“因此就每一个人来说,最大的幸福某过于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渴时想喝水,有水。想吃肉,立即买。”
“不错。”从老汉那肯切的表情中,有一种相见恨晚的味。
“这儿的环境不错。不但干净,而且服务员也很漂亮。”话转了一圈,我又回到了原点。
“是,这儿的服务员有的长的像墙上的画一样。”也就是从他这一句由衷的感叹中,我断定是他是一个农民。
“环境决定心情。老兄怎么样,常来不?”我又递给他一枝烟。他伸出一双指纹里都是黑汰的手接过后,朝四周扫了一眼,很小心地说:“不瞒老弟,我基本上是每月来两次,这儿的档次就是不一样。”
“老兄是?”我揪住这个空档,毫不留情地问。
他又看了看四周,有点难为情地说:“跟老弟真是有缘,一见如故。你看我这一双手就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卖煤的,每天走街串户地卖煤球。”
这一回轮到我吃惊了。我想过他的很多职业,工地上的农民工,工厂的修理工,就是没有想到他是卖煤球的。
“老兄,这儿?”我有点意外地感叹了一下。感叹之后我感觉到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补充说:“老兄工作比较快乐,干一天活回去不用嫂子哄就睡了。那像我年纪轻轻,不但有小肚子了,而且常失眠。”
“唉,说起来我也五十多的人了。老弟体味不到。像你嫂子比我还大一岁,五十三了,女人到了这个年纪,就不让碰了。”
“过去为什么许多士大夫纳妾,就是这个原因。”我故意很轻松地给他说。
“老弟说的好,人生最大的幸福某过于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按你说的,按你刚才的算法今天五十二了,按六十岁再有二千多天,想干也干不动了。”老汉说罢,一脸的无限留恋与惋惜……
杨铁铜出来时,我已经埋了单了。
他说:“我来找你办事的,怎么还让你埋单。”我斜了他一眼说:“到中州市了总得让我尽一下地主之谊吧。”他嘻嘻地笑了笑,问我烟厂有没有门路。现在中州烟厂正在进行明年的品牌传播方案竞标。同时能不能顺带地问一下,梦舒雅有铁哥们不,它们正在疯狂的招商,“行走中的美丽”这个广告语也四处轰炸,但是品牌的核心诉求不是很清楚,如果有门道的话,可以给他们做一个品牌传播方案。说话间,就到了我们坐着面的,已经到了杨铁铁坐的酒店。
下了车,杨铁铜看着我,有扎长摊聊的味,我连忙打住他说:“快十二点了,有消息我立即给你回话。我得赶紧回去了,媳妇一个人看孩子,急躁了她骂人。”杨铁铜戏谑地说:“回去这么早,媳妇让你交“公粮”了怎么办?”我刚才只是洗了一个脚,并把刚才遇见那个卖煤的老头的事给他讲了讲。杨铁铜听后表情很复杂地对我说:“张也,可见你还是没有把我看成铁哥们呀?去了,你不干让我一个人干,什么意思吗?”“远嫖近赌,远嫖近赌。”我拍着杨铁铜地肩,笑着离开了他住的宾馆,一溜烟地回去见老婆孩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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