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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七月十三日,明聚楼楼主南宫傲荣登武林盟主宝座,七月底次子南宫诚夭折。南宫傲誓与血盟不共戴天。

群雄在南宫傲的率领下围攻血盟,号“除魔平妖”势必将其一举歼灭。

司徒宇得安Сhā在血盟中的内应来报,洪懿虽登上盟主宝座,奈何盟中积弊良多,内乱动荡,人心不齐,根本就是一盘散沙难以凝聚。且闻白道群雄届时便要围攻上来,身未临场,脱逃背叛者已不在少数。盟主洪懿虽下达铁令,逃跑者以背叛血盟论处,就地正法。此令虽能威震一时,时日一过也只是白纸空文再无威慑。

除魔大战历时七日,青山碧水巨树撑天的不老峰一时成为人间炼狱,遍地尸骸,百里之内厮杀惨叫之声绵延不绝。血盟腹背受敌,死伤无数。四外会四大会长除赤木会长,其他均战死,最最可气乃玄武堂堂主雷长风趁乱率自己亲信,背弃血盟逃出生天。血盟早已是负隅顽抗垂死挣扎,抱着必死之心的教徒厮杀之威力也甚是骇人,白道虽胜券在握但也忌惮其凶猛异常的反击,不愿加大死伤数目,由此拉开拉锯战,意欲使其弹尽粮绝生生困死盟主殿。

洪懿望着满目疮痍的血盟,巍巍浩大的盟主殿内冷冷清清,殿外隐隐还能听得教徒不堪伤痛折磨压抑的呻吟之声。当日强大鼎盛的天下第一刺客盟,早已再此刻瓦解崩溃。

随着血盟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南宫傲引兵强攻而来,血盟兵败如山倒,溃不成军……

龙婥兮浴血奋战,一路杀上盟主宫,欲与洪懿会合杀出重围待他日东山再起。一路疾奔看到的却是盟主殿冲天燃烧的熊熊大火,身边厮杀惨烈的哀嚎,刀剑相交的冰寒之声她已不能感觉,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如脱弓之箭飞向火海。

四面耀目绝望的火光,炙热的高温。她望着端坐在盟主宝座上如­精­美石雕般一动不动的洪懿,奋不顾身朝他奔去,却在发现他左胸膛上的红玛瑙簪花之时,心脏猛地疼起来。她认得这簪花,是梦蝶头上戴的……

“为什么……为什么……”龙婥兮痴痴着望着洪懿,等不到眼前之人的答案。身体仿佛不能承担胸膛之内暴怒的烈焰,竟然呕出一口血。

洪懿,原来自始自终你不曾爱我分毫,为何骗我?

……

殿外司徒宇率三百影卫,前来搭救血盟余党。这三百影卫均是训练有素身手不弱的高手,血盟如同久旱逢甘露,士气剧增。白道哪里料到会有此惊变,眼看血盟所剩不过两百多人,虽有武功高强者,但连日对战早已疲累,不堪一击。此突遇神秘门派前来搭救解难,堪堪让那三百蒙面黑衣人引领血盟余孽杀出重围,逃之夭夭,如何能让人不气!

龙婥兮再知救援之人乃司徒宇,­干­裂的­唇­露出一个嘲讽的笑,仿佛看见了天下最可笑的闹剧,血红的眼死死的瞪着司徒宇,咬牙切齿道,“原来一切均是拜你所赐!”

司徒宇冷笑一声,“天数有变,神器更易,而归于强者,此乃自然之理。”

血盟余党血路而出,伤员不再少数,白道穷追不舍势必要将剩下的余党赶尽杀绝,若舍弃司徒宇伸出的援手,其生存艰辛可想而知,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

宣州城主长信侯威武将军大婚,此消息一出震惊朝野,这个冷傲严酷的沙场罗刹所娶之人却是个男人!!当朝皇帝望着满桌参奏司徒宇行为不检,不合礼法,­色­令智昏的奏本头又开始隐隐作疼。

长叹一声,两耳一闭,只当作从未听闻。

司徒宇大婚当日,场面浩大气派,将军府内热闹异常,宾客云集。

司徒宇陆仁嘉两人身着大红喜袍,二人本就容貌出­色­,此时又经一番休整打理越发俊美夺目,满堂宾客望着那拜天地行夫妻之礼的男人,丝毫不觉不搭调怪异,反而有股异样的赏心悦目。

身着红装的两夫夫,行过礼数,拜完天地。巡回于个大酒桌接受众宾的敬酒祝福,龙婥兮望着那二人脸上耀目的笑容,心脏一揪一揪的疼。手指捏着一枚淬毒的蛇形针,妒忌的望着陆仁嘉,自己一无所有,而眼前这个可恶的骗子却拥有了幸福,鲜明的对比,蚀骨的讽刺!扬起手便要神不知鬼不觉的使出暗器,手腕却传来一阵温热,龙婥兮回首见一个身着红­色­吉服八九岁大的孩子,那双与司徒宇相似的锐利的眼,似黑­色­的深潭幽幽的无声的望着她。

她被这样一双仿佛能洞察他人心思的眼睛望着,心下无端一阵慌张,开口问道,“你是谁?”

司徒翎松开她的手,抬头认真的望着她,微微一笑如春风拂过,“把你手中的暗器给我。”

陆仁嘉饮进宾客端来的酒水,迷离的眼带着几分玩味,望着不远处对话的司徒翎与龙婥兮,低低对司徒宇道,“你将龙婥兮收为帐下,就不怕是引狼入室?”

司徒宇气定神闲道,“那便是司徒翎的事情了,司徒家的孩儿若是连这点本事也无,岂不招人笑话?”

陆仁嘉依旧不放心望着不远处对话的二人,直到见那坚如钢铁的女子落泪而走,司徒翎完好如初站在原处,调皮的朝着他眨眼睛,一颗担忧的心才敢放下。

门外有奴仆高声唤道,“六公主六驸马驾到。”

陆仁嘉循声望去,见袁少磊扶着身怀六甲的皇甫慧娇,二人急忙出迎。

“见过六公主六驸马。”

“免礼免礼。”皇甫慧娇挥手免去二人礼数,从头到脚认真的打量一遍陆仁嘉,对着司徒宇打趣道,“切莫让你家小娘子穿这身衣服出将军府的大门,实在抢眼易惹人妒啊!”

“是吗?”司徒宇揽了陆仁嘉的肩膀,两人相视一笑。

皇甫慧娇望着那二人甜蜜的样子,将身体望袁少磊身边靠了靠,袁少磊顺势将她搂进怀里。

陆仁嘉望着皇甫慧娇怀着身孕圆滚滚的肚子,抱拳贺喜,“恭喜大哥。”

袁少磊微微一笑,“这话也是为兄要说的,听闻你大婚,为兄真为你高兴。”转而望着司徒宇,真诚道,“好好待他。”

“嗯。”

袁少磊夫­妇­让府内的小厮引着入了宴席。

宾客之间忽现一张熟悉的面容,陆仁嘉一惊以为是幻觉,直到那纤尘不染的人物站在自己眼前,淡淡开口对自己祝福,才知不是梦境,激动的握着昭华的手,陆仁嘉道,“没想到你会来,我真是开心。”

昭华将手腕上的一串佛珠脱下来递给陆仁嘉,“我身上无一值钱之物可做贺礼,这串佛珠开过光,我平常诵经念佛亦是戴着,许能沾染几分佛光,便将此赠与你,愿你一生平平安安无病无灾。”

陆仁嘉摸着那熟褐­色­的佛珠,手感温润爱不释手,当下便带在手上,笑嘻嘻的对着昭华道,“你送的我都喜欢,你若能多回来看看我,我更是欢喜。”

昭华但笑不语。

身边的司徒宇对着陆仁嘉使了个眼­色­,陆仁嘉心领神会,对着昭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识相得离开。

昭华不解的望着司徒宇,“将军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何故将他引开?”

司徒宇长叹一声,望着昭华目中似有一丝犹豫怜惜,开口道,“迟瑛决定陪你一辈子守在林波山,药王不许已派遣手下来缉拿问罪了。药王庄刑罚古怪刁钻,便是少庄主犯规也责罚不贷。你若真想断了迟瑛的念想,便狠下心一刀了断­干­净,放他走。若有意于不妨大胆告诉他给他看,跟他走。何苦这样不清不白的拖着,误人误己。”

“……”告诉他,给他看……昭华下意识的用手抓住领口,面上有些怯懦恐惧,求助的望着司徒宇,“我……”

“今夜就去见他!”司徒宇狠了心的逼他。

昭华垂下头无助为难,“告诉他,给他看……”只要想到迟瑛拿着鄙弃瞧脏东西的眼神望着他,他的心脏便疼得背过气,情愿一死。

“昭华,你该相信你迟瑛对你的爱!”司徒宇赶鸭子上架,让人备了轿子急急将犹豫不决的昭华塞了进去,吩咐轿夫,只管抬去林波山,翠竹林迟宅。

陆仁嘉进了洞房,司徒宇却让皇甫慧娇为首的宾客故意刁难,留在外头拼酒。这种事情司徒宇本是冷脸不屑,抬脚要走。却听得皇甫慧娇柔声道,“尽管走,这都是历来的规矩,桌上的大大小小的白瓷碗中盛的酒液都有一个吉利的名字,和意义不同的祝福。”­唇­边一笑眼底闪过狡黠的光芒,“这些吉利的彩头可都是冲着你的小娘子去的哦,你若是想为他积点福气,以后二人和和美美,便将桌上的都­干­了!”

司徒宇睨了皇甫慧娇一眼,你那拙劣的谎话也敢拿来诓我,我昨儿个就将成婚大大小小的规矩礼数了解了一遍,何时又多了这个。不过冲着对方说是为了陆仁嘉积福,司徒宇便一语不哼,真埋头将桌上的酒全喝了,一滴不剩。

皇甫伯贤拍手叫好,袁绍磊不由苦笑,拉着妻子道,“他先前已经喝得不少,你这会儿灌他,非把他灌醉不可。”

皇甫伯贤贴着袁少磊的耳朵道,“我就是故意的呀,想必平常都是你那青弟给他压,这会儿司徒醉了,我让你家青弟扳回一城。”

“……”袁少磊瞬间尴尬的红着脸。这是人家的房中事,你搀和什么啊!!

陆仁嘉端坐在新房的榻上,听屋外穿来喧哗之声,立马撒丫子迎出来,挥舞着爪子赶走了一大班不怀好意的扬言要闹洞房的宾客。

司徒宇酒气上脸,双颊嫣红,眼神迷离,望在眼里有种惊心动魄的可口诱惑,陆仁嘉扶着他忍不住对着眼馋垂三尺的俊脸,不客气的亲了好几下。

两人滚在榻上,陆仁嘉趴在司徒宇身上,拇指摩挲着司徒宇殷红的嘴­唇­,问道,“你刚才和昭华说什么?还要将我引开?”

司徒宇迷离的眼幽幽的望着他,魅惑一笑,“为我宽衣。”

陆仁嘉听得这一慵懒的命令,骨头都酥了,想着司徒宇大红喜袍下包裹的矫健结实的身体,险些有喷鼻血的冲动。伸手不客气的捏了司徒宇的鼻尖,“少勾引我,回答我问题!”

司徒宇打掉他的手,狭长的眼蒙着一层亮晶晶的薄雾,大掌暧昧摩挲着陆仁嘉的腰肢,要扯开腰带,陆仁嘉一把按住,一撇嘴态度强硬道,“回答我问题!”

“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陆仁嘉热血沸腾,望着被自己压在身下,姿态撩人不断说着引人遐想话语的司徒宇,要是现在还无动于衷还是男人吗?!陆仁嘉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笑得如同偷腥的小猫,毫不客气的摸上司徒宇脸颊,轻挑的拍着,“司徒美人,让爷好好疼你。”

司徒宇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掐了下陆仁嘉圆润的ρi股,催促道,“快点。”

俯身吻上司徒宇的­唇­,舌头长驱直入勾住对方的,肆意纠缠,吮.吸一番。湿热的吻沿着脸颊至耳垂,含住轻轻抵弄、吮.吸,听得他一声舒服的低哼,陆仁嘉伸手到他腰间,扯开衣带,灵巧的手掌溜进衣内肆意抚摸衣袍下雄健如猎豹的身躯。

薄­唇­轻启含着司徒宇的喉结,那舌尖一下轻一下重的抵着。­嫩­红的舌沿着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条湿漉漉的痕迹,就这松垮的衣袍向两边一扯,蜜­色­的肌肤毫无保留的呈现眼前。陆仁嘉白皙的手掌摸上司徒宇胸膛,两指捏住上头挺立的突起,技巧的抚弄轻柔。眼角上挑满是风情的勾着司徒宇,微微一笑问道,“舒服吗?”

司徒宇点点头,拉着陆仁嘉的手诱导着往自己下.身按,“下面……”冰冷的声音掺杂着些微的沙哑传达到耳膜出奇的­性­感。

陆仁嘉坏笑着,探下手却不是抚慰那坚.挺的炙.热,只在附近逗留打转存心不让对方好过一般,对着司徒宇的耳孔吹着热气,低声问道,“你和昭华说了什么?告诉我。”

司徒宇一笑,反问道,“你与昭华到底是什么感情?你明明最喜欢与他往来。却这样忌惮我与他接触?”

“给你说的仿佛我在吃醋似的。”陆仁嘉不屑的扬起下巴,“我只是好奇你拿什么招数出来撮合他和迟瑛。”

司徒宇一愣,“你怎么知道我撮合他二人?”

陆仁嘉坏心眼的往司徒宇两腿之间挠了一爪子,如愿以偿的听到男人一声闷哼,若无其事的眨着眼睛,眼睛笑得弯弯,等待着男人的答案。

司徒宇邪笑着翻身将陆仁嘉压在身下,伸手解了他身上的衣物,俯身咬他耳朵道,沙哑道,“让我做完,就告诉你。”

于是……

陆仁嘉被司徒宇压在身下,“嗯嗯啊啊”叫得掀了屋顶。待男人求索结束,他转过身,正要开口询问,却吐血的听见对方小声的鼾声,陆仁嘉不甘心的推他,轻唤,“司徒,司徒……”

那头依旧好梦正酣,无动于衷。

陆仁嘉生气的捏他鼻子,对方打开嘴巴呼吸。陆仁嘉捂住他嘴巴,那狡猾的舌头却伸出来舔他的手心,陆仁嘉一痒连忙收了去,抱怨道,“不愿说算了,还要装睡糊弄人!”拿脚踢他。

司徒宇也不在意,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低声道,“这是昭华的心结,我本不欲.说,你又执意,我便告诉你吧。我初次见到昭华之时,他赤.身.­祼­.体被囚于金­色­鸟笼之中,最让人意外的那身体之上竟然纹有一只莽山白尾蛇【就是烙铁头】,纹身从胸膛到大腿,便是一副人蛇交缠的图案。

82、第 82 章 ...

且他事前让人喂了药,此时药­性­发作,通身皮肤粉红,身上的蛇纹随着他难耐的动作翻动,的确是别有一番情趣。”

陆仁嘉昭华那张谪仙般吸风饮露的高洁脸蛋,再张开丰富的联想能力,当时的场面……下意识的摸摸发热的鼻头,还好没有流鼻血。激动的揪住司徒宇的手臂,“你上了他?”

“没有!”司徒宇立即否认,“我从未碰过他!”

“……”陆仁嘉怀疑的审视他。

“真没有。”司徒宇再次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昭华惧怕床第之事,且让人在身体上留下记号,便觉得自己不贞不洁、污秽不堪。异常害怕被人窥视身体的秘密,在将军府内也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你那日却让迟瑛强上,昭华被逼无奈,为守住秘密自刎也是能够理解……”

陆仁嘉猛吸一口冷气。

司徒宇摸摸陆仁嘉,温煦道,“迟瑛那­性­子顽劣,什么事情都是三分热度七分好玩,一副没个正经,未曾料到待昭华却是真心实意,死心塌地。一个真心一个有意,却困于多年之前的梦魔,我既能解此郁结,那就成全了吧。”

“谁给你送来的昭华?”

“一个手下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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