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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夺灵人

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魄身被魂怪绞锁得无法动弹,姜太公等人目睹这骇人景象,大惊失­色­。

“哼!有人来送死了!”妖帅怒喝。

“什么人?这么大胆,来犯灵坛!?”大祭司吼道。

有人救姬发,九妹喜上眉梢。

姬考见姬发魂魄被擒,立刻挥出天魔刀。

元始天魔来了?但看他样子又不像啊……

“火速收摄姬发魄身。”

金麒麟虎符立刻凌空飞起。

天魔刀锋锐准确,劈掉了魂怪的后半身,而姬发的魄身却丝毫无损。

但虎符已飞到,吸摄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魂身。

说时迟,那时快,金麒麟虎符已合拢了。

“先压虎符,再想办法解救姬发。”

虎符拥有法力王气,灼势无比,姜太公差点烧焦了手。

“哈哈哈,你这几夫俗子,怎拿得住御赐虎符?”

血焰神掌从后猛轰至,太公险些着了道儿。

“大祭司,你是有德行的人,为何要助纣为虐?”姜子牙道。

“守护商朝,是老夫的职责!”大祭司道。

“呸!你逆天行道,必道天谴。”姜子牙怒骂。

“食君之禄,但君之忧,老夫必须尽忠!”

“哼!这是愚忠!”

这时姜聪三人亦赶上灵坛,看见现场景况,不禁目瞪口呆。

元始天魔附身的姬考,更是惊讶莫名。

被天魔刀“分尸”的魂怪已经复合怎教众人惊讶。

魂怪恢复战斗力,狂怒扑击姬发。

如何收拾这打不死的怪物呢?”

“呀!好猛烈的气劲轰来……”

妖帅最接近鸩婆婆先向她下手。

“先给一记毒掌,看他受不受得了!”

“这里高手众多,幸好路上碰到姜子牙一伙同路人,否则实在难以下手救人呀!”鸩婆心想。

“呀,这老婆子的掌劲有毒!”

“哗,震得我掌管发麻!”

“不要硬拼,尽量用毒!”

“剧毒惊人,非小心提防不可。”妖帅也不轻敌。

剑尉与妖哥交锋,剑爪硬拼荡开。

“他已得妖帅真传,功力果然非凡。”

“这大块头劲力相当雄浑,不可小窥。”

剑尉抖擞­精­神,疾舞大剑,虎虎生威。

“看来这家伙的功力,仅次于西伯侯府的二将二相!”

这边,九妹猪童斗智尉

“头顶被他扫得火辣生痛,这家伙真可恶!”

猪童大怒狂攻,但怎奈何得智尉?

“这肥猪心浮气燥,不难对付!”

九妹出招扬声,智尉避得异常轻松。

“咦!九妹眼神毫无敌意……啊,莫非她也想我们救出姬发。”

智尉会意,向九妹微微一笑。

九妹被看穿心意,不禁面上一红。

只对付一个猪童,智尉甚是轻松。

“这巨猪皮怪­肉­厚,未必能迅速击倒他……”

“我应否趁这时机去救姬发?”智尉心想。

姜太公等五人已展开激斗,剩下姜聪一人未有对手。

“他们把姬发藏在哪儿呢?”

“池中祭坛设置铜棺?姬发定在里面!”

“呀,这水银有股怪力,像要把我的脚吸住……”

“哼,难不了本少爷!”

“啊,好重!”

一揭之下,棺盖竟纹风不动。

“嘿,定是打中了钉。”

“唏,这棺材钉得很牢。”

“钉长十寸,难怪……”

“嘿,这小子竟想乘乱捡便宜……”

魂祭司急忙向万魂幡施法。

万魂幡发挥另一半的威力,一只狰狞硕大魂兽应血而出。

“哗,我的妈呀,又来一只。”

“姜聪怎斗得过它?”

魂兽从天而降,姜聪不禁骇然失­色­。

尚差一钉未拔……

姜聪勇猛无匹,拳劲疾旋暴发,钻入魂兽体内。

虽一招得手,但反震力强,姜聪飞倒地上。

“哗,打不死?”

姜聪惊毫之际,魂兽已扑击下来。

“唯有用最狠辣的杀着!”

强猛臂劲暴发,把魂兽的头更生生的扭断。

可是,姜聪亦是同时被兽尾击中。

姜聪抓住兽头,飞堕水银池中。

“在这水银池里,举手投足也感很大阻力!

“呀,一股巨力从上直压而来……”

袭击姜聪的正是魂兽,姜聪失去视力,动作亦是受阻力缓慢,被兽爪击个正着。

姜聪头部被锋锐利齿咬噬,痛得如撕似裂……

魂祭司法力已摧谷至最高境界,一心二用,感到吃力异常。

“哼,总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妖怪。”

千百小天魔刀如暴雨狂飚,霎时间把硕大的魂怪斩劈成千万碎块!

魂怪化成万千碎块,姬考施展出天魔蚀魂,把这些碎片魂魄收为已有。

魂怪被蚀,魂祭司剧痛惨嚎,鲜血狂吐!

“要趁机救姬发!”九妹此时心想。

“但那岂不是会陷父亲一个不忠之罪?”

“父亲为荣禄而助纣为虐,我救姬发,却是替天行道。”

九妹终于敌不过对姬发的爱意,毅然救爱郎。

快将救出爱郎,九妹芳心紧张得像拉满了的弓。

“拔出最后一枚钉子。”

“发郎,你定要在里面呀!”

九妹大吃一惊,棺内原来只是姬发的雕刻木像,头顶Сhā了千魂锁心钉,面上贴有符咒和姬发的生辰八字。

“刚才,发郎的一魂两魄,都是从水银池里勾摄上来的。”

“这水银池的作用,定是阻隔游魂野鬼,以免行法时勾错魂魄。”

“换言之,真身应是发放在池里!”

“不管这水银池有多凶险,我也要下去求发郎!”

“呀!水银不透光,什么也看不见呀!”

九妹继续下沉不久便触到池底。

九妹并不气馁,努力再彻底搜索。

“我闭气只能支持一刻钟,希望天可怜见,让我快点找到发郎!”

水银池阔大无比,而且黑漆一片,要找寻一个人,谈何容易,除非有天大的运气!

姜聪在水银池的另一边,正被魂兽狂噬,痛得要命!

魂兽头身已经复合,战斗力更强,把姜聪按在池底,大肆咬噬。

“我虽铜皮铁骨,但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咬死,也会窒息而死。”

姜聪拼命挣扎,但魂兽紧咬不放,人与兽在池底滚作一团。

姬考把魂怪斩成万千块,蚀个不亦乐乎!

魂祭司感同身受,痛得仰天惨嚎。

魂祭司弹身跃起,拔下万魂幡,决定拼了老命。

一咬牙,竟把万魂幡Сhā入颈项。

万魂幡在饮鲜血,法力大剧增,邪光暴­射­。

被天魔蚀魂吸收中的散魂,突然翻腾跳跃,不受吸蚀。

已被姬考吸人体内的散魂,亦猛烈冲击跳跃,姬考急运功竭力禁制。

但散魂狂窜乱冲,姬考无法控制,反被弄得内息混乱,剧痛无从。

“这些散魂久受训练,绝难驯服为己用!”

“把它们驱出体外,以免把自己弄垮!”

法光如电,疾入水银池中。

魂兽感应到法光,立刻放弃了姜聪。

这种魂邪不受水银压力影响来去自如。

惊魂甫定,才觉气息不通,头痛苦裂……

想向上游去,但遭怪力压住,无法上浮。

生死关头,姜聪把全身功力聚在双脚。

姜聪谷尽全身功力向上强力一蹬,仅仅冲出深达二丈高的水银池。

“这怪兽不走,我必死定…”

只见魂兽与魂怪在半空联结溶合,姜聪目睹奇景,不禁骇然失­色­。

两魂合一,变成一只头双臂,四脚一尾,狰狞的万魂兽怪!

姬考好不容易才乎状气血,来不及阻止兽怪合一。

“无论如何,你都敌不过我的天魔刀!”

姬考振臂一挥,天魔刀飞劈,万魂兽怪!”

万魂合一后,抵抗力暴增逾倍,锋锐无匹的天魔刀只能伤它分毫。

天魔刀失利,姬考不禁骇然失­色­!

“天魔刀未能把它劈开,要埋身用重招重击它!”

万魂幡不断吸血,增强地力,魂祭司失血不少,急下令兽怪出击!

怪叫声中,兽怪狂扑而下,速度比以前竟快了一倍。

兽怪攻势如闪电猛雷,姬考难樱其锋,急展身法闪避。

“这怪物威力与速度都倍增,看来难以击败,唯一有尽力而为。”

兽怪出击落空,更是凶­性­大发,怒吼狂叫,威势吓人。

元始天魔附体的姬考,亦感愤怒,斗意大盛。

“哼,彻底把你消灭。”

甫接触,姬考挥拳轰开兽怪双臂,令它中门大开。

全力一击把兽怪的头轰得荡然无存。

“哈哈,没有了头,看你还能你恶吗?”

姬考大惊,因为他的右腿传来剧痛。

姬考正要摆脱魂兽之际,双臂已被魂怪锁缠,咽喉更被牢牢抓住。

“魂祭司的法力好惊人。”

“爹爹对付大祭司,岂非更危险?”

“这老鬼真材实料,很难应付。”姜聪心里担心着父亲的安危。

姜太公凭着奇门身法,与大祭司斗个旗鼓相当。

“只要拖过天狗蚀月的时间,他们就难以炼成灵人!”

“哈哈,所谓昆仑绝学,原来只是像老鼠般东窜西逃。”

师门被辱,令姜太公动真怒了。

“呸!本念你年老衰迈,但你辱我师门,我非重重教训不可。”

“让你领教昆仑绝学。”

施展奇绝身法,仿如八个姜太公围住大祭司。

“不过若论真实功力,未必受得起我血焰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姜太公前后夹攻,重掌击中大祭司的天灵盖与心坎|­茓­。

大祭司竟能立时还击,旋身猛掌拍中太公肩膊。

太公竟被震飞数丈外,可见掌力何等威猛!

好个大祭司,只痛不伤,忙运气镇痛。

“哈哈,果然宝刀未老,姜子牙,佩服佩服!”

姜太公肩膊痛得几乎脱掉,只是故作轻松无事。

“天狗蚀月只会维持半年时辰,但尚有两魂五魄仍未勾摄!”

“速战速决,不让他们有拖延机会!”

大祭司立定主意,催运起血焰神功的最高境界。

“不妙,这老鬼想运用天地之气!”

在他运功未完满之前阻止他,否则我必败无疑!”

五个身景,几乎同一时间,以金掌、木拳、水爪、火指、土脚痛击大祭司,但大祭司有血焰是气护体,反震来招。

“劲力分散了,反而攻不破他的护体受气,真笨!”

“好,以破日金雏,集中全部功力,定能重创他!”

金锥无坚不摧,疾钻向大祭司后脑。

此际乌云渤黑的天空,突然­射­下一度血红的巨大电柱!

大祭司引起了九天之气,血红电柱盖体,坚猛耀目,太公的金锥可惜攻迟了半秒!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猛地震翻太公的攻势!

太公指臂发麻,血气狂涌,急运功调息。

血光暴­射­而来,令太公骇然失­色­。

“糟!、避不了,唯有硬拼……”

太公急振臂迎击,立遭大祭司牢牢扣住,顿成比拼内劲之局!

“哈哈,老夫百多年功力,挟着九天之气神威,你如何抵挡得了?”

“哗,好像万度高势疾逼而来!”

“哗,爹爹形势恶劣无比。”

姜聪不由公说,铁拳狂轰大祭司头部。

大祭司丝毫无损,姜聪五指却被震得几乎折断了。

“嘿嘿嘿,不知自量的小于!”

火劲从手臂,钻人体内,姜聪虽有铅皮铁骨,也忍受不了。

“哗,我的手像烧着了……”

血焰神功继续催逼,姜太公如遭万火焚烧,身上衣服已变碎片飞灰,全身血脉炽热沸腾,痛苦不堪。

话说纣王。

“寡人总是心绪不宁,究竟搅什么鬼?”

“大王稍安勿燥,很快就有佳音来报的了!”

“让臣妾好好服侍大王……”

妲妃的挑逗,若得封王更为烦燥,大叫“滚开!”一把推开姐纪。

若非姐纪武功高强,不被震死也会重伤!

“哼,震得我血气翻腾!”

“呜呜,我妲妃尚未年老经­色­衰,大王不怜香惜玉……”

身在远处的纣王,当然不能知悉灵隐山上的惊天恶战,但感应却令他心烦气跺!

“立刻备马!”

“遵旨!”

“寡人随时要出宫。”

纣王回头吩咐侍卫时,正好错过了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的血光电柱。

这边厢,“这家伙皮坚­肉­存,唯有专攻化头部!”

猪童连吃了十多腿跌个四脚朝天!”

智尉鼓足九成功力,给猪童头顶一个猛烈无匹的膝撞!

“呼呼……他妈的!”

“想不到这大块头如此强悍,花了我不少气力!”

九妹揭棺后,又跳入水银池,究竟是什么回事?”

“呀,木像,千魂锁心钉,二公子的生辰八字!?”

“千魂钉禁制元神,非拔掉不可!”

“这生辰符咒,也要撕掉!”

“九妹一定要落池底找二公子!”

智尉收起千魂钉,震碎符咒,毫不犹疑,跃入水银池中。

“哗,漆黑一片,而且毫无浮力!”

智尉发力上蹬,但功力不及姜聪,被水银怪力压住。

智尉心念一动,已想出办法,在池底发力游窜。

“哼,区区水银,怎难得到我智尉?”

很快便解到池边,十指发劲抓住,拾级而上。

三扒两拔已爬上池岸,游自四顾,也不见九妹踪影。

“呀!九妹在池底已久,怎捱得住?”

智尉想不到在池底的九妹,心胸郁闷,面如紫金。

加上水银毒已渐渗入体内,筋疲力尽。

突然,腹中有一种异常感觉。

九妹从漆黑的水银中,竟能看到一股灵气光芒,自腹中冉冉上升。

这股灵光,婉婉转转地向前不断伸延。

“呀,我明白了,我一定已有孕了!胎儿的灵气感应到父亲,故出腹相会。”

“若没猜错的话,只要跟着这度灵气,但可找到发郎。”

九妹一喜之下,却吞了几口水银。

游窜一会,灵气光芒在前面停顿了,而且渐渐暗淡消失九妹虽然筋疲力尽,仍拼命向前摸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你,能做对同命鸳鸯,虽死也心甜。”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此战许胜不许败,两大旷世高手豁尽所能,全力催谷,毒功与狂劲,卷遍方圆十多里!

“天妖屠神法,威震武林,老娘今日要你威名扫地!”’鸩婆婆虽是一把年纪,但雄心犹在!

鸩婆婆突地吐出一团七­色­毒雾。

妖帅聚起尖锥气柱,把全身牢牢护住,浓密的七­色­毒雾,全被拒于气柱外。

霉雾涌向地面,所以之处,草木成灰,地面表层亦被销蚀裂碎……

毒雾浓重,驱之不散!

“既然驱不散,就要避之。”

妖帅将尖锥气柱,倒头击向地面。

借着一击之力,飞疾上半守,脱离了毒雾范围。

凌空飘飞个老远,令鸩婆婆徒劳无功。

“可恶!”

只见鸩婆婆左臂一振,五指箕张,激­射­出五道利箭般的毒芒!

毒芒尖锐急激,竟能穿破妖帅的掌劲气层!

“哗!好厉害的气芒,若被沾上便不了得了!”

妖帅急忙把气劲再增三成。

连出五击,总算把五道毒芒震溃!

“眼着的五度毒芒,从不同方向出击,看你如何招架?”

“好家伙,能挡得住我的毒芒!”

大拇指和食指两道气芒,凌空激­射­而下!

妖帅有了经验,今次用两股强猛拳劲,把毒芒击溃!

鸩婆婆已飞窜到妖帅后面,中指和尾指的毒芒出击!

妖帅急个扫格,成功击溃!

这时,鸩婆婆已沉身到妖帅下方,最后一道无名指毒芒,月钻地­射­向妖帅要害。

“糟糕,来不及出掌击溃这道毒芒……”

“妖帅有夹紧双腿,夹住这道毒芒!”

毒雾沾身,登时裤烂皮伤。

鸩婆婆­射­出十道毒芒后,回身不及,勉强吃掌无数。

这一回合,妖帅重创鸩婆婆,但双腿被毒雾销蚀,毒­性­侵入肌肤血脉,后果堪虞……

妖帅不敢再攻,沉身落地,先驱出剧毒再说。

此役两败俱伤,论武功是妖帅较高,鸩婆婆吃了大亏。

“这七­色­毒雾,毒­性­异常厉害,不易驱出……”

“五脏六腑痛得撕心裂肺,这妖帅真是名不虚传……”

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增强血焰神功。

“呀!有如堕入烈火炼狱,无法运用遁术,看来难以支持到半刻钟……”

“普通高手已化成着焦炭,姜子牙却能支持得住,不愧是昆仑派传人!”

人急智生,姜太公发力一蹬,飞退向水银池。

大祭司哪肯放过,不断加强功力,两人齐堕入池中!

水银遇烈火劲立刻焚化,冒出大量浓烟!

太公无法摆脱大祭司,被摧得狂撞池底,爆出大坑!

大祭司与姜太公两大强无匹的气劲,把水银池鼓荡得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只见九妹与姬发两人,堕着水银巨浪卷上池面。

快将气绝身亡的九妹,得此良机,拼命呼吸空气。

智尉最近池边,急扑上欲救姬发!

但二人迅即又跌回水银他里。

“糟糕,二公子跌回池中,又不知流窜到什么位置去智尉虽然机智聪明,亦被弄得手足封锁措,一筹莫展。

只见水银池波涛激荡,红电飞前,更不断冒出气化浓烟,弥漫到四方八面。

水银烟雾有毒,不可吸入。

姜聪欲助父亲,却无从人手……

“原来师父被藏在水银池底,雷电子,我们来分工合作!”白毛虎吩咐道。

“你拿这个袋,悄悄偷掉那些吸摄魂魄的东西!”

“记着,别用手接解那些东西,以免受伤!”

“唏……唏……”雷电了应道。

现场弥漫着烟雾,视野不清,正是偷窃的好机会!

姜太公拼命支持,被推得在池底四处冲撞。

“唉,水银分散了他的势力,气劲渐减了……”

太公趁这机会施展遁术,把大祭司的火劲转移向池壁,自己抽身遁去。

大祭司顿觉双掌一虚,跟着变成轰向池壁。

到口的肥­肉­溜掉了,大祭司气炸了肺!

池上遍布浓烟,视野不清,看不到姜太公的踪影。

“妈的!我的火劲把水银烧出浓烟,反而方便了姜子牙藏匿……”

浓烟中,大祭司隐约看到一团黯淡红光。

“这团红光近似我的血焰气劲,嘿嘿,我明白了,姜子牙定在驱除火劲……”

姜太公虽摆脱了大祭司,但血焰气劲入体,灼痛不堪,急运功将火劲退出体外。

正自庆幸之际,大祭司猝然杀到!

吃了亏,学了乖,太公哪会跟大祭司硬拼,急施展奇门身法先避其锋!

血光护体,大祭司只痛不伤,但怒气益增!

他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不少,劲力渐次减弱了……”

不与他硬拼,以奇门身法痛击他!

“自作孽,不可活!回头是岸呀!!”

浓烟迷漫,加上太公身法奇疾,令大祭司如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在祭司气劲疾舞,把浓烟推出方圆丈外。

“哈哈哈,时辰快过了……”

炼灵人注定失败!”

“气死我了!”

待他的气劲耗得八八九九,才收拾他!”

凭着浓烟之利,太公的奇门身法施展得更为潇洒奇幻,大祭司再没办法击中他。

姬考形势危殆之际,突然身上发出耀目金光!

形势太危急,姬考唯有施展出虚耗功力甚巨的护身超强金光气劲。

天魔金身威力倍增,把魂兽的巨口震得破裂,魂怪上身亦被打得肢离破碎。

“我只回复到当年的五成功力,勉强运用金身,极耗真元“而且维持不会很久,要尽快歼灭这怪物!”

“在怪物再度合一之前,要将它彻底粉碎!”

金球蕴含强烈无比的天魔罡气,兽与怪尚未完全合一之际,被拦腰轰散。

“哼!妄想伤我!”

姬考发挥出天魔金身的强猛杀伤力,天魔爪飞旋疾扫,兽怀不但无法合一,更被撕成百魂!

“这浓烟阻挡视线,真累事!”

“怪物若合一了,就更难斗!”

“擒贼先擒王,对付魂祭司!”

雷电子已躲在坛下,踌躇不敢上去。

姬考改变攻击目标,魂祭司大叫不妙!

“好!暂且和他纠缠住,待兽怪合一,便可以将他前后夹攻!”

魂祭司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因为姬考的劲力实在太雄猛,硬拼之下如道雷击,连万魂幡也震得脱体飞去。

“万魂幡无鲜血供应,光华黯谈……”

兽怪顿露出颓态,愈合的速度也减慢了……

“只要收拾魂祭司,怪物自灭!”

“他­奶­­奶­的!我的宝贝呢……”

“找到了……”

魂祭司顾着拾回万魂幡,姬考已凌空杀至!

“先借他掌力飞退,然后再与兽怪夹攻他!”

不料拳头动却被动住了,更可怕的是手臂肌­肉­已遭吸蚀。

魂祭司大惊,急运功与姬考对抗!

千载良机,雷电子急窜上台上。

雷电子曾看见姜太公用手抓虎符,吃了亏,遂用烛台把虎符拨人袋中。

“水银池中央,尚有三个……”

雷电子飞身下祭台,窜向布满浓烟的水银池。

幸好雷电子开赋异禀,视力特别锐利,浓烟阻碍不了他。

水银浓烟排斥下,顺利偷得十面虎符!

忙窜回屋顶与白毛虎会合。

“咦?不见了白毛虎,哪里去了……”

“莫非他已跳入水银池,去找师父?”

九妹刚才吸的气已经用尽,临死前拥着姬发深吻,慨然逝去……

“发郎,我支持不住,先行一步了,来世再作夫妻吧……”

九妹气绝身亡,但能伴在爱郎身旁,虽死也心甜!

但心脏仍有微弱跳动,一息尚存。

原来九妹子­宮­内有股灵气,冉冉上升至心脏部位,保持其微弱跳动。

常人一旦气绝死亡,便会灵魂出窍,全凭灵气护住心脉,九妹才未死绝。

突然,水银池畔发生巨大爆炸,强大无比的震撼力,令水银激­射­而起,煞是惊人!

池内二人亦被震荡得翻滚激撞。

姬考与魂祭司虽感震惊,但双方仍继续战斗,不敢松懈。

白毛虎自知武功与众人有天渊之别,故预先购买大量烈­性­炸药,希望找机会以大爆炸扰乱祭坛,伺机营救姬发。

当众人激战时,二人屏息静气不敢妄动。

最后发现姬发原来被藏在水银池底。

但池底漆黑,不可能跃下搜寻,故白毛虎想到利用炸药来宣泄水银,待水银流尽,便可救出姬发。

“先吩咐雷电子偷取虎符。”

然后凭着烟雾弥漫,悄悄掩近池边。

白毛虎向九妹借来的玄冰宝刃,尚未归还,现在正好大派用场。

锋锐宝刃迅速挖出深坑,埋下部分炸药,再用沙石覆盖。

大约一丈外,又再掘出另一深坑,埋下烈­性­炸药。

如此类推,掘坑和埋炸药,坑与坑之间均布下引线。

大约掘了八个坑,便来到崖边,炸药刚巧应用。

“凭这些炸药炸出一条去水道,把水银宣泄后便能震出池底!”

“上天保佑,希望一炸成功,救出师父!”白毛虎心想。

“哗!走迟点也没命,这些炸药,猛烈呀……”

“怪不得我有这么强的预感,果然出事了……”

纣王既急且怒,立刻飞身而下。

妲妃忙飞堕而下,纣王已策马飞驰。

白毛虎这招果然奏效,水银汹涌流向被炸出的深坑。

“不妙!水银宣泄就会见到姬发,我要抢先一步!”

“哈哈,先过我这一关!”

太公猛招疾攻,阻截大祭司。

鸩婆婆当然不肯放过,弹身疾窜!

妖帅也发现水银池出了事,腾空飞去,欲抢夺姬发。

鸩婆婆双掌内劲疾吐,把毒雾推得护散到五、六丈范围,妖帅大为忌惮,凌空扭身避开。

水银沿着长坑疾涌到崖边缺口,仿如瀑布般急泻而下!

“哈,成功了,流快点!流快点!”

“雷电子,打醒­精­神,看看师父在池底哪一个位置?”

水银比水流窜得快,瞬息间已流走了一半!

九妹受孕后,子­宮­内的灵气和姬发的灵气互相闪融,涯至水银撤退之后,终于再度恢复呼吸。

姜聪和智尉看到姬发两人,急忙跃下。

“我救九妹,你救姬发!”

“好的!”

“男女授受不亲,姜聪害羞,不敢抱九妹,留这优差给智尉。

“喂,快退!”

“枉我是智多谋,竟及不上白毛虎这招奇计!”

“有这么聪明的徒弟,是二公子之福!”

“惨,灵人被夺,大事坏了。”

武功最差的白毛虎,反而能救到姬发,真的出人意料,证明智取往往胜过力敌。

“擒下这姜子牙,稍减我失职之罪!”大祭司心想。

“他的血焰神功阳刚火烈,我以五行奇功之真水,希望能克制他!”

“这老鬼仍要拼命,岂有此理!”

“不妙,我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到只剩两、三成。”

大祭司知道自己攻力半竭,加强攻势,望速战速决,但太公以水克火,斗个旗鼓相当!

连番激战,引发起大祭司恶斗元始天魔时的旧伤患……

再战数个回合,竟被太公的旋涡水功扯动得身形失控。

背后破绽大露后脑吃了重重一掌。

连吃两记重击,大祭司痛得魂飞魄散,护身血光,已减弱至不及两成……

单掌按地打滚卸劲,甚为狼狈。

“大祭司的功力极为惊世无祷,怎么衰竭得这么快?真奇怪!”

大祭司毕竟已是百多岁的老人,血气力韧当然及不上姜子牙,加上新伤旧患,而月九天之气已耗掉九成,急忙运功欲再度吸纳。

太公见状,急跃上他上空以身体挡住他吸纳九天之气。

吸纳不成,后被轰得鼻梁爆裂。

“只要不让他吸纳到九天之气,我便能稳­操­胜券!”

姜太公看出大祭司已是强弩之末,全速狂攻。

鼻梁重伤,影响了大祭司的视线,一片模糊。

大祭司感应到来势,急以双爪迎击。

旋力猛烈,双爪顿被卸开,右眼立遭脚尖啄中大祭司毕竟是旷世高手,吃了大亏时,徒地全力还击,正中太公心坎!

大祭司这一击是拼尽残力,非同小可,太公被轰得飞撞向数丈外的房屋。

“咳咳!这老鬼好厉害……”

“聪儿已救走姬发,无谓和纠缠,去保护姬发要紧!”

目的已达,当然是溜之大吉。

新伤旧患并发,大祭司急调息镇伤。

魂祭司竭尽全力对抗天魔蚀­肉­,已经支持不住了……

冰焰指Сhā入丹田,冰焰流走全身血脉,姬考顿遭冰封!魂祭司正进攻之际,姬考已回气,发劲驱出冰焰,金身夸大碎,身上冰封!

姬考表面上没事,其实丹田已经受伤。

“这个天魔传人实在太厉害,灵人已失,还斗来­干­什么?”

“就算杀了这老鬼也没好处。”

“万一纣狗赶来,我就大大不妙。”

“喂,这次失掉灵人,受罪的是师兄,犯不着再拼命!”

“咦,师兄,斗姜子牙,似乎受了重伤。”

“师兄,我来助你!”

魂祭司不由分说,已经动手。

冰焰邪劲已狂震人大祭司后脑和心脏。

“师兄,你功碌子百多年,也该休息了,杰杰杰!”

“尔位高权重,风光了近百年,享尽荣华富贵,我却要在魍魉山里龟缩。”

“不甘心的应该是我。”

魂祭司全力一震,已把大祭司的后脑和心脏都震裂了。

大祭司的狂怒威势,魂祭司也吃惊。

怒愤怨气,急激如虹,直达九天。

一道巨大电光红柱,从九天真引而下!

大祭司已是油尽灯枯,如何随得起这强烈无匹的九天之气?登时粉身碎骨?

血­肉­残四­射­,魂祭司亦被­射­中不少。

“妈的,临死也要吓人!”

大祭司对商朝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可惜逆天行事,不能善终,落得死无全尸。

妖帅被毒雾逼住,无法争夺灵人。

加上腿部剧毒发作,令他更无斗志。

“该是彻退的时候了。”

“杰杰杰,小子,你活得不耐烦吗?”

妖哥大惊,那敢再战,忙窜个老远。

“大功告成,还不快退!”雷电子对双尉道。

灵人之役,随着天狗蚀月消退而完结。

大祭司素来赏识妖帅,今番惨死,妖帅父子侧然神伤。

“这对父子可能看到我击杀师兄,该要灭口。”

“魂祭司大人,在下管教不严,以致逆女倒戈相向,罪该万死!”

“恳请大人开恩,让在下擒女赎罪!”妖帅道。

“哈哈哈,你女儿少不更事而矣!”

“何况她已被人掳去作为人质,你又何罪之有呢?”

魂祭司不怪罪反而袒护,妖帅父子悄然。

“魂大人海量汪涵,在下父子感恩不尽,愿为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父子都是当今俊杰,老夫正要倚重呀,哈哈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

“日后尚请魂大人多多提拔,只要吩咐一句,咱父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魂祭司在朝中并无亲信,将妖帅父子收为己用,更胜杀了他们。

姜聪、智尉,两人脚程快,已把白毛虎两人抛个老远。

“半里外有马奔来,脚程很快,是匹千里骏马。

“可能是敌人,要照顾白毛虎!”

智尉回头奔向白毛虎二人。

“快躲起来!”

“我的妈呀,是纣王。”

“合否碰上我父亲?”

“放心,应该听到蹄声而规避。”

“是纣王,这昏君!”

智尉估计得没错。

“姬考,鸩婆婆和剑尉,会否碰上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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