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魄身被魂怪绞锁得无法动弹,姜太公等人目睹这骇人景象,大惊失色。
“哼!有人来送死了!”妖帅怒喝。
“什么人?这么大胆,来犯灵坛!?”大祭司吼道。
有人救姬发,九妹喜上眉梢。
姬考见姬发魂魄被擒,立刻挥出天魔刀。
元始天魔来了?但看他样子又不像啊……
“火速收摄姬发魄身。”
金麒麟虎符立刻凌空飞起。
天魔刀锋锐准确,劈掉了魂怪的后半身,而姬发的魄身却丝毫无损。
但虎符已飞到,吸摄姬发的伏尸不雀阴魂身。
说时迟,那时快,金麒麟虎符已合拢了。
“先压虎符,再想办法解救姬发。”
虎符拥有法力王气,灼势无比,姜太公差点烧焦了手。
“哈哈哈,你这几夫俗子,怎拿得住御赐虎符?”
血焰神掌从后猛轰至,太公险些着了道儿。
“大祭司,你是有德行的人,为何要助纣为虐?”姜子牙道。
“守护商朝,是老夫的职责!”大祭司道。
“呸!你逆天行道,必道天谴。”姜子牙怒骂。
“食君之禄,但君之忧,老夫必须尽忠!”
“哼!这是愚忠!”
这时姜聪三人亦赶上灵坛,看见现场景况,不禁目瞪口呆。
元始天魔附身的姬考,更是惊讶莫名。
被天魔刀“分尸”的魂怪已经复合怎教众人惊讶。
魂怪恢复战斗力,狂怒扑击姬发。
如何收拾这打不死的怪物呢?”
“呀!好猛烈的气劲轰来……”
妖帅最接近鸩婆婆先向她下手。
“先给一记毒掌,看他受不受得了!”
“这里高手众多,幸好路上碰到姜子牙一伙同路人,否则实在难以下手救人呀!”鸩婆心想。
“呀,这老婆子的掌劲有毒!”
“哗,震得我掌管发麻!”
“不要硬拼,尽量用毒!”
“剧毒惊人,非小心提防不可。”妖帅也不轻敌。
剑尉与妖哥交锋,剑爪硬拼荡开。
“他已得妖帅真传,功力果然非凡。”
“这大块头劲力相当雄浑,不可小窥。”
剑尉抖擞精神,疾舞大剑,虎虎生威。
“看来这家伙的功力,仅次于西伯侯府的二将二相!”
这边,九妹猪童斗智尉
“头顶被他扫得火辣生痛,这家伙真可恶!”
猪童大怒狂攻,但怎奈何得智尉?
“这肥猪心浮气燥,不难对付!”
九妹出招扬声,智尉避得异常轻松。
“咦!九妹眼神毫无敌意……啊,莫非她也想我们救出姬发。”
智尉会意,向九妹微微一笑。
九妹被看穿心意,不禁面上一红。
只对付一个猪童,智尉甚是轻松。
“这巨猪皮怪肉厚,未必能迅速击倒他……”
“我应否趁这时机去救姬发?”智尉心想。
姜太公等五人已展开激斗,剩下姜聪一人未有对手。
“他们把姬发藏在哪儿呢?”
“池中祭坛设置铜棺?姬发定在里面!”
“呀,这水银有股怪力,像要把我的脚吸住……”
“哼,难不了本少爷!”
“啊,好重!”
一揭之下,棺盖竟纹风不动。
“嘿,定是打中了钉。”
“唏,这棺材钉得很牢。”
“钉长十寸,难怪……”
“嘿,这小子竟想乘乱捡便宜……”
魂祭司急忙向万魂幡施法。
万魂幡发挥另一半的威力,一只狰狞硕大魂兽应血而出。
“哗,我的妈呀,又来一只。”
“姜聪怎斗得过它?”
魂兽从天而降,姜聪不禁骇然失色。
尚差一钉未拔……
姜聪勇猛无匹,拳劲疾旋暴发,钻入魂兽体内。
虽一招得手,但反震力强,姜聪飞倒地上。
“哗,打不死?”
姜聪惊毫之际,魂兽已扑击下来。
“唯有用最狠辣的杀着!”
强猛臂劲暴发,把魂兽的头更生生的扭断。
可是,姜聪亦是同时被兽尾击中。
姜聪抓住兽头,飞堕水银池中。
“在这水银池里,举手投足也感很大阻力!
“呀,一股巨力从上直压而来……”
袭击姜聪的正是魂兽,姜聪失去视力,动作亦是受阻力缓慢,被兽爪击个正着。
姜聪头部被锋锐利齿咬噬,痛得如撕似裂……
魂祭司法力已摧谷至最高境界,一心二用,感到吃力异常。
“哼,总不信收拾不了你这妖怪。”
千百小天魔刀如暴雨狂飚,霎时间把硕大的魂怪斩劈成千万碎块!
魂怪化成万千碎块,姬考施展出天魔蚀魂,把这些碎片魂魄收为已有。
魂怪被蚀,魂祭司剧痛惨嚎,鲜血狂吐!
“要趁机救姬发!”九妹此时心想。
“但那岂不是会陷父亲一个不忠之罪?”
“父亲为荣禄而助纣为虐,我救姬发,却是替天行道。”
九妹终于敌不过对姬发的爱意,毅然救爱郎。
快将救出爱郎,九妹芳心紧张得像拉满了的弓。
“拔出最后一枚钉子。”
“发郎,你定要在里面呀!”
九妹大吃一惊,棺内原来只是姬发的雕刻木像,头顶Сhā了千魂锁心钉,面上贴有符咒和姬发的生辰八字。
“刚才,发郎的一魂两魄,都是从水银池里勾摄上来的。”
“这水银池的作用,定是阻隔游魂野鬼,以免行法时勾错魂魄。”
“换言之,真身应是发放在池里!”
“不管这水银池有多凶险,我也要下去求发郎!”
“呀!水银不透光,什么也看不见呀!”
九妹继续下沉不久便触到池底。
九妹并不气馁,努力再彻底搜索。
“我闭气只能支持一刻钟,希望天可怜见,让我快点找到发郎!”
水银池阔大无比,而且黑漆一片,要找寻一个人,谈何容易,除非有天大的运气!
姜聪在水银池的另一边,正被魂兽狂噬,痛得要命!
魂兽头身已经复合,战斗力更强,把姜聪按在池底,大肆咬噬。
“我虽铜皮铁骨,但这样下去,就算不被咬死,也会窒息而死。”
姜聪拼命挣扎,但魂兽紧咬不放,人与兽在池底滚作一团。
姬考把魂怪斩成万千块,蚀个不亦乐乎!
魂祭司感同身受,痛得仰天惨嚎。
魂祭司弹身跃起,拔下万魂幡,决定拼了老命。
一咬牙,竟把万魂幡Сhā入颈项。
万魂幡在饮鲜血,法力大剧增,邪光暴射。
被天魔蚀魂吸收中的散魂,突然翻腾跳跃,不受吸蚀。
已被姬考吸人体内的散魂,亦猛烈冲击跳跃,姬考急运功竭力禁制。
但散魂狂窜乱冲,姬考无法控制,反被弄得内息混乱,剧痛无从。
“这些散魂久受训练,绝难驯服为己用!”
“把它们驱出体外,以免把自己弄垮!”
法光如电,疾入水银池中。
魂兽感应到法光,立刻放弃了姜聪。
这种魂邪不受水银压力影响来去自如。
惊魂甫定,才觉气息不通,头痛苦裂……
想向上游去,但遭怪力压住,无法上浮。
生死关头,姜聪把全身功力聚在双脚。
姜聪谷尽全身功力向上强力一蹬,仅仅冲出深达二丈高的水银池。
“这怪兽不走,我必死定…”
只见魂兽与魂怪在半空联结溶合,姜聪目睹奇景,不禁骇然失色。
两魂合一,变成一只头双臂,四脚一尾,狰狞的万魂兽怪!
姬考好不容易才乎状气血,来不及阻止兽怪合一。
“无论如何,你都敌不过我的天魔刀!”
姬考振臂一挥,天魔刀飞劈,万魂兽怪!”
万魂合一后,抵抗力暴增逾倍,锋锐无匹的天魔刀只能伤它分毫。
天魔刀失利,姬考不禁骇然失色!
“天魔刀未能把它劈开,要埋身用重招重击它!”
万魂幡不断吸血,增强地力,魂祭司失血不少,急下令兽怪出击!
怪叫声中,兽怪狂扑而下,速度比以前竟快了一倍。
兽怪攻势如闪电猛雷,姬考难樱其锋,急展身法闪避。
“这怪物威力与速度都倍增,看来难以击败,唯一有尽力而为。”
兽怪出击落空,更是凶性大发,怒吼狂叫,威势吓人。
元始天魔附体的姬考,亦感愤怒,斗意大盛。
“哼,彻底把你消灭。”
甫接触,姬考挥拳轰开兽怪双臂,令它中门大开。
全力一击把兽怪的头轰得荡然无存。
“哈哈,没有了头,看你还能你恶吗?”
姬考大惊,因为他的右腿传来剧痛。
姬考正要摆脱魂兽之际,双臂已被魂怪锁缠,咽喉更被牢牢抓住。
“魂祭司的法力好惊人。”
“爹爹对付大祭司,岂非更危险?”
“这老鬼真材实料,很难应付。”姜聪心里担心着父亲的安危。
姜太公凭着奇门身法,与大祭司斗个旗鼓相当。
“只要拖过天狗蚀月的时间,他们就难以炼成灵人!”
“哈哈,所谓昆仑绝学,原来只是像老鼠般东窜西逃。”
师门被辱,令姜太公动真怒了。
“呸!本念你年老衰迈,但你辱我师门,我非重重教训不可。”
“让你领教昆仑绝学。”
施展奇绝身法,仿如八个姜太公围住大祭司。
“不过若论真实功力,未必受得起我血焰一击。”
说时迟,那时快,姜太公前后夹攻,重掌击中大祭司的天灵盖与心坎|茓。
大祭司竟能立时还击,旋身猛掌拍中太公肩膊。
太公竟被震飞数丈外,可见掌力何等威猛!
好个大祭司,只痛不伤,忙运气镇痛。
“哈哈,果然宝刀未老,姜子牙,佩服佩服!”
姜太公肩膊痛得几乎脱掉,只是故作轻松无事。
“天狗蚀月只会维持半年时辰,但尚有两魂五魄仍未勾摄!”
“速战速决,不让他们有拖延机会!”
大祭司立定主意,催运起血焰神功的最高境界。
“不妙,这老鬼想运用天地之气!”
在他运功未完满之前阻止他,否则我必败无疑!”
五个身景,几乎同一时间,以金掌、木拳、水爪、火指、土脚痛击大祭司,但大祭司有血焰是气护体,反震来招。
“劲力分散了,反而攻不破他的护体受气,真笨!”
“好,以破日金雏,集中全部功力,定能重创他!”
金锥无坚不摧,疾钻向大祭司后脑。
此际乌云渤黑的天空,突然射下一度血红的巨大电柱!
大祭司引起了九天之气,血红电柱盖体,坚猛耀目,太公的金锥可惜攻迟了半秒!
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猛地震翻太公的攻势!
太公指臂发麻,血气狂涌,急运功调息。
血光暴射而来,令太公骇然失色。
“糟!、避不了,唯有硬拼……”
太公急振臂迎击,立遭大祭司牢牢扣住,顿成比拼内劲之局!
“哈哈,老夫百多年功力,挟着九天之气神威,你如何抵挡得了?”
“哗,好像万度高势疾逼而来!”
“哗,爹爹形势恶劣无比。”
姜聪不由公说,铁拳狂轰大祭司头部。
大祭司丝毫无损,姜聪五指却被震得几乎折断了。
“嘿嘿嘿,不知自量的小于!”
火劲从手臂,钻人体内,姜聪虽有铅皮铁骨,也忍受不了。
“哗,我的手像烧着了……”
血焰神功继续催逼,姜太公如遭万火焚烧,身上衣服已变碎片飞灰,全身血脉炽热沸腾,痛苦不堪。
话说纣王。
“寡人总是心绪不宁,究竟搅什么鬼?”
“大王稍安勿燥,很快就有佳音来报的了!”
“让臣妾好好服侍大王……”
妲妃的挑逗,若得封王更为烦燥,大叫“滚开!”一把推开姐纪。
若非姐纪武功高强,不被震死也会重伤!
“哼,震得我血气翻腾!”
“呜呜,我妲妃尚未年老经色衰,大王不怜香惜玉……”
身在远处的纣王,当然不能知悉灵隐山上的惊天恶战,但感应却令他心烦气跺!
“立刻备马!”
“遵旨!”
“寡人随时要出宫。”
纣王回头吩咐侍卫时,正好错过了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的血光电柱。
这边厢,“这家伙皮坚肉存,唯有专攻化头部!”
猪童连吃了十多腿跌个四脚朝天!”
智尉鼓足九成功力,给猪童头顶一个猛烈无匹的膝撞!
“呼呼……他妈的!”
“想不到这大块头如此强悍,花了我不少气力!”
九妹揭棺后,又跳入水银池,究竟是什么回事?”
“呀,木像,千魂锁心钉,二公子的生辰八字!?”
“千魂钉禁制元神,非拔掉不可!”
“这生辰符咒,也要撕掉!”
“九妹一定要落池底找二公子!”
智尉收起千魂钉,震碎符咒,毫不犹疑,跃入水银池中。
“哗,漆黑一片,而且毫无浮力!”
智尉发力上蹬,但功力不及姜聪,被水银怪力压住。
智尉心念一动,已想出办法,在池底发力游窜。
“哼,区区水银,怎难得到我智尉?”
很快便解到池边,十指发劲抓住,拾级而上。
三扒两拔已爬上池岸,游自四顾,也不见九妹踪影。
“呀!九妹在池底已久,怎捱得住?”
智尉想不到在池底的九妹,心胸郁闷,面如紫金。
加上水银毒已渐渗入体内,筋疲力尽。
突然,腹中有一种异常感觉。
九妹从漆黑的水银中,竟能看到一股灵气光芒,自腹中冉冉上升。
这股灵光,婉婉转转地向前不断伸延。
“呀,我明白了,我一定已有孕了!胎儿的灵气感应到父亲,故出腹相会。”
“若没猜错的话,只要跟着这度灵气,但可找到发郎。”
九妹一喜之下,却吞了几口水银。
游窜一会,灵气光芒在前面停顿了,而且渐渐暗淡消失九妹虽然筋疲力尽,仍拼命向前摸索。
“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给我找到你,能做对同命鸳鸯,虽死也心甜。”
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
此战许胜不许败,两大旷世高手豁尽所能,全力催谷,毒功与狂劲,卷遍方圆十多里!
“天妖屠神法,威震武林,老娘今日要你威名扫地!”’鸩婆婆虽是一把年纪,但雄心犹在!
鸩婆婆突地吐出一团七色毒雾。
妖帅聚起尖锥气柱,把全身牢牢护住,浓密的七色毒雾,全被拒于气柱外。
霉雾涌向地面,所以之处,草木成灰,地面表层亦被销蚀裂碎……
毒雾浓重,驱之不散!
“既然驱不散,就要避之。”
妖帅将尖锥气柱,倒头击向地面。
借着一击之力,飞疾上半守,脱离了毒雾范围。
凌空飘飞个老远,令鸩婆婆徒劳无功。
“可恶!”
只见鸩婆婆左臂一振,五指箕张,激射出五道利箭般的毒芒!
毒芒尖锐急激,竟能穿破妖帅的掌劲气层!
“哗!好厉害的气芒,若被沾上便不了得了!”
妖帅急忙把气劲再增三成。
连出五击,总算把五道毒芒震溃!
“眼着的五度毒芒,从不同方向出击,看你如何招架?”
“好家伙,能挡得住我的毒芒!”
大拇指和食指两道气芒,凌空激射而下!
妖帅有了经验,今次用两股强猛拳劲,把毒芒击溃!
鸩婆婆已飞窜到妖帅后面,中指和尾指的毒芒出击!
妖帅急个扫格,成功击溃!
这时,鸩婆婆已沉身到妖帅下方,最后一道无名指毒芒,月钻地射向妖帅要害。
“糟糕,来不及出掌击溃这道毒芒……”
“妖帅有夹紧双腿,夹住这道毒芒!”
毒雾沾身,登时裤烂皮伤。
鸩婆婆射出十道毒芒后,回身不及,勉强吃掌无数。
这一回合,妖帅重创鸩婆婆,但双腿被毒雾销蚀,毒性侵入肌肤血脉,后果堪虞……
妖帅不敢再攻,沉身落地,先驱出剧毒再说。
此役两败俱伤,论武功是妖帅较高,鸩婆婆吃了大亏。
“这七色毒雾,毒性异常厉害,不易驱出……”
“五脏六腑痛得撕心裂肺,这妖帅真是名不虚传……”
大祭司引动九天之气,增强血焰神功。
“呀!有如堕入烈火炼狱,无法运用遁术,看来难以支持到半刻钟……”
“普通高手已化成着焦炭,姜子牙却能支持得住,不愧是昆仑派传人!”
人急智生,姜太公发力一蹬,飞退向水银池。
大祭司哪肯放过,不断加强功力,两人齐堕入池中!
水银遇烈火劲立刻焚化,冒出大量浓烟!
太公无法摆脱大祭司,被摧得狂撞池底,爆出大坑!
大祭司与姜太公两大强无匹的气劲,把水银池鼓荡得波涛汹涌,巨浪滔天!
只见九妹与姬发两人,堕着水银巨浪卷上池面。
快将气绝身亡的九妹,得此良机,拼命呼吸空气。
智尉最近池边,急扑上欲救姬发!
但二人迅即又跌回水银他里。
“糟糕,二公子跌回池中,又不知流窜到什么位置去智尉虽然机智聪明,亦被弄得手足封锁措,一筹莫展。
只见水银池波涛激荡,红电飞前,更不断冒出气化浓烟,弥漫到四方八面。
水银烟雾有毒,不可吸入。
姜聪欲助父亲,却无从人手……
“原来师父被藏在水银池底,雷电子,我们来分工合作!”白毛虎吩咐道。
“你拿这个袋,悄悄偷掉那些吸摄魂魄的东西!”
“记着,别用手接解那些东西,以免受伤!”
“唏……唏……”雷电了应道。
现场弥漫着烟雾,视野不清,正是偷窃的好机会!
姜太公拼命支持,被推得在池底四处冲撞。
“唉,水银分散了他的势力,气劲渐减了……”
太公趁这机会施展遁术,把大祭司的火劲转移向池壁,自己抽身遁去。
大祭司顿觉双掌一虚,跟着变成轰向池壁。
到口的肥肉溜掉了,大祭司气炸了肺!
池上遍布浓烟,视野不清,看不到姜太公的踪影。
“妈的!我的火劲把水银烧出浓烟,反而方便了姜子牙藏匿……”
浓烟中,大祭司隐约看到一团黯淡红光。
“这团红光近似我的血焰气劲,嘿嘿,我明白了,姜子牙定在驱除火劲……”
姜太公虽摆脱了大祭司,但血焰气劲入体,灼痛不堪,急运功将火劲退出体外。
正自庆幸之际,大祭司猝然杀到!
吃了亏,学了乖,太公哪会跟大祭司硬拼,急施展奇门身法先避其锋!
血光护体,大祭司只痛不伤,但怒气益增!
他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不少,劲力渐次减弱了……”
不与他硬拼,以奇门身法痛击他!
“自作孽,不可活!回头是岸呀!!”
浓烟迷漫,加上太公身法奇疾,令大祭司如老鼠拉龟,无从下手!
在祭司气劲疾舞,把浓烟推出方圆丈外。
“哈哈哈,时辰快过了……”
炼灵人注定失败!”
“气死我了!”
待他的气劲耗得八八九九,才收拾他!”
凭着浓烟之利,太公的奇门身法施展得更为潇洒奇幻,大祭司再没办法击中他。
姬考形势危殆之际,突然身上发出耀目金光!
形势太危急,姬考唯有施展出虚耗功力甚巨的护身超强金光气劲。
天魔金身威力倍增,把魂兽的巨口震得破裂,魂怪上身亦被打得肢离破碎。
“我只回复到当年的五成功力,勉强运用金身,极耗真元“而且维持不会很久,要尽快歼灭这怪物!”
“在怪物再度合一之前,要将它彻底粉碎!”
金球蕴含强烈无比的天魔罡气,兽与怪尚未完全合一之际,被拦腰轰散。
“哼!妄想伤我!”
姬考发挥出天魔金身的强猛杀伤力,天魔爪飞旋疾扫,兽怀不但无法合一,更被撕成百魂!
“这浓烟阻挡视线,真累事!”
“怪物若合一了,就更难斗!”
“擒贼先擒王,对付魂祭司!”
雷电子已躲在坛下,踌躇不敢上去。
姬考改变攻击目标,魂祭司大叫不妙!
“好!暂且和他纠缠住,待兽怪合一,便可以将他前后夹攻!”
魂祭司的如意算盘打不响,因为姬考的劲力实在太雄猛,硬拼之下如道雷击,连万魂幡也震得脱体飞去。
“万魂幡无鲜血供应,光华黯谈……”
兽怪顿露出颓态,愈合的速度也减慢了……
“只要收拾魂祭司,怪物自灭!”
“他奶奶的!我的宝贝呢……”
“找到了……”
魂祭司顾着拾回万魂幡,姬考已凌空杀至!
“先借他掌力飞退,然后再与兽怪夹攻他!”
不料拳头动却被动住了,更可怕的是手臂肌肉已遭吸蚀。
魂祭司大惊,急运功与姬考对抗!
千载良机,雷电子急窜上台上。
雷电子曾看见姜太公用手抓虎符,吃了亏,遂用烛台把虎符拨人袋中。
“水银池中央,尚有三个……”
雷电子飞身下祭台,窜向布满浓烟的水银池。
幸好雷电子开赋异禀,视力特别锐利,浓烟阻碍不了他。
水银浓烟排斥下,顺利偷得十面虎符!
忙窜回屋顶与白毛虎会合。
“咦?不见了白毛虎,哪里去了……”
“莫非他已跳入水银池,去找师父?”
九妹刚才吸的气已经用尽,临死前拥着姬发深吻,慨然逝去……
“发郎,我支持不住,先行一步了,来世再作夫妻吧……”
九妹气绝身亡,但能伴在爱郎身旁,虽死也心甜!
但心脏仍有微弱跳动,一息尚存。
原来九妹子宮内有股灵气,冉冉上升至心脏部位,保持其微弱跳动。
常人一旦气绝死亡,便会灵魂出窍,全凭灵气护住心脉,九妹才未死绝。
突然,水银池畔发生巨大爆炸,强大无比的震撼力,令水银激射而起,煞是惊人!
池内二人亦被震荡得翻滚激撞。
姬考与魂祭司虽感震惊,但双方仍继续战斗,不敢松懈。
白毛虎自知武功与众人有天渊之别,故预先购买大量烈性炸药,希望找机会以大爆炸扰乱祭坛,伺机营救姬发。
当众人激战时,二人屏息静气不敢妄动。
最后发现姬发原来被藏在水银池底。
但池底漆黑,不可能跃下搜寻,故白毛虎想到利用炸药来宣泄水银,待水银流尽,便可救出姬发。
“先吩咐雷电子偷取虎符。”
然后凭着烟雾弥漫,悄悄掩近池边。
白毛虎向九妹借来的玄冰宝刃,尚未归还,现在正好大派用场。
锋锐宝刃迅速挖出深坑,埋下部分炸药,再用沙石覆盖。
大约一丈外,又再掘出另一深坑,埋下烈性炸药。
如此类推,掘坑和埋炸药,坑与坑之间均布下引线。
大约掘了八个坑,便来到崖边,炸药刚巧应用。
“凭这些炸药炸出一条去水道,把水银宣泄后便能震出池底!”
“上天保佑,希望一炸成功,救出师父!”白毛虎心想。
“哗!走迟点也没命,这些炸药,猛烈呀……”
“怪不得我有这么强的预感,果然出事了……”
纣王既急且怒,立刻飞身而下。
妲妃忙飞堕而下,纣王已策马飞驰。
白毛虎这招果然奏效,水银汹涌流向被炸出的深坑。
“不妙!水银宣泄就会见到姬发,我要抢先一步!”
“哈哈,先过我这一关!”
太公猛招疾攻,阻截大祭司。
鸩婆婆当然不肯放过,弹身疾窜!
妖帅也发现水银池出了事,腾空飞去,欲抢夺姬发。
鸩婆婆双掌内劲疾吐,把毒雾推得护散到五、六丈范围,妖帅大为忌惮,凌空扭身避开。
水银沿着长坑疾涌到崖边缺口,仿如瀑布般急泻而下!
“哈,成功了,流快点!流快点!”
“雷电子,打醒精神,看看师父在池底哪一个位置?”
水银比水流窜得快,瞬息间已流走了一半!
九妹受孕后,子宮内的灵气和姬发的灵气互相闪融,涯至水银撤退之后,终于再度恢复呼吸。
姜聪和智尉看到姬发两人,急忙跃下。
“我救九妹,你救姬发!”
“好的!”
“男女授受不亲,姜聪害羞,不敢抱九妹,留这优差给智尉。
“喂,快退!”
“枉我是智多谋,竟及不上白毛虎这招奇计!”
“有这么聪明的徒弟,是二公子之福!”
“惨,灵人被夺,大事坏了。”
武功最差的白毛虎,反而能救到姬发,真的出人意料,证明智取往往胜过力敌。
“擒下这姜子牙,稍减我失职之罪!”大祭司心想。
“他的血焰神功阳刚火烈,我以五行奇功之真水,希望能克制他!”
“这老鬼仍要拼命,岂有此理!”
“不妙,我吸纳的九天之气,已耗用到只剩两、三成。”
大祭司知道自己攻力半竭,加强攻势,望速战速决,但太公以水克火,斗个旗鼓相当!
连番激战,引发起大祭司恶斗元始天魔时的旧伤患……
再战数个回合,竟被太公的旋涡水功扯动得身形失控。
背后破绽大露后脑吃了重重一掌。
连吃两记重击,大祭司痛得魂飞魄散,护身血光,已减弱至不及两成……
单掌按地打滚卸劲,甚为狼狈。
“大祭司的功力极为惊世无祷,怎么衰竭得这么快?真奇怪!”
大祭司毕竟已是百多岁的老人,血气力韧当然及不上姜子牙,加上新伤旧患,而月九天之气已耗掉九成,急忙运功欲再度吸纳。
太公见状,急跃上他上空以身体挡住他吸纳九天之气。
吸纳不成,后被轰得鼻梁爆裂。
“只要不让他吸纳到九天之气,我便能稳操胜券!”
姜太公看出大祭司已是强弩之末,全速狂攻。
鼻梁重伤,影响了大祭司的视线,一片模糊。
大祭司感应到来势,急以双爪迎击。
旋力猛烈,双爪顿被卸开,右眼立遭脚尖啄中大祭司毕竟是旷世高手,吃了大亏时,徒地全力还击,正中太公心坎!
大祭司这一击是拼尽残力,非同小可,太公被轰得飞撞向数丈外的房屋。
“咳咳!这老鬼好厉害……”
“聪儿已救走姬发,无谓和纠缠,去保护姬发要紧!”
目的已达,当然是溜之大吉。
新伤旧患并发,大祭司急调息镇伤。
魂祭司竭尽全力对抗天魔蚀肉,已经支持不住了……
冰焰指Сhā入丹田,冰焰流走全身血脉,姬考顿遭冰封!魂祭司正进攻之际,姬考已回气,发劲驱出冰焰,金身夸大碎,身上冰封!
姬考表面上没事,其实丹田已经受伤。
“这个天魔传人实在太厉害,灵人已失,还斗来干什么?”
“就算杀了这老鬼也没好处。”
“万一纣狗赶来,我就大大不妙。”
“喂,这次失掉灵人,受罪的是师兄,犯不着再拼命!”
“咦,师兄,斗姜子牙,似乎受了重伤。”
“师兄,我来助你!”
魂祭司不由分说,已经动手。
冰焰邪劲已狂震人大祭司后脑和心脏。
“师兄,你功碌子百多年,也该休息了,杰杰杰!”
“尔位高权重,风光了近百年,享尽荣华富贵,我却要在魍魉山里龟缩。”
“不甘心的应该是我。”
魂祭司全力一震,已把大祭司的后脑和心脏都震裂了。
大祭司的狂怒威势,魂祭司也吃惊。
怒愤怨气,急激如虹,直达九天。
一道巨大电光红柱,从九天真引而下!
大祭司已是油尽灯枯,如何随得起这强烈无匹的九天之气?登时粉身碎骨?
血肉残四射,魂祭司亦被射中不少。
“妈的,临死也要吓人!”
大祭司对商朝忠心耿耿,鞠躬尽瘁,可惜逆天行事,不能善终,落得死无全尸。
妖帅被毒雾逼住,无法争夺灵人。
加上腿部剧毒发作,令他更无斗志。
“该是彻退的时候了。”
“杰杰杰,小子,你活得不耐烦吗?”
妖哥大惊,那敢再战,忙窜个老远。
“大功告成,还不快退!”雷电子对双尉道。
灵人之役,随着天狗蚀月消退而完结。
大祭司素来赏识妖帅,今番惨死,妖帅父子侧然神伤。
“这对父子可能看到我击杀师兄,该要灭口。”
“魂祭司大人,在下管教不严,以致逆女倒戈相向,罪该万死!”
“恳请大人开恩,让在下擒女赎罪!”妖帅道。
“哈哈哈,你女儿少不更事而矣!”
“何况她已被人掳去作为人质,你又何罪之有呢?”
魂祭司不怪罪反而袒护,妖帅父子悄然。
“魂大人海量汪涵,在下父子感恩不尽,愿为大人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你父子都是当今俊杰,老夫正要倚重呀,哈哈哈!”
“识时务者为俊杰!”
“日后尚请魂大人多多提拔,只要吩咐一句,咱父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魂祭司在朝中并无亲信,将妖帅父子收为己用,更胜杀了他们。
姜聪、智尉,两人脚程快,已把白毛虎两人抛个老远。
“半里外有马奔来,脚程很快,是匹千里骏马。
“可能是敌人,要照顾白毛虎!”
智尉回头奔向白毛虎二人。
“快躲起来!”
“我的妈呀,是纣王。”
“合否碰上我父亲?”
“放心,应该听到蹄声而规避。”
“是纣王,这昏君!”
智尉估计得没错。
“姬考,鸩婆婆和剑尉,会否碰上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