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茓道被城主所封,姬发竭力运功,欲将之冲破。
可惜丹田真气被禁制得无法提升,忙了半天,仍是徒劳无功。
“唉!坐困愁城,下锰不知会用什么酷刑来折磨我!”
“想起曾身受车裂与火烧的酷刑,那种撕心裂肺的无边剧痛,真使人心胆俱裂!”
“这老鬼的外号是酷刑城主,当其名副其实,残忍凶庚。”
“无论他用何种酷刑,我都要强忍到底,绝不能有辱父亲的威名。”
“他们取了我的腰带,究竟有什么目的?”姬发觉得不对劲。
“姬发,你自由啦!”朱雀高兴地说。
“我终于说服了爹爹,放你一条生路。”
“奇怪!难道真是绝处缝生?真个难以置信!”
“你浑身血污,让飞女们替你休浴更衣。”
“两位姐姐,让我自己洗澡好了!”
“不成!小姐吩咐我们要好好服侍公子。”
“城主的态度急转变,总觉得有点不妥。”
“姬公子,你以后要好好待小姐哦。”
“为了你,小姐几乎被城主杀了!”
“为什么要杀小姐?”
“小姐为了救你,不惜以身相许,城主得知小姐失身,当然雷霆大怒……”
“以身相许!?”姬发恨得目瞪口呆。
“妈呀!原来那缔梦是真的!”
“幸好少城主为小姐说情,城主这才回心转意。”
“城主愿意将小姐许配给你,你们快成婚了。”
“成婚?!”
“朱雀情深义得,但……如何向父亲交待呢……唉……”
“姬公子,请好好休息,我现在去请小姐进来。”
素来英姿爽朗的朱雀,变得羞人答答,扭扭捏捏的。
“朱雀……”
“你伤势还未好转,不要起来。”
“乖乖,躺着,让我替你敷药。”
“这是百年灵芝炼制的药膏,疗理烧伤最具神效。”
朱雀粉黛含春,看得姬发心神荡漾。
“啊!清凉彻骨,伤痛立止,这种灵药真了不起。”
两飞女识趣地悄悄离开。
“朱雀,你的大恩大德,我很是感激……”姬发不知如何是好。
转而对朱雀道:
“但我们的婚事尚未经父亲同意,我很是担心。”
“爹爹已经派人前往西岐提亲,希望能一切顺利……”
“我变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嫌弃,真是太委屈了。”
“唉,不知是缘,不是债,看来是前生欠了你的!”朱雀娓娓地说,一把抱住姬发。
“万一婚事出了障碍,就算没有名份,我也是跟定你了。”
“朱雀!你对我恩情似海深,姬发有生之日,绝不辜负你!”两人随即拥吻在一起……
这段情缘,究竟是福?是祸?抑或是孽?
在胡总管的带领下,礼相等人的兵马顺利进入飘渺城。
“啊!只得十日时间太仓卒了!”
“可否让侯爷再另择吉日?!”礼相揖礼道。
“我们办事素来爽快,不懂那么多繁文褥苑,吉期已定,你们侯爷一定要来。”
城主毫不让步。
“届时候爷不来的话,即是看不起我们飘渺城,婚礼取消,送回姬发的头颅给你们!”
苍龙道。
“简直就是要胁!”礼相见二人如此坚定心想。
“城主阁下,我们希望看看二公子!”
礼相道。说完苍龙带着礼相去见姬发。
一路上礼相心思:“这年青汉子,举步沉稳如缺,是个绝顶高手,不宜轻举妄动。”
“礼叔叔!”姬发见了礼相狂呼道,一把抓住礼相的手。
“二公子,担心我们了!”
“你弄成这个样子,想必受尽不少苦难折磨,侯爷一定心痛死了……”礼相疼爱地看着姬发。
久别重逢,姬发扼要地将这段日子发生的经历及遭遇,告诉礼相。
“二公子|茓道被制,果然内力全失……”礼相搭脉一看。
“敌人虎视耽耽,根本无法敬出二公子,况且目前更不可将关系弄糟。”
“礼叔叔!姬发不孝,要父亲担忧,若是有辱侯府声誉,但推掉这场婚事,不用顾累我!”
“滋事体大,我们回去票告侯爷,快详计议,方能定夺。”
“二公子,你要好好保重,不要过分担忧。”
而一旁的苍龙则想:
“这班蠢猪,怎逃得出本少爷的圈套!”
“西伯侯姬昌一旦进入飘渺城,即成瓮中之鳖……”
“素闻纣王已对姬昌不满,那时候再向他投诚,父亲便可封为诸侯,统治西岐。
“到时,我便是世子,将来继承诸侯之位,那么绣尉便是侯王夫人了……哈哈……”
“忙了半天,该去见见我的蜜糖儿了!”
“绣儿,吃了晚饭没有?”
“哼,你瞒得我好苦!”绣尉见苍龙进来心想。
“你一直说找不到姬发下落,难道你妹妹的婚事,也不知道?”绣尉生气道。
“绣儿,对不起,我也是这两天知实情……”苍龙忙道。
“哼,我要见他!”绣尉立刻道。
“这是西城的上等脂粉,送给你用的,嘻嘻!”
“没……问题,我尽快安排你见他就是!”苍龙马上赔以笑脸。
“我不要!未与姬发见面,我连你也不见!”绣尉便不买账。
“好好,息怒,息怒!”苍龙忙劝道。
“兰花,跟我出来。”
“兰花,绣姑娘怎会知道姬发婚事?”
“朱雀小姐快将出嫁,人人皆喜气洋溢,我一时高兴说漏了嘴,请少堡主恕罪……”
“我曾经千叮万嘱,吩咐你们不可泄露姬发的行踪,否则就是死罪!”苍龙怒道,一掌向兰花打去。
“贱人!”
“咦!”
而此时姬发躺在床上休息。
“壁炉里有异声……”忙向壁炉走去,“哈哈,白毛虎!”姬发顿时高兴起来,白毛虎立刻钻出壁炉。
“这壁炉肮脏得很!”
“嘻嘻!像只污糟猫。”姬发笑道。
“师父贵为城主的东床快婿,可喜可贺呀!”白毛虎拱手向姬发道贺。
“不是可喜,是可忧才对!”姬发叹道。
“父亲和城主是世仇,这场婚事不知是福是祸。”
“若然是大麻烦,何不一走了走。”白毛虎劝道。
“不成!被封了|茓,武功全失,怎跑得掉?”
“且慢气馁,我有礼物送给你。”白毛虎伸手从怀里取出一根水晶。
“这枚庚字水晶,应该是浑天宝鉴第七层心法。”
“你试试修练,或可助你解开|茓道。”
“好极了!你去告诉九抹,我很安全,叫她不用担心。”
“我一有机会便来看你,徒儿我走了!”
“甲、乙、丙、丁、戊、已、庚、辛、壬、癸,十个天于,庚字排第七,故是第七层心法。”
“庚字靛沧海心法,气劲如滔天巨流,城主就是用这层心法将我打败。”
姬发念闻口诀,但觉有如处身无边沧海,遭受怒涛起伏冲击,浑身血脉逐突翻腾,急速运行!
原来城主亦是用靛沧海内劲封闭姬发|茓道,如今姬发修练同样心法,正好对症下药。
水晶的奇异能量传人双臂,一路钻过各关|茓道,直达丹田。
“水晶能量直通百|茓,血气有如海浪翻腾,不吐不快呀!”
姬发浑身气劲汹涌澎湃,终于忍不住,猛地凌空投起。
“全身|茓道快要彻底冲破了!”
姬发古人天相,破解了城主的封|茓。
西伯侯府内。
“只剩一个多月限期,届时发儿若仍未能到朝歌面圣,纣王必会借题发挥,关兵伐我西岐。”
“飘渺城的兵马不足惧,大不了与城主一斗,且看鹿死谁手?!”
“传闻,飘渺城主所练的浑天宝鉴,是女蜗氏传流下来的绝世武功,深不可测。”
“而且飘渺主这数年来不问政事,潜心苦练,不知他的武功已高到何等境界。”
“为了千万子民着想,侯爷不可犯险呀!”
“唉!去也难,不去也难,真使本侯进迟维谷。”
“如果有师兄一忧子同往,必能稳操胜券,可借他已下落不明。。。”
“侯爷!有一个人或可敌得住飘渺城主,但……”
“礼兄!你说的莫非是那绿毛老祖……”
“是的!我们可以和他交换条件,若能救出二公子,便恢复他自由。”
“不成!不成!太危险了!”
“这绿毛老祖,当年合我们众人之力,激战一日一夜方能将他制服。”
“当年他杀人无数,一旦放虎归山,不知他会再害多少人,祸患无穷啊!”姬昌忙道。
“但不救二公子,封王大兴问罪之师,死伤的人何止万千?”
“万望侯爷三思,权衡利害,早作定夺。”
“飘渺城之行,分明是个陷阱,但,一定要去。”
“起用绿毛老祖是下策,但若无其他良策,下策总比无策好。”
“绿毛老祖被我们禁制了十多年,他的武功能否有当年之勇也是疑问?……”
“呼,死得不明不白,好不甘心呀……”
“哼!”
“那老妖又在寻开心了!”
“上次那个被弄得全身骨碎,活像烂泥一般。”
“历来关在他隔壁的囚犯,总是无一幸免。”
“呼,弄得我双臂痛彻心肺!”电将心想,继而破口大骂。
“他妈的,我操你的祖宗十八代。”
“哈哈,你最好操我祖宗三十八代呀!“‘啊!这老恨的笑声震得我耳窝剧痛,好惊人的内功!”
“小子,若想留个全尸,快结我叩一百个响头!”
“嘿……气力已回复了七八成。”电将心想,怒骂道。
“妈巴羔子!少爷若不是受了伤,定把你撕成十八块。”
“哼!谁把你打伤的?”老怪问道。
“是姬昌那个狗杂种!”电将气道。
“好一句狗杂种,骂得好!姬昌是不折不扣的狗杂种。”
“我来!让我看那狗杂种把你伤到什么程度。”老怪态度顿时转了弯。
搞得电将莫名其妙,心想:
“这老怪物疯疯癫癫的,还是避之则吉……
“小伤而亡,不看也罢!”
老祖勃然大怒,右掌挥舞发出强烈旋劲。
“好猛的旋劲,竟把我牵扯得身不由己……”
“他妈的,乘势轰出绝招,取你狗命!”电将心想。
电将把全身电劲集中在右脚上。
此刻飘渺城主内,没用的奴才,城主大发雷霞。
“他妈的!谁个那么大胆?气死我了!”
“咦?姬发的内功蕴含玄浑沌心法,他从那里学的?……”
“是他!”城主恍然大悟。
苍龙虽然百般不愿,但也要带绣尉去见姬发。
姬发越练越起劲,已修练至靛沧海的五成境界。
“姬公子!有客到!”
“咦,奇怪?莫非是礼叔叔又来了!”
“少堡主,请!”
“二公子!请恕微臣护驾不力……”绣尉跪道,二人相见分外亲切。
“要绣尉向这小子下跪,真他妈的!”苍龙气得直咬牙。
“姬发!你胆生毛,竟敢偷老夫的浑天宝鉴!”
这时,城主已冲了进来,对姬发怒吼道:
“糟糕!”姬发惊呼。
“浑天宝鉴!”绣尉莫名其妙。
城主一生照面看见绣尉,突然呆住了!
“啊呀!天香国色。清秀脱俗!我从未见过如此艳丽若仙的美人!”
老祖震倒电将后,亦需运气调息。
“哈!这小于的电将功相当凌厉,至少有二十年的修为,不俗!不俗!”
“这是我等待了十多年的最佳机会。”
刃指一划,木板立即碎成糜粉。
“晤!只是脱了臼,伤了筋骨,小意思……”
再以真气遏人眉心……
“哎。。。”
电将苏醒,犹自惊魂未定。
“啊呀!”
“咦!看他的眼神并无敌意,看来并不想杀我。”
“哼!小子倒也识时务!”
“啊呀!我的手没事了!”
“前辈!请恕在下有限不识泰山,得罪了!”
“多谢前辈!”
“小于!你为什么和姬昌为敌?”
电将那敢隐瞒,于是将整件事情和盘托出,无丝毫遗漏。
“好小子!敢和姬昌作对,够胆色!”
“你的电功不俗,快把武功来历说出来。”
“我师父是大名鼎鼎的雷电上人,由西域云游来南方,机缘巧合下收我为徒,传授了我无殛电神功。”
“这个屁上人,是我众多师侄中最不在器的一个,在西域呆不住,才溜了去南方。”
“师侄?那你岂非是我师叔祖?!怪不得我的电功对你毫无作用……”
“咱们雷电教威震西域,人才鼎盛,以我的绝顶武功,也未能当上教主,何况是你的狗屁师父,他只不过是三流脚式而已。”
“师叔祖,以你的武功如此高绝、为何会甘心被困在此?”电将甚感不解。
“他妈的!我当然想走!”
“但我四肢已被姬昌废去其三……”
“这狗杂种警告我,若逃走而被他捉回来的话,便把我右手也废了。”
“四肢被废,我岂非要像狗般吃饭?!”
“唉,十多年的苦闷岁月,对我这百岁老人来说,实在太残酷,太不公平了!”
“当年我何等英雄气概,把西域弄个天翻地覆!”
“想不到却被困在此……”老怪感慨万千。
“这老怪物武功深不可测,正好利用逃出生天。”电将计上心来。
“师叔祖在上,请受徒孙一拜,请救徒孙一命!”
“若我能救你出去,你怎报答我?”
“徒孙对师叔祖一定鞠躬尽粹,死而后定。”
“你我有缘,老夫就赠你十年功力,作为见面礼。”
“哗,耀目电光,发生什么事?”
“老怪物一定有精彩花样,快去看!”猝卒忙道起身观看。
啊啊!师叔祖好厉害,我的电劲暴增近倍,全身血液翻腾,像要肢体而出呀!”
“你可以一显身手了!”
电将双目精元暴射,神元气足!”
“呀!这小子死不了!”
“他的眼神好吓人啊!”
说时迟,那时快,电将双手一震,汹涌澎湃的电流疾射向闸门外的守卫。
守卫们卒不及防,被暴烈的电流歼得惨叫连天。
“够了,别浪费气力。”
电将虽然意犹未尽,但亦要乖乖收回电劲。
“哈哈哈!”
“因祸得福,他妈的真好运!”电将兴奋不已。
“还未离开这个鬼地方!那么高兴干吗?”老怪怒喝道。
“徒孙人生路不熟,请师叔祖指点。”
“很简单,你做我的脚便成了!”
电将背起老祖,区区铁栅当然拦不住他们。
“这里固若金汤,唯一的出路便是楼梯顶的万斤铁闸。”
“这万斤铁闸厚逾半丈,只能在外面开启。”
“姬昌以为这样便能困住老夫,哼!走着瞧。”
雷霆万均的一击猛轰,铁墙堂堂爆破。
成功了!
“万斤铁墙也能轰破,师叔祖的功力,真令人难以置信……”
“还不快走……”老怪催道。
“是!”
耗力过巨,老祖疲乏不堪,浑身发抖。
这时,十多名守卫鸣锣敲鼓,赶来拦截。
鸣锣告警。绿毛老祖想逃牢,
这边厢。
“啊!真是一个脱俗的美人……”
飘渺城主一生中拥有无数女人,虽有美貌者,但都是妖娆庸俗之辈,毫无优雅气质可言。
而绣尉,除了美貌绝色外,更拥有一股优雅英气,使人怦然心动。
“父亲从来不曾对女子发呆,不妙……”苍龙见父亲如此,不由暗自担心。
绣尉的优雅使城主失仪,好一会儿才定下神来。
“苍龙!这女的是谁?”城主问道。
“她名叫绣尉,是西伯侯的臣子,精通诗书武艺……”
“怪不得!怪不得!,好一个文武全材,国色天香的娃儿,的确与众不同。”
“稍后,将她送来我的寝宫。”
“爹……但……孩儿正想娶她为妻……”苍龙急道。
“呸!你在放什么屁?”
霎时间,城主双目暴射出森严杀气。
在城主的淫威下,苍龙那敢违抗。
“孩儿遵命!”
姬发此时急了。
“大件事!这老淫虫看上绣尉!”
“二公子!”绣尉拉着姬发惊呼道。
“绣尉是我们侯府的人,不能动她。”姬发挺身而起。
“好的小于!你自身难保!”
“老夫先和你算帐!”
回看国师大典之战。
“子受德,上天已经离弃你,识相的立刻禅位予我,否则老子杀尽你所有军臣!”
师徒决裂,已舞转团余地;封王狂运气劲,准备决一死战。
“哈哈……你是我的徒儿,怎胜得过师父?”
“既然你冥顽不灵,自甘送死,老夫就成全你,哈哈……”
“这一战关乎国家兴亡,斗智斗力,不择手段,也要诛杀这魔头!”
封王双臂疾挥,两股天魔刀芒,飞劈元始天魔。
两师徒斗得异常灿烂,瞬间已对撼五百多刀。
“再斗下去,大王必定吃亏,要想办法帮他。”
“魔君,快上去助战!”
“一忧子,你们快联手来夹击魔头。”
“老鬼刀势强劲急烈,越来越不易招架!”
“看你还能撑多久?”
天魔猛地暴喝一声,刀芒突增强一倍,全面击溃了纣王的刀势。
“这老鬼的劲力不断增加,比想像中更厉害,今次糟糕了!”
“哎……”
“跟老夫硬拼一番,这逆徒郁结的巨阀|茓已开始发作,更加不是老夫的对手。”
纣王落败,一忧子接力杀上。
“气势不错,但似乎实力有限而已!”
天魔劈出两股强大的天魔刀芒,果然将雷动九天击溃。
一忧子改辕易辙,双掌狂轰天魔。
“哈哈……与老夫斗掌,分明是找死!”
电光火石之间,四掌已拼上了!
一忧子拼尽毕生功力,短时间能与天魔斗个旗鼓相当。
“啊哈,这老鬼的内功有如徘山倒海,一波接一波地涌过来,一浪比一浪强猛……”
“哈……这家伙的功务相当浑厚,且蕴含一股浩然正气,显得极为刚猛。”
“刚才吸不到大祭司的功务,吸到这家伙的,倒也不错!”
天魔紧扣着一忧子双掌,不停催谷功力,只震得一忧子衣衫尽碎。
一忧子被压得臂筋暴现,眼看就要支持不了!
蜂魅忧心如焚,可是爱莫能助空自着急。
纣王假装巨阀|茓郁结发作,潜心调息,准备第二轮出击。
魔君不断催谷功力,伺机出击。
“只要老夫加倍功力击散他的掌势,就可施展天魔极乐对付他了!”
“这魔头的掌劲猛地加强,是时候痛击他了。”
一忧子趁天魔加倍催劲强攻之际,突然将自己的功力与天魔急猛的掌劲,全击至双腿,一个倒挂金钩,狂蹴在天魔灵盖上。
这一击劲度万钧,轰得天魔头顶出现裂痕,鲜血进射,被禁制的童魂顿时暴眺发作,痛得天魔撕心裂肺,魂飞魄散。
“打得好!”
“是出击的时候了!”
魔君储准时机,双拳有如千斤黑球,狂砸向天魔顶门。
魔君一击得手之际,冷不防被天魔反手制住。
魔君试图催运易脉法至头顶抵拒,但已迟了一步,功力已如江河缺堤,被天魔猛地吸去。
“啊呀……魔主!”
危急之际,一忧子凌空杀至,雷霞一击,将二人硬生生轰坠地面。
好个天魔,金身暴震,将二人震飞开去。
一忧子被震得血气翻滚,禁不住吐血。
本已伤度的魔君,再遭天魔极乐吸去大半功力再也不能动了!
“这魔头的护身是气,煞是惊人!”
逆转乾坤耗力不少,加上受了金身的强烈震荡后,一忧子亦气脉素乱……
“老鬼头部遭受连番重击,应已受伤极重,是他的最大弱点。”
天魔顶门伤痕鲜血进射,痛得撕心裂肺,仰天惨号。
“元始老鬼,寡人把你就地正法!”
天魔神色狰狞,血流披面,看来伤势极重,但更添其骠悍凶戾之态!
“他奶奶的送徒,来送死吧!”
纣王双掌上一拍击,劲力再催高一层,天魔金身的豪光暴现,气势比刚才更为威猛。
“哼!这家伙原来隐藏实力,现在才显露出来。”
“大王的武功源自天魔,既非青出于蓝,如何斗得过?担心死我了……”妲妃担心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