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宫内设坛祭,哀怨声不绝于耳!
“他们定在誓师出战,要报一败之仇!好,就等他们来!”姬昌道。
烟雾迷漫中,隐约可见,一大群人影浩荡而至。
“侯爷,对方今次大举来袭呀……”
“他们设下四面包围的阵势,看来想堵死我们的去路!”
刑氏五子领着族人,又再厉声宣誓起来!
五子继而劲骤祭坛,中央的一颗圆珠,冉冉飘升,并射出奇热的三味阴火!
“咦,他们为何不攻过来?”
“古灵精怪,弄什么玄虚?”
“此定是有里真火珠,闻说此妖珠的妖火能令人五内如焚,口渴难忍,我们随时有缺水之危!”姬昌道。
“呀,若我们不想渴死,岂不是要饮这里的怨泉恨水?”礼将说道。
“饮过泉水,便成为怨人,永世不得翻身!”姬昌说。
“哼,这班妖碱好狠毒!”
高热交煎,三人喉干舌燥,水囊饮用。
“要珍惜仅余的食水,不能多饮……”礼将说。
唯今之计,夺珠才有生路可行!
三人岂会坐以待毙?抢身主动作出攻击!
大批白衣妖兵士气如虹,亡命地冲锋陷阵!
姬昌身处险境,出招倍添凌厉,刑伤惨被重创倒地!
大群妖兵蜂拥冲近,护住刑伤。
嗔火珠突地暴射出更炽烈的三味阴火,张牙舞爪地罩向三人!
乐将偶不一慎,被火舌所伤,灼痛攻心!
姬昌忙誓缓攻势,一把抓住乐将退出战团!
“你怎样了?”
乐将运功调息,姬昌二人在旁护法。
众妖兵亦按兵不动,静待良机。
“我被那妖火射中,但觉身如火烧,渴得要死。”
“你就饮几口水暂解热渴吧!”
“但食水已所余无几……”
“性命攸关,喝了再说!”
乐将不再推搪,依言喝水。
“刑伤,你的伤势如何?”
众人替刑伤解去战衣只见她面色灰白,浑身颤抖!
“我们身上各剩下一个水囊,必须速战速决!”
“我给姬贼震断经脉,已无生望了……”刑伤道。
“刑氏族人,以死为荣,你怎可说出这种说话。”
“振作点,我俩情同兄妹,你死了,我又岂能独生?”
“扶我起来,我要在姬贼面前死得漂漂亮亮!”
刑伤取过战斧,危颤颤地站起来!”
“呀,战衣内原来是个女子!”姬昌惊呼。
“我虽败于你手,但我们心不死!”刑伤凌然道,死亦为鬼魂,与你世世为敌,刑伤脱罢毒咒,手起斧落,竟砍下自己的首级。
“此女子慨然了断,毫不拖泥带水,不愧是女中豪杰!”姬昌见状也不由佩服。
慑我族人血魂,舞我刑天于威,杀我可恨仇寇!
二子拾走刑伤的尸首,场中的妖兵们悲壮地朗着誓词,阴森可怖!
“只可惜他们怨戾成性,否则以他们的顽强斗志,秘在为世上一支雄兵!”姬昌叹道。
“侯爷,他们誓死护珠,只伯我们到了断水之时,亦未能夺得!”
姬昌没吟了一下,取出曹草占卦。
“侯爷断卦,天下第一,必能赁封角寻出求生之道!”
卦象将成之际,却被一阵阴妖怪风所打乱!
“啊,是有里妖女!”
“妖女扰乱卦象,想把我们困死在这里!”
三人抬首一望,只见妖女花花与两名手持女,以诡魅飘忽的身法在空中一掠而过!
妖女花花神出鬼没,转瞬又无影无踪!
“乐将,是我们报答侯爷的时候了!”
“对!”
“你俩何出此言…”
“嗯,我俩装作夺珠,侯爷便趁机杀出重围,远离有里!”
“唉,我又岂能眼白白看你俩为我送命!”
乐将二人心意互相,齐把身上的水囊解下。
“侯爷,这里的水加起来,足够你离开有里!”
“不,要死就一死起!”
“侯爷,你若贸然牺牲,谁去讨伐纣狗?谁去拯救天下苍生?”
“你所言差矣,我若弃你俩而去,世人便以临阵迟缩的罪名加于我身,身为一国诸侯,若无威信怎去服众?我纵保性命女有何用?”
“侯爷,话虽如此……”
“我主意已决,不用多说!”
“乐将,礼将,我以侯爷的身份,命令你俩与我拼死一战,不得违命!”
军令如山,二人无法争拗下去。
“遵命!”
三人团结一致,决定此战同生共死,姬昌虎啸一声,率先再度夺珠!
“妖兵见敌人攻来,纷纷转拢扑上,视死如归!
“后退别跟他们拼!”
妖兵们立刻改以游斗,边挡边退!
四子再次催功,将嗔火珠的威力加提升!
三人抗敌同时,威到体内的水分正点滴蒸发!
而且阴火铺天袭来,不得不挡,两面兼顾下更感吃力!
“乐将,你还可以吗?”
“放心,我还挺得住!”
乐将把内力推至高峰,越战越勇!
礼相亦施展浑身解数,妖兵们虽鼓勇杀上,却徒然丢了性命!
“侯爷,奇势难熬,我全身气血似被抽干,仿如堕进炼狱熔岩,这妖珠好厉害……”
“只要收敛心神,别让心魔扰千百万意志,便能坚持下去!”
“嘿,看他们动作窒滞,体内水分应蒸发过半,是时候了,”
刑哀看准时机,施放暗器!
礼相与乐将的应稍慢,身上的水囊被刺破,存水尽失!
“无毒不丈夫,看我为刑伤报仇!”
刑哀以掌破地,地底冒涌出一道怨泉!
妖兵们似有默契不约而同地人约而同地全体撤退!
在高热肆虐下,三人大感气喘连连,举步维艰!
“怨泉恨水,味如甘露,胜似酵酵,喝吧!”
“味如甘露,胜似……酵酪?”
“礼相,我,我挺不住喇……”
“我也受不了呀,就让我俩共饮这道急泉,做个命如厉鬼的怨人吧!”
姬昌及时飞跃面前,将二人硬生生扯离怨泉!
“此水万万不可饮!”
“你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水囊吗拿去喝吧!”
“侯爷,这水是留给你的,我们不能喝……”
“侯爷……我们实在忍无可忍……”
“喝!我命令你们喝!!”
二人不敢不从,晓泪喝下,却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姬昌接过水囊,把最后一口清水喝下!
我们身为大丈夫,死亦要死得正怎凛然!
宁为渴死鬼,也不做急毒今日大不了君臣同亡!
“苍天既不佑我,我姬昌唯有认命!”
刹那间雷电大作,刑氏四子磊惊失色!
天有不测之风云,竟降下磅沱大雨起来!
“侯爷,天保善人,我们有救了!”
“喔,天降甘露呀!”
“奇怪,好端端的竟下起雨来,莫非姬戒命不该绝?”
妖女花花匿藏附近心中大惑不解。
形势逆转,花花为免徒添花伤,以传音下令撤退。
断水计划功败垂成,四子虽心心不仇,亦只得乖乖离去。
姬贼,算你走运,刑伤这笔血债,下次才跟你清算!
姬昌三人在附近觉得一所荒废猎户,以作暂时藏身之所。
三人以竹筒充当器血,大量储备雨水。
经过连日奔波及激烈恶斗,三人俱身心疲乏,忙争取时间歇息,姬昌昏觉入睡,进入梦乡,竟见姬发被纣王所杀!
这边的姬考同样不能幸免,被申公豹的地火焚身,惊呼惨叫!
“姬昌,下一个便轮到你了!”
姬昌猛然惊醒,方发觉是南柯一梦。
“侯爷,你怎么了?”
“我,我刚才做了一个恶梦!”
惊魂用定,灵台竟送出一道轻烟!
轻烟幻化成一只硕大异兽,飘然而去!
“呀,看它的外形特征,好像是貘!”
“貘?相传这种怪兽,专吃人的梦境!”
貘有形无质,虚无飘渺地走出屋外。
身体更逐渐分解消散,化作片片花瓣。
“姬贼,你的恶梦乃本公主所赐,我要你夜夜睡不安寝,受尽拆磨!”
教你求生不得,求死水能!
“啊,是有里妖女!”
她想令我神昏智乱,心力交瘁,精神陷崩溃?!”
这回说相府。
“商大人,何以会有天怒?”比干问道。
“呀,这个嘛……”
“是否为人君者治国无道,不恤百姓,有逆天理,才会触怒了上天?”
“嗯,天有天听,能辨天下苍生衰乐之声!”
“天有天心,天下升乎则天心喜悦,天下纷乱则天心愤怒!”
“这样说来,大王是因为荒淫残暴才触怒了天,受天天罚,是不是?”
“正是此理!”商容答道。
“我明天再谏大王,要他改过自新,息解天怒!”
“呀,比干火人,万万不可呀!”
“大人脸上已呈死气,分明是大劫临头,若贸然劲谏,定必劫数难逃……”
“此话何解?”
“我意已决,商大人无谓多费唇舌!”
“唉,你既然的执意如此……”
“若在下推算无误,大人明日上朝,必有一场凶险……”商容担忧道。
为国为民,我比干死又何妨?!
“唯今之计,只好走这一着!”
“若大人照我指示服下此符,尚有一线生机!”
“明早是上朝,在人一遇凶险,立即离开朝歌,途中三缄其口,不得与人交谈!”
“直住东面的林泉而去,从此深居归隐,便可享高寿!”商容说。
“这……岂不是要我弃下国事不管?”
“……”比干万般无奈。
“其实是生是死一切还看天意,大人别再迟疑,服下它吧!”商容马道。
翌日早朝,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封王道。
“桀桀桀,死气尽现,还学人装什么正气!”妖帅心想。
“臣想向大王进谏言!”比干上前。
“喂,寻死路!”妲妃心想。
“天怒之象,你已看得清清楚楚,还有何可谏?”纣王有点不奈烦。
“臣就是为天怒一事而谏,大王若肯下沼罪已,停止杀戮人民,则可息天怒!”
“望大王临崖勒马,及早回头!”
“大胆,寡人根本无罪,岂能央向万民认错!?”封王怒道。
大王若无罪,岂会招惹天急怒!?比干又再逼问,气得纣王“你”
“大王,你怎样了?”
妲妃见封王暴怒之际,忽地心胸剧痛!
“列位文武百官,大王近囚患了心痛症,太医说此病难治,需有一颗玲成七窃心作药引!”
“玲珑七窃心?听闻是只有忠义之臣才有的呀!”众巨道。
“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若列位其中一人有此玲珑七窃心,是否应献出来根治大王的顽疾?”妲妃问道。
此言一出,群臣登时议论纷纷。
当中趋炎附势的宦官,趁机大力附和。
“娘娘所言甚是!”
“那本朝之中,谁是忠臣之最?”
大殿登时鸦雀无声,众臣心照不宣,目光同时投射向比干。
“唉,我果然推算无误……”
“若论风骨傲峙,直言敢谏,这位忠臣非比干大人莫属!”
“比街一王叔,大王病危,你可愿献心救驾?”妲妃问道。
“心者一身之主,隐于肺内坐六叶两耳之中,百恶忽侵,侵即死!”
“你要我献心,无疑夺我性命,以绝我进谏之路!”比干道。
“你若肯献心,便是替本朗立了一件大功!”
“大王,臣虽不惜,只怕比干在江山在;比于亡,江山亡!”
“废话少话,将巴首拿来!”
比干万念俱灰,无奈地接过匕首。
眼看商汤二十八,世断送在昏君手上,臣死不甘心!
比干悲呼怒叫,肝寸断,说罢便引匕剜心!
挖出心肘,竟是滴血不得!
此情此景,令众文武百官大为震惊,难以置信!
比干一言不发,迳自步出殿外,竟毫无衰竭迹象。
“奇怪,他竟然不死?”
“请大王过目。”
军兵吓得失魂落魂,将托盘递上。
“啊哟,果然是玲戏七窃心呀!”
“寡人岂不是错杀了忠臣?”
纣王把比干逼上绝路、,不禁百感交集,心生悔意。
内心态念下安这际,骤觉一股妖邪之气袭体而至!
“呀,妖帅这厮目光阴狠,杀气大盛……”
纣王愕然抬首,发觉妖帅正以怨毒的目光投射过来!
比干悲愤填胸,驰马过离王城,往东而行。
比干服下了商容所赠灵符,护住五脏六脏,故则心原仍保不死!忽听一卖菜民妇叫卖空心菜,空心菜……
“你卖的是空心菜?”比干问道。
听见空心菜三字,比于竟忘了三缄其口的诚言,提声相问。
感触万千,不由自主地下马前看。
“民妇卖的正是空心菜,不信你看看!”
“果然是空心的……”
“是呀,菜若空心犹可卖,但人若空心活不成!”
老妇的说话仿如当头棒喝,比干猛地惊觉胸口虚空一片天意难违,忠心耿耿的比干,最终也逃不出命运的安排。”
妖帅额前暴射出璀璨金光,直射向府内天花顶。
“啊,主子搅什么鬼?”金修罗心想。
妲妃乘夜潜进妖帅府内,匿藏于屋檐之上窥探,惊觉有异!
“咦,妖气弥漫,掩人视线,竟令我眼无所见!”妲妃心想。
“想不到他的妖力已达如斯境界,再待下去也是白费心机!”
“还是先回去向大王覆命,商量对策!”
妃飘然远去,妖帅才把妖光散而复骤,回收体内。
“嘿,看来纣狗已对我起疑,本妖明早鸡啼之时就去把他诛了,以免夜长梦多!”
“鸡啼之时,何以纣狗在这个时辰魔力最弱?”
“卯时乃阴阳交替夜尽黎明的时刻,阳气始盛而阴气大衰!”
“阴气属魔故卯时就是群魔功力最弱的时候!”
“何况纣狗正遭天诛之动,一到了卯时鸡帝,一就更加元气薄弱了!”
“主子若在卯时出击,岂不是稳操胜券?”
“哈哈哈,待本妖将那大天魔歼灭,报当年一败之仇,再将纣狗肆意操纵!”
“呀,新妖星其势汹汹,似欲吞噬紫微帝星……”纣王政见天象。
“大王!”妲妃匆匆起来。
“你回来了,有何发现?”纣王焦急地问道。
“妖帅府妖气冲天,掩人眼目,令臣妾一无所见!”妲妃答道。
“啊,新妖生直扑帝星,光华大盛,照臣妾推测,今夜随时劫祸降临!”
“这妖邪不知会在今夜何时来犯?”
“敌暗我明,必须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喔!对了……”妲妃好像想起了什么。
“晤,这妖邪必有来历!”
“宫中帛书向册甚岂,其中必有关于妖魔的术教简册!”
“我们何不查阅一下,或能觅出端倪!”
“大王,子时将尽,快到丑时了!”
二人在藏书阁内搜阅个多时辰,仍是一无所获。
“呸,都是些谈治国之道,记载前朝历吏的册籍,全不管用!”
二人拾级而上,阁内满是尘埃污渍,显见长年无人问津。
“妈的,尽是些地图竹简!”
忽听妲妃大叫“喳“原来一只老鼠跑了出来。
“女人就是女人,小小一只老鼠有什么可怕?!”
纣王挥指一弹,老鼠立被罡劲透体击毙!
鼠倒书翻,引起了二人的注意,趋前细看。
“可恶好好的卷书却给鼠子啃了一半!”
纣王随手捡着一翻,面色为这一变!
“大王,一元是多少年?”
“压法以十九年为章,四章为部,二十部为纪,三纪为元,一元即是四千五百六十年!”
“那即是说每隔四、五千年左右,妖与魔便会恶战一场!
翻到另一页,竹简上绘画了类似大天魔与天妖的惨烈死战,两败俱伤!
“咦,那魔的形态,像极附身于寡人的大天魔!”
“一胜一负自有定数,妖胜魔灭,魔胜知降,克魔之时,鸡鸣在旦,克妖之时……”
“妈的,最重要的部分给老鼠啃破!”
“克魔之时,鸡鸣在旦……”
里曦渐近,王城附近的民居先后遍传出鸡啼之声。
妖雾迷幻诡异,光色鲜紫,朝着渐逼近。
妖雾弥漫到寝宫,翻腾飞升,凝结成巨大妖形笼罩住整个天空!
看真点,竟是天妖的狰狞妖形,妖威凛凛,浑浑身放射出如渐花般的妖光!
天妖双臂一张,发放出强大妖力席卷入寝宫!
宫内登时砖瓦淬射,柱当梁崩坍,被妖力恣意摧毁!
纣王三人猛然惊醒,发觉除了处身的龙床外,宫内所有家具陈设均被破坏牵扯,凌乱不堪!“妖帅,你深夜闻宫,有何阴谋!?”
满目疮痍中,一股慑人的压迫渐移近!
“桀桀桀,妖帅是我,天妖亦是我,纣狗,本妖今是要灭你!”
“斗胆,你想杀君!?”
妖气袭来,纣王急以天魔民回敬,欲断其牵引力!
天魔刀所过之处,竟如泥牛入海,内力尽被妖气的吸掉!
“纣狗,天诛令你元气大伤,主子早料到你有如此收场!”
“识相的别作无谓反抗,速向我主子跪地求饶!”
妖哥亦被妖力所摄服,甘为天妖鹰犬。
“放屁,以你的微末妖法,又岂能伤寡分毫!?”
“哼,冥顽不灵!”
妖帅虽语带轻蔑,心里却不敢轻敌,全力暗聚妖劲!
妖帅得天妨碍附体,充分发挥出天妖居神法的精髓,威力比往常高出数倍!
数以百计的阴魂从底冒涌而出,纳为己用!
妖帅化气为形,阴魂和利刃般破空射出,锋锐急激!
互拼下优劣立见,天魔锥登时溃不成军,纣王被震得狼狈飞退!
坚如金铁的天魔金身,竟无法抵御妖劲轰击,彻底崩溃!
妖劲连环冲击爆破,整条石臂惨变得支离破碎,鲜血狂溅!
“还叫什么?这老鬼伤重残废,快要向阎王报到!”
“乖乖的束手就擒,若逗得老子高兴,可免你一死!”
双方两度交锋,纣王已受创断肢,被逼得毫无招架余地!
“嘿,枉你是一国之尊,却落得如此惨淡收场!”
本是一败涂地的纣王,突然金光暴盛,疾扑而上!
妖帅万料不到对方仍有如此强横战斗力,猝不及防下照单全收!
天魔刀短距离命中,杀伤力加倍强横,强如妖帅亦震开飞退!
“哟……封狗为何仍有此浑厚内力?”
“蠢材,你懂得施术藏形,寡人何尝不会请‘妖’入瓮?!”
只见断臂处的模糊血肉,竞不断蠕动起来!
“以你的三脚猫功夫,哪有资格取寡人臂!?”
肌肉重组再生,右臂竟完整无理地重现,匪夷所思!
身上的魔气更有增无减,战意澎湃!
“一时轻敌,被封狗有机可乘……”
“为何纣狗的功力丝毫不减!”
纣王处心积累,开战时只用上三成功力,装成不堪一击,趁妖帅轻敌时施以重击!
“寡人令群鸡早鸣一个时辰,骗你们这班蠢蛋来送死!”
原来纣从竹简上发现“春魔之时,鸡鸣在旦”这个秘密后,心讨妖帅必会在这致命时刻来犯。
于是心生一计,命军兵在寅时点火亮灯。
群鸡见天有豪光,以为已届黎明,遂尽其报晓司晨之责哩喔清啼。
“妖孽,你以为天可胜人,但寡人用九五之尊,自能扭转乾坤,人定胜天!
“不愧是大天魔,果然够阴险好诈!”
“你一元前败在本魔手下,今日你同样要惨败饮恨!”
妖帅骤听见“一元前”三字,登时怒不可遏,防身猛然暴涨,咆哮扑上!
魔妖互拼,两股绝世内力挤压逼射,响彻长空,斗得异常灿烂!
混沌天魔遭天诛所灭后,群魔无首,数年后,天妖与大天魔为争夺这宝座,激战了七日七夜!
魔妖激战,天地失色,却引发出无数凶灾巨祸,祸延生灵!
天妖的妖功主杀生,—无数生灵惨遭吸摄血魂,无辜枉死!
天妖吸摄大量血魂,提升不同风缠卷大天魔!
大天魔亦不甘督示弱,还以颜色!
阎阂风主代万物这生气,凉寒雪随风掠至,温度瞬间降至冰点而下!
大天魔魔身作团阳变。
阴阳魔身放射出热赤芒及阴冷毒气,溶肤蚀骨,在妖以千遁妖法幻化成千个妖形,寻隙闪避!
但阴阳毒千丝万缕,纵横交错,天妖亦难中招!
天妖借助分身掩护,乘时遁人天际!
在云海深处,有个能洗涤阴阳剧毒的药池,天妖及时洗净妖身。
天妖以飞腾之术,高速围绕大天魔妖转,令对方神魂摇动之际,乘虚作致命一击!
大天魔僵立了一日一夜,从千万个毛孔中吐出无数魔丝,暴射向四方八面!
天妖被魔丝阻碍缠困,无法再高速游走!
彼此见招拆招,激战了六日六夜,仍未分胜负!
第七日,天妖隐身藏形,大天魔静观其变,发现天际幻变成浩瀚宇宙,充满无数星云状的体系。
夜空中飞出一颗妖星,以雷霆万钧之势射向大天魔!
“这妖星虚幻不实,只是一个掩眼假象!”
“呸,休得以幻术惑我广
天妖的真身,突然出出于妖屋之内。
大天魔看出当中端倪,凛然不闪不避!
大天魔估计错误,在毫无防备下掺遭重击!
“哈你可着了我的道儿!”
“要妖虚中藏实,以假乱真!”
“别以为只有你懂得分身幻化,本天魔比你更技高一筹!”
天妖惊疑回首,身后竞站着另一个完好无缺的大天魔,使出必杀绝招!
天妖痛得面容扭曲,妖力尽失!
巨响声中,二人身形互分,烈劲四散飞射,宫内亭台楼阁惨遭波及!
王城内
“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又怎样?!你注定惨败!”
金修罗故意游斗,不断调戏妲妃,占口舌便宜。
“我来助你!”
“淫妇,想谋杀亲夫吗?”
“这骚货只属于我!”
“你别想分一杯羹!”
妖哥好心着雷劈,一脸无奈。
金修罗不甘示弱,催运起金中妖劲硬挡来掌!
“快过来亲热亲热!”
“嘿嘿,肌肤胜雪,滑不溜惹得老子欲火高涨呀!”
纣王与妖帅散发出空前强烈的气势,凝聚成大天魔与天妖的形相,仿如再世比拼,场内人均看得喷喷称奇,大感震撼!
魔妖短兵相接,轰响声急如杰爆,进溅出大量魔火及妖火,照亮了漆黑的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