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浪听棋魂的话哪里还敢放肆,他对这个精明的老人实在是有所敬畏的。他对棋魂行礼说:“师伯,我回来了。”棋魂点点头说:“这次任务我们都在等你的汇报。”他说完就转身往里走。段浪自然的跟在后面。
这时他看见一个橙色的建筑突然想起那个说话有点刁蛮的李婕。那一身橙色的装备让他很是想念。他不由得哎呦一声。离船以后他居然没有再回去看看,都怪蟹皇这老家伙,太搞笑了,居然这么大方的送了自己这么多东西让自己疯狂的剥削。把自己都给搞糊涂了。
他忽然对蟹皇的行动大是怀疑,这家伙究竟在搞什么鬼,可他来不及细想就看见棋魂正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段浪忙说:“走,我们回去仔细地说。”
还是监察会地八个人,段浪将这次行动的大致情况改了一下说了出来。他把何蟹皇相关的东西全都删掉,只是说自己下了船就开始探查海底的基地。棋魂听到段浪提起那警告的事情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当他听到段浪说到那海底的基地化为乌有的时候更是变得眉头紧锁。
他问段浪:“那海底的防御阵法有什么特点?”段浪想了想说:“没有什么特别的,只是在基础阵法上和现在有些不同。我想这个阵法的年代一定很久远了。”棋魂想了想说:“不可能,那个基地也没有多少年,怎么可能十分久远呢?”段浪想了想说:“不太清楚,但是在阵法的运用上跟我们还是有区别。”棋魂接着问:“这阵法中到底护着什么东西你有没有仔细的查探?”段浪想了想说:“我没有在意,我当时主要在寻找瑞金斯的笔记,看没有我就出来了。”这时候八个人都沉默了,段浪知道他们正通过秘法交谈。棋魂突然问段浪:“刚才你突然哎呀一生不知道所为何事?”段浪笑着说:“处理海底基地的事情,忘了向那客家船上的丰岩等人告别,不知道那些客家人要寻找多久呢?”
棋魂说:“修行人的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牵挂,等你见惯普通人的生死,一切都习惯了。”段浪撇撇嘴说:“师伯,那不是习惯不所习惯的问题,你所做的事情最少要符合心之道吧。否则岂不是还不如凡人快乐。”棋魂笑着说:“年轻人总是多了许多倔强,但事情发展到最后又不得不屈服于现实,这就是规则的力量。”段浪边笑边说:“师伯,年轻人不觉将怎么还是年轻人呢?不撞墙怎么可能真真明白其中的道理?我们就是想在墙上找个洞。”
棋魂想了想说:“不到黄河心不死,不撞南墙头不回?”段浪哈哈大笑着说:“就是,就是。”棋魂:“你小子看着好像什么都放不开,可我看你最看得开了。好了,你去十一组找百果吧,你现在可以开始你的挖人行动了,就从是一组开始吧,最好可以把屠夫和大郎从百果那里挖走。呵呵,那百果肯定可以气死。”段浪呵呵笑着向外走去。棋魂在后面说:“记着,你挖人也要付出代价的,那就是在哪一组就要听那一组组长的调遣。”这时候段浪笑不出来了。
百果坐在在龙组的月牙台上,他并没有什么修炼,他出神地望着远方。段浪一回来他就收到了消息。月亮在地平线不高的地方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在月光照到他脸上的时候。百果显得奇特的出尘气质。段浪莫名其妙的就突然多了很多感触,他来到百果的后面盘膝坐下,他虽然跨入了出窍期,可他本是对道的本身含义并没有什么定向的了解,他只是在修真的路上和庸流之辈一样按部就班的修炼着,而百果今天沉思的样子却触动了段浪,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给自己修真的路上添加自己的个性的机会。
百果早就知道段浪来了,可他并不想做什么,他从段浪执行任务就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怎么处理和他的关系。但到现在还没有想好。这小子对自己可以说是真诚之至,可他身上有太多的疑点。百果虽然相信段浪不会做什么对龙组不利的事,可棋魂的担忧却让他不敢过分的相信段浪。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却让两人之间的关系很尴尬。
段浪坐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感觉这个陈剑的移动十分的奇怪。不像是他这种境界的人可以施展的,而段浪盘膝在他身后修炼的时候,他知道段浪到了关键的时刻。他也只是听说有人会体会到这个道的含义,可从来没有见过。这次机会就是修真者的分水岭。找到并成功过渡过去的修真者就会有自己独特的特性,无论在各方面莫不高于同等级的修真者。如果在这个时刻受到干扰,很有可能再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
百果想施展阵法把段浪护起来,可他不敢乱来,这个时期的人对天地元气最是敏感,如果引起天地元气的震荡,使陈剑元气大伤的话那就后悔莫及了。他连忙传音给自己的弟子,让他们限制一切人员前来月牙台。可他没有想到就是这样微弱的波动都影响到段浪。段浪收集天地元气的速度突然成百倍地增加,他只觉得经脉中犹如刀割,他很难保持那种出尘的心态。
这时候段浪体内的晦涩的能量突然的产生了一丝震荡。段浪心中突然响起了金刚经的经文。金刚经不愧为克制心魔的利器。段浪的感悟瞬间就回到了正轨,吸收天地元气的速度虽然没有变回原样,可加速了他感悟的成熟。心中的金刚经没有停止,还在继续响。从而段浪吸取的元气竟然夹杂着一丝佛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