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仪倏地脸红了,又有种想尖叫着逃跑的冲动。
我……他鼓足了勇气,才能正视他。无论你怎么对待仲情姑娘,我希望你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事,我替她承担。
是他眼花了吗?为什么在他说了这句话之后,那家伙眼中竟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让他觉得不寒而栗。
你什么事都愿意代她承担吗?他好轻好轻地重复着这个问题。
苏子仪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拚了!拚上读书人的傲骨,是的。
那好极了。他原本还以为可能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说服她,想不到她竟会自动送上门来。躺到床上去!
什么?
你不是说了吗?愿意代替仲情吗?
苏子仪并不知道他将对自己做出什么事,可直觉告诉他这绝对超出他所能忍受的范围。
你……你到底想干嘛?他的声音不自觉地颤抖起来。
这、这是做什么?你快放……放开我!苏子仪语带哭音。
这实在不能怪他,因为他现在的处境真的令他无助的想哭。
他的手被绑在床头,动弹不得。而赵寻正肆无忌惮地看着他,那灼烈专注的表情,简直像只饥饿的巨狼,正准备生吞活剥眼前肥美的羔羊。
天!他不要!谁来救救他!
你究竟要做什么?可怜的仲情,她也被这么捉弄了吗?她那么柔弱胆小,想必比他更害怕吧!
此刻,苏子仪还不忘他的未婚妻。
别怕。赵寻轻柔地抚摸她细致光滑的粉颊,低哑的安慰有如恶魔的叹息。
你不是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吗?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了。
到……到底是什么?
赵寻俊邪地一笑。敦伦啊,你该不会什么都不懂吧?
敦伦?那不是夫妻才会做的事吗?
老实说苏子仪还真的不懂。他一直以为夫妻成亲后,一起睡在一张床上就叫敦伦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