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玩过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8:02
这样子
迷宫呢我是不懂
我就给你讲一下魔方这方面好了
我觉得可以这么借鉴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8:07
至于咋写
你自己构思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8:38
传统的三阶魔方你肯定都知道
就是那种三乘三的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18:47
嗯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18:51
一面九个的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8:55
每个块都会动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18:56
六个面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18:59
嗯
玄幻-千风幻靥(450140456) 0:19:13
后面有人拿着墙板移动,发现破绽(人的脚),然后一推就解了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9:20
但是六个面的中心块永远是不动的
玄幻-千风幻靥(450140456) 0:19:33
这个好像在那看过的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19:47
这样也才有一个支柱
所以还原
首先要基于中心块考虑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19:55
六个面的中心快?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20:13
那么同样的
凡是会转动的
比如你的迷宫
肯定得有支撑的轴
BL-悲催的轻浮(249858471) 0:20:23
就是说六个面,每个面中间那块是永远不动的?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20:28
那个轴是肯定不移动的
现言—慢悠的龙(1657551222) 0:20:29
对
嗯,剩下的还有很多,总之非常感谢龙MM的支持,你就是我的救星
21
21、感谢 ...
早就想写这么个东西了,我并不是个有长性的人,却坚持了这么久并且准备继续坚持下去,不得不感谢很多人。
首先要感谢的是从开始就一直陪伴我,帮我捉虫改错的地雷同学,每写一章你都帮我毫无怨言的改错,并指出不合适的地方,甚至常常为这些与我在凌晨三四点的时候争论不休。虽然你害我犯了一个致命的大错,什么错就不说了,你懂的,但是还是非常非常感谢你,这是咱们认识以来第一次对你这么郑重的说感谢二字,我想你明白我的心情,你总是在无意识中流露出的认可每每都让我很高兴。
感谢亲爱的梆梆同学,虽然你总是在用手机上Q的时候臭骂我,但是你帮我刷评论,帮我找资料,用你那个三点的马甲冷不丁来点小鼓励,这些都让我很开心,不过咱俩从小青梅竹马到大,我想也不用说太多了。另外,谢谢你总是损我,总是欺负我,有事没事来吃我两天,说不过我就动手…大爷的我谢你干蛋…
感谢猥琐的欧桑同学,企图用“我是画封面的”马甲来勾搭小MM的人。虽然你除了给我画了两张封面就没再干过什么实事了,但是还是要感谢你,梆梆不敢说,地雷说不过,只能调戏你,虽然你很猥琐,不过还是要谢谢,过年回家请你吃饭
感谢可爱的阿紫丫头,我知道我总是跟你啰嗦许多你不喜欢听的,你也没表现出过不耐烦,还总是无偿的支持我,安慰我,给我留言评分,所以非常非常的感谢你,以后也请继续支持我,谢谢
感谢龙MM,你的意见真的对我帮助很大,不然没准我就困死在这个胡同里绕不出去,导致这篇文残废了。谢谢你总是在群里和我侃天儿,教会了我许多东西,封面字体传送门,哪个都是你教的,没有你我就还是个新手小虾米,哦对,还得谢谢你教会我拼文输掉之后如何完美的祼奔
感谢英子,帮我刷评论的人之一,虽然你和梆梆这种并不是实际意义上的刷,只是从头到尾每章评论一遍而已,还是要感谢你。帮我写长评,在我悲催的时候总是能想到方法安慰我,老婆亲亲~~再次说声感谢
感谢竹子…你那个“乃们口”,让我第一眼看到的时候虎躯一震啊,苦苦思索了许久,始终没弄明白你这个口到底是想说啥
感谢zgg同学,你帮我宣传文,每次都说大大写的真的好棒啊,我一看到你这句话就觉得满足无比,特别开心,于是也就很有动力继续写。不过最近貌似很久没看到你了?
感谢上官小朋友,总是用手机给我打分的好同学,手机党很辛苦,所以非常感谢你,请继续支持下去
感谢木耳,给俺支持和收藏,嗯……长评神马的,俺会补发给你
感谢yuiop440 同学,差点儿忘了你是第一个给我刷评论的,从第四章到第十一章,谢谢
感谢fenger450同学,后面墓室那章H绝对不会让你失望,不过只能到俺的博客去看了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各位,也请你们继续支持下去,我一定不会让大家失望,谢谢
22
22、第二十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周更新会比较慢,大家见谅,因为是考试周,所以有点小忙
不上课的人表示鸭梨很大
20.
自从跟简三生等人分开行动,简无争就拉着王子谦在交叉相错的墓室和秘道之间来回乱窜,他也不管是不是转了向,只一个劲儿的凭着自己的感觉走。
但是在这种迷宫里,感觉什么的那他妈就是浮云。还不到半个小时,小祖宗就累的走不动了。在这无论走到哪里四周景象都一个样子的地方转了这么久,他只觉脑袋里嗡嗡乱响,头晕的厉害。
王子谦看他停下来不走了,便也跟着站在旁边不动。只是他似乎没有受到这里空间的影响,脸上没有一丝疲惫的模样,反而在皱眉观察四周的动静。
看着跟自己一起走了这么久的王子谦一副没事儿人的样子,简无争不禁一手叉腰一手扶墙,苦着脸说道:“走了这么久你丫就不觉得累。”
闻言王子谦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然后走过去作势要给他来个公主抱。
简无争赶忙一边后退一边摆手道:“得,得,当我没说过,不劳您大驾了,我还是腿儿着吧。唉……信春哥原地满状态复活。”说完,简无争伸了个懒腰,抻了抻胳膊腿儿,好似又恢复了精力一样:“走着。”
凭借着脑海里不甚清晰的记忆,迷迷糊糊的在前面带路,简无争一边走一边思索着。
老实说他觉得这个迷宫其实并不难,关键就在于它随时都在变动,让人摸不准它此刻的出口会在哪里。如果二哥能破坏这里的机关运作,让这些墙壁保持一个位置不动,那他就有很多方法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可是如果二哥无法破坏机关,那他们现在这种走法无疑是在浪费体力做无用功。
想着这么下去不是办法,简无争便转身问跟在身后的王子谦:“谦子,你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嗯,办法?能让咱们走出去的?”
王子谦听到他的话,便皱眉思索起来,只是片刻之后就又放弃似的摇了摇头。
看来这次无敌的谦子也没辙了,叹了口气,简无争闭着眼用力揉压着发疼的额角,努力在脑海中思考着可行的方法。
忽然感觉手被人拽了一下,他急忙睁开眼去看,发现王子谦对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回头看向秘道深处,眯着双眼似乎在静心聆听什么。
简无争马上不再动作,也一起小心的听着,却什么都没有听到,不禁疑惑的去看王子谦,想问他到底是怎么了。
却没想到谦子眉头皱的更紧,伸手搂过简无争的腰,把他拽进了一边的墓室。两人紧贴着墙壁,王子谦示意无争不要出声,便把他护在怀里,自己右手已经按住了腿上的太阿剑。
简无争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还是老实的不再多言,他看着王子谦眼中那一抹阴邪的红光若隐若现,隐约觉得有点不妙。
正在走神的时候,就听到一阵铁甲碰撞,兵器摩擦的声音传来,仿佛是一队古战场上身着厚重铠甲的兵将,沉重的步伐一下一下,整齐中透着诡异。那种声音在此刻的墓室里听起来就犹如午夜凶铃一般瘆人。
简无争顿时觉得整个头皮都炸了起来,贴着墙壁的后背上冷汗淋漓,忍不住抖着手去拽王子谦的衣服。他感觉到,那些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正隔着自己身后这堵墙,慢慢从秘道中通过。
察觉到怀里人的恐惧不安,王子谦体贴的将手臂收紧,让无争紧偎在自己怀里,然后俯□安抚般的轻吻他的耳垂,让他安心,让他知道,有他王子谦在,就没什么可怕的。
过了一会儿,两人感觉那金戈铁马般的声音渐行渐远,便悄悄探头出去,想看看刚才走过去的那群到底是什么东西。
由于怕惊动了对方,简无争便把手上的狼眼手电关了,而是拿出不怎么显眼的冷烟火打亮了,然后被王子谦拉着小心翼翼的跟在那群东西后面。
前面厚重的铁甲摩擦声依然持续存在着,简无争跟在王子谦身后,看着谦子坚毅挺拔的后背,忽然觉得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就大着胆子朝前面看去,想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个什么德性,可是谁知道冷烟火的亮度实在太低,照明范围更是小的可怕,无论他如何努力都看不到前面那群东西的长相。
而王子谦却像能看到一样,毫不迟疑的拉着简无争,两人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的偷偷跟在它们后面。
走着走着,简无争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他们根本不知道这群东西是往哪里走,没准只是在这个迷宫里转圈而已,他们就这样毫无顾虑的跟着,不知道会不会出事情。
想着就觉得不妙,简无争忙去拉王子谦的手,可是谦子却似没有知觉一般,根本不回头看他,只是一味的拉着他走,而且步伐越来越急促。
简无争就这样被王子谦强硬的拉着,听着前面兵戈相错的声音,在交叉纵横的秘道之间漫无目的的穿行。
之间他想了很多问题,比如这些东西为什么会出现在这迷宫里,它们是从哪里来又要到哪里去?与这座墓的墓主周公旦是什么关系?他们又是为了什么而存在?
不知不觉又走了很久,简无争脑海里那几个疑团徘徊不去,可是此时的他却又怎么都想不明白。
迷茫中,却发现周围的景象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慢慢发生了变化,不再是那大小不一的墓室和秘道交叉错乱的迷宫,而是变成一条直通向前,比较宽阔的秘道,两边的装饰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一排排做工精细的兵甬手持长枪,目光笔直向前,面无表情的站在那里,似是在迎接什么。
然后,一座两人多高的青铜门渐渐出现在眼前。门上雕着一条巨大的蛇形邪兽,张着血盆大口,嘴里露出两根尖锐细长的獠牙,阴邪的双眼不知是用什么材料刻成,竟泛着紫色的毒光,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那青铜门此时大开着,显然那些东西已经从这里进去了。
王子谦仍旧拉着简无争的手,在门前稍作停留之后,便也快步跟了进去。
门后的空间大的吓人,并且似乎没有经过多少建造修饰,有些地方能看到地底的泥土露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水腥味儿。
冷烟火到这儿基本已经报废了,简无争没办法只好又拿出一根甩亮。虽然在这阴气深重的地下,这点儿光亮根本没什么作用,但有总比没有的好。
心不在焉的跟着王子谦又走了一段,简无争忽然感觉手上被捏了一下,疑惑的抬头看去,却惊诧的发现之前还好好的王子谦,此刻双眼泛着诡邪的阴红,嘴角微微上翘,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
这情景有如一盆冷水从简无争头顶泼下,让他心里猛的抖了一下,后背发凉,苍白的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根本不知道谦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样完全和平日不同的王子谦,在他印象里谦子从来没露出过这样的笑容,那邪气的样子让他心里慌乱不已,害怕又无措。
“谦……”想叫他的名字,却在还未发出声音的时候就被王子谦用手指压住了嘴唇,简无争顿时脸色苍白了起来。
而王子谦却像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用手指指前面,让他去看。
顺着王子谦手指的方向望去,简无争不禁惊的瞪大了双眼。
只见前面不远处,那些之前还不清楚到底是什么的东西逐渐现出身形。那竟是一队身着战甲,手举长枪的阴兵。它们的身上此时奇异的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荧光,整齐严谨的动作让人目瞪口呆。
在那群阴兵的面前,是一条死气沉沉的黑水河,河水在荧光的映照下泛起一丝涟漪,折射出的反光却又透着无比的诡异。
似乎是感觉到阴兵的到来,河水慢慢开始翻滚起来,水浪越卷越大,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一般。
而那群阴兵,每人手持一个长约七米的超长长枪,排成密集的方阵站在河边,静静等待着,仿佛早已知道水底的东西会在此刻出现。
见此情景,简无争突然想起小时候家里老爷子讲过的一个阴兵渡河的故事。
据说古时候的士兵经过长期训练,只会挺着枪一直向前走,前面的人死了就踏着他的尸体前进,没有任何动作,就是往前走。通常在这种进攻开始后,敌人只有败退,因为这是一种只进不退的阵型。前进的是勇士,后退的就是懦夫。障碍于前,必踏平之!
而这种士兵死了以后,阴魂会固执的眷留在人间不散,倘若他们阴魂停留的地方是条河,那每天晚上就可以见到一出阴兵渡河的奇异景象。
这多数是因为士兵保留着生前的记忆,总是会按照生前行军打仗时的所作所为,来跨过眼前的一切阻碍。
想着简无争就觉得一下子明白了一切,没想到他们运气如此之好,竟然借着阴兵的风走出了那鬼绕的迷宫不说,还看了这么一出难得一见的奇景。
不过……
简无争担心的看向王子谦,却发现对方正兴致勃勃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诡异的血红双瞳中露出一丝玩味。
一定是之前碰到那块青龙玉璜的原因,简无争心情沉重的想着。
然而这种思绪却在下一刻被一声巨大的拍打水浪的声音惊散,只见一条黑色的巨大怪蟒从水中一跃而出,两人合抱才能抱住的粗壮身躯灵活的在水上扭动。冲天的水花散落到岸上,却并没有惊退那群阴兵。
黑色怪蟒扭动着肥大的身躯,张开血口露出里面骇人的尖细利齿,盘旋在水面之上,与手拿长枪的阴兵对峙。
简无争惊讶的发现,这怪蟒,竟和身后青铜门上所画的守门巨兽相差无几。
23
23、第二十一章 ...
21.
黑鳞巨蟒怨毒的紫色眼珠紧盯着面前这群动作整齐,木雕石刻一般僵硬又坚定的阴兵,紫红的蛇信在血盆大口之间忽隐忽现,尖利的粗大毒牙随着上下鄂的开合不断起伏,身上一片一片的巨大黑鳞在幽暗中闪着奇异的光泽。
黑蛇左右盘旋了一阵,紫色眼珠不规律的转动着,似乎是在琢磨如何让这群恼人的阴兵消失。
而那群阴兵则是毫无惧色,以守为攻,举着长枪一动不动的面对眼前骇人的巨兽。从它们厚重的盔甲里时而能看到几缕青绿的幽光,随着动作飘忽不定,那样子就和在坟地里常看到的鬼火一模一样。
简无争看到那黑蛇巨大的身躯十分震惊,这种生物绝对不是近代所生,分明是从远古时期存活下来的奇兽,再加上青铜门上所画,更能确定这怪蟒的来历之古。记得以前听说过中国最传统的龙虽然是由各个部落的图腾的一部分所组成,但是在最远古的时候,的确有活着的异兽被拿来当做龙的化身所供奉。
龙,一种善变化能兴云雨利万物的神异动物,为鳞虫之长。而古代人思想迂腐,见到如黑鳞巨蟒这般诡异的生物,必定会拿来当做神明般敬仰。将之放在墓中供养,让其为墓主护身更是十有八九会出现的情况。
难道说这条罕见的肥胖黑蛇,却是传说中最古老的龙的原型?
皱了皱眉,简无争觉得这个想法实在不怎么好,毕竟老祖宗流传下来的五爪金龙威风悍猛,无论是龙头还是龙尾都有一股神性隐藏其中,使其得以仙气缭绕,腾云驾雾。而眼前这条紫眼怪蟒,却是生得邪恶无比,漆黑的身躯和恶毒的神情都让人心生恐惧与厌恶,无论如何也不能和传说中的龙相媲美。
正在思索间,却突见那黑蛇发起了攻击,它用巨大可怕的獠牙与阴兵的长枪周旋,咬住一个就不松口,蛇身疯狂扭动,在厚厚的鳞甲包裹下竟似完全不怕那些锋利的长枪,靠着蛮力凶猛的撞击敌人。
一个不注意,阴兵原本整齐的队列就被怪蟒的巨力所搅散,两三个阴兵撞在一起,被巨蟒用身体卷住拖进水中,长枪戳刺在黑蛇身上却没有留下多少痕迹,眼见这些阴兵就要被灭队,它们却仍然毫不畏惧的举着武器坚持奋战。
平静无波的水面被这诡异的厮杀搅得波涛翻滚,响声大作,一片一片的水浪被掀到岸上,让整个现场变得更加诡异。
简无争看到这里心里已经隐约有了底,他想起之前有些不对劲的王子谦,便转头看去,想知道谦子有没有恢复正常。之前那个样子实在叫人心里发毛,一个人突然变成这样说不准就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那就十分不妙,如果那附身的东西控制了王子谦,他们两个人现在的处境就非常危险。
无论如何他都不能让谦子有事。
一看之下,才发现王子谦虽然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样子,但却脸色苍白,嘴唇微张,低低的喘息着,额头冒出冷汗,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噩梦一般。眼光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不好的回忆。这种虚弱的样子反而叫简无争更加不安。
“你刚才怎么了?”低声问出心里的疑问,简无争希望他能好好跟自己解释,虽然知道这个希望不大。
果然,王子谦听到问话只是不安的看了看他,轻轻摇头,嘴唇紧抿却并不回答。明显是有事隐瞒他,而且非常不想让他知道一样。
简无争有些生气,以前谦子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会告诉他,让他能够安心。这次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会让王子谦对他有所隐瞒。
心里气闷,简无争便想着要说些狠话来激一下王子谦,让他把事情说出来,这样才好两个人一起想办法解决。照王子谦的个性,如果他说是为自己的安危着想,那个笨蛋就一定会中招,老实的告诉他一切。
在心里想好,简无争便伸手去拉王子谦,谁知道对方只是看了他一眼,便在下一刻猛的将他推了出去。
想不到谦子会突然做出这种举动,简无争没有准备,一下就被推倒在了地上,过强的力道让他差点撞到腰,ρi股更是疼的厉害。莫名其妙的被推,简无争抬头就要怒吼出声,却被眼前猛然砸下的巨大声响惊的说不出话来。
原来,是那黑鳞怪蟒解决了一队阴兵之后,发现不远处有响动,以为还是这些每晚都来捣乱的东西,便扭着肥硕的身躯,张牙舞爪的突然上前发难,想要把王子谦和简无争也一起撕碎卷进黑水河里。
只是王子谦虽然不在状态,但是那鳞片摩擦地面的声音还是让他生起了警觉,才能在危机关头保住简无争的性命,否则那能碎石裂甲的一咬下去,就算再命大的也得落得个终身残疾。
看着近在眼前的黑蟒,简无争一时反应不过来,只觉得一个庞然大物在面前扭动,那一片一片堪比手掌大小的鳞片开开合合,在冷烟火的照射下泛着幽冷的光辉。
直到看见王子谦将胜邪Сhā进黑蛇的下颚,让它无法合拢巨口,却被巨蟒用肥大的身躯卷住,往河里拖去时,简无争才猛然惊醒一般跳了起来,边跑边大叫着:“谦子!!”
那声音撕心裂肺中带着满满的心疼,让本来意识不甚清晰的王子谦胸口猛的一窒,随即眼里闪过一抹狠厉,头也不回的低吼道:“别过来!!”
王子谦的声音让简无争本能的停住了脚步,呆愣的站在那里,却觉得胸口一阵一阵的疼,有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蔓延上来,让他嘴里都带了苦味。
奇怪的感觉……对啊,这竟然是谦子在碰过那块青龙玉璜之后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让他不要过去?他又打算把什么事情都自己解决掉么?他简无争就这么没用么……
什么都不告诉他,什么都不让他知道,现在居然还对他说,别过来?
王子谦,为什么只是下个地就感觉什么都不一样了,我在你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地位?难道只是个易碎的瓷娃娃么?如果不是,那么我们不应该一起面对发生的事情么?还是说,我简无争在你心里根本就是个累赘……痛苦的这样想着,简无争抬手挡住了眼睛,他知道他已经控制不住眼泪,只能努力咬住嘴唇不发出声音。
太丢脸了,他想。
跟个娘们儿似的,他在心里暗骂。
可还是止不住这种痛苦的感觉,心痛头也痛,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舒服起来,泪水顺着指缝流过脸
颊滑到下颌,最后滴到地上碎裂开来。
意识变得有些模糊不清,不远处那黑水河里怪蟒的嘶吼也变得遥远。
不知道过了多久,周围渐渐变得悄然无声,似乎一切都在他迷茫的时候结束了。
抬起头下意识的寻找王子谦的身影,简无争边呢喃着那个人的名字,边慢慢向河边走去,那平静无波的水面让他心慌。
没等简无争走到河边,河面突然开始缓慢的下沉,王子谦和已经肠穿肚烂的黑鳞巨蟒渐渐随着祼|露的河床出现在他眼前。
王子谦半跪在黑蛇尸体旁边,将太阿Сhā入地底,借力让自己不会被河水的吸力卷走。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大大小小的伤口纵横在身上,让简无争看的钻心的疼。
已经没空去注意河底散落的尸骨和陶器碎片,简无争只能默默看着王子谦站起身,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然后慢慢向他走来。
他的眼里除了他根本容不下别的。
“河底有门,我会把胜邪留在这里提醒二爷,我们先进去。”王子谦一边将太阿剑Сhā回右腿的武装带一边对简无争说道。
简无争没有抬头,只是看着他的手,淡淡的嗯了一声。
察觉到简无争的不对劲,王子谦奇怪的低头去看他的脸,然后在下一刻略带焦急的说道:“你哭了。”
闻言,简无争抬起头恶狠狠的瞪着他,但是那湿润的眼角反而让王子谦更加着急。
“怎么了,伤到哪里了。”将人搂进怀里,王子谦小心的检查着他身上可能伤到的地方。
看到王子谦这个样子,简无争只觉得自己无比愚蠢。谦子根本不知道刚才不经意间伤到自己悲催的自尊心了,他只是单纯地不想让自己受到任何一点伤害而已。
真他妈不给力,两个人都笨的要死,这他妈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回去绝对得好好教教他两个人之间碰到事情该怎么处理。
想着,简无争便盯着王子谦的眼睛怒吼道:“还他妈管我呢?!我连根指头尖儿都没被碰到,你看看你自己,都成什么德性了?!下次再敢弄成这样我掐死你!”
闻言,王子谦微愣了一下,然后用力揽过简无争的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用微带笑意的语气说道:“我不能让你受伤。”
只是这简单的几个字就让简无争募的瞪大了双眼,呆呆的任由王子谦将头靠在自己颈间,泪水更加止不住的涌出,从相遇到如今,他究竟被这块木头感动过多少次了?
心底最深的地方缓缓的疼着,简无争用力回抱住王子谦,感受着他身上的温暖与坚定,那感觉让他无比安心。
“受伤你妹。”他流着泪,心满意足的微笑着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
下章H?
嗯?想看么?
24
24、第二十二章 ...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照例只能发河蟹版,原版已经放入博客,请各位亲麻烦一下,戳一下文案上的传送门即可看到~~
O(∩_∩)O多谢大家的支持
鉴于有不知名的某位姑娘投诉了我这章已经是和谐版本的,所以只好完全删除了某些情节,请各位亲到博客去看原版~~ T,T
22.
黑鳞巨蟒曾经盘驻的黑水河河底,居然有一道与之前所见的那座相差无几的青铜门,不同的是那座青铜门上雕铸的是黑蛇,而这座门上雕铸的却是一只巨大且线条简练的眼睛。虽然不知道那眼睛代表了什么意思,但却让简无争觉得十分不舒服。
两人无暇理会河底散乱的兵器陶瓷和看不出是骸骨还是生了锈的铁器,径直走进了那座画着一只诡异的眼睛的青铜巨门。
门内的秘道墙壁都是用一种白色石头所砌,仔细一看,竟然是色泽纯白的大理石——汉白玉。虽然通常汉白玉给人一种一尘不染、庄严肃穆的美感,但是在直通向前的秘道内,这种单一的纯白就显得诡异莫名,让人十分不舒服,人在里面待久了还容易产生幻觉或者幻听。
简无争拿着狼眼手电和王子谦慢慢走着,入眼的满目苍白让他有种要精神所乱的感觉。
“谦子?”发现王子谦已经不知第几次靠在墙上低声的喘息,简无争只觉胸口闷闷的,心疼的握住他攥的死紧的手,轻声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王子谦仍是一言不发,幽深的双瞳中,那抹诡艳的血红忽隐忽现。
简无争此时简直恨死了那块青龙玉璜,如果他没把玉璜从死尸身上拿过来,就不会害谦子变成这样。更让他感到焦急的是,他根本弄不明白王子谦到底是为什么中招的,如果说玉璜上有毒,那为什么他没有事?
难道是玉璜上附着什么冤鬼邪煞,让王子谦着了道?那更不对了,要着也应该是他这第一个触摸玉璜的人着道啊。
当简无争从深思中回过神来,再次对上那漆黑的双眸,却发现王子谦正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盯着他看,眼中阴森的血色红的醒目,嘴角诡异的扬起一抹邪笑。
简无争瞪大双眼,惊讶的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几乎从来没看过王子谦露出这种近似于坏笑的表情。那原本冷峻精致的面容配上这样的笑,更显得邪气俊美。
而让简无争更不知所措的是,他现在竟然完全看不懂王子谦脸上的表情,此时此刻的王子谦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让他心里莫名泛起一股寒意。
“谦、嗯……”简无争张了张嘴,只发出一个单音,就被王子谦突然伸出的双手牢牢搂进怀里,随即微凉的薄唇落下,狠狠与他缠吻起来。
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惊的愣了一下,简无争便马上挣扎起来,双手撑在王子谦胸口用力推拒着。他不想跟这样不对劲的王子谦接吻。
但王子谦却丝毫不把简无争的动作放在眼里,任他如何挣扎,依然紧紧的将对方禁锢在自己怀里,自顾自吸允着他口中甜蜜的津液。
舌尖被对方揪住狠狠吸允的酥麻感让简无争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唇舌纠缠中露出的喘息也越发甜腻。
发现怀里人这可爱的反应,王子谦不禁吻的更加深入。搂着简无争瘦腰的手不老实的探入牛仔裤,握住那结实浑圆的臀部用力揉捏起来。
“嗯……”简无争呻吟出声,挣扎的更加用力,却悲哀的发现自己这点儿力气根本无法反抗。
王子谦冰冷的双手慢慢分开简无争的臀瓣,探向那温暖柔嫩的双股之间,细细抚摸着敏感诱人的小|茓,然后在无争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将手指猛的Сhā了进去。
“不要!”简无争睁大双眼惊喘出声,感受着那冰凉的手指在自己炽热的秘道内不断翻搅挖弄,并且越来越深入。敏感的内壁不受控制的收缩着,紧紧夹住王子谦深入其中的手指。
“别……啊啊……”把头埋进王子谦怀里,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他胸口的衣服,简无争真的害怕了,他从来没面对过这样陌生的王子谦,更不知道该拿对方怎么办。不清楚他想做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什么。简无争觉得自己简直快要疯了,悲哀无助的感觉让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察觉到怀里的人似乎让自己弄哭了,王子谦停下手里的动作,抽出一只手抬起简无争的脸,在看到他脸上的泪水后,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然后伸手解开简无争牛仔裤上的扣子,拉下拉链,将结实厚重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把怀里的人按在冰冷无比的石墙上,王子谦一边亲吻简无争的脸一边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早就肿胀不已的分身,Сhā入无争湿热的双腿间轻轻摩擦了几下。
“王子谦你混蛋!”察觉到对方要做什么,简无争愤怒的低吼出声,却完全阻止不了王子谦进一步的动作。再怎么用力的挣扎,在他眼里也跟小孩玩闹没什么区别。
双腿被抬起架在那双沉稳有力的手臂上,简无争又惊慌又羞怯,不安的推拒捶打王子谦的肩膀,声音里透着浓浓的害怕和颤抖:“我不要在这里……混蛋,放我下来……”
看着这样的简无争,王子谦只是再度露出充满邪气的笑容,俯身亲了亲对方温热的嘴唇,然后,一口气顶入那早已经过扩张的小|茓,不顾一切的狂猛抽Сhā起来。
“啊……不、啊啊啊……不要……”突然的凶猛入侵让简无争睁大了双眸,泪水掉的更加汹涌。双手紧紧抓住王子谦的肩膀,无力的承受着那由下而上的凶猛顶撞。
分身被润湿灼热的内壁紧紧包裹着摩擦,直Сhā体内最深处的撞击让敏感脆弱的小|茓不停的收缩夹紧,强烈的快感不断上涌,让王子谦舒服的眯起了双眼。
抱住简无争劲瘦的腰身,加大抽Сhā的速度,每次撞击都确实顶到底部,不顾怀里人无助的求饶,王子谦用牙咬开他上衣的扣子,细细吻上左边那樱红的突起。
“嗯……你、啊啊……”胸口的敏感处遭到袭击,配合着体内狂肆的抽Сhā顶撞,过大的快感湮没开始时的痛楚和不适,刺激的简无争泪眼朦胧,双颊湿红一片,全身颤抖不停,连一句像样的话都说不完整。
似乎觉得这样还不能满足,王子谦用手将简无争的双腿分的更开,紧紧的压在墙上,下身贴合的紧密无比,更加用力的向湿热的内部撞进,直直顶在无争体内那最脆弱敏感的一点上。
“啊啊!”灭顶的快感让简无争尖叫出声,身体整个躬了起来,触电般的颤抖。滚烫的内壁条件反射的箍紧体内巨物,不断收缩蠕动。
被夹的爽快的王子谦满足的低叹一声,像发现新大陆般,薄唇微勾,坏笑的愈加明显。他低头亲了亲简无争湿润的黑眸,然后调整下姿势,更加快速有力的专攻那脆弱的一点。
闭紧双眼,简无争头微微向后仰起,强迫自己加快呼吸跟上这非人的节奏。强烈的刺激让他连呻吟都无法发出,只能从嘴里溢出一丝哽咽的哭音,剩下就是不停的粗重喘息。
“啊啊啊!……”双眼迷茫的对不上焦距,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这强有力的贯穿而尖叫着释放出来。
小|茓一瞬间的猛力紧缩,让王子谦眯着眼睛闷哼一声,却并没有让他也跟着释放。
以为这样就停止了的简无争将头埋进王子谦怀里,闭着眼睛轻轻喘息。体内还夹着王子谦的分身,浑身上下都泛着情yu的粉红,这样的他更有种想要让人蹂躏疼爱的媚态。
王子谦当然不可能这么简单放过他。将怀里的人放下来,让他背对着自己双手撑在墙上,然后一手与他撑在墙上的手紧紧相握,一手搂住他柔韧的腰,下身向前一顶,再次Сhā入那湿热紧致的窄|茓。
从后面的Сhā入显然比之前的更加有感觉,简无争压在墙上的手指因为体内强烈冲刺的快感而不停痉挛着,腿软的几乎站不住,还好有王子谦在后面搂着他的腰支撑他的身体。
“啊哈……啊……嗯……”叹息般的呻吟低喘着,简无争意识一片迷茫,全身的感觉都涌向身后那个敏感的地方。
俯身轻轻舔舐无争柔嫩的耳垂,含住以后用牙齿细细的啃噬,明显的感受到身下人因自己的动作而收紧窄|茓,发出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喘息。
王子谦满足的勾起嘴角,坏坏的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在简无争耳边说道:“好棒……”
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在不正常的时候和他说话,被欲望支配的简无争意识模糊的想着。
又用力抽Сhā了几下,王子谦忽然放缓了速度,充斥着诡异血红的双瞳淡淡的向旁边看了一眼,然后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他听到,有什么东西在向他们慢慢靠近,那是一种悉悉索索的摩擦声,好像那个东西正拖在地上,缓慢的爬行而来。
王子谦眼中尽是嘲讽,丝毫不在乎这是个多么可怕的玩意儿。他解下右腿武装带上的太阿剑,单手用力握了下剑刃,让自己鲜红的血流满剑身,然后抬手便将其扔进黑暗中。
只听“锵”的一声,锋利无比的太阿剑斜斜刺入冰冷坚硬的地面,那东西被这充满怨刹戾气的古剑一震,顿时停住了动作。然后在下一刻,发出一种近乎惨叫的凄厉怪音,仓皇逃窜而去。
“什么……嗯……哈啊……”迷蒙中听到一声怪叫,简无争转过头想要看清是什么东西,却被王子谦又一轮的凶猛攻击搅的呻吟不止,完全无法再去顾及其他的事情。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也不知道王子谦在自己体内释放了几次,两个人变换着姿势不停的在这黑暗的墓室中Zuo爱。
简无争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沙哑的嗓子已经连呻吟都无法发出,浑身上下跟散架了一样的难受,腰部以下更是完全失去知觉。
红肿的小|茓不停吞吐吸纳,Jing液在挤压中顺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不断涌出。
坐在王子谦腿上,简无争在失去知觉之前,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抱住自己最爱的那个人,轻轻的在他薄唇上印下一个温柔带着抚慰意味的吻,无声地低喃着他的名字。
这丝毫不带情yu的一吻让王子谦整个人冷静了下来,看着怀里已经昏迷的简无争,眼中那抹诡异的血色一下子涨潮般蔓延开来,然后又瞬间消失无踪。
简三生等人终于找到他们两人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王子谦紧抱着昏迷不醒的简无争坐在地上,他的头低低的垂着,看不出任何情绪,原本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此刻一片绝望的死灰。
“谦子?……你们这是?”简三生走近两步,仔细观察着他们,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两个人变成这副摸样。
25
25、第二十三章 ...
作者有话要说:俺总有那么几天抽疯的时候,所以这几天日更O(∩_∩)O
23.
简无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塞在一个户外野营睡袋里,摸着感觉质地不错,应该是羽绒的。稍微挪动□体,就感觉全身酸痛不已,手都抬不起来。腰动一下就好像被针扎一样疼,简无争知道那是因为长时间保持一种动作而产生的酸麻。两腿间的那个地方湿湿腻腻的,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裤摩擦着牛仔裤粗厚的布料的感觉异常难受,不过好像身体里面没有什么太难过的感觉。
难不成是谦子在他晕过去以后替他弄出去的?一想到谦子把手指伸到自己里面的情景,简无争整张脸瞬间似煮熟了的虾子般红了个透顶。
他可没忘了身上这个睡袋是二哥等人带着的,不会都被他们看到了吧?我嘞个去,那他绝对要杀了王子谦再自杀……
焦急的想要坐起身查看自己的情况,简无争咬紧牙忍受着身体各个地方的种种不适,一面担心是两人之前做的事被二哥他们发现,一面又怕是王子谦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到了裤子上,反正无论是哪一个都会让他尴尬到死。
只是没想到他刚坐起身,气儿都没喘匀,就听到了此刻最不想听到的声音。
“小争?!你终于醒了!”正坐在旁边抽烟的简三生听到动静回头一看,发现自家小弟正挣扎着从睡袋中坐起身来,脸上顿时乐开了花,忙走过去小心的将他扶坐在墙边。
简无争黑着张脸任由简三生帮忙,心里奇怪为什么没有看到其他人,尤其是那个害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混蛋。
简三生看无争脸色不好,便细细揣摩着他的心思,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小争啊,你是想问谦子在哪儿么?”
听到他的话,简无争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青,很是吓人,最终苍白的开口问道:“他现在在哪里……”
见自家小弟这个样子,简三生不禁重重叹了口气:“无争啊,你怎么不先告诉二哥你是伤到哪里了?”
“……”简无争转过头,一脸不想提起的模样。
又叹了口气,简三生语重心长的说道:“我是不知道你们两个到底怎么回事,从我带人找到你们的时候,你就被他抱着。看他那个德性,真跟死人没什么区别,怎么问他他都不说话,要不是知道他,我还真以为他是哑巴了。”
听到那句跟死人没什么区别,简无争眼里闪过一丝痛楚,简三生眼尖一下就瞅见了,却没有挑明,只是继续说道:“他不让我看你身上的伤,我觉得他样子有点儿奇怪,就先把他们都支走了,在这儿坐着等你醒过来。好歹我是你二哥,你不跟我说你们俩怎么了,也得告诉我你身上的伤怎么回事儿吧。”
闻言,简无争只是脸色苍白的看了他一眼,那双微微湿润的大眼中有着罕见的脆弱和不知所措,如同小动物一般的示弱表情令他这个做二哥的十分心疼,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只能在这儿干瞪眼。
他这个三弟啊……就是逼不得。
“好好,我不问,我不问……”简三生低头思索了一下,然后冲他挥了挥手,说道:“你去那边找他,把事情说清了,我先带三儿他们往前走。要是有什么弄不清的……那就回家再说,这膛子里也不是谈事情的地方。”
简无争听了他的话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然后挣扎着站起来,紧皱的眉头和微抿的薄唇都显示出他在努力适应着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走路的姿态也有着强撑的意味,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
简三生却并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只是看着他一步一步蹒跚的走过去,然后摇了摇头,提起放在地上的探照灯站起身朝反方向走去。
感觉身后的光逐渐消失,简无争便把身上的狼眼手电打亮,摸索着朝前慢慢走去。然后在一个拐角处,看到了那个正握着胜邪,背靠在墙壁上的人。
王子谦背靠着墙,右手握住胜邪,低着头状似无意的在自己伸出的左手臂上一道一道比划着,丝毫不顾偶尔划伤的地方鲜血涌出。微长的黑发挡住了他的眼睛,让简无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你在做什么。”努力按捺心里的气苦与心疼,简无争说话的语调还是带着微微的颤抖。
那个低着头的人听到他的话,只是动作略微顿了顿,便用十分低沉沙哑的声音回道:“这双手伤了你。”
他回答的那样轻松,那样自在,那样……玩世不恭,却让简无争疼的嘴里都泛起了血腥味,控制不住的想用手去按住胸口心脏的位置。
“所以你就想砍了它们么!”忍无可忍的低吼出声,简无争觉得自己有被逼疯的趋势,明明受伤的是他,为什么还要他担心这个混蛋!
闻言,王子谦慢慢垂下了两只手,站直身体,走到简无争两米以外的地方,举起剑对准他,在他惊讶的时候将手中的剑迅速而轻巧的翻了个身,然后抬起头静静的望着他:“那么你来。”
看着王子谦握住胜邪剑刃,已经血流不止的右手,简无争觉得眼眶都疼了起来。他不敢去握剑柄,只能抱着最后一点希望去看王子谦的眼睛,却绝望的发现,那双原本漂亮如夜空的眼瞳里面现在只剩下一片死寂。
“你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颤抖着抬起手握住剑柄,简无争示意王子谦松开手,看到对方听话的把手从胜邪剑刃上拿开,他才在心里松了口气。
“我没变。”王子谦的语气听不出起伏。
“可是那时候……”他平淡的语气让无争有些迷茫。
“我没变,都是我做的。”仍旧是冷静的出奇的回答。
“不可能……你那个时候的样子很不对劲,肯定是被什么东西给附身了才会……”瞪大双眼,简无争话语中透出一丝震惊与恐惧,他太了解王子谦,所以他害怕这样的回答。
“都是我做的。”王子谦静静的盯着简无争说道,不放过他眼里露出的一切,包括那让他的心割裂一般疼痛的恐惧:“我记得一切。”
“你……记得一切?”简无争完全混乱了,“那,你为什么对我做出那些……”
“我不知道。”王子谦却又把头低了下去,声音中透着仓惶:“我控制不了自己,从那时候起,就越来越无法控制……不去碰你。”
“你……”简无争咬了咬牙,轻轻摇头,他根本不信,不愿意相信。
本来以为王子谦只是被什么东西附身了,才会露出那些根本不像平时的他的表情,才会对他做出那种不顾后果的事。可是照现在这个样子来看,王子谦是知道所有事的,没有被什么控制,也没有失去那些记忆,所有的一切他都记得,都知道,都是真正的他所为。
那这到底是他妈的怎么回事?!
简无争攥紧了拳头,即使指甲陷进肉里也不能缓解他现在心里的那种痛。一想到那个抱着他在黑暗的墓室里,不顾他的哭泣求饶,一遍一遍狠狠贯穿进入的人就是他爱的那个王子谦,他心里就一阵不可抑制的痉挛。
“那你他妈的倒是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简无争怒吼着,如同一头发了疯的小狮子般通红的双眼:“你就说句不知道就得了?!”
“……”依旧是低头沉默不语,王子谦的态度让简无争完全不明白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太不对劲儿了,以前从来都不会有这样的情况的,他一直都是最了解王子谦的啊。
“王子谦!!”最后通牒一般的怒吼,简无争已经控制不住心里的怒火,大声骂了一句:“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便转身跑向来时的秘道。
简三生再见到两人的时候,简无争正红着一双眼睛,怒火冲天的模样。而王子谦则跟在他身后,一脸的冰冷漠然,仿佛这世界的所有都已经跟他没有了关系。
叹了口气,简三生对无争招招手,说道:“小争啊,你来看看,这图上到底是个什么意思,这三条岔道到底该走哪条?”
简无争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过去拿起羊皮纸看了看,然后略带惊异的思索了片刻,便摇着头将设计图还给了简三生。
“什么意思?你也看不懂这上面说的?”
“不是,这图纸到这里就没有了,后面画的只是个猜想,这个作者似乎是说只有拿到一个东西才能找出正确的门。”简无争闷闷的解说着,声音里有一丝沙哑,他现在心里很乱,满脑子都是刚才王子谦说过的话,根本没心情去管别的。
“那你看出他画的那是个什么东西了么?”简三生的样子看起来有些焦急,简无争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让他更拿不准。
皱了皱眉,简无争终于决定先把王子谦放一边,安心解决眼前的事再说,至少他现在不想去理那个闷骚的混蛋。
又仔细的看了看那张图上画的模糊不清,让人弄不懂是建筑结构还是图形暗语的地方,简无争有些奇怪的喃喃道:“这……好像,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
26
26、第二十四章 ...
24.
听到说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一下子愣了,然后和霍三儿等人一样,露出了一种古怪的神色。
“小争啊,你真的确定,这上面画的,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简三生扶着下巴思索了片刻,然后神色严肃的询问道。
见自家二哥少有的如此认真,简无争也不禁凝神再次仔细看了一遍那羊皮纸图,然后点了点头,确定道:“没错,是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不过那狐狸头似乎有点古怪。”
“的确很古怪……”简三生看了无争一眼,然后转头给伍雷递了个眼色。
伍雷接到信号,当即从背包中拿出一个紫褐色的木头盒子。这盒子一看就知道价格不菲,且不说那精雕细琢的蟠龙花纹,单就上面镶嵌的几块质地润泽,细腻光洁的美玉,就够普通人吃三年的了。再看盒盖上那精致小巧的铜镜,更为这只盒子增添了一丝诡异。
从伍雷手中接过盒子,简三生递给自家三弟,说道:“这只紫檀阴阳盒别看跟首饰盒子没什么区别,里面的玄机可是大的很。它上面这面小镜子,叫做太极八卦镜,专门用来震邪辟鬼,你说的那个装着狐狸头的盒子,估计就是指这个。”
原来,简三生带着霍三儿等人在迷宫中破坏轴心机关的时候,用缩骨术钻进封口的廖晓晟却被大铁盒里面的东西吓了个半死。
人在自己没有完全掌握的狭小空间里本来就容易草木皆兵,再加上廖晓晟是把上身探进机关,他在里面发生什么外面的人都不会知道,也帮不了他,这种感觉就让人更加无法安心,尤其还是在古墓里。
说的再难听点儿,机关里面要是突然冒出个僵尸鬼怪,他肯定没法防御,连逃跑恐怕都困难。不仅如此,要是外面的人想害他,突然给他来一下,他都是完全没办法的,只能两腿一蹬等死。不过好赖手底下的吴坤等人还是信的过的,所以后面一条他不用担心。
而那个唬了廖晓晟一跳的东西,在他再次大着胆子钻进去确认之后,才知道是自己吓到自己了。
那只是一个紫檀木的盒子而已,做工自然精细,但也不至于让人产生什么恐惧。关键就在于那盒子半开的缝隙中,露出一双颇为阴险的眼睛,在黑暗的狭小空间里,被狼眼手电的光线一照,反射出一种怨毒的绿光。廖晓晟就是被这双死鱼般晦暗的眼珠吓到的。
把那紫檀木盒子拿出来之后,简三生皱眉看了两眼,便谨慎的慢慢把盖子打开。他谨慎,是因为那盖子上的太极八卦镜实在刺眼,要用这种铜镜镇压的东西,那绝对不是什么好货。
众人这时都盯着那盒子里面看,手上的狼眼手电和探照灯跟舞台镁光灯一样不约而同的打在一个地方。
却没想到,盒子打开后,里面露出的,竟然是一颗白色的狐狸头。这颗狐狸头最奇怪的地方并不是它的毛色,而是那双眼珠。普通的狐狸眼珠都是棕黄|色的,只有在夜晚才会因为反射而发出盈绿的光芒。而这颗白狐狸头的眼珠,却如翡翠一般,整体绿莹通透,分明是成了精,上了百年的老狐狸。
这让简三生觉得十分晦气,不由想起以前在大院儿里老树下乘凉,从过了气的吴叔那儿听说过的一件事。
那时候是清末时期,南方有个紧邻大山脚下,还算红火的村子。村子里抗的起活儿的男男女女数量不算少,靠着临山这个条件,一年到头能捞到不少好处。所谓靠山吃山,靠水吃水,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可惜好日子总是有个头儿,当时的中国内忧外患,处处不太平,这不才刚到清末,这小村子就遇上了大麻烦。除了天灾人祸,还碰上了鼠患。
老鼠都是从山上下来的,一家一家的挨着啃粮食,要是只有粮食那还算了,有的那成了精的大老鼠,个头儿有一只狗那么大,直接一跳就能咬断一头牛的喉管。更别提那成群的鸡鸭和羊了。
村里的人初见如此数量众多,成群结队的老鼠,都惊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愣是看着自己家里的牲畜粮食被路过的鼠群啃食精光,只剩下一地鸡毛和稻子皮,就连地里还没成熟的庄稼都惨遭蹂躏。
后来村里的几个领头的男人找到村长一合计,说这样下去不成啊,这老鼠三天两头就来一次,以后大家的日子还过不过了,咱们得想个法子防鼠啊。
村长也觉得是该找个办法弄死那帮老鼠了,就点了点头,说不然村子里的土房都得被啃光咯。
于是村里有男人在的都出了力,在村口通上山的地方弄了一圈儿抓鼠的陷阱,陷阱里放满了老鼠喜欢啃的东西,其中掺杂了无数砒霜之类的毒药,村里各家各户的门口也如法炮制的弄了小点儿的陷阱。
就这样大家都在陷阱弄好后就回了屋,门窗紧闭,严守以待鼠群的到来。
可是谁想到,那群老鼠再来的时候,竟然没有从事先预备好的地方过,就像看透了人类的计谋一样,绕了个小圈儿,一个个整齐有序的跟随大部队进行掠夺,完全不理村里村外的那些陷阱。
躲在屋里的人们看着窗外老鼠依旧猖獗,尘土飞扬,鸡鸣犬吠,不由都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又都忍不住感到一丝心灰意冷。
难不成这些老鼠是老天派下来罚他们这个村子的,所以才会看穿了他们的陷阱?那他们继续和老天作对,会不会闹到妻离子散?
鼠群走后,村里一时间人心惶惶,大家都不安的揣测着这些老鼠的异样。
直到一天,村里二姑家的小奶娃娃总是嚷嚷着说看到老鼠群里有只白色的大猫,大家才察觉到不对。等到鼠群再来光顾的时候仔细一看,果然在村外不远的地方能看到一只白色的动物,瞪着绿色的眼珠子,阴邪的看着他们。
但那绝对不是什么大猫,村里的老人都说,那是一只成了精的狐仙。它迷惑了山上的老鼠,来帮它下山掠夺村子里的食物,好供它回山继续修炼。
狐狸自古就有迷惑人心之说,操纵个把只老鼠,自然更不成什么问题。
村里人当即决定上山捉了那只老狐仙,扒了它的皮卖到城里,却没想到那只白皮狐狸竟似看出了村民的想法,一下就消失了好几天。
这几天山上的老鼠也没有再下来到村里闹过,日子平平稳稳,仿佛之前的那一场鼠患就是梦一般。可是没想到,几天之后,那只白狐狸趁着夜黑风高再次带着鼠群来的时候,声势竟然更加浩大,而且那些老鼠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竟然个个都有村里的狗那般大小,顶着猩红的眼睛,一冲进村子就开始撕咬家畜,村里顿时一片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那群老鼠来势凶猛,不知惧怕,最后竟然连人都咬。灾难过后,村里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死在了老鼠嘴里。原本兴旺繁盛的村子一夜之间荒凉如死城,能逃的基本都逃走了,没逃掉的都被老鼠啃掉了手脚,瘫在地上无力呻吟。
如此一遭,那村子也就渐渐荒废了,没有人再回到那里,路过的旅人有的到村子里暂住一宿的,从村井里捞上的水中都能喝到老鼠毛,土路上碰到死老鼠的就能看到那老鼠嘴里还叼着人的手指和头发,偶尔还能看到一只白色的大狐狸蹲立在山脚瞪着一双绿色的眼珠看向村子。
想到这里,简三生就更觉得这白毛狐狸头不是什么好兆头。
简无争接过紫檀木盒,狐疑的看了看,发现那盒子前面的锁扣竟然是一对阴阳铜鱼,这对阴阳鱼雕琢的很是精细,身上每一片鱼鳞都极为细小,却又栩栩如生。锁扣扣上的时候,阴阳鱼呈负阴抱阳之状,两条鱼首尾相接,循环反复无穷已。锁扣打开时,则阴阳分裂,污浊之气尽出。
轻轻分开盒盖,里面露出的果然是那只白毛狐狸头。和二哥说的一样,绿色的狐狸眼睛死鱼一般瞪视前方,透出一股邪气。但是无论如何也看不出这只狐狸头有什么特殊功能,能让他们找出正确的路来的。
看着前面几米外分向不同方向的三条秘道,简无争就觉得一股阴寒之气窜上后背,心里毛毛的,不知道如果走错了会是个什么结果。
其他人此时显然也在想这个问题,图纸上是说找到这个狐狸头就能找到正确的墓道,但却没有说明该怎么用这个头,总不能把它扔地上转个圈儿,最后看狐狸眼转到哪个方向就往哪儿走吧?
简无争看了看三条秘道口石壁上的花纹,觉得实在没有什么诡异的值得研究的地方,就转身去看后面靠在墙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王子谦。
却没想到他这不经意的一转身,就听见霍三儿的一声惊吼:“我草!快看快看!嘴开了!”
和众人一样疑惑的低头看去,简无争发现自己手上紫檀木盒子里的那只白毛狐狸头竟然自动闭起
了双目,紫红的尖嘴诡异的张开。
作者有话要说:要评论要评论~~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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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第二十五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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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毛狐狸头突然之间闭目张口,诡邪的情景让众人心里咯噔一声,冷汗硬是冒了不止一层,身子微微后退,做出防御姿势,以防这成了精的孽障突然乍起咬人。
双手捧着紫檀木盒子的简无争更是吓的呼吸停了几秒,待发现这狐狸头只是张开了尖嘴,没有任何其他动作时,才慢慢稳下心来,心想这狐狸头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德性,难道还想来个狐狸吐珠不成?
一旁的简三生摸着下巴,眯起眼盯着这怪异的头颅看了一会儿,问道:“无争啊,你说过凭这狐狸精的头能找到正确的墓道,可我看着怎么有点儿悬呐,难道能让这狐狸头张嘴的就是正确的道儿么?”
闻言,简无争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二哥的话。他记得自己刚才应该是对着左边第一个墓道的,那时狐狸头是瞪着两只绿油油的眼珠子而尖嘴紧闭,后来为了看谦子就稍微转了下|身,变成现在正对中间墓道的状态,狐狸头则是闭上了眼睛,张开了那紫红的嘴,很明显狐狸头对这两个墓道做出了不同的反应。
无意中看了眼狐狸嘴里面,内壁是一片深紫微微泛着猩红,并没有任何腐烂的样子,简无争心里估计这颗狐狸头应该是经过良好的防腐措施处理过了,不然不会是这种情况,想着,又摇了摇头,把脑中其他事情挥开,专心分析眼前的事情:“估计就是这样没错了,刚才狐狸眼睛一直是睁开的,现在面对这条墓道闭上,那证明这条墓道必然和其他的有所不同,我们走这里应该就没问题。”
点了点头,简三生叹口气道:“这盒子是唐代的玩意儿,想来一定是后来的穿山鬼带进来的,却不知道怎么放在了那轴心机关里,而且还能完好无损的再把封口封死,事有蹊跷,咱们还是小心招呼着,就算这条道儿是对的,也不能肯定就没危险。”
听了二哥的话,简无争嗯了一声表示赞同,又望了望那漆黑的墓道深处,感觉一股阴风从里面悠荡出来,不禁让人背脊发寒,心生惧意。
这前面还不知道会有些什么恶鬼机关在等着他们。
简三生大手一挥,让众人把各自的家伙带好,有用的尽量都往身上放,没大用的都扔包里,省的到时候发生状况来不及应对。
简无争也拿了把小巧的军用折叠刀放身上,还从包里找了几个火折子和照明弹,最后看着手里的沙漠之鹰,琢磨着自个儿不会用枪,要不要把这个也带着,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拿了,武器嘛,有它不嫌多,总会有用的。
弄完以后就习惯性的扭头去看王子谦,发现对方正靠着墙,低头整装一把SG550狙击步枪,简无争记得在杂志上看过,说这把枪是美军研究所和特种兵合作开发的,应该不是那么容易使用才对,不由有些纳闷,难道谦子连枪械都用的很顺手么?这也太令人发指了,这家伙该不会生来就是为了武力解决一切的吧?
随即又想到王子谦现在竟然离他这么远,就算是自己在生气,也不能这么冷漠吧,这个混蛋,什么都不跟他说,就知道一个人闷着,难不成是在自责?
又看了看那个闷骚的家伙,简无争越想越觉得可能,不由有点心酸,总跟个小孩儿一样,他就不知道自己是绝对不会讨厌他离开他的?
按了按太阳|茓,简无争心里有些烦躁,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抚王子谦,让他不要自责,让他知道自己不会因为这个厌烦他。看王子谦现在这副不在状态的样子,又怕他再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那结果只能是两个人一起疼。
NND,你丫什么都不说,就告诉我是你自己在墓室里强X了我,难道还要我不生气,对你笑?混蛋王子谦……心里暗骂着,简无争再看向谦子的时候眼中已经带了点委屈,想和好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那几米穿Сhā在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心里一阵阵抽疼。
准备齐全后,简三生便带着众人朝狐狸头张嘴的那个秘道前进,边走边自个那儿思索着,他大哥简天恒有个朋友是茅山教的后人,是个本事不小的道士,以前一起喝酒的时候似乎听他提起过这种成了精的畜生。
那道士满口长篇大论,简三生也没记住多少,就记得意思大概是说,畜牲本性邪恶,成了精的通人性就更加狡猾,双目必然能发出精光,并且能靠自身感受到地气,通风水,喜欢往阳气重的地方,碰到阴气重戾气也重的,就会依照各自的本事调和自身体内阴阳,往往会有各种不同的表现,所谓“喜阳恶阴,遇阴气而戾益重,必露其凶相,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
脑子里琢磨着这唯一记全了的一句话,简三生来回念叨着:“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
不知不觉,就已经带着众人走到了墓道深处。
这墓道呈向下倾斜的趋势,越走到深处越能觉出建造的简陋,两边石墙的雕砌逐渐剥落,石墙下的泥土几乎要完□|露出来,到最后,就连工匠逃生用的栈道都比这条墓道修葺的华丽。
“二爷,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劲儿啊……”伍雷缩了缩肩膀,小心的望着四周,这条秘道怎么走怎么觉得别扭,那感觉就好像一个大老爷们儿,硬给他套上连衣裙,还得夸他穿的好看一样。
走在前面的赵磊啧了一声表示赞同,他记得小时候村儿里有个战国时期吊死人的牢洞,感觉就跟这里差不多,阴森潮湿的让人头皮发麻:“二爷,那图上会不会是骗人的啊,这条道儿怎么瞅也不像是去主墓室的啊。”
其他人听到伍雷二人的话,也不由得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简三生皱了皱眉,没有说话,只是打了个手势示意众人继续往前走。
秘道终于到达尽头的时候,几个人不禁都心凉了一把,狼眼手电和探照灯的照射范围内,居然出现了一条缓缓流动着的地下河,黑色的河水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不祥的色彩。
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水汽,偶尔传来一两声叮当的轻响,那响声似乎是铁器相撞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地方更显诡异恐怖,众人心里一紧,已经觉出不妙。
“大胜,”简三生压低声音,叫道:“把照明弹拿出来,打一发到远处,往高了打,快点儿!”
大胜一听,忙把身后的背包拽下来,迅速的掏出了照明弹和发射器,抬手就往空中打了一颗。炫目的白光自空中炸裂,整个地下河的周围瞬间被照的一清二楚,呈现在眼前的景象让众人都是一惊。
只见这地下河所在的地方竟然是一处巨大的天然溶洞,空旷的溶洞内悬挂着无数铁链子,这些链子杂乱无章的纠缠在一起,从一端延伸到另一端,然后向下,垂挂在地下河河水中沉没的几个巨大的铁笼子上。
那些铁笼子有三分之一浸泡在河水里,在照明弹的照射下,能明显看到里面或躺,或蜷,或直立着紧贴在铁笼的栏杆上的黑色人形物体。那些东西的四肢上,也分别铐着比较细的铁链,栓在铁笼上,姿态诡异的令人头皮发紧。
简无争这辈子都没见过这种情景,他想起刚才听到的铁器相撞的声音,心里不由有些嘀咕,这溶洞中有地下河,还有股细微的自然风通过,想必是那些铁链被风吹动,相互碰撞,才会发出那样的声音。
照明弹的时间只持续了不到半分钟,耀眼的光线一消失,众人不禁都倒抽一口凉气,光亮中的景象和此刻眼前的黑暗相对比,恍如隔世一般让人心惊胆颤。那些锁在铁笼子里的东西,就像刺一样扎在简三生等人心里,狰狞扭曲的让人不得安生。
“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喃喃念着这句话,简三生慢慢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他终于想起大哥那个道士朋友当时在酒桌上半酣不酣,摇头晃脑脱口而出的所有话,“夫牲畜者,性本邪恶。其成精者尤甚。双目精明,流光华转。通天地风水,摄其精华。喜阳恶阴,遇阴气而戾益重,必露其凶相。故依势而动,变化无穷,或屈指而展尾,或闭目而缩膝。”
猛的一拍大腿,简三生狠狠啐了一口,道:“咱们他娘的走错了!这条是死路啊!”
原来,简无争当时捧着紫檀木盒子,只算计了他朝向过的两条秘道,却完全忽略了另外一条。而其他人也顺着人的习惯性,下意识的认为让这一直呈睁眼状态的白毛狐狸头有所变化的秘道,就是那条通向主墓室的正确墓道,完全忘记了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让狐狸头睁眼的才是真正的墓道。
人的惯性是相当可怕的,也正是因为这一点,简三生等人完全忘记去试第三条墓道,而造成如今这种局面。
听到简三生说走错了路,几个人都明显的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听掌眼的一声低吼:“赶紧往回走!!快着!”
慌乱中大家你推我赶,还没走出两步,就听到刚才过来的墓道中传来一阵阵重物轰隆落地的声音。
“不好!是断龙石!”简三生急的大叫:“这下他妈的完蛋了!大胜,你不是力大无穷么?能不能抬起断龙石?!”
病急乱投医,简三生深知这断龙石一下,他们这伙人必定会出意外,指不定马上就有什么东西过来找他们的茬儿了。
“二爷,我就是力气再大,那断龙石千百斤的重量,我也弄不动啊!”大胜憨厚老实的一张脸此刻哭丧一样扭成了一团,他是真以为二爷要叫他去抬那断龙石。
“我靠大胜你怎么这么没用,不就是块石头么,块儿头这么大,力气这么小,吃的东西都他妈没往脑袋里长啊?”赵磊见状不妙,不禁脱口大骂。
“嘿!磊哥你这话说的不对啊,什么块儿头大力气小,吃东西不往脑袋里长的,你这都哪儿跟哪儿啊!”伍雷一脸挫败,替大胜回嘴道。
“就是啊磊哥,你是没见过断龙石吧,那他妈就算是十个大力士都抬不起来啊,更别说大胜一人了。”霍三儿也急了,他跟二爷盗了大小不下几百个斗了,断龙石也见过不少次,哪次都是“巨石一下,断无生路”啊。
众人此刻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吵闹不已,显然都知道这断龙石代表了什么,纷纷扔出自己能想到的损招,又都马上被旁边人驳回。
直到旁边王子谦不耐烦的低喝一句:“别出声,有动静。”
大家才跟被砍了脖子的鸡一样,硬生生把话扼在了嗓子眼儿里,侧耳倾听黑暗中传来的声音。
只听空旷的溶洞中,铁链砸地的声音一下下回荡在空气中,仿佛是有什么东西,正拖着那些链子,一步一步,慢慢朝众人走来。
作者有话要说:好孩子都会留评论鼓励俺的哦~~【摇手指】
悲了个催的,为了一个【转了下|身】,于是我又伪更了么
天朝河蟹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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