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时盼星星盼月亮天快点放亮,不过时间这东西,你要它慢吧,它却成了飞毛脚,你要它快吧,它反而成了老态龙钟的老太太,那个慢呀叫你难受。
这一夜有多漫长他们不知道,他们知道得是屋漏更兼连夜雨,好不容易熬过了上半夜,下半夜却迎来了润物细无声的春雨。
雨并不大,但两小开始觉得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慢慢地渗透了,从湿衣服上传过来的那丝丝冰凉让他们靠得更紧,芯草更是把头使劲地向若君身上钻。
“咕噜”又是轻轻的一声,不过这次轮到了若君,紧帖在若君怀里的芯草是听得一清二楚,她听到若君五脏庙发出的这声抗议,不由笑了笑:“原来大傻蛋比我还饿呀!”
若君只好无奈的傻笑着没有回答,说不饿是不可能的,但他不能承认,不然的话芯草一定会更不安分。
“小疯子,我说故事难你听吧!这样时间过得快点!”若君只好叉开话题。
“好呀!”芯草兴奋起来,每次她不想睡觉的时候,她母亲都会说一些故事来催她入眠,每次都神乎其神地能让她安心睡着,现在听到若君要讲故事,居然兴奋了起来。
若君没想到芯草反应这么大,刚才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并没有真要说故事的,因为他知道他自己不是那块料,他根本就不是能把故事说得条理清晰的人,不过见芯草已经被勾起兴趣,也只好硬着头皮撑下去:“好吧!我就说一个,不过说不好你别笑话我哦!”
若君还真不是能把故事顺理成章说完整的人,就一个画饼充饥的故事,也好不容易左一块右一块地拼凑起来。芯草对这个故事早就听过好多遍了,不过从若君嘴上说出来的,还真让她沉不住气,左Сhā一嘴右Сhā一嘴,才把故事Сhā得算是有点完整。
就这样他们一个说着,一个Сhā着,时间确实也过得不慢,转眼有边的天际好像有点发白了。其实当若君把自己听过的为数不多的几个故事说完后,芯草已经喧宾夺主了,后半夜讲故事的人反而是芯草成了主角。芯草后来所说的故事,有些若君是听过的,不过若君没有Сhā一句口,因为芯草讲故事的天分还真不是一般的好,说得有头有尾,甚至比原故事还要精彩,因为芯草有意无意间加了自己的一点元素进去,而这些元素偏偏又是他们这个年龄最喜欢的,若君根本Сhā不上嘴。至于后来没听过的一些故事,若君更没有Сhā嘴的理由了。
当天际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雨也很乖巧地停了下来。若君是一夜未眠,不过怀里的芯草却不知什么时候居然睡着了,而且睡得非常香甜,连嘴边流出了口水也不自知。若君并没有吵醒怀中熟睡的芯草,而是双眼无神地看着天际鱼肚白的地方。“终于天亮了!”他不由长长吐出一口气。这夜的漫长还真不是一般的漫长,此时的若君整个人累得快要散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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