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几匹马来势过于迅速,前面的马失足于地一瞬间,后面的马也冲到跟前,一个收势不住,转眼全撞在一起。咕咚咕咚的摔地之声接二连三响起,还有几个躲闪慢了半步,摔在地上还被后来之马踏于足下,痛得哇哇大叫,场面狼籍之极。
众人想笑,但没有一个敢笑出来。因为他们发现这一伙来人原来穿着官服,很明显是官差之人。一时间,原来几百的人热闹场面变得安静下来。
带头的官兵迅速从地上爬起,忍着膝盖处传来的剧痛,高声斥问道:“哪个是张屠夫?”
张屠夫闻言,可吓得不轻,他唯唯诺诺地走了出来,震抖问道:“小人便是,不知官大哥有什么吩咐?”
为首的官兵只用眼睛斜视他一下,大声斥道:“你就是张屠夫!你可知罪?”
张屠夫一听,差一点没有当场跪下,唯唯诺诺地问:“不知小人所犯何罪?”
为首的官兵闻言,冷哼一声。没有答理张屠夫,而是指着其中一个官兵:“余旭飞,你出来说说这是什么回事!”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官兵当中,应声走出一个蛇头鼠目之人。但见其面无半两肉,单眼形似三角,整个外形就是典型的卑鄙小人一个。让人生不出丝毫好感之处。
“余旭飞?”张彬周夫妻一惊,惊过之后恨得咬牙切齿。他们自然认识此人,要不刚才还盖着红头巾的李彩莲,听到这个名字之时,怎会气得自己将头巾揭了下来。
果然是余旭飞这斯!当李彩莲确定来人正是余旭飞之时,气得银牙直咬,身体不由微微震抖起来。如果不是这种场合,她恐怕早已发作出来。虽然不敢发作出来,唯有恨恨地盯着眼前的余旭飞,一副恨不能将其生吞入肚的样子。
牵着李彩莲之手的张彬周,自然感觉到了其妻的震怒。怕她震怒之余做出意外之事,不由将其紧紧抱入怀中,小声安慰起来。
你道李彩莲为何如此憎恨余旭飞?事情是这样的,几年前余旭飞由外地迁入龙门镇,那时的李彩莲可不是现在这副模样。长得水灵灵的,正如镇上之人戏言一样,是龙门镇之花。
余阳飞刚到镇上的几天,就被李彩莲的美貌所折服。当时的他已经二十出头,却没有意中人,见到李彩莲的第一眼后就打起了她的主意。他原是江湖上的一个小混混,别的本事没有,但油嘴滑舌的功夫却是一流。尽管李彩莲对他没有好感,但她的父亲李石兴却被其哄得言听计从。那时的李父便有将彩莲许配给其之意。
李彩莲当时对他没有好感,也说不上讨厌。因为她那时还年轻,根本不知道情为何物,所以她对其父之意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而李父也因为彩莲年幼之故,没有真正将此事确定下来,本意再过几年再谈此事。
如果余旭飞肯耐心等上数年,肯定会让其好事成真。不过他却是个性急之人,心里早就有了生米煮成熟饭的打算。一天晚上,他趁机灌醉李父之后,便按耐不住摸向李彩莲的睡房。李彩莲见余旭飞**着爬上自己的床,更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大惊之下只好出言呼救,听到女儿呼救的李父瞬间酒醒了七分。跑进来的时候刚好看见余旭飞正扯着其女的衣裳,心中不由大怒,大骂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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