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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魔乳之馆 >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第一节这时房门外传来敲门声,在狩野亮介批准下一个女佣开门进来,以恭敬的口调向狩野报告晚餐已经准备好。

「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祼­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祼­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荫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Ru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剧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祼­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淫­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yu一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棒­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液一但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种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女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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