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噗!
「!……」
开动声的同时,圆盘中心的圆筒开口中,喷出了青色的火焰。「??啪啪」的燃烧声令白帆里听得毛孔直竖。
「好,踏上那圆环上!」
「咿……不要!」
白帆里的口中发出了惊恐和绝望的叫声。
「求求你,主人……」
她在狩野的旁边挨着他脚边拼命地乞求饶恕,但典子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她的颈圈,把她拉向火焰冲天中的舞台。
「好,先换了这双鞋!」
典子把白帆里一直穿著的高跟鞋脱去,然后帮她穿上另一对鞋。那是一双鲜红色,鞋跟非常高的漆皮高跟鞋。这双鞋上更有一条有锁的带子,故一但穿上之后如果不用钥匙便不能够脱下来。
「请站起来吧。」
「?……」
白帆里在典子扯着颈圈下由地上站起来。靴的大小虽然适合,但鞋底却坚硬而乏柔软性,令她的脚感到一阵奇异的触感。
「请走上台上吧!」
「啊……」
白帆里的颈圈被典子一推,令她随即走前数步直到了圆台端。
「手请放在头上。」
典子的用词虽然有礼,但语气却严厉而不容违抗。她把白帆里早已戴上手枷和锁扣的两手高举至头上,然后把连着两个手枷中间的锁炼扣在天井上垂下的一个勾子上。
然后,她开动了控制器,在一阵摩打声下,天井吊下的铁链开始向上卷,令白帆里全身也被拉得毕直。
「啊啊……不要!」
很快白帆里的口立刻发出悲鸣。因为铁链的上卷,令她的身体不能不站到铁链的正下方,即是圆盘中心的所在。但如前所述,因为圆盘中心有个大洞,所以此时她不得不大大分开双腿,把双脚踏在环的外围的踏版地带。
但是,她那祼露的下身,便因而变成在中间的火焰喷射口的正上方,下面的火焰便有烘焙着她的下体!
「不可以乱动哦,还不是太热,对吗?」
典子严厉地说。的确,目前的火势并不算很猛烈,吹向股间的热风还不是不可忍受。可是,白帆里也担心狩野可能会把火势调大。
而此时,典子又把十多支红色蜡烛取出来,放在白帆里所踏的圆环上各个不同位置,然后逐一把它们点着火。因而令圆环在蜡烛林立下,令可踏脚的地方变得很少。
然后,她更把室中的灯光调暗,令白帆里的身体在下面林立的烛光和火焰映照下显得忽明忽暗,产生了奇幻的气氛。
「所有准备都完成了,主人。」
典子单膝跪地恭敬地说,而这时早已欲望狂燃的狩野已急不及待站起来。
「呵呵呵,很不错呢。」狩野的唇边泛起残虐的笑容。「听好:一会在跳舞途中不可把蜡烛踢倒,否则每踢倒一支便罚在下体打一鞭!」
「怎么这样……请慈悲!……」
「……开始吧!」
噗啪!
狩野对白帆里的求饶全不理会,转而向一旁的典子下令,典子立刻把圆盘下的火势调至增大数倍,令一阵汹涌的热风直冲向白帆里的三角地带!
「喔?啊呀!!」
白帆里悲苦大叫,同时娇躯也左右摆动。从喷射口射出的热气刺激着她祼露的性器,令她的下体如遭火焙之刑。
「咿啊!不要!」
随时间而增加的热力,烘焙着白帆里敏感的媚肉,苦痛和恐怖的感觉令她立刻陷入狂乱的状态。
「饶了我……咿?!……啊啊……」
但是,火焰并不是一直维持均等的强度。喷射器反复地一上一下的移动,令热浪也是一强一弱的节奏地侵袭她的股间,令她饱受酷刑之苦。如果白帆里下体不是已剃光了毛的话,现在她一定会嗅到自己的荫毛烧着了的味道了。
「啊?……呀呀!」
虽是这样,但感到热浪攻击的并不单只是股间而已,白帆里突然感到脚下产生了异变,令她又再高叫起来。
那仿如是在夏天时站在海滩上的热砂上的感觉,正传达向她的脚掌。
「嘿嘿,台上也开始热起来了呢!」
充满兴致的狩野愉快地说。
「怎样了?特制的鞋子感觉好吗?」
「?……」
「这对鞋为了令热力更易传递,鞋底是银制的哦!」
「甚么?不要!……」
白帆里恐惧地惊叫。狩野和典子的说话令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的状况。圆盘之下原来还隐藏着另外一些发热口,令她现在踏着的圆环地带也开始被烧热起来。热力经过银制的鞋底直传至脚底,令她开始要受到难以忍耐的灼痛。
「好了,跳吧!踢跶舞开始吧!」
啪唰!
「呀啊!」
狩野上前举起手上的鞭,便向其腰部打落。两手被勾子吊起在头顶上的她,全身上下完全没有可以避免鞭打的地方。
「唏、唏!」
跶、跶跶……
白帆里惨叫响起同时,也混上了金属相碰撞的声音,那是因为她为了令受到炙热攻击的脚底好过一点,而双脚在圆盘上踏来踏去时其银制靴底和铁板相碰时的声音。便如狩野所说,她不自觉地开始了一场淫猥的踢跶舞表演。
「热!好热……快死了!」
「转身啊!动吧!可能有甚么地方没那么热的!」
唰啪!
「?呀!」
跶跶跶……跶跶跶……
在狩野的提示下,白帆里怀着一丝希望地,双脚拼命踏在圆环上的不同位置,果然,铁板上的热度并不均匀,确有些地方是没那么热的。
可是,这却仍是狩野布下的另一个陷阱而已。
还记得刚才典子在圆环上周围放下了近二十支蜡烛吗?狩野曾宣布过若把蜡烛踢倒的话便要受罚。但是,被股间和脚底的热灼得完全失去冷静的白帆里,又怎会还记得这一回事?
终于,在踢跶舞途中她把其中一根蜡触踢倒了。
「啊?」
这时白帆里才心知不妙已太迟了,因为狩野愤怒的声音随即响起:「这贱人,把我的话当是耳边风了吗?」
「对不起!请原谅我!」
「这性格顽劣的牝犬,要令妳知道逆主人意的后果才行!」
狩野放下了鞭,却转而拿起了一支铝制的圆管形棒状物,长约四、五十公分,他把那棒状物的前端靠近向白帆里的下阴。
「知道这是甚么吧?」
「啊!是冲击棒!主人饶命!」
白帆里知道这件用具,立刻面也发青的恳求着。在那圆棒的中空部份内有一件橡胶,以近乎橡筋箍的原理,狩野把装置上的一个把手拉紧了再放手的话,里面的橡胶便会以强劲的冲力射出,打在肉上会带来强烈的剧痛。
而作为性奴的白帆里之前已见识过这道具的威力,所以只有拼命在求饶:「求求你!请慈悲喔、主人!我再不会失仪的了,所以求你……」
啪?!
「哇啊!!死了!」
在求饶的说话还未说完,狩野便残忍地把拉紧了的把手放开,当中的橡胶便以恐怖的来势直击白帆里的阴阜。强劲的冲击在性器上方近阴核处炸裂,那种痛苦是没有文字可以形容的。她的身体剧震,痛得双脚也在盘上像虾般弹来弹去。
跶跶跶……
但是,恶运还接踵而至,白帆里这一乱踏,随即又把另一根蜡镯踢倒了。而还末痛完的白帆里,当下更狂乱叫道:「咿!对不起!对不起!主人请给牝犬一点慈悲……」
啪?!!
「啊?呀!!!死了!要死了哦!!」
拼命的乞求也是无用,再被冲击棒击中同一位置的白帆里双眼也一阵翻白,震抖的双唇张开了,但却再讲不出话来,只有一丝口涎从失控的咀中溢出,直滴在Ru房上。
「呵呵呵,这家伙,真是正宗的被虐狂啊,受冲击棒的打责下还享受得连口水也在流出来了!」
「不、不是这样……啊啊!」
对狩野的恶作剧说话白帆里拼命抗议着,当然她也知抗议也是无用,但她仍希望可令狩野知道自己的痛苦。
「不是这样?不是高兴的话,难道是讨厌我的调教吗?」
「喔!不是,对主人的调教奴隶白帆里确是感动不已……」听到狩野凶恶的询问,白帆里慌忙自辩。「但,实在太足够了。白帆里这卑微的牝奴隶,已经被主人的鞭充份地教了我懂得作为牝犬的身份了!」
白帆里溢满泪的双眼向着狩野拼命的哀求。但此时她也不可停下一刻,因为焦热的火刑仍在一直持续,令她也要张开双腿下继续进行着踢跶舞。
跶跶跶……跶跶……
「妳说已充份受到惩罚了?」
「啊啊,已充份受教了,决不会再犯任何违逆主人或是任性的事了,请主人便赏给一点慈悲吧!」
「嘿,但是作为奴隶犬,主人给予的慈悲应是甚么呢?」
「那、那是……」
「那是「得享被虐的欢愉」这一点吧!」
「……」
「怎样了?回答我!」
「是!……便如主人所说一样!」
跶跶跶……跶跶跶……
「那么,所谓被虐的欢愉又是甚么?」
「……」
「当然,被虐的欢愉便是受玩弄虐待时的兴奋了,对吧!」
「啊啊……」
「怎样了,为甚么不回答?」
「啊,正如主人所说,白帆里的欢愉便是在于被主人虐待。」
白帆里就算是想抗议,但也不敢说出来。但是,无论她是同意或否定,其实都逃不过被虐待的结局。
「那便早点说啊,现在我虐待妳其实也是出于妳所愿,这真是妳的本意吧?」
「啊啊……正如刚才所说,白帆里是喜欢被虐的牝犬,我发誓绝无虚言。但是,今晚已得到充份的喜悦了,无论如何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嘿嘿,那刚才不是说了吗,给妳慈悲即是要继续虐待妳啊!」
「饶……饶了我……」
「至于那是不是已足够,是由我来判定的。而依我现在看来,似乎还须要再惩罚多一会才行啊!」
「怎么……请原谅我!这样下去快要死了!」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叫声。到此为止的虐责在肉体上已超悦了她忍耐力的极限,而在精神上也已临近崩溃的边缘。对于她来说,唯一支挣着她的便只有「再撑多一会,惩罚快要完结了」这一个盼望。
但是,狩野的说话无情地令这个寄望幻灭了,知道这一点后,白帆里在绝望感中开始步向崩溃之路。
「喂,再跳得起劲点吧,在跳动同时还要转转身喔!」
「啊啊……」
「不干的话又要用冲击棒了?」
「干、干了!所以请慈悲!」
跶跶跶……跶跶……
白帆里一边饮泣一边持续着踢跶舞表演,和刚才一样双腿打开被正下方的火烘焙,而脚踏下的铁板则如平底锅般灼热。但是,这样的在蜡烛林立下跳舞始终是太难了,很快她便又踢倒了另一根蜡烛。
「这贱犬!又再失仪了!」
啪?!
「啊呀!!」
恐怖的冲击棒今次在双臀的谷底炸开。在圆盘上跳舞的白帆里刚转了半个圈,以背部向着狩野的她,肛门便无防备地落在他的攻击范围内。今次是肛门的剧痛,令她的精神在崩坏边缘再推进多一步。
火焰的舞台上祼身的美人在革枷、颈圈拘束下,进行着淫靡妖异的舞蹈本身,已是一个令人看得着迷的情景了。
再加上被残忍的冲击棒痛打,令美女如在地狱修罗场服刑般,满脸惨痛,娇躯扭曲,惨叫得像死去活来般,更令嗜虐者狩野双目通红,施虐情yu一发不可收拾。
「嗄!嗄!……」
跶跶跶……啪!
「又踢倒了?又来!」
啪?!
「哇呀呀!!!」
可是,便在此时,却发生了预想之外的事故。
在白帆里大大张开的股间,一股液体突然向下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流下,落到下面的喷火口上。在「沙沙」的声音下把火也淋灭了,而蒸发起的蒸气中则含有尿的气味充斥在周围。
火焰舞台的热力和冲击棒的剧痛下,令失去了其它感觉和自制力的白帆里竟然在台上失禁了起来。
「啊啊……」
虽然白帆里立刻心感不妙而全身发抖,但尿液一但开始释放便不易停止下来,而尿道的肌肉似乎也不能由白帆里控制,在一旁的狩野和典子更无法令它停下。
但是黄金色的圣水喷射而出,令表演更添上一种背德、淫靡的魅惑,令狩野一时间也忘了要叱责白帆里,而只是在呆呆的看着这意料之外的情形。
而白帆里则在男女二人炽热的视线沐浴下,一个人在茫然的状态下继续在撒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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