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奖赏便由妳颁给她吧!」
「甚么?」
「用妳的舌,令姊姊的肛门得到松弛快乐,这妳应会乐意去做吧!」
「怎么!……」
「不要!饶了我们!」
「求求你,我的屁|茓被妹妹舔……这样做的话我们都变成畜生了!……我自己怎样也不要紧,但美帆还是纯洁而无罪的少女啊!无论怎样请放过我妹妹!就是要白帆里一生为主人做牛做马也可以……」
「又不是叫妳舔,妳先听听妳妹妹怎样说吧!」狩野冰冷地回答,然后转身向美帆道:「怎样啊娃儿,要用鞭还是用舌来对待她的肛门,由妳决定吧!」
「小帆!求妳说鞭吧!」
「……用……舌来舔姊姊的……肛门。」
美帆颤抖着声回答。要叫狩野用鞭打姊姊,她始终不可能说得出口。
「呵呵,那便好,游戏继续!今次牝犬要努力点,别再输了!」
「啊?!我不想活了!主人请杀了我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悲痛地叫道。姊妹相奸的恐惧和肛门棒的虐待交煎,令她精神也绝望起来。但结果,无论说得多惨烈也好,到最后她还是无可奈何地开始努力数着瘤子进出的数目。
第三节
而在进行第二次游戏时白帆里终于猜中了,因而能够得到她的「奖赏」。
「好,伸出舌头吧,一开始请先轻柔地舔。」
典子向走到白帆里身后的美帆说。在美帆的眼前触手可及的便是白帆里耸悬半空的双臀,大幅打开的谷底显露着那微有润泽的啡色肛门。在刚经过了肛责棒的多番抽Сhā后,那里现在便有如刚大便完似的微微松弛。狩野和两个协助他的女人--摩美和典子,都在旁边饶有趣味地期待着美帆的口舌奉仕表演。
「……」
美帆缓绫把头向白帆里粉臀中央靠近,为了令狩野能够看清楚,她被要求以微斜的角度向前移近。
她忍受心中的抗拒感,拼命向前伸出了小舌。
「呜……」
白帆里发出了一声喘息,那代表了她对这禁断的玩意既害怕又期待的复杂情绪。
当菊蕾被美帆热烫的软舌碰到后,白帆里弓起身体轻嚷着。对于已被开发和体会过肛责之乐的白帆里,并无法抗拒美帆舌头的刺激。
「啊哦……呜、不要!好羞哦!」
「姊姊……白帆里姊姊!……」
并不只是白帆里一个人被背德的欢愉所侵袭,正在拼命舐着姊姊的屁|茓的美帆,同样也被倒错的淫靡诱惑弄得茫然自失。有生以来初次体验的舌头服侍,散发着性的激素的身体妖淫地刺激着美帆,加上对手是自己的亲姊,更令美帆的理性也狂乱起来。
「唔……呜呒……」
美帆渐渐越舔越起劲,想要支配着姊姊、想要令她快感愉悦的欲望在美帆心中勃发起来。
「姊姊的屁|茓味道如何?」
「好味……是淫靡的味道……」
美帆本能地回答着狩野的问话。她现在心中已满载欲望的感情,那是因为狩野一直在以姊姊的被虐狂性去诱发美帆心中的情yu。
「好,今次便把舌头伸入洞内,舔弄内壁,那一定令她比现在更兴奋呢!」
典子在美帆耳边低声细语,恶魔般的低语挑拨着美帆的嗜虐心,令她不能抗拒地把舌头前端收窄变尖,向姊姊的肛门深处钻入。
「咿唷!……呀呜……」
「呒……」
「放过我!啊喔!……咿唔!」
在向肛门内壁进攻的舌,令白帆里发出如狂般的反应。她拼命收缩肛门肌肉想防止对方侵入,但被五连瘤棒子撑开的肛门抵抗力几已全失,而那钻开一层又一层肛门肌肉的青春嫩舌,已足以磨灭白帆里的理性。
「……唔……」
「啊啊、快要疯掉了……讨厌哦,屁|茓要溶化了!……」
虽然想向前逃避,但却被摩美拉着她的颈圈所阻止。
「牝犬,现在的妳正被怎样干着?」
「美帆……舔着我的屁|茓……啊咿!……舌头钻开了肛门壁……啊喔!」
「那妳有何感想?」
「这种事……啊呜!」
「我想听听被妹妹舔屁|茓的妳的感受哦!」
「啊啊……羞耻得要疯掉了!……」
「老实说,是疯掉般快乐吧!」
「啊啊……是屁|茓……快乐极了!……」
肛门的舌舔有如毒品,腐蚀着她的理性和道德心。
「咿--!要丢了!……啊啊……不行了!丢了!……」
终于白帆里渐渐迈向性Gao潮,肛门的筋肉也在剧烈痉挛起来。
(姊姊!……)
「啊啊!更深点!小帆、舔得更劲一点!……姊、姊姊要丢了喔!……」
像把灵魂出卖给恶魔,白帆里像不知满足地沉溺于快乐中,更自动把粉臀向后耸去渴求美帆的舌。要感受这一生难求的Gao潮,更要令Gao潮持续下去。
而在另一方的美帆也是同样忘我地兴奋。
(姊姊、再快乐一点吧!……要令姊姊快乐我便要舔得更努力!我永远也和姊姊同一阵线的啊!……呀,姊姊的喜悦叫声真好听!)
听到姊姊的浪叫声,美帆也感到自己的私|处像有嗳液在涌出。不可思议地,她并不因那是排便器官而感到不洁,那可能是因为白帆里的肛门颜色既不深沉、而且周围也没有一根毛,所以较能给人洁净的印象。而且她在看着肛门时,反而感到那是一个有魅力的性器官多于是个排泄器官。
而且美帆的舌头深埋在白帆里的肛门深处时,姊姊Gao潮时的痉挛也好象传递到自己的身体上一样。
「……卑下的牝犬,被妹妹舔得如此兴奋吗!」
「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正是卑下的牝犬……」
奴隶女四脚支地慌张地回答,她身后的美帆则坐在地上睁着呆滞的双目。
「被舔屁|茓后,下面也如此的湿了喔……」
狩野伸手把鞭伸出,让鞭的前端沾上由性器所滴出的淫蜜。原来她的下体刚才也一直滴出透明的嗳液,令地上也湿了一片。?啪!
「啊喔!」
「这家伙,昨晚流完尿,今天又再流下淫乱的液体了!」
「对不起!请饶恕……」
啪唰!
「啊唷!」
两、三次的惩罚的鞭打落谷底,那被嗳液弄湿的鞭击在菊蕾和周围的媚肉上,令白帆里在苦痛中发出悦虐的悲鸣。
啪唰!
「咿--!饶了我!」
「怎样?被沾上了自己淫液的鞭打责,感受如何?卑猥的气味直冲入屁|茓中了。」
「呜……便如主人所说,白帆里是个连屁|茓中都有浪水的淫荡气味的淫乱奴隶……」
「呵呵,这家伙,被妹妹舔得淫性尽露了!」
看到白帆里彻底的坠落,狩野愉快地笑了起来,反复地先从暴怒、恐怖开始,再转换成挖苦和耻笑,这正是狩野的奴隶调教的得意手段。
「摩美,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知道!……是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吧?」
摩美上前把白帆里脚上扣着的枷棒解下来。
「典子,预备好了吗?」
「是,立刻办!……」
立刻便在左右两边壁际各放起两支高四、五十公分的T字形柱子,中央放上防火的毡,而旁边也摆着一只在之前烙印刑时用的放入炭火的桶子。
「走吧牝犬!到房间中央去!」
啪唰!
表示叫她开始步行的一鞭过后,白帆里立刻不能有半点犹豫地向前爬,便如刚才进入房中时一样一边爬一边要扭动着双臀。
不久后她便来到了狩野右手边墙旁的第一根柱前,那是一支以铁制圆盘为基台,外表有着艺术气息的雕刻曲线的树脂制柱子。
「为它加上牝犬的气味吧!」
「?……」
「没有看过犬只在电灯柱旁如何流下气味来表示自己的地盘吗?」
「怎么这样!……」明白到摩美的意思后,白帆里立刻吓得脸色发白。「我……我做不到……」
「为甚么?刚才妳也不是同意要接受牝犬小解的训练吗?」
「但、单脚提高然后小便,实在太羞耻了!……」白帆里绝望地说道。「而且,一开始小便的话便停不了下来,没办法逐少逐少的小便啊。」
「这也是个问题,如果又再撤得遍地都是便伤脑筋了。」摩美冷笑着,随即又提出另一个主意。「那便以另一个方法去留下气味好了。妳把脚抬起来,把股间的东西直接磨擦在柱子上吧!」
「!……」
白帆里咬着下唇,这也算是屈辱之极了。
「快干!」
啪唰!
「唏呜!……」
白帆里无奈地把右脚缓缓提起,黑色丝袜包着的姿态美丽的脚成水平地提高,膝部屈成L字形向后方伸出。丝袜由大腿直包到膝头、小腿,最后接到穿上了鲜红皮靴的脚,如此淫靡的服饰正好和这倒错的气氛相配合。而且这样自己张开、曝露出自己的性器的行为,令白帆里感到羞耻得想死。
「再抬高点,否则便上不到最顶的位置哦!」
白帆里无法不照做,但想到这一来自己的性器便完全张开在身后的狩野和美帆眼前,令她羞耻得呼吸也像要停止。
她把右腿抬高至终于可托在T字柱的顶为止,那柱顶约水平三十公分长,其外形曲线被制成像双头性具般的形状。
「好好地把妳卑下的味道留在柱上吧!」
「啊啊……」
白帆里颤抖着四肢开始屈辱的行为。贴在T字顶的荫唇前后移动,把自己性器的气味留在柱子上。
「这家伙,现在不是干得很起劲吗!……美帆,好好看清楚姊姊的行为举动,否则当轮到妳自己时便不懂得干了。」狩野向旁边的美帆笑着说。
「呜!……」
美帆在舔完姊姊的肛门后便又再回复观摩者的身份,在眼前那卑猥至极的情景令她实在难以直视。
(啊啊,难道我也要做这样的事吗!……)
美帆一边拼命勉强自己看着姊姊的行为,一边感到一阵恐惧流过全身。
「看来已理解我的想法了呢……而那牝犬也出乎我意料地,作出了一些很好的示范呢!」
「嘻嘻,真的呢,在妹妹前作出了无出其右的模范奴隶表演,不愧是正宗的牝犬呢!」
摩美也在笑着响应狩野的话,那挖苦、带刺的话令白帆里差点想要哭出来。
「好,用妳的私|处包住,由前向后的拉动吧,那便可以留下更多气味了!」
「……唔……呜喔!」
白帆里提起单脚的姿势下把T字棒的前端夹入自己的阴裂中,然后慢慢沿着棒向后退,棒子侵入花唇中而磨擦着的感觉,令白帆里发出了淫靡的悲鸣。
「为了令主人看得更愉快,妳要更努力的前后活动,便像在自蔚一样的做!」
「咕……呜喔……」
白帆里非服从指示不可,她努力地用腰力前后蠕动,树脂制的棒刺激着阴沪的感觉和进行卑猥行为的屈辱相负相乘,加上在强烈灯光照明下在狩野和妹妹面前做着这种自蔚行为,更令她羞愧得想死。
「怎样了美帆,清楚了留下气味的方法了吗?」
「清、清楚了……」
美帆颤着声回答狩野的问题。就算仍未正式开始对她肉体施予调教,但单看着姊姊的演出己令她被传染了一点SM调教的感受。
「看到牝犬的表演感到兴奋吗?」
「很、很淫惑的兴奋!」
美帆红着脸回答。事实上她面前的情景实在带给她很大刺激。
「……到下一根柱了,走吧!」
啪唰!
终于把柱子顶部涂上了一层淫液后,摩美发出了下一个命令。白帆里把右脚放下来后再度开始四脚爬行,但走不到四、五步便来到了下一根柱前,接着她又要再重复一次刚才的自蔚行为。
「啊啊……」
白帆里发出了绝望的呻吟,始终作为奴隶的她绝不可违逆主人狩野和调教师摩美的命令。她又再像刚才般在其它三根柱上也涂上了自己下体的分泌物。
「好,终于到正本戏了!」
最后摩美把白帆里带领到房中央放着的桶子旁,双眼射出残忍的目光宣布着。
桶中的炭火依然红红地燃烧着。白帆里看着桶中的炭火,因为猜不到跟着要做甚么而眼中充满着不安。
「像刚才般,在这留下妳的气味。」
「甚么?」
「听不清楚吗,在这桶中留下妳的气味啊!」
「怎、怎样做?」
「怎样做?这也要问吗?」
啪唰!
「咿!」
「今次是真的小便了,提高脚向桶中小便吧!」
「喔!……」
「今次是最后了,所以一次过把炭火浇灭吧!」
「啊……怎么这样!……」
白帆里终于明白,这才是这次「牝犬的小便方法调教」的正本戏。
「为了让主人看清楚,要把ρi股向着后面;脚也要提高点,否则可能会被火炙伤哦!」
「呜呜……」
白帆里饮泣中开始在桶则伏定,把一只脚向上提起,摆出类似犬只向灯柱小便的姿势,虽然之前已多次在T形柱上「排演」过这姿势,但今次因为要真的小便,对白帆里带来的实是难以言喻的耻辱。
「喂,快点吧,再在磨蹭的话便要受处罚了!」
「喔!……」
摩美威胁的说话令白帆里响起低声的悲鸣。她保持提脚姿势努力地向桶中排尿,尿液浇在炭火上令桶中升起一股热气,刺激着股间的媚肉。
但炭火的火势却比预想中强,白帆里就是努力挺高得连左膝也几乎离地,仍感到股间一阵难受的焦热。
「呜……呜……」
白帆里在如此屈辱的行为下继续啜泣着。虽然膀胱中已存有大量尿液,但在人前排尿的紧张和羞耻感,令她的排尿过程并不完全畅顺。
初时是如喷水池般射出,射得大腿内侧也湿了,接着则水势缓和下来,而呈拋物线般流下。而放水速度的减慢也同时舒缓白帆里心中的道德咒缚,把她引领到恍惚的精神状态。
「啊!好热!」
水蒸气的热风直击在股间,令白帆里高叫起来。而因为本能地想避开热力,身体一移便令正落下的尿液飞溅出桶子范围而落在周围的耐热地毡上。
「啊啊、不要!……」
白帆里发出狼狈和惊慌的叫声。她作为奴隶,深知把小便溅在指定地方之外可是一条大罪。她慌忙把身体摆正在桶子上方,但这一来已令桶子的把手和外侧留下了不少尿液。
「哇,怎么这样臭……竟弄得周围都是!」终于把尿都排完后,摩美的叱责声立刻在白帆里头上响起。「本是为了想令妳不再失仪态而进行的调教,但妳竟然更加的失仪了!……」
「请、请饶恕我……」
「住口!撤尿犬!」
啪唰!
「呜呀!」
「把脚继续提高,让我替妳把妳的臭尿抹干净!」
摩美说罢便把鞭前端的扁平部份在白帆里的下体扫抹,充分地沾上尿液后把鞭再度提高,惩罚性地朝奴隶犬的臀丘接连击落。
啪唰!
「呀咿!」
啪唰!
「啊唷!饶了我!」
「想被饶恕便自已清理好自己弄脏的地方,把妳的尿一滴也舔干净!」
「啊啊……这样残酷……」
啪唰!
「啊!我做了!我会做了所以请慈悲!」
白帆里慌忙伏在地上,把唇凑近尿液的位置。
「快点吧,钝犬!」
啪唰!
「咿!做了、做了喔……」
白帆里终于把咀碰在尿液上啜吸起来。
狩野满足地看着这情景的同时,转向身旁正在并息静气看着的美帆道:「失仪的话便要受惩罚,这便是奴隶的规条了。妳也要记清楚了,就算是新人奴隶也不会被宽免哦!」
「……」
美帆连回答也不能,因为眼前冲击的情景早已令她心神不定,姊姊的遭遇既是可怜而又妖魅,眼前的SM绘图同时给予她恐怖和魅惑,尤其是狩野最后一句话更令美帆清楚明白自己的命运。
(新人奴隶……新人奴隶……)
这个词语在美帆的心中反复地响起,令她在看着姊姊在鞭雨下用咀清理着自己的尿液同时,感到那可能也会是不久之后的自己的写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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