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魔术镜看到的调教过程中途被中断,令白帆里看不到在那之后美帆还受到了甚么对待,但结果美帆一整晚也没有回来,令白帆里不难想象得到妹妹一定是在彻夜承受着继父残忍的、无止境的虐 待。
白帆里在地下室的床上一个人独自躺着,同时脑中不断出现美帆被染谷侵犯性器和肛门的情景,不禁泪莹于睫。
(啊啊、小帆,一定受到了可怕的折磨了……忍耐多一会!姊姊一定会救妳的,我已经向主人恳求去救妳了,所以请振作一点,小帆!)
很快染谷已成为白帆里不可饶恕的敌人,首先虽然不知道母亲是否真的是自杀,但至少她的早死和染谷对她残忍的对待总脱不了关系。
然后更加上现在她最疼的妹妹也成为了禽兽般的染谷的奴隶。假若美帆真的便这样被他带回札幌的话,只有落得和母亲同样下场,一生成为染谷和他的生意颗伴的变态性欲的发泄器,那是不难想象得到的。
但是,白帆里自己对能否顺利从染谷手上救出美帆其实也不是太有信心。交了给狩野的文件到现在也未知是否有用,虽然她很想尽快救出美帆,但狩野却一直在慢条斯理的看着,令白帆里也不得不亲眼目睹美帆受到多番的浣肠责和残忍的缆线责,而美帆的惨叫声也一直在她耳边响彻。
就算真的能救出妹妹,但能救她的人便只有狩野,她们俩姊妹便要成为狩野的专用奴隶,结果还是逃不出这个倒错的世界。
不过狩野总比染谷好得多,这是她们姊妹都认同的一点。所以白帆里仍一心恳愿狩野能找得到可令染谷放弃美帆的办法。
凌晨时份白帆里一如以往地在女侍的协助下进行着入浴和其它的清洁和装扮的工作,预备第三天的奴隶生活。在打扮完成后便循例以四脚爬地姿态被带到一楼的客厅。
那里正是昨晚那荒淫的宴会的所在地,而当白帆里进入室中的途中,便看到了令她立即深吸了一口气的场面。
「!……」
狩野和染谷正在房间深处的沙发上坐着,照例有女侍在他们膝间进行着口舌奉仕。女侍们除了银色的漆皮高跟鞋外便全身赤祼,和白帆里一样被扣上了颈圈,然后服从心十足地去舐着支配者们的棒棒。
但这种情景在这间大屋中绝非异事,真正令白帆里大吃一惊的,是正在房中央放置着的「活摆设」的悲惨光景。
地上放了一个约六、七十公分高的圆锥型的台,而此时正有一个少女立在台上被顶部的假棒棒贯入了性器。那少女当然便是美帆,只见她双手被束缚在身后,绳尾和颈圈连接着,因为连接部份的绳甚短,令她的颈圈和手腕互相拉扯着,而不得不把双手高举起,这姿势正好显示了她有如一个正在征服者面前等待接受行刑的虏囚。
(小帆!……)
白帆里心中大叫着,同时爬过了美帆的所在处。但她当然不敢真的叫出声来,更何况她自己本身的样子也不见得比美帆好得了多少。
「早安,主人。牝奴隶白帆里获召来预备今天的工作,请主人尽情享受白帆里的奉仕,和请任意调教卑屈的牝犬,希望能搏主人一笑。」
来到了沙发前白帆里抬头向狩野请安。
「也向客人请安吧,连妹妹的一份也在内。」
「早、早安,继父大人,还请今天……尽情……向我和家妹……啊啊!」
白帆里在说话途中已泣不成声。对染谷的敌意令到她实在无法控制得住自己的情绪。
「喂,怎样了?」
啪唰!
「咿!我说了!……请、请向牝奴隶白帆里和美帆……尽情施责调教吧!」
在摩美的鞭打落双臀的谷底的惩罚下,白帆里不得不含着泪说出屈辱的说话。听到自己可怜的话和感到了敏感地带如烧灼般的痛,令她深入骨髓地认清自己奴隶的身份。
「嘻嘻嘻,狩野兄,调教多时的奴隶果然是不一样呢!」听到白帆里的话染谷心有所感地道。「举止、行动、说话措词各方面都自然流露出一种被虐奴隶的气氛。比起来我那美帆不但不懂说话,对奴隶的行仪举止也仍未学懂呢。」
染谷一方面在狩野前褒美白帆里,另一方面也明示了美帆已经是属于他的拥有物。
「首先,那忠诚心并非出自真心,口中说着服从但心中其实仍在仇视着我……所以便要接受这样的惩罚了,对吗美帆?」
在染谷的提问后美帆只有继续站着忍受性具棒的折磨,同时视线向天从口中透出苦楚的呻吟。手和颈圈的连接令她连低下头也做不到,只有任由自己凄苦的样子成为嗜虐者们任意欣赏的对像。
「小、小帆做了甚么不当的事?……」
「这家伙,我的精一射入了她的口内她便立刻厌恶地吐出来,在Kou交的最后她可是全扫了我的兴了!」
「请原谅她!我会好好教一教妹妹的,所以请宽怒她吧!」
白帆里额头伏地在哀求着,虽是想杀之而后快的仇敌,但为求他赦免妹妹,仍不得不作出屈从的迎合。
但是染谷仍是十分执着地继续说:「嘻嘻,昨晚我已罚了她一顿,令她再用口清理我的棒棒了,但这显出她的调教仍未足够,所以在今早也拜托狩野兄好好的惩罚她了。」
「主人!请赐美帆慈悲!」
白帆里保持跪拜的姿势,转向狩野哀愿着,因为能中止染谷的报复心的便只得狩野一人了。但是,白帆里却不知道,虽不知是真意与否,这个惩罚却是狩野所设计的,而且连白帆里自己也将要参加这次调教。
「呵呵,便如染谷兄所言,犯错的奴隶便必须接受严厉的惩罚。」
狩野冰冷地说着,同时命令旁边的典子去作调教的准备。
「好,白帆里小姐,请往这边来,协助进行美帆小姐的调教吧。」
典子以一贯的礼貌语气说着,同时把黑色的性具棒Сhā入白帆里的肛门内。
「啊!……哦喔!……」
性具棒只有约姆指的粗,但长度却有二十公分以上,直Сhā入至她的直肠内之后仍然有接近一半仍在体外。摩美在棒子的柄上接上很幼细的炼,把链子由尾龙骨、背部直上到颈圈,绕过了颈圈上的一个小环。
四脚肢地的白帆里的位置是在站在圆锥上的美帆的前面,那锁炼先绕过白帆里的颈圈,然后再绕过美帆的颈圈,最后接在少女的|乳头上。美帆那自傲的Ru房当然是完全祼露,前端的|乳尖 更被极小巧的金属扣所扣住,并被黑色的橡胶绳连住左右两边的|乳扣。刚才的锁炼的尾部有个勾子,正好勾在橡胶绳的中央,令|乳尖被微微地吊向上。
结果,白帆里的肛门和美帆的|乳尖便被一条链子经过了二人的颈圈后巧妙地连接在一起,而由于橡胶绳富有弹性,令肛门和|乳尖目前并未受到很大的压力。
「好,绕着美帆走一圈,让姊姊教教妳奴隶的行仪吧。」
代替完成准备工作的典子,摩美站在后面拿起爱用的鞭严厉地命令着。
啪唰!
「啊喔!……」
九尾狐鞭打在白帆里的粉臀上正好代表了玩意的开始。白帆里悲鸣声同时也开始爬行起来。以美帆为中心离开约六、七十公分为半径,开始逆时计方向爬行。
在白帆里爬行的同时美帆也在圆锥台上移动着脚去改变面对的方向,因为她若不以正面面对着姊姊,那链子的拉力便会增大令姊妹的肉体同时会感到苦痛。
但是,美帆也并非是活动自如的。她正被圆锥顶垂直装着的性具棒Сhā入了性器,所以在身体旋转同时棒子也会对荫道做成刺激。对于刚在昨日才失了身的少女,这支棒是巨型得要紧,令美帆不断从咽喉中绞出苦痛的喘息。
「咿、呀、呀啊!……」
「小帆!振作点!姊姊在旁边伴着妳哦!」
白帆里在地上爬进同时,也拼命在向美帆打气。但是其实正在带给美帆痛苦前便是白帆里本人,这倒也算讽刺。
「喂,牝犬!快点走吧!」
啪唰!
「咿!」
而白帆里若稍一减慢下来,女调教师的鞭便立刻残忍地击打臀丘和腰际,强行令她继续着折磨妹妹的爬行。
「妳的角色是拉扯货物的人力车,不要只是成圆形爬行,而要一边爬一边向外拉,明白吗?」
「啊啊……」
「回答啊!」
啪唰!
「呀呜!明白了!」
「不可以只是用口说说便算!」
「啊啊、小帆,原谅我……」
白帆里不得不依从摩美的命令,自己顺着离心力一边走一边向外侧拉扯,令链子比刚才扯得更加厉害。
「!……」
而那对白帆里也是一件苦事,由于錬子一端系了在Сhā入肛门内的棒上,所以在链子向上拉扯的同时,棒子也会对肛门产生更大的压力。
「呜、咕!……」
地上爬着的白帆里发出了悦虐的喘息。
但在她后面拼命在转着身体的美帆却转得更加厉害。
「嗄、呜、啊咿!……哈呀!」
少女份量十足的双|乳,到底不是一条小小的链子可以吊起的,因此一双扣子便只能无情地拉扯起赤红的|乳尖,令少女的|乳头感到撕裂般的痛楚。而在下半身,圆锥上直立的巨棒分开了少女的荫唇,刺迫入荫道的深处。那一来只要美帆稍一转动身体,角度的微妙变化也足以令膣壁受到刺激,令她感到强烈的被虐感。
「咿呀!死了!……啊吔、咿!」
少女的上半身如狂般摇扭着,弓直背部用脚尖站立希望可减少棒子的刺激。但无论怎样努力脚踏也不能在圆锥的斜面站稳,只有徒令高跟鞋尖向下滑落而已。
「嘻嘻嘻,两匹都表现出淫乱的样子呢。姊姊四脚爬地充满了被虐风情,而妹妹那悦虐的脸孔令人难以相信是个只得十七岁的娃儿喔!」
「甚、甚么悦虐……咿、呀!荫道要擦被了!」
「听见吗狩野兄?说话用词仍未调教好呢,看来回去后我要下些苦功去驯服这悍马呢!」
染谷面泛油光地向身旁的狩野道,从他的说话可以知道,他已经把带美帆回札幌去想成是理所当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