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云雪已经打扮妥当,看着镜里明眉皓齿,双眼如流水剪秋,薄唇微扬,肤色白皙的自己,她嘴边逸出满意的笑,将桌上放着的芙蓉钗Сhā在发上。
“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溪云雪吓了一跳,她惊慌地看向来人∑见老鸨盈盈走近,一颗悬着的心便落了下来。她站起身,笑脸相迎,轻启红唇,“妈妈可是准备好了?”
看到女装的溪云雪,老鸨心中一惊,脸上笑意更浓。当她看到溪云雪时,她就知道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可万没想到,她这一打扮,倾国倾城都不足已形容她的美貌。容貌动人心魄,那眸间的灵动之气,让人觉得,她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准备好了,都准备好了。现在药效差不多已经起作用了,若姑娘也准备好了就赶紧去吧!。”老鸨来回打量溪云雪,精明浮现于眼底,倘若这姑娘能来醉凤楼,定是天下第一花魁。
听老鸨说安排妥当,她心脏扑腾扑腾地,要从嗓子眼蹦出∵出房,边向隔壁走去,边抚胸口顺气,以缓解心里的紧张。
房门前,她推门的手顿在半空,后又垂了下来。看着紧闭的房门,她犹豫不决,尽管她从尺度开放的现代穿越而来,并不代表她能接受***,更何况她处在以女子贞洁为重的古代。若不做,她和娘亲又会过那整日被欺凌的日子。
溪云雪呼了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伸手推门,跨了进去。
进门,不远处的桌子上燃着一只泣泪红蜡〗盘未动过的小菜,一壶酒,还有一只倒着的酒杯。她走到桌旁环视这屋里的摆设,瑶琴书画,梅煮清茶。
想必秋玺不似那一般庸脂俗粉。
暖黄的纱幔后隐约有个男子躺在床上,不安分地扭着身子,像是在忍受什么。
瞧着他,溪云雪自嘲地笑了,她这般与青楼女子有何差别?
扶起倒着的酒杯,给自己斟一杯酒一饮而进。她只是将他当做一项任务,怎会对他产生情yu?只能借助这一线牵的药效。
三杯酒下肚,她自觉体内有股难忍的热气,便吹灭蜡烛,向床边走去。
她站在床边,看了眼在床上扯着衣衫的男子,伏下身子,吻上他的唇。
此时羽月夜闻到一股女子的体香和一张柔软的唇,失控般的将女子搂住,一手按住她的头狠狠地索要那甘甜的津液,一手揉捏着胸前的浑圆。仿佛这样还不够,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狂野地落在她的颈上,胸口,一件件衣衫被撕碎,没有衣物的遮挡他含住红花,舌尖不停挑逗。
溪云雪从未想过他会如此凶猛霸道,他每吻一处便惹她轻颤,她想退缩,却又想汲取更多,直到他含住那朵红花,小腹有股暖流横冲直撞,她呻吟出声,身体不由自主地贴上他。他仿佛得到了激励般更加肆虐地吻她,大手探到秘密花园,她觉得一股湿滑从身体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洪流冲击她的意识,呻吟声渐大。
羽月夜抬起她的腿,一个挺身没入了她的身体,与她合为一体。
在他进入她时疼痛感铺天而至,她紧搂着他,长长的指甲掐入他的后背,咬着牙闷哼一声。
他在她身体律动着时快时慢,溪云雪只觉得一会儿踩在云端,一会儿有沉入海里,一阵又一阵的洪波袭来,灵魂飘飘然。羽月夜闷哼一声,停止了律动,他爬在她身上,像是累及了。
溪云雪抱着他,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从今天起,她便是他的妻!
熟睡中的溪云雪,只觉一股热流一波一波地持续而来,烫得她极不舒服,炙烫的热流令她克制不住的想要尖叫,本应是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从嘴里逸出却变成碎不可闻的呻吟。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在她身上嘿咻嘿咻的男人。
漆黑的长发用发带束在脑后,两束凌乱的发丝垂在胸前挑逗她的酥胸,消瘦刚毅的脸庞,直挺的鼻,棱角分明的薄唇,粗黑凌厉的眉,完美的不可挑剔,他紧闭双眼,额头上的一滴汗随着他狂野的运动不停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