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时珍珍和木木都睡觉了，小雯还在客厅里看电视。

“­奶­­奶­睡了。”她温柔地笑着对我说。

“恩。你还不想睡？”我说。语气里充满了对她的关怀。

“不想啊。我晚上看到你了。”

“晚上？在哪里？”

“我和­奶­­奶­吃了饭就到公园去了，刚好看见你和一个美女从我们前面的一条路上走过，我想了想还是没叫你。”小雯微微笑着地说。那么她对这一幕是不介意的。也是，完全是我这个老男人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恩。”我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和她之间隔着一个人可坐下来的距离。电视里播放的是一档以前我和妻都喜欢看的宗艺节目，妻走后我就很少看。小雯盯着电视画面看。但她还是扭过头来朝我看了一眼，并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我有些纳闷。

“我笑啊，我，”她笑得更厉害了，好久才喘过气来，“我说出来你别

生气啊。”

“­干­嘛生气？”

“我看见你和那个美女一起走路的时候，你好像很紧张啊。”她又忍不住

扑哧一笑了，眼睛直直地看着我。

我也有些感到好笑，“是吗？我觉得我今晚的表现还不错啊。”

“反正看你走路就有些不自然。”她起身了，“我去给你倒杯水，要茶叶吗？”

“不要。”

“你不是喜欢喝茶叶的吗？”

她给我端来一杯放了茶叶的茶。有意无意地挨着我坐了。其实是我不习惯麻烦别人，觉得再放一下茶叶就会麻烦得多。这也正是我­性­格的缺陷吧，不敢麻烦，支配别人。

“谢谢。”我接到手里时，轻轻触到了她的手指。微微触电的感觉顺着被触碰的部位流进心里。高中里妻坐在我前面时，差不多每天我都会触碰到她的手指，于是至少有一两个小时的时间我可以很有滋味地回味这种感觉，即使在她成为哥的女人后，即使我亲眼看见她和哥亲吻。也许，是因为那个男人是哥哥，我才没有什么嫉妒，而只是觉得她离我更近了些。但又似乎更远。

­性­格的内向令我喜欢沉浸在这种轻微的接触感里。恐惧那种*的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