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锦儿这么害羞,那我自然是不能比你更害羞了,只是可惜了这一身好衣服。”徐朗月带着叹气声的看了看苏牧锦的衣服,这世界上不是只用手就能脱衣服的,有一种武功叫化掌为刃,刚好这也是徐朗月擅长的。
所以,在某人的诧异之下,衣服直接碎成了一条一条的破布,散散的挂在苏牧锦的身上。
苏牧锦已经石化了,这才明白什么叫可惜了一身好衣服了,“徐朗月!你这个流氓!”
“不,不,我只是看看锦儿的腰而已,别紧张,我还害怕你等下万一兽性大发,把我给吃了咋办?”徐朗月说罢,一个翻身就把苏牧锦给转了一个身,这下换苏牧锦在下,徐朗月在上了。
只是当苏牧锦肤如凝脂的躺在被子上时,胸前只着件牡丹花色的胸衣,别样的风情。
此时徐朗月觉得受罪的还是自己,如此美好的一副春光,竟然又觉得鼻子开始发痒了起来,只是那眼睛往下一看的时候,明显看到那白皙的腰部位置青了好多块,而且手臂上也是乌青一片,徐朗月面上又布上了乌云,拳头在苏牧锦未看到的地方紧了紧,又松了开来,随即又用手轻轻的触摸着苏牧锦受了伤的地方。
苏牧锦的肌肤感觉到粗糙的抚摸,很轻很轻,彷如是怕弄痛一样,苏牧锦笑了笑,道:“不痛了。”
过了好一会儿,徐朗月检查完所有的伤痕之后,眼睛便直直的盯着苏牧锦说道:“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说完轻轻的拥着苏牧锦,只是那手从开始的安分,到慢慢的在她后背游移,使得苏牧锦打了一个颤栗。
只是那只手渐渐的并不满足只在后背光临,一直往下而去,不停,再慢慢的从小腹往上移动,徐朗月的呼吸开始加重,同样的苏牧锦白皙的身子染上了玫红的光晕。
徐朗月怀中抱着的是喜欢的女人,哪还有君子的风范,尽管身体的各部分都在叫嚣着,但是他还是忍着,生怕弄痛了身下的人,唇一点一点的落在苏牧锦的脸上,从眉眼,到鼻子,再到唇,不断的勾画着属于她的美好。
甜甜的气息传入徐朗月的呼吸之中,见苏牧锦有点逃避,徐朗月双手固定住了她的手,脚稳住了她不太安生的腿。
“我的锦儿……”徐朗月黯哑的呼着苏牧锦的昵称,磁性的声音让她为之着迷,到此时,苏牧锦不得不承认她是心甘情愿的被这男人虏获,因为真是太忒么的诱惑了。
徐朗月舌尖灵活的撬开苏牧锦的牙关,瞬间进入那属于她的领地,追逐着那灵活的小舌,不断的缠绕,不放过任何一个空隙,仿佛要把她完全吞进自己的嘴里不可,直到意识到某人涨得通红的脸时,徐朗月才放开她。
“笨蛋!憋着气干嘛!”徐朗月没好笑的说着,见苏牧锦傻傻的样子,好像是待捕获的猎物一样,徐朗月又重重的吻了下去,叫她故意那样诱惑他。
苏牧锦脸通红,被人吻的迷迷糊糊的,脑袋哪里还运转得过来,只得任由徐朗月摆布了。
苏牧锦脑袋晕乎的想着,反正都是要被吃的,早吃,晚吃,还不少不了一个吃!算了,让他吃了吧!
而徐朗月却有点犹豫的想着,到底是吃,还是不吃呢?婚前吃还是婚后吃呢?有点纠结,尤其 ...
(是现在这紧要关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只是还没等徐朗月自己纠结完,猛地被苏牧锦接下来的动作给惊住了。
只瞧见某只决定被吃掉的人,大义明然的干脆一吧扯掉身上的障碍物,使劲一甩,就扔到了床下,眼睛里写着豁出去的意思。
随即又见徐朗月好像傻了一样,嘴角弯起一个迷惑众生的笑容,双手一勾,直接搂住了徐朗月的脖子,嘴有点恶趣味的咬了咬徐朗月的耳垂,感受到他身体的紧绷,苏牧锦这才满意了。
谁说耳垂只是女人的敏感地方,男人不也一样?
“这是你自找的!”
说完,徐朗月重重的吻上了苏牧锦的唇,这一次是带着某种霸道的宣誓,像是要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一样,得到苏牧锦这样的认同,徐朗月可不会矫情推脱的主,既然她如此挑拨,那就全让她看一下得了。
没一会儿,那凌乱散落地面的衣服到处都是,床帘子完全遮住了外面的视线,只能隐约的看着那里面两人的身影。
苏牧锦大方的上下看了看某人的身体,头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还满意吗?”徐朗月邪邪的一笑,牙齿轻咬了一口苏牧锦的脖子,这姑娘的表现,当真是胆大无比。
而苏牧锦则感觉整个人都是酥酥麻麻的,不断承受着徐朗月的撩拨,此时她恨不得直接把徐朗月给撕了,这个混蛋一看就不是个雏,动作这样娴熟,不过还是渐渐迷失在某人的攻占之下。
直到徐朗月感觉身下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的时候,磁性的嗓子低低的在苏牧锦的耳边轻道:“你是我的!”
说罢,徐朗月唇重新虏获了苏牧锦的唇,在她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沉。
情到深处自然浓,当然,是人都免不了动情。
尤其是干柴烈火型的人最难以克制了。
许久之后,苏牧锦完全是昏迷了过去,身体本身就比较娇弱,哪里经得起徐朗月的数次需求,等到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苏牧锦慢慢转醒了过来,身子已经被打理清爽了,回想起自己竟然受不住,昏迷了好几次,好丢人!指不定会被嘲笑多少次呢,嗯,下次坚决不能昏迷,输人不输阵!
身边的位置已经是空着的,苏牧锦叹了口气,还好此时徐朗月不在,不然,她还有点不好意思面对他呢!不过,她突然想起了,这两天应该是危险期吧!
“完了!完了!”苏牧锦仰躺在床上,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这危险期中招的几率是百分之七八十啊!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倒霉吧!
“锦儿在说什么完了?”徐朗月推开门,就听到某个小女人在哪里嘀嘀咕咕的,手上还端着一碗好像药汁的物体。
苏牧锦一听是徐朗月回来了,立马就用被子把自己捂了起来,让她咋说呢!
徐朗月只当是她在害羞,随即放下手中的碗,好笑的坐在了床边,揭开苏牧锦的被子,果然看见某人闭着眼睛,竟然开始装睡。有点无奈,徐朗月眼光一亮,直接俯身吻在了苏牧锦的唇上,惹得苏牧锦立马就睁开了眼睛。
“唉,遗憾,锦儿怎么不继续睡,说不定,还能让为夫再来一次哪。”
“不要脸的色胚!”此时的苏牧锦已经是小女人的姿态,褪去了往日的稚嫩,明亮的脸庞,异常的惹人眼球,在徐朗月看来,他恨不得再次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去!
“好了,好了,为了弥补锦儿,今晚我就任你自由摆布,行吧!”徐朗月低笑着说道。
苏牧锦甩了一个白眼过去,当自己是傻的吗?被啃来啃去的又不是他,反而被吃干抹尽的是自己,好吧!说话三句不离那个色字。
“来,这是我叫徐叶配制的补血的,喝了它,会感觉舒服一点。”
苏牧锦的脸红了白,白了红,“你给徐叶说了什么?”居然配制补血的……这是不是意味着这些人都知道,自己被人给吃了?
“嗯哼,当然是今下午的事,锦儿昏迷那么多次,当然得好好的补补身子了!哈哈!”徐朗月说完,眼睛还故意抛了一个媚眼,诱惑着苏牧锦。
果然今日是苏牧锦的单身结束日子,她大哥,她娘,肯定也会知道今下午的事情了!
啊!她还要不要出门见人了!想想,苏牧锦便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这个始作俑者,果然是受伤了,现在是活生生的内伤啊!
“色胚!”苏牧锦对于那碗药汁特别的感冒,直接闭上了眼睛,用被子捂住了头,不喝!
“看来你是特别期待再继续下午的事情了!”徐朗月手伸进了被子里,准确的找到了苏牧锦的腰肢,捏了捏,这架势大有说干就干的味道。
苏牧锦又猛的坐了起来,看向那碗药,有点颓败的说道:“拿来!”
徐朗月乐呵呵的把碗递给了她,见某人心不甘情不愿的喝了,用手给苏牧锦撂了撂那滑落在碗边的头发,这姑娘非得需要使用特殊手段才能就范,不过,这个习惯挺好,为以后他的福利挣了不少空子。
夜色正浓,本来苏牧锦是要回去的,结果徐朗月非得借口她身体不舒服,留了下来。
“我要回去!”苏牧锦正色道。
“不行,你的身体虚弱,今日就留在这里。”
苏牧锦听着这话,怎么感觉徐朗月说这话的时候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不过,她身体有点酸痛倒是真的,天色晚了,回去估计也是逃不了一番审问,算了,还是就在这里罢。
“那,我娘那里?”
“岳母那里我已经让人去说了,放心待在这里。”徐朗月想着他的计划,心情万分的开心。
“徐朗月,我怎么都觉得你做了什么阴险的事情呢?”苏牧锦眼神疑惑的看向他,这心里的不安越发的膨胀。
“怎么会呢?阴险谁,都不能阴锦儿呢!好了,赶紧睡觉。”徐朗月说罢也脱掉外衣,往床上爬来,却被苏牧锦用手给挡住。
“你怎么还不滚?这里没你的位置。”这男人的定力,在遇到美丽的女人之时,肯定是抵挡不住的,更何况像苏牧锦这种看着就特别有食欲的人,更甚,她可不想再被啃来啃去了,受不了。
“唉,都说女人善变,果然是真的,把人吃干抹尽之后,拍拍ρi股就打算走人,一点都不负责任。”徐朗月装模作样的叹了叹口气,还用手摸着自己的胸口,样子别提多委屈了。
“切!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要脸。”苏牧锦一脚就朝徐朗月踹去,说得自己好像是贞洁烈女似的。
徐朗月接住了某人的袭击,顺便伸手就把苏牧锦抱在了怀中,紧紧的搂着,这种充实感,让徐朗月觉得这无聊的夜,再也不会无聊了。
“傻姑娘,睡觉!为夫为了使以后你的生活更加幸福,得先歇息歇息着,等缓过神来,保证你不会有任何怨言。”
苏牧锦脸黑了又黑,果然面上冷冰冰的人,这内心是说不出的闷骚与腹黑,打了个哈欠,闻着熟悉的味道,苏牧锦找了一个 ...
(舒服的位置,闭上眼睛就睡了过去。
良久,等到苏牧锦的沉稳的睡了过去,假寐的徐朗月睁开了眼睛,望着苏牧锦的小脸,见她睡梦中还皱着个眉头,来来回回轻轻的抚平她,晶莹的脸蛋光滑无比,终于叹了一个满足的声音,唇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一下,再在额头上也印了一个,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又闭上了眼睛,安生的睡了起来,这一生有她即可!
第二日,苏牧锦伸了一个懒腰,只是感觉到腰间还有一个温热的臂膀,这男人这次怎么没跑呢?一时间还有点不太习惯两个人睡觉。
眼前的人还没有醒,苏牧锦趴在徐朗月的胸膛上,有点好奇的看着身下的男人,这如雕刻的五官,比女人还要精致,嘴角挂着的弧度,总有一种百看不厌的味道,说是妖孽也不为过,想想这男人是属于她的,嗯,以后带出去也特别有面子。
“看够了?”徐朗月睁开眼,慵懒黯哑的嗓子,是清晨起来时的魅惑之声,至少迷住了苏牧锦。
“嗯,还勉强吧!”苏牧锦眼睛飘忽,便从被子里爬了起来,懒得和他废话。
待苏牧锦穿好了衣服之后,坐在妆台前,通过铜镜看到了照映的某人那样满足的表情,自己也不由得欢心了起来,拿起梳子便打理起过腰的长发,只是没一会儿,手中的梳子便被徐朗月拿了过去,一束一束的梳理着。
再次为苏牧锦梳妆,徐朗月的心情是满意的,他不是一个喜欢伺候人的主,但是为苏牧锦梳妆,他心甘如怡,手一点一滴的轻轻梳直了黑发,再撩起背后的部分发丝打了一个结,用发簪固定了。
夫妻间的结发,是一种相爱和睦的见证。
“以后,锦儿的发都由我来梳。”徐朗月固定了苏牧锦的刘海之后,便又拿起了妆盒里的眉笔,整个头低了下来,眼睛十分专注的为她一笔一画的画起了眉来。
不知为何,苏牧锦眼睛有点湿润,有多少男人,会这么专心的给女人画眉呢?她深深的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这种前所未有的心境,竟让她感到有丝怯懦,这会不会只是一次美丽的邂逅呢?
“我会一直陪着你的!”徐朗月勾完最后一笔,似乎看到某人的感动,放下手中的东西,便在背后环住了苏牧锦的胸,头紧紧的靠着苏牧锦,铜镜中的两人,一个俊美,一个娇媚,异常的般配。
苏牧锦的眼睛同样是望向了铜镜里,听到那话,说不感动,那是矫情货所想,夫复何求呢?
“好!”点了点头,苏牧锦转过头,唇轻轻的触在了徐朗月的唇上,不带任何的其他杂质。
辗转反侧的磨叽了好一会儿,两人才分开,要是再不停止下来,恐怕又不能回家了。
吃过早饭之后,苏牧锦挨不过徐朗月的纠结,只好带着他一起回元家,这次连苏牧成也跟着一起,为的就是能有一个好的气氛。
这徐元两家本来不走动,上次因为苏牧锦的生日,徐朗月的上门就已经让元家人记恨上了,这才再去,恐怕更是没那么好进了,不过徐朗月倒是十分的淡定,那脸上挂着志在必得,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样。
苏牧锦的心中是想着等下要如何面对他娘呢,要是现代的话,未婚同居都是属于正常事儿,但是这古代的礼法非常的严格,不知道会受到啥样的批判,想想苏牧锦就觉得头疼,婚前的某种行为,果然有点太莽撞了,首先得面对这么多的人的质问,然后再是轮番的轰炸,唉!她昨儿个为啥就突然被色所惑了呢?
果不其然,这不,苏牧锦就又站在了元府大厅的中央,来自各个方向的眼神,尤其是她手还被徐朗月抓在手中,这种像一把刀的眼神,几乎要把她给凌迟了。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如此不顾自己的名声?这……这以后还要怎么出去见人。”大姨用手指着苏牧锦和徐朗月握着的手,眼中写满了心痛。
“是啊!再怎么你侬我侬,也要等着成亲之后啊!”二姨也叹了叹气,双手一挥一挥的,同样的眼神。
“三姨母要是当初也像牧锦这样,说不定现在的日子又是不一样的光景了!”三姨的眼中却露出的是一代还比一代强的表情,也不知是夸还是贬。
“哎!我还是去寺庙里求个好日子吧,早早把事儿办咯!”四姨还双手合十的朝空拜了拜,说不出的诡异。
……
苏牧锦听着这几个姨母的话,这嘴已经张得老大,甚至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
这是神马情况?怎么和预期中的结果不一样呢?难不成走错地方了?苏牧锦还特意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似乎在确认是否是真实的。
“这……你们今天都没有吃药?”苏牧锦小心的问道,她怎么也不能相信前几天还那么反感徐朗月的元家人,今儿个,居然都没什么表示,奇了怪哉!
“傻姑娘!你姨母们也是希望你过的好,才这样说的!”一直未出声的宋宁,带着无奈的语气开口说道。
“呃!这希望还挺惊悚的!”苏牧锦有点嘀咕的自我说着,身边徐朗月听到了某人的话,顿时不高兴了,都已经是他的人了,难不成还想要她的家人阻止不成?昨儿个好不容易才化解部分徐元两家的矛盾,所以今日才敢这么公然的来到这里。
期间的条约还有各种与宋宁的谈话,才换来今日的和谐共处,至于徐朗月到底是怎么来元家谈判的,苏牧锦大概是一辈子不会知道了。
“你在说什么?”宋宁疑惑的看着她家闺女,淡淡的辛酸袭来,这闺女大了,当真是要离开自己的身边了,还真是舍不得,不过,看见徐朗月眼中对于自家闺女的专注,那是只有真情的人,才会有那样神情,这样,她也放心了。
苏牧锦抬头,憨笑道:“呵呵,没什么,只是觉得今儿个怪怪的,还有点不习惯。”
宋宁:“……”
“对了啊娘,昨晚是因为和大哥聊得太晚了,所以才没回来,这我也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啊!”苏牧锦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只是听了这话,连一向诚实维护她的大哥,都忍不住额头直冒冷汗!聊天是聊天了,说了几句话也是属于聊天来着。
闻言,宋宁有点嗔怪的瞪了瞪苏牧锦,还故意咳了咳,表示对这话感到尴尬,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在场的人,在昨儿个徐朗月上门提亲的时候,就已经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本来大家都已经不提昨天了,没想到她还这样说,让宋宁的脸挂不住了。
“咳咳,锦儿,你也累了,别只站着,和小徐坐这里吧!”宋宁指了指挨着自己的两个空位置,示意他们坐过来。
听了她娘的话,苏牧锦有点奇怪的上下看了一下徐朗月,小徐?这连称呼都改了,莫不是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愣愣的没有动,还是徐朗月把她拉过去坐下,才坐下的。
随后,宋宁直接越过苏牧锦朝徐朗月问道:“你现在是怎样打算的?”
徐朗月正了正色,端直了身子,双手抱拳,朝宋宁点了点头,便道:“我想越快 ...
(越好?只是看娘这边是怎么样安排的。”
娘?安排?苏牧锦越加的迷惑了,这何时她娘变成了徐朗月的娘了?而且还叫的这么亲密,不应该啊!便Сhā口问着:“娘,你们在说什么?”
宋宁没有理会苏牧锦的说话,反而一直盯着徐朗月,用手算了算日子,道:“你们的事情,就你们自己定吧!”
“那朗月就感谢娘的体谅!我会着手安排着的,具体细节方面,如果牧锦的几位姨母不介意的话,由你们来策划,如何?”徐朗月沉了沉声,望着几个姨,带着晚辈恭敬的态度说话。
其实他大可自己准备大婚之事,但是出于对苏牧锦的尊重,让两家以后的关系因此而缓和起来,所以才说出这样的打算。
几个姨听了之后,都相互使了使眼色,最后由大姨开口说道:“呵呵,我们都老了,出出主意还行,但是具体操作,还是得由你来定了。”
徐朗月点了点头,几个人又讨论了一番,说的模糊不明的,使得苏牧锦心中有点明白,又有点不明白,总之好像是与自己的终身大事有关,于是她便坐不住了,有点激动的站了起来。
“谁说我要嫁人了?”
说完之后,这屋子里一片寂静,几人都呆呆的望着她,似乎对于这话,感到不可置信,随即大家又异口同声的朝她吼道:“必须嫁!”
啥时候又变得这么意见统一了,不是很反对徐朗月的吗?短短两天时间,就变质了,使得她有些愕然,只是这样被坚定的否决了,又换苏牧锦着急了,不就是生米做成熟饭了吗?至于吗?自己这才十五岁啊!在现代还是高中生一枚啊!
苏牧锦环顾了四周,发现屋子里还少了一个主要人物,这元家老太太咋不见呢?
“咱家外祖母不会赞同的!”苏牧锦得意的说道,老祖宗不发话,这些做子女的能不顺着她吗?
说完此话,预期中的效果没有达到,反而让苏牧锦栽了一个大跟头。
大姨母丢了一个神秘的笑意给她,看得苏牧锦心中响起了不妙的警钟,果然,只听到她娘温和的声音传来。
“如果锦儿是怕你外祖母不答应,你就可以放一百个心吧,你外祖母才是那个首先同意你嫁给徐朗月的人呐,而且还给你准备了丰厚的嫁妆呢。”说完,宋宁脸上挂着笑意,明显的有一股揶揄的味道。
啪嗒!苏牧锦的心碎成一块一块的,最后一个靠山倒闭,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回头,对着徐朗月苦着脸,强颜欢笑的道:“你到底干了啥?要这么害我!”
徐朗月一副无可奉告样,耸了耸肩,双手一摊,表示也不知道,苏牧锦一把辛酸一把泪,此时恨不得把徐朗月给大卸八块,然后直接丢出去喂狗。
“好了,锦儿,别闹了,娘为你感到开心,我家女儿终于要嫁人了!”宋宁叹了一口气,虽然她有诸多的话想说,但是比起她女儿的幸福来讲,都不算什么,这是一个做母亲能做到的唯一的事情。
“可是,娘,我还想陪着你一辈子呢!”苏牧锦眼睛红红的,似乎已经接受了被一家人嫌弃,既定的事实已经无法改变,那么就让自己的亲人不那么伤感了。
“呵呵,只要咱们心在一块,血脉相连,就是一直在一起的啊!况且,锦儿以后嫁人了,也可以经常回来看娘啊,又不是不能来看我。”
苏牧锦点了点头,此时她是真正的融入了这个身体,融入了这个充满亲情的家,融入了大量的感情,是啊,又不是生离死别,谁说嫁人之后,一定要住在男方家里的?一年用一半的时间住自己家,不也挺好!苏牧锦越想,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在心底里计划着这想法。
这个时候的徐朗月还不知道某人心中的想法,只是在后来成亲之后,才无比后悔,都是怪那什么婚前协议书,当然,苏牧锦这个现代人,基本还是有着阴险的思想,道高一丈魔高一尺说的便是她和徐朗月的对决。
这接着以来的几日,苏牧锦被勒令不许出门,而徐朗月也没有再来找过她,甚至连晚上的偷溜过来都没有过,使得苏牧锦快烦死了,说什么婚前那啥行为已经是大逆不道了,万不可再见面,不然会不被神明保佑,自然徐朗月对于他和她的终身大事问题,至关重要,任何的繁文缛节都一一按照习俗来。
反而是苏牧锦,又被几个姨母拖去据说名寺里面洗漱参佛,静心修修身,说是必要的,这便也让苏牧锦给忍了下来,为了以后的自由,她坚持。
不过在这成亲之前,苏牧成倒是以苏牧锦大哥的身份和徐朗月谈了谈,对于徐仁的事件,苏牧成一直很自责,徐家的一些情况,他是了解的,所以为了他妹妹以后不会那么吃亏,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其实苏牧成不说,徐朗月也是打算好好的整顿一番家里的气焰,所以便也承诺了苏牧成,成亲的新房不是在徐家老宅,而是他一直以来住的别苑,他虽然知道苏牧锦有能力应付得来家里的人,但是他不会让他的女人受那么多委屈,徐家是他在当家,也趁着这段时间,把前些日子他的好兄弟们派人刺杀他的帐给理清了,总算是止住了其他人的一些野心,暂时不会找麻烦了。
很快苏牧锦与徐朗月成亲的日子便挑选好了,经过多方面的推算,总算是定了下来,尽管徐朗月巴不得尽早快点成亲,但是对于老一辈的人所信奉的传统观念,徐朗月也算是欣然的接受了一个月后的大婚,他不想委屈苏牧锦,更是极尽奢华的宴请宾客,这是徐朗月所必须要做给大家看的承诺。
而这一个月里面,苏牧锦心情时好时坏,被逼着做女红简直就是要了她的命,说是什么新娘子在未嫁前一定要给未来夫君做一套衣服,从头做到脚,可想而知的苏牧锦心情怎么能好呢?
本来成亲就不是她现在的考虑范围之内,如果可能,她还想逃婚呢,这还没怎么接触其他人呢,现在就要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座森林,想想便是多么亏啊!玩也没有玩过,事业都还没做出来,这样子,让她怎么好意思嫁入豪门呢?她还不想以后成为一个怨妇呢。
不过这一个月之内,徐朗月倒是‘偶’有来看过苏牧锦,当然这只能是晚上偷偷的来,当然某人避免不了的被吃干抹尽,导致每次早上起来,这脖子上的印记是几天都消退不了,明眼人都知道那是代表着啥,当然看到这情况的亲人,也只是有点无奈的叹口气,也只得重复的说一句话:规矩啊规矩!
惹得苏牧锦窘得不行,偏生却敌不过美色的诱惑,一方面被家里人时刻叮嘱,一方面又经不起某人的挑逗,果然生活得是水深火热啊!
再到后来,每晚的黑夜,苏牧锦实在受不了徐朗月的无节制的索求,外加白天家里人的轰炸,于是乎到了晚上,苏牧锦便直接拎起被子,往宋宁的房间去,抱着她娘睡觉,还可以聊聊天,促进母女感情,免得还没成亲之前,人就被榨干了,那就是成为史上第一个被吃干而精力不济而亡的女汉子。
当然徐朗月也只是笑笑,不过那笑意中带着不可琢磨的阴险 ...
(种子,欠了我的,将十倍回来的!徐朗月在心底默默的计算着,这无数次的十倍,最后对那结果非常的满意,所以,最后吃亏的还是苏牧锦,这让她之后在成亲了的一段时间里,那种惨不忍睹的日子,简直是后悔万分,她怎么会那么倒霉!
以为嫁了一个冰山男,结果是个又腹黑又狡诈又小气的男人。
时间过得匆忙,元府也挂上了大红的灯笼,门上也都贴上了红色的大红喜字,各处的红色一片,非常的喜庆,这情形看来,倒不像是嫁女儿,反而是像娶媳妇一样,弄得这么的复杂而火热。
今晚是出嫁前的头一晚,苏牧锦依旧披着个头发,穿着件中衣,怀里抱着一床被子,轻轻的推开了她娘的门,见她娘还没睡,大红的烛光正照耀着整个房间,有一个瞬间,苏牧锦看不太清楚她娘那那忽明忽暗的样子,心里有说不出的惆怅与感慨,不知道如何形容此时的心情,她心里也明白,她娘肯定是不好受的,所以,这些天苏牧锦在避着某人的袭击,也是想要再多陪陪她娘。
“娘,你又在等我!这天气也不是很暖和,怎么不多穿点衣服呢?”苏牧锦说完,便放下手中的被子,给宋宁找了一件厚点的袄子,赶紧给她披在了肩上,人又从背后抱住她娘,又道:“娘你在想什么呢?”
宋宁神色未变,只是伸手往上在苏牧锦的脸上摸了摸,再拍了一下她的头,道:“明日就是我闺女的大喜日子了,娘这是在为你高兴呢,我们家牧锦已经长成了大女孩了,以后啊,什么事都要听夫君的话,性子别太倔强了,不然在那个大家族里,很容易吃亏的!”
“娘,担心这么多干啥呢?你觉得女儿会是那种让自己受委屈了还要成全别人的吗?”苏牧锦眼神十分的亮晶晶,不是她自吹,但是这点自我的自信都没有,还要咋在这世界混呢,又怎么能在不知不觉中吸引了徐朗月了呢!她又不是傻子,该抓住的时候,当然不会放过,也许长期以来的习惯性隐匿自己,似乎都忘记了那种最真实的性子了。
“傻女儿,你的性子就是太烈了,所以对上徐朗月那骄傲的人,娘就是怕你们以后吵吵闹闹的,对你不好,对他也不好!”宋宁这阵子的脸上一直挂着这样的愁容,总是担心这些,担心那些,甚至晚上睡觉都不能安生过,父母的一辈子总是在担忧儿女的身上渡过!
苏牧锦紧了紧宋宁的肩部,嘴轻声的说道:“呵呵,这两个人生活吧,总是靠自己去创造的,没有所谓的谁对谁错,而且现在就在担忧着往后的生活如何糟糕,那么这种潜意思就可能发生,因为你在一直想它,这以后的生活怎样,谁又能知道呢?既然都不能知道,那为何又不过好现在呢?现在的日子不珍惜,那也就没有以后而言。”
宋宁听了,有些释然的笑了笑,仿佛松了一口气,自己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了,竟还没有她的女儿看得开,果然是才人出后辈,这句话是有道理的,她很开心,能有如此一个心思玲珑的女儿,这何尝又不是宋宁自己得到的恩赐呢。
“你啊!总是一大堆道理,让人不信都难!鬼精灵!”
“嘿嘿,那是遗传到娘的优良传统!别人是羡慕不来的!”苏牧锦吐吐舌头,有些撒娇的说道,此时的她便想是一个真真的小女孩一样,调皮机灵。
宋宁只得无语的摇摇头,她家闺女别的不说,这说好话的本事倒很厉害,“记住娘给你说的话!说归说,还是要把握好自己才行,相信我的女儿一定会幸福的。”
“那是当然,我苏牧锦要幸福,连老天都不会拦着的。”苏牧锦有些自大的说着,惹得宋宁又是一阵无语,也不知道太过自信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
母女俩又聊了很久,直到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苏牧锦再挨不住周公的相邀,便沉沉的睡去,明儿重要日子,还要早起打扮自己呢!
宋宁见她家闺女已经睡过去,轻轻的给她盖好被子,这是最后一次,自家闺女像小时候那样喜欢在她怀里睡觉了,这段日子,苏牧锦是越发褪去了童真,脸上布满的是小女人的味道,看着自己这生养了十五年的女儿,宋宁感到由衷的欣慰,好不容易养大成人了,现在却即将要离开父母的保护罩了,即使知道她会翱翔得更出色,但还是让自己如此的牵肠挂肚的,天下父母心!
宋宁几乎整夜都没合眼,还在很早的时候就把迷迷糊糊的苏牧锦给拖了起来,小绿拿来了大红的喜服,苏牧锦还是在半睡半醒间给换上的,随后便是梳头。
这梳头是要至亲的老人给梳头,才会永远的幸福恩爱下去,自然苏牧锦的头还是需要宋宁梳理的。
宋宁拿起小木梳,一捋一捋的给苏牧锦把头发一梳到底,柔顺的发质几乎没有任何的打结停滞,她缓缓的给苏牧锦盘了一个飞仙髻,简单又大方,再Сhā上两朵珠花,后面的辫子上别上一支金步摇,再到描眉,眼线,胭脂,最后是性感俏皮的樱唇,点上大红色的口红,瞬间苏牧锦便从一个清秀佳人化为一个美艳大方的女子。
弄完了这一些之后,宋宁没有立马给她家闺女带上成亲时的金冠和红盖头,时间还有些早,还是让她暂时先轻松一些。
苏牧锦经过她娘的这一折腾,半睡的眼睛这才稍微清醒了来,看着铜镜里面那模糊的自己,苏牧锦扯开嘴轻轻的笑了一下,原来自己这脸皮还真是不赖,还算美的让她自己看了都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这种自恋的心态也只有宋宁才能看得出来,虽然这个女儿在她爹去世之后,性格就大变了个样子,但现在这样,看起来却更加真实了,很好!
接着苏牧成也来到了房间,见他家妹妹今天这么漂亮,打心底里高兴,本来苏牧锦要嫁给徐朗月,苏牧成是十分的赞同,徐朗月的人品正直,做事也果决,关键是真的很在意他妹妹,这就够了。
“我家小妹今日真美!一定要幸福到老!”
苏牧锦看着他大哥,眼中一下子就蓄起了泪水,点了点头道:“嗯,我一定会的,没想到小妹会在大哥前面就成家了,所以大哥赶紧的也要给我找个大嫂啊!”
苏牧成轻拭去苏牧锦的泪花,“今儿个大喜的,新娘子可不许感动流泪啊!不然等下把这妆给弄花了,就不漂亮了。”
“呵呵,大哥就知道取笑我!”苏牧锦左手拉着她娘,右手拉着苏牧成,又接着说道:“虽然我是嫁人了,放心好了,我们也不会分开的!”
“你嫁到了徐家,就是徐家的媳妇了,哪里还能和娘和你大哥再生活啊!傻孩子,这话可不要在徐家去说,不然给你带来不好的影响!”宋宁被她的话给吓了一跳,深怕自己这女儿不懂规矩。
当然苏牧成也是和宋宁一样的意思,要是真和娘家一起生活,那只是被休了的女人的归属才是这样的。
“娘,等着吧,女儿自有分寸的,咱们不会分开的!”苏牧锦老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九九,反正都是父母,不管谁的,都应该尽到孝道,不能以女儿嫁出去了,就不能回娘家生活了这样来评判,自然每个时代的法律制 ...
(度会不一样,但如果让自己的另外一半心甘情愿的这样做呢?那概念又是不一样的。
随后一家人又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一会儿,天才蒙蒙的亮了起来,元家的几个姨母,还有元越,都一一来给苏牧锦送来礼物,还有最真挚的祝福,使得苏牧锦内心满满的都是感动,心中那对于元家的成见便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许多,每个人总有自己的立场罢。
外面的鞭炮声,像过年一样,一直响个不停,宋宁再次检查了苏牧锦的妆容,还有衣服的穿戴之后,才给她戴上那复杂又沉重的金冠,红色的鸳鸯盖头瞬间就挡住了苏牧锦眼前的视线,这下便是真正的要走了。
苏牧锦说不出的什么感觉,只觉得这一年来到这个时代,经过不少的事情,最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现在又要嫁人了,走入那个携手之人的身边去,这一切都显得有那么的不真实,苏牧锦带着从未有过的坚定,踏过火盆,然后趴在她大哥宽阔的背上,任由他被自己背出去。
苏牧锦的眼中只是一片的红,看不见周围的任何人和事物,只是跟着喜婆的动作,还有她那高亮的嗓子念着那神圣的成亲段子,带着重重的头盔,让苏牧锦恨不得这一切赶快结束,还是现代结婚好,办个结婚证,就算结婚了!
过了良久,待她清醒反应过来的,人已经被送入了洞房,屋子一片安静,苏牧锦在丫鬟的搀扶下,坐在了喜床上,ρi股下那有点凸凹不平的触感,让她立马想到了电视剧里面演的,会放一些花生桂圆之类的在床上,寓意早生贵子之类的,而两个丫鬟也仅仅在扶了她做好之后,便出了门,听到那轻掩的房门,苏牧锦僵直的身子,终于算是放松了下来。
刚想把头上的喜帕给拽掉,然后再把自称的头盔给取下来,却没想到被人先一步揭开了她的盖头,苏牧锦透过珠帘看到了同样一身大红衣服的徐朗月,有点诧异的说道:“你不去敬酒?”
苏牧锦奇怪,自古以来,有哪个新郎官会丢下宾客不管就直接来洞房的?这要让人知道了,那思想指不定会咋想,明日肯定会有传言说某人好美色,撇开纵多宾客不管,她就得背上迷惑某人的罪过了。
徐朗月在一揭开苏牧锦喜帕的时候,有些愣住,显然是被惊艳到了,今日的她,真的很美,这美仅仅是属于他一个人的,徐朗月的嘴角勾起了俊美的笑意,用手取掉苏牧锦头上的重物,道:“洞房花烛,岂能放任美娇娘一人等着。”
终于身上的重物已然不在,苏牧锦说不出的轻松,伸手就揉了揉有点发麻的肩膀,转了转还有点酸痛的脖子,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便直接被徐朗月一勾,人便落入他的怀中,两人便额头贴着额头,气息相间,来自女子的馨香让徐朗月脑海中努力克制的弦快速的崩掉。
大红喜服映衬着乌黑油亮的发,一种魅惑人心的美展现在徐朗月的面前,吻重重的落在了苏牧锦的唇上,直接覆盖了她所有的声音,苏牧锦措不及防,便被他直接压到在了床上,
徐朗月的长舌直入属于她的芳香,不同于往日的温柔,这样狂热的吻似乎要把她整个人都吞下去,如火而又带着浓浓的情义,述说着他的情之浓烈。
夜很长,一片朦胧的红色,如霓虹幻彩,红色的房间,一地的红色,尽显绯色一片。
属于苏牧锦和徐朗月的日子,这才正开始!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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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之生日礼物篇 懒人闲
( 话说苏牧锦已经成为了徐夫人已经两年了,依旧保持着自己特有的姿态,她当初的算盘打得好,也打得妙,虽然被迫成亲了,但是她现在过的日子,那叫一个悠闲,简直就是和没成亲的时候一样的,想做啥就做啥,关键是她现在是鱼妖龙门,不仅嫁了个好老公,自己还成了个小富婆了。ww
苏牧锦此时正悠闲的嗑着瓜子,翘着个二郎腿在阳光下享受着日光浴,两年的光阴,除了整个人看起来成熟了很多之外,依旧是那样慵懒姣邪,漂亮的五官让人不知觉的沉迷,如果不是已经嫁人,想必求亲的人定能排好长一队。
想想整个东溪村,现在最有钱的就要属她苏牧锦了,大规模的桑园,还有那养蚕基地,就这么两年时间,办的是红红火火的,让那些曾经都嘲笑过他们家的人都羡慕嫉妒不已,几乎都换了一个脸色来讨好她们家了。
只有宋财一家人那可是悔到肠子都是青的去了,女儿没了,连家也不像个家,当初因为宋财执意要把俏寡妇娶进门,无论金花如何的哭闹威胁,就是没能阻止,想着那么多年的夫妻情分,算是忍了,只是那俏寡妇可不是个安分的主,显然对于只有简单头闹的金花除了看不起之外,还是看不起。
没过多久,俏寡妇便整得金花苦不堪言,也终是前尘坏事做多了,报应来了,最后受不了相公的冷嘲热讽还有妾室的挤兑,带着所有的身家跑了,最后大家都找不到,便就作罢。
而宋财好赌,所有的银子都给输光了,脾气越来越暴躁,俏寡妇便也不着声响的跟着村里的一光棍跑了,让宋财这才幡然醒悟过来,可是一切已经晚了,女儿不认他,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年的原配妻子也走了,这些年他做的恶事,也随之被揭发出来,成了村里人人都厌恶的人,再也没有人和他来往,当真是要孤独终老,做恶事多了,便是这样的结局。
宋良和许氏这两年来身体还算可以,对宋财的一切遭遇,也只是不做声,他们也管不着,现在的日子好不容易安稳了下来,不想再做折腾了,倒是因为苏牧锦的关系,现在老两口都在家里歇息养养生,然后在喂点鸡鸭就是整天的生活,蛮安心的了。
再说到宋宁,自打苏牧锦成亲之后,便回到了这东溪村,最初是有一些不习惯,有点郁郁寡欢,只是没想到她闺女成亲还没半年,便大包小包的行李往家里搬,吓得她还以为出了啥事,结果才知道她家闺女说是回来尽孝道,虽然有点纳闷徐朗月为什么会放任她回来,便对徐朗月的意见又开始大了起来。
哪知道再苏牧锦回来了之后的第二天,徐大少爷就顶着两个熊猫眼,风尘仆仆的出现在了宋家门前,那样子哪里还有一副大少爷的样子,使得宋宁都诧异无比,最后经过一番了解,才知道是自家闺女偷跑出来的,之后便狠狠的说教了她一番,但是明显那效果不大,该走的人,依旧没走,她也拗不过苏牧锦的一番歪理,便也没法,只得任由他们年轻人自己商讨。
最后宋宁以为她家闺女会回去的,没想到,徐朗月竟然能同意了她就在这住着,而且时间是半年,这又让宋宁心中的怀疑因子更加的深了,这自古以来,就没有哪一家女儿嫁出去了,还会回娘家住这么久的,这种情况,要么是夫妻感情不和,要么是女方受气了,然后赌气住娘家。
显然苏牧锦和徐朗月两人的这两种情况都不是,苏牧锦住在了娘家,那徐朗月也开始两边跑,也没有看出有什么不爽的地方,既是这样,自家女儿既然要在家里住,当然宋宁也欣喜,儿孙自有儿孙福,管那么多也没有用。
就这样,某个看着很无良的人,开始了她的致富之路,当然有一个有钱有势的老公就是不一样,所有的渠道什么的,徐朗月自己就乖乖的贡献了出来,这点让苏牧锦感觉非常的满意,一点都没有感到羞愧,靠男人怎么了?反正又是自己男人,说什么所有靠自己能力如何成功,那都是傻叉才会有的想法。
苏牧锦闭着的双眼,被由远及近的跑步声给吵醒了,不用想,这么冒冒失失跑步的人,出了自己那刚过门的嫂嫂,还会是谁呢!苏牧锦手摸了摸肚子,嘴嘀嘀咕咕的说了两句话,也没有起身。
“小姑子,你还在这里啊!你相公今儿个回来,你都不去迎接一下?”小苑的脸因为小跑,而微微红晕,双手Сhā着腰,依旧是那样精神劲十足的小女人。
“回来就回来,你哪次见我去接过他?”苏牧锦撇了撇嘴,心底里对徐朗月有些不爽呢。
“你看看你,真不知道这脾气怎么来的,最近你是越来越懒了,这都两个月朗月都没时间来,你这个做为人家妻子的,竟然还不去接他?我和你大哥都快看不下去啦!”小苑嘟着嘴,说罢,伸出手,便一把抓起苏牧锦的手就要扯她起来。
只是那手上跳动的两条脉搏,让小苑瞬间就呆愣住了,随即脸上又十分凝重了起来,确认了那脉象与常人不一样,便由衷的掉下了泪水,然后抹掉眼泪水又笑了起来,“你……你……”
苏牧锦甩了一个白眼给她,径自站了起来,道:“我知道我很漂亮。”
小苑的脸黑了黑,有点无语的摇摇头,难怪这阵子看她食欲都不怎么好,还时常挑着挑那的,原来是有了啊!不过,某人那自恋的样子,是越发的不要脸了,也不知道是和谁学的,这么自信。
“你早就知道了?居然不告诉我们,要不是我是个大夫,我和娘还有牧成都被你蒙在鼓里,太坏了啊你。”
“也就这两天才发现的,不过,不许让徐朗月知道。”苏牧锦语气冷冷的说道,眼睛里闪着的是莫名的光芒。
小苑瞧见这表情,突然打了一个冷颤,总觉得这个眼神太让人感到惊悚了,在心底为徐朗月默哀了一遍,孕妇总有那么一段情绪不稳定期啊,自求多福吧!
果然没过一会儿,徐朗月便回到了这里,一回来就往苏牧锦的院子这里来,果然看到他心念念的人了,也不顾及小苑,便直接就张开双臂,就要朝他家娘子抱去,只是却被苏牧锦闪过身子,但她咋是徐朗月的对手呢,依旧是落入了某人的怀里。
苏牧锦埋头在徐朗月的怀里,呼吸着他的气息,心中突然便安定了下来,开口道:“终于舍得回来了?”她还以为他明日生日不会和她一起过呢,不过总算是赶上了一个好时机,苏牧锦用手又不自觉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徐朗月听出了某人话里的酸味,还有那隐藏的思念,这些日子以来的忙碌与疲惫瞬间就一扫而空,怀里是自己这一辈子最深爱的女人,双手不由紧紧的抱了抱苏牧锦,便拉开了她,从头到脚,从脚到头,细细的看了几遍才松了一口气,随即眉头又一皱,那腰上怎么感觉瘦了一点了呢。
“嗯,回来了,这下有时间可以陪陪你了。”徐朗月想着他已经把晋城那郊外的徐家别苑从新装饰了一番,以后他们就可以一直在这里生活了,再不像之前京城待半年,再回这东溪村待半年,苦的还是他,好不容易娶个媳妇,竟然一 ...
(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在自己身边,有哪个做相公的人有他这么悲催的呢,不过现在就好了,等他再给她一个惊喜,铁定会开心死的。
苏牧锦自是不知道徐朗月的这个打算,脸上除了莫名的笑意,再没有其他。
院子里就这一对刚相见的夫妻叙旧,而小苑老早就在徐朗月抱住苏牧锦的那一刻,就溜出了院子,人家好不容易团聚,她又不好做个电灯泡,索性也去找她家相公罢了。
一夜浓情,让月亮都羞红了脸。
第二日,徐朗月想起了今儿个是自己的生日,但看某人一点表示都没有,不由的心中有点不爽,人家妻子都送夫君礼物的,见苏牧锦依旧是那副懵懂的样子,莫非是她忘记今天是自己的生日了?看这情形,还真有那可能。
“锦儿,我今天生日?”徐朗月紧跟在苏牧锦的身后,实在忍不住了,便开口提醒她,这意思就是要礼物。
“所以呢?”苏牧锦眉头故意微皱,谁能告诉她这个男人还要这样不要脸的黏着她几年,虽然成亲了,但是总得让她休休假吧,尤其是某人过度的需求,当真是让人吃不消。
“我要礼物。”徐朗月邪魅的嘴角微微上扬。
“好——”苏牧锦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忽的抬起拳头,对着某人的俊脸砸了过去!
然而,苏牧锦挥过去的粉拳被他轻而易举地截住,徐朗月便将人往怀中一带,修长的食指轻划过她的面颊,挑起她的下颌,“此礼果然特别,我也回你一礼如何?”
“什么礼?”苏牧锦挑眉。
“来而不往非礼也,当然是……”顿了顿,而后徐大少爷俯身在她耳畔道,“非礼你!”
言罢,张口咬上那粉嫩的耳垂。
“变态,松口!来人啊,非礼了!”苏牧锦的脖子通红一片,喋怪的狠狠的瞪了瞪徐朗月。
徐朗月这个偷香成功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那爽朗的笑声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愉悦的氛围。
突然苏牧锦用手勾起徐朗月的脖子,掂了掂脚,靠在他耳边,轻轻的说了一句什么,只瞧见徐朗月的脸是从未见过的震惊,随即脸上又是笑,又好像要哭的样子,倒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一样。
“送你一个孩子。”苏牧锦是这样说的,那脸上是充满着无限的母性光辉。
徐朗月总算是平静了他的心,但想着昨晚他貌似有点粗鲁了,心又给提了起来,直接就拦腰抱起了苏牧锦,道:“嗯,赶紧去休息休息,不能乱动了,等下我要亲手给咱们孩子做衣服,不过,到底是男孩还是女孩呢?”
“最好是女孩子,像你一样,古灵精怪的,多好。”
“不行,我得吩咐徐叶一步不能离的跟在我们身边,必须确保你们的平安。”
徐朗月想想,又喃喃的道:“还有营养,一定要补最好的,待会列个清单,我要亲手准备。”
苏牧锦看着做了准爸爸的某人,那一番自言自语,心中终是感到特别的幸福,便把头深埋在了他的怀里,这个生日礼物对于他来说,当真是最好的!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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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爷说:家里男人死光了,你们俩孤儿寡母趁早滚蛋,把刘家房地还来!
堂婶说:给小白菜找门好亲事,祖孙俩都过去,家产就留给我家吧!
邻居说:你家亲戚都是混蛋,只想占便宜。我们帮你忙,别的不要,把地给俺们就行了!
~~◇◆~~~~~~
米兰看着势单力薄孤军奋战甘愿泼妇的奶奶,怒火高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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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挣钱,悄悄种菜,发家致富奔小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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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儿寡母祖孙俩,处处受欺压。
米兰展开十八般武艺,从此开始斗极品的欢脱日子。
极品目数庞大,前赴后继,有泼妇奶奶在,米兰表示毫无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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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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