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色影子见此情景,也收住了脚步,清儒道长经过一番打斗,竟然有些气喘吁吁,他知道,这是徒儿的有意之为,目的是不想让自己太累,于是满脸露出笑容,说道:“木儿,为师知道你并没有输,想不到徒儿这几年功力大长,而为师已经老了,体力渐渐不支了,唉!”
左木忙弯腰抱拳行礼道“不,师傅的功力、品德修为,哪是徒儿凭这几年能赶上的,徒儿我还要勤加修炼,以师傅为榜样,心怀天下,这样才能德艺双馨!”
“好!”清儒道长忙上前扶住施礼的爱徒,满意的看着玉树临立,剑法精湛的爱徒,不仅武功不在自己之下,而且还有一颗胸怀天下,为民祈福的仁爱之心,这不得不让他欣喜万分,他觉得他有没有看错人!
清儒道长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月光下的左木,银色的月色洒在他挺拔临立的颀长身躯上,手握剑柄,越发显得华气逼人,气宇轩昂。他忍不住脱口而出:太象了!
左木转过头来,惊讶地问道:“什么太象?”
清儒道长这才醒悟过来,掩饰地看着天空:“我是说这天上的星星怎么都差不多,十分相象!”
“哦。”左木疑惑地应了一声,感觉师傅怪怪的,但他并没有追问下去。
“木儿,时候不早,早点休息吧,为师经过刚才与你一番打斗也乏了!”清儒道长说着,一闪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左木楞了一会儿,然后也往自已东院走去,银光洒满了小院,把左木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第二天一早,晨训准时开始。
所谓晨训,是清儒道长制定的紫金观的日常早课。首先是由轮值的小道士们把观内卫生做好,然后担水,砍柴,烧火,早饭后,大家一起去观堂内听清儒道长讲经说法。一个小时后,左木、云锦就在大院里和一群道士习起武来,剑光闪闪,人影晃动,清儒道长立石阶上,静观着眼前的景象,捋了捋胡须,脸上露出不易觉察的笑意,这么多年的潜心苦练,终有所成。特别是自己的爱徒左木已经把自己的“清风缠龙剑”练得炉火纯青,如果他再年长几岁,恐怕他还真不是他的对手。而云锦那个小丫头,悟性很强,十分聪明,自从把她接到山上,经过短暂的适应后,而今已经是轻功非凡,并且把自己传授给她的“袖镖”暗器练得十分熟练,中医药理之道也开始入道,那虚弱的身体也逐渐强健起来,再也不是以前在石府中药不离口的娇小姐了,只是越来越水灵的她,眼里流露出的不再是初来的恐惧和不安,而是坚韧和时有时无的冰寒冷漠。清儒道长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接她到山上来的初衷是正确还是错误?但这种心软稍瞬退逝,转而代之的却是对目标的坚定和执着:“三年后该送她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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