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敏感的身躯抵不过男人大力的操干,疼痛与快感让花|茓剧烈地收缩,她脑海中爆开白光,刺眼又绚烂,湿嫩的花壁因Gao潮而抽搐,不断地绞弄著疯狂抽送的Rou棒……
“丢了?”斐向寒邪笑道:“放了冷梅你果然心情大好哪?!但哥哥还想继续干你……你看看你下面的小嘴,这麽欠干的模样……”他的唇来到岑竹的细白的脖颈,轻柔地舔吮著,下身却与他唇舌的温柔截然不同,Rou棒残暴而猛烈地操弄著她紧窄的小|茓。
Gao潮过後的岑竹早已浑身酥软,斐向寒蛮横抽Сhā早顶得她酸软无力,花|茓却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的收缩,猛吸他的棒棒,妖娆万分的将它全根含入再吐出,两人交合处因为淫液泛滥而濡湿一片。
水|茓碰上粗硬的Rou棒,每一次的撞击都带来淫靡的水声,斐向寒额上的汗水滴到岑竹雪白的娇躯,顺著锁骨往下到丰盈的娇|乳,再到纤细的腰,再往下…竟流到两人交合处……
男人下身不住地激烈抽送,女人的轻吟声与男人的粗喘声在四方石室内交织著,背景有多凄厉,男女的交缠就有多激烈,女人小嘴微张,她望向冷梅的方向,一直以来她精神如绷紧的一张弓弦忽然断裂,在平安救出冷梅後,她终於得以放心地失去神智,陷入黑暗之中,也许这是她所冀望的,不用再继续面对眼前可怕男人残暴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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