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那个穿着破旧衣服、背着大包小裹的老哥,从天桥南的火车站,打车回到了他几年都没有回来的家,南朱雀市场。
可能有人会问道,“南朱雀市场,不是天桥南、位于最南端的一个市场吗?那要是这么说的话,那老哥他,既然是南朱雀市场的居民,那他就应该算是天桥南那边的人吧?”
不可否认,从广义的以老哥居住在南朱雀市场的说,老哥确实是天桥南的人。但是后续如何,请继续往下看。
南朱雀市场的一家朴实的门市房里,一个留着长发的少年,长着一张清秀的小白脸,和令男人看了会羡慕、令女人看了会嫉妒的雪白皮肤。
随着一串“响叮当”的座机来电铃声,坐在门市房里的这个少年,一边嚼着棒棒糖,一边像是三孙子一样,接听起来电话,“喂?您好!找哪位?”
“喂?是刃哥吗?”一个粗狂的男人声音,从电话的那头传了过来。
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是自己熟悉的声音,积极的念头,顿时从三孙子摇身变成了一个二世祖,“奥!是你啊,什么事儿啊?”
那边的男人在确认接电话的人,正是照宏刃的时候,站在路边磁卡电话的他,顶着外面的冷风和雪花,不知道是因为他看到了刚才亲眼目睹的打仗事迹在热血激动着,还是因为刚下雪的冬天,实在是冷的他、连说话都哆哆嗦嗦的,他在电话里说着,“刃、刃哥……”
“怎么听你叫我‘刃哥’,我就觉得这么别扭呐?”在电话里突然吐槽的照宏刃,暗自嘀咕着:草他大爷的,让一个大老爷们儿叫我“刃哥、刃哥”的,叫我“刃哥”的怎么就不能是一个小美眉?萝莉、御姐都ok啊!!
电话亭下面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那、那小的不叫您‘刃哥’,该叫您什么呐?”
嚼着棒棒糖的照宏刃,推搡阻四的说着,“随便随便,你爱叫我什么、就叫我什么,有什么话就快点说吧,别耽误我宝贵的时间,也别浪费你的电话费,现在卖点儿水果、挣点儿钱都不容易,能省则省。”
电话亭下面的男人,端着话筒点头哈腰的说道,“是、是是,多谢刃哥关心、多谢刃哥提醒。”
“没事儿?没事我就挂电话了啊!”嚼着棒棒糖的照宏刃,说着说着就要将电话挂断。从小生性怒火中烧的他,容忍不得别人对他半点儿的磨磨唧唧,更容忍不了自己对别人磨磨唧唧。所以,在父母挣钱、没有时间照顾他的时候,从小就练就独来独往的照宏刃,也养成了一种独断独行的风格。
多少了解照宏刃性格的这个男人,知道照宏刃真的会说到做到,说要挂电话就挂电话,着急要汇报情况的他,立刻在电话里斩钉截铁的说道,“大事!出有大事了!刃哥……”
刚刚将话筒挪开的照宏刃,听到那个男人、从话筒里急急忙忙的说着“出大事”,换了一个坐姿的照宏刃,一只手拄着下巴,一只手拿着话筒不耐烦的问道,“出什么事了你就快点儿说,别磨磨唧唧的!”
“是!刃哥!我现在就在火车站南站,刚才,就在火车站门口,发生了一场血案,居然有人,敢在火车站南站大打出手……”电话那头的男人,在点头称是之后,将刚才他的所见所闻,一丝不落的全部通知给了照宏刃。
“神马?!有人居然敢在天桥南火车站南站打架?”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的照宏刃,嘴里嚼着的棒棒糖,随着嘴巴的张大,从照宏刃的空中滑落到地上。照宏刃“蹭”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三孙子和二世祖的状态全然消失。“居然一个人,毫发无伤的撂倒了五个检票员,草他大爷的,这也太假了吧?”
“我也觉得这个很假呀!刃哥,可是,那都是我亲眼见到的,没有半句谎话。”电话那头的男人,认真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