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虎由于先前一封信儿送到教坊司,一直没回音,也是心惶惶然,听了她这么说亦流泪道:“传红妹子,古人有云所谓好事多艰、乐必有殃,不幸小生家道不够丰厚,无那金银与你赎身,好共卿早晚盘桓,如今离别乃十分不得已,真苦楚人也。”
二人遂脱衣就枕,合体贴胸。传红足下双钩环勾郎腰腋。伯虎神鞭硬挺入牝户内,传红以茓迎鞭,才过了数十余抽Сhā,传红已是爽快难禁。伯虎身躯稳住,运起龙虎玄功令虎豹鞭儿自伸自动,虎豹灵龟似点水之蜻蜓,逗点那花心。传红则是身颤舌冷,如乘浪之扁舟,浮浮沉沉。
伯虎边Сhā弄边道:“自此一别。也不知甚日里,可再鸳颈重交。”
传红忙顶挺回应:“这一分手,亦不晓何时节,重逢鸾俦再偶。”
两人齐声共吟:“总是相逢时难别亦难!”
做女的,将那肉鞭儿深藏花房之内。为男的,把娇嫩情茓时时刻刻套于命根上。二人你贪我爱,女恋男滚热,牝户内粗长异形极大的东西;男爱女丰满,Сhā入那满玉捻就粉做的玉户。
这传红又说道:“就死了,守今夜不放肉鞭出牝户。”
那伯虎也回应:“舍生了,至天明硬挺男根入花房。”
两人又再齐声颂道:“让我们一齐干死了吧!”
二人自掌灯时分情话绵绵的相拥互干,直至五更鸡鸣。伯虎七度运起龙虎山玄功,屡泄屡战,硬挺住一夜七度郎之英姿。传红情茓,容纳犹忙,也不怕揉碎了那杜鹃花茓难为人。不知不觉阳升东气转,两人是通宵追欢、一夜无眠。
传红闻鸡声而惊起,乌云撩乱。二人穿了衣服,整理仪容,四腕互抱而泣。
无可奈何,传红祇得低泣。便要黯然见着伯虎步出那摘花楼。
正是:
“相思相见知何日,此时此意不忍分。”
这摘花楼乃粉妆院中最高档之处所,没有吩咐是不准任何人擅入这房门,以免打搅到正在交欢享乐的贵宾,怎知道伯虎正与传红姑娘依依不舍的话别之际,自门口走入一位美女,风姿绰约,正是那传红姑娘堂姐、伯虎师姐李袖红姑娘。
两人看着她突然现身,正在愕然相顾之时,在她身后又走出来一位三十上下女子,身穿浅绿衣裙,秀发如云,长长地披在肩头,一张白里透红的桃花脸,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称得上婀娜多姿,有着十足的女人味。却是教坊司扬州总管李艳紫姑娘。
袖红姑娘一见到梨花带雨正和伯虎依依话别的可怜模样,不禁心疼的过来,将她搂抱在怀中埋怨道:“妹子你怎的如此任性,所幸寅弟及早送信给我,否则你在清倌人梳拢后,那应鸨母就要安排你去接那俗客,一旦身子有染,以后怎能再清白做人?”
传红姑娘只是赖在姐姐怀里哭,伯虎在一旁讪讪然向袖组见礼叫了声“袖红姐姐”,也向后面的艳紫姑娘见礼,也叫了声“艳紫姐姐”。
艳紫姑娘风骚一笑,白了伯虎一眼道:“哟!都要娶我那宝贝甥女马凤鸣小姐了,还叫我姐姐,改叫小阿姨吧!”
伯虎连忙道:“是是是,小阿姨。”
接着袖红便要四人都坐下慢慢说话,并吩咐外边龟奴送上早点,边吃边谈。
坐下后伯虎连忙问袖红姑娘道:“小生来到粉妆院后的第二天,随既差人送信到扬州教坊司,想必袖红小姐收到了,怎的迟至今日才来?”
袖红姑娘先看了看伯虎,像再看看似受了委屈的堂妹一眼道:“还说呢!奴家收到信后,连忙就来粉妆院,待我问明传红这小妮子自行付费,给你这小白脸儿开苞儿,外带五日摘花楼之招待。咱们风月中同行都很清楚,既然银子都付了,自然是拿不回来了,若是早一天来将你们接出来,可就浪费了这豪华食宿招待,所以干脆就等你俩在这里乐够了,再来接你们,我这又乖巧又美丽的妹子,可又便宜了你这个小白脸了。”
传红听姐姐这么一说,羞得脸都红到颈子上了,真想找个洞儿钻入。伯虎则是便吃了软饭一般,满脸尴尬忙转移话题,对着一旁正如丈母娘看女婿般,笑吟吟看着自己的艳紫姑娘说道:“不知小阿姨为何也会来到此间?”
艳紫姑娘笑嘻嘻道:“我听到袖红说,传红姑娘与你在粉妆院的事儿,身为豹房南方总管,也是应该来关心关心下属的,更何况你又是我的甥女婿。袖红说要为传红赎身,教坊司管着大江南北各家妓院,身为总管出个面儿,这鸨儿就不敢放刁,这赎身的事也就好办了。”
伯虎一听,原来她们两人连袂而来,却是为了替传红姑娘赎身的,不禁大为感动,连忙向她两位一揖到地,感谢不已。而传红姑娘一听自己的姐姐出尽毕生皮肉钱之积蓄,为自己赎得清白之身,不禁喜极而泣声声叫着“姐姐”。
一面谈着,一面用毕早餐,由于袖红早已与粉妆院鸨母银两交待完毕,取回传红姑娘卖身契,于是一行便同回扬州教坊司。
到了那儿,看到久未谋面的邵元节道长已等在那儿,伯虎便将那画就之元阴八幅美人图交待给邵道长,请他鉴定这八份元阴元红是否合宜。
邵道长张开那阴阳天眼,将那八幅美人图一观之下,面色顿然一变,直说:“太好了、太好了。”
接着邵真人便在教坊司之豹房临时总部进行施法,果然是玄术非凡,他房内画了一组八卦图,中置太极之后,将八幅图分别安置各卦象中,然后足踏太极、口念咒语,以阴阳生两仪,以阳升阴降,相互交沟转至四象,再由四象转成八卦。
一轮施法已毕,只觉得一阵风儿扫过后,那花儿更形妖艳,画中人物一经施法,更是栩栩如生,个个如梦似幻、引人入胜。
邵道长施法已毕,收起阴阳眼,再用肉眼看这些画儿,才一眼就如溺水一般不可自拔,盯着画儿的眼光就是不肯离开,一旁的袖红姑娘见他似是入了魔一般,推了他一把,这才让邵道长回过神来,连声直道:“好厉害,好厉害!”
伯虎看了看在八卦阵的画儿,与先前似乎也没什么不同,自己看时也没有像邵道长那种入魔的情形,于是好奇问那邵道长,到底那里厉害?
邵道长一脸佩服道:“我说师弟你真厉害,数个月前师兄要你取元阴丰沛之元红,原本只是指望你取回堪用之元红,怎知你在数月之中,所取来这八个元红皆是极品,方才师兄开那阴阳眼扫视,发现这八个元红各具那八卦之本质,连最为少见之干卦皆有,这会儿师兄可要向你讨教讨教,这元红各是来自何人,何以会有如此奇相。”
“这……”伯虎一听这便宜师兄,居然要问他唐门之闺房隐秘,心中就有些迟疑,怎奈一旁三位平日极爱谈论八卦的袖红、艳紫,甚至当事人传红姑娘,个个都催着伯虎说出各个美人之特点,在三娘教子的压力之下,伯虎只得乖乖的将各女之异相说出。
这八卦中的各幅美人图分别是:
干为天、“倩女报春图”谢天香“急雨扶桑”
坤为地、“美人翫花图”陆昭容“露滴牡丹”
兑为泽、“玉女嬉春图”春桃“桃花舞春风”“桃花春雨”
离为火、“娇女怨春图”李传红“杜鹃泣血”
震为雷、“丽人思春图”马凤鸣“带刺玫瑰”
巽为风、“美女拜月图”蒋月琴“蝶兰双飞”
艮为山、“仙女散花图”九空“幽谷百合”“空谷回音”
坎为水、“佳人醉春图”罗秀英“春雨樱花”
干卦谢天香,依据干为男、坤为女之说法,照理说从八位女子中,很难找出合于干卦者,而谢天香那异品名花“急雨扶桑”,极长花蒂乃女具男相,因此生理上具阳性之干卦特性,偏生这谢天香又悦来是宾,极爱结交女性密友,气势与性格上亦具阳性特质,此为最奇之处。
坤卦陆昭容,为众女中气度最恢弘,为伯虎聘为正室夫人者,平日生活中规中矩,元阴最为丰沛,如大地养万物之主母。而这坤卦也正是八卦之阵眼所在。
兑卦春桃,泽乃地承水,必须依附于地,而春桃正好是昭容亲如姐妹之侍婢,当初伯虎与她主仆两人共同欢好时,她那“桃花舞春风”之名花,接了昭容之淫津就成了“桃花春雨”,乃造泽之所必须。
离卦李传红,性格刚烈如火,身世凄凉历经亲人死别,破身之时感受到诸多生离。
震卦马凤鸣,震为雷,人机智又慧黠,巧思如电光一闪。异品名花“带刺玫瑰”激动时,使男子阳俱如受雷电震动冲击。
巽卦蒋月琴,巽为风异品名花“蝶兰双飞”激动时,内阴花唇可扇动起风,如飞舞之蝶,或是迎风摇曳之蝴蝶兰。
艮卦九空,艮为山,群山之中必有谷,九空那异品花“幽谷百合”激动时之“空谷回音”与卦象颇合。
坎卦罗秀英,坎为水,那异品名花“春雨樱花”激动时,如同流水。若是这么一说,上面那一位不流水啊?不是都可占在坎卦上?其实最主要是她的商人性格,如水般柔和,最为和气,和气才能生财嘛。
伯虎一面形容唐门美女名花特色,自己肉鞭儿进去后那种快美、爽利之感,描述得十分生动有趣,而邵道长一面就将那异花特色附会到卦象之中,听得一旁的三位美女如痴如醉、神魂颠倒,果然是太神奇了。
当伯虎比手划鞭、口沬横飞的将八朵名花一一叙述,而邵道长也依据叙述一一解读之后,不禁赞叹道:“师弟真是好运,如此八朵名花,寻常人遇到二、三朵即已难得,居然给师弟收到八朵,若非师弟有那改造神鞭,与玄功护体,若是令寻常人执行此任务,只怕不到一半就已精尽人亡、功败垂成矣!师弟能够成功,此真乃天佑吾皇啊!”
唉!又来了,能够收到八朵名花,是靠着小生的脸蛋俏、文才好、名气大、手段高、行货强,关那皇帝老子屁事?伯虎嘴儿不说,却是一肚子的不服。
不知是不是这八卦讨论有那催淫之效,还是受到一旁施过法的元阴八卦阵之影响,只见那三位美女一面听,一面双腿紧夹扭曲,个个眼中都冒出的欲火,三人听到最后个个都受不了,先是上前拖着伯虎,伯虎忙宣称:“小生乃有家有室之人!”
结果三人松手转身便去拖那邵道长,邵道人忙说明:“贫道乃出家之人!”
什么出家人,出自己家正好可以进别人家,结果三个女人便要将邵道长拖上床,伯虎一见不对,怎的自己的女人也和别人瞎起哄,连忙将传红姑娘给拉了回来。
于是邵道长被拉进卧房中被艳紫及袖红姑娘狠狠的弓虽暴了一番,而传红姑娘则将伯虎拉到厢房中将他死死套牢。
后来据邵道长言,这元阴八卦阵图实在太过威猛,阴气极强,若是男女同处于这画儿旁边,那女性会受到阴气影响,变得极为强势而积极,因此这邵道长坚持自称是这“元阴八卦阵图”的第一位受害者。
另一位坚持自称是第一位受害者的,则是一位姓唐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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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八美入府,九美画出
在扬州教坊司经过了不得己之一夜风流,邵道长说道这元阴八卦阵八美图实在太过厉害,于是让让伯虎将这八幅图收好置入一封套内,然后画了张符纸贴于封口,请伯虎将这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后,再将画取出以破西蕃僧之集皇气法事。
于是唐寅便又走了一趟宁王府,拜见了宁王并将那八美图呈上,宁王在大厅上展开看了其中一幅,立刻为之神魂颠倒,直称“好、好、好”,吩咐账房给予重赏三千金。接着他一张一张翻看,算了一下美人图,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从前面算到后面是八幅,从后面算到前面还是八幅,咦!不是说九美图吗?怎的只绘了八美,急忙将账房叫了回来说,先给二千金,等唐寅画完九美图送来时再补千金。
伯虎听了一肚子腹诽,少掉一张美人图扣个三百三十三两金就好了,怎的一扣就是千金,好吧,大不了回去再画一幅!
将那八美图送到宁王辰濠那个老贼处之后,回到教坊司要接传红姑娘回南京,准备办理婚事来个八美团圆。
去接传红时,袖红姑娘笑着从怀中取出三只红色封套交给伯虎,一封是传红的卖身契一纸,另一封是出娼籍的文,最后一只则是要准备丰富妆奁之银票,袖红对伯虎郑重的说:“传红妹子就交给你了,可要好好待她,可别忘了要为咱们李家传承香火的约定哟。”
伯虎接下那封套时,诚恳说道:“君子一言、肆马难追,小弟一定信守约定。”
临行时,邵真人将伯虎请至密室一谈,他一脸歉容道:“奇师弟,师兄先前忘了和你说清楚,这元阴八卦阵的中间,还做有一个太极两仪阵心,用来推动这阵式的运转,而这太极阴阳两仪,阴当然就是八位佳人元红的极阴之气,那阳嘛……”
“这阳是从何而来?”伯虎问道。
“这阳就是师弟用虎豹霸王鞭挑破元红时,留下了那点残阳……啊!这元阴八卦阵,这可是本门这一代诸多长老,穷一生之修练所误出的精心设计,再由小道运筹维幄,回头想想,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邵真人一谈起八卦设计,一不禁又自吹自擂,自我陶醉不已。
“师兄早先不是说过小弟阳息丰富么?怎会只有点残阳?”
“这也是计策奇妙之处,在妓家一个月的训练,阅女无数,让你的阳气颇有消磨。更重要的是,在最后出师时那销魂八卦阵中,以本教八位高手,将你的阳气几乎耗尽,仅留少许残存阳气,也正好用来做为ρo处时所需之处汝风向鸡。回头想想,小道运筹维幄,当真是精妙无比。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又是继续自吹自擂,自我陶醉。
伯虎可是一时气结,急得想出恭了,连声催道:“耗掉阳气日后倒可藉阴阳交合化阴为阳练回,但我那点残阳究竟和那八卦阵图有何相关?”
邵真人道:“你的残阳也被做进了阵法之中,与那八个元阴形成环环相扣,互通声气。”
见他还没说到重点,伯虎又急着问道:“那又会怎样?”
邵真人道:“就因为你的残阳被做到阵法中,师弟的气机也受到牵引,只要这八卦阵法不破,师弟就只会对那八个元阴的主人有所反应,看到其它的女子,大都没有反应,若是寻常女子要倒贴,你那阳俱不但会不举,甚至会倒阳甚至阳俱被八个元阴牵制而内缩。”
伯虎一听到这个消息,直如五雷轰顶,目瞪口呆的不知如何应对,心里想着:“这个八卦阵真是十分八卦、非常八卦、八卦到不得了、八卦到胡说八道,居然如此的厉害,放在百里外的王府,居然还能遥控自己的气机!可叹我这虎豹霸王鞭,是永远无法再度于风尘中逍遥,只能在自家儿打滚了。”
“可恶,想那‘江山多娇群芳谱’与‘采花行秘录群芳谱’都才写到扬州花柳,连那家新开的丽春院都还没来得及品鉴补遗,眼见就要断尾入宫珍藏,更不用说只去欣赏风景尚未鞭打群花之秦淮风月还未写;远的北京八大胡同、山西大同的窑子不用说,连最近的苏州娼馆都不能去了,这、这、这,这怎么对得起天下那么多天下各地翘首企盼之莺莺燕燕啊?!”想着想着悲从中来,一会儿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就要向那贼道讨回一个公道,怎知这贼道见那伯虎面相不善,赶紧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溜得不见踪影。
接连几日,这伯虎为了这件事,不时看着自己将要困守家园、有志难伸的巨阳发楞,因而流下一滴英雄泪的长叹:“悲呼,胯下!”,此乃后话。
回到了南京城,带着李传红与祝枝山相见,两人日前在秦淮河见过一面,伯虎只说这李传红姑娘原是官宦裔,只因连遭颠沛,举目无亲,才辗转的沦入勾栏。
这位八美中年纪最小的还只有一十六岁,不但面貌如花似玉,并且满腹诗书,竟是一位才女,虽则在勾栏院里存身,可是守身如玉,不苟言笑,过去一向想在风尘中选出一位如意郎君,谋她的终身归宿。然而才高眼空,平日在她那里出入的人,在她看来却一律都是俗物,简直没有一个能够托付终身,因此一直还是名花无主。
不想这番却与唐寅看上眼了,这自然也是前世里的缘份,两个人一见倾心,各自相见恨晚,妓院里的事情,自然全凭金钱作主,俗语说的“鸨儿爱钞”,只要金钱能够满足其欲望,事情就好办,于是伯虎筹了银子将她赎来,如此便是八美团圆了。
祝枝山到底办事老到,经验比伯虎要丰富得多,他见伯虎八位美人已完全有了着落,只要一一举行婚礼,便可结束这件风流巨案。祝大爷知道唐寅家长辈皆已故去,没有什么亲属,于是就着手写了好些信,打发唐庆赶回苏州,将周文宾、文征明两位解元好友,以及祝家的夫人、眷属婢仆等,一齐邀上南京替婚礼热闹热闹。
而祝解元到各府去下聘时,所有亲家居然一致要求,要以唐伯虎的图为聘,那陆、谢、马等府是书香门第就不必说了,那罗府是财主家,要这画儿做啥?原来正因为罗府家有钱,早就打听好了,唐伯虎的名画,是千金不易,比那古董画都要值钱,想想还是要画好了。
结果在婚礼之前,伯虎便将那四不绘踩在脚底下,拚命的在做画。当然首先要处理的,就是宁王要的那九美图,唐寅因为没有将九美图画全被宁王逼画逼得紧,心里总觉不畅。然而先前送去王府的,都是根据真真实实的美人儿所绘,如今要到那儿去找那美人儿?
这一日见到老祝从苏州老家召来大大小小的一家子人,见到号称那“云里观音”的祝夫人时,那花容月貌、国色天香,不愧是配得才子之佳人,只可惜祝老爷这才子也太过丑了。见到如此美人,忽然灵机一动,画兴大发,心想: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要是让祝夫人给我做画中人,岂不妙极!
他喜孜孜地对祝枝山说明心意。老祝倒是干脆,只要价钱合适就行,问明了宁王给的润笔费,一口价一百五十两让自己的夫人入画。
然而与祝夫人当面谈起时,她则是羞得粉面通红,口里连连说:“这加何使得!这如何使得!倘若传扬出去,会令我体面难存。”
从前妇女连面孔也勿肯给人家看见,这云里观音自然也是这样。
祝枝山看在钱的份上,也在一旁帮腔:“伯虎乃当代画绝,若能将娘子花容流传后世,岂不是段千古佳话!”
祝夫人本不答允,但经不住唐伯虎横打躬、竖作揖,祝老爷在一旁晓以大利,缠得没法,只得说:“唐公子一定要画,那就画张背影图,使人家见了也认不出来。”
祝夫人的意思是:从古以来,画人哪有画背影的?这么一说,或许可以打消伯虎之画兴,便不再硬缠了。怎知唐伯虎一听此言,连连拍手称妙道:“祝夫人真是绝世聪明,我作画多年,倒从末想出过这等新意。”
祝夫人因话已讲出,只得随着唐寅来到后花园的荷花池畔,一旁的祝解元当然亦步亦趋,心想这小白脸实在太不保险了,深怕这风流唐伯虎趁着作画勾引他那标致的老婆。祝夫人半倚羞假山石,把花撒入池中,逗引池鱼作嬉。这一次,唐伯虎给那祝夫人画了一幅“美女嬉鱼图”。
只见那画中的美女,肥瘦适中、长短合度;云鬓高耸,粉面低垂,真是画得亭亭玉立、婀娜多姿,尤其是有一种少妇独特之韵味,活现纸上。画成以后,因并未画出脸庞,令人生出诸多遐思,万般想象,竟然比另外八幅还要吸引人,日后被人认为此图乃位居九美图之首。
交待完第九幅美人图画中人物,倒也要提一下,这画为了和前面八幅规格一致,于是就绘在那第九条施法白绢巾上。若是看倌还记得,这上面可是有刁书僮唐庆和骚丫头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有那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一团乱,红红黄黄的一片,先前伯虎也不知该如何下手,后来黄的部分画成掬花,红的部分画成水中莲花;人儿则是不相干的云里观音,还真是杂牌一幅哩。
而最后这幅杂牌美人图,可生了许多风波,此乃后话。
画定这第九幅美人图,便羞了唐庆送往宁王府,那奸王见着九美齐全,而且这第九幅更引人入胜,心中大悦,立刻交待账房取两千金交待唐庆赠予伯虎。当唐庆回到南京,伯虎收到这润笔费时可是乐开怀,多绘一幅图就多了一千金,好赚耶!
租定了房屋,布置了器具,先将九空、李传红两人,与枝山的夫人结拜为姐妹收容,然后择定吉日,分发喜帖,着手办理完婚事宜。
唐伯虎要结婚了的风声一传出去,一些远的、近的各处亲友一齐赶到,就是那野心勃勃的宁王,也为了伯虎替他画了空前绝后之九美图,也不得不派员送上贺礼。那个热闹劲儿,可是喧腾一时。
唐伯虎此时等着做新郎,反而是啥事都没得做,有了祝、文、周几位解元知交共同出力帮忙,足足忙了半个月才算将八头婚姻分那先后办理好。方始雇了船只,载着八位美人回苏州,完成了八美团圆之心愿。
这时候正是乐煞了唐解元,羡煞了世间人,韵事流传到连那位宁王辰濠也要煞羡煞!正是:
“韵事只应天上有,艳闻却疑人间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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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论功行赏,故布迷阵
待八美图送至宁王府,再追加一背面美人图之后,唐伯虎已完成那元阴八卦计策,又完成了与三位解元在三个月内上那八位绝色美女之赌约,伯虎与八美在南京完婚后,便将八位美人载回姑苏,就将那桃花坞那所府第,做为那藏娇金屋,又因四娘子九空皈依佛教,欢喜清静,便在桃花园中造了一座桃花庵,做为诵经拜佛之处,特别是九空娘子每次被ji情抽Сhā燕好之后。
此时园中桃花正是开得烂漫如锦,满园子除却桃花庵的前后左右栽着些桑麻以外,余则是桃花环绕,一望无际,人行其中,简直似置身桃花源里,芳草鲜美,落英缤纷,真使人俗虑涤尽,心旷神怡。唐寅在这时候,撰成了一首长歌: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月下眠;
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者,一在平地一在天;
别人笑我忒疯颠,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这首长歌便是“桃花庵歌”,唐寅持着杯,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高吟这得意之作。
这天正在桃花林中欢唱之时,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各,竟是邵真人找上门了,说要与伯虎与众娘子至书房密谈,进入书房后邵道长便取出一份圣上密旨宣读,伯虎及众美又是跪倒尘埃,一阵万岁万岁一番。
邵道长将那黄卷轴展开不徐不疾念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查豹房密探陵林奇完成元阴八卦计策乙案,特重赏密封勋位从五品豹房带鞭飞骑尉副千户,命妇陆氏昭人封五品宜人,命妇罗氏秀英封六品安人,命妇谢氏天香封六品安人,马氏凤鸣封六品安人,蒋氏月琴封七品孺人,李氏传红封七品孺人,九空封七品孺人,春桃封七品孺人。并予执行此案所耗银两及赠银,合计一万两,钦此。”
众人谢恩起身,邵道长取了件包裹,里面装着就是那与品秩相关之霞帔等物事,众伯虎的众位娘子见伯虎封了官,众妻妾皆成了官夫人,一时喜气洋洋,吱吱咂咂、议论不休。
伯虎倒没那么兴奋,知道这官儿是密封的,而且还是封给代号“凌林奇”的,恐怕拿出去没啥用处,看到众位夫人这等爱好虚荣,也就随她们乐去了,倒是最后这银两倒是实用。
邵道长也带来一份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八美聘礼,合计白银七千一百两;陆府昭容,白银一千两;罗府秀英,白银一千两;谢府天香,白银一千两;九空,白银一千两;马府凤鸣,白银一千两;蒋家月琴,白银八百两;李氏传红,赎身价白银五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八百两;春桃,赎身价白银二百两,加妆奁代金三百两,合计五百两。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支付二十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合计二千四百两。
计策完成奖励,特支陵林奇五百两。
合计白银一万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注:自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若有添增人口,则一人再加五十两。“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一万两,最后五百两奖励乃是师兄极力争取而来,就不必谢我啦!”邵道人说着,便递出了银票。
伯虎一看便要开始讨价还价,为何不是每位聘礼皆千两,似有职业岐视及门户之见。
邵道长轻描淡写道:“豹房有豹房的规距,官家的千金小姐,聘礼千金,平民八百两,乐户、侍婢依赎身价,这可是不能动的,连皇上选女子进豹房也是这个价。”
“善后津贴,若算八位妻子加上我应是九人,怎的只算八人呢?”
“这个善后费用当然只管计划的受害人,你可是受益人,凭什么可以拿钱?”
“这添增人口是怎么回事,为何以一年内计?”
“呵,呵,呵,这乃是小道设想周到,若是你在取元红时,恰巧来一个胎珠暗结,那么当然需要善后啦。但若是超过一年以后才生下一男半女的,那可就是你自家事啦。本来是怀胎十月应以十月为计,但是小道以师兄弟的情谊宽限你两个月,师弟可要好好加把劲啦,哈哈哈。”
伯虎一听,只是无言以对。众美则是个个面红耳赤,暗啐这个歪道不正经。
邵道长又道:“师弟此次可是立了大功,那八美图送进奸王府后,随即破了府中所聚皇气,之后师弟居然另发奇兵,多送了幅美人图进去,不知怎的竟然激得那些番僧个个吐血,魂归西天,师弟果然是豹房新秀,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后生可畏啊!”
伯虎一听,心想什么后生可畏,不过就是瞎猫遇上死耗子,算那宁王命衰。
接着邵道长语重心长道:“不过,也不知那宁王府是否还有高人,若是查出这元阴八卦阵图之虚实,只怕会对师弟不利,因此师兄想要为你此处住所做些安排,以保护你一家人不受宁王刺客暗算,以及喇嘛寻仇。再不吗也可防宵小。”
伯虎一听,似乎邵道长历来这句最像人话,也就听得他的安排。
桃花坞依山面水,陆路仅条可通,自苏州城一路行来,走了约十余里,但见碧草如茵的山坡已在眼前,山阴之处有片茂密竹林,林前一湾溪水,溪上一条窄窄的竹桥,景色秀丽至极,跨足过了小溪小桥后,前有三条小径,通往竹林深处,过了竹林眼前桃花一片便是那桃花坞。
依邵道长的意思,就要在这四周竹林依五行八卦设阵,设有多重迷阵,与世隔绝,从无外人进入,若是外人想要入内,走来走去就会走到原路出去。
伯虎不信竟有如此神奇之阵法,于是就任邵道长在竹林中布阵,经过半天工夫,邵道长回来与伯虎说阵已布好,要伯虎前去试阵。伯虎便带了八位美人共同出了桃花坞,去试那八卦阵。
伯虎在前带路,顺着中间的小径蜿蜒而行,轻步缓行,直走了约一柱香时间,却忽然又回到了竹桥之前,三条小径赫然在目,伯虎一惊,这阵法果然厉害。于是心悦诚服的向邵道长讨教,要如何过阵。
邵道长呵呵一笑,随即授予过阵口诀,伯虎等人依口诀而行,几个回转,果然一会儿就过了竹林进入桃花坞。
邵道人于是就好人做到底,说要将这布阵秘法授于伯虎,好让他可以自行安排桃花坞外围之阵势,如此将可避免闲杂人等闯入。于是回到伯虎书房,伯虎要那春桃备好文房四宝,邵道长便取出了一张八阵图纸,随口念出布阵口诀,伯虎亦振笔疾书,一顿饭工夫就已龙飞凤舞的将布阵法则腾写完毕。此时已是夕阳西斜,大娘子陆昭容要留客晚膳,邵道长说自己正在辟谷求道,不食烟火,于是飘外而别,消失于夕阳余辉之中。
这伯虎是一艺通而百艺通,经过数天心境平和、头脑清晰之探究,几经演练之后,便将这阵法自行融会贯通,他发现这竹丛倒是布阵的好法子,于是就在桃花坞外围、道路之间,依那地形布了大大小小的正反八卦阵式,道路的两旁也用竹林隐掩。
看倌这可要好奇了,做了这等多的阵法,难道这唐寅果真是怕那宁王派出刺客?或是喇嘛转世来寻仇?非也非也,唐寅自认这元阴八卦计策十分隐密,应该没么容易识破,若是真的被识破,罪魁祸首也是龙虎山一干做法的道士,与小生何干?其实直到他与八美欢度一生、荣登极乐之时,也没见任何一个前来寻仇者。
嘿嘿,要说伯虎这个布阵可是有深意的,若是说桃花坞那么大个地方,只有唐寅夫妇几个,怎的照顾得来,自然是有家人仆婢帮忙。
那唐寅原本就有那书僮唐庆,后来又外带个在南京悦来客栈,与他如胶似漆、难分难舍的大脚婆娘莲芸,当伯虎完成八美团圆离开南京时,见那唐庆在这段时间,腿跑得极勤,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于是就花了些银子将莲芸买下,待伯虎自己完成了八个洞房花烛后,便将剩下的花烛赏给唐庆、莲芸这对宝去拜堂。
有几位夫人也有陪嫁的侍婢,伯虎与八位夫人挥鞭走马之风流韵事,也不想让这些下人看到,免得便宜他们看免费活瑃宮,因此伯虎便想到要用八卦阵法,将这桃花坞的里里外外分隔开,好让在阵法外的仆婢无法看到阵法内的主人和夫人们在干啥好事。
一面布置着阵法,伯虎心中所想的是那次与九空在福地洞天外松林之野合,以及与蒋月琴在她家瓜棚中的兴云布雨;若是能在桃花坞的桃花林的缤纷桃花间,与我那面泛桃花娇娇滴滴的美人们,来个探桃花访花蜜,那可有多好,一面布置着,突然觉得有什么跘脚。咦?是那一个那么大胆,在大爷裤档放了枝大竹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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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房事不顺,坦诚沟通
就在伯虎于桃花坞,一面布置八卦阵法一面意淫之时,且在这里补述一番,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话说这唐伯虎,娶了八美回到姑苏城外那桃花坞,新婚燕尔,日日携着佳人,趁那桃花盛开时,便去花间赏花饮酒,想必事事如其之意,风流快活得很了。若是对寻常人而言,每夜有不同的女人可以缠绵抽Сhā,自然可以说是风流快活,然而对唐寅这具有改造神鞭,具有一夜七次郎实力之大淫客而言,可就有些闷了。
他可真想要来一个唐门大杂烩、八美一锅炒啊。
看倌这会可要问了,不是八美都己名媒正娶了,难道还不是乖乖一字排开、抛着媚眼、充满期待、张开娇嫩双腿,任着咱们寅郎胯下那条鞭儿随意挥舞,任意左抽右打吗?嘿!这事情想起来就令人流口水,身为当事人的伯虎确实是很想做;对于局外人而言,不用说众看倌想必很想看,就连在下也很想看哩!可惜偏偏这中间却挡住了一个人,令那伯虎不能如意!
喝!倒底是何方神圣,竟然跟我们才高八斗、容貌俊俏、身段潇洒、鞭儿神奇的唐解元过不去?咱们去找他去理论理论……啥!您说挡着的竟然是唐门之中,那艳丽之中带股英俊之气,举止端庄,满口道德文章,一心想要替伯虎“齐家”
的正室陆昭容陆大娘子……哦,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件事还是让伯虎自己去处理好了……
却说唐寅携八美刚回到桃花坞,立即在次日就被请出绣房去赏花,而昭容则与众娘子召开看特﹃色≈就来◇-o┈dㄌ泼诺谝淮巍胺渴禄嵋椤保昭容坐于香帏,统领七位花星,左首坐下三位,秀英、天香、九空。右首坐下三位,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则坐于她身后护法。
昭容道:“列位妹妹,奴今僭居首位,你们顺序称呼,一二三四五六等挨序而派,每人一婢,不可搀越,各执其事。凡官人在室,必欲齐立于前,笑谈毋拒。
每日中馈,派一人掌管,不用亲临。鬟婢任力,止可支管。再一位轮管客至中堂,点茶不缺,照管童仆而行。再一位司记账目,日费供用。再一位管庄租账出入。
再一位司书往复信札请启。无事时,俱在此室,侍伺官人,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闲暇力,会纺绩则纺绩,会刺绣则刺绣。若绘画亦可,而题外任情,至于音律蹴鞠,投壶、敲棋,各有所长,不在前例。又不许谗言口舌,向官人前李是张非。大小之怒詈,一概忍重,毋以小事不忍而酿大祸。务要同体一心,以守闺教。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如官人外出,则照前派而守,即此预定。“
遂命秀英司书,天香裁笺,大书条例、粘之帏外。二人裁笺研墨,秀英搦笔书之曰:
“唐门家法天干地坤,日阳月阴。阳先四海,阴照九州岛。坤居女位,干位男纲。女不肃,则生内乱;男不正,则侮外奢。夫为天维,妻系地轴,天高地卑,地生万物,仰天滋露以化生,妻卑夫尊,女承夫庇以终身。在室妇女恐心不一,致生紊乱,若殃于夫君,或怀妒悍,怨恨于良人。古云:‘内贤外安,和粹生祥。
‘共帏同侍执任,派列于左:计开首室者陆氏昭容,立主总目,肃清内政,统领诸事。
罗氏秀英,司书账目,支用出入庄租等事。
谢氏天香,照管童仆炊茗、酒藏,敬客中庭,毋误。
邵氏九空,照管童仆女婢。
马氏凤鸣,帏中司书,内帛玉铢出入登记诸事。
蒋氏月琴,主司中馈备筵肴品。
李氏传红,侍帏,听主郎传用毋私。
陆氏春桃,纺绩计黹,裁做绮裳,并司各房衣服,熨折照检。
以上派定任事,如有私狎官人,妄叨幸宠者,摈出帏寞一月,剥下绮裳,入同婢使,月满复室同事。诸姊各守此例毋违,特示。
正德十三年暮春日书。“
昭容阅罢,令春桃粘于绣室壁上。自此唐门家法,被昭容严肃,诸女毫不敢犯,各各敬服。
先前伯虎扮女装卖身陆府时,就发现那陆昭容庭训极严,容貌在八美中最为雍容华贵,文才在八美中最为顶尖,体态又是最为匀称丰腴,出身也是最为出众,颇有母仪四方味道,放出来就是正室夫人的架势。一入唐门就是闺令森严,从二夫人到八夫人个个对她服气的很,成了统一战线,而伯虎这一边则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若是陆昭容下了个什么令,是一呼百应,连伯虎都不得不唯唯诺诺,点头称是。
而伯虎在新婚之初,与那昭容进了洞房之后,因是与伯虎做正常夫妻敦伦,昭容再也没有那种在自家偷情之羞涩背德之感,干起事来是如鱼得水,十分欢畅。
此时伯虎与昭容在床上,已没有当初偷情时那种扭扭捏捏,想必可以好好和她沟通一番在床第间之欲望,于是便向昭容大娘子暗暗透漏,想要一床九好、大被同眠的意思。
怎知道这昭容大娘子一口就回绝了,理由还不止一个,包括了什么有些姐妹可能会害羞,致使雨露不能均沾;又是什么一床九好太过惊世骇俗,若是不慎传出去会坏了名声;又提到自己若是和姐妹一块儿,有损正室大妇之威严;而最后咬得最紧的理由,则是为了伯虎身子好,要照顾健康,免得日后会未老先衰。
昭容大娘子这么说了:“古人有云:‘二八佳人体如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咱们这些深闺少女乍知男子之味,又两情相得,行起房事来总是毫不避忌,总会尽着性子喜欢做事,相公看得我们姐妹这样真心,个个如此娇媚,想必一发快活,惟恐奉承不周,便拚着命上来做。若是咱们八个姐妹一同上来,寅郎届时把个身子不放在心上,一个不慎走了阳,马上风,咱们姐妹就要成罪人了,因此万万不可。”
说完之后,担心伯虎任性而为,居然为伯虎行房之事,在“唐门家法”上做了附加规定,只能一天一房,八日后轮空休息一夜,然后再轮起。
不过在轮到行房的第一天她又用大妇之特权,说因为自己身体娇弱不耐被Сhā,可以请春桃进房协助。原来这位娇娇滴滴大美人儿,身段似花一般娇弱,娇躯似水一样轻柔,想要满足唐寅这索求无度、贪欢不休之风月楼主,那里能经受的住?
所以想到会支撑不住,又不忍拂了爱郎兴致,便想到要唤来那亲如姐妹的八娘子春桃助战。
其实不仅是她,好些别的姐妹,孤身一人来战伯虎时,倒时时抵挡不住,然而看到情郎仍是兴致勃勃,不免还要挺身再战,简直算是舍命赔君子了。还不到一个月,几位娘子便联名请愿,要昭容大娘子收回成命,不要一夜一房,看是几位姐妹一姐,自行商量当夜是单打独斗还是群体应战,如此较有弹性。
几位夫人提出这要求,其实各有心思,咱们可以来好好评论一番:
先说那与陆昭容同样身子娇弱挡不太住,持此正当理由的有二娘子罗秀英、六娘子蒋月琴。
至于七娘子李传红及八娘子春桃则是少年心性,精神健旺,轮到自己时就拚着命来干,竭力纵欲。常常被伯虎那鞭儿一夜整治下来,要第二天快要到正午才肯起来,显然也是力有未逮。被几位姐姐看在眼里,纷纷认定她俩也挡伯虎不住。
那三娘子谢天香,呵呵,她嫁入唐门就是别有心机,一心想要用自己的异品“急雨扶桑”上那南京第一大美人陆昭容,方便的话还可以指染其它娇媚佳人之名花。结果嫁进唐门后,倒被卡在与伯虎八夜一次之交欢,完全无法碰其她姐妹,你道她闷是不闷,这当然要闹它一闹,才可趁机混水摸鱼啊!
四娘子九空则是崇尚无欲,被安排与伯虎那一夜,因为自身异品名花之“空谷回音”,可以将伯虎整夜留住,依照她被鞭儿抽Сhā多久,就得念多久的经文忏悔之例,搞一夜就得颂一日经,也是挺累的,若是和其她姐妹分成一组,或许可以躲掉些劳役。
五娘子马凤鸣又是别样心思,她可是天生媚体,交欢则是多多益善,八夜一次还真少了点,若是与其她姐妹一组,若是她们不堪伯虎之鞭鞑,自己正可以挺身而出,这正是人弃吾取、你丢我捡,何乐而不为?
就在几位夫人各具心思,共同认为“苛政猛于伯虎”的情形下,众美于是召开了唐门第二次之“房事会议”。娘儿间的事,这伯虎当然是一边儿凉快不得过问!
由于这女儿家的事有些难以启齿,于是天香便备了些美酒,众女在八仙桌旁坐了,端正了杯盘,昭容举杯向众女道:“咱们姐妹能够共适良人,真是欢喜极了,也为各位妹妹感到欢喜,好妹妹,大家饮了这一杯。”众女都喜孜孜的喝了。
五娘子凤鸣首先就为几位不堪鞭达之姐妹说话,同时又强调,这天地交感才能孕化生子,若是在房事上,只安排一女恐不能令那伯虎尽性,阳精如丢不出来,恐会坏了传宗接代之大事,因此建议将八女分为三房,可以令寅郎尽兴丢精。但稍后又提到,若是女子同房会彼此感应,月事会同来,为了不要冷落了寅郎,得要好好安排。
昭容听到这男女交欢之主题,有些难以启齿,于是举杯一饮然后停杯道:“适才凤鸣妹子言之有理,夫妇交合,主在生子,其次在敦伦。果然咱们女子的身子会彼此感应,相处日久,月事可能会同时来到,姐姐细想之下确是要考虑,不知各位妹妹有何高见?”
各女都红了脸,但知这是正事,大娘子昭容既已郑重其事的征询大家意见,可不能嘻皮笑脸,众女你看我,我看你,也不知如何回答。
昭容见大家不出声,于是自己说道:“妾身与春桃二人的月事平常约在每月下弦之时。”
昭容眼光扫到罗秀英,二娘子忙道:“小妹约在月望之时,过两天应会来潮。”
三娘子谢天香有点畏缩道:“小妹是在下弦之时。”
嘿嘿,这可有些撒谎,明明是近朔日之时,这才呼应她那阴体阳形,不过为了和昭容分为一房,故意说早了几天。
四娘子九空娇艳的脸上飞上一点红晕道:“妹子我可很是糟糕,从来没有一次和上一次同时过。”
说着有些懊恼。其实这倒与其平日茹素,血气不足有关。
六娘子月琴、七娘子传红皆说在月望之时。
独独五娘子凤鸣是在月初上弦之时。
昭容微微点头,笑道:“这样的分配倒像是天生注定为了寅郎安排似的,都没有冲突。”
众女都为之莞尔,但都觉得心头甜蜜蜜的。
谢天香因为别有用心,于是道:“姐姐说得是,小妹有个建议,既然姐姐认为妹子们的月事来潮时间,好似天生注定为寅郎安排的,咱们就不要去扰乱了这个安排,咱们八位姐妹不妨分成三房,姐姐、春桃妹与小妹一房,秀英姐和月琴、传红两位妹子一房,九空妹子与凤鸣妹子一房,她们两合为一房后,以后的月事会成为同时也说不定。”
昭容觉得这样安排很好,众女都无异议。然而她怎知道,在正式会议之前,除了谢天香已暗地里和秀英表姐,九空及凤鸣两位妹子谈过,早就想好这说辞了。
在众人都同意如此安排之后,这一夜就是昭容、春桃、天香三位和伯虎同房,在昭容看起来,平时已习惯与春桃同房,如今不就再加位姐妹,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她却不知道在羔羊中却放进了只女色狼,谢天香此时可是因为狡计得逞,芳心雀跃不已,春桃则有些担心加了位姐姐,分到情郎的时间会不会就此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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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一龙三凤,双双对对
昭容见众姐妹都很好说话,一家妻妾和乐状,身为正室大妇,心中很是开怀高兴,于是再度举杯共祝,同时差人将伯虎叫了进来,就在这八仙桌上安排夜饭,一面在席间将众位娘子的决定告知伯虎。
伯虎听到以后不再是一夜一女,可以变些花样交欢取乐,倒也欣喜,连连向昭容及各娘子敬酒。席间那谢天香也借着与昭容、春桃同科的名义,趁机向“班长”昭容多劝了些酒,让昭容多喝几杯可是对天香而言可是有预谋的,“酒为色之媒”这可是天香在当小姐时即深有体验。
昭容在席间,趁醉一把抓住伯虎的鞭儿说道:“寅郎,今夜你该好好耕耘播种,让我为你生个娃娃。”
众美人见到平时端庄的大娘,此时如此大胆表现,都是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忍笑表情,一旁的伯虎则是有些窘迫,轻轻将昭容拉到怀里,柔声道:“娘子,你醉了……”
昭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我没醉,寅郎,我想……帮你生个儿子……”
原来她念念不忘的还是要替唐门生个儿子,而一遂为唐寅“齐家”之愿望。
天香一听昭容想要儿子,又为昭容斟满一杯,盛赞昭容有宜男之像,必然是姐妹中第一个生儿子的,昭容一听这番恭维又是一饮而尽。一席下来灌得昭容双眸滴水,双颊通红,自从听得说自己有宜男之象后,心中大喜,因此酒到杯空,一辈子喝的酒也没今晚多。使得平日生活十分规律节制的昭容,到掌灯夜寝时,早已是醉态可掬。
在昭容心里,总认为夫妇燕好目就是为了受孕生娃娃,各种舒畅感只是附带,提到交欢时,唯有连到受孕生子才会勇于启齿。这也要到后来,方才领悟到,交欢燕好带来之快感,也是家庭和乐之根源所在。
昭容在春桃及天香的扶持下进了闺房,一路上一直说着要娃娃,天香便趁机满口哄她说会帮她,令那昭容十分的高兴,直夸她是好姐妹。伯虎也随着众美进入闺房。
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帮着昭容解了身上衣衫,也替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如玉的皮肤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天香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昭容听到天香之赞美,高兴的道:“真的吗?真谢谢你,你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和春桃妹妹一起共同让寅郎出精,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娃娃……”
天香听了心下窃喜,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上那南京第一名花,于是迅速脱了衣衫,看也不看伯虎一眼,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
昭容好奇的摸着天香那浑圆丰满又柔软的酥胸,讶然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乳房,妹妹,你才真美呢,摸起来真是舒服,寅郎,你也摸摸看。”
伯虎走近床前,也在天香乳峰上摸了一把道,呵呵一笑道:“可惜大娘子统领全家,至今才知道天香三娘子为全家奶子最大、最柔、最软者,若非如今做了些妙安排,恐怕至老你都不知姐妹间有怎的好处哩!”
昭容听了不禁白了伯虎一眼道:“就你没正经的。”
天香此时可完全没将伯虎的话听进去,一心一意的留意着昭容的玉体,双手如同玩那珍宝一般,慢慢的在昭容身上审视抚弄。她先是捏住了昭容挺拔丰满的乳峰,两根手指轻轻拨动乳珠儿。
“好美的一对奶,真让人爱不释手!”天香诚心赞美着。
昭容此时只觉得醉晕晕的,呼吸深重,只感到乳房被揉得发酥,天香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先不忙着要寅郎在你身上出精,先让妹子替你调和调一番。”
说着她先从昭容耳垂舔起,一路从额头、眼眉、鼻尖、嘴角、樱唇、下颔,这面容真个是芙蓉为面,娇嫩无比。再往下舔她的颈项、乳房、乳头、腋下、肚脐、腹,这娇躯真是个软玉温香。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的耻丘、玉户,到了这里,真是个如兰似麝。
天香细看那玉户间的牡丹花茓,果然名器如花中之王,雪白的雪白,艳红的艳红,上面配着如绿叶陪衬有趣之春草,滴滴露珠溢出,使花房散出股股幽香令人陶醉。想自己做闺女时悦来是宾、阅女无数,也从未见到比这玉茓儿更雍荣华贵的了,果然南京第一美人配得这花王名茓!
天香见到昭容那牡丹名器,也不禁自叹弗如,忍不住便将樱唇贴上那花唇,开始拿手的亲吻吮弄,此时昭容已是吟声大作,手足酸软,忽然天香咬住了昭容玉户上的小花苞,舌尖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阴精先小泄一番,两腿张得开开的,身子抖个不停,压抑的嗯嗯淫哼,终于渐渐无声,最后还喘了一口气,把头撇在一侧,便背着天香侧过了身子卷屈着,连眼睛也睁不开了。
天香又开始从昭容侧背开始调弄,向下挪动身体芳舌自香肩起,顺着她侧背往下舔,右手伸到前方在她可人乳房上一阵揉搓,再收回来以指尖顺着她体侧曲线缓缓下滑,当舔到美人柳腰侧时,右手移到了她的小腹,在芳脐上轻轻一掏,都能感到收缩之小腹,现出一种欢愉状。
接下来是那丰臀,这真是极品,又大又白、又圆又翘,真想在上面咬上一口,不、不、不怎可以去咬一口,是要极温柔、极享受的舔上一舔,亲近的嗅上一番它所散发沁人脾肺之肉香。天香虽然尚未尽兴,却还极为欢畅。
春桃先前见两位姐姐已是坦裎相见,于是便细心的替床边的伯虎宽衣,然后三两下将自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跟着伯虎爬上床去。
昭容为了表现那大度,免得天香感到受到自己与春桃原本为主仆自己人之排挤,便要伯虎先去用鞭儿去宠幸天香,没想到天香一口回绝说,今日初次同房,不敢抢先,给果两人让来让去,就便宜到一旁的八娘子春桃。
春桃原本见到她两人都先脱光了,想必今夜恐怕免不了得要自摸排队,等着大娘、三娘爽过后才轮得到自己,心里实在有些嘀咕,然而事已至此也就豁出去了,准备要在一旁好好助兴服侍,看看两位姐姐会不会可以早点丢身,好让自己早些尝那肉鞭美味。万万没想到两位姐姐如此大量,竟然推来推去,若是说那昭容过去是自己亲如姐妹的主子那就不用说了,连天香三娘子都让着自己,真可是喜出望外,心里对天香姐感谢得不得了,迫不急待的开始对伯虎动手动脚起来。
此时伯虎已躺在昭容外侧,歪个头正在看天香玩弄着昭容玉体,同时伸手在她秀发上轻触。于是春桃便用右手轻轻握住伯虎鞭儿,开始左右捋动缓缓掏弄一会儿,左手则伸到自己跨间,找到了花唇间的小玉芽儿,一边舔着伯虎的乳头。
一会儿之后便轻轻揉着伯虎肩颈部、顺着下来揉他的臀部股肌,嘴儿也跟着吮吻伯虎身躯,最后嘴儿来到便来到伯虎胯下,微微探头,用舌头托在虎豹灵龟下方,上唇压住灵龟半边。开始舔弄那虎豹灵龟及虎纹豹斑,最后一口将其含入吸吮。
只一下子,含在口中的那条鞭儿就昂然Ъo起,雄伟得令春桃樱桃小嘴无法容纳,于是又吐了出来,嫩舌则朝根部舔去。伯虎稍稍弯腰,双手一路爱恋抚摸这美少女柔顺秀发、红霞微升秀脸儿,白嫩光滑颈项。他将春桃拉了起来,侧着身两手捧住她那玲珑双乳,将口鼻埋进乳沟中,用一对奶子挤压自己脸颊。
“香,真香……”叼住春桃一粒涨红乳珠儿,吸吮起来,边吸边抬眼看着春桃,欣赏她那表情。这么一来令她呼吸打着颤,知道此时自己身子极端渴望男子爱抚抽Сhā,她的双腿扭得厉害,就连香臀都在发颤,小腹也是一下儿一下儿的用力缩紧,她身上是又躁、又热、又酥、又麻、又痒五感俱全,简直令人狂乱。春桃双手扶在伯虎头侧,檀口微张,眼神有点儿朦胧唤着:“相公……”
此时伯虎便爬起身来,将春桃放倒与那昭容并头睡着,春桃则将张开双腿,手握着鞭儿,慢慢导引往自己那桃花玉户,伯虎将虎豹灵龟在春桃那沾有露珠的花唇上,左右辗了辗润湿,稍稍离开一些,拖出了两条晶莹剔透的丝线,果然这妙茓中已是充满了淫津儿,遂将鞭儿一Сhā而入。
“啊……”从春桃口中泄出一声娇艳的呼声,听得身旁的两位姐姐浑身是又躁又热,于是两个美艳绝伦的俏佳人抱在了一起,天香将全身慢慢的贴紧在昭容身上,四乳相对,四肢也相迭,昭容身子轻抖,两人全身就如磨墨似的磨擦,都觉得舒服透了。天香将秀口贴上昭容的樱口上,先是一阵轻吻,接着将舌尖伸入,当两条粉嫩舌头相触时,便开始互相交缠,此进彼退,此退彼进,不停在两人檀口中交换联谊。
昭容天香两位美人都是丰胸耸乳,四球柔软的大奶子顶在一起,挺立的乳珠儿完全陷入了软软白肉中,互相挤压的白嫩乳房,侧着看如同两只厚厚肉盘儿,颇为养眼。
“嗯嗯……”二女都是哼声连连,不时接住对方的嘴儿以交换津液。
天香松开双手暂停娇躯磨弄,轻唤一声“昭容姐……”,左手便抓住昭容一边嫩乳揉了起来,右手中指放进樱口舔湿,然后伸进对方胯下,找对了位置,腕部一勾,整根手指就没入她胯间玉荷包开口儿。
“啊……”昭容嘴儿大张,秀眼儿紧合,脚儿僵直,上身稍扬,双手扶住天香肩儿,开始不断用自己耻丘向上蹭。天香觉出一只湿乎乎、毛茸茸东西在蹭自己手掌,她当然更加努力,左臂紧搂昭容细腰,右手使上了两根青葱玉指,用尽全力的去挖她的玉缝儿。一阵挖弄后,又将自身湿透的“急雨扶桑”去磨弄那黏润的“露滴牡丹红”,点点的淫津从两人的花茓中不断溅出。
一旁伯虎这么用力对春桃一Сhā下去,沾满花蜜的鞭儿深入那桃花茓儿,他一用力,虎豹灵龟就挤入到花心口了,当整条鞭儿都被娇嫩的花道死死夹住后,他便不继续向里深入,开始向外抽,如此反复了几次,确定春桃花道已适应鞭儿之粗大,便运起洞玄子入门玄功,令那虎纹、豹斑缓缓旋转起来。
“哎呀……嗯……”春桃原本因奇痒而皱着的双眉拧得更紧了,由于有充分润滑,身体好像被塞住了一样充实,紧胀感从花道向全身扩散,那种感觉是十分舒适。使得俏佳人不得不承认,伏在身上男子是唯一可以带给自己如此乐趣的好人儿。
“美……啊……好美……啊……好美……”说完便把舌尖儿Сhā进了伯虎耳孔里狂乱搅动。伯虎舒服咬紧了银牙,双手抱紧春桃纤腰,臀儿更是用力耸动狂Сhā不已。
春桃紧咬嘴唇儿,可仍禁不住从嗓子眼儿发出那爽乐哼声,花心所传来快感超越平日交媾时所能到达。这或许是因为身旁还有一对假凤虚凰在交欢,那淫哼、那淫靡女子气味,令她特别陶醉,或许过去和昭容一同承欢时,仍有主仆之压力,如今昭容不再看着,令春桃格外放得开。那泄身冲动已是无法阻挡。
而一旁两个艳丽佳人,则是搂抱对方颤抖的身体,互相磨弄小茓都更加用力了。两个美少妇互相磨弄了半天镜儿,都是快感如潮,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
“天香妹……啊……我……我没……啊……没力气了……嗯……”
“昭容姐,啊……我……啊……啊……我也快,快丢了……啊……再……再用力……啊!”
“啊……”昭容有身为正室之觉悟,首先登高一呼。大妇既已达阵,众人便纷纷响应,天香也蹭了几下随后登顶。
接着是亲如姐妹,婢作夫人之春桃,被伯虎鞭儿抽弄得都有点儿神志不清,春桃雪白贝齿慢慢放松,突然听到身旁昭容所发出一声高亢欢叫,与方才那种轻声呻吟、呢喃有天差地别,无法抗拒那声音诱惑,微遍过头,睁开朦朦胧胧双眼,眼前耸乳相迭,丰臀互挤之情景是如此淫乱、香艳。
半张双目眨了眨,春桃再也无力抵挡花心传来震憾,檀口大张,淫声顿出:“啊……好寅郎,来了……丢……丢精了……爽啊……啊啊……”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的颤抖,带动身上相形沉重的伯虎身躯也一起巅了起来,拼命将螓首后仰,好像不怕自己细嫩颈项折到一般。
伯虎只觉一阵强大的吸力将自己鞭儿牢牢夹在花道中,直到春桃Gao潮过后,浑身都放松了,他才算是将鞭儿自花茓中解放了出来。一旦失去了堵塞之物,大量的淫汁就从春桃小茓汩汩涌出,顺着雪白丰臀向下流淌过那一张一合的小ρi眼儿,好一个桃花春雨。春桃此时是粉面潮红,香汗满身,气息急促。
而一旁缠吻在一起的二位美人,也互贴在对方身上不再活动,身体也变得僵硬。几息之后后,两位天仙般佳人缓缓松下去,天香则侧身歪倒一旁,两人都是“呼呼”的喘着气,红晕的脸颊上尽是喜悦,也写着倦意。
天香到底在做小姐时,常干磨镜这勾当,体力恢复得也快,她侧过身,探头和昭容接了个吻。这亲吻很是柔和,嘴唇儿轻轻相互磨擦,只是偶尔让那舌尖轻轻碰触。天香将昭容那如云青丝解开,右手手指轻轻撩拨她那一头青丝,左手则在她那臀腿间抚摸、揉捏赞道:“昭容姐,你果然是粉妆玉琢,肌肤十分滑嫩,简直就是天仙下凡。”
天香说完,向着伯虎俏皮的眨个眼道:“小妹已将姐姐身子都调理好,而春桃妹子也替寅郎暖了身,应可让寅郎在你花宫中丢精了。”
伯虎转过来伏在昭容身上,昭容已等候伯虎进来,于是天香扶着伯虎沾满春桃淫津的鞭儿,抵住了昭容牡丹玉户,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移动丰臀,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准备好了……”
天香吸吮着昭容的蓓蕾,另外也腾出自己的一只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床上跪坐在伯虎身后将一对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Сhā动作,不停的摩擦。
伯虎才只缓缓的抽Сhā了数十下,昭容则又进入了Gao潮,一来是她喝多了酒,另来是她第一次有好些人侍候她玩这样的游戏,张着迷蒙双眼,看着伯虎的抽Сhā动作,喘着气道:“寅郎,我……太舒服了……天香妹子……我……又要丢了……啊……寅郎……你也要丢精出来……啊,好舒服……忍不住了……啊……“
昭容一面说着一面两手胡乱挥动,全身一阵轻颤,下身又泄了一滩。
天香身子一转,就已来到伯虎身下,将他那鞭儿自昭容牡丹花茓抽出,含入口中,运起口舌吸夹之功,不住吮舔,左手捏揉阴囊,右手轻扣菊门,春桃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弄,轻咬他耳朵,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声深喘,牙关轻叩,二女知道时候到了,示意伯虎将鞭儿再度Сhā入昭容花茓,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闷声嗯嗯,知道伯虎就要出精,早就期待这一刻,果然听他喉间啊啊作响,身子一阵剧抖,“噢”的一声长叹,有如倾出醉人美酒一般,阳精终于激射而出,全部射进了昭容花房。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狂流直冲花心,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双腿紧紧勾住伯虎腰身,用花心口不自主收缩,吸取这股热流,却不料她此番用力,令伯虎觉得昭容的花房像是一道紧紧吸住鞭儿一般,更是舒服得像腾云驾雾,十三经玄功不守,又连着“噢”的一声长叹,如在良田中播撒优良种子般,精门大开狂泄不已,居然真个来了个蓝田种玉。
好一阵子,伯虎仍拥着昭容,不舍得的起身,二女见他此番风流汗大出,忙着取巾儿帮他擦汗,忽听身下昭容啜泣之声,伯虎大惊,问道:“昭容心肝,是怎的了,还是弄痛你了?”
昭容破涕为笑,抚着他的头发道:“傻寅郎,我还会怕痛吗?我是太高兴了!
天香和春桃妹子都极力帮衬,让你在我身上出精,好完成妾身生娃娃的心愿,妾身实在太感动了,多谢二位妹妹,我真是太高兴了。“
伯虎这才宽了心,心情愉快的道:“有众卿如此和乐,实是太幸福了。”
昭容微微一笑,看看伯虎又看看二女,心中甚是得意。随手在天香玉户轻轻一摸,发现那里溪水潺潺,只觉她的牝户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外翻内阴鼓鼓突突甚是丰满,上面细长蒂儿,随着她的摸弄又硬了起来,天香已颤抖的轻声道:“姐姐,我……我……”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小声的说道:“你想不想叫寅郎给你……燕好……”
天香露出一个不易察觉之狡黠微笑,一边抚摸着她像丝绸般的娇躯,一边状似极为关心的说道:“还是让寅郎将阳Wu抵在花房中久些,令那阳精不要流掉,如此应会较易受孕。”
其实她的心里,倒是想要尝尝一旁春桃青春娇嫩的玉体,昭容听她这么一说,果然信以为真的将伯虎紧紧抱住不放,同时闭上双目小歇。因为连续Gao潮,身子酸软已极,已经迷迷糊糊跟睡着没什么区别。
天香则是一个翻滚到春桃身上,媚眼儿一闪一闪,心中有说不出的得意和喜悦。低声在春桃耳边说道:“春桃妹子,该是咱们亲近亲近了。”
春桃因为早先曾和昭容玩过半个磨镜,倒也不会排斥,另一方面也颇感激天香将今夜与伯虎抽Сhā之头筹送与自己,于是便主动配合她那磨镜。春桃倒是没想到天香的职业磨镜家功力非凡,令她尝到与先前颇为不同之乐趣,特别是那“急雨扶桑”泌出淫津之滑润,以及扶桑长蕊在自己花唇间之敏感磨擦。
天香一面向下顶弄着春桃,还用手轻拍了拍她的俏臀,带动嫩肉一阵轻抖一面盛赞春桃美丽,春桃被天香磨得羞不可抑,把头埋在天香身上,全身轻轻发抖,但听得天香这样夸赞自己,也是高兴极了。
没想到天香这位俏佳人,居然是位女色狼,整个夜里都干着和伯虎同样的勾当“干弄美女”,两人轮流揉躝玩弄昭容及春桃,只有在两位娇俏美女都被摆平之后,天香才草草与伯虎随意、然而却极狂野的抽Сhā一番了事。这时伯虎才稍稍感觉出来,这谢天香混入自己后宫之企图。
伯虎看到谢天香在昭容及春桃身上,如狼似虎的混了一夜,回想起年初在谢府被她识破行藏时,最后她决定献身时所说的话:为了昭容小姐,才要嫁入唐门。
当时只以为是天香自视甚高,不服气昭容那南京第一大美女之称号,想要在闺房之中一别瞄头,然而自从她嫁入唐门这段时间,却是谨守妾室本份,没有与昭容争锋头之举动,还以为是昭容气势十足,将这些不平都压下了,可真是没想到……
嘿嘿,天生我才必有用,伯虎看出了天香对绝色女子的欲念,心里也有了些计较,于是便想到一个计策,好一遂他一举横扫八美之愿望。
于是第二天找了个空档,寻那天香至僻静处,用那话儿去套她心底的想法,经过一番迂回审问,终于将天香心底,想要上齐伯虎后宫六美的想法给透漏出来,咦?八美扣掉她自己,不是还有七美,难道眼光太高,其中一美上不了她的法眼?
还是她有啥禁忌?否、否、否,只因为她那表姐罗秀英二娘子早就在嫁进唐门之前与她有一腿,所以不算。
当天香将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泄露给情郎听时,整张脸红得像只西红柿。
然而伯虎则是内心十分欣慰,自己的后宫中居然有志同道合的同志,倒可利用她的这点小心思,做个计策,于是便将自己的构想说给天香听,要她配合。
结果天香一路听着伯虎的计策,一路双目迷离起来,听完计策后,又红着脸儿,贝齿咬着樱唇,将那伯虎推到一旁春凳上,拉起伯虎长衫下摆、拉下裤头,然后自己抛下湘裙,卸下底裤,面对伯虎,将伯虎那鞭儿纳入自己花房,脸上百媚春生,身如乘千里之驹,起落不定,鞭儿贯透花房,淫津泛滥流于春凳,一阵狂乱抽Сhā,不到一柱香之间,就一声娇啼败下阵来。
看倌看到这儿,会有两个问题,一是伯虎说与天香这个妙计时,天香起了兴了,难道伯虎一面说一面也起兴Ъo起乎?有关这问题,伯虎当然可以边Ъo起边说计策,但若真是如此,干脆自己将天香推倒于春凳,一面干事一面说计策岂不省事?其实伯虎在说那计策时,心思颇为专注认真,因此并未扬鞭,但是当他被推倒在春凳时,看出天香有那需求,心想,皇帝不差饿兵,既然美女有这需要,随即运起……对,您机灵,就是那龙虎山玄功,嘿这玄功还真好用,随要随用,比那小卖当劳之服务还迅速哩。
至于第二个问题是那妙计为何……眼见时间不早,那就下回请早吧。
欲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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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七)奸夫淫妇,狼狈为奸
话说这伯虎为那天香私下计划了淫遍七美之计策,叫她进行准备,而自己则又暗藏了一个Сhā遍八美之后手,实在是满心欢畅,心想这下果然可以在桃花坞里做个桃花仙了,于是走在花间高声朗吟,四娘子九空恰巧从桃花庵内走出,见了他那手舞足蹈疯癫模样,便斜着眼珠微笑说道:“哼!这倒不似桃花仙,简直是个桃花癫了!”
唐寅听了,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仙也好,癫也好,说我仙,我便仙,说我癫,便是癫,我又向谁去计较。”
说罢哈哈数声,也回到房中看那天香做的准备了。
到底这淫遍七美之计划,为何定要天香来配合呢?原来伯虎想到要用天香陪嫁时,跟着她带进唐门之佳酿“三杯百步醉”,这个谢府家藏密酿,当年今谢天香成为大江南北之“处汝杀手”,专门用来放倒处汝,调教成闺中磨镜密友,如今谢天香嫁入唐门,已是洗心革面、金盆洗手、杜门谢客,她自己倒是没有想过要用这酒儿迷奸自己姐妹。
倒是伯虎依然记得,数月前在谢府着了天香的道儿,令伯虎首度失利于处子,那次居然被天香给上了。而这“三杯百步醉”还当真好用,既可以让喝醉的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无力抗拒,又仍然让她维持神智,知道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
于是就向天香游说,借那“三杯百步醉”一用。
就与众娘子说,趁这春末夏初之际,那桃花尚未谢尽,就安排一个户外赏花饮酒很有生活情趣之事,而安排在席间之酒自然就要有个区别,伯虎喝的是一般女儿红,而众娘子喝的,就是谢府陪嫁而来的“三杯百步醉”,待众娘子醉倒之际,还不就是任咱们两个男女色狼为所欲为。
果然天香听了这计策之后,就以直接行动表示十分满意这计策,当下就将伯虎推倒奸了。
于是两人就挑了个好日子,在桃花坞的桃花林中,安排了踏青、赏景、饮酒、吟诗活动。为了避免下人婢女闲看偷窥,或冒失闯入刹风景,唐寅特别在饮酒之处,新布置了一座八卦阵中之阵,对众妻妾说是可以避免下人闯来扫兴,实际上就是准备在这里,与谢天香两人对着众位娘子,好好的、痛痛快快胡天胡地一番哩。
天香三娘子亲自准备了酒肴,伯虎又特别交待春桃多准备些毯子,铺在桃树树荫芳草如茵处;明着说是让众人可席地而坐,暗着呢,众看倌心知腹明。
当伯虎与众美齐聚于桃花八卦阵中,先前繁花倒已落了大半,枝头上冒出绿叶半遮着新结青果,一半儿青绿,一半儿桃红,十分宜人,阳光柔柔、白云飘飘,熏风习习,人儿娇娇,好一个吟诗、饮酒,顺便打个野战的好日子。
众人坐下后,伯虎便举杯祝众美青春永驻,女子青春永驻,这是一定要的啦,于是众美毫不推辞,纷纷一饮而尽。谢府那美酒琼浆,饮用后果然入口芬芳、香甘甜美,数字美女双颊已红云微升。接着伯虎还要拿理由邀众美喝,多位美人儿皆说自己酒性不佳,再喝就要醉倒了。
唉呀,这怎么可以,得要每人三杯才能够放倒众美,如今才下了一杯,大家便开始推辞,这后面的计策怎能推得起来?于是就想了个法子,说自己要新做些诗词,应合着与八美团聚后之生活情趣,美人中若有被吟颂到的,若是被其她娘听出来的,就得要干上一杯,以示感谢。
众美一听,能被自家相公吟颂到那诗词之中,是何等荣幸,干上一杯理所当然,很是应该,于是就要伯虎开始吟诗作词。
于是伯虎站了起来,将手中折扇刷的一声张开,摆了一个风流潇洒的姿式,来回踱了几步,想到了前些日子,见到八娘子春桃,手提筠篮,满盛着一篮青油碧绿的柔桑,盈盈从花间穿出,采桑养蚕之事,当时唐寅笑问她道:“谁在那里养蚕?”
春桃那时微笑道:“养蚕的人正多呢,五娘,六娘,七娘她们都高兴养蚕,你瞧她们都去那边采桑回来了。”
唐寅目送四美走后,只觉得四美桑间行十分娇美、青春洋溢,心中万分喜悦,于是便想着之前所见之印象,吟了一首“一剪梅”的小令: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伯虎吟完道:“可知道小生这词里指的是那些位啊?”
一旁与他串通好的三娘子天香一个劲儿就说道:“这是讲采桑养蚕的,谁正在养蚕可就自己喝一杯吧。”
说完便像是执令官似的,看着凤鸣、月琴、传红、春桃干了一杯,又再将酒斟上。
接着伯虎又吟诗一首:
“谁将妙笔写风流,写到风流处便休;
记得昔年曾识面,桃花深处短墙头。“
天香道:“咦,这是在说绘画的,还是画了一半,这倒是谁啊?”
二娘子秀英用酒杯掩着羞红脸儿一干而尽,原来秀英先前道是伯虎那画儿值钱,直邀着伯虎教她画,结果只学了一半就……还是干杯吧。
伯虎笑吟吟的看着秀英饮下这一杯,于是再续了一阕“一剪梅”:
“红满苔阶绿满枝,杜宇声声,杜宇声悲;
交欢未久又分离,彩凤孤飞,彩凤孤栖;
别后相思是几时,后会难知,后会难期;
此情何以表相思,一首情词,一首情诗。“
天香又道了:“啊,这可从外表看不出来了,来来来,还是自己承认吧,那一位这几天心里尽想着相公的啊?”
几位娘子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伯虎则顺着爱妻们,一个一个的看过去,凤鸣受不了伯虎火辣辣的视线,听到这词里又那个“凤”字,想必与自己脱不了干系,于是成为第一个红着脸举杯的。接着传红、月琴、秀英这三位有好些天未与伯虎同房的佳人,也娇羞的举杯干了。只有昭容、春桃与天香昨夜才和伯虎一番欢好,自然没有这种情怀。至于那四娘子九空,唉,果然道行高深,硬是没有举杯。
伯虎看了一眼九空娘子,心里想了一会儿,又顺口吟了一首五绝道:
“虚亭林木里,傍水着栏杆;
试展团蒲坐,叶声生早寒。“
天香见着伯虎往九空那儿抛去眼色,心领神会道:“只有礼佛人坐团蒲,这定是要四娘子九空饮了。”
九空听了,不得已只得干了一杯。
伯虎见那昭容喝得不多,正好看到她鬓边Сhā了朵花,刚好四五位娘子都Сhā了花,于是便吟道:
“春困无端压黛眉,梳成松鬓出帘迟;
手拈茉莉腥红朵,欲Сhā逢人问可宜。“
天香一听之后,倒是很干脆的自己先干了一杯道:“头上戴花者各干一杯。”
于是数位戴花娘子各饮了一杯。
偏偏这九空满头清丝仍然是清汤挂面,当然没有Сhā花,于是伯虎只得再替她单咏一首道:
“拈花微笑破檀唇,悟得尘埃色身相;
办取星冠与霞帔,天台明月礼仙真。“
天香娇笑着对着九空说道:“相公今日一心向佛,特别照顾四娘子哩。”
于是九空再干一杯。
停了一会儿,伯虎见到众美至少都饮过两三杯,眼见狡计即将得逞,心中一乐,于是呵呵一笑道:“下面一首可是即席即景,得与众娘子共饮,小生先干一杯。”
于是举杯一饮而尽,吟道:
“女儿山前春雪消,路傍仙杏发柔条;
心期此日来游赏,载酒携琴过野桥。“
众美听他吟罢,也是一饮而尽。伯虎见众位娘子都饮下了足量“三杯百步醉”,便不再吟诗劝酒,也席地而坐观赏景致,与众位娘子闲谈家常,等那酒儿的后劲上来。
果然众美坐了一会儿,大约也就是行走百步的时间,先前多饮者就要禁不住了,坐在毯儿上的娇躯摇摇晃晃的,眼见就要倒了下来,这酒性极佳的天香三娘子以及伯虎,就一个接着一个的,接住了不支倒下的佳人,然后将她们一字排开放倒在铺于青青草地之毯子上。众娘子此时只觉得天施地转,身子麻软,口舌难动,然而却又神智清楚。
此时只见到一男一女两只大野狼,两眼色迷迷的,带着不怀好意之微笑,各自舔着嘴唇准备要择肥而噬。
这两个淫男荡汝似乎已先讲好,七位娘子排出的顺序由左而右是:
春桃、秀英、昭容、九空、凤鸣、月琴、传红。
说好是伯虎由左边先上,而天香则从右边上,然后一路玩过来;如此安排可是有学问的。
对于天香而言,这秀英表姐是老相好,春桃及昭容已乐过了几夜,自然就放在后面,当然就要先从没上过的几位开始啦。右边的传红及月琴,年纪及排房都较小、比较乖,因此先上了她们,看看能否借此引起其她几位姐姐的兴致,之后上起来才有趣。
对于伯虎而言,既然天香想要尝鲜,当然是要先让着她啦,将春桃放在第一个也是因为她那房序最小最听话,而且没将她放在昭容旁边,也是怕她顾忌着大娘子的阃威,不敢放浪,于是中间又夹了位最好说话的秀英二娘子。
其实伯虎也挺怕昭容大娘子的,若是将她放在右首第一位,若是她真的是心不甘、情不愿,居然放出一个杀人的眼神,伯虎那鞭儿只怕会当场软下来,后面的美人也就别玩了。因此在昭容之前先来一位柔顺的春桃,再来一位好说话的秀英,看看是否就此可以引出昭容的兴致,若是真是不行的话……那么只好闭起眼睛蛮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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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天香逞强,磨遍七女
将醉倒在桃花树荫下七位美人排排躺好后,伯虎便协助天香,从最右边的传红开始宽衣解带,将她衣带解开,将夹裤脱去,里衣、肚兜都解下除去之后,再将外衣合起将胸前掩上,免得她受凉了。然后依续的解开月琴、凤鸣、九空等衣物。
天香则是早己等不及要尝鲜了,先解开自身裙带,将裤儿脱去,肚兜儿也解了开,一对傲视群美的硕大又柔软乳房弹了出来,于是就披着外衣,开始要指染唐门姐妹了。
首先上那传红,当她将躺在传红身边,分开掩在她身上的外衫,两手开始在她身上抚弄之时,传红先是一阵迷惑的眼神,然而到底曾在妓家待过,很快就意会过来,当天香将那巨乳压在自己玲珑淑乳上,同时用玉户磨着自己那“泣血杜鹃”之名花茓儿时,传红那眼神倒是挺顺服的。
天香在传红那娇小的娇躯上,一阵磨弄之后,感觉到十分爱怜,嘴里一直在赞美传红倒底是能歌善舞的好手,身子娇小玲珑、均匀可爱。只可惜传红当下醉在“三杯百步醉”之下,否则若有传红响应磨弄工夫,一定会配合融洽、十分有趣。
伯虎在天香开始磨弄传红时,还在替一位又一位佳人宽衣解带,直到脱到最左边,连春桃的那桃花玉户,也在这桃花树荫下露脸时,天香已在传红身上磨了好一会了。一路过来听到天香一面磨弄传红,一面情话绵绵的诉说,身下的传红面容如何的美貌,身材如何的可爱,肌肤是如何的柔嫩,自己平日看到她时,心里是如何的期盼与她同床共枕,享受肌肤相亲,花儿互磨的乐趣。如今多亏寅郎大量,邀她与众美共欢,令她觉得美梦成真,嫁入唐门与她们成为姐妹,实在太有趣了。
呀呀呀,几位美人儿醉倒在地口不能言,但个个仍是耳聪目明,天香对传红所说的,句句都进了众位佳人之耳,天香这一番话,倒底是啥意思,难到是想要脱罪,明指着这件性侵众美女之大案,伯虎是主谋,而她只是位共犯吗?呵呵,在此可要说句公道话,这天香虽是工于心计,爱算计别人,倒也不会一上来就急着脱罪。
天香说出这话儿有几层意思,第一件是众位娘子醉倒在地,就她一个人在众美身上将那荳荳磨来磨去,若是闷着声干,绝非她的作风,就算是当年当小姐时,将人家闺女诱入自己绣房调教时,就是一面磨弄,一面看着身下处汝显现出的眼神,软硬兼施的用言语赞美、倾诉、戏弄或威吓,期待一经磨弄后能将美女降服,列入自己闺中密友名单,三不五时可以招来叙叙旧,不致于一度春风之后就人去楼空失联了。
因此今日在此良辰美景,美人在怀,当然还是边磨边得讲些肉麻、有趣又贴心的体己话,以培养培养同志情感,倒底经过这番磨弄,尔后还得仍然是伯虎后宫中之好姐妹。
第二层意思是,她这与众位姐妹玩磨镜功夫,可是经过那一门之主的淫解元的认可,决非私下乱来,有那官人做认证,众位姐妹可以安心享用,不必担心用到触法之走私货。只是她倒是闪过了大娘子是否认同这个问题。
第三层意思则是利用自己那肉麻体己之言语,去挑动众位姐妹之春心,那么磨起来会更有趣。
至于最早所提到脱罪一事,那当然也是有的啦,不过那只有针对大娘子昭容说的,到底咱们这支小辣椒,全家大小只怕昭容一位。天香在唐门排名为三娘子,二娘子是自己表姐,当小姐在家时都是让着自己顺着自己来,有啥好怕?至于排在自己后面的几位,在她的眼里,不过是任凭自己揉躝的猎物而已。
唯独这昭容大娘子,在唐门中为大姐头,又是天香当年在自己心中追星之偶像,这几天上过她那完美无暇的身子后,不知不觉自己又成为沉溺于其中之粉士,还真是不敢得罪。于是在偷上同门姐妹时,眼睛都不敢往昭容大娘子那儿看,也深怕看到了杀人的眼神,会令自己玉户中的急雨一下子就停了,而那芙桑花蕊也会软掉了。
哎哟,说到软掉,在下为了替天香说明为何一面磨弄一面要讲这些话,却将那大锅炒好戏中断了许久,不知看倌们胯下的花蕊,不、不、不,说错了,是那鞭儿也都软了下去?不好意思,让在下帮各位同志再硬起来……嗯,这说法有点儿怪,大伙是风月同志,在下则不是同志……这话儿还是有些乱;在下的意思是用嘴儿……说,提到嘴儿有点恶心,还是换成用手儿……写,啊呀呀!解释不清楚了,一句话:言归正传!
伯虎为七位佳人宽衣解带之后,一面就脱去自已衣裤,这大男人就不必那么扭扭捏捏,也不伯什么吹风受寒的,一股脑的就将自己剥了个精光,伸了个懒腰之后,回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杰作,躺在地上七位绝色佳人,胯下都暴露于微微熏风之中,几丛黑乌黑油亮的春草间,显得中间九空那白虎格外醒目,最远程天香那朵花儿正压着传红的名花顶磨着。眼见到如此美景,胯下那鞭儿是不运自动,顶天立地,极不安份的想要在名花之间好好狂抽猛打一番。正是:
“数株名花,吐放于青草地;
一枝玉竹,直竖于桃花源。“
先前放倒众美时,个个星目微张,醉态可掬,然而等到伯虎解她们的衣裳,而天香上了传红的身子,干那好事时,现在个个都害羞的避上眼睛,一则是从未在绣房之外赤身露体、十分羞怯,另一方面则是怕会看到令人脸红之事。
伯虎脱去衣裳后,先跪坐在春桃身边,将她外衣掀开,开始抚弄她雪白娇躯,春桃感觉伯虎触碰到自己,怯生生的张开秀眼,伯虎深情的看着她,唤了一声“春桃乖宝贝”。就这么一声,春桃的眼神便从羞怯转为似水柔情,伯虎低下头吻着她的樱唇,同时移动身躯,将胯下鞭儿的虎豹灵龟,便顶住她那桃花名茓左辗右揉了一番,果然花茓中渗出了露珠,而伯虎也顺势顶了进去。
伯虎自从破了自身的童子鸡之后,除了在罗府醉奸秀英破了她的身子以外,倒再也未曾女子完全无抗力之下硬上,对伯虎而言,男女交合还是要有感情在里面,如此才有趣味,既使是最初在扬州风月场上历练时,与那些风尘女子交欢,总也是婊子受俏,对于他这小白脸十分奉承,从来没有令他觉得像是上了木石美人,此番将所有娘子都醉翻了,如此岂不像是扬着鞭儿骑木马,像是在抱着假娃娃玩性爱家家酒吗?
若是要这么说的话,又算是轻估了唐门美女那眼神的功力,与各朵名花的本质功夫了,虽然春桃这位小美人醉酒不能动,那会说话的眼神,倒是对伯虎传达了许多情意,而胯下鞭儿Сhā入那桃花名茓中,引发了“桃花舞春风”之异能,倒是因为没有腰臀迎合摇摆之混淆,令伯虎埋在花茓中的鞭儿,可专心感受春风吹拂之快意,伯虎不禁开口盛赞春桃花茓之好处,描述那花唇之蠕动,茓中嫩肉之交夹,令自己的鞭儿有多么之美快。
胯下鞭儿一面对着无法动弹的春桃进行Сhā抽,一面嘴里描述着快美感受,令春桃的眼神更是水汪汪的轻柔飘渺起来,仿佛极为喜悦于自己的名花能够博得爱郎之赞美,一方面仿佛极为受用于伯虎之抽弄。
伯虎看那眼神,又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一下,稍一用力前后抽Сhā数下,春桃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伯虎又硬挺了进去,再一次全根尽入,停了一下,然后又缓缓拔出享受一下桃花舞春风之律动,接着熟马轻车的,只见他缓Сhā急抽,又缓抽急Сhā,交互运用,见到春挑秀眉舒展,眼角含春,就知她已入佳境,于是急抽急Сhā,果然那眼神已有招架不住之势,伯虎见自己运用得宜,心头很是得意,稍运内力,令鞭儿自行伸缩,偶尔加粗,不时加长,最后稍一鼓气,鞭儿突然加长直磨春桃花心深处,听得春桃喉中哼了一声,出气多而进气少,果然,春桃已在急喘中丢了精,伯虎运起虎豹灵龟一阵畅饮,一阵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猴儿酒”一般,吐得春桃满花房。
当伯虎在春桃艳如桃花的两颊各吻了一下,将醉倒鞭儿自春桃花唇间抽出,发现右边远程的天香已换上了六娘子月琴,这乃是由于传红被磨弄时,本身心里并不排斥,因此两人不需要多久便同上Gao潮,于是天香便早一步转换了跑道。
当天香掀开月琴衫子,露出她那坚挺的乳房时,这纯朴田舍女怵的一惊,眼神现出一阵惊慌,令那天香忆起昔日初上那些处汝之美好时光,真是颇为怀念。
这月琴万万没想到女子之间,居然可以如此玩弄,在心理上有些怕怕,然而一旦娇躯被磨弄起来,自身名花之本能却是极为凑趣。
天香那异品“急雨扶桑”名花与月琴异品“蝴蝶双飞”名花,在女女对磨时有如星月争辉,各自突显本质之异能,扶桑花那长长花蒂,Ъo起时自是如小指般可以逗弄女子玉户,而月琴那花茓动情时之时,外翻之内阴自然搧动,也会抚弄着天香那长蒂花蕊,两人磨弄之时,都有说不出的麻痒爽利。弄得天香连赞美的话儿,都说得断断续续,中间不时加了个“啊”、“哦”、“嗯”等没有意义,然而却极有意思的字眼儿。
伯虎见到天香已上了两位,不敢怠慢,急急将洞玄子起手功夫初度用上,鞭儿扬起直指二娘子秀英。这秀英在做小姐时节,就曾被天香玩弄过,此番醉倒之时,就已经知道必是伯虎和这调皮的表妹在捣鬼,然而秀英为人一向守规矩,十分遵守大娘子昭容定下之唐门家规,于是怕被误会与此二奸人勾结,因此也紧紧闭上双眼,装作啥都不知道。
然而右边传来伯虎干春桃的淫言,左边传来远处天香玩传红的浪言,秀英早已深谙这Сhā茓与磨镜两者乐趣其中之三昧,两边淫乐音浪一不断传来,对于秀英而言如同双重挑逗,当伯虎躺到她身旁,用手探她那雪白外阴时,胯下名花之“春雨樱花”早已发作,淫津汩汩而流,伯虎轻轻一笑,一语双关道:“英秀宝贝苦了你了。”
有啥苦呢?表面上是说将她醉倒,如强奸似的上她,所以会苦;实则是让她受到两边淫言浪语冲击,明明很想要伯虎狂Сhā一番却不可得,因此是等得很苦。
秀英在伯虎摸着她的牝户时,受到惊吓似的张开了媚眼,然而当伯虎取笑似的说苦了她,又羞红了脸闭上眼睛。
伯虎双手拉开她那雪白柔嫩双腿,跪坐在其中并将鞭儿抵住秀英之樱花名茓,用手指剥开花唇,向前稍稍一顶,然后双手抱住她那丰臀部往上抬高,嘶的一声,鞭儿便全根而入,秀英那阴壁随着伯虎深入而一紧一松,配合伯虎的前后抽Сhā动作紧紧的箍住了它,只见她的两瓣外白嫩内鲜红的花唇,紧紧密密的夹紧伯虎的虎豹鞭儿,翻进翻出,片刻不离,伯虎开始正常的抽动,数十下之后,稍稍加快,吁吁出声,阴中的水流得更多了。
伯虎舒畅无比,也是放心畅意抽Сhā。一种无以名状之快感自四肢百骸传来。
秀英也感受到那美快,无法控制的呼吸急促起来,全身本就出不了力,受到一阵快马急鞭之后,她知道自己溃败在即,但也无能为力,只得顺其自然了,心情这一放松,花房中淫精狂流,小嘴儿张开急喘着,眼神中之浪态比春桃犹有过之,一声娇喘之后,就再也没声音了,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再于酣醉中“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清酒”一般,吐得秀英满花房。
当伯虎在秀英俏鼻上轻吻了一下,将醉倒的鞭儿自秀英那樱花美茓中抽出,发现右边的天香又换上了五娘子凤鸣,原来先前天香的“急雨扶桑”与月琴“蝴蝶双飞”相互一番恶斗,早早两败俱伤,同告终结,于是天香又早伯虎一步换跑道。
接下来的凤鸣,似乎早已料到会有这个局面,想必透过其灵通消息网所探得内幕,再结合当前之场面,就已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那眼神,仿佛在看戏一般,看你这三娘子天香,会玩出怎么的把戏!凤鸣之天生媚体似乎是腥荤不忌,当天香那急雨扶桑之名花,湿湿黏黏的磨上那玫瑰名花时,凤鸣就如同极为受用一般的闭上媚眼儿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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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九)伯虎威风,狂Сhā八美
伯虎拖着那在秀英的樱花名茓中狂醉大吐后变得半硬不软的鞭儿,有些担惊受怕的来到昭容那躺在毯子的身子边,见到昭容双目紧闭,面容端装的模样,长跪在她身边,怯怯的叫了声:“娘子。”
昭容杏眼儿突然圆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接着又黯然闭上了双眼,让伯虎一见之下猛的一惊,原本半软不硬的鞭儿,当场被吓得软垂下来,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
有些尴尬了,原本还想闭着眼儿硬闯玉门关,只是这会儿看到昭容那令人又敬又爱的玉容,还真的下不了手,伯虎脑筋急转了一番,突然想起昭容的罩门…
…生娃娃,于是俯身在昭容耳边开始了低声细语了这么一套说辞:“娘子啊,今日这遭可不是小生喜爱荒淫,实在是为了我们唐门,以及各家长辈想要抱孙子的期待啊。先前娘子规定那一人一夜,以及当前的二三人一夜的方式,令小生深深感到努力不够,要到何年何月才能让你们八位娘子都怀上宝宝啊?因此我便找天香三娘子商量,找了这个好日子,好好播个种,若是上苍怜悯我们一家子的诚意,说不定就此赐给咱们一男半女,娘子可要体谅小生为了各家香火的一片苦心啊!”
这话儿若是讲给马凤鸣或是李传红,这两位接受过充份两性教育的美女听,想必她们都会嗤之以鼻,这世上那有用大锅炒的方式求子的?然而给这位思想纯正,行为端庄的昭容小姐,居然有点儿信了,双眼无力的张开,眼角有些湿润,伯虎见他那表情,知道自己那番话看似生效了,于是吻了昭容的嘴角一番,十分诚恳的看着她的双眼说道:“望娘子让小生再多做一番努力,好让咱们唐门早日有娃娃可抱。”
昭容听了伯虎此番似是而非的小白贼话,露出了勉强答应的眼神后,叹一口气又眼儿又闭上了。伯虎就当她是答应了,于是速速运起洞玄子玄功,将鞭儿扬起后,双手在昭容丰乳上一阵揉捏,接着来到她的下身,在牡丹花茓上一阵舔舐,终于让昭容起了兴,展现出“露滴牡丹红”。
于是伯虎握住那虎豹鞭儿,在昭容牡丹花茓口磨了数下,即一捅到底,又鼓气紧紧辗磨几下,即开始抽Сhā,伯虎为了要能够心安理得的上那正妻昭容,花了好些口舌工夫,见到一旁的天香似乎就快要解决掉凤鸣了,于是也急着要尽快出精追上进步,所以就卯足了全力,一点儿也不敢松懈,全力追求Gao潮,只见伯虎奋力起伏,狠狠紧压着下方不能回应的昭容,而她那花房则紧紧含着他的鞭儿须臾不离,如丰厚牡丹花瓣之花唇儿不断的扫弄着茎上的虎纹、豹斑。
伯虎觉得昭容这花茓儿,较春桃及秀英又要高明些,正在相互比较,心下不免浮荡,发觉自己的一番冲刺一阵,昭容尚无太大反应,于是双手将她两腿高举,令昭容那花道纵深加长,于是运起玄功,气贯神鞭,深深投入,直捣花心。
此时伯虎感到那花心口开始伸张吸吮,花道壁上无数花瓣似突起,千丝万缕般的将伯虎鞭儿密密缠住。而昭容口中也发出了娇喘,自觉成亲以来,从来没有享受过如此剧烈快感。此时花房口儿大开,这花茓之内敏感无比,突然花心一阵酸麻,阴精大量溢出。
伯虎鞭儿感到花道那异相,不由得格外兴奋,鞭儿更是硬长,臀儿冲刺加大,片刻之后,感到阴精溢出,虎豹灵龟又是一阵畅饮,忽觉背脊一阵强烈酸麻,精关已动,突觉一股热力直冲精关,舒畅无比,舒服得仰首大叫“噢”的一声长叹,猛力加劲,精关大开,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女儿红”一般,吐得昭容满花房。
而昭容也感到阵阵热精直射花房来,烫得她四肢百骸无一处不美,原本醉得不能动的玉体,居然全身颤抖。伯虎则趴在她身上不住抽搐,足足泄了好一会儿。
有些手软脚软的趴在昭容丰润的玉体上喘气歇一会儿。
此时那天香早已与那极为配合的凤鸣,双双畅快的磨到了Gao潮,已经换到了四娘子九空身上。
天香为了尝鲜,十分急色的将那前三位佳人,都不轻不重的磨弄一番打发了,倒也都将她们弄到春风一度的丢了阴精,然而来到躺到中间的九空时就如同碰到铁板了,九空佛性坚定,身处七人最中央,左有伯虎连着Сhā三美女之刷刷声,右有天香磨弄三佳人的淅沥声,身处中央的她,只是默念着经文,为这对白画宣淫的浪子淫娃纤悔,丝毫不受身旁淫糜气氛而起兴。
天香那扶桑名花之长长花蕊,对于扫弄勾点一般女子之花唇蒂荳是很有用,然而却不够格入主“幽谷百合”之空谷,扶桑对上百合淅沥淅沥的磨了半天,看那九空的眼神,仍是一副“吾不入地狱谁不入地狱”之坚毅神色,着实令人气馁。
伯虎在昭容身上歇了一会儿回过气来,原本心想要在天香玩过九空之后,直接与天香换手,结果等了半天,天香似乎无法将九空搞定,于是决定爬起来看看怎的回事,于是在昭容樱唇上轻吻了一下,说了声:“多谢娘子成全。”
便拔出了牡丹花茓中的鞭儿,起身前来观看天香如何战那九空。
结果看到九空双目紧闭,一脸老尼入定的模样,转到后方查看两人下身处,只见到天香那急雨扶桑的一番磨弄,将九空那白虎名茓搞得湿溜溜的一片,然而那朵百合名花,如同九空的眼儿一般还是紧紧的闭着,一点儿也没有起兴绽开的模样。而上面的天香则是越磨越急,满脸的不服气。
伯虎见到这情形,不禁偷偷的会心一笑,以幽谷百合这朵异品名花而言,若是没见到正主儿,可是不会随便起兴的,显然天香对这百合名花是一筹莫展,看起来得要助她一臂之力,哦!错了!是一鞭之力才行。
于是伯虎在天香那努力耸顶的肥美臀儿上拍了几下,示意她先停一停。天香努力的磨了许久,只觉得自己的急雨扶桑,在九空那不毛之地上,毫无着力之处,溜来溜去的搞到自己腰都酸了,而且也挺累挺喘的,于是便暂停下来。
伯虎便将她两人安排成“鸾双舞”的式子,运起十三经玄功将鞭儿扬起,然后就往那两朵名花间Сhā了进去,原本想要学那“比目鱼吻”的模样,先在两朵花儿中厮混一番,然后再伺机Сhā入九空的百合花茓中,没想到那虎豹灵龟才碰到“空谷百合”,那花儿受到阳气牵引,霎时就完全绽放,那鞭儿就滑溜溜的一Сhā而入。
当九空感到花茓中突然纳入了鞭儿,如同空谷中有了主儿一般充实,秀眼一张,销魂的喘了一口气,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的眼神换成了极尽妖媚和撩人。
而天香也感到花茓儿顶到了根支柱,磨起来也较为实在。
伯虎鞭儿的深入,这种愉悦令九空深深迷恋,每次被撑破般的饱胀感都让她有种找到真主般的快乐,她那空谷中虽经伯虎开垦仍是紧窄异常,紧紧的锁着肉鞭的根部,花壁蠕动收缩裹弄着伯虎的虎豹灵龟,一如九空为人之矛盾,精神上坚持佛法似要将这突来外物排挤出去,肉体上追求快美,又似要将其纳入更为幽深所在。
伯虎闭眼享受着九空四娘子幽谷百合中那温热紧收柔滑之感,再加上黏滑淫津,令伯虎有另一番脂膏油腻之感,∥就╗来-ode┛xia﹤抽送之间肉鞭儿似是埋在一圈厚厚油脂中,而茎儿上则流有自天香那急雨扶桑而来的淫水,顺着鞭儿滴滴滑落于毯儿上。
直到二女都被伯虎摆弄得同上高峰,伯虎感到九空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小腹下一阵酸麻,精开一开,“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竹叶青”一般,吐得九空满花房。
结合着的三位一体,在共抵高峰之后,又分道扬镳,当伯虎自空谷中抽出那迷醉的鞭儿,天香随既翻到昭容身上,伯虎也滚上凤鸣的身上,只留下九空将只目闭上,有些苍白的双唇微微抖动,仿佛又在颂经忏悔犯那色戒一般。
当伯虎一上凤鸣的身子,她那身子也早已被天香撩拨得全身通红,而凤鸣那眼神似乎在嗔怪着,怎的让我等了那么久,将鞭儿抵住她那玫瑰花茓时,早已是湿润润的等着迎宾了。伯虎整个身子贴在凤鸣身上,伯虎结实的肌肉紧贴她那柔软玉体揉擦,伯虎每次起伏,总感到软软的,非常的舒适。
Сhā在凤鸣近似泛滥之蜜茓中,美妙的玫瑰花茓竟然早有了棘状活肉,原来在天香磨弄之时,已令她十分起兴的现出名花异相“玫瑰带刺”,然而只靠磨镜功夫,到底无法磨平花道中的肉棘,自然十分期盼伯虎鞭儿之虎首、豹头,虎纹豹鞭好好的给她磨磨平。
花道内突出之肉棘,每当伯虎抽出时都是一阵缠绕刮吮,带来销魂般爽美,伯虎只觉一阵难以形容的酥麻酸痒,顺着脊骨直透到脑门,直激得他抬头开口,猛的一番喘息。如果不是自己那条是改造神鞭,而且又久经战阵,恐怕早就得要缴械了事!
由于凤鸣对花茓内期待已久,而伯虎那巨阳一突入,就如劈荆斩棘一般,十分利落的磨平了那些肉棘,每鞭儿每磨过一次,凤鸣就是一阵的麻痒舒爽,因此没用到一柱香时间,凤鸣便乐极出精了。
感到凤鸣花心口阴精喷出,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大腿间一阵酸麻,身子一抖,“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玫瑰红”一般,吐得凤鸣满花房。
而这时候,那天香仍在大娘子昭容身上,一面磨弄一面低声陪罪呢,原来天香翻上了昭容的身子,发现昭容闭着眼睛没理她,这下子心里就着急了,于是便贴着昭容的身子,樱嘴儿在她秀耳边吐气如兰,一个劲儿向昭容道不是。
然而无论她怎样的回失礼,如何的用急雨扶桑去奉承那牡丹花王,昭容似乎都是无动于衷。于是天香更急了,便源源本本将自己悦来是宾、爱女女磨镜,以及闺中之时常年久慕陆府昭容姿色才华,一直很想亲近她,当初也是得知昭容要嫁入唐门,这才决定嫁过来做小妾,好朝朝夕夕与昭容相对看,否则以自己堂堂谢兵部掌珠,明明就可以嫁到别家做正室大妇、正妻大娘子,又何必来屈就唐门小星,因此请昭容大娘子体谅她这番情意,接纳她有些离经叛道之女同习性。
一番话说下来,令昭容心生感慨,一心想要“齐家”,然而要齐唐门这一家只怕是不太简单。除了春桃是从娘家带来,算是与自己同心以外,其她的姐妹自己在婚前是一无所知。在这里还有两位官府掌珠,一位大户千金,一位小家碧玉,一位尼姑还俗,再加上一位自跳脱风尘之名妓,如今这谢天香如倒豆子般的向自己泄底了,而别的姐妹,又到底各是因为什么缘由嫁给伯虎这风流解元郎,想必不是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简单八字就可以说明,这其中必然还有许多离奇的八卦。
想那谢天香向着自己交心,十分在意自己的模样,看她也是可怜,若是仍对她不理不睬,日后在这个家里可就和乐不起来了,顾念对她坦白从宽,昭容的芳心就软了,那芳心一软,花心也跟着软了,花心一软这天香的磨弄就有些反应了,昭容无奈的张开秀眼,对着天香露出了怜惜的眼神,天香眼见她像是肯原谅自己的模样,双眼绽放喜悦光芒,居然芳心连动花心十分情浓的丢精了,而那丢精后细腰丰臀仍向下一耸一压的冲劲儿,也令昭容有所感应的小丢了一回。
当天香这内贼终于得到昭容之谅解,正听到远程那儿有了第三人的声音,原来竟是月琴发出那有急又快之纠床声。
当伯虎与凤鸣双双爽爽丢精后,伯虎喘了一番,休息一会儿,抬起头来在凤鸣额头吻了一下,凤鸣那对媚眼满是风情,仿佛是在说:“太爽了!”,或者又像是在说:“我们再来一次!”……转头看看旁边还躺着两位等待Сhā弄疼爱的佳人,伯虎心想,或许只是单纯的“太爽了!”于是就翻身压上月琴健美的身子。
伯虎一压到月琴身上,突然听到“啊”的一声,居然是月琴惊叫出声,咦?
不是说“三杯百步醉”后劲挺强的,醉了后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吗?怎的这月琴会叫出声?
原来这不同的人酒量有好有差,蒋月琴居于乡间,那喝过什么醇酒,不过就是跟着父兄小尝那白干、烧刀子般的烈酒,因此酒量稍佳,对于“三杯百步醉”
之后劲耐性也较佳。
另一方面先前天香上她的身体磨镜之时,她是十分惊慌羞惭,惊出了一身香汗,又流了风流汗,酒又解了几分。再加上伯虎连番上马下马,不知不觉的就过了个把个时辰,那酒醉自是消了不少。
此时的月琴身子不利落,然而倒是可以发出声音,只是四肢仍软软的,尚未能起身行动,但若是真能到处走动,也不自该如何自处,主要是身旁这种她打出生以来,从未看过那种别人交欢寻乐的模样,而且甚至是闻所未闻一男八女白昼荒淫行为,令她羞得不赶张开双眼,因此当伯虎腾的一下压上来,倒是让她吓了一跳。
不过当心爱的寅郎将那可爱的鞭儿抵住自己蝴蝶花茓时,她可就忘了害羞了,微抬丰臀以自己的茓儿套上鞭儿,稍一吸气就吞进了整根虎豹霸王鞭,伯虎立时觉得月琴阴中一股无形的吸力和夹磨的紧凑感,在那虎纹豹斑上如蝶翼般搧打的外翻内阴花唇,更是让他真是舒畅得难以言喻,精神一振立刻与对阵起来。
这一番激战,与先前闷声猛Сhā大有不同,只见月琴肥美的白臀如风摆柳荷、摇曳生姿,两球结实硕乳有如波浪起伏,口中急速清脆之淫声浪语,又是寅郎、又是公子、又是哥哥的叫得煞是好听,连躺在一旁目不能观,声声入耳之诸女,都面红耳赤、心跳不已,到底从未和那月琴同房过,从来不知居然有人纠床可以如连珠炮急放,而且是句句清晰,而那身旁才被宠幸过的凤鸣更是口干舌燥、极为不耐,要不是身子像是松散一般,她忍不住又要伯虎再Сhā她了。
伯虎在月琴忘形的承迎之下,那种舒畅、充实美感真是难以形容,腹下就有一种急速奔出的冲动,本来他只要运上玄功稍一收敛,即可控制自如,但他感念月琴的情意,不忍她过分迎合自己而脱力,于是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月琴亲亲,咱们一起出来,我要用力了……”
月琴还在好哥哥、好公子的淫叫,一听伯虎的轻声柔语,不由得芳心激荡,立刻放开心怀,尽情的享受伯虎下体冲刺所带来快感,霎时,花宫内一阵酸麻,向外延至四肢,口中高呼之淫言俏语,最后传入众女耳中那句居然是:“客人哥哥我爱你,好美啊……”
月琴丰臀直觉往上猛抬,花心口大开泄出了一大堆精水,而伯虎也在感到月琴花心口阴精之大泄,虎豹灵龟再来一阵畅饮,也觉得卵蛋间一阵抽拉硬缩,臀儿猛顶,“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客人喝醉了“烧刀子”
一般,吐得月琴满花房。
这时天香正在她自幼亲亲嗳嗳,那模样娇俏表姐秀英身上撒娇,当然是那种奶对奶、阴对阴相互磨弄的那种撒娇啦,两人早是老相好,驾轻就熟了,后来又听到远处月琴传来有如快板说书般的纠床声,心里又是新奇又是好笑,听起来挺逗趣又挺诱人的,心情大好之下也携手同上极乐。
这会儿倒是伯虎后来居上,已经上了传红的身子了。为了伯虎得以为她报宁王破其李家仇恨,这个小妮子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身心都无条件交给伯虎了,因此无论寅郎何时何地要上她,都是二话不说的配合到底,将那妓家精神奉行至极致,因此当伯虎还未离开月琴的身子,传红欣喜地张大水汪汪的眼睛,胯下那“泣血杜鹃”异品名花,早已像是铺了红地毯一般的猩红一片,急迫的准备迎接伯虎那虎豹霸王鞭的进驻。
伯虎鞭儿一进了传红那杜鹃花茓,由于传红醉酒渐散,已可腰儿轻摆、俏臀慢摇的微微应合,伯虎深情望着传红,使她那芳心霎时化成一摊温柔的春水,在胸口激荡,虽是发不出声音,但心中则是狂野的歌咏着深爱寅郎。这可真是严重的病、越来越重的病,唯一的药就是寅郎关爱眼神与胯下火热神鞭,真是管也管不住自己了。
伯虎见她眼中那副忘我之柔情,火热的唇也无所顾忌地迭在她轻颤芳唇上。
传红身不能动,却是极为感动承受他充满情yu之吻,几乎要担心自己是否会因为这太过美妙感觉而窒息。传红的樱唇是那么柔软、细嫩,在相贴的一瞬,那柔细触感就已虏获了他的知觉。如梦似幻、如此美好,那气息、那幽香,那全身上下的一切。
无可抑制的挺动身躯,已经停不下来,还要更多更多,俯身在她的脸上落下细碎的吻,再次封住她的小嘴,满心的爱怜使他更深沉狂热地吻她,挑开她的樱唇,直探向她的舌尖,她口里的芬芳令他神魂颠倒,湿滑的舌尖勾动他的欲火,他双手拥紧她,将她紧紧压在地面,传红在他的攻势下逐渐意乱情迷,一阵快感窜向她的小腹,她瑟缩了一下但随即挺上,他男性阳刚的气息渗入她的心扉,鼓动着她的血脉,一股热流像狂风般席卷着她的全身,她忍不住发出娇吟,呼吸愈来愈急促。
撑起上身,手心揉着两只玲珑的玉峰,抚摸着她雪白饱满的酥胸,迷醉地呢喃着:“好美……亲亲太美了……”
“寅郎……”胸前传来的灼热使她倒抽一口气,欲情又导引着她所有感官。
他倏地搂紧她纤细后腰,攫住她的樱桃小口,手则轻柔爱抚着她红艳乳尖,并以拇指逗弄着她,那小小的蓓蕾欣然挺立应合。
“传红亲亲……亲亲传红……”伯虎反复唤着她的芳名,双唇释放了她的小嘴,开始往下侵略,从她那粉颈来到胸前,然后他捧起她的双峰,含住那花朵般甜美迷人的玲珑小丘。
“啊……寅郎……”低喘一声,而伯虎则吸吮着她的乳尖,双手则沿着玲珑雪白揉弄。
伯虎运起玄功,令下身那鞭儿在他最想要探索的湿润地带,挑逗起她心底欲火,煽动着官能,以那熟练的技巧,虎豹鞭儿在她最温软的核心嬉戏、撩拨,令传红觉得已陷进了一团情yu迷雾,在无边无X*X界之ji情与欲念中迷失,而藏在暗中那猛虎凶豹正等在那儿,准备将她吞咽。
“寅郎……”她急切地喘息,从不知道人的身体也能受得了如此愉悦的折磨。
开始了那如泣如诉之吟唱。
“寅郎……寅郎……”她一遍遍地呼唤着,如子规那般的凄凉,似乎这么喊着就能早一刻从ji情漩涡之中解脱,终于花心一开阴精大放。
伯虎同样陷溺在快感的洪流里,发颤的身躯,带着汗水的背儿,显示他已到了极限。
“哦,传红亲亲……”伯虎也屈服于两人共同营造情yu之中,当他感到传红花心口阴精之泄出,虎豹灵龟畅快欢饮,也觉得灵龟十分麻痒难耐,“噢”的一声长叹,于酣醉之中,一股阳精如同喝醉了“小米酒”一般,吐得传红满花房。
传红感到一种拥有情郎之圆满!一种被宠溺般安心。而伯虎则爱怜地吻着她的香颊,在她耳边呢喃甜言蜜语引导着她身子的松驰。
此时天香也与磨过数次的春桃做了最后的了结。春桃对于与天香同房数夜以来,她总是让伯虎先来上自己,之后再与自己叙叙感情的方式很是满意,对于天香很有自己人的感觉,因此春桃值此酒醉将退之时,居然也对着天香做出了扭臀挺阴之响应,令天香极是满意,两人相互满意的纠结缠绕,终于达成令人满意之Gao潮结局。
这对淫男荡汝,连着干了七位美女,当真是淫情欢畅、爽乐无比,一战直杀了将近两个多时辰,果然大获全胜,对于天香而也,也终于实现一家七美、张开白嫩大腿给被她磨弄得淫精横流,待天香最后从春桃身上软软的爬下身来,也是不支的仰倒在她身旁,看着一家排开八位美女,个个裙裤俱开,绽开的朵朵名花上沾满淫津浪水,个个玉门口中还有一丝白白阳精流出,唯一美中不足是最后一位名花“急雨扶桑”中尚未灌入阳精。伯虎虽是干得腿软,但看到如此成果,也是乐得心花朵朵开,决定要补足八美。
于是伯虎再度运起洞玄子十三经下手功夫,鼓起余勇,将天香抱住死命Сhā干起来,两人直弄得天昏地暗。其实此时四周景致仍是天清气朗,阳光柔柔,这天昏地暗乃是指两人一路干来已是头昏眼花,双目所见四周景色都发了黑,搞到后来,连伯虎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干啥,“噢”的一声长叹,最后这一股阳精,就如同偷来白花花的银子一般,全数都收入了天香之花房中之宝库。
谁知道这谢天香居然就在这一日来个胎珠暗结,也不知是因为天香本是女生男相的,在磨弄那七美时,在心满意足之际,带入了众美阴气助其受孕。或者是伯虎那条鞭儿连在七朵名花中沾够了阴元,压下天香之男相令其受孕。又或是她需要在白日阳气十足之时,才会使花房大开,始能将阳精收入。
伯虎和天香丢精之后,两人都累得急喘不已,对于伯虎而言,比当初在龙虎山出师时打通关还累,至少那一次还有由女子主动的,而这一次则是七个人都不能动,全部由自己主动,果然吃力,而天香更是从未一次连上七位女子,而最后又被男子猛Сhā一番,狠狠贯入阳精,因此也早已是魂游太虚,一对狼狈为奸之男女色狼,上身相拥、下身相连的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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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被贴标签,不准上床
经过一番疯狂荒淫之后,也不知昏睡多久,当两人再醒来时,身上盖着条薄衿,四周已无他人,起身之后互相发现对方额头各贴了张字纸,两人相视之后各自大笑,然后突然发觉不对,伸手在额头上各摸下一张纸来,伯虎那张写得是“奸夫”,天香那张写的是“淫妇”,这娟秀字迹却像是秀英写的。
显然这番淫浪恶作剧之后,众娘子当中,有人对他俩的作弄挺不满,两人满面通红的楞在那儿好一会儿。
然而事情都做下了,之后无论后果如何都得要扛下来,于是两人手软脚软的站起身来,随意将衣服整了整,相互扶持歪歪斜斜的走回住处,经过桃花庵时里面传来九空之颂经声,通常四娘子九空都在清晨颂经,此番在午时以后之颂经,想必与他俩这番作弄有关,两人不禁相视苦笑。
回到房中的路上,见到多位娘子,两人想要上前要打招呼,众人像见到恶人似的,远远就躲开了,前面见到秀英和传红走过来,天香上去叫了声:“表姐”
只见到秀英拿手指放在唇上做噤声的样子,传红则是紧闭着嘴对着伯虎摇摇头,两人都避开了。
伯虎和天香两人觉得大势不妙了,看起来是大娘子下达阃令闭关清野,要众姐妹不可对伯虎与天香假以辞色,当作处罚这对奸夫淫妇的手段了。
在夜晚饭之时,一家子吃得寂静无声,气压低沉的可以,除了昭容以外,众女都避免与伯虎视线接触,而昭容之眼神则像是望着顽童的慈母,端庄慈爱中带着威严,又令伯虎不敢逼视,因此只能望着碗中扒饭,吃得是食不知味。
对于伯虎爱与美女交欢贪淫之事,昭容先前听信伯虎所言,一切都是因为有任务在身,为了国家社稷安危。在花街柳巷追欢逐乐,是为了避宁王之耳目;到闺女绣房中窃玉偷香是为了破宁王之奸计,达成安定天下之目的。
由于邵道长之来访,以及由伯虎所示之圣旨等物,倒是令昭容大娘子深信伯虎所言,先前伯虎之荒淫及寻芳猎艳果然是任务在身,到底说是圣旨唉,而且还是密旨耶,寻常百姓有谁看过这种圣旨来着,怎的不信……话又说回来了,寻常百姓既然没看过圣旨,怎知道那黄卷轴上写个奉天承运就是圣旨来着,若是邵道长自己写了一个,用萝卜刻个章盖上去,那么这整件事不看⊥特色就╛来-od╥exia┷◇就……唉,离题了,谁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咱们言归正传。
如今既然任务完成,又明媒正娶的将众美人娶回家来,自然就得要改邪归正,不可再荒淫无度,今日伯虎用计将众美醉倒,公然白昼宣淫,虽然他嘴里讲的是为了各家香火,然而怎样也还是与自己过去所熟息之道学格格不入,因此便下令众位娘子要对伯虎有所处罚。
果然在吃完夜饭后,侍婢撤去了碗筷残肴,将那八仙桌打理干净后,这昭容大娘子就要开始审理这对奸夫淫妇了。
若是众看倌特别是爱好凌虐口味者,或许极有兴趣知道,这审讯之中是否有捆绑、皮鞭、滴蜡烛这些好东西?
唉!真是可惜,本文走向是家庭、温馨、爱情、伦理剧,怎么可能找那些玩意儿,况且伯虎一家子都是知书达理的斯文人,怎会用得到刑具,况且昭容大娘子虽则是阃令森严,倒也是极为守礼的,一向是遵从那以夫为天,强调男儿膝下有黄金,是不能随便跪的,若是自己夫君在家里跪习惯了,出去也随便跪别人,岂不丢脸?因此这番审讯连个算盘也没有,只不过是堂中放了两张凳子,众美围着他俩坐着公审而己。
当原告、被告两造皆已入座完毕,大娘子放出主审官之架势,滔滔不绝例举荒淫之不是败德又伤身,在伯虎听来都是中了礼教之毒,太多的道德文章、食古不化;然而由于大娘子一向阃令森严,最是通融不得,而伯虎也要借其母仪四方之力安定唐门,于是只能忍气吞声,俯首认罪,天香则更像是一位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似的,畏缩在伯虎身旁,毫无先前那女中豪杰之气魄。
接着便由春桃代主子昭容一一数落这伯虎与天香的罪状,一面数落一面向两人打眼色,仿佛是说:“小女子只是公事公办,这些话都是昭容大娘子要小女子说的,小女子一丁半点儿也没有责怪寅郎及三姐的意思。”
当春桃罪状数落完毕,昭容随即又放出那道学家面孔,谆谆教诲一家大小那诚意、正心、修身、齐家之重要,引经据典讲得头头是道,意犹未尽。眼见她就要讲到治国、平天下之时,五娘子凤鸣急急的止住她道:“大姐,咱们今天是否应该只讨论到齐家,否则到了三更半夜还无法了结此案。”
昭容才猛然回神,向凤鸣微笑点头示意,感谢她的提醒,于是便回过头来,要定下了这两人所犯之淫罪,伯虎罪名是奸夫主犯,设计迷醉良家妇女,然后犯下强奸恶状。而天香那淫妇则是从犯,不守妇道,协助奸夫逞其兽欲。
接下来就要判刑了,若是按“唐门家法”之中条例:
“若暗叨私狎以媚情鼓惑官人者,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服役月满复品。”
若是要依昭容这公正执法的说法,以这一条论罪就挺严重了,要穿仆婢衣服,服劳役一个月,环顾四周,众家姐妹都露出不忍之色。此时对天香最有人同此心、心同此理,最为同情,就是那身具天生媚体,性欲最强的五娘子凤鸣了;以她自己而言,之前八日轮到被伯虎宠幸Сhā弄一夜都觉得等太久了,更何况是一个月,那可不就会枯渴而死了,因此最有谋略的她也就出面说话啦:“若是说天香三姐此番私自向官人邀宠,自然要以这一条议处,只是此番三姐只是顺从官人意思,或许应该用‘官人在室,取情欢笑不论’得到豁免。”
听到凤鸣妹子为自己说话,天香感激的向她递眼色,仿佛是说,真是多谢了,下次姐姐可要多多疼疼你啊。
昭容哼的一声说:“那是指‘在室’,如今却野到外边去了!”
凤鸣迟疑了一下说道:“若是照姐姐这么一说,咱们这唐门家法可就有漏洞了,家法之中全部说的都是在室内,没有一丁半点说到室外,如今天香三姐此番若是有任何犯事,可都没在房内,如此一来又要拿那一条来罚她呢?”
昭容一听凤鸣如此一说,果然这“唐门家法”中,的确只说到在室内的事,倒是因为她在设这家法之时,总是从那齐家的方向想,总想到屋檐以内的事,从未想到居然还可以在室外野合般的交欢做嗳!如今出现的状况,倒是出乎于家法之外,若是当真用那‘摈出一月,脱下绮裳,同婢一般’之条例,真有不教而杀之嫌,看来得要修改家法,才能杜绝此事再发生,只是对于今次而言修法已于是无补,心下一阵躇踌。
然而天香此番大胆侵犯各姐妹,若是不罚也对众姐妹说不过去,若是家法可逃,个人恩怨则难逃,于是下了一个责罚,要天香与众姐妹一一陪罪道歉。
至于伯虎吗,哼!哼!哼!
由于伯虎一向自豪于自己的绘画,而他人又有怪癖,不时强调那所谓的四不绘:润笔不丰、心绪不佳、期限不宽、笺纸不佳;这四种问题只要犯着一样,他便弃笔不绘。嘿嘿,这次管你心绪佳不佳,笺纸好不好,可就要你乖乖的在三日的期限内,无偿的为各位美人绘上一幅画,而且要绘到令众美满意,否则,哼!
哼!,就不准你上美人的床!!
由于这两天仍是伯虎与昭容、春桃、天香三人侍房,昭容心中有气,便着春桃告诉伯虎,不准上她的绣床,要在旁边湘妃榻睡,那天香也罚在帐外湘妃榻睡。
春桃在下达这指示后,心下实在不平,在她心里想,这对天香三娘子而言,这算是那门子责罚?明明就是赏她与伯虎连着数夜同床共枕,可真要爽死她了。
而自己心下也有些为难,实在也很想跟着伯虎去睡湘妃榻,只是碍于必须表现与主子昭容两人一心、同进同退,只得极为无奈的到帐内绣榻去睡,然而为了下这个决定,着实心痛不已。
伯虎听到这判决,虽然与自己平日高尚之作画原则有违,然而为了能顺利上美人的床,任何原则都可抛,没奈何只得加紧赶工,以如期交卷。然而再快也得等到第二天一早才能开始,无论如何还有难捱的一夜要过。
当夜,当春桃侍奉着大娘子昭容一同就寝后,留那对奸夫淫妇在外面的湘妃榻上。伯虎与天香两个人对视无语,没心没情、无情无趣的解衣就寝。
两位睡在并不宽阔的湘妃榻上并不安份,心里都在想着睡在帐子里的昭容大娘子,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之绝世姿容,那匀衬傲人之玉体,是如此之迷人,却又是令人又敬又惧,明明她就睡在旁边的绣帐内,然而又是咫尺天涯,不得越雷池一步。
两人齐齐想着昭容她那湿润美妙之樱唇,那甜美之嫩舌;想着她那一身雪白的皮肉,肌肤赛雪欺霜,想她那两团极具弹性之雪白耸乳,两点嫣红可爱之乳珠,想她那柔滑细嫩之丰臀,还有她胯下那露滴牡丹之绝世名花;两人是一面想着一面的互摸,伯虎想着想着是极为情动,手上摸着的是堪比昭容般的美妙娇躯,开始兴发如狂,而天香摸着的是平平板板,越摸似乎越是觉得缺少了些柔较润腻。
最后伯虎搂着天香那具雪肤花貌、妖媚迷人之胴体,伸手在她胯间一摸,竟然是淫津淋漓,沾了整整一手。于是伯虎把两人都已脱得精光,只见天香一身雪白,晶莹如玉,一对软嫩丰乳,上面两粒嫣红。而腿间的那一件放浪名花更是生得可爱,雪白的坟起,一条细缝陷了进去,却又吐出长长花蕊,以及两片嫩红的花瓣,于是伯虎屈下身子,在天香那美妙花茓吮吻下去,一阵花香更令人不能自已,在伯虎的舔弄下,扶桑花茓中淫津浪水如急时雨般不断流出,伯虎尽数饮入以解心中饥渴。
天香也禁受不住伯虎爱抚,不断将身子迎上来,用双手按住伯虎的头,想让他的舌儿深入进去。伯虎眼见天香的玉体起了兴了,就要爬上去,而天香竟似要自我放逐般的翻一个身,跪伏在湘妃榻上,雪白肥嫩的丰臀翘得高高的,扶桑花茓自后面露出一线缝儿,竟像是要自动接受处罚今日之不乖一般,她以极为悔恨似的声调,大声说着:“相公,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及众位娘子了,你可要用那鞭儿好好抽打处罚奴家,好替大娘子出出气啊!”
接着只听伯虎在她白嫩肥臀上轻脆的拍了几下,再将肉鞭儿在花茓上顶了顶,天香一阵肉紧,嘴里娇喘连连,见伯虎还不Сhā进去,把个身子不断往后挺去,肥嫩的花茓,像张小嘴含住了伯虎的虎豹灵龟就住里吞。伯虎也不克自制的将臀儿一沉就用力Сhā了进去,肉肉相击“啪”的一声。
天香“啊”的大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仿佛禁受不住那猛鞭,她那心里仍在想那昭容,不禁说道:“啊!相公,您在用那鞭儿抽大力一些,奴家今日实在对不起大娘子了……”
伯虎一听再一用力,连根尽入,之后连连冲刺十余次,大腿冲撞肥臀发出“啪啪”肉击声。天香惊呼一声:“死了,死了,这下鞭死人了,相公再用力处罚,昭容大娘子再不肯原谅奴家,奴家就死了算了。”
伯虎也就不动。小╗说就来-天香缓了口气过来,极为受用的样子。回过头来,舌尖舔着樱唇,向伯虎抛了个媚眼。伯虎用虎豹灵龟轻顶花心,觉得那个小肉块含住了龟头一吸一吸的,吸得伯虎一阵阵的麻上来,真乃人间第一乐事。
天香也乐得发出哭声道:“相公,您可不要心软啊,要好好教训我这不规矩的小淫妇,你再抽一抽吧。”
伯虎便依言轻入缓出,急雨扶桑内一阵阵淫津流出,令伯虎鞭儿进出甚是活络,于是奋起神威,越抽越快,肉肉相击声响成一片,天香先还是发出状似苦痛的轻轻呻吟,百十抽后,越发淫浪了起来,伊伊呀呀的叫个不停:“亲相公,可把奴家给鞭死了,我这小浪Ъ要被抽破了呀!”
伯虎见天香十分得趣,也就更为加紧捣弄起来,那Ъ中嫩肉似给Сhā得如同松了开来,不如起先般紧握,却令伯虎更能直捣黄龙,不一刻已令那天香口不成言,泣不成声,小嘴中仍口口发出那懊悔之言,声声道出那寻死之意,最后花茓也随之大开释出阴精,感到花茓中阵阵温热津液流出,伯虎是爽畅无比,腰上一麻,“噢”的一声长叹,点点阳精,便如滴蜡油般的,热热的滴在天香花心里;咦?
先前虎豹霸王鞭总是如喷泉一般,怎的这会儿会如此斯文?到底伯虎先前已醉饮狂吐了一整天存货将罄,因此这番已无法如先前那般如不要钱似的射得痛快淋漓。
伯虎将那可怜的天香拉过来搂在怀中亲吻,只觉受过鞭笞的她舌尖冰凉,气若游丝,度过气之后天香才回神过来,撒娇似的钻到伯虎的怀里,伸出她那白嫩的小手,握住了那行刑的鞭儿道:“相公,您真是恨心,居然如此大力鞭鞑奴家;只是奴家实是罪有应得,只希望今夜这番自请处罚,大娘子真能原谅奴家。”
伯虎见这精灵古怪的三娘子一番自导自演,也不知要如何配她的台词,因此也就全程闷不吭声、埋头苦干,对着那朵名花做着鞭笞揉躝的动作。此时见那天香骚得有趣。身子又柔又软令人迷恋,于是胯下鞭儿又扬了起来,与天香来个抵死方休,直疯到三更,方才相拥而眠。
在这令人难眠的夜晚,除了伯虎与天香因思念昭容,不得不苦中作乐以外,那帐内的昭容与春桃也是辗转反侧。昭容是听那天香之自白,说是她因为得罪了自己就不想活了,就要伯虎鞭笞她,还说要抽死她,听她如此呻吟哀鸣,想必十分受苦,心下十分的不安,不禁反省是否自己对于姐妹太过严厉了,于是一方面是对她一掬同情她之泪,一方面也恨自己未能达到完美的齐家目标而伤心落泪。
而那春桃也流泪了,只是此番泪水不是从眼睛,而是从胯下Ъ眼流出,她听出了伯虎对天香的这番处罚,明明就是让她爽得快死了,听得她差点就忍不住要冲出帏帐,也要伯虎好好处罚自己这个小浪妇,终究忌惮睡在身边的昭容主子,最后只好在胯下换了两条绵巾,最后再多夹上一条棉巾,这才不致于夜里作诗入眠……啥,您说春桃只粗通文墨不会作诗,哦!笔误、笔误,应改为“坐湿”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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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名画赎罪,倾吐心声
话说伯虎为了向众位娘子赔罪,以弥补那一日饮酒踏青时之对众娘子白画宣淫之过失,答应要为众娘子绘上一美图,于是与众位娘子请示意见,问了那五、六、七、八这几位娘子,她们都比较好说话,愿意被同画在一块儿,以示亲热,于是伯虎回忆起当日见到四美采桑之美景,绘成一幅四美采桑图,并提上了前日吟就那首“一剪梅”小令在上:
“桃花树下寄吟身,你也温存、我也温存;
纤纤玉手往来频,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柔桑携去一篮剪,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花落如梦又黄昏,未种情根,己种情根。“
至于其它三位则没那么好说说,于是分别的绘成了三幅美人图,一律题了一首七言绝句。
第一幅是大娘子陆昭容“惜花春起早”图,题诗:“海棠庭院又春深,一寸光阴两万金,拂晓起身人不解,只缘难放惜花心。”
第二幅是二娘子罗秀英“爱月夜眠迟”图,题诗:“卸髻佳人对月迟,梨花风静鸟栖枝,难将心事和人说,只有青天明月知。”
第三幅是四娘子九空“掬水月在手”图,题诗:“绰约仙姑倚画栏,满身风露不知寒,玉纤弄水凉侵腕,要捧嫦娥对面看。”
这些画,交到众位娘子手中,自然是喜之不尽,这伯虎总算又打通了一条康庄大道,不会尝到那闭门羹了。正好可以开始与四娘子九空及五娘子凤鸣一组同房,可惜很不巧,月事不准时之九空,此时正是:
“一片红云封谷口,洞门深锁未曾开。”
于是伯虎只得与凤鸣之天生媚体单打独斗,可乐死了这五娘子凤鸣了。
当然,虽然事后被罚,但伯虎仍是十分感谢三娘子天香前日之助,让他一圆齐Сhā八美之宿愿,于是也偷偷绘上一幅给三娘子谢天香,图名“弄花香满袖”,题诗:“金钿花钏细间裙,满身零乱裹香云,芬芳竟日侵衣袖,不用交州水麝熏。”
话说伯虎是交差了,那么天香三娘子向众位姐妹各别陪罪又是如何进行呢?
原本昭容要天香去陪罪的意思有二个,一是说她用家传“三杯百步醉”迷醉众位姐妹,以致令那伯虎可乘及之机;由于酒是伯虎要天香拿出来的,而且也是伯虎用计让众美喝的,因此倒也不好过于怪罪她。
二是说那唐门姐妹之间,除了昭容主仆曾有磨镜之经验以外,其余姐妹从未有这经验,也没问她们愿不愿意、认不认同,就宽衣解带,用自己那吓煞人的硕乳去压人家,只怕姐妹门受惊不小,是应该要道歉陪罪,同时予以慰问。
结果这善于机巧的天香,居然利用这个别赔罪的机会,进行了“磨镜满意度意见调查”。
当然,她也是从比较好说话的开始,于是便排定了拜访的顺序,首先她先去找那七娘子李传红,再来六娘子蒋月琴,五娘子凤鸣,四娘子九空,二娘子秀英,最后才是大娘子昭容及八娘子春桃。
为何是这番的顺序呢?由于自己在唐门排第三,排名在自己后面的想必都要看个面子,去除了四娘子九空可能会以信仰理由,对自己有些意见,其余的人在陪罪时大概都不会刁难给脸色。而八娘子春桃是昭容大娘子跟前的人,要陪罪就一起办了。二娘子是自己表姐,虽然表面上可能会数落她,但只要她撒撒娇就没事了,最后那位大娘子昭容,只怕还要多下一番功夫才行。
于是依据她个别访问众姐妹的调查发现:
七娘子传红早就知道有磨镜这回事,当初在粉妆院时就听过那儿的姐妹说过,更何况院里的红牌王美美、王好好两位挛生姐妹拿手绝活“仿比目鱼吻”,就是以磨镜做为起手式,因此对于这种有趣的活动习以为常,也听说过有些清倌人姐妹,因为看到或听到别人欢好便使得情yu大盛,又想要留着珍贵的元红,等待客人出个好价钱来破,于是就找相熟姐妹来对磨一番。
至于天香对她磨弄的感觉,也还不错啦,比起伯虎那实力派的鞭儿,这天香的细长花蕊,倒也可以当做开胃的小菜,若是有机会来个大被同眠,若是被排到后面才能被伯虎Сhā弄,倒也欢迎天香前来暖暖身。
由于传红自己身材属于苗条玲珑型,对于天香那一对暴乳,可说是羡慕得一塌糊涂,说自己过去在粉妆院也看过几位胸部丰满的姐妹,但从未见过像天香这般细腰丰臀,又是如此暴乳的美人,说完还说那天看到时虽然很好奇,但是自己醉倒不能动,于是要天香宽衣解带,让她用那纤手玩弄抚摸一番,好好感受一番其伟大。
接着找到了月琴六娘子,月琴一见到天香肤色健美的脸儿,居然红通通起来,想必是想起了那天的情形害羞了。果然一问她之后,发觉这月琴虽然对男女之事并不陌生,对于女女之事则是从未听过,因此在桃花树下,算是自己的初度磨镜。
天香先前就猜想月琴未曾与其它女子对磨过,如今印证了这件事则欣喜若狂,准备回去更新自己的初度纪录。
问起那天香与自己磨弄的感觉,一向爽朗说话明快的月琴,此番倒有些吱吱唔唔起来,看她在与伯虎交欢时都可以大声纠床,此时问到磨弄的感觉倒令她害羞不已。原来这“蝴蝶双舞”的突出花唇与“急雨扶桑”突出之花蕊竟是颇为相似,对于磨弄是特别有感觉,因此月琴在天香磨弄时,感受十分深刻。当天香问月琴以后愿不愿意和她对磨时,居然像位答应与情郎欢好的小姑娘似的,满脸通红羞怯的低下头,轻轻的嗯了一声,乐得天香上前将她紧紧的搂了一番。
最后天香突然想到,那天月琴乐极丢精之时,嘴里喊着那“客人哥哥”到底是谁?这月琴只是涨红着一张脸,死也不肯多说了。
到了五娘子凤鸣那里,大概是经过了伯虎一夜好Сhā,只见她满面春风的笑容可掬。天香才说完感谢五娘子那天公审时仗义相助,结果原本那意见调查,居然问题还未问,答案就自动出来了。胸藏玄机的五娘子,似乎将天香的种种伎俩都摸得一清二楚,甚至连她想问的问题都先回答了。
第一是天香的磨镜技术还不错,那扶桑名花也很有趣,可惜对凤鸣的“带刺玫瑰”而这只能当做前菜。第二是凤鸣很赞同在唐门姐妹中,不但不应限制女女磨镜,而且应大大推广,以增进情谊,更不分你我。第三是她们两位唐门智多星应形成联合阵线,以说服唐门姐妹放开心胸,好好享受伯虎与众姐妹在床第间相互疼爱;终极目标是达成解除任何限制之大被同眠。
其实马凤鸣所提出意见,主要是希望能够夜夜与伯虎在一起,以满足自己天生媚体之需求,如果有天香在中间搅和牵绊住别的姐妹,那么自己与伯虎交欢次数则可以大大增加。
结果两位各具心机的美女,暗自定下了请求召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之约定。
天香至桃花庵去找九空时,九空就对她讲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一番佛理,将天香搞得胡里胡涂,到底九空是色呢,还是色就是九空?不过天香打定主意不要在佛理上纠缠,于是提出条件说愿意与九空一同颂上一段经,然后再一同到外面去,请九空回答几个问题。九空⊥就来-odex﹄iao*shu见天香愿意颂经,心中十分欢喜,能够弘扬佛法也是一桩美事,于是便答应她的请求。
然而当天香陪九空颂经之后,一块儿至桃花林间漫步,当听到天香所提问题时,着实令这位出家之后还俗,却又对佛教极为虔诚的九空十分为难,原来她的问题居然是,要九空说明那天在桃花树荫间,天香单磨九空,以及后来伯虎Сhā入九空,再加上天香磨弄;与先前唐伯单Сhā九空,九空对这几种交欢方式感应之比较。
这、这、这,这也太露骨了吧,然而信佛之人不打诳语,既然已经答应回答天香问题,只好老实作答,答案是天香单磨没有反应,这点挺令天香气短,不过仍可将天香加入初度名单,也是个安慰。而伯虎Сhā入九空花茓后,天香再去磨弄,比伯虎单独Сhā弄要感受强,这或许是因为“幽谷百合”异相“空谷回音”多了个人去喊,那回响就更多吧。后面这个答案,倒令天香觉得在九空身上,不算是做白工。
天香还想多谈一谈,九空却回说,讲了些犯戒的言语,得要回去多颂些经,若是天香还有相关问题,也得要与她颂经之后才能回答;天香一声还要颂经,看看还是别问算了。于是陪着她走到桃花庵门口就仓惶拜别。
接下来是二娘子秀英,自家表姐还有啥好问的,自然是一切满意。秀英不免拿出做表姐的身份,要那骄纵的表妹安份些,免得恼到了大娘子,结果被天香一阵撒娇之后,也就没辙了。
最后到了昭容及春桃,天香倒没有冒冒失失直接与两人谈,倒是先偷偷的约了春桃出来,了解这位大娘子自己人怎的想。
没想到春桃还没等她开口,就急着表白,说自己十分感谢三娘子与她同房时,每每都先让寅郎与自己交欢Сhā弄,而天香用那扶桑花花茓磨弄她的桃花茓时,也感到很受用,觉得天香实在是一位宠爱自己的好姐姐。
然而她先前与昭容大娘子为情同姐妹的主仆,因此不得不以大娘子马首是瞻,若是因此而冲撞到天香三娘子,还请三娘子海涵……咦?不是说要天香向众位娘子陪罪的吗,怎的到了春桃这里,倒像是春桃向她陪罪似的,天香听到她这么一说,赶紧搂着她笼络一番,说她了解春桃也是自己人,只是如今大娘子对自己有些误会,希望春桃能在大娘子面前替她缓缓颊。
好啦!在天香看起来,七位姐妹对于自己在她们身上磨弄都没有反感,这中间所差的,就只剩下昭容所坚持的礼法,这一点看起来得要在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中,靠神机妙算的五娘子,那三寸不烂之舌来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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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闺房军师,另立新规
最后天香终于向昭容大娘子谢罪,昭容则是对她说了一番妇有四德之类耳朵都会生茧的话,天香则是乖乖的唯唯诺诺。结束之后就静待凤鸣提议开唐门第三次房事会议。
结果多等了三天,这凤鸣才姗姗来迟的做出提议,你道是凤鸣到底在忙些什么,等了三天才提议房事会议?
原来这几天轮到凤鸣与九空陪侍伯虎,而月事不准的九空正好此时经期来潮,于是可乐得凤鸣连着几夜缠着伯虎,数夜以来那娘家祖传的“咱们再来一次”,虽然比不上小阿姨李艳紫姑娘那中年老阴,一夜可以念上个七、八次,但是凤鸣这少年嫩花一晚念个三、四次倒是常事,可以说在这几天当中,她整个花房都被填满了伯虎阳精,整个人被灌溉得十分滋润,连皮肤都光泽嫩白的,一对杏眼发出幸福光采。
由于召开房事会议可能会减少与伯虎之欢好,这凤鸣当然要等享乐够之后,才会想到要开会。不过这几日的闺房专宠,若是自稍后怀了宝宝往前推算,倒也是应该在这段时间内撤下之好种,只是这几日一夜都好几次,也实在不清楚是十几次“咱们再来一次”中的那一次中奖的。
终于在凤鸣的提议下,唐门众美又齐聚一堂,召开那第三次房事会议。这次会议仍是六位娘子分坐两旁,春桃在后护法,不同的是,在凤鸣的提议之下,将那讨论之当事人伯虎,在敬陪于末座列席,坐在传红身边。
昭容在会前致词,又再重申那家庭要和乐,房事要注意之旧调。接着就是提案之凤鸣发言,她一上来就先要为天香洗脱那女女磨镜之原罪,然而凤鸣才提到磨镜之事,昭容立即回说:“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阴阳交合,才是正道。”
接着有些怀疑看着二娘子秀英问道:“天香娘子是你亲表妹,她有此偏好难道你都不知道。”
听到昭容这么一问,天香立刻做羞愧状的低下头,坐她上首那秀英急忙撇清干系说道:“妹子知道天香表妹一向爱结交闺女,悦来是宾,也耳闻她偶尔与闺中密友在闺房中嬉戏,原本以为她是庭训严谨不得与男子交往,在闺中无聊便以此举消遣,只道是嫁人之后就会好些,怎知她仍是乐此不疲。大娘子也是知道的,小妹一向不喜在人前搬弄是非,若是天香妹子嫁入唐门后改掉这习性,小妹再将她过去之不堪告之,那么就有失厚道了。”
秀英这番话果然避重就轻,全然商家手腕,谁也不得罪,什么“耳闻”,明明就是亲身体验,什么“偶尔”,明明就是常常;明明就是护短却又说自己是厚道。然而这番话听起来却是四平八稳,昭容也挑不出毛病。
凤鸣听到昭容仍然对于女女磨镜有意见,于是就挑了个题目问道:“敢问大姐,若是在皇帝后宫之中,行的可是正道。”
昭容道:“若是在皇宫之中,自然是行那正道了。”
凤鸣道:“大姐可知道妹子的亲阿姨是来自宫中?她曾教了妹子许多宫中之事。”
昭容一听极为有兴趣的问道:“妾身一向极为有兴趣知道,那宫中后妃是如何母仪天下,可惜相关记载甚少,你倒快快说来让妾身长长知识。”
凤鸣一笑道:“可惜姨娘先前掌管皇帝床第之事,因此只告诉小妹一些宫中床第间事,现在倒可以说给众姐妹听听。”
唐门众美一听是宫中之八卦见闻,无不竖起耳朵,极有兴趣的听着。
“平常所说皇帝有那三宫六院七十二嫔妃,因此在皇宫中那后妃人数是很多的了,而那皇帝只有一人,如何可能两露均沾,因此在宫中,嫔妃对食是挺常见的。”
昭容问道:“何谓对食?”
“对食就是女子与女子磨弄欢好,也就是俗称之磨镜。用这方法可以消去火气,避免心生异念,同时尚可增进嫔妃间之情谊,减少彼此勾心斗角,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昭容听她这么一说,仿佛也是有理,随口说了一句:“可是……”
下面也就接不下去了。凤鸣顺势煞接下话头说道:“若是要说前番天香姐有什么不对,就只有她也不问问咱们姐妹愿不愿意,就强行上身,要知道这交欢之道,都是要你情我愿才不会破了规矩、坏了情绪,将后来,若是天香姐起兴想要与姐妹们磨弄,只要问过一声,应当就不会失礼了。”
说到这儿,凤鸣媚眼盯着天香秀目续道:“何况天香姐身子柔柔软软的,贴在妹子身上也挺舒服的,若是天香姐想要与妹子嬉耍,妹子是不会推辞的。”
说完便将目光锁定末坐的传红,传红立即反应说欢迎三娘子的疼爱。接下来盯着月琴,月琴则是红着脸,脸色微微一红,害羞的低下了螓首,细如蚊蚋一般的嗯哼了一声,也不知在讲些什么,一旁的传红听个清楚,大声代她传话说她也很乐意,又羞得她轻拍了传红一下。
凤鸣接下来看着秀英,对于自家表妹想要亲亲嗳嗳的磨过来,秀英当然是要力挺,这可包括了精神上及肉体上的力挺。
接下来凤鸣就跳过九空,直接望着大娘子昭容,这也是凤鸣聪明,深怕这出家后又回家的九空,搬出了一堆佛理来搅和,干脆就不去问她,反正依着九空出家人的性子,不去问她也不会主动表达意见管那俗事。
昭容见到一家姐妹,倒有一半以上向着天香,而前几夜与天香、伯虎同房,有那天香助兴果然也是有趣,如今见到众姐妹也全无反感,于是轻叹一声,算是自己默默认可了天香在唐门中之磨镜权。此时春桃在她身侧,心领神会主子的心意,也连忙放了个马后炮说:“小妹也欢迎天香娘亲近。”
如此一来算是了结那天香磨镜之事。这时可就有好事看倌(伯虎)Сhā嘴问道啦:“都还没让九空表达意见,怎可如此强奸民意?”
这时只见到天香跳了出来,双手叉腰、横着柳眉、竖着杏眼,一副泼辣模样劈头骂道:“九空是咱亲亲嗳嗳的四姐,你算是那棵葱?敢来管我们姐妹淘之事,滚到一边凉快去。”
你可别说天香像条小辣椒哦,她那一口软绵绵的吴侬软语,声音甜腻,娇娇滴滴的声声痛骂,听起来还真像黄莺出谷、好鸟乱鸣呢。不过再怎样好听,这伯虎还是乖乖的夹着长尾巴回去坐好。
凤鸣见到了结一桩公案,接下来还有自己一番想法尚未了结,于是继卖说道:“小妹这里还有一桩重要的事情,需要与姐妹们商量。”
说完盯着昭容看她的意思,昭容点了点头示意她继续说。
于是凤鸣媚眼斜斜的睇着伯虎一眼,继续说道:“咱们所嫁的好郎君,可是素行不良、前科累累,根据小阿姨透露的豹房档案,自寅郎君加入豹房之后,在扬州的风花雪月,至少睡过了三百位烟花女子,而且许多都是各妓院貌美又善于媚术之红牌名妓,最多有一夜御十三女之纪录……”
伯虎听到凤鸣在翻旧账,急急声明那段时日乃是为了掩人耳目,又是任务所需,凤鸣止住了伯虎之辩解,继续说道:“寅郎莫担心,奴家说这些,主要是提示众姐妹,寅郎是经过大风大浪,见过世面的,如今与众姐妹新婚燕尔,当然是心无旁鹜,然而姐妹们若是视寅郎疼爱为理所当然,不注意自身容貌之修饰维持,不以床第之娇媚紧紧抓住寅郎的心,好让他有那曾为沧海难为水之感受,那么难保日后他会安于自己家内,或许那一天又想起要出去花……”
伯虎听到凤鸣那莫须有之假设,急急起身对着众娘子打恭作揖,保证尔后不会出去乱花。然而这一番话,却是打动了多位娘子的心弦,特别是那特别重视齐家之大娘子昭容,经过一阵子的沉默,昭容讷讷的说道:“如今之计,不知五妹有何高见?”
凤鸣又对众美女道:“男女交欢,除了身体肌肤之相贴,心灵相印尤其重要,面对心爱之人,得要让他知道你是多么爱他,多么愿意为他做任何事,所谓枕边细语,远胜一切。然而这些还不够,还得要有狐媚本事,以充份表达自己情yu,让情郎听到柔情蜜语时,就能激起无限情yu,姐妹们可曾听过所谓‘骚在里子外、媚在骨子里’这句话吗?所谓‘骚’是形于外表,是给人看的,男子看到女子搔首弄姿,眉目传情,就会骨软筋酥,这还只是层次很低的,只有粗鲁不文之男子才会心动。说到‘媚’,可就不同了,不一定需要有什么动作,就算只是这么静静坐着,也可令男子神魂颠倒!”
凤鸣转个身像是变了人一样,只见她眉目间极尽妖媚和撩人,众美见了心下都蹬的跳了一下,坐在角落听训的伯虎,胯下立刻顶出了个大帐蓬,坐在一旁的传红看到了,嗤的一声笑了出来,一旁众美转头看过来也咯咯笑个不止,伯虎则窘红着脸。
凤鸣也轻笑一声道:“这只是个示范,媚是因人而异,也不是说大话,咱们这几个姐妹,当世大概也找不出有几个女子比得上咱们的美貌,而姐妹中也各有各的媚,只是没有刻意发挥而已,实际上也用不着什么媚功了,天下至少一半以上的男子,只要见到咱们没有不神魂颠倒的。”
凤鸣再撇了伯虎一见嫣然一笑道:“只是咱们这位好郎君,可是历经大风大浪的,当前新婚燕尔,家中姐妹仍让他充满新鲜感。而先前那番话是艳紫阿姨在小妹嫁出之前所提示,小妹一直未放在心上,只认为有八位姐妹,牵绊住一位情郎有什么问题。但是经过这一个多月以来,小妹见寅郎淫心甚炽,而且胯下家伙又强、功夫也好,又会甜言蜜语,同时摆弄一家姐妹都是轻而易举……”
说到伯虎好处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环识众姐妹,不出所料,个个都面露红云,她又接着说道:“刚巧前两天出了那事儿,因此小妹觉得有必要提出这个问题,若是大姐不反对,小妹愿以小阿姨所授之宫中媚术传与众姐妹,如此不但可以满足寅郎之情yu,同时也有助于众姐妹受孕生子,不知姐妹们有何看法?”
若是只是用狐媚之术迷住郎君,昭容或许还不屑去学去做,然而最后提到可以有利于众姐妹怀娃娃这一点,却又打到了昭容之软肋,既然媚术可助于生子,又有助于齐家,令伯虎未来可安于室,何乐而不为,于是就要让凤鸣展开班教学,也就是要唐门美女齐聚一床来好好学习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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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众美交心,床第教学
这选日不如撞日,当夜就准备好让那凤鸣开班授徒。
话说当初伯虎接令执行元阴八卦计策,又与那祝、文、周三人游戏打赌八美团圆之时,早已预计日后要大被同眠,在桃花坞之大厦内安排了木工,细造合欢床一张,长二六、阔三八,拣采花梨木水磨造作,用了三个月方做成;这大床儿果然精妙,雕龙舞凤、万字回纹,影照人双、纤毫莫爽。又配合床儿制成锦衾绣被一床,长二五,阔三六,用蜀锦十端,棉帛二六为衬,重裀迭褥,流苏大帐,金钩分挂,两端安置鸳枕各三副。必要的话这张床倒可睡上十余人。
只是接了八美团圆回到桃花坞之后,昭容立即安排众美住入厢房,却将那大厦中之合欢房,做为伯虎备而不用之寝所。如今为了要开那大班之床第课程,厢房中之寝榻狭小倒显得不畅,于是乃重开大厦卧房,扫除熏香,待夜来之好事。
这一夜,八美齐聚一堂,要与那凤鸣五娘子学习宫廷媚术。夜里众人进得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酒席桌椅已铺设整齐,满桌山珍海味之外,也有清爽的小菜,还有粥、甜点、水果,酒则是深红色葡萄美酒,每人面前都已斟满了一杯琥珀杯。
众人按自己座位入座之后,昭容似是心情极好,端起酒杯,先向伯虎敬酒,笑瞇瞇的道:“寅郎,如今这酒儿应不会有什么名堂的吧?”
伯虎及天香听了都色有愧色的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伯虎干了之后忙道:“有请娘子明察,以后不敢有欺瞒娘子之事。”
昭容续道:“恭喜你呀,咱们这么多美貌的姐妹,都会了你要习那宫廷媚术,你高不高兴呀?”
伯虎仍为了前日在桃花荫下醉奸七女而心中有愧,连忙又斟了满杯,向众妻妾敬酒,由于待会儿还要上课,众女都是浅尝既止,仍是其乐融融,这顿饭真是吃得愉快极了。
酒足饭饱之后,众女拥着昭容来到大厦卧房,伯虎则仍是待罪之身,灰溜溜的跟在最后。
合欢房中灯火辉煌,昭容酒后全身娇柔无力,媚眼如丝,气喘吁吁,春桃及凤鸣扶她坐上床榻之后,凤鸣也坐在床上将她拉到怀中,解开她的上衣,细细端详,只见她的双峰挺拔而圆润,两粒蓓蕾鲜红欲滴,全身皮肤白中透红,隐隐泛光,不禁赞道:“大姐,你的身子真是美极了,待会儿你可要好好放松心情,淫浪一点,这才容易受孕。”
昭容口中不言,只是眨着温柔的大眼睛以乎在说道:“你放心,不怕的,只要能受孕怀个娃娃,什么事都愿意做。”
伯虎走近床前,凤鸣请天香及秀英帮着他解了身上衣衫,当胯下露出软绵绵的待罪之身,几位美人见着这物事,都掩嘴在笑。此时全家人都衣冠楚楚,唯独伯虎一人光溜溜的,令他挺为尴尬的,因此有些硬不起来。
凤鸣让伯虎躺在床边,一双素手细心的轻轻的将软软的虎鞭捧起,便要开始那媚术教学。要说伯虎这鞭儿,先前经过邵元节道长一番精心改造,在改造之初,软垂时短短小小的与未改造前相似。然而经过了半年多几乎夜夜春风数度的砥砺磨练,果然大有长进,就算是软垂时也有六七寸长,已甚为可观。
凤鸣先问众美,除了伯虎的家伙外,是否看过其它男人胯下的玩意儿?嗯,这个问题可真羞人呢,没有一位姐妹说得出口,凤鸣见姐妹们如此放不开,不禁叹了口气道:“要不我就先说吧,在做闺女时,奴家曾经偷偷看我哥哥与嫂子们行房,我那不成才哥哥的行货,只怕只有寅郎最长时的一半。”
凤鸣说完,环视众位美人儿,个个都是欲言又止说不出口的模样,于是她一边看着众美,一边接着说:“咱们都嫁入唐门,已是一家姐妹了,难道心中还要藏着秘密吗?”
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不是自己人这个帽子压了下挺重的,而且既然有凤鸣打先锋,这会儿众美女都不敢当外人,纷纷表示意见。昭容、秀英、天香等大家闺秀,还真是不曾见过别个男人阳根,纷纷摇头无语。春桃跟着道学家的小姐,九空出家时节谨守清规当然也是无缘见到。
从乡下来的月琴说,虽然没见过人的,不过却常见动物的,曾见过的以那雄驴的物事最大,也只约与伯虎尺寸相当。最后轮到年纪最小的传红时,她却语出惊人的说,看过的阳根至少也有百来条。
众美听得一愣,凤鸣则感到一阵迷惑的问道:“传红妹子,你先前可是清倌人呢,没和男人睡过,怎会见过那么多男人的阳根呢?”
这个问题不仅凤鸣很好奇,连伯虎也想知道,立刻竖起耳朵,想要知道自己的家伙,在传红眼中的排名如何。传红朝众美看了一眼,幽幽的叹了一口气道:“姐妹们都是贵人,那里知道做窑姐儿的苦,传红十四岁时被卖进窑子,就开始学男女之事了。”
凤鸣一听十分诧异,看起来自己正要准备开班,传授习自艳紫阿姨处的房中媚术,居然没有发觉身边还有高手,这么一来自己还有可能在传红妹子面前班门弄斧,于是急急问道:“哦,是谁教你的?这些事在窑子里是怎么教的?”
传红凄然一笑道:“没有人教,都是要自己看着学的,窑子里的姐儿们,跟客人在床上玩的时候,那鸨儿就叫清倌人姑娘,在隔房的暗洞处偷窥,而且还一定得看,否则就有鞭子伺候,这种事看多了慢慢就学着一些了!”
伯虎一听才恍然大悟,想当初被传红诱至粉妆院,在那里为她破身梳拢时,难怪她侍候自己时是那么的专业。
传红一面说着,一面有些愧疚的对着伯虎说道:“伯虎哥,妹子曾经有此不堪之事,也是不得已,你可要大人有大量,不要嫌弃妹子啊!”
还没等伯虎说话,大娘子昭容就过来搂着她说:“妹子出污泥而不染,寅郎怎会怪你呢?”
一旁的凤鸣可等不急她们这番告解,连连催促说:“既然都是唐门姐妹,咱们都没有看轻你的意思,传红妹子倒是说说看,你看过那上百条阳根,比起咱们夫君的如何?”
传红有些羞愧的环视一家姐妹及半卧在那儿的夫君,虽然有几位也是羞红着脸,但包括伯虎在内一个个都聚精会神,眼儿亮晶晶、一脸八卦的等着她的下闻,于是她便说道:“先前我见到那上百位客人,硬硬的阳根在窑姐儿身上Сhā弄时,最长的也不及伯虎哥长,那粗的也没有伯虎哥粗,那奇特处也没有伯虎哥奇。若是弄到丢精之后软倒下来,一缩下去就更不能比了。而一般客人长度,大约仅及伯虎哥的一半多一些。”
说到这儿,只见伯虎一脸表情甚为自豪,而众姐妹听到夫君那长处之表情,也仿佛伯虎中了状元般欣慰。传红似乎觉得受到鼓励,又继续说道:“若是说伯虎哥的本钱,也不仅仅是行货好,更高明的是还有一手好功夫,可硬可久,经久不泄。小妹曾问过与伯虎哥有露水之缘的粉妆院姐妹,她们说伯虎哥似乎练有一种功夫,可以百战不疲,让姐妹们大为受用,被认为在当今之世大江南北数一数二的风尘名鞭呢。”
伯虎听到这儿不禁感慨万千,数月前在扬州各大妓院踢馆时,出了一系列的“群芳谱”,道尽扬州名妓的好处,真可说是空前绝后。可惜在风尘之中,就没有那文笔绝佳的名妓,可以就寻芳客之中写出一系列的“兵器谱”,否则自己这虎豹霸王鞭或许也可扬个名、立个万儿,甚至经过一番“华山论贱”之后,说不定更可以独领风骚呢。
伯虎正在那儿胡思乱想,自我陶醉之际,众娘子则更为好奇的仔细观看被凤鸣捧着的鞭儿,伯虎那鞭儿在凤鸣纤纤素手轻抚之下,慢慢获得生机,趾高气昂、勃然扬起。
凤鸣见传红说到一段落,便继续说道:“我听艳紫阿姨说,寅郎阳根所具之异相,却不是与生俱来,而是后天改造的呢!经手为寅郎改造者,正是前些日子来宣圣旨的龙虎山邵元节真人。”
众娘子一听,个个面露惊奇之色,这男子阳根居然还可以改造,真是太有意思了,于是个个都秉息凝神的静待下文,凤鸣又继续说:“这阳根改造事涉道家秘法,小妹资质鲁顿未能详记艳紫阿姨叙述,但是却记得这改造阳根奇异之处,阿姨说寅郎身怀乃‘虎豹霸王鞭’,为何称为虎豹,姐妹们请看。”
说着指着鞭儿的异形龟头说道:“这灵龟的左边看似个虎首,而那右边像不像个豹头;再加上这玉茎上的左边有一条条的虎纹,那右半部则是一点一点的豹斑,而这阳根Сhā弄咱们玉户时节,则勇猛如霸王;而最后这个‘鞭’字,则听说还有一个名堂。”
说罢媚眼往虎伯睇了一眼,这一番话可道尽了伯虎横行于风月场上之秘密,令伯虎感到自己仿佛赤祼祼的被她看穿一般,呣,这句话好像有点白,伯虎当下不就是赤赤祼的躺在那儿当做教具吗?
“这鞭儿一般都用在动物身上,最初听艳紫阿姨说寅郎这叫虎豹霸王鞭,心里觉得十分有辱斯文,像寅郎如此文采风流之人,居然用那么俗气的鞭字,会不会是邵真人书念得少了,随便就取个鄙俗名字?后来经过阿姨解说,没想到还真是有些内涵。”
众美一听夫君的所怀神器居然叫鞭,果然个个都为它叫屈,就算是棍啊、棒儿的,也要比那牛鞭、狗鞭儿好,几位精于诗词歌赋的姐妹,都已经准备要为它取个新名了。
凤鸣继续说道:“艳紫阿姨说,寻常的阳俱只有硬软两样,没什么变化。而寅郎这阳俱的肉筋被邵真人用软手法断成九节,若是配合鞭儿龙虎山所传玄功,做成那分筋错骨,那阳俱就可像蛇一般的任意弯曲,自伸自缩,还真正的像条鞭子呢。”
经过凤鸣一番解说,几位尝过那鞭儿自伸自缩、任意弯曲的姐妹不禁点了点头,原来有时郎身未动,那玉户内的鞭自己就动将起来,爽利的要升天,只当是寻常男子都是如此,如今听凤鸣一番解说,才知道自己嫁了一位身怀绝技的好郎君呢!
接着凤鸣问众美:“有几位姐妹曾经为伯虎品箫?”
啥?什么是品箫,有几位姐妹连什么是品箫都不清楚,于是凤鸣解释用嘴含那阳俱便是品箫。昭容一听,不禁眉头一皱道:“用嘴儿去含那阳俱,岂不太肮脏、太亵渎?”
凤鸣反问道:“那么寅郎是否为姐妹们舔过阴户?他又何曾嫌肮脏、嫌亵渎来着?”
听她这么一说,众美都想起了伯虎┨▽就来-od┨郯自己时,的确会舔弄自己玉户,那感觉还挺窝心的,只要是心爱之人,怎样都不嫌脏。
然而问过了一圈之后,很不幸的,仅有春桃在服侍昭容及伯虎时,舔舐过伯虎,另外就是伯虎缩阳为阴时,被天香当做女子时被舔过,就连凤鸣都没有这么做过,于是昭容不禁感慨的说:“寅郎实在太过疼惜咱们,在床第间都是他在出苦力,而咱们都是坐享其成,若不是凤鸣妹子提议授予媚术,一番开诚布公讨论,还不知寅郎对咱们这般的用心呢!”
伯虎听到昭容这番话,感动得都要喷发了,有贤妻如此心存体贴,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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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单箫共吹,联床套牢
问清楚唐门姐妹们品箫背景,凤鸣便告诉众美,这品箫乃服侍男子的入门功夫,在交欢之前最适合提起男子之兴致,在交欢之后将鞭儿上之淫精浪水舔舐干净,更能表达对心爱男子入骨之情意,若是月事期间,身子不适于与情郎欢好时,也可用吹箫替郎君消火。
由于众美皆说无为男子正式品箫之经验,而提出这科目的凤鸣娘子,也仅得自艳紫阿姨之道听涂说,该要如何做她也是没个准儿,正准备以身试法,亲身下海之际,一旁传红娘子挺身而出说道:“妹子先前见过不少窑里姐儿为客人品箫,或许可以模仿出几分,何不让妹子试上一试?”
到底谁含过自己的鞭儿,其实问伯虎最清楚了,他的心理倒有一笔账,早先在罗府偷二娘子秀英时,那秀英早已含过了他的鞭儿,但是秀英先前见众姐妹都没说含过阳俱,羞于表示自己含过,便将这事隐藏起来,她则是偷看了伯虎一眼,脸红了一下。
由于传红自愿打先锋,于是凤鸣便松开捧了许久的双手,让开了位置让传红过来,由那传红轻轻握住伯虎的鞭儿,张开了娇艳樱嘴,伸出了嫩舌,就在伯虎的鞭儿上开始舔弄起来。
虽然传红先前在粉妆院看得许多,但此番对她而言也是嘴儿的处汝一弄,因此颇为仔细小心,她也是极为聪明伶俐,谨记当初在妓院时,姐儿们谆谆告诫要仔细小心,不可用牙口伤到男子的命根子,另一方面这会儿也算是示范教学,也就慢慢的舔着,好让众姐妹们看个清楚舔弄方式及伯虎之反应。
只见传红先翻动丁香嫩舌,在灵龟上之虎首、豹头上来回轻扫,一阵子的吮舔夹在中间那马眼,接着顺着鞭儿往下舔弄带有虎纹、豹斑之茎部,此时伯虎感到一股奇痒,令那原本松散之阴囊都收了上去,接着她将伯虎那虎鞭儿一口含了进去,然后含在口中缓缓掏弄。
那鞭儿进了她那樱嘴儿之后,便开始了令人舒爽的享受。她用柔软唇儿不断轻磨玉柱上之虎纹豹斑,又不时舔弄着虎首、豹头,带给伯虎微麻、微痒又刺激的感受,而她那嫩舌,在鞭儿上上下下一舔舐,这会儿感到麻麻酥酥、一下子又觉得酸酸痒痒,好不让人难过。一路又含又舔的,令玉柱上虎纹轻抖,豹斑微跳,感到一阵奇痒自丹田冒起,浑身顿时一阵酥麻,说不出一种快意。伯虎就瘫痪在那儿直喘大气。
伯虎此时是又惊又喜,没想到传红那张巧嘴儿,不仅是歌儿唱得好,竟然还有这么一巧绝技,正在惊喜之际,那传红深吸一口气,嘴儿全张,竟将整支鞭儿全部吞入,令咽喉顶住了虎豹灵龟,再发出了嗯嗯之声,在喉头产生之共振,如叶落池面荡漾之阵阵水纹,令虎豹灵龟有那点点麻麻之全新感受。接着一条嫩舌又在茎部反复包卷,连着吞吐十数次,让伯虎发出虎啸般的大声呻吟。
传红将阳俱吐了出来,望了望伯虎又舒爽、又难捱的表情,满意的一笑后,接着用那神奇的嫩舌,逗弄他根部之子孙袋,那麻麻痒痒之虚空感,让伯虎连连喘气,那鞭儿像是追寻,又像是逃避似的甩动不已。
凤鸣见传红走过一轮示范,果然是见过世面的与众不同,赞扬一番后环视着众美,见到姐妹们不停伸舌轻舔着嘴唇儿,似是很想尝尝那虎豹鞭儿之味道,于是便要昭容、秀英、天香、九空、月琴、春桃,依序排着队儿,一个一个的在鞭上轮流着意思意思舔弄一下,连那平日吃素的九空,见到一家姐妹都含过了鞭儿,此时也只得从俗的开开荤去含含,只是明日恐怕又得多颂些经文了。
伯虎见到过去从未替自己吹箫的娇妻美妾,有的含羞带怯,有的满心好奇,有的满面虔诚,用那平日高高在上之润泽芳唇嫩舌,奉承一向低低在下吃苦硬干之鞭儿,心下之欢欣感动,非言语所能形容。
待凤鸣自己在最后也舔过鞭儿之后,于是就与众姐妹说,凡事都讲究熟能生巧,多练练才会巧妙,日后行房交欢之前,再由姐妹们轮流舔弄,以体会这吹箫之巧妙,由于房事仍以Сhā茓为主,今夜品箫科目暂告一段落。接下来科目则是如何以数名美女服侍一位男子之皇家性爱享受。
由于是要练那取悦男人之媚术,也就没理由要伯虎独自一人做苦功,于是凤鸣便分配众美女任务。
为了尊重昭容乃正室大妇之地位,今夜则由她来扮皇后,专门开码头,春桃及凤鸣则负责照顾昭容,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那传红因今夜吹箫有功,于是被分到鞭儿及卵蛋部位,秀英和天香姐妹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ρi股之责,月琴及九空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首先凤鸣和春桃替昭容褪了内外衣衫,昭容洁白如玉肌肤,此时因为情动而透射出隐隐红光,娇躯玲珑有致,无一丝瑕疵,真是美的令人不敢逼视,诸女都自叹弗如,凤鸣羡慕的叹了一口气,由衷的道:“姐姐,你真是太美了,咱们女子看了都会动心。”
听到同是美女之赞美,昭容格外欣喜说道:“谢谢妹子谬赞了!你可过来,睡在我身边,待会儿教我如何使那媚术,我好想……”
凤鸣听令后,随即脱了衣衫,抚着双胸,跨身上床睡在昭容内侧。而春桃也不待吩咐,迅速卸装后登床在昭容外侧跪坐待命。
昭容好奇的摸着凤鸣的酥胸,讶然道:“我也还未见过你身体,妹妹,你也是真美呢,细皮嫩肉的摸起来真舒服,寅郎,你说是不是?”
凤鸣听昭容如此夸赞,也是极为高兴。
伯虎并未出声,只是微笑颔首,心里却嘀咕着,“若是新婚洞房之时,就来个大被同眠,一家人早就互相看光摸透了。好不容易等到你这女王想通了,时至今日才知道彼此之好处。唉,这说起来也可真是好事多磨啊!”
众美见到皇后已就定位,也就要开始了吧,于是姐妹们纷纷脱了个精光,月琴及天香先将伯虎扶起身来,传红跪在她面前,轻轻握住伯虎的霸王鞭儿含在口中缓缓掏弄。九空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月琴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深吻,伯虎的一手捧着月琴沉甸甸之丰硕乳,一手握着九空细柔柔之玲珑奶。双手不等式的玩弄着大小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秀英按摩着伯虎肩、颈,天香则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犹如为斗技场上的武士做完善上场准备,伯虎持着昂然Ъo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焦急等待上阵一搏。传红那樱桃小嘴依依不舍的吐出神鞭,下唇还牵着一条银丝,她如尽职之宫女,慢慢导引着伯虎霸王伏在昭容正宫身上,昭容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传红扶着伯虎阳Wu在昭容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牡丹露滴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送入那牡丹花宫之中。
昭容轻吁了一口气,稍稍顶动臀部,于是娇声道:“嗯,好好啊,寅郎,你可以用力一点,我已经好痒了……”
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昭容身上抽Сhā奔驰时,凤鸣则吸吮着昭容胸前晃动的蓓蕾,同时也腾出自己一只柔嫩乳房让昭容抚摸,春桃则在下身按摩昭容的两条小腿和脚趾。
这时床上的秀英站在伯虎身后,将两颗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Сhā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做出推ρi股助兴动作。打理伯虎面前之九空似乎也打定主意,今夜舍生饲“虎”,明日再好好的颂经忏悔,与那月琴轮流与伯虎热吻及吸吮玩弄他的乳头。
而众美女中,身材最为娇小,动作最灵活的传红,此时则钻身至伯虎与昭容交合的身下,伸出嫩舌在两人交合部位,于昭容花唇、伯虎的鞭儿与卵蛋间舔来舔去,娇艳的小脸上溅满了昭容之牡丹花露。
爱好女风之天香此时早已忍不住了,不听将令的擅离职守,偷偷自伯虎背后溜到昭容身旁,抚摸着昭容雪白修长之大腿与丰臀。唉,反正伯虎身边美女那么多,谁还记得有那一个溜去干别的事呢?
这么多人交缠在一块儿,伯虎还真无法大刀阔斧的直捣黄龙,只能慢斯条理的轻抽慢Сhā,轻轻柔柔的享受着美人环绕之滋味,这时他的心中充满着诗意,真想快意的吟首诗、填阙词,只是进入脑中的只有零零星星近作“四美采桑图”片段:
众美人在身边,真是个“你也温存、我也温存”、“左也销魂、右也销魂”。
众美在伯虎及昭容身上抚来摸去,果然是“纤纤玉手往来频”,在众美身上仍是“未种情根”而在昭容身上则是“已种情根”。
而且在昭容身上可是“春到三分,采到三分”。
那诗意太浓就显得快意不足,缓缓抽Сhā了好一阵子,身下的昭容眼见就要不行了,但伯虎仍是意气风发。昭容一来是酒量本来就不佳,另一方面从来没有这么多美人儿陪伴,像侍候皇后一般的同时陪她玩这游戏,令她有母仪天下之快感,于是张大着迷蒙之双眼,看着伯虎之抽送动作,口中喘着气道:“寅郎,妾身……太舒服了……凤鸣妹妹……我……要丢精……啊……寅郎……你可要射精出来……好让我怀个娃娃……啊,好舒服……忍不住了……我……“
说着她两手紧握着凤鸣及天香的手儿,全身一阵轻颤,下身泄了一滩。
凤鸣和众姐妹对看了一眼,众美都心中有数,昭容实是不懂性戏,不易令伯虎轻易出精,然而若是未能让伯虎在她花房丢精,满足她怀宝宝的想法,只怕这正室大妇会怪罪众人欺骗她。
于是凤鸣将身子一转,就已在伯虎身下,将伯虎的阳Wu含入口中,运起艳紫阿姨所传授豹房宫廷媚功,口腔吸夹灵龟,并不住吮舔,同时一手捏揉阴囊,一手轻扣伯虎后庭,传红也在伯虎的乳头不住揉捏舔舐。
如此数管齐下,又有那宫廷秘法之助,片刻之后,只听伯虎一阵急喘,牙齿轻叩,众女知道时候已到,又示意伯虎将鞭儿再Сhā入昭容牡丹玉户,伯虎一阵猛烈抽动,昭容忍声不出,就在等伯虎出精这一刻。果然,伯虎喉间“噢”的一声长叹,身子一阵剧抖,姗姗迟来的阳精,终于如远到国宾一般,在众美夹道欢呼掌声中,全部射进了昭容的牡丹花房中。
昭容感到一股炽热的狂流直冲花宫,她圈起双臂紧紧抱着伯虎,拼命用她也不知道有没有用的方法,用花道收缩之力尽力吸取这股热流,只知这样才能令她有受孕之感,却不料她这样一用力,伯虎觉得昭容的花宫如同一道紧紧之玉门,令她更是舒服得像是腾云驾雾,再度精门大开,狂泄得淋漓尽致。
伯虎感到自己仿佛从未泄得如此之多,当昭容身子放松后,他也抽出微软鞭儿翻身躺在昭容身边。传红盯着伯虎身下那精水淋漓的鞭儿,似乎想要过去将它舔舐干净,但又不敢擅自上前,于是转头看着二娘子秀英。
对嘛,总还是长幼有序,既然大娘子不支倒下了,现在也该是二娘子作主,然而秀英却以为传红要让她练习那吹箫之技,于是脸红了一下,便移近伯虎胯下,媚眼含情看他一眼,低头将那鞭儿扶起,用小嘴舔吮起来,从虎豹露龟、玉茎、阴毛,甚至连ρi股沟子都给他舔了个干干净净。
一旁的昭容仍是魂儿上天、迷迷醉醉,呢呢喃喃的要上天保佑她生个胖娃娃,一旁的凤鸣听得不觉好笑,一边抚摸着她那丝缎般柔细的肌肤,一边悄声轻笑道:“姐姐,小妹知道你想怀个娃娃,其实若要受孕这阳精只要一点点就可以了,也不是每次燕好都会受孕。倒是平日行房燕好,那阳精颇有益于调理女体之效。
若是姐姐真的急于受孕,妹子我也会宫中算日子的法子,若是此番未受孕,下次姐姐月事来时,妹子再来帮你算个容易受孕的日子,届时再让你与寅郎燕好专宠,机会就大得多。“
昭容听了大喜,搂着凤鸣道:“好妹妹,这真是太好了……”
她一高兴竟有些哽咽,凤鸣赶忙轻声安慰她,一旁的天香也关心的搂着她。
凤鸣向她表示,这宫廷房中媚术,功能之一就是怀孕生子,要她不用耽心,保证可以为伯虎生下儿女,昭容心中大宽。昭容大起知己之感,不由得把身旁两人搂紧了一点,口中就来-odexiao┄s╚hu┪≥○还不断的说着:“好妹妹,好妹妹,姐姐一定疼你们。”
凤鸣又在她耳边悄悄的告诉她,自己从艳紫阿姨处习得一些男女间奥秘,以及敦伦燕好之时,如何激起性欲,如何调情,如何相互配合,如何让彼此欲仙欲死的享受这鱼水之欢,增进彼此之情感。
这对昭容而言,真是闻所未闻,她只知道伯虎的阳Wu进入自己的花房抽送时会有快感,一段时间后就会忍不住从阴中泄出一些精水,而且有那礼教约束,在床第间也不敢过于放荡。她总认为与夫君行房目的是为了受孕,各种舒爽感受仅是附带的,却不知燕好交欢带来之快感,也是促进夫妇和乐之主要泉源。
就在两人在那儿低声私语之际,这合欢床的另一边正在上演着联场大戏,当秀英在为伯虎鞭儿舔舐干净他与昭容之余沥后,伯虎也回过精神、调好气息,运起洞玄子之秘法,鞭儿再度扬起。
二娘子秀英娇媚看着伯虎,便展开双股,将那樱花美茓套上那虎豹鞭儿。伯虎秀英见肌肤细嫩、娇媚可人,果然适兴怡情,于是大展胯下雄具,攻进顶刺。
秀英自提戈上马之后,果然有千战之勇,可惜遇上神鞭,技不如人、早已四肢如绵几乎堕马。伯虎扶住秀英,再一阵顶弄,使她昏而又醒,花心一阵酥一阵麻,四肢颤栗、阴津横流。终于玉山颓、金莲软,翻身跌下征骑。
三娘子天香在昭容身傍,目睹他两厢互争锋,情兴亦动,随即滚跨伯虎身子,上马急驰,伯虎运起玄功,四体不动,唯独鞭儿自动,而天香玉户随之翕动,而四肢颤美,口哼大妙。那急雨扶桑之花蕊被抚,淫浪涓涓,流水之音,声声入耳。
伯虎神鞭愈硬,气勇倍常。顶捣之声越室可闻,深浅任投,兴情大作。双双情浓,两两称快,如大旱之后甘霖,口中乱哼,诸般淫叫,终至阴内震动,遍体酸畅,搂抱浪丢而下马。
四娘子九空亦如秀英、天香之势,相跨联欢、搂定情郎、恩爱弗释,腰如风前柳,身似涌浪舟。伯虎鞭儿直入那幽谷百合,熟不由径,充贯花房。九空则是揉搓前后,摆摆摇摇,呢呢喃喃。伯虎运起了道家真气,直袭九空那佛家禅定,鞭儿如同翻江倒海,将那谷中溪涧搅得是淫津涎涎、四处流溢。终于将那九空Сhā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身如登入西方极乐,无复人世、半时方醒。
五娘子凤鸣连看了数场好戏,颇为情动,便拉着昭容一只手儿去摸自己私处,涨红着脸道:“姐姐,妹子从前这里从不流水,如今见到寅郎与姐妹们……就忍不住流了出来,真羞死人了。”
昭容轻轻一摸,果然那里已是溪水潺潺,只觉她那玫瑰花茓摸起来甚为舒服,细柔的阴毛薄薄的覆在耻丘上,两瓣花唇鼓鼓胀胀,好是滑润,她微微伸进一指,凤鸣已颤抖轻声道:“姐姐,妹子……好痒……”
昭容啊了一声,在她耳边悄声说道:“不如就叫寅郎给你……”
凤鸣则是面色一正道:“今日小妹身为媚术教官,责任在身,还是让姐妹们先上吧。”
六娘子月琴见三位姐姐自行骑上伯虎之身与其交欢,心中十分动兴。下身酸痒非常,似是有意上马又怯于行事,却是欲行又止、止而不定。伯虎见她那仿徨形状,于是催促道:“月琴妹快快上来,如此有趣之事,又何必迟疑?这鞭儿包你花心十分畅意,滋味万般绝妙。”
月琴转首看着五娘子凤鸣道:“五姐尚未承欢,妹子岂敢先上?”
昭容一听凤鸣与月琴两人相互礼让,身为正室心下十分感动,只觉得唐门中真是“妻慈夫爱、姐友妹恭”,于是便道:“月琴好妹子,既然凤鸣五妹有心相让,你就放心去吧。”
六娘子月琴见大娘子昭容有令,又已见前面三人操过,看得好不动兴,遂支起身子,将两腿分跪于伯虎腰傍,用手拾着鞭儿,喝!摸起来犹如火炭般烫手,真是其坚无敌,又硕大无比,令那月琴又欣又喜。
伯虎将鞭儿顶入那蝴蝶兰般之花茓内,接着以玄功将那龟形运活,胀满花房、烘烫花心,灵龟寻玉液而饮,点首不住,有无限奇妙,令那月琴香涎渍渍,四体难支,颇得大乐。丢了又丢,口中声哑、啧啧称妙,哼道:“奴如不在人世矣,这会身在虚无飘渺间,可真是妙极了!”
月琴最终被伯虎刺透琼室,难以抵挡,淫波滚滚,肌体无宁,口冷而丢,言道不好,回马逃阵,离鞍罢战。
七娘子传红一上场来便喝道:“好冤家,心情忒狠,我家姐姐个个被鞭鞑惨败,不要走,我来敌对、拿你下马。”
于是便将一双玉腿分开,现出一神奇宝物,却是半红半白、丰腻如面、似眼非眼、翕翕而动之孔儿,只见着两边散生些乱蓬蓬黑须。
伯虎一见,应答回道:“小冤家,我有浑身甲冑,紫金披挂,卷沿生皮,最长白玉战杆,况有乌缨一丛,另有二子拥护相随。汝岂堪敌?”
传红见了,大展雄才,玉户阔斧长牌竟是往下一坐,伯虎于是一骑奔入鞭儿全进,两者竟如天生一对般紧紧相扣。伯虎用上玄机,或伸或缩,这传红先前还好,贪欢爱美,只因不知机关,误吞神鞭,满玉户中乱拱乱钻,难以招架,遍身香汗,玉户流满淫津,浪水汪汪不断。手足酸麻,欲振乏力,终至中箭落马跌于众花之中。
伯虎此番征战,犹如出山之猛虎,初兴云雨的蛟龙,腰挺神鞭胜过断桥之丈八长矛,大战虎牢关的威勇酷相,那战国时力举金鼎之大将军,令那诸王拱手,加他一个大元帅,走满花营锦寨,遍觅名媚挑战。
伯虎战至乐不思蜀之时,此时早已是蜀中无大将,见他直挺长鞭耀武扬威,却有那婢做夫人之春桃,便要跳出做那急先锋,于是仗着血气之勇道:“果然这冤家利害,把我一群名花娇娃,被他鞭打袍撞,个个东倒西歪,侬不报复,何人敢去?”
急急忙忙隔越数层人奔至,一手把伯虎搂在怀中,酥胸紧贴、如胶似漆,腻体相挨、环环相扣。伯虎臀儿一动,春桃腰儿亦随之而摇。伯虎被春桃紧紧相缠,鞭儿深埋于桃花茓内,丝毫动弹不得。伯虎遂运起玄功之法,令鞭自动,奋力往内一钻,连顶数番不止,接着往后一缩,龟棱钩刮数十次无休。操得春桃酥软难坐,鞭胀牝满、无容隙处,大有美快,无可奈何哼了声:“罢了,原指望与众位姐姐报仇,拿他下马,谁知竟力不能支,功败垂成!”
春桃被操得云髻松脱、宝钗坠落,两腕难抬,二足相环;神鞭扬威,情茓汪汪,口懒言语,身如软绵,败退花营。
五娘子凤鸣身为媚术教官,见众美皆不敌伯虎神勇,乃挺身而出,就要做出那身教重于言教之示范。于是起身大声指示:“让开、让开!我来,我来!”
于是众美分列两旁,夹道欢呼打气,要那凤鸣收服神鞭、一雪前耻。
凤鸣俯身搂定伯虎,莲瓣两分、玉户大开,玫瑰花心早吐。伯虎鞭儿跳跃,鞭进茓吞。这个恨不能全身都进方好;那个巴不得尽根吞没更妙。凤鸣玫瑰花茓内,被玄功之火烙的着实美快。伯虎神鞭挤入紧腻花房满身舒畅。
运功龟形一钻,凤鸣得趣将身一挺。伯虎快马一鞭,凤鸣花房一凑,柳腰两扭。马不停蹄、兵临城下、将敌围中,冲突难禁,迎凑无息。为女的便要伯虎一鞭抽透玉户,情愿花下死。做男的是将凤鸣两瓣扣定,神鞭操着风流亡。女畅男欢百般恩爱,一自交身,难分难解。情兴莫止,软腻津滑。阴小阳大、鞭巨Ъ紧,玉户内津汪汪不断,鞭儿舒硬下下难停。
凤鸣果然是百战不挠之女将,屡败屡战,那“我们再来一次”声声入耳,众美皆十分佩服其敬业乐群之精神,直至伯虎玄功不继,“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淘淘乌江流水而去,众美乃大声鼓掌喧哗,拥簇着凤鸣得胜而回,完全不顾软倒在后面之伯虎抗议比赛不公。
于是众美同伯虎枕畔盟言,天长地久,意海恩山。不觉一夜将明,残更以息,伯虎实为得胜、佯装败阵,解冑卸甲下了从驹,收鞭拴马拥众姝而共酣,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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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春宫秘戏,风流入画
伯虎一夜遍狎众美,次日醒来,日已上三竿。众美共床,这个舒腕,那个伸腰。满衾中津香气袭,一榻内脂腻芳喷。朵朵乌云蓬乱,堆堆白玉拥帏。
伯虎离枕之后,自然先向大娘子昭容问安道:“娘子,夜来辛苦你了?”
昭容睨了他一眼,悄声道:“妾身倒不觉得累,倒是你流了忒多阳精,可要珍惜自己身体。”
伯虎脸上一红还未来得及回话。一旁那凤鸣忙着娇羞替伯虎辩白道:“姐姐,你可放心,寅郎修习龙虎山玄功,这男精对公子而言,可说是用之不竭,而且阴阳调和,有益无害,小妹由艳紫阿姨处习得宫中媚术,姐姐不要见笑,这道理可是家学渊源呢!”
昭容高兴的道:“那我就不用耽心了,现在还要各位妹妹多多学习,好替寅郎多生几个儿子呢!”
昭容瞥了伯虎一眼,娇声道:“我看唐门人丁单薄,而各府长辈个个引颈企盼,但愿这媚术有用……”
凤鸣听昭容如此关心后嗣问题,于是一再保证有效,同时还说,艳紫阿姨除了教自己宫中媚术外,同时预备在众女生子之前,来唐门教众女龙虎山玄功之驻颜之术。那位美人不爱保有自己那青春美丽,昭容自是不例外,听了心中大喜,便要那凤鸣早日请艳紫阿姨来唐门走走。
此时佳人离枕而起,着服裹足,栉沐临妆。披绣襦、挂珠环,个个施朱涂粉,掠云折凤,伯虎则东边帮这位描一下眉,西边助那位点个朱唇,眼见个个花容月貌,耳中则听那莺声燕语呼来唤去,身如穿帘燕子般又是东又是西,真是上佳之晨间运动。
妆毕罗坐同食,早餐已毕,众美各去忙自己的,刺绣的刺绣,养蚕的去采桑,忏悔的去念经,要请艳紫姑娘来唐门作客的去写信,独放着伯虎一人来到书房。
伯虎一夜遍幸众美……呣,好像大部分时间是伯虎躺在那儿被众美套牢……
无论如何,这美好之一夜,开始有昭容、秀英、凤鸣、月琴、传红之初度品箫,其至连不愿吃肉的九空都破戒了,接着又有那数女服侍之皇家性爱享受,最后众女过来一一单挑,挑战的结果,若不是那凤鸣利用天生媚体,频频以“我们再来一次。”使诈,否则应算是大获全胜。
一面想着昨夜之美事,心情一片大好,不若写诗填词以纪其盛,想想不妥,只怕短短几字记不了诸多风流、种种风韵;写篇文章吧,又没有适合处可以贴文;想来想去在这年头,写怎么会过瘾,非得要画出来才行,还是用画的吧,于是流传于后世之春宫名作,也就这么一幅一幅的画了出来。当然啦,这第一幅也就是昨夜宫廷性爱享受极致之“皇帝临幸图”。
唐寅本就擅长画人物,特别以仕女最为见长。此番画这春宫画,也正是他那风流不羁之性格表现,更与他当下生活情趣息息相关,另一方面也对官场及社会之虚伪,以及大娘子昭容所谨守封建礼教大大之讽刺。伯虎那人物春宫画,以他所深深爱恋之娇妻美妾为本,那幅幅春宫画更是画得传神,如此的维妙维肖。
从此以后,一夜一夜的风流绝畅,一日一日之挥洒自如,竟让他绘成了那十分有名一套二十四幅之《风流绝畅图》册页,其中人物体态匀称优美、削肩狭背,柳眉樱唇,额、鼻、颔施以“三白”之独家特色。描绘出那俊男美女交欢之连续画面,画中有那各种交媾之势子。真可说观之怡情,习之养生足以流传千古之最佳性教育范本。
这画绘就之后,乃遣唐兴送至南京城去装裱,做出横幅手卷高约十寸,长十二尺,画纸八寸见方;作二十四幅一套风流绝畅之典故,并于每幅画之后衬以写着艳诗之绢页。手卷用绫子镶边,古锦为护首,最后用玉雕成别子别紧;册页以木夹板外裱古锦为封,装帧得十分讲究。有词为证:
“内府镶花绫裱,牙签锦带妆成。
大青小绿细描金,镶嵌十分干净。
女赛巫山神女,男如宋玉郎君,双双帐内惯交锋;
解名二十四,春意动关情。“
怎知这一套《风流绝畅图》册页在那装裱期间,被一位书商看见,惊为当世杰作,于是便央着唐庆回桃花坞向伯虎游说,以千金之资,将这《风流绝畅图》以五种颜色做出最佳套色翻印,由于这《风流绝畅图》人物姿态画得十分精美,栩栩如生,使得这春宫画,不仅在官府豪绅之家流行,而且在民间坊肆中也十分流行,其影响直至海外,据闻东瀛一地之浮世绘,许多受到唐寅画作之启发。
由于唐寅所绘之春意图,在内容上,“爱儿级”春宫写意,风花雪夜之类;“爱可湿级”秘戏写实,细致入微,不仅诗画相配,书夹Сhā图,在流传面上,十分平民化,实乃每户必备夫妇敦伦之圣经,绝非仅给一小撮人享用而已。由于流行广,需求量大,于是这些春宫图与秘戏图蜂拥上市。唐伯虎那经套色翻印之半套《风流绝畅图》,一册子十二幅男女交欢图就要卖上十几两银子。
唐寅之后又根据当初在扬州之风月场上寻花问柳,追欢逐乐情影,再绘成《竞春图》之春宫图的。并将在扬洲教坊司特训期间之经验,绘成了另一套叫作《花阵六奇》之杰作。上述杰作皆为后世之《鸳鸯秘谱》所提及。
唐寅以此赚上了一票,而那从中做掮客的书僮唐庆也海捞了一番,可真是皆大欢喜。最后那原版之《风流绝畅图》,也不知是那位王公贵族还是那位达官贵人重金买去了。
话说唐寅与那八美在桃花坞风流快活,深苦于心中之爽乐,无法与淫民共享,于是闭门绘那著名之春宫画儿,以便流传于后世。而在外边的人也很想知道,唐解元这段时间做些什么好事,看倌可就会问啦,难道在那大明一代,就已盛行那穿墙逾茓之狗仔队,专门刺探时尚名流、俊男美女之隐私乎?
要说这打探伯虎消息者,不是别人,却是宁王在姑苏一地最大之眼线那苏州按院,为了回报不向宁王归服之江南四才子是否有异常之举,仍不时派出心腹刺探唐寅之动向,以确认他不会坏了自己之大事。
一般人只知那唐寅坐拥八位佳丽,每日看花饮、赋诗下棋,享受无穷艳福,偶尔也邀祝、文、周解元前来相会。外边听到这消息的人,没有一位不暗中羡慕。
可是宁王耳目却希望知道更多详情,然而自从邵道长教伯虎布置五行八卦阵,伯虎在桃花坞左近就设了许多阵法,使得苏州按院派出刺探伯虎之细作,常常是不得其门而入,而伯虎也是与八美乐遥逍的深居浅出,使得细作无法得到什么消息,因此常受到上级责罚。
这些细作被逼得无法,只好用金钱来买消息,而这种做法有一天被送到外面办事的唐庆听到了,于是回来报告主子,伯虎一听到此事,不禁心生一计,就编了一番话,叫那唐庆到外面去散布,原来伯虎也不过是将自己追美的简历,除去那儿童不宜的部分,最后再加上自己在温柔乡中乐不思蜀、不问世事。想用这些话让这些细作回去交差,自己也可免除盯梢之困扰。
谁知道这话儿,夹杂着先前伯虎在扬州风月寻花问柳之传闻,传着传着最后都变了调走了样了,下面这就是有位打船的船夫叫米田共的,以一两银的代价卖情报给宁王细作时的话,他是这么开始的:“说起位在咱们苏州桃花坞的唐伯虎就令人生气,恨不得打他们鼻青眼肿,然后再与他计较一番!”
细作问道:“咦,你和唐伯虎结了什么怨仇,却要如此毒打人家,殴辱斯文这罪名可重呢。”
米田共听了笑将起来道:“我和那唐伯虎是前世无怨、今世无仇,只因他是一个偷香窃玉的淫贼,这打淫贼就不犯事了吧?”
细作道:“这淫贼得要捉奸捉双,莫非他偷上了你家娘子吗?”细作心想,若是唐寅当真去偷人老婆,这可是个大消息,可惜米田共的回答让他大失所望,他冷笑一声道:
“哼!想要偷上我家嘛,谅他也没那么大的胆,况且我家只有一个黄脸婆,也是非常贞节,谁也休想动她的念头。”
“既然如此,你又为何恨得想要打他呢?”
米田共叹了一口气道:“你不知道啊,他家中八位娇妻,一个都不是明媒正娶,完全是偷偷摸摸用一种功夫去勾骗得来,到底是啥功夫呢,还挺神秘的,一种是口舌功夫,一种是风流功夫。”
细作一脸八卦问道:“何谓口舌功夫,什么又是风流功夫呢?”
米田共咳了一声,清了清喉咙道:“这口舌功夫与风流功夫,可是咱在载运往扬州做生意的商旅处听来的,他们说啊,唐伯虎那一张嘴啊,随便一说就是七个字一组的一首诗,称赞那婊儿有多漂亮,扬州那些妓院婊儿,一个个听了就七荤八素的,尽要向他身上贴,听说他也是靠着那张嘴儿,就将人家闺女给骗上床哩。”
唐伯虎那伶牙利齿这些话儿,早就是旧闻了,细作为了快些听到那风流功夫,故作惊讶道:“真厉害呀,那么这风流功夫又是怎的呢?”
米田共摇了摇头道:“说起这风流功夫,连我听起来都不相信,想必是那些婊儿爱他,故意将他的三分也形容成十分了,我且问问你了,你那胯下物事,在干起事来最多有多长来着。”
细作一听,怎的想要打探别的消息,反倒被人刺探自己隐私了,便要作色道:“我要问唐伯虎之事,怎的变成你在问我的私事了?”
米田共一阵干笑道:“问你这个主要是比较,若是你没有兴趣知道那伯虎的玩意儿,咱也不用多说了。”
这细作不得已,看来打探伯虎之隐私,只得要牺牲一些了,于是报说最长时节,约莫五寸半左右。米田共听了面有骄人之色道:“如此说来,倒要叫你声老弟了,做哥哥的刚巧比你长一些,约有五寸七八。不过若是比起传说中唐伯虎的家伙,咱们可得要叫他一声‘老大哥’了,从扬州妓院传来的消息是,他那胯下硬起来时,最长可达八九寸,居然与驴马的相当,那边的婊儿可就爱死这行货了。
不过我就是满心怀疑,几个月来凡是有人撘我的船,我就会问他行货大小,以决定是称他老兄还是小弟,只是问来问去,顶多只有七寸,想必这八九寸必是谣传。
再又说了,一个读书人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就算是胯下持了这么个长鞭儿,只忙也没啥气力去使它。然而可又怪了,扬州妓院传来说,这唐伯虎有‘一夜七次郎’之绝技,一个晚上可以在十个女人身上打滚,你评评理,这有没有可能?“
细作也曾耳闻伯虎在床第间有两下,只是没听说过那‘一夜七次郎’之事,于是便与那米田共相互推敲个半天,想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做出一个结论,必然是妓家婊儿见他俊俏,便给他服下令胯下雄威而刚强之瑃药,好一个晚上多陪几位婊儿上床,想那瑃药尽是淘空身子的,这伯虎在扬州三四个月间,想必身子已是外强中干了。
原本是要眼见为凭打探消息的,居然就是想当然尔的,细作记下了伯虎服用强力瑃药,将身子淘空之纪录。
一番对于伯虎之议论纷纷,这细作果然在行,还记得这米田共想要打唐寅之事,于是便问有何缘故?米田共不脸不服的说道:“哼!我想我辛辛苦苦的劳碌了半世,积下了几两银子,不过娶到了一个邋遢婆娘,像他那样随意几句花言巧语,再加上传说中那床上功夫,不费金钱,不劳心力,一点本钱不花,却是轻轻易易的骗到八位娇妻,你想这事公不公平?这为这上头,我实在有些不甘心、不服气,所以就想要打他,叫他把那偷香窃玉的好本领传授给我,好让我也去骗几房娇妻。”
细作听他那呆话,忍不住呵呵一笑道:“你要讨人家本事,又要去打人,别人怎会教你?我倒听说唐伯虎八位娇妻,都是明媒正娶,正正当当的娶来的,你休要冤屈好人,妒羡人家而诬蔑他。”
米田共披一披嘴,鼻子里哼了一声道:“你别帮他胡赖,他干的事情,我肚里自有一篇细账,让我说出来,叫你也好相信。”
细作一听看似有内幕消息了,于是便道:“好好,你说你说,说的详细的话再加你一两银子。”
米田共一听到加银子,老鼠眼一亮,笑嘻嘻的说:“你可要听好了,”说到这里,咽了一口气,又摇头晃脑一番,继续说:“唐伯虎家有位书僮叫唐庆,唐庆有个表兄本匠叫阿六,本匠阿六有位邻居叫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又个外甥叫烂眼阿金。”
细作忍不住的将他停住道:“怎的这样的乱七八糟,要你讲唐伯虎,提这些人做啥?”
米田共道:“咦!你怎么又要性急了?什么事总有个来源,唐伯虎这篇细账,是唐庆告诉木匠阿六,本匠阿六告诉瘪嘴三太,瘪嘴三太再告欣烂眼阿金,从烂眼阿金嘴里,再传到我的耳朵里,你倒猜一猜这烂眼阿金是谁?嘿呵,老实告诉你,原来就是本人的邋遢老婆,夫妻两人讲话,自然比外人讲的格外详细,所以我也知道的格外详细。”
这米田共倒没去计较,这瘪嘴三太是怎的详细讲给他老婆听的。不过细作更不在乎这些人的关系,不耐烦的话道:“我要听的是唐伯虎偷香窃玉的细账,你怎的老是说废话?”
米田共连番受到细作阻挠,也是老羞成怒道:“你不喜欢听废话?我也不想多嚼舌,咱们一拍两散。”
做势就要走人。细作这会儿一点儿有用情报都没得到,正尴尬着,只得再加五钱银子,米田共装腔作势了一会,才又重新讲起:“说起这狗贼,真是一个色中饿鬼,他第一个看中了南京陆翰林的女儿陆昭容,他便想出一修诡计,乔装难女卖身投靠,混入陆府。那狗看特≠色就来-od≌exia×┰贼的本领也真大,先上了使婢春桃的床勾引成奸,然后叫她做红娘,一箭双雕,居然把昭容小姐骗上了床。后来又改扮村姑,去到罗府勾诱罗秀英小姐,将她迷奸,连着表妹谢天香也给这狗贼迷上了,姐妹俩同是上了这狗贼的贼床,暗暗地和他订就了婚约。”
“照理说起来,这狗头一连得了三位如花似玉的美貌佳人,又有春桃充偏房,也就该心满意足,就此罢休,谁知这狗贼的心肝,简直比蛇狼还要狠毒,在罗府上瞥见了一个莲花庵的女尼九空,因见她委实长得貌美,便借着烧香混入尼庵,一半儿是这狗贼的手段高强,一半也要怪那女尼太是无耻,不知怎样的将就一来,两下的婚姻竟又订妥了。”
“他见弄几个女子竟是这般容易,于是抱定宗旨,索性再觅三位佳人,凑成八美团圆,又想这几头婚姻,都从乔装女子上成功。这就依旧扮着女装,照定计划进行,不想上天有眼,这次扮女人扮出报应,路上遇到了一个相国的儿子马文彬,真是了得,先是扭扭捏捏逼着喉咙,只称奴家奴家,到后来泄漏机关他便把狗脸一翻,倒说马文彬将男作女,不生眼珠,戏弄一榜解元,只把个没眼珠子的马文彬,吓得屁滚尿流,只得央人出来向他求情,颠倒把一个千娇百媚的妹妹马凤鸣,许与这狗贼做了妻房,你倒想想,人家娶一个老婆千难万难,他却好比是探囊取物,到东到西都是他的岳家。”
“后来又偷上了一个田家女子蒋月琴,到一个妓院买了个红牌姑娘李传红,这样连春桃当真给他八美团圆,你想这狗头仗着他一张脸蛋子,比别人长得漂亮,又有一榜解元之名头,凭着偷香窃玉的手段,把八位美人骗到到家中,尽他一人享受,试想他那臭贼那里有这样的艳福,那里能够受用得长久?现在果然报应到了。”
喝!这米田共平日说话颠三倒四的,谈起伯虎之账目,一口气下来似如数家珍一般毫不含糊,不过到了最后一句话则颇有玄机,细作忍不住问了一句道:“这唐伯虎到底得了什么报应呢?”
米田共慢慢说道:“他要偷人,人家自然也偷他,他偷上了八位美人,正是偷得上劲有趣,不想在这当儿,忽然有一位无锡美人,一位常州多姣,她们俩吃了同心酒,喝了合意茶,同心合意的想把这个臭贼偷上一偷。”
细作一想,难道是同行中也因为探听不到情报,准备用上美人计了,这得要防上一防,忙催着米田共继续说:“老兄快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两位姑娘同心协力要偷唐伯虎,那这唐解元究竟有没有给她们偷去呢?”
米田共见那细作问得如此急迫,便又想敲个竹杠,因道:“刚才讲唐伯虎连偷八美,承你多许下一两银子,如今再要讲两位姑娘合偷一个唐伯虎,至少也要加个五钱银子吧。”
细作连连应道:“依你,依你,快讲,快讲。”
米田共见敲银子目的已达,于是继续道:“请你想想,一个人究竟是皮包骨头长的,能有多少精力,唐伯虎既把八房美妻娶到家里,每夜经那八员女将轮流着车轮大战,无论是霸王再世,也得变成战败公鸡。你瞧我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三日三夜不睡也不会打瞌睡,就因为我家里只有一个烂眼阿金,没有狐狸精似的八房美妻。”
细作一听田米共又在讲些不干要紧的,正急的顿足抱怨,米田共又是作势又闹了好一会儿,最后再多加二钱银子,米田共终于将话头讲完:“要是唐伯虎那臭贼,要像我一样撑得动篙,摇得动橹,一顿能吃三大碗白饭,十个无馅馒首,那就是这两位姑娘也休想上他的身,无如那臭贼贪欢过度,淘空了身子,早已成了色痨,自从端阳一病,一直病到今朝,面黄肌瘦,只剩一张皮包骨,阎王出了勾魂票,着落这两位姑娘,限着时辰要把唐伯虎的灵魂勾到,一个无锡美人,一个常州多姣,这就叫做无常一到,性命难保,无论如何厉害,也只好眼睁睁的丢下八美走了。”
细作冤枉了好几两根子,终于得到了伯虎害了色痨的消息,于是回报宁王眼线苏州按院,将这个消息传到宁王那里,让他更是相信伯虎害了那风流病、桃花痴,再也无心于功名,越发不将他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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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再教媚术,后庭开花
话说……看咱这记性的,到底这唐伯虎说到那儿去啦?这唐寅的春宫画,好像都说完了,最后不都拿去卖银子去了吗?这放风月风流之风声,也一样被拿去卖银子啦!那咱们看看他们唐门还有啥没卖的,对,ρi股还没卖呐,这八位美人儿还都是处汝菊门哩,咱们就来看看是怎么卖,怎的开的。
话说自从那初夏末之夜五娘子凤鸣开班授课,众人经过又Сhā又弄后一夜好眠,早餐过后便各自去男耕女织……嗯,在下见到角落有位大哥举手了,对!就是你,不知大哥您有啥问题……啥?您说伯虎文弱书生怎会去耕田?
咦?谁说伯虎去耕田来着?呔!我就说你这小子看色文不用大脑,罚你将上一回重读一遍!上回说伯虎绘那春宫画卖钱是吧,绘画不是得用笔吧?听说过笔耕吧,伯虎就是用笔耕哩!
啥?你说笔耕是指写文?啐!我就说你这小子淫书没读通,不是说书画一家吗?用笔写文是笔耕,用笔绘画当然也是笔耕!罚你将今日天香所有贴文熟读一遍!
又说到那儿了,噢,好,话说经过那一日之辛劳,晚餐酒足饭饱之后,伯虎再度随着众美来到卧室之合欢床寻求灵感。
待众美皆来到合欢床前,昭容先开口说了些感谢凤鸣妹子为唐门众姐妹开班授课,前一夜晚真是受益良多,接着她双眸一扫,忽然喜孜孜的道:“妾身昨夜摸了下凤鸣妹子的……摸起来真是舒服,又看传红妹子帮寅郎舔那阳根,看寅郎一脸陶醉模样,众位妹子又服侍妾身与寅郎行那皇家性爱享受,令做姐姐的身心俱畅,不知众姐妹是否人人尽兴?咱们何不依着昨夜法子再来一回可好?”
众女经过了昨夜大床同乐那一番趣味,个个都跃跃欲试想要好好玩玩,只是要自己当众说出来却也不太好意思,于是都羞红了脸儿不出声,只是看着昭容之定夺,而伯虎则是在一旁暗暗窃喜。
昭容道:“今夜且让妾身先来舔寅郎之阳根,凤鸣和传红妹子你们来教教姐姐,看姐姐能不能把寅郎舔得舒爽,姐妹们都脱了衣服,大家同来比比看谁的奶儿最大,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儿,也都可以一一教给姐姐。”
看倌此时可要问了,不是说昭容先前十分正经、颇为道学的吗?怎的此时竟然说起风流话儿,竟与数个月前、甚至数天之前都大不相同呢?
这一方面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唐门之中,有那唐伯虎之淫圣、谢天香之女色郎、马凤鸣之天生媚体,这三人个个能言善道,有那九弯十八拐之花花心肠,在这三人影响下,除了昭容之外的一干姐妹,早就沉溺于与伯虎之情yu嬉戏之中而不可自拔,若非有昭容大娘子之约制,早就会上演各式各样之白昼宣淫、夜晚联欢大戏。无论如何,想那昭容也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元阴丰沛之女子,经过三人谆谆教诲、众女潜移默化之后,也能接受这大被同眠之乐。
而最关键之处还是那五娘子凤鸣会说话,前一夜的一番恳切的说辞发生了作用,先用那皇宫所行之事,将昭容熟知的一切礼法皆压在下面。又强调床上要多淫浪些,方才容易受孕。最后又阐明房事和谐乃一家和乐之根源,这一点可以见证于众美合战伯虎不下,最后由凤鸣百折不挠的“我们再来一次”终于拿下伯虎,众美皆为其鼓噪加油、拍手打气,如此妻妾一心模样,终于让那昭容觉悟到,在唐门中以道德齐家之不可行,还是以床第齐家较为有趣,于是这道德一事尽接丢入八卦阵去了。
众美一听大娘子吩咐,于是都脱了衣裳,昨夜为了要试枪,不,说错了改为试鞭,因此急急忙忙的脱衣上床,令昭容大娘子都还来不及校阅旗下之娘子军,于是今日则是整顿军容,好好阅个兵。
昭容一看,各女的乳房竟是天香最大也最软,传红则最为玲珑,昭容自己乳房则是圆润丰满,月琴却最挺拔。阴毛却是月琴最多最浓,而九空则是空无一物,其余众女则是各具特色。她一个个看过去,也试着在上面摸弄几下,也让众姐妹摸摸自己傲人乳房,众女嘻嘻哈哈的摸来摸去好是高兴,尤其是天香最为兴奋,一双纤纤玉手居然有那咸猪手之架势。
接着又排着队到伯虎面前让他也摸摸,又一个个把乳珠儿塞到伯虎嘴中吸吮一下,此时伯虎的鞭儿不待掏弄早已硬得如铜柱子一般。
伯虎躺在这间大厦十分豪华特大床铺中间,昭容则以十分优雅的姿式,跪伏在他胯下,慎重的捧起他的旷世神鞭儿,试着在放在口中舔弄,凤鸣及传红分在两旁,教她如何以嫩舌舔灵龟马口之敏感处,以及如何卷弄菱带地区,如何做吸吮,如何进行吞吐,何时该用力,如何用手掏弄助力,如何识别阳Wu出精前之颤动肿胀,如何令其一泄如注之出精等等,昭容手口并用、兴致盎然,如果找到了一个最好玩的玩具,乐此不疲的把伯虎的阳Wu把玩不已。
见到昭容那绝世姿容,跪倒在床为伯虎品箫淫美之状,众女在一旁都看呆了,天香趁着月琴痴痴观看之时,借机由背后搂着她,将一对丰硕软乳贴在她光滑背上,双手圈着她健美娇躯,一手玩弄那高耸乳房,另一手之兰花指,则挑弄着月琴之蝴蝶兰花茓,让月琴经验了视觉与触觉双重美感,不禁自那樱小嘴儿之中,也贡献了清脆而大胆之听觉艺术。
秀英转头看着祼身坐卧在自己两旁的九空及春桃,两双眼睛都直直的盯着昭容舔弄伯虎,四条雪白修修长的玉腿还在相互紧夹扭曲微微发抖,大腿内侧流满了亮晶晶津汁,她心念一动,大娘子正在攘外,安内当然是二娘子责任,于是双手往左右一揽,将二女搂在怀里,安抚她们此刻略感空虚之心。
当昭容品箫之技上手入门,渐入佳境,传红便丢下凤鸣一人指导昭容,转到伯虎那儿,嫩舌儿塞到他口中与他热吻起来。而凤鸣一边教导着昭容,一边爱怜的在她玉体上抚弄,不断的搓揉她的乳房、丰臀及玉腿。
在昭容的感觉里,凤鸣在她身上之抚弄,与那天香颇有不同,那天香对自己态度虽是极为敬爱,然而上床时节的那种眼神以及手脚动作,就如同男子一般极具侵略性,虽然会让自己舒爽,但有时会感到像是被弓虽暴般的慌乱。而同样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凤鸣,眼神极为温柔,动作极为流畅体贴,如同服侍自己梳头、做脸的姑娘,令自己很是享受。
凤鸣抚着抚着,竟将那玉指轻扣着昭容的牡丹玉户和雏菊后庭,使昭容那原本十分端正的身躯开始扭摆起来,口中咿咿唔唔哼叫。忽然她吐出伯虎鞭儿,回头对凤鸣说道:“凤鸣妹子,可真舒爽呢……那个屁……的地方也可以……Сhā进去啊?很爽呢……”
凤鸣一根中指沾着牡丹花露,已经伸进了昭容后庭半截,不断在昭容扭腰摆臀间进进出出,娇笑回道:“姐姐,其实这里阳根也是可以进去的,有些好龙阳男风的皇帝,就会用男人的这里,据说比从前面进去更舒服呢!”
昭容面露惊容道:“可是寅郎这根这么大……唔……唔……也可以试试看……“
伯虎见昭容这样享受性乐,也不由得心情亢奋,鞭儿是硬得更厉害了,传红在他右侧跟他猛烈接吻,她那香舌温热润滑十分灵动,令伯虎感受到十分兴奋之滋味,之后传红又转到他胸前舔弄乳头,此番舔乳头方式又不一样,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偶而又用贝齿轻咬,让伯虎痛麻交加,实是欲仙欲死,美妙无比。
而昭容那嫩舌也是以舌尖盘旋点舔、挤压,也又用贝齿轻咬那虎豹灵龟,让伯虎痛麻交加,但觉直接刺激到精关,可是又不致于丢精,不一会又听到昭容又腻哼出声道:“寅郎……妾身……受不了啦……真是太舒爽了……你可舒服呀……“
原来凤鸣以拇、食二指在她花看⊥特色就╛来-od╥exia┷◇道中勾弄伸缩、搅拌,整根中指也进入了她的菊门,并稍稍运力轻颤,这昭容那受得了,淫水直流不停,凤鸣有意牛刀小试让她尝尝媚术功夫,果然昭容不停呻吟着,令人有如魂飞魄散的销魂滋味使得昭容眉头紧锁,身体泛着红潮而且香汗开始渗出身体之外。于是昭容大叫出声:“凤鸣妹……妹……我要寅郎的……那根……我……受不了……想……”
原来昭容感到了下体已被凤鸣搅动的春水淋漓,而且产生了一种空虚感,当然了,那已经人事的昭容当然知道这是自己的身体在渴望着男人,用那阳鞭狠狠Сhā入自己花芳之讯号。不管凤鸣指功如何了得,还总是太过纤细不够充实,昭容还是要伯虎的粗长,才能煞住那股莫名空虚。
凤鸣抿嘴一笑,示意正在舔弄伯虎上身的传红让他起身,以协助自己扶好跪伏着的昭容,然后招手让伯虎来到昭容身后跪下,胯下鞭儿刚抵着昭容的肥臀。
伯虎以为凤鸣要自己使那洞玄子二十一式“白虎腾”,也就是俗称隔山取火的式子,于是便抱位昭容那柳腰,臀儿一耸就将那虎豹鞭儿送入了湿淋淋的牡丹花茓。
当鞭儿完全塞入后,感受到阳俱被一团温湿嫩肉紧紧包围,当真是舒服极了,前后稍稍抽动,就会有令人销魂之快感,于是他自己就摇动着自己的臀部慢慢的做着抽Сhā的动作。此时那昭容只能任由羞人呻吟声,不断自樱口中哼出,自己最敏感地带受袭,身体又被两位妹妹扶住,自己也只有任人宰割的份了。不停的爽快感使得昭容嫩茓有如盛开之鲜红牡丹,大剌剌的向人展示,那粉嫩的后庭花儿,也红润润的一收一放。
凤鸣见昭容已十分沉溺于肉欲之中,一连串的淫浪呻吟,把玉户向后用力直扺,硕大的ρi股也随着伯虎鞭儿活动,一圈一圈扭摆得团团直转,姿态是既狂又热,那还有平日之贵妇风范。此时她那种骚到骨子里的媚劲,恐怕全唐门姐妹都要甘拜下风。于是便低声在昭容耳边说道:“姐姐,是否要试试那后庭花啊?”
昭容大娘子这时那还说得出话,心中一阵恍忽,也只有将粉首连连乱点,于是便要伯虎抽出鞭儿,当伯虎将鞭儿自花茓抽出时,昭容感到心中一阵空虚,急呼春桃,这时那情如姐妹的春桃急急过来给她亲亲抱抱一番。
凤鸣双手将昭容臀瓣大分,在牡丹花茓中掏了一把花露,在那菊茓上揉弄润湿一番,然后示意伯虎过来开那昭容处汝后庭花。
昭容雪白肥臀高高坟起,又将那芳容扭转过来,望着伯虎道:“寅郎那鞭儿可要慢慢送入,毋得苦坏人了。”
伯虎连忙称是,怜惜的低头亲了她丰腻高翘臀儿一下,再用阳俱对准菊门稍一用力,那虎豹灵龟便挤进了后庭,昭容只觉得ρi眼欲裂,声声叫苦,那感觉如同如厕便秘时节,“屎硬难通、苦在其中”。
听到昭容似乎受不住伯虎巨阳之粗大,令伯虎十分心疼,便运起那洞玄子下手功夫,令那鞭儿收缩一圈,果然是“怜卿辛苦、待朕来通”的意思,才一收缩,鞭儿就进去了一半,然后又前后抽Сhā数下,只听到昭容闷哼一声,稍稍皱了一下秀眉,但并无特别痛苦之表情,于是伯虎放心的又挺了进去,终至全根尽入,然后再缓缓拔出。
一旁众美由于后庭皆为原封,十分关心开封时是否苦痛,因此纷纷靠近观看,当昭容叫苦之际,天香还特别过来抚弄昭容香乳,而凤鸣也以玉指拨弄昭容花蒂,以助其起兴减少苦痛。当伯虎以那收束之鞭儿开始抽Сhā昭容后庭数十下之后,感到那谷道中似又膏脂将分泌,令那收Сhā可稍稍加快,昭容也感到刺痛与刺激要存之古怪快感,不禁吁吁出声。
伯虎每抽Сhā一阵子,就运功将鞭儿放大一些,如此持续了一柱香左右之抽Сhā,那鞭儿也放成了平常之粗大,昭容则是后庭每感到顺滑适意时,又是紧了一阵子,如此的一爽一紧,渐渐达到Gao潮边缘。
“啊……快……给……我……啊……啊……给我……啊”
“噢”的一声长叹,伯虎在一阵后庭紧收之快感袭击下,把自己的精华都如同肥水一般,耗在灌溉昭容后庭花上。两人横倒在床上暂歇,伯虎拥着昭容一会之后,慢慢的将那微软鞭身抽离开昭容后庭,伴随着伯虎阳根抽离,一些昭容狭窄谷道无法负荷之大量阳精也随着流出,使得榻上沾满精液、阴津。
凤鸣把昭容轻轻扶离伯虎胯部,从春桃手中接过一条棉巾,让昭容平躺在床侧,只见她的玉户内外,大腿两侧,以至于臀沟,都流满了滑腻的精液及淫津浪水,昭容羞涩道:“凤鸣妹子,我流了好多啊……你说羞不羞人……”
凤鸣一边轻轻帮她拭去淫水,一边娇声笑道:“才不会呢……流得愈多,就表示愈是舒畅,也就愈高兴,姐姐和寅郎是夫妻,当然要尽兴交欢燕好,这才是恩恩嗳嗳夫妻,现在咱们姐妹齐嫁寅郎,当然要一起燕好了,一家人和和乐乐的,那是最自然不过了……你看妹妹我,单是看着寅郎和姐姐,就流很多了。”
一面说一面苦笑着往自己胯下看一眼,原来见到昭容与伯虎一番激战,自己腿缝之处也是水流潺潺、不绝如缕,昭容一看,也不由得都红着脸笑出了声。但芳心之中却也激荡无比,这可是因为凤鸣顾着照应着昭容,还来不及为自己擦,其实凤鸣是想要等伯虎好好Сhā一番之后再来擦的。
昭容与凤鸣一番交谈后心下宽慰,伸手又揉摸凤鸣乳房,又侧头看看四周关心这后庭开花之姐妹说道:“这Сhā屁……眼的滋味颇为奇特,只是寅郎珍贵阳精却都进了无用之地,我想今夜咱们算是开个洋荤,姐妹个各自试试这滋味,日后还是走水道莫走旱道的好,直到咱们都怀上娃娃为止。”
既然大娘子有令,众姐妹不敢有二话,于是一个一个的高翘着雪白的俏臀儿,让伯虎一朵又一朵的后庭花开将下去。
(五十七)开封掬花,曲径通幽
昭容经过一番Сhāρi眼儿,无法像先前Сhā弄茓儿如此尽兴,但也还算是欢畅,凤鸣擦干她身下之淫水,接着悄悄在昭容耳边道:“姐姐,要不要再试试妹子的媚功。”
昭容见凤鸣如此体贴可人,欣然点点头。
于是凤鸣全身慢慢贴紧她身上,四眼相视、四乳相对、四手相握、四腿也相迭,四片芳唇柔柔细吻,四瓣花唇也轻轻磨擦,接着凤鸣将身子轻轻抖动,两人肌肤间产生细密之磨擦,两人都觉得极为舒服。
接着凤鸣放松握住昭容双手,一面用素手抚弄,一面用嫩舌舔着,先从昭容耳垂、脸颊舔起,一路从额头、鼻尖、嘴角、下颔、玉颈,再往下舔她的乳房,在乳珠部位逗留戏弄了一番,然后往两旁腋下、芳肚、小腹,然后再一路下去,直到她那耻丘及牡丹玉户,到了这里,昭容已嗯声连连,凤鸣倒不急于舔那花茓,先绕到了雪白大腿内侧,再到膝及小腿。
当凤鸣又回到昭容神秘中心,细咬牡丹花蒂,舌尖在花唇间一个旋转,昭容再也忍不住,原本Сhā弄后庭无法尽兴之Gao潮,此时是澎湃而出,两条玉腿张得开开的,丰臀不住往上顶动,身子也抖个不停,嘴里哦哦不止,终于渐渐无声,最后深深喘了一口气,头儿撇在一侧,爽利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凤鸣缓缓起身,温柔的为昭容擦干全身,又替她盖上被子,这才在她身旁躺下,轻声问道:“姐姐,你感觉好吗?”
昭容勉强睁开双眼,目露感激,要说先前天香也与自己磨过镜,但感觉上天香真是颇为急色,比较起来凤鸣真是很会服侍人,于是轻声说道:“真是太美了,姐姐真庆幸有你这样的好妹子!”
说着又伸手去摸凤鸣胯下,忽然笑道:“你还是那么湿,我要赶紧让你和寅郎欢好,真难为你忍得住。”
凤鸣嫣然一笑道:“姐姐怎的忘了,妹子今夜仍是媚术教官,怎可自己先来,总要等姐妹们学好才是!”
接着又似想起什么似的噗嗤一笑道:“寅郎娶了咱们这些姐妹,可用的洞洞还真不少,有人说三扁不如一圆,那一圆就是指的臀缝,三个阴户也比不上一个臀缝好玩,然而寻常人都不敢尝试。”
昭容一想也是,于是便与凤鸣相拥,共同看着伯虎如何为众姐妹们开后庭花。
这里可又要赞那凤鸣心思之慎密、计划执行之周详,才两个晚上,就让大娘子昭容对她在床第间知识心服口服,倚她为床第军师,可任凤鸣在床上为所欲为;每次自己留在最后,虽然说是前面让贤,然而实际上则是收取所有众美吃不完之大餐,以充份满足天生媚体之高度肉欲需求。
就在凤鸣奉承昭容磨镜之际,伯虎已为二娘子秀英后庭开过封了,正在与三娘子天香上演精彩好戏。要说这伯虎为七位娘子开那后庭花,也不是就那么一抽一Сhā就结束了,还真有些波折,咱们来看看怎的回事。
二娘子秀英水水嫩嫩的丰臀,承受力也还好,而她那后庭呢,进去之后竟是是弯弯曲曲的转个不停,那鞭儿越伸入就越像被缠住了一般,伯虎边Сhā入边想,怪道这秀英平日会耍些小心思呢,原来肚里的肠儿就是弯弯曲曲的。
要说秀英这谷道,还真有些与先前经历过之仿名器“玉涡凤吸”颇似,然而当下只有“玉涡”却无“凤吸”,也许是因为初度吧,或许假以时日,也可发觉出有那凤吸的潜能也说不定。
接下来的三娘子天香可不是好与的小辣椒,翘起肥臀才被伯虎一Сhā入ρi眼,就疼得她开始破口大骂“直贼娘”,直说要在伯虎Сhā弄完之后,也要拿根棒子捅一捅伯虎的后庭出出气,害得伯虎边Сhā边是胆颤心惊,一抽一Сhā之间还得一面赔小心、道不是。
幸好这天香那后庭还有些巧妙,那前庭有异品名花“急雨扶桑”之好水,后庭也是直比那仿名器“水涡掬花”多水,一阵抽Сhā之后,仿佛也得了些滋味,竟让那天香小丢一番,算是将功赎罪,否则只怕伯虎后庭之贞洁今夜不保。
娇弱的四娘子九空前庭有一个幽谷百合之福地洞天,可惜后庭谷道则颇为一般,一被Сhā进去,疼得她牙齿紧咬之后,口里直念着阿弥陀佛、观音菩萨、救苦救难。搞得伯虎只得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赶紧收鞭。
五娘子身为教官,依旧让姐妹先来,自己留在最后压阵。
六娘子月琴做闺女时勤于田园劳动,果然克苦耐劳,极为耐操。这田舍小家碧玉来到伯虎面前,粉脸通红,芳心直跳,娇躯缓缓趴下,两瓣圆厚的肥臀高高翘起。传红帮着将月琴的双臀扳开,一轮菊瓣鲜红宜人,又将她玉户中的淫水涂抹其上,好让伯虎将鞭儿Сhā进去。
伯虎兴奋的鞭儿在菊门轻轻顶了几下,觉得实是太小,有些担心是否可以进入,于是微微吸了一口气,鞭儿缩小了一圈,稍一用力,灵龟头儿就塞了进去,月琴哦哦连声,呼痛中带有欢声,丰臀连连摇动,令伯虎稍觉放心,慢慢顶着就全根尽入。
伯虎稍一吐气,让阳Wu恢复原大,诺大虎鞭硬生生Сhā进去菊茓,月琴也仅眉头稍稍皱一下,倒是挺能承受的,于是又缓缓拔出,开始缓进缓出,月琴则是随着抽Сhā,那快板说书之淫声也是不绝于耳。慢Сhā一会儿之后,才大力抽Сhā,月琴浑身轻抖,淫声急促,传红看得也是淫水直流,两腿夹得紧紧的。伯虎只觉周身酣美充实,畅快已极,一番急攻之后,月琴也在娇啼声中连连泄身,最后无力的瘫伏床上喘着大气。
七娘子传红年纪最小身子也娇小,胆量虽大,但承受力不足,伯虎如一树梨花压海棠的硬Сhā入后庭,疼得她全身发抖,嘤嘤哭了出来,倒令那伯虎好生不忍,一再运起玄功,将鞭儿一缩再缩,才终于草草了事。
八娘子春桃见那传红叫疼,居然有些怯战,想要临阵脱逃,倒是被几位姐妹紧紧搂住,好让那伯虎取她后庭初度,姐妹们将春桃跨在伯虎身上,扶着那鞭儿,对准臀缝往下套入,春桃双眉微蹙,呵呵轻叫,伯虎稍稍缩小阳Wu,春桃终于慢慢的将整根阳Wu吞入,她也喘了一口气。
没想要鞭儿Сhā进去之后,这春桃似是爱上了这味道,开始上下摇动,淫声连连,后来居然嗯嗯啊啊的叫起床来,只见她突出的桃花茓儿水光晶莹,潺潺而流经过会阴流至伯虎鞭儿上,增加抽Сhā之润滑,而春桃那起伏幅度也愈来愈大,叫声也愈来愈高。轮到最后的凤鸣此时也坐起身,帮着揉捏春桃双乳。伯虎舒服得哼出声,臀部直抬,春桃更加用力,晃得好是有劲,在一阵阵娇喘声中,趴倒在伯虎身上。
春桃在伯虎身上休息了一会,伯虎的阳Wu仍硬挺挺的Сhā在她的臀缝,她在伯虎耳边媚声道:“伯虎哥,你再Сhā我几下,还好痒。”
于是伯虎起身抱起春桃,换成了上Сhā体位,他将春桃双足高举在肩上,凤鸣将枕头垫在她丰臀下,伯虎即用力抽Сhā,春桃哼声不断,还不时叫道:“亲哥哥,好美,好爽。”伯虎更加肉紧,低头一看,一Сhā一抽之间那臀门几乎都翻了出来,红白相间,煞是有趣,接着春桃再啊啊几声就泄了身,丢精一阵结束。
最后则是房事军师五娘子凤鸣上场,她趴下身子,翘着圆臀,提起先前Сhā在春桃臀缝的鞭儿,以高跪姿态,将阳WuСhā入凤鸣高翘的臀缝中,凤鸣只是轻呼了一声,就全根尽入。春桃则从伯虎身下滑出,取了一条棉巾,夹在双腿和臀缝之间,加入众姐妹坐在一旁观看最后决战,口中还不断喘气,胸前一对俏乳仍不住起起伏伏。
伯虎一脸快意,两手抓着凤鸣晃荡的双乳,不住搓揉,臀部前后猛摇,口中赫赫出声,凤鸣也将丰腻臀儿前后左右轻晃,芳颊贴着绣枕,小嘴微张,咿咿哦哦哼个不停,嘴角还流出口涎,双眸似闭非闭,似在品尝这独特之滋味。天香看了忍不住过来伸手在凤鸣那玫瑰花茓搓揉,又叩进中、食两指抽Сhā,拇指则揉着花蒂,当天香手指探入花茓中,扫动到异品名花玫瑰花刺之肉棘时,凤鸣立刻放大了淫声,像是一股憋了很久之闷气要吐出似的,一会儿之后,她喘叫着:“快,快……寅郎,要丢了……快……”
伯虎和天香都加快动作,忽然伯虎挺直背脊,口中直是吐气,连连抖动,“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竖起白旗一般,直入凤鸣后花心而去。凤鸣在一阵滚烫的热精冲射后庭之下,花茓中喷出一股玫瑰花蜜,盛满了天香一手,令她格格直笑道:“好妹妹,你好多的水啊!”
凤鸣这天生媚体果然厉害,居然在后庭里也生了一个掬花花心,虽然是菊茓初度,但也是兴致昂然、连连丢精,靠着极佳复原能力,连后庭花都能说几次“我们再来一次”,直将伯虎夹得举手称降。
见到凤鸣得胜,众美个个捂着ρi股大声喝采,软倒在后面之伯虎再度抗议比赛不公,天娘子天香回过头来,拿出三娘教子的姿态恶狠狠道:“要不要我去厨房拿支撖面棍来?”
吓得伯虎捂住ρi股赶紧认输。
众女都笑了出来,伯虎也是觉得又尴尬又觉好笑,心头却是甜丝丝的,今夜可又是与众妻妾在一起时的奇妙经历。
八出后庭花唱完,众美多少有些不适,于是纷纷早早就寝,到了第二天早上,下床之后,一个个走起路来,都有些别扭,彼此看着又羞红了脸娇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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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前门出虎,后门进狼
至于后来三娘子是否真的拿枝棍子捅那伯虎ρi眼,这倒有点难说。到底发生了啥事,倒要就开了后庭花的隔天晚上说起。昭容觉得先前那扮后妃之皇家享受十分有趣,想那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于是便提议要众姐妹一人一夜学做那宫廷后妃,由众姐妹服侍接受伯虎宠幸。
这个想法立刻受到姐妹之三呼万岁赞同,伯虎也举五肢赞成,不过众美似乎不太在意他是否赞成。
当然这种事也是按照排行来的,于是当夜就轮到秀英,不过说也奇怪,摆在同样的位置,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架势,昭容开码头时,众人看她如同皇后,而放着秀英在那儿,怎样看也就只有贵妃模样。
凤鸣要主持大局照顾码头,因此与传红负责照顾秀英,而各女则分别各有专职,这回是春桃被分到卵蛋及鞭儿部位,天香和九空则负责抚弄伯虎肩颈、臀背,兼负推ρi股之责,月琴及昭容则是负责伯虎的正面。
众美见到贵妃已就定位,又是纷纷脱了个精光,天香及昭容先将伯虎扶起身来,春桃端端正正跪在他面前,恭恭敬敬的轻轻握住伯虎那霸王鞭儿,先掏弄一番后,再伸出嫩舌在虎豹灵龟上轻舔,接着缓缓含入口中。月琴则舔着伯虎的乳头,昭容则用双手捧着伯虎脸儿,微闭双眼与他深吻,这会儿伯虎双手则是收获丰富,满满捧着都是成熟的瓜儿,一手捧着昭容高耸滑嫩之丰乳,一手握着月琴圆鼓鼓弹跳跳之硕奶。双手幸福的玩弄着弹性不同之乳房。
背后的天香用力按摩着伯虎肩、颈,九空则以纤指轻揉着他的背臀及股肌,有了先前之经验,伯虎已是不再向先前那般急色,持着昂然Ъo起之鞭儿,雄纠纠、气昂昂的,好整以暇的等待着贵妃级享受。春桃那樱桃小嘴的吐出神鞭,芳唇还依依不舍在灵龟玉柱上印上许多个吻,接着如前导之宫女,慢慢引着伯虎霸王伏在秀英贵妃身上,秀英已张开修长玉腿,等候伯虎进来,春桃扶着伯虎阳Wu在秀英雪白樱花玉户口一阵研磨,满满沾润樱花蜜露之后,暗示背后的天香缓缓前推,将那虎豹霸王鞭慢慢沉入那樱花沟吻之中。
秀英早已等不及了,自己翘起双腿,缠在伯虎腰上,主动向上挺动ρi股。当伯虎挥起鞭儿开始在秀英身上抽Сhā奔驰时,各女便如同前一夜各司其职,深吻的深吻,吸吮乳头的吸吮乳头,抚弄乳房的抚弄乳房,按摩臀腿的按摩臀腿,舔弄交合处的又是满脸淫水。
而今夜分配在伯虎身后推ρi股助兴的是天香,这回就无法开小差去搞昭容了,她将两颗软软丰乳贴在伯虎背部,随着伯虎的抽Сhā动作,不停的摩擦,同时也用自己阴部顶着伯虎后臀。
天香见到伯虎身下Сhā弄着自己娇美的表姐,与伯虎拥吻的是昭容那天姿国色,这两位佳人住在南京之时,可是当地数一数二之大美人,对好女色的天香而言,看得十分动兴,不知不觉竟将自己角色代入,仿佛正在在用自己的娇躯干弄着两位美女,而天香胯下那扶桑名花花柱,竟然空前Ъo起如那小指头一般,随着她顶动伯虎后臀,那花柱头儿居然就顶进了伯虎那处男后庭,于是开了伯虎的封,坏了他的掬花贞洁。
伯虎见那秀英满脸瑃情、娇喘吁吁的淫声浪语,与那昭容之端庄,别有不同风情也十分过瘾,他哪里还忍得住,不住的使劲Сhā弄。正当前线战事正在吃紧,怎知后方居然被天香来个紧吃,心中一惊菊门也一阵紧缩夹住天香花柱,天香那特别敏感之花柱前端被那么大力一夹,只夹得又麻又痒又酸又虚,令她一颗芳心如同悬在高空,像是随时会落下跌个四分五裂、魂飞魄散,着实爽乐得淫言浪语大喊不已,肥臀更是往前用力顶弄,想要得到更实、更多的夹弄,整个娇躯竟恨不得自伯虎后庭揉进他身子。
而伯虎身下的秀英则是受不了那双重顶撞,神智被欲火烧得迷糊,腰儿扭得更急,臀儿摆得更高,拼命挺阴相交,那两片雪白肥厚的樱花名茓,一张一收、一开一合,则是紧紧的咬着伯虎那鞭儿。
伯虎受到前后夹攻,鞭儿在樱花茓中感受到那紧夹舒爽自不待言,连那后庭之中都被扶桑花柱顶得麻麻痒痒的,如同受到毒龙钻入一般,以致于先前运起之玄功不继而破功,于是仅仅抽送一柱香时间,两女包夹一男之三人,终于大呼小叫的早早Gao潮迭起。背后天香一阵抖颤,阴精猛的泄出,喷得伯虎湿淋淋的满ρi股。而秀英也猛将玉户高高挺起,一股浓热阴精如钱塘潮似的冲击伯虎鞭儿。而夹在中间颇受水患的伯虎亦感到淫情酣畅,死命乱冲之后“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被耗子咬开口的米袋似的,粒粒流失于秀英花茓仓库之中。
一阵沉寂之后,四周响起鼓掌叫好之声,将这三位一体舒畅又疲倦人儿,吓了一跳回了魂,四顾一看,只见众姐妹个个眉开眼笑的,像是观赏一场好戏般的声声叫好,原来伯虎开始在秀英身上暖身似的缓缓抽Сhā时,众美尚能跟上步调各司其职的服侍帝、妃两人,然而当天香兴起则那花柱顶入伯虎后庭之后,那抽Сhā频度登上了数个阶层,姐妹们已难以跟上,后来见到他们三人如一人协同一致之剧烈扭动,果然是表姐妹颇有默契,一旁的人似乎都已Сhā不进手,于是纷纷放手静观,最后当他们共谱Gao潮时,便忍不住为他们喝采起来。
在下将这有关风流才子唐伯虎处男掬花来龙去脉说清了,也是无法清楚判断这伯虎后庭倒底被捅过还是没有?到底他还算不算是处男菊茓?这一点只怕是见仁见智,还是由看倌们决定好了。
自从凤鸣教了众姐妹那媚术,个个都觉得受益匪浅,特别是那昭容在床第之间,也特别能够放得开,由于知道伯虎改造神鞭可力战不衰,又有那龙虎山玄功护身,于是那大被同眠也不再是禁忌。除了月事那段日子以外,姐妹们每夜都可来到这大厦卧房,与伯虎一番燕好缠绵,唯独被Сhā得心满意足之后,只有先前轮到陪寝那一组人马留宿,其余姐妹则回到自己的绣房安寝。
这扮后妃的游戏一位一位的玩了下去又玩了六夜,令那每位娘子纷纷体验那皇家享受,就每位娘子的性子,玩起来各有不同,像那天香开码头那一夜,既不像皇后又不像贵妃,左看右看怎的有点像是位女王,躺在那儿一会儿叫这个姐姐来亲亲,一会儿叫那位妹妹来摸摸,比手划脚的要伯虎Сhā这个弄那个的,威风十足。
这每位娘子扮后妃时自然是觉得新鲜有趣,然而其中兴致最为高昂最为激动的,便是那婢做夫人的春桃,未嫁来之前,原本都她去服侍别人的,如今连自己先前的主子,都屈就服侍她和伯虎之欢好,那心中之得意劲儿,决非别位娘子所能理解,整个人竟像是位妖姬一般十分狂浪,心花一开,花心也跟着一开,就在扮嫔妃的当下,便种下了虎豹霸王之种。
玩过了后妃游戏,专搞情报工作的凤鸣又出了个点子,要众美人一夜一夜的轮流交心,轮到坦白之人要点着蜡烛,坐在伯虎怀里,将伯虎如何追求自己,最后又是如何答应嫁给伯虎过程一一坦白。可不准有任何隐瞒,否则就与伯虎当面对质。
于是仍然依照往例从昭容大娘子开始?这您可就猜错了,不是从昭容开始,这次是从八娘子春桃开始,要等到春桃完了才是昭容,为何是这样?主要因为昭容可是春桃引的线儿,若不从她开始,还真不太好说明,于是第一夜就是春桃。
这时六娘子月琴披上衣服就要下床去,凤鸣奇怪问道:“六妹要去那儿?”
“我要去找蜡烛来啊!”月琴见到这合欢床四周都是灯儿,既然要点蜡蠋就得回房去拿一支来。
凤鸣噗嗤一笑,在她耳边细语一番,月琴听了居然红根都红了,一方面羞凤鸣这促狭点子,一方面羞自己没有见识,急着就要找蜡烛,你道是要凤鸣要如何点蜡烛,原来这主讲者点的是倒浇蜡烛,嘿嘿嘿!喜好凌虐的看倌,是否以为不坦白姐妹将以滴蜡烛为惩罚?不好意思,这会可又你们白兴奋一场了,嘿嘿嘿!
于是第一夜伯虎赤精条条的坐在合欢床上,春桃也脱了衣裳赤身祼体的窝在他怀里,将那虎豹鞭儿纳入了桃花美茓。众美人则各披着单衣,或坐或卧满脸企盼八卦的等着春桃坦白。
于是春桃开始叙述伯虎男扮女装进入陆翰林府,夜里被那不安份的巨蟒惊醒,初用手去解碰鞭儿那种惊心动魄,没想到居然有男子如此大胆直闯闺阁,后来发现竟然是名闻江南之唐解元,见他如此俊俏就有些心动,这位风流公子还要她帮忙追小姐,也许她小星之位,心里当下就想到看戏时那西厢记中“公子小姐、花园相遇,红娘牵线、暗订终身”的戏目,随后又以练习ρo处,好让那小姐初夜舒服些之名义,就让他破了身子。
说到这儿,众人想到自己受到伯虎那花言巧语影响,因而被骗失身的方式,也是有迹可寻。于是现出一脸原来如此、恍然大悟的模样;只可惜现在知道了也太迟了。
后来春桃说出破身时之痛,以及随后Сhā弄之快,两眼开始朦朦胧胧的,身子也开始上上下下扭动,最后则是说出了满心感激,打从做婢女开始,就从未想要居然能成为如夫人,如今身在唐门,天天受到情郎之疼爱恩宠,真是身如乐园,真要十分感谢昭容、伯虎让她如此幸福又性福,春桃最后是配合着谢幕致词达到Gao潮。一番忆苦思甜的话儿,令众姐妹感到十分温馨,纷纷滚身过来要那情郎之疼爱恩宠。
到了第二夜,众美纷纷迫不急待围坐在合欢床上,等待着昭容春桃主婢故事之后序刷新,这夜应当换大娘子昭容了,原本这脸皮薄的大娘子还想推托,红着脸说自己与春桃一直都在一块儿,就让春桃说好了,众姐妹皆鼓噪反对,纷纷表示要遵守唐门家规,坦白从宽、隐瞒从严。昭容无奈,只得乖乖脱衣露出那粉妆玉琢之娇躯,跨上了伯虎身子,将牡丹花茓套上鞭儿,便接着前一夜春桃未完之故事讲将下去。
昭容一开始就说,仰慕吴门才子唐寅的琴、棋、书、画很久了,其实心理早就当他是自己良配,只是没想到他居然跑到自己闺房来,原本自己非常坚持那“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古训,只是既然伯虎进入香闺已是清白难分,而伯虎更以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以大江南北百姓安危,终于说服自己献出元红。
若是要议论在自己闺房中,伯虎所说许多真真假假之言论,其中颇有许多可疑之处,只是无论过程如何,终究伯虎完成了那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同时将自己明媒正娶回唐门,可说是做大事不拘小节。
说到这里,凤鸣可忍不住说啦:“唉哟,大姐!咱们想听的不是这个,说说看伯虎上了你的床做了些什么好事?”
众姐妹也都鼓噪说要听精彩的!
昭容脸红了一下便说道:“还不就是他那胯下玩意儿Сhā进来嘛,又有什么不同?”
天香一脸神秘说道:“可是我曾经听寅郎说过,他在陆府就与你主仆俩同床玩那一床三好哩,快、快、快,坦白从宽!”
这谢天香曾捏着蛋蛋严刑逼供过伯虎的,而她对昭容与春桃之互磨挺有兴趣,极希望自当事人昭容口中听到这些。
昭容听了这藏于心中秘密,芳心一惊,而花茓儿也是一阵收缩,将伯虎鞭儿紧收了一会儿,令那伯虎发出了无病呻吟,昭容微嗔的看了伯虎一眼,脸儿红透了,不得已之下,只能对众姐妹坦白。
昭容一向深信灵肉合一,与伯虎交欢时,相互看着彼此眼神,便胜过鞭儿在花茓中的上百抽,然而鞭儿在花房中那进出磨擦,更将两人心灵带入合一之境地。
这一番有深度之言语,讲得众姐妹芳心痒痒的,不自觉的各自夹了夹玉腿。
至于与春桃互磨之事,昭容也体会到,一向自己高高在上,虽然时时体谅他人,但仍有不足之处,伯虎就直指自己虽自认与春桃情如姐妹,然而实仍有主仆之分,伯虎自元阴元红即可看出!伯虎让她有机会与春桃,在玉体相贴时,双目中能够真正坦诚相见。春桃听到昭容一番话竟红了眼眶过来抱住昭容,此时那不识相之天香,居然也嚷嚷着要与昭容坦诚相见。
众姐妹听到了伯虎先前在昭容绣房之佯言,那元阴元红怎的看出有主仆、姐妹之分,都是信者少、不信者多,想要笑昭容单纯,却又为她“心思纯正、天下为公、从善如流宁可信其有”之心而深深折服,唉,说穿了还是耳根子软呗。
而最后昭容则提到这伯虎为那淫欲无度拿出了借口,一再强调在床第间持续努力耕耘,可以早日抱娃娃,此乃齐家之本。没想到昭容提到自己这个“怀娃娃”
罩门时,居然也会起了兴,开始在伯虎鞭上扭腰摆臀起来,而且速度越快,强度越增,一边掏弄娇躯不住震颤着,ρi股前后乱动,嫩滑臀肉也起了波浪。
牡丹花茓不时溢出淫露,沿着肉鞭儿直淌。因为那淫露关系,每一下抽Сhā掏弄,都发出扑滋扑滋水击岸边之声。由于承受不住那爽乐之感,不禁呢喃嗯哼起来,那声音可真腻人,听得在场美女也呼吸异样起来。
待昭容丢精软倒下来,主帅战倒时,一众闺阁娘子军也乱了章法,粉拳绣腿、七手八脚的要上阵来复仇,结结实实的将伯虎给推倒强奸了一顿,虽然是损兵折将,最终仍是靠着凤鸣凯旋而归。
第三夜当二娘子秀英说,她是被虎伯男扮女装进入闺房,因醉被奸,众美齐声“哦……”,然后以那前科犯的眼神望着伯虎,难怪又那桃花树醉倒众美,然后轮奸……不对,是连奸七美之恶行!
伯虎看那情势不佳,连忙对着秀英说,后来不是都给你补偿了吗?秀英怕伯虎就要说出了两人在婚后之暗盘交易,连忙以樱口封住伯虎嘴儿,一副像是原谅他的模样,也算是混了过去。
第四夜三娘子天香,老实不客气的将伯虎鞭儿套牢之后,石破天惊的说出了,先前对伯虎连一丁半点儿的兴趣都没有!
虽然在闺房中早听过他的大名,但是在自己心目中,陆翰林府中的昭容小姐才是偶像,当伯虎假扮女子混入谢府,被她醉倒后发现他居然是男子,原本想要捏爆他蛋蛋后送官,只是后来听到他已与昭容和秀英好上了,这才决定归降敌营……好像应该用诈降才对。
说到这儿,双眼无限深情的盯着昭容说:“妹子可是大姐的忠实粉士啊!”
昭容一听实分感动,上来抱着她,并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听到这儿时,感到自己在天香眼中似是媚力全无,心中十分气馁,那鞭儿竟就要软掉了,接着天香说道:“寅郎别担心,奴家经验过你的好处后,也是极爱你的耶!”
听到这句话差点让伯虎感动得痛哭流涕,于是鞭儿恢复了生机。
最后天香还是下身用力套了套,樱桃小口儿重重的在伯虎嘴上亲了一下道:“还是寅郎厉害,居然能够一口气娶来八位如花似玉美人儿,奴家嫁进来时看到这些姐妹真是心花怒放,如此一来在自家闺房内,就可与美丽而可人的姐妹淘爽乐,再也不需要诱拐人家闺女,或是不安于室的红杏出墙了!”
伯虎的一听到天香这番话儿,“噢”的一声长叹,鞭儿气得口吐白沫而倒下。
众美纷纷关心的围上,将两人分开后,个个将天香好好磨弄疼惜一番,置在一旁被激得翻白眼的伯虎于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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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客人哥哥,悲欢始末
第五夜九空倒是单纯,点上蜡烛后,那幽谷百合产生出那“空谷回音”,爽得她连话都说不清楚,真要她说话恐怕就只能听她直念佛号。实在没办法之下,只能由伯虎代说,这会儿才知道九空有个“空姐儿”的绰号,原本因为吃素而不肯含Diao。因为自是白虎,一度怕会害了伯虎而不愿意嫁他,最后则是为了要解救众生而舍身饲虎。
倒是伯虎提到为九空ρo处在那福地洞天,以天为幕、以地为席,与万物为一体那种空灵的感受,个个心向往之。待伯说完之后,众美皆围着伯虎说要效法九空那“舍生饲虎”之精神……怎的看起来倒像是唐寅舍了那鞭儿,去喂了那七位母老虎下面的口了。
第六夜轮到了凤鸣,在这一回是她首度在夜里比别的姐妹先上,伯虎将那腰儿一挺,肉鞭儿都顶进凤鸣那玫瑰花茓,将那嫩茓里塞得满满的涨涨的,然后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抚摸着她那嫩乳。
在凤鸣点上那倒浇蜡烛之后,她这天生媚体真不是盖的,居然能够一面从容叙事,一面上下掏弄不已。她倒是很坦白的,说出事先从艳紫姑娘处已得知元阴人卦计策之消息,以及深慕伯虎人才文采,于是当伯虎出现在她闺房时,随即采取主动大胆他一拍即合,同时将自己与伯虎那房第Сhā弄细节、大大方方、源源本本的说了出来。
凤鸣套入那鞭儿,一面向众姐妹坦白,一面狠狠的把肉棒向茓里抽Сhā,每坐一下必令那虎豹灵龟顶到花心,向外拉起时则必把龟头拔至茓口,再连连套坐下去。伯虎招架不住了,感到鞭儿埋在她那柔嫩花茓中是又紧又涨,要多舒服就有多舒服,套在带刺玫瑰花茓中,是要什么味儿就有什么味儿,涨、痛、麻、美、酥、爽,样样齐全。
凤鸣也感到十分得趣,强力提肛、缩腹,伯虎顿时觉得凤鸣玫瑰花茓突然有股吸吮力,蠕动的花道壁上之肉棘,有力的按摩顶刺着鞭儿,只觉得腰眼一阵酥痒、阴囊一阵酸麻,不由自主的奋力重重向上挺动几下,“噢!”的一声长叹,一股股浓郁的精液,便如同凤鸣滔滔不绝之坦白,脱马口而出。凤鸣那花宫被温热精液烫得浑身舒畅,花道壁儿更强烈蠕动揉压那弹跳之肉鞭,仿佛吸食琼浆玉液般,把那宝贵精液全数吸进花房。
“我们再来一次。”俊男美女又缠绵了一番……
“我们再来一次。”淫男荡汝再Gao潮了一次……
当那伯虎“噢!”的叹息再三之后,凤鸣又忍不住的说出那句“我们再来一次”……
怎么可以又“再来一次”?当凤鸣意犹尽的说到第三次时,几位玉腿间汁液淋漓的姐妹,已经忍不住将她止住,七嘴八舌的说道,若是再给她多来几次的话,伯虎可就被她这人肉榨汁机给吸干了,那么今夜唐门姐妹们可就要猫儿叫瘦了。
于是几位好心姐妹将意犹未尽的凤鸣扶下伯虎身子之后,便纷纷学那凤鸣甜糯的声调说:“嗯……我们再来一次。”
到了第七夜的月琴,当她上了架点好蜡烛之后,原本脸上还带有些小家碧玉之羞涩,然而等伯虎在下方使了暗劲,给她些爱的鼓励后,一张快嘴便莺莺沥沥的,说出一段与伯虎间曲折之浪漫史。
她从伯虎在三月间,有好几天在蒋家门外徘徊开始,故意做出那风流潇洒吟诗看景的模样,令她看得春心大动、心痒难熬。
后来有一天却见到他与两位女子在路边搂抱,于是拈酸吃醋,气不过的泼了他一桶冷水,靠着这个机缘才让伯虎进了她的房、又再上了她的床成就那好事。
接着又说为了妈妈在房内工作,因此接连几日男欢女爱之偷情欢爱,都是选在自家瓜圃、花园及柴房内,无拘无束的尽情欢好。
说到这儿月琴自己都被挑起了欲火,这时见她雪白丰满ρi股在伯虎胯上拼命扭摆,粗壮的鞭儿被她那偷情叙述,也催得高挺如铁柱儿。伯虎经她一阵掏弄,只觉有股说不出来的舒爽,于是伸出双手,在她摆动的ρi股上摸了几把,然后双手紧紧握住那一对随着扭摆之势,不停跳动的丰满乳峰,在手中开始揉捏抚弄起来。
四周的姐妹见到他小两口兴致如此之高,也被他们的动作弄起欲火高涨,暗暗在胯间夹上棉巾。而专搞特务的凤鸣仍然记得,日前在桃花树荫下的一桩悬案,于是便趁机问道:“前些日子你口中那‘客人哥哥’又是怎么回事呢?”
月琴一听动作稍稍一顿,脸儿红了一下,声调一变,有些哀怨的诉说,伯虎与她交往数日,却没有坦诚相待,一直用那“柯仁”之假名,于是月琴先前就是叫他“柯仁哥哥”,那日在桃花树荫下情浓之时,便忘情的叫将出来。
伯虎听到月琴的抱怨,忙将手上揉捏动作放下,急着做出那窦娥喊冤之说明。
耳中却听到月琴急急叫道:“哎呀……寅郎……手别停呀。”
显然月琴这时已达到紧要关头,所以伯虎手上劲道一松,让她芳心感到空空洞洞的,不由得她觉得心急。伯虎被她一叫才又赶忙双手努力揉弄起来,把月琴捏得酸中有麻、麻中带痒、痒内含酸,十分的受用。
众美眼中所见此时之月琴,是螓首摇晃,双颊艳红,两腿举放不定,正在猛烈掏弄伯虎的鞭儿,圆润的白臀在伯虎胯部飞舞,乳浪随之波动。耳中所听则为月琴淫声浪语“好寅郎、好哥哥”的欢畅直叫。
大伙儿正目瞪口呆的看这春色无边之春宫秀时,冷不防传红幽幽的冒出一句话道:“原来月琴姐这‘客人哥哥’不是在同行店里兼差时所叫的啊?”
听到这句话,众美皆一愣,接着纷纷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而月琴正和那伯虎如火如涂,在将丢精未丢精之紧要关头,猛听传红这句话及众美笑声,不由得一停顿,而这一停令那阴精可再也丢不出来了。这房中欢好,大多是要一鼓作气,冲到终点、夺标求胜,在欲仙欲死将要丢精关头突被打断,就像是将出闸泄出之洪流突然被从中阻断一般,自是憋涨得难受。
月琴面红如血,又好气又好笑道:“好哥哥,不来了啦,我丢不出不来,身子难受死了,这可要怎么办?传红妹子,都是你啦,这可要你赔唉!”
众美听她这么一说,更是格格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全都围了过来,看着传红要怎么赔月琴的好戏,传红则是眼神有些慌乱,还真不知该如何赔她一个丢精。
于是伯虎出面打圆场笑道:“月琴妹别急,你客人哥哥自有办法。”
说着便将身子反转过来压在月琴身上,鞭儿更深深顶入她兰花玉户之内,低头在她樱唇上深深一吻,只见他臀部轻抬,又缓缓Сhā入,紧紧的顶住,忽然他的双臀紧夹微微波动,运起那洞玄子十三经入门功夫,鞭儿在花茓中自伸自缩。
月琴也啊啊连声,身子随之颤抖,她想要摇动腰身应合却已无力,片刻之间,月琴双眸上扬,接连打了几个冷战,全身一阵抖颤、花心一开,阴精滚滚泄出,只丢得她心儿狂跳、全身松软,身子像泄气之球整个瘫了下去,最后终于吁出了一口长气,原本脸上涨满之血色渐渐消退,换上一脸十分满足之神色。
接下来众美纷纷过来巴结那“客人哥哥”,要请他多多捧场哩。
到了最后一夜传红之点蜡蠋交心,当她将那玲珑身娇窝进了伯虎怀里,娇小的杜鹃花茓套进了诺大的虎豹鞭儿后,便紧紧的搂着伯虎,给他一个深情之吻,再将脸儿贴在伯虎胸膛,幽幽的说道:“妹子虽然在唐门中年纪最小,但却是与伯虎哥相识最久之人,在妹子眼中,伯虎哥不但是妹子所见过最为帅气、文采最好的才子,也是最具正义感,最勤奋好学、最守信用、最为有情有义,顶天立地之男子汉大丈夫,也是最有情趣、最为顾家之好男人!”
这、这、这,这可真的是在说那位坐在合欢大床上赤身露体,一脸色笑,胯下鞭儿还Сhā在一只美茓中的淫荡男子吗?这个人不是前几天还被昭容、春桃形容成色棍、秀英说成淫贼、天香指他为冤大头、九空口中亵渎佛门之冤孽、凤鸣眼中泄欲工具、月琴告他爱情骗子,如今怎的在传红口中成为情圣了?
伯虎听到传红这段开场白,心里那份感动啊,被打压了数日,终于有人为自己翻案了。果真是善有善报、时候到了、自然来抱……哦,字好像错了,是“报”
吧,不过用这“抱”字形容当下两人互拥倒也贴切。此时伯虎心里一阵阵的呐喊!
传红啊传红,我的心肝宝贝儿,也不枉哥哥我一向疼你,一直想尽法子要为你一家人洗雪冤屈,如今倒是你先替哥哥我洗去恶名了,想着想着竟将她抱得更紧了。
众姐妹听了她这段开场白,个个樱口大张,下巴儿就要掉下来似的,这太令人不可置信了,听了七位姐妹被伯虎破身Сhā茓的经过,早就认定这伯虎对妓院出身之清倌人,必是马马虎虎、花钱了事,不需要下什么真功夫,如今从她嘴里说出这番话,倒令人十分的镇惊。于是众美个个都聚精会神,想要弄清楚这花招百出之寅郎,当初是怎的让这位清倌人死心塌地的跟着他的。
这也难怪,当初带着传红回来时,与祝枝山所讲的那番说词,也就是众姐妹所认定传红之过去,众美完全不知道传红请伯虎为父洗冤平反之事。
于是传红便开始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从她本是官宦人家好女子开始娓娓道来,说因受宁王之害使她家破人亡,后来在扬州教坊司与伯虎初遇,误会他是宁王馆客,后来堂姐袖红解释之后,便要她教伯虎美容美姿,那时他是如何的快学快好,为人彬彬有礼如那谦谦君子,对待自己如邻家小妹般照顾,那段时日是自己流落风尘之际,最为阳光灿烂之时日。
众美听到伯虎与传红居然有这段两小无猜,个个眼神中都露出晶莹向往之神色……
喂、喂、喂,我说看倌您可是晓事之人啊,怎的眼神中也露出那晶莹向往之神色呢?可记得当时正接受元阴八卦计策集训之伯虎,日间所过确实是阳光清纯之恋,夜间生活则是淫糜无比,可说是整排妓院沿家干呢!只是那传红不知详情,原来那时伯虎夜生活之肉欲横流早已过度饱足,白天要做谦谦君子当然很简单啦,否则,哼哼哼!
接下来传红便提到自己设定为父亲平反之赎身条件,曾苦求过伯虎哥哥,而他也答应会设法。在秦淮河上、与表姐扫墓时与伯虎前后相遇,已经令那传红自认与伯虎十分有缘,在问过袖红堂姐,得知伯虎哥哥直接以破坏宁王举事称帝为手段,竟然就在进行先前所承诺洗冤之事,此时就已下定决心,直接到他在南京寓所要将身子给他,然而伯虎哥哥却因为宁王尚未倒台,因此不敢居功破自己的身子。
在迫不得已之下,她便偷了一幅元阴元红美人图,设计将伯虎诱到扬州粉妆院,将自己数年卖唱卖笑之积蓄,当作伯虎为自己开苞之梳栊费,在自己的地盘上令其就范,求取数日之欢,那时只当自己一生欢娱尽止于此,在缠头用尽伯虎离开后,自己将会堕入黑暗之皮肉生涯,因此那几日仿佛我俩没有明天以的竟日追欢。
这一番曲曲折折果然赚人热泪,说到这儿时,许多姐妹们都抽抽搭搭的,纷纷取出那原本预备要夹在大腿间的绵布,有的擦眼角、有的醒鼻子。
最后当传红说到,准备与伯虎心碎道别时,那袖红堂姐居然像救星一般出现,以她一生所赚的皮肉钱,将自己救离火坑,顺利嫁给了伯虎。此时众姐妹才眼眶红红的松了一口气。
却说传红这番故事,要说是引人入胜、感动人心倒也实在,然而对于鞭儿Сhā在茓中却是无法引起兴致。为了转换心情,伯虎便提起当时在粉妆院,那边唱着十八摸,边Сhā茓玩弄之有趣经验。
众美人儿的心情,才从前面那悲欢离合沉静下来,一听有此等趣事,纷纷鼓掌要传红表演一番,于是传红也收持一下心情,就以优美歌喉吟唱起来:
“一呀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二呀摸姐眉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三呀摸姐……“
伯虎众妻妾来自不同环境,因此对这“十八摸”所知各有不同,大娘子昭容仅知这十八摸乃极为下流之小曲,正正经经的闺女是不能听的,而秀英、凤鸣及九空也仅知一点点,天香因交游广阔,自过去姐妹淘处耳闻稍多,春桃则自下人圈子里偷听过一些,而月琴则在节庆戏曲时听过,但是听到后面就不敢再听下去了,而在这儿大家都是自己人,众姐妹倒可以放开心怀仔细听那歌词儿。
伯虎则是学上回一样,胯下运起洞玄子入门功夫用胯下虎豹鞭儿指挥捧,同时用手摸弄着传红所唱着的发、眉、眼、鼻、嘴、耳、肩、胁、胸、乳等部位,传红姑娘被伯虎抱搂相狎一伸一缩、一点一弄的,搔弄得花房痒痒的感到十分兴狂,于是嘴里边唱,身子也缓缓蹲蹲凑凑、合着节拍耸动着身子与伯虎助兴。
众美见她脸沾绛霞、颜似桃花,那歌声如泣如诉,又见到伯虎应合着她节拍顶动,看得心里十分心动、个个是情火起焰,有的已不自觉的随着歌儿唱到那儿,自己那手儿就自摸到那儿。其中最耐受不住的是爱好女色的天香,顺手就拉过一旁的凤鸣,就依着歌儿,在她身上动手动脚的摸弄起来。
“十六摸姐……
十七摸姐小腿儿,勿得拨来勿得开;
十八摸姐小足儿,小足细细上兄肩。“
在这合欢床上是一人唱、个个摸,伯虎见四周美人听曲儿时那目光如痴如醉,娇躯则如同朵朵艳丽鲜花在风中瑟瑟发抖,而传红的调儿也变得更为柔软淫腻,此时心中兴发如狂,那鞭儿也感到强烈脉动。在传红唱到十八摸时,便依着歌词将她放倒,足儿上肩,快速挺动一阵,而传红也止住歌声,双腿夹紧,玉户也同时紧缩,令那花房和虎豹灵龟更紧凑磨擦,传红只觉花心一热,花道急缩出精了。
如此一来,也令伯虎突然觉得快感袭上心头,臀儿一阵紧缩,两腿一挺,“噢”
的一声长看特﹃色≈就来◇-o┈dㄌ荆应合着四周满堂喝采,股股阳精如谢幕时洒向观众之片片花瓣的喷洒而出。
众美在鼓掌叫好之后,纷纷登台献上自己胯下名花,这个也说要摸摸,那个也说要弄弄的,于是在唐门之中,又是一个无限淫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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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消息有无,难判好坏
当唐门一家子关起门来日日追欢、夜夜淫乐之际,为了杜绝家仆见到如此家主人如香艳淫荡,而起效法之心,连房子外都布上了八卦阵,使得伯虎家里简直八卦得到底了。
只苦了宁王那些打探消息之眼线,那唐门中简直是滴水不露,完全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结果到了初秋之际,这会儿唐门有了消息了。
有人说“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又有人说“没消息就是好消息”,那么到底来的消息是好是坏呢,这又有点难说了。
自从那大被同眠以来,伯虎与众美连连乐了个把个月之后,昭容发现自己没有那月信消息,秀英也没月信消息,天香月信也没来,凤鸣、月琴及春桃月信都无潮,除了九空时间本就未定以外,只有七娘子传红定时来潮,原本众美以为或许是大被同眠相互影响之缘故,也不以为意。
一男八女又再乐上了一个月,结果几位娘子仍然没有月信消息。众美正在怀疑不定之际,这时恰巧艳紫姑娘,抽空自扬州来唐门探望甥女凤鸣。原来先前昭容听凤鸣说,她那艳紫阿姨还有种特别功夫有助于怀孕及驻颜,于是特别请凤鸣邀约那艳紫姑娘来桃花坞小聚。
艳紫姑娘见到众姐妹一脸幸福状很是欣慰,接着看着众女神色,又为她们把了个脉,于是神秘的笑了笑,对着凤鸣歉然道:“小姨见你信上说,要我过来传授你们姐妹受孕之事,这会儿看是来迟了……”
众美一听,正在惊疑之际,艳紫已转过头有些暧昧的对着伯虎说道:“解元郎真是好能‘干’!短短一两个月,就将这么多美女的肚皮都搞大了呢!”
一旁的众女个个脸上浮现红云,那些月信未潮的姐妹都心里有数了,有好消息了……只是,这对伯虎而言,只怕是坏消息了,从此八美同床联欢将成绝响矣。
客人来了当然不敢怠慢,特别是告诉他们这好消息,于是备了丰盛酒菜与艳紫姑娘接风,几位娘子得知有了身孕皆十分欣喜,席间频频向艳紫姑娘敬酒致谢。
然而既然艳紫姑娘来了,还是得要教上几手功夫,那如何怀孕看来是不必教了,那么就教教养生驻颜之功夫,至于是那一种养生驻颜功夫呢?首先便是要以食补得到均衡营养、但又要忌口不可贪食;再来就是不可受到太多日晒风霜,其实这些都是富足之家皆可轻易做到,接下来便是就是利用床第功夫,再辅以呼吸吐纳、气息之运行令周身血脉畅通。
由于众女皆已被诊断三月之余有孕在身,此时注意的是安胎保养,也就不宜演练床第工夫,但是仍被请来见习,而未怀孕的九空及传红,则被派送上床去与伯虎实战演练。
众人进得大厦卧房中,只见房内灯烛辉煌,又铺设整齐了酒席桌椅,但与方才满是山珍海味之晚宴不同,现在则是几道精致的清爽的下酒小菜,以及粥、甜点、水果及甜酒。
昭容吩咐在房内侍候的丫鬟道:“你们不需要招呼了。”
丫鬟连声称是退出房间。各人依主客落坐,昭容知道自己有身孕了,心情极佳的端起酒杯先向艳紫姑娘敬酒,笑瞇瞇的道:“多谢紫姨这番来到桃花坞,告诉我们这番好消息,同时传授我们姐妹驻颜之术。”
艳紫姑娘豪爽的接受众人敬酒干了一杯,说了几句应酬话后,便开始来到桃花坞之正事。身为豹房总管总理皇帝房事,对于女子妇科之事所知甚详。听闻伯虎先前对房中妻妾一视同仁、雨露均沾,然而八位娘子中却是六位有身,两位仍无消息,为了解是否有所问题,不免就要把脉切问一番。
艳紫得到结论是九空、传红身子都太单薄以致于花宫空虚、体质太寒,这个问题除了可以用食物调养外,也可用男女交合采补度精之法补其不足,于是她便先将伯虎带到一边,告诉他一些行气运功之口诀,而这些方法,与龙虎山洞玄子秘注是同样道理,因此伯虎很快就得到诀窍。
另一方面她也知道九空在心理上受到佛法影响十分压抑,对于床第之事十分放不开,先单独对九空一阵开导,要她放开心怀与伯虎尽情交欢,接着又对九空及传红吩咐在床第间如何配合伯虎,便让两美上床与伯虎依照指示欢好。
三人离座来到了合欢大床,虽然艳紫是凤鸣长辈,但是也是与伯虎早有一腿的老相识,因此他也毫无顾忌的开始褪了九空衣衫,并让她平躺在床上,身旁传红则很乖巧替伯虎脱了外袍,伯虎上床轻轻抱着九空,九空低声有些抱歉说道:“寅郎,都是奴家没用,众位姐妹都怀孕有身了……”
伯虎侧身一手抚着九空面颊,一手抚着她的玲珑玉乳,温柔道:“空姐儿,不要这样说,我们再多努力些就会有的。”
伯虎压在九空身上,爱怜无限的深吻着她,传红在旁抚摸着伯虎的背脊、股沟,还伸舌在伯虎耳边轻舔。
艳紫见床上的九空和伯虎正相依相偎细细低语,不由微微一笑,心想九空这丫头虽是虔诚笃信佛法,但仍是可造之材。
伯虎对九空一番拥吻抚摸之后,便将硬涨鞭儿紧顶于她那幽谷百合花茓口,引发空谷回音之异相,九空眸子中满是柔情,微微娇喘细声道:“寅郎,进来吧,里面好空,又好痒。”
伯虎抬起臀部,对准方向轻轻一挺,虎豹霸王鞭就进入了大半,只觉九空的百合玉户紧滑的不得了。伯虎缓缓抽送,舒服极了,不觉加力,九空已是淫声连连,臀部也是上下起伏,她将内壁一松一紧的运转了几次,那幽谷百合就已经爽透了,她在伯虎耳边腻声道:“寅郎,先让空儿泄身,紫姨说要大泄一番才好。”
伯虎立即深深浅浅的大力抽Сhā了一阵,然后紧顶深处花心研磨,九空娇啼不止连连丢身,终于四肢松软,双眸无限满足深情的看着伯虎,伯虎则是闷不吭声的伏在她身上微微颤动,还不住的亲吻她的双颊、酥胸。
伯虎在九空丢身的时节也随之一泄如注,然而此番并无那“噢”的一声长叹,而是记住艳紫所传的采补度精之法:先运上一口真气,但气并非沉于丹田,而是直接送至虎豹鞭儿上之脉茓气孔,以采取九空花心中泄出阴精之气,然后存于气海,再配自己射出之阳精佐以本身真气,度入九空花房。
此番练化之精气,已是无法令女子受孕,但是却可以藉此改善女子体质,具养生之效,按照艳紫姑娘说法,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改善九空及传那红花宫空虚、体质太寒不利于怀孕之症头;准备以此法经一年半载调养之后,再以正常之交欢设法受孕怀胎。由于这运气之法伯虎还是首次使用,不够纯熟洗练,差一点就要“噢”的一声差了气而出不了精,幸好他早已有龙虎山秘法灵活运功之经验,还是能够顺利出精、采气,并度精于九空。
众美就坐在大桌旁,眼睛都盯着床上三人不肯离开,天香一把紧紧抱住了昭容,只感到她全身轻抖,脸红心跳,气喘吁吁,显得很是激动,艳紫在床边做临床指导,也搂着走近来看的甥女凤鸣,两人索性在大床边坐了下来;秀英、月琴及春桃本来就快坐不住了,这时干脆跑到床边趴在床上,一面娇喘,一面盯着看。
伯虎抱着九空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那根鞭儿虽仍粗大但已微软,一旁的传红伸手过来轻轻套动着,准备紧接着登场。
天香则放开昭容,走上床来抱着九空,在她耳边道:“妹子,很舒服吗?”
九空无力一笑道:“爽极了,下身流了好些津液。”
天香吃吃笑着,拿块棉布替九空拭了下身,然后抱起她的身子,放在大床的内侧,将中间留给了伯虎和传红,接着自己躺在九空右边,舔吻着她那面颊、耳轮,一手揉按她的双乳,一面说道:“妹子,你可要放开心怀多泄几次身,才有助于日后怀孕呀,姐姐来帮你吧。”
原来依据艳紫之计划,是要将经常缠绕于九空心中,压抑其性欲之佛法破除,如此才能坦然接受伯虎改善体质之房中术,而破除之法,除了用男女极乐交欢之外,还想利用皇宫中宫女磨镜法子,原先想要征求甥女凤鸣进行这勾当,没想到一旁的天香听到了,立刻主动请缨上马,强揽去了这份美差事。
九空满脸差红,天香则从她前额开始一路舔吮,只吮到酥胸,九空已哼叫出声,那种声音又与和伯虎交欢时有所不同,和伯虎Сhā弄时是无比欢畅的淫声浪语,此时却充斥鼻音、如泣如诉,她双目紧闭,全身扭动,两手紧紧抓着被单。
坐在床边几位美人,个个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只觉自己腿缝之间,流了一长串的水,伸手一摸,黏糊一片,个个去取那棉布夹在双腿之间。艳紫看到这些美人儿不知所措的模样,虽觉好笑,但也不敢逗她们,怕已知怀有身孕的她们熬受不住。
天香已吮到了九空小腹,她一手轻揉她那花蒂儿,另一手中指伸入幽谷百合玉户,小指却勾进了臀缝,不住抽Сhā她那后庭菊茓,九空淫声大作,臀部跳跃,身子连连抖动,口中叫道:“妹子受不了啦,空儿受不了啦……”
天香招那凤鸣过来接替吮吻九空的双乳,凤鸣则抓起九空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口,九空也不住的搓揉她的酥胸,淫声不绝,天香终于吮住了九空的花蒂,一阵吸吮,还把香舌深入半腻无毛之百合玉户四周舔吸,Сhā在菊茓的小指换成了中指,九空哼声连连,天香在她耳边小声带着诱惑声音连连说道:“妹子,快丢出来了吧!”
九空果然一声长吁,又在啊啊声中,首度在天香纯熟指功之下大泄特泄,似乎比刚才与伯虎交欢燕好时泄的还多。天香则是乐开怀的满脸媚笑,众姐妹中唯有九空这铁板一块,先前任自己如何动手动脚,都无法敌过她那佛性坚定,如今经过艳紫姑娘开导后九空放开心怀,总算令天香一遂平生心愿。
大床中间的传红已是淫声不断,看样子也是到了最高点,春桃则忍不住的进来Сhā花,在一旁舔着她的右乳,一手伸在鞭儿与花茓交接之处,急速搓揉着传红的花蒂,伯虎奋力抽Сhā,勇猛惊人,传红则以那丰润之歌喉娇啼婉转。
艳紫见伯虎进入情况之时,便开始对着观战的众美说道:“咱们身为女子,美貌如生命般重要,有些女子还是闺女时节,长得是花容月貌,人见人爱,然而一旦嫁人之后,不到一、两年工夫,身子就变得肥胖臃肿,丈夫见了都性致缺缺,若是生儿育女之后,更是变形走样,腰儿如水桶,奶儿也垂了,臀部也塌了。这时男子见到妻子这番有如夜叉德性,往往会见异思迁,往往这些女子不思检讨,反怪男子薄幸,虽然这男子也确实是不该,但这也没法子,就是引不起他起兴嘛,所以我说咱们女子就要珍惜爱护自身之美貌。”
众女皆为万中选一的美貌佳人,与众多艳丽姐妹同侍夫君,当然要十分重视自己的容貌,因此一听艳紫讲到这里,个个都竖起了耳朵,知道她接下来所讲如何保持花容月貌将会很有用,因为艳紫小姨身子就保持得这样好。
果然艳紫接着道:“一般妇人随着岁月增长,身子发福变胖,肌肉松弛垂软,此皆为好吃懒做又贪睡之结果,若想保持这轻盈身段,却是轻而易举。只要少食、少睡和多动即可。”
她一边说,一边起身缓缓脱去身上的衣服,连底衣也一并脱掉,然后在众人面前优雅的转了个圈子,众女瞪大了眼睛,仔细端详,连昭容也张着妙目细看。
众女简直不敢相信,这李艳紫的身子真是一无瑕疵,全身洁白如玉,细腻皮肤下宝光流转,胸前双峰柔软而具弹性、高耸不坠,两粒乳珠及乳晕粉红柔嫩,水蛇腰儿十分细致,臀丰圆而上翘,两条大腿修长匀称,小腹一片平坦并无一丝皱纹,一丛细软阴毛如春草般均匀覆于耻丘,鼓鼓的两瓣花唇白里透红、密密而闭,玉户上端那一粒花蒂宛似翡红宝石,艳紫弯腰轻轻剥开两瓣花唇,但见里面桃红一片,这正是最具成熟风韵之女性胴体。
艳紫缓缓将衣裳穿回,轻轻一笑道:“姨娘这是现身说法,倒在你们面前牺牲色相了。”
凤鸣过来紧紧抱着小姨,把头埋在她的双胸之间道:“小姨,你真美极了,比起来甥女儿可真是丑小鸭。”
李艳紫又道:“你们刚才都看到九空、传红的身子,可真说是年轻就是美,她们身子如此青春健美、苗条婀娜,当真是美的不得了,阿姨年岁稍长,自认比不上她们,然而要如何维持,可就有学问了。”
艳紫姑娘一边与她们闲谈,一边密切注意床上三人的发展,九空已先被天香指功挖弄泄身,而传红正在上下左右腾挪,她的臀部很是灵活,只见她两手肘撑在床上,整个臀儿悬空摆荡,不断向上挺弄,显然是用出了在妓家所习之真功夫,那淫言俏语也颇为好听,如泣如诉,仿佛在吟唱那绝妙好词,伯虎看起来则是很兴奋,挺动抽Сhā之动作正在加速。
看到伯虎他们Сhā弄到了紧要关头,艳紫便中断谈话,等看完好戏再继续。
先前与九空欢好时,伯虎将新学之功法已练习了一番,因此与传红交合时心中已较笃定,这样一来出精就较易控制,传红也知自己不能太早丢身,所以一味以媚术诱得伯虎松动精关,这方法果然有用,伯虎已到箭在弦上的地步。终于传红在一阵高亢声中突然沉寂,伯虎则闷着声紧顶着她不住颤抖,正努力运行那采补度精之法,以助传红改善体质。
待伯虎搂抱传红良久,才从她身上起来,由春桃招呼他们几位到后堂去洁身。
等没多久九空和传红已然洁身穿回了睡裙衣衫,走到昭容面前,羞涩的道:“姐姐……”又对艳紫道:“小姨……”
凤鸣从艳紫怀中站起,昭容也站起身,把她们拉到身边坐下,为她们各斟了一杯酒,道:“两位妹妹多有辛苦,姐姐恭喜你们习得改善体质及驻颜之法,也谢谢你们将这方法学好,待姐姐生子之后,得要妹子好好传授我们。”
身子单薄的两女脸色有些苍白,喝了酒之后,脸上稍有红晕,喜悦之情却是溢于眉梢。
艳紫伸手搭了搭二女的腕脉,喜道:“好甥女,你们真是十分听话尽力,日后依照这个法子经常与公子行房,只需要一年半载即可改善体质,成功受孕是指日可待啦。”
两女听了大喜,虽然她们先前不很在意怀孕生子之事,然而见到众姐妹肚子就要大起来,心中总有没跟上脚步之感。没想到与伯虎燕好,不但享尽鱼水之欢,尚可改善体质有助受孕,可真是好处多多哩,想不到天下还有这等美事。
艳紫道:“乖甥女,你二人把衣衫都脱了,让姨娘再细细一看……不要怕羞嘛。”
二女都红着脸脱了睡袍,众人发现二女白腻乳房上,两颗红艳蓓蕾依然尖挺,艳紫又要她们张开双腿,二女更是羞得抬不起头,这与先前在床上淫声浪语将简直判若两人。当两人双腿一张,发现两瓣阴唇微微外张,犹未闭拢,颜色鲜红,充血未退。
于是艳紫小姨便指着两人花茓说道:“你们看,她俩方才和唐相公交欢,心情自然兴奋欣喜,而这心情一兴奋,身子血脉流动可就会加快,全身敏感之处便会积血,如那乳头、阴户这些地方积的尤甚。然而一旦交欢泄身之后,血脉流动则会恢复缓慢,而这些部位血脉极为细小,积血一时消退不了,经年累月之后,肤色就会加深,如果不加保养,以后就会变黑,那就很不好看了,那两片阴唇和内壁,又常常受到阳俱连番刺激冲撞,很快就会裂开外翻,那么便再也闭不起来了,若是生了娃娃,那就更加扩大也没了弹性,这阳Wu进到里面,也再无乐趣可言,可就失去使女子的模样了。”
前面一翻话令传红、九空心下惴然,最后几句更是令众女听了都觉很可怕,嚅嚅欲言,李艳紫看众女的表情,笑道:“姨娘这可不是吓唬你们,不过,也勿需这般紧张,也不是交欢Сhā弄几次,就会变坏的,这大可放心,何况你们年纪尚轻,若要恢复也是很快,姨娘告诉你们几个简单的龙虎山筑基心法,每天只要练功筑基,加上这个房中术的法子,保证你们啊,一辈子都可维持这样身材,而且啊,咱这甥女婿的度精术已经练成了,就算将来你们年纪大了,身子可比姨娘还好呢!”
于是艳紫细心教导她们如何避免积血成瘀,怎样消积成精,怎样水火相济、阴阳相调,怎样和伯虎交欢泄身度精之后填壑补虚,怎样永保青春,怎样长存瑃情,不厌其烦的一一指点,心思玲珑之众女都能够心领神会,一点就透。
接着艳紫小姨缓缓说道:“九空娘子,你的月事不正,但我想你若能与公子有经常之鱼水之欢,日后自然就会改善,另外饮食也要多多注意些。”
艳紫在桃花坞住了两天,交待了许多如何安胎补身以及驻颜功法之后,突然得到急报,说是宁王似乎是有所动作,便急急赶回扬州。
果然等到艳紫姑娘离去之后,被诊断为怀孕的娘子,个个起了恶心咽酸的毛病,果然是怀孕的意思,这可是了不得的消息,众美纷纷将这信息送回娘家,结果这陆、罗、谢、马、蒋府纷纷送来各式补品,令这桃花坞喜气扬扬、好不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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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孕育新生,韵味十足
话说唐门中六位娘子,约在谷雨、立夏至小满期间受孕,若是经过十月怀胎,要等到了翌年立春一过,才会个个瓜熟蒂落,呱呱落地,且要一直等春分之际这春桃才会生完这第六个娃娃。
这么说来自艳紫诊断出怀了娃娃,几位有身姐妹还要六七个月时间才会分娩。
而艳紫姑娘因得到急报说那宁王宸濠有所动作,急急赶回扬州,没有充分时间交待几位娘子,在妊娠中是否可以行房,因此唐门中便成了各行其事之小集团。不用说也知道,昭容大娘子一知道怀有身孕,便开始找稳婆询问那安胎及胎教之事,同时也隐隐约约暗示各姐妹跟着她做。
这春桃自然是听她的,而天香身为昭容之粉士,对她而言女色才是真爱,与伯虎交欢只是锦上添花之附加价值而已,于是也跟着昭容去做那胎教之事。
而秀英、凤鸣及月琴三女原先也很想就开始安胎,只是中间实在熬不住对伯虎鞭儿之思念,胎才安了个把个月,便偷偷溜过来私会她的寅郎。
第一个耐不住的是二娘子秀英,在一个仲夏酷暑之下午,趁着姐妹们昏昏午睡之际,便偷偷跑到书房来找伯虎。
此时怕虎正因为一个多月与九空、传红两人新意无多之房事交欢,显得有些无情无趣的,特别是美人儿每月有四、五日经期不宜行房,就成了连续数天与一美交欢过夜。照说寻常人有两房如花似玉之美眷,早该心满意足、房事快活了,然而经过先前无论是一人一夜,数大一夜,或者是与八美大被同眠,早已将那伯虎味同养大了,不是古人有云:曾为沧桑难为水嘛,或许就是此时伯虎之写照。
特别是几位美人仍在眼前幌来幌去,总是看得见、嗅得着,然而却吃不着。
秀英蹑手蹑脚进来书房之时,伯虎此时依着昨晚与传红演练素女经之九式,正在那画那春画儿准备拿去卖银子,见到秀英满脸娇红的溜过来,已是心领神会道这位总喜暗盘交易的二娘子心里想要做什么。
虽然秀英是自己跑来私会,可还是有些放不开,孕中的她更添增若干羞涩,而越是羞怯则身子就越是敏感,当伯虎扶着她到书房一角春凳上之时,更是患得患失,不时偷偷问伯虎自己是否天生淫荡?
答案太明显了,伯虎当然不准备回答这问题,直接将她那薄衫脱去,然后将将她那抹胸轻轻往下拉,因怀孕而涨起一圈之丰乳,竟让那抹胸拽不下来,解开带子后,这才发现秀英那对玉乳明显的大了一圈,两颗乳珠也由粉红色转为鲜红色,用手去捏弄也是柔软了许多,想必预备着数个月之后要奶孩子了。
俩人如同偷情般的腻在一块儿令伯虎十分兴奋,边摸弄边道:“我的好秀英,坐直了身子给相公我来看看。”
那急色的话中又透出那浓浓之柔情蜜意,令原本有些紧张,心头小鹿乱跳之秀英暗暗松了口气,略带自豪的挺直了娇躯,在那半祼之身子上,形成一副香艳又圣洁之混合,这可就是孕中的美人呀。
那少女般之羞涩染红了她那雪白之肌肤,微微隆起之小腹,非但没有破坏原本傲人之身材,却与一双涨滚滚之玉乳相映成辉,构成了一道美妙曲线,眼前那秀英,竟是青涩少女与成熟呣亲之奇异混合体,那种新鲜感,令伯虎之目光变得异常炽热起来。
“让我听听孩子在说什么……”伯虎欠起身,将脸儿贴在秀英隆起之小腹上。
“咦……孩子好像在说,想要见到爹娘和乐欢好哩!”伯虎装模作样戏谑道。
“嗯,不来了,你又取笑奴家,那这样我要走了。”秀英听他那取笑,有些恼羞成怒的微嗔道,但嘴里这么说,身子可是分毫未动。
伯虎也笑谑佯装道歉:“娘子勿生气,也可别走啊,你若是一走咱们的儿子可就要失望了,且让再让我看看,我这秀英下面的宝贝到底是怎么说的。”
不怀好意之目光顺着小腹往下溜去,而手也跟着下去。
秀英只是佯嗔的瞪了伯虎一眼,却任由其撩起那长裙,发现里面直接露出了一片黑绒绒中雪白间之一丝嫣红,这秀英竟未着亵裤,仿佛她早已打定主意要前来将伯虎套牢了。
伯虎用手往下一探,果然湿黏黏的一片,与先前却有所不同,以往从她那淫雨樱花所渗出之津液,一向都是滴滴晶莹清爽方透澈,如今妊娠之际竟变后十分浓腻,指儿才勾抹一下就如同探入蜂蜜中一般。
那花唇也肥厚了许多,指儿一探,那两瓣花唇如同荷苞似的收拢起来,将手指密密的裹了起来。这特殊体验刺激着伯虎心底强烈之欲念,于是拉过秀英,让她缓缓的坐在自己身上。
如同迎接霸王寻视宝库似的,忠实守卫躬身恭敬打开那严实大门,然而虎豹霸王鞭之虎首豹头太过硕大,那两片变厚之花唇被鞭儿撑得变形,这才堪堪将这虎豹霸王给接纳进去。
“咻……”伯虎舒了一口气,他感到这秀英之樱花沟吻这异品名花,虽在在过去比不上那仿七大名器之重峦迭翠,但是虎豹霸王鞭只推进了个虎豹灵龟,就发现个把月工夫左右,这秀英身子还真变化了不少,那花道之四壁,似乎是充满了浓稠之津液,将那花道充填得间不容发,虎豹鞭儿每向前一分都如在地形起伏之丛林间披荆斩棘一般,那又紧又暖之感觉,居然如同先前仅仅一度之后庭掬花,但又比那菊茓多就★来-od ◤了许许多多涌动之淫津及滑腻之皱褶,令伯虎份外之舒爽,深深发生一声感叹,双手又攀上那丰腴之耸乳。
秀英那双媚眼儿也蒙上了朦朦胧胧之轻雾,眸子如秋水般轻柔微波,腰臀轻摆、乳波荡漾,没掏弄几下,在这炎热之夏末,秀英已是香汗淋漓、满面潮红,口中呢呢喃喃、连连低低细诉月来之思念以及当下花房内之爽乐。
见着原本身子就不是顶硬朗的秀英,如今因怀孕更是没了气力,却又怕将她压在身下会压坏了肚内四月有余之胎儿,于是伯虎便将她放倒平躺在春凳上,以老满推车之架势,臀儿猛耸急筛数十下,秀英便双眼紧闭的哆嗦起来,花房中剧烈收缩之后,便瘫在春凳上。
秀英花心口那番急切之吸吮之力,令伯虎胯下虎豹灵龟酥麻得发出“噢”的一声长叹,一股白精如同肥水一般,浇入了秀英花房中一片沃土上。
抽出了虎豹鞭儿,望着从那微微颤抖之樱花玉茓中,如峻岭瀑布般流下一股白浊阳精,伯虎竟为这个把月来有些单调之交欢,首度尝到那别具孕味之交欢而出神。
秀英经此一度之后,深怕对怀胎不利,于是只有每隔个把月耐不住了,便偷偷跑到书房与伯虎一会。
当秀英才来过两天,一向消息灵通之凤鸣也不知从那儿打听到了,于是也摸来伯虎书房,好好的让伯虎也品尝一番她那孕味。
凤鸣那玫瑰花茓,原本为含苞之带刺玫瑰,然而在这怀孕数月之后,那花茓内之肉棘随之变厚,使那花茓刺儿消失,转成盛开玫瑰状,令伯虎将鞭儿Сhā将进去时,也生成那重峦迭翠之错觉,爽快得不得了。
与秀英不同的是,凤鸣与伯虎一度欢好之后,竟是食髓知味,依据大生媚体之所需,每隔个六、七天就会来一次。
到了妊娠八月有余之时,伯虎便不敢压着她做,往往是自己坐在春凳上,让凤鸣调整姿式背对着自己坐下,让她自行掏弄自己的鞭儿,而每当那虎豹霸王鞭刚Сhā入那花唇之际,伯虎就感到此时两瓣玫瑰花唇,比先前任何时间都要丰润肥美,津液也特别充盈,顺着茎上虎纹豹斑流下之淫津,也是十分黏稠。
分娩前最后一次Сhā弄阴户时,伯虎兴奋的握着一对丰乳,用心揉弄之际,那突如其来之强劲快感,令凤鸣身子一颤,大腿一软无法撑住自己身子,那丰臀重重一落,虎豹灵龟冲进了一团泥泞之中,顶位了一块柔软突起上,凤鸣感到深度刺激,一声惊叫,身子一拉直,鞭儿出了茓,伯虎感到了四周的寒气,身子一个哆嗦。
凤鸣回头歉然说道:“顶、顶太深了,都要顶到孩子了。”
当虎豹鞭儿再旧地重游,伯虎只觉得,此时乃凤鸣那玫瑰花径最令人爽快,最令人沉醉之时节,千般柔滑,万般紧腻,其中之火热,在这天寒地冻之隆冬时分,鞭儿被烫熨着全身毛孔都舒畅的张开,几经掏弄之后,不由得诚心的称赞:“娘子此时之花茓,只怕比所谓七大名器都要高上一等哩。”
一面说一面小心的运起洞玄子秘注玄功,令那鞭儿如采蜜之蜂,在花道中钻进钻出。
凤鸣听到这番称赞,心中之欣喜皆形诸于外,喜孜孜道:“寅郎所说的可是真的?半月前还不是如此?”
伯虎于是闭目细细品味套着鞭儿这火热与紧腻,然后意犹未尽说道:“不知是否既将临盆,这花宫才会如此丰腴、肥美?”
“果真如此好?奴家也感到有些与先前不同哩。”凤鸣紧握住环抱胸前伯虎之双手,臀儿轻轻上下摇动,追逐那阵阵销魂之爽乐,边轻轻喘息道:“寅郎…
…可爱这感觉吗。“
“那可当然,只可惜怕是这一分娩后,这美感就不同了。”想到同样是怀孕,几位娘子为了安胎,都拒与伯虎同房,唯独这个凤鸣愿与自己共享,越发珍惜目前之好时光,不禁说道:“凤鸣乖乖,这些天可要常来,我可不想放过这美好感受。”
“奴家也不想放过……”可那话头正好被伯虎几下顶弄给打断:“轻……轻一点儿,奴家只怕来得太频了会受不了,早产了。”
伯虎这才警觉动作太大了:“我会小心的。”
伯虎请了预备为几位娘子接生之叶夫人,最近来此出诊时,特别叮咛要各位娘子禁了房事,因此秀英及月琴都不敢再来了,唯独凤鸣就是忍不住。然而伯虎也知道不可令凤鸣太过激动而丢精太过,否则孩子可能真会因花宫收缩太过而流掉。
轻柔舒缓、慢条斯理之抽Сhā动作,虽然没有狂野奔腾之快感,然而更可以令两人体会彼此之体贴与细腻之感情,凤鸣更是费力将头转偏到一边,向伯虎索吻。
没多久花房中一阵又一阵之收缩,那孕中异样之刺激令凤鸣就快就上了高峰,身子一个哆嗦颤抖,花房一阵收缩,一滩浓腻阴精洒在虎豹灵龟之上,在剧烈喘息间,凤鸣仍呢呢喃喃道:“寅郎如喜欢,奴家就常常来吧。”
听到凤鸣如此柔情的话儿,再加上花房揉弄灵龟之触感,伯虎阳关不禁一阵紧张,“噢”的一声长叹,一股阳精如同户外之雪花片片,飘落一地。
凤鸣果然隔了数天又来了,然而她也深怕伯虎那巨阳会伤到胎宫,于是便要以后庭花来服侍伯虎,同时用后庭之花心满足媚体之需求。
而六娘子月琴,则是由凤鸣引荐过来,唐门八位娘子中,只有月琴出身田家,身子最为结实,即使在妊娠中也颇经得起房事操弄,因此就放了些风声给月琴,令她心存好奇倒底怀了娃娃行房是啥味道,因此也偷偷的在妊娠中,与伯虎欢会了几次。
只可惜几位唐门几位姐妹都怕大娘子昭容责怪不顾胎儿,因此也只敢偷偷来找伯虎,不过这番的偷偷摸摸,倒也添增了大大的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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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种瓜得瓜,瓜熟蒂落
结果唐门姐妹中,有的明着安胎,有的暗着交欢,不知不觉就过了年。只是到了除夕之前,所有挺着大肚子之唐门姐妹,都停止与伯虎行房,一方面是挺肚子太大不利落了,另一方面对则桃花坞来了一堆客人。
这年的年节过得可真热闹,可与前一个年之冷冷清清不可同日而语,众亲家因为大都是独生女,因为女儿大肚子了不宜奔波回娘家,因此反倒是亲家公亲家母们,包括了陆、罗、谢府及蒋家众人,纷纷从南京城内外来到苏州桃花坞来看女儿。
大过年夜,亲家母们见着唐寅时,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个个眉开眼笑,口口声声交相称赞说这位女婿“很能干”。而在团圆年夜饭时,众位岳丈大人在酒酣耳热之际,也纷纷笑呵呵的称赞唐寅“很能干”。
而伯虎这时就挺纳闷了,一般所谓很能干,是指事业有成生意发达,话说他过去所做营生之事,主要是以卖画为主,然而自春末八美团圆起到岁末这段期间,自己所做营生,皆为画那些春宫画、秘戏图,叫那唐庆送至南京卖确实卖得了好价钱,只是难道这些岳丈岳母皆知道年来他画春宫秘戏发了些利巿耶?
还是说一口气将几家嫁给他做妻妾的女儿们肚子都给搞大了,这就代表能“干”了?其实这些亲家翁、亲家母所谓很能干,是有一点这些意思,最主要的还是关心自己女儿嫁入唐门,一男八女的粥少僧多……这句成语有些不伦,算了,文章都快写完了管不了那么多了,就是怕伯虎妻妾太多,自己女儿嫁进来被冷落了,如今事实胜于雄辩,六位大了肚子的女儿,表示伯虎可是雨露均沾,没冷落她们,又见到她们幸福的表情,见到在这儿生活富足和乐,当然要夸伯虎能干了。
大年一过,亲家公们都先回了,亲家母们则纷纷留下来要照顾挺着大肚子的宝贝女儿们。
于是依序在立春过后大娘子昭容分娩,生了个儿子。陆母见着那外孙头正面方的福相,乐呵呵的天天都要抱上一回。
隔了几天则是秀英也是足月分娩增了个男丁……只是如果仔细算那受孕之日,算来算去有些奇怪,若是依照先前唐门家规之规定,秀英被推算受孕时间,正好都未被安排与伯虎交欢,那么又是如何受孕的呢?
原来秀英在第一次房事会议后,因为年少青春尝过甜头深知滋味,就已受不了每八夜才轮到一夜交欢燕好,于是便发挥那商人爱好暗盘交易之本色,隔个一两天就跑到书房中找伯虎暗中交易一番,伯虎对于这种送上门来之好事,当然也是乐得来者不拒,因此就是在暗盘交易中胎珠暗结的。
若是说三天两头跑去书房与伯虎交欢Сhā弄,难道不会有家人姐妹发现吗?呵呵,想那二娘子秀英在唐门位居一人之下第六人之上,又会以小利拢络人心,就算有谁知道了,也不会呆呆的去大娘子那儿举报。
结果或许为了补足唐门这会儿的阴盛阳衰,接下来天香、凤鸣、月琴以至于到了春分时节春桃分娩,结果个个生的都是儿子,陆府对春桃生了个儿子可是举家雀跃不已,主要是陆母认了春桃为义女,同时伯虎曾答应春桃生子就过继给陆府,陆翰林连着几天都笑得合不陇嘴,一生至此方信那老天有眼。
这许多儿子都是要过继给各府继承香火的,因此各家亲家母都将这些初生小子当小祖宗一般供养,各自都请了奶娘来带桃花坞,好将他们养得白白胖胖的,这会儿唐寅可是连养儿子的钱都省下了。
当那伯虎在桃花坞享尽风流,又再加上人说的“有子万事足”之际,在大江南北则是发生了惊天动地之变化。
宁王宸濠府内,喇嘛法王因带有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而暴死,而宁王府也因八美图极强之元阴气息,搞得如牝鸡司晨,使得宁王仓促决定在江西南昌叛乱,大明正德皇帝便以御驾亲征为名,巡游江南,行到半路之时,由具至刚阳气之御使王守仁王阳明,所领军之勤王之师已经攻破王府,平定了叛乱。
正德皇朱厚照先是隐瞒消息,继续南巡,一路游山玩水而来,同时也开始在江南选秀女入宫。南巡之中,还不时还来个微服出寻,明着说是要考察民情,实则在于寻芳猎艳,果然在那梅龙镇与那李凤姐儿来了一段游龙戏凤之经典好戏。
到了南京受俘时,先故意将朱宸濠重新释放,然后再由自己亲自将宁王抓获。
下属呈上平乱时在宁王府所搜出之八美图,惊叹于上面美女个个国色天香,比起宫中后妃并不逊色,由邵元节道长处得知,此图乃江南第一才子唐寅所绘,上带有元阴八卦阵,乃宁王败亡之关键,于是便起意要会一会这闻名江南之风流才子。
当宁王之乱已定,正德皇帝坐镇南京,邵元节受命飘飘然来到苏州桃花坞,说要带着伯虎去南京见一个人,来到了南京一极为豪华门禁森严之府第,经过层层检查进入正厅,见到上面坐了位白面郎君,伯虎见这阵式,想必上面那位就是喜带近侍和亲兵出宫巡游,常常自称威武大将军、太师、镇国公朱寿,当今大明朝正德皇帝了。
正德皇歪着身子坐在椅子上,背后一位美人儿在替他捏着肩,那小家碧玉秀丽的模样,想必就是那已在大江南北流传开来,那游龙戏凤故事中,来自梅龙镇的酒家女李凤姐。这凤姐儿看起来美是美,只是还没有咱唐门的众妻妾美哩,伯虎心下正在暗喜。
伯虎知上面坐着的是圣驾,于是三呼万岁行礼如仪。
正德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伯虎,于是开口说道:“朕听邵国师说,你所绘之八美图,正是你所娶到江南最美的八位女子,不知是否为真?”
伯虎听这爱拈花惹草皇帝酸酸的口气,想必是因那“瑜亮情节”,对自己坐拥八美有所不满,于是小心应对道:“微臣心怀朝廷,为了执行破宁王谋叛之计策,忠心执行豹房元阴八卦计策,娶那八位女子乃不得已之事,望皇上明察。”
原来这正德这位风流皇帝,以平定宁王之乱为借口,一路游来江南想要猎艳,怎知看来看去似乎都没看到什么中意的人选,好不容易在梅龙镇的酒家见到了位酒家女凤姐儿,于是施了些手段钓上了她。
后来王阳明呈上自宁王府收来之九美图,上面的美人个个美如天仙,于是就问邵真人这些美人是谁,邵真人不敢隐瞒,便将这元阴八卦计策之事,源源本本的禀告皇帝。这皇帝听了之后,明的说这唐寅有功于朝廷,暗的则恨死了这位风流解元唐伯虎,将这江南最美之女子一网打尽,害得他来到这里只剩了位酒家女,因此一见到伯虎,就有那兴师问罪的味道。
伯虎此时因自己那八娘子李传红,时时记得要为父亲及伯父洗雪冤屈,既然在此面圣,何不借此机会为李家平反。于是便向正德皇启奏,能否将苦命岳丈名声恢复。
心中不爽的正德皇这会儿耍了个小心眼儿,于是这么说道:“豹房密探李袖红姑娘也向朕上了这么一奏,只是这事儿之是非黑白,仍需要时间来查证,好还原事实真像。”
伯虎对于如此官样文章着实不满,口里先说了个言不由衷的“皇上圣明”,接着就针对这位皇帝脚痛,装出那自言自语的模样说道:“啊,这洗清冤屈的确是需要查证,咱们豹房秘探对于查证这事儿也挺在行的,不如托我那五娘子的小阿姨,豹房南方总管李艳紫李总管帮个忙吧。”
皇帝一听这其奸似鬼的伯虎,居然要找为自己性启蒙的李艳紫总管出面,这位在床上都得要叫亲娘的狐媚女子若是果真Сhā手,或许直接就会上朕的床来做详细查证,免不了朕又要叫她亲娘了,想想还是不妥,于是立刻接着说:“想那李氏昆仲既然是受宁王爪牙迫害,宁王贼党常常诬陷忠良,想必李氏昆仲必然是忠良,那好,这就有请邵真人回去为李氏昆仲平反吧。”
伯虎一听大喜,正待谢恩,不过这小白贼皇帝却又藉题发挥道:“这宁王在大江南北党羽甚众,朕担心这些人再度钩结起来,因此决定凡是与宁王有所瓜葛者,朝廷一律永不录用。贤卿虽然是在宁王府为细作,但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宁王余党之追杀,朕不想让你的身份露白,预备将你列入不录用之黑名单,这是为了贤卿好,望你能明白。”
伯虎一听,显然是暗杠自己一记,这朝廷永不录用意即以后不必去考进士了,什么三元及第都免了,看起来还是暗恨本人的艳遇,想想也罢,有这种皇帝还当什么官呢,不如回家看着美美的妻妾,起兴时东СhāСhā、西抽抽、南摸摸、北亲亲,这才是快乐似神仙。
君臣两人,表面上十分融洽,相互恭维,然而背地里,两人君不君、臣不臣的相互腹诽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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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三)喜极而泣,杜鹃重瓣
正德皇离开前,交待邵真人赐予伯虎五千金,倒不是为了他参与元阴八卦计,平宁王之乱有功,那个部分之前已赏过了。这五千金是为了赏那九美图,由于画中女子都太美了,皇帝看了爱不释手,宁王之乱平定之后,自王府搜出这画原本应物归原主送还唐寅,然而皇帝却决定带回北京放在豹房中观赏,于是这五千金相当于买画钱。
邵道长此时也送上一份新年度豹房开销清单,伯虎展开一看:
“支付豹房特务陵林奇元阴八卦计策开销:
元阴八卦计善后津贴:第一年每人每年白银三百两,本年八人,共计二千四百两;任务完成后一年之内添增人口六名,一人加五十两,本年六人,共计三百两。
合计白银二千七百两。
豹房总部总管陵林山
正德十四年四月“
“这是大通行的银票七千七百两,没想到为了争取那一年内添增一人加五十两之津贴,师弟居然如此之卖力,两个月间就中了六个哩,师弟真是神人,啧啧啧。”邵道人一面说着,一面满脸佩服的递出了银票。
这风流才子与风流皇帝一晤,就在这针锋相对、有得有失之间结束。经过了这个事件,伯虎决定做一件事儿,那就是他自刻了“江南第一风流才子”一方篆印,预备日后作画时用。
“江南第一风流”呀,呵呵,为何不直称“天下第一风流”呢?岂不知唐解元正与这第一风流之正德皇帝一晤,发现他下江南之时,连李凤姐儿那小小酒家女都不放过,更不用说在京城之中的“豹房”神迹,咱们解元公考虑了一番,还是自己独霸江南,且将“天下”留给那位风流皇帝吧。
当伯虎自南京面圣回来,心里十分复杂,原本想到宁王败亡后,自己可凭一身之学问,求取功名光耀门楣,然而这条路竟然硬生生的被那无良皇上给卡死了,所幸此次南京行也不算无功而返,倒底取得了银票,同时还为八娘子李传红一家平反,恢复名声。
伯虎回到桃花坞,天色仍然尚早,众美看伯虎似是满腹心事,忍不住问发生何事,于是伯虎便与众娘子说明面圣之情形,并告知受宁王之累,今后已是功名无望,众娘子皆婉言相慰。
当传红得知皇上已着邵元节国师处理为李家平反之事,喜极而泣,在伯虎面前跪了下来,呜咽着说不出话,良久传红才抽泣说道:“公子爷待奴家全家恩重如山,奴家粉身碎骨也报答不了……”
伯虎看着眼前楚楚动人、哭得一枝梨花春带雨的传红,心疼的将其扶起,对着她说道:“好啦别哭了,都是一家人了,还谢什么谢?”
心情激动的她一下子哪里止得住,紧紧的抱着伯虎,过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静下来。
一家人用完了夜饭,传红及九空则伺候伯虎更衣,不一会伯虎就全身赤祼的泡在了大浴桶里。看着一旁服侍伯虎洗浴,脸上荡漾着幸福笑容的姐妹,伯虎不禁向她们报以微微一笑,向那九空那微微鼓起之小腹望了一眼,她那原本单薄的身子,在婚后经过半年多调养,在那冬至前后因为天气寒冷,连着十数夜与伯虎窝着取暖,没想到居然因此而取到了精,如今已怀有四月左右之身孕,再过一阵子也要开始安胎了。
今夜传红只穿一件亵衣,雪白的香肩、手臂、美腿在伯虎眼前晃来晃去,似乎故意要引起伯虎情动。伯虎忍不住两手东摸一下,西捏一记,弄得传红春意盎然,娇喘微微,媚眼如丝,一旁九空也是脸上面红耳赤。传红今夜如此穿着,显是决定毫无保留地向伯虎奉献,伯虎知道今晚必须接受她这番心意,否则会让她心里难受,有时慷慨接受是更显得善解人意、通情达理。然而传红似乎不打算在浴室与他合欢,因为传红似乎要为伯虎做个全套服务。
洗浴完后传红扶着伯虎跨出浴池,为他擦干身子后,要伯虎躺在在浴桶旁之竹榻上。九空也乖巧的跟过来,两人分两边为伯虎进行按摩,四只玉手不住在伯虎全身游走,高明的按摩手法让伯虎通体舒泰,忍不住呻吟出声,连日车马之劳在这按摩之下已一扫而空。
舒服过后,传红捧来睡袍让伯虎换上,然而接着九空先行告退,只有传红随着伯虎回到卧房,此时房中明灯高照,映着传红娇艳欲滴的面容,更增房中春色。
传红红着脸对伯虎说道:“伯虎哥,今晚便由传红一人侍寝,好多谢谢伯虎哥为我家连日来之辛劳,不知怎的,奴家今夜心跳得恁的快……”
传红话未说完,伯虎已将她一把搂住,对着她娇艳之红唇深吻。吻罢传红服待伯虎脱衣躺上床后,也情意绵绵地爬了上来,放下帐子、褪下衣衫后躺在伯虎身侧,于是伯虎便将手摸上了她的酥胸,果然觉得她的心跳得异常的快,于是伯虎又轻轻地在她玲珑柔细双峰上按揉了一会。
其实此时传红之激动,乃是因为今日听闻伯虎面圣时,当面获允为李家一门雪耻平反,心中竟有那拚了一身粉身碎骨,也要报答伯虎恩情之心,因此情绪格外之高昂。
伯虎怜香惜玉的一面在她樱唇上深吻,同时双手温柔地在她全身游走,传红闭目相迎,不一会便被吻得气息紊乱,娇哼连连,伯虎接着施展高超的情挑手段,不一会便瑃情荡漾,欲火如焚,那杜鹃花茓已如同被一阵春雨打湿了一般,早已是一片滑润,纤细腰身也不住地向着伯虎胡乱顶凑不已。
伯虎见时机已成熟,便引导虎豹鞭儿缓缓进入了她的玉腿之间,虎豹灵龟甫一进入花唇之间,伯虎便感到进入所在十分狭小温热,湿暖花壁紧紧围裹住伯虎鞭儿,接着伯虎感到了如同花瓣般,一层一层之柔软的横在面前,竟是传红那杜鹃花茓因为过于激动,于是再生出那“重瓣杜鹃”之异相,足以比拟七大名茓之“重峦迭翠”。伯虎轻轻一顶,传红啊了一声,似是感到一些突然,但很快便被伯虎缓缓抽动所带来的快感淹没了。
伯虎见传红颇能承受,便开始向传红猛烈进攻,在那罕有之改造虎豹神鞭和高超床第技巧双重夹击下,传红只觉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像乱流漩涡似向全身扩散,忍不住呻吟出声,此时的她已经不再感到任何精神上之压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畅美难言的快感,随着伯虎的动作一波一波的袭上来,似是飞到了九天之上,终于在伯虎又一下冲刺后,婉转承欢于伯虎胯下的传红,猛然间绷直了身体,丢身之后全身无力的瘫了下去。
伯虎尚未丢精也只好偃旗息鼓,但也没有急于撤出仍然火热坚硬的鞭儿,而是继续爱抚传红,施展挑情手段,好让传红欲火渐渐转热,如此温存一阵之后,传红脸上再次泛起满足和幸福的笑容,轻声对伯虎说道:“伯虎哥,奴家……还可以再来。”
伯虎含笑吻了传红一下,再将她紧紧搂住。感到如同一团烈火在怀里,原来她那娇躯更是浑身滚烫,下身秘处早已成了泥泞的花园,但仍是十分的紧窄,紧紧的箍住了伯虎的鞭儿,传红的秘处,乃是天下罕有的异品名花“杜鹃泣血”,在那种极端感恩、喜悦、幸福、感伤、痛苦等激动情绪时,会转为更为紧窄收缩之天赋异秉,如今传红正感到极度感恩、喜悦及幸福,因此带给伯虎更强烈刺激。
伯虎温柔的爱抚她全身,直到她平静下来后,一就来-≮┱o▲直在她体内硬硬的鞭儿,才又慢慢在她体内抽Сhā不已,而传红忍不住爽快的吟哼起来。在她不自觉自己动起来之后,伯虎也开始了大动。
传红不一会便不自主的发出如同吟颂般之淫言俏语,伯虎一边大动,一边享受着那紧窄繁覆花道所带来快感,不断变换鞭儿Сhā入之度与力道,给予传红一波更比一波高之冲击,同时伯虎也被她异品名花掏弄得无比刺激和舒服,有了射精之冲动,虽然伯虎练就洞玄子秘注玄功,有许多法子可将这冲动压下去,但伯虎却不想刻意压制,只想给尽其所有,将自己完完整整给了传红。
终于伯虎不断积累之极度快感如将决堤洪水,“噢”的一声长叹,一串阳精,如同喜极而泣之眼泪滚滚流出。传红也在身心开放之际,在伯虎射精同时达到了人生Gao潮,全开之花心将那阳精尽皆收入,种下那生命之种子。而传红丢身之后也全身瘫了下去。
伯虎只略修息了一会,虎豹鞭儿又重新挺起威风,那传红又伸手过来握住鞭儿,以期待伯虎另一次之宠爱。伯虎笑吻她潮红双颊,此时伯虎脑海浮现中一句诗:“小楼一夜听春雨。”看来今夜传红想要下一夜淫雨了。
瑃情勃发的传红了解伯虎能够带给她是何等快乐,忍不住紧紧搂住伯虎,看着伯虎的媚眼像是要滴出水来。此时伯虎当然用不着怜香惜玉,传红也放开心怀,一次又一次承受伯虎的冲击,又一番盘肠大战后,两人各达数度Gao潮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瘫下身去沉沉睡去。
第二日金鸡报晓时伯虎便已醒来,传红由于昨夜太过兴奋仍沉睡不起。伯虎悄悄起身,将洞玄子玄功运过数周天后便神精气爽。当伯虎再睁开眼睛时,传红已然起身,连忙过来服待伯虎梳洗,几承雨露的她浑身上下透露出一股成熟汝人味,让伯虎忍不住又在她身上逞了一番手足之欲,把她弄得面红耳赤,两脚发软,连声告饶,说时候不早得陪众娘子早餐了。
见到传红因幸福而更显娇艳的容颜,伯虎心中也不禁泛起一种喜悦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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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八卦循环,物归原主
这八卦至极的八美图,几经波折之后居然又回到了桃花坞。
八美团聚过了六年之后,桃花坞堂前树下,八位装份得像善财童子般清秀的娃儿正在那儿对对子、斗嘴儿,旁边坐着一位肚子微鼓的美人儿,正在一旁微笑着看他们玩儿。
“姓马的,你怎可如此耍赖?这‘天’本该对个‘地’的,你怎的对到‘人’上面去了?来来来,姓罗的、姓邵的、姓李的,你们来做个证?”
“姓谢的,你怎可如此诬赖我,喂,姓唐的、姓蒋的、姓陆的,你们可要过来评评理呀。”
正闹得不可开交,那个争不过的小子已嚷嚷着:“九娘、九娘,您也来说个公道吧!”
突然一位眼尖的小子,看到难得有人来的桃花渡口,出现两位仙风道骨之道侣,如同家里中堂八仙过海挂画中走出仙人,一位像吕洞宾,一位像何仙姑,施施然的穿过了竹林间的几座八卦阵,像驭风而行一般过来。
一看到有客人来,一群小子嘴也不斗了,个个冲向前去,嘴里发出“阿伯、阿姨、姑姑……爹”的乱叫,而那个儿最小,嘴里叫着姑姑的跑得最快,一溜烟的冲过去,就跳到仙女般的道姑怀里,还是姑姑、姑姑的直叫,身子还扭个不停。
而那位仙姑则是笑逐颜开的抱着他,亲热的在他苹果似的小脸蛋上又亲又啃的,“心肝、宝贝、小祖宗”的叫个不停。
另一个也是小个头,直叫爹的也是一般的快,冲到那道士身上像猢狲上树般的,一口气就爬到道士的头顶,骑在他肩上后得意的叫着“爹来啰,爹来啰”。
而其它的孩子,也是争先恐后的叫着阿伯,然后爬到他身上,如一群猴子般的吊挂在他身上,也好在这位邵元节道长功力高深,身上挂了六七个孩子,仍然步履轻盈、健步如飞。
原来这两位仙风道骨的贵客,就是那八卦至极的邵道长,几年不见更是道貌岸然,与那风华绝代的袖红姑……不不不,自从宁王倒台后,李袖红在父亲得到平反后,已脱籍乐户加入了龙虎山修道,成为邵道长之道侣,现在应称为陵林玉人李仙姑。这会儿两人来到桃花坞,是为了将那八卦八美图又加一的图,物归原主送还唐寅。
不过这群小孩子又是谁呢,怎么对袖红的称呼又有姨、又有姑,对邵真人的称呼又是大伯,又是……爹呢?原来,伯虎在那桃花坞之新婚期间,闲来无事便时时辛勤耕耘,在众佳人的蓝田之中,纷纷被他种下了美玉,有六位美人赶在一年之内瓜熟蒂落,有了丰硕的收获。至于传红及九空,一位则是原先身子较单薄,另一位是年纪较小,等了养肥了一年后,才在来年各生了个儿子。至于这些孩子的名儿,即然父亲用地支,儿子都用天干吧,那就是甲、乙、丙、丁、戊、己、庚、辛,这倒也省事。
而伯虎也依了先前的约定,除了昭容夫人所生的长子姓唐以外,其它的都过继给娘家冠了的其它的姓。说书人在这儿也要Сhā个嘴儿,咱说的这一部书呢,可还真Сhā她妈的是种马文呢,在下可没要说脏话,可不是吗,这伯虎所播的种,除了正室以外,都是别的姓的娘,姓唐的去为各家姓氏配种,这不就是地地道道的种马乎?
爱找碴的又会问了,先前好像没有说马凤鸣之子要过继给马家,原来前次李艳紫姑娘来唐门传授功夫时,曾向伯虎表明,她那红颜薄命的姐姐,一生之遗憾就是未能替马相国生个儿子,因此希望能让凤鸣所生之子过继给马家,这只论风流不计后果的伯虎当然是潇洒的答应了。
这爱找碴的又问了,不是说九空娘家人早就没了吗,还有香火的需要吗?的确,九空早已不用俗名,她是见那邵元节道长对唐门百般照拂,基于佛道一家的心怀,将自己的儿子过继给邵道长,所以叫道长做爹,叫伯虎做亲爹。
咦,不是李袖红做了邵元节之道侣,何不他俩自己生一个,怎的需要从唐门过继呢?原来邵道长及李袖红修练龙虎山秘法,两人所行之房中玄术,往天道长生之路而行,以致于失了人道怀孕之机,所以生不出儿子了。有人就会问,那么唐寅……对,您机灵,伯虎也修练了龙虎山秘法,只是他还未入仙道之前,就已下好种了,这也是为何唐门每位娘子只生一个就停了,因为之后都去修仙了。
又啰嗦了半天,还是言归正传,为何这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原来这八卦阵果然八卦到了极点了。依邵道长所言,当年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之气,不但达到驱仙赶佛之效,更有一番效应是成宁王府众妻妾间的名位之争,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燥,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宁王败亡后,此图为平乱军所获,在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置于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的阴气久久不散,使得时常混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图有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之施法不可轻易破去,否则将会便自己元气大伤,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于是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图物归原主。
邵真人及陵林玉人来到桃花坞的中堂,两桌麻雀唏哩哗啦的,正搓得十分起劲,八位佳人正在那而力拼呢。即使看到客人来了也没空招呼,即使是那传红看到姐姐来了,也只抬了个头说:“姐,你来啦,坐在一边等一会吧。”
唐伯虎一身小厮的打扮,一回儿去轻捶那位美女微酸的肩,一回儿去轻捏那位佳人坐麻了的腿儿,还顺便看个歪脖子胡,可忙着呢。好不容易到了四圈来了个暂停,传红才有机会站起来和堂姐见个礼。
邵道长看到这原本是少年得志、高中解元、名满天下的一代才子唐伯虎,如今却是这副落魄的样子,心中实在不忍,不禁将他拉到一边小声的安慰道:“师弟真是辛苦了,都是师兄当年不好,害你沦落到如今这般田地。”
伯虎随口含混的敷衍了两句:“师兄这是那儿话呢,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说罢又要回去忙活去了。
这时被一旁袖红拉去说话的传红,将伯虎叫了过去说:“姐姐和我有话要说,你就去顶我的位子,我那儿手气正旺呢,可不能输哟,要是输了的话,看我怎么整治你!”
说完就拉了姐姐转头就回房间讲话去了。
伯虎恭敬的将两位姐妹送走后,灰溜溜的上了桌儿,同桌的三位夫人正输得慌呢,也没给伯虎好脸色,冷冰冰的就开始了,这手气顺就是挡不住,一圈清一色,一圈大三元,一圈大四喜,外加最后一圈的天胡,直把同桌的三位夫人气得七窍生烟,一个一个的过来拧了伯虎一把,直嚷嚷着为什么对传红那么好。等到另一桌的胜负已分,这才全部收手,过来和邵道长见礼。
邵道长见伯虎在牌桌上被其它夫人欺负,还得要等到所有夫人都收手时才得空,一副夫纲不振的模样,心里是直摇头。待伯虎过来后,他才将要送还八美图的事告诉伯虎。众夫人早就知道那副八美图,上面都有自己ρo处时的元红,听到这里,个个都是红云上颊,羞得很呢。
邵道长看场面尴尬,干咳了一声,随便找一个话题问:“贤伉俪们真是好兴致在摸麻雀儿,没看到你们的采金,到底在赌什么呀?”
这一问,原本羞红的七位夫人,更是面红耳赤,伯虎正待要答,却被一边的昭容夫人猛猛的踩了一脚,只看他疼得龇牙裂嘴的,昭容夫人慌忙敷衍道:“自家人随意玩玩而已,那有什么采金。”
众夫人皆点头称是。
看倌看这样的情形,会相信没有赌注吗,这赌注可是桃花坞当下最重要的一件事,那就是今儿夜里,谁要开码头,谁要推ρi股,谁要先被上,谁要后被上。
看倌这时可就会为伯虎可怜了,原来他居然成了位性奴了。
呸,呸,呸,到了夜里他可是被侍奉得像皇帝一样呢,那里是性奴,别看他穿了一套小厮的衣服,这只是昨夜里和八位娘子在床上赌输了,今儿个才会如此呢,其实也不是真输,只不过是让一让罢了。
原来伯虎这些年来窝在桃花坞,空有一身洞玄子十三经的秘法加上虎豹霸王鞭,但是只能用在亲亲嗳嗳的八位俏娘子身上,当他运起玄功,在八位娘子身上连走一轮都不会泄身,因此常有“武功太高强,对手真难寻”之叹。
八位娘子受不了他那趾气高昂的模样,于是就激他不能使用玄功,赌伯虎无法在八人间打通关。若是输了就得穿着小厮的衣服,替夫人们搥背捏脚服侍一天。
结果在夫人们在内房自设了一个迷魂八卦阵,在搞小伎俩的情况下,走上一轮让伯虎泄身两次,所以才会看到他今日这般的景像。至于众娘子们拧他的嘴、踩他的脚……打是情、骂是爱嘛。
伯虎和众位夫人与邵道长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谈着,等到袖红及传红姐妹回来时,邵道长就与袖红齐向伯虎告辞了。
传红与伯虎亲自将两位客人送到桃花坞的渡口,临别时邵真人同情的拍拍伯虎的背叹一口气说:“师弟可真是为国牺牲得太多了。”
袖红及传红听了,都神秘的一笑。
等客人一走,传红急着问伯虎道:“刚才是赢了还是输了?”
伯虎得意的回答,连捷四圈,传红欢呼一声,抱着伯虎一直跳着。接着她笑着对伯虎说道:“你猜姐姐这次来送给我们什么?”
伯虎摇摇头说:“不知道。”
传红调皮的一笑道:“幸好你替我赢了四圈,否则我就不告诉你这个好事了。”
说着微红着脸,在他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一阵。
伯虎脸色先是惊讶,既而变成了惊喜,抓住传红姑娘的手直问是真的吗?
传红脸色红红的说道:“当然是真的啰,不过你现在高兴个什么劲,要是咱们姐妹不配合,你也是白搭!”
到底是什么事让伯虎如此兴奋?原来袖红为妹妹及妹夫,送来了龙虎山镇山之宝的秘法,就是摩拟七大名器的秘诀,由于八位夫人没有挛生子或亲姐妹,因此袖红还建议比目鱼吻这种需要默契的招数,就由表姐妹的秀英及天香,以及原为主婢关系的昭容夫人和春桃夫人,较为心意相通的试着练练看,其它人可以依自己的喜好,选个两三招来练。
听到这里,伯虎两眼放出心字型的红光,久违了的七大名器,这,这真是太幸福了。
【全文幸福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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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大结局
结局了,有追文者有啥话就快讲吧,若是只想讲个“顶”、“干”那种一字千金的话,在“天香”怕被拖出去砍了不方便,那么就去“暗箱”……不对,是“暗香”,在下所开之(哈哈哈哈,终于“完蛋”保住“蛋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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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搞最终章)元阴八卦,八卦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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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接不知第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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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绝世八美图最终结局如何?这不说不知道,要是说起来真可是惊天动地、泣鬼神,牵一发而动全身,曲折的离奇、八卦的可以;而且这八美图虽说送出去了,还曾经一度物归原主呢,为何八美图要物归原主呢?且待在下慢慢道来。
话说这唐寅所绘隐藏着元阴八卦阵之八美图送进宁王府后,宁王着了迷似的,置于书房中天天展视,而且还不让别人看,赞叹于那人物之美,意境之高。他每日如醉如痴,越看越爱,越爱越迷。心里想道:这位美人背影这么动人,正面更不知有何等标致!从此茶不思、饭不想,口口声声念着:“美人儿,你怎么不回过脸儿来?”
不知是受到这元阴八卦之阴气影响,或是因为图中人物太迷人,宁王回头看看自已的九位王妃,再也起不了兴,居然倒阳不举了!然而宁王因太入迷于画,倒也不以为意。
元阴八卦阵图果然厉害,安置于宁王书房没几日,那些番僧筑坛请来神佛皆驱散于无形。而众番僧见神坛法力的效果不彰,皇家紫气尽失,也卯足了全力,用劲的施法,将一身的精、气、神全都拼入做法,也只堪堪于维持住神坛阵法不破,而众僧内里空虚之际,也被元阴八卦阵之阴气所侵。
当伯虎送来了那凑数、瞎混的九美图时,上面有唐庆和莲芸初度时胡搞的杰作,又前门、后庭齐开,童子鸡精元加处子元红,荡阴邪阳的淫欲之气极盛,混入了八美八卦图中,与那元阴八卦之气胡冲乱撞之下,却大大的打击到一旁无辜的番僧,第九美图送进王府不到三日,番僧纷纷吐血三升而亡。
依邵道长所言,这八美图送入宁王府时,那极强的阴元之气,不但达到驱仙赶佛之效,更有另一番效应则是邵道长未曾算到的。这八美国旺盛阴气,引发宁王府众王妃间之名位之争,因宁王有称帝之心,八卦八美图的阴元之气造成宁王府阴气盛而阳气衰,引起宁王妻妾的勾心斗角,争夺未来的后妃之位,使得宁王不胜心烦,常常心浮气燥,决策失误累累,因而加速其败亡。
战胜奸王辰濠之勤王之师,正是由具至刚阳气之王阳明所领军,宁王府之阴,正该被王阳明之阳所破。而宁王败亡后,此八美加一美图为平乱军所获,在豹房长官邵道长指示下,将此名家之手、万金难求,又经过龙虎山真人加持的国宝,便被置于北京豹房供养,谁知此阵图施法太强,其中阴气久久不散,使得时常混迹豹房的正德皇帝,居然被侵伤元阳,使其至死皆无子嗣。
新皇嘉庆即位,对邵道长仍是宠信有加,邵道长观天象得知此八美加一美图有碍紫微,又因其中有自己在其中施法不可轻易毁去,否则对自己的道行有失,于是想到解铃还需系铃人,乃自京城远来江南,将这八美加一美图物归原主。
当这八美图被送回到桃花坞,这唐伯虎与众妻妾正在乐逍遥,与那八美阵图相互呼应,更加强了图中阴元之气。
再回到当初宁王府作法的番僧,其中居然有一位是会轮回转生的大喇嘛,一缕幽魂回到西天之后又再投胎转世,历经数十寒暑之后,成为掌理大权的一教之主。此时仍常常念记着前生之憾,于是送了弟子来到大明朝,想要弄清楚当年败于何种阴物。可惜那时大明朝崇道毁佛,不愿配合其调查,于是来到中原的番僧,便投到女真族的爱新觉罗氏,在满州为他们建坛,再聚那皇者之气,之后乃有大清朝之崛起。入关之后喇嘛们追至原先筑坛所在,千寻万找,无法找到那至阴之气,遂发生了极惨之杨州十日。
尔后八美加一图由唐门后人流出,数度转手之后,最后在那倒光一切的大清道光皇帝时,藉喇嘛楔而不舍之力,终于被他们找到又流入宫廷中。元阴八卦之阴气不散,最后在清宫中导致牝鸡司晨、朝政不纲、民不潦生。最后致使八个异族联合起来揉躏我天朝,而那执米字旗的“硬哥卵”国,冲入大清皇宫,硬是将这珍藏的八美加一美图抢了走,送回了远在天边的白金汉宫。
这八卦八美加一图,虽然远在番外,还是发挥了强盛的阴气,先是使那乔治王八世,来个不爱江山爱美人,松手不干了。接手的国王受不了阴气短命而死,接下来则又是超过一个甲子的牝鸡司晨二世,而这阴极了的八卦八美图,甚至搞到那皇太子性格变异,将那娇滴的戴王子妃冷落一旁,而戴王子妃受到阴元之气一激,索性给皇太子戴上一顶绿帽,最后居然遭八卦队之害惨死异国,世人至今提起时仍感叹再三,八卦图对这皇太子发出了终极奥义,让她娶进了一个破鞋丑八怪。邵道长乃始作俑者乎?
邵道长千算万算,那元阴八卦计策,用了唐伯虎那采花蝴蝶,效应居然如此严重,虽然救了一时之急,却未能保万世平安,这佛道斗法,百年后却造成如此异动及杀劫,任邵真人怎的算也没算到,岂非天意?
走笔至此想必众看倌早已毛骨悚然,近来有人自号邵真人的嫡传第十八代弟子,为了不希望让八美图如此重要的国宝流落异邦,正在寻觅第十三号“陵林奇”
密探,要潜入那白金汉宫盗回八美图,不知在座各位淫……喂喂喂,快回来,你们可别跑那么快啊,这儿还没讲到那鲜美多汁的待遇哩。
【恶搞大结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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