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司寒月靠在床边轻咳几声,多日的热度终于退了下去,但依旧有些咳。
“主子,您该喝药了。”玄玉走到主子的床边,拿着药丸和一杯清水。
司寒月静默了半晌,然后拿过药丸放到嘴里,立刻喝下水冲了下去,药的味道让他有些不舒服。
“沐浴……”司寒月的声音仍然有些沙哑。
“主子,您病刚好...不能受凉的。”玄玉知道主子爱洁的习惯,但昨日烧才完全退去今天怎能沐浴呢。
“我没事了,咳咳...沐浴。”司寒月嫌恶地皱了皱眉,他已经将近十天没有沐浴了,这是他无法忍受的。
“主子....”玄玉有些哀求,“您再忍两天...如果不小心又受了寒可如何是好,奴才,奴才这次都要被吓死了。”说着说着玄玉就跪在地上,趴到了主子的床边。
看着玄玉,司寒月轻咳几声然后把玄玉拉到了床上,“玄玉...我没事了,沐浴!”他都说自己没事了。
“主子!”玄玉扑到主子的身上,声音有些发颤,“主子,奴才这次怕极了,主子从来没有生过这么重的病,主子,您一定要爱惜自己的身子……奴才……奴才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想到主子那几日病重的样子,玄玉都有些后怕,还好主子烧退了。
看着玄玉,司寒月的七彩琉璃微微闪了闪,司寒月抬起手过了片刻把手放到了玄玉的颈部。
“主子?!”玄玉猛地坐了起来,然后伸手摸向自己的脖子,“......主子....”玄玉的眼睛不敢相信地看着主子。
“我没事了,沐浴……”司寒月根本不在意玄玉的惊愕,淡然地吩咐到。
“……奴…奴才…这就去准备。”玄玉眼中有些水汽,连忙起身向外跑去。
………………
“玄玉?”玄青看着匆忙跑出来的玄玉忙上前把他拦住,“怎么了,是不是主子……”然后看见玄玉的脖颈不解地问到:“你怎么把水洒脖子里了?”
“啊,没...没什么...我不..不小心..”玄玉脸有些红,然后抓着玄青的胳膊,“玄青,主子要沐浴,让我们准备热水。”
“沐浴?主子烧刚退,怎么能沐浴?”玄青不赞成的沉下了脸。
“我也劝过了,不过主子很坚持......”摸着脖子,玄玉低下头看着地面,“主子的脾气你也知道……主子坚持说他没事了,要…要沐浴。”为了证明自己没事了,居然弄出水来洒进自己的脖子,主子也真是的....玄玉的嘴角有些勾。
“哎...主子真是任性!”玄青叹息一声。
“月儿他怎么了?”
“奴才叩见皇上!”玄玉和玄青听到声音忙下跪行礼。
“起来吧,月儿怎么了?”一进来就听玄青说月儿任性,不知道月儿要做什么。
“皇上,主子要沐浴...”玄玉忙回到。
“沐浴?”司御天露出了然,“你们下去吧。”司御天说完朝内室走去。玄玉和玄青一听立刻明白过来,看来主子沐浴的事皇上要亲自解决了。两个人安静地退出了月霄殿然后关上了门。
“月儿,”司御天走到寒月的床边坐下,抹着依然苍白的脸庞,“想沐浴?”
“嗯,不舒服。”司寒月顺势靠在父皇的怀里。
抚上寒月的额头,确定没有再烧,司御天起身把寒月抱起:“父皇给你洗,不过你得答应父皇要在床上多躺几天。”了解他的性子,这人一旦认为自己好了就不会再躺着。
“………嗯。”司寒月有些不甘地答应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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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王爷,您最近怎么愁眉不展的?”两指轻捏起一快酥梨放到自己的嘴里,然后抬头凑了上去。
启唇纳入送来的香甜,司青林与紫烟纠缠在了一起,在两人开始急喘时,司青林离开了暖香的身子:“没什么……”但不悦的神情却明显的浮现在脸上。
“王爷……”紫烟趴伏在司青林的身上,眼中有着担忧,“王爷,有什么不快的和紫烟说说,紫烟虽然帮不了王爷什么,但王爷对紫烟倾吐一番,心里会好受些。”
“哎....”把紫烟搂在怀里,司青林长叹一口气,“是四哥,他前几天警告我不许再来这里了,说父皇已经知道我和八弟在这里。”
紫烟身子顿了一下,语含无奈地说到:“王爷,太子殿下说的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地方,王爷马上就是亲王了,经常出入于这里实在是不妥。万一惹得皇上不悦可如何是好。”
“怎么连你都这么说,你难道不想本王来么?”司青林异常不悦地看着紫烟。
“王爷...”紫烟捂住司青林的嘴,微微一笑,“王爷对紫烟的疼宠紫烟怎会不知,但就算紫烟舍不得王爷但也要为王爷您考虑啊,王爷与紫烟的身份是云泥之别,切莫要因为紫烟而影响王爷的前程。”娇媚的面容带着一丝酸楚,他没想到高高在上的六王爷对待自己完全不似对待一名相公,呵护疼宠,就连在床上也是温柔体贴的,明知这人不能爱,他……
司青林皱起了眉,把紫烟拉在怀里:“本王才不管四哥说什么呢,如果四哥逼的紧了,本王就....本王就去找七弟去,只要七弟开口别人就不会说什么了。”
听到六王爷提起七殿下,紫烟的身子轻微颤抖了一下,靠在司青林的怀中,紫烟状似不经意的问:“难道皇上会听七殿下的?”
“呵呵,父皇最疼七弟,七弟平日又从不曾要求过什么,所以只要七弟去拜托父皇,父皇不会不肯的。”司青林心情有些轻松。
“既然皇上如此宠爱七殿下为何殿下至今仍未封王?”紫烟微微闭上眼,握住六王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