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
“你们——啊!”柳叶刀眉头皱了再皱,忍无可忍的一挺身准备发飙,身上却一阵剧痛,逼得她不得不再次趴回床上。
怎么了?浑身骨头架子散了似的痛——
柳叶刀努力的回忆着之前发生的所有状况——今天是自己生日,和大学里的死党一起出去庆祝,玩了个通宵,大家都喝了不少,回来的时候坐在死党的摩托车后座上,风呼呼的吹着,头醉昏昏的好舒服——
等等!摩托车?酒后驾驶?天哪!柳叶刀咯噔一下彻底清醒过来——那死党喝得比她还多!该不会是出了车祸?那么这里是医院?
激灵一下,柳叶刀猛然睁大眼睛——
金碧辉煌的卧室随即跳入眼帘。用金碧辉煌四个字来形容真的一点也不为过,墙壁上镶满了各种螺钿花纹,几乎看不出原来的材质,身上盖的丝绸被面绵软光滑,比家里的羽绒被还暖和,空气里飘散着说不出来的奇异香味,冲淡了刺鼻的药气,倒让人感到说不出来的舒服。
只可惜我们的柳叶刀柳同志无心欣赏屋里的华贵装饰,此刻的她眼睛瞪得有鸡蛋大,直愣愣的盯着一屋子围在她身边或惊讶或恐惧或悲伤或欣喜若狂的面庞,脑子里只蹦出一句话——
这,这里真的是医院吗?
僵持了半天,趴在她面前哭得眼泪鼻涕胡子一塌糊涂的一个老头率先开口。
“玉……玉儿呀——你把爹吓坏了啊——”
这一声如同长江大堤开闸泄洪,立刻引发一连串连锁反应一发不可收拾,原本还算是安静的围在床边的人一个个争先恐后开始表达自己的悲极生乐的感情——
“是啊是啊,小侯爷您可醒过来了……”
“小侯爷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叫我们怎么办啊——”
小侯爷?我吗?柳叶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长到21岁,充其量是个不务正业的大学生,什么时候成了“小侯爷”?还有,这奇怪的一帮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里……到底是不是医院?
“让开让开,太医来了!”
围的密不透风的一帮人终于勉强让开了一个仅可供一人通过的缺口,一位仅可勉强通过这个缺口的白胡子老头上气不接下气的挤了进来,其气喘程度让柳叶刀怀疑还来不及给自己诊断他就会抢先挂掉——颤颤巍巍的拿起她的一只手给她诊脉。良久,同样颤颤巍巍的放下,然后颤颤巍巍的说:
“侯爷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背部刑伤甚重,还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