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伤了,动起来不太方便啊。”
“哦。”
苏奉戚乖乖的躺到里面,钻到被子里不由自己的屏住呼吸,温热的被子里慢慢的都是严方棋身体的清香,好熟悉的味道……
严方棋捻灭床边的灯也躺了下来,一个侧身环住苏奉戚的腰,轻轻地在他额头上吻了下又道:
“何况床里面的位置,在我们这个时代是留给自己想保护的心爱的人的。就像恩爱的夫妻都是妻子睡里间,丈夫在外的。”
苏奉戚脸一红,明明心里甜的像蜜一样,嘴上还是不饶人:
“凭什么我是妻子?现在比较弱的人明明是你啊。”
话音刚落就被某人吻住了嘴,一场缠绵的吻下来,分开时两人都有些气息不稳,严方棋看着脸红喘着气的苏奉戚一脸期待的表情,眼神危险地暗了暗,而后又温柔的摸摸苏奉戚的头道:
“睡觉吧。”
“嗯。”
※※※※※
不是昨晚和好了么?
苏奉戚咬着笔杆郁闷的看着坐在旁边静静看书的严方棋。两人已经这样坐了一上午了,虽然说无论苏奉戚有什么要求严方棋都会答应,可是却拒绝与自己进行一些亲密的肢体交流。对了!说起来他昨天晚上并没有接受自己含蓄的邀请,这是不是说明他其实还在生气啊?真是,一点都不明白他在气什么,这点简直和龙晤奚一个鬼样子。
啊……
苏奉戚用力的拍了拍头,现在不该想起他才对。
“很用功啊。”
一个有些胆怯的声音在书房外响起,苏奉戚松开紧紧咬着的笔杆抬头看向外面,是那天救了严方棋的书局里的人,来干什么的?
仿佛能看穿苏奉戚的想法,书局老板羞涩的笑笑道:
“我和里石来给严先生上药。里石。”
“是。”
那个强壮的工人答应着,做了个请的手势,严方棋抖了抖广袖随着那个里石朝自己的房间走去,苏奉戚有些诧异的看着脸色发红的书局老板道:
“你不过去吗?”
书局老板的脸更红道:
“不,我留在这儿其实是……”
“当家的。”
话说到一半,那个里石突然走进来道:
“账房先生想和你商量下出书计划。”
那个总是容易害羞的书局老板的脸白了白,忙一溜烟的窜了出去。苏奉戚纳闷的看看那人逃窜不及的背影继续叼着笔杆发呆——严方棋怎样才会原谅自己啊……
※※※※※
等了一会儿,还没看到那三个人的影子,苏奉戚气闷的留了张便条,丢了笔杆子上街溜达去了。
漫无目的的逛了好一会儿,苏奉戚还是到了第一天去的那家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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