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先走了,记得不能把肛塞拔下哦。”
医生叮嘱完後,哼著小曲离开了。只剩下禁卫异形站在池子边上,不言不语。
幼仔骨壳上分泌的粘液因为来回穿梭蠕动,蒂埃里能感到它们在它身边游走,在努力地往它身边钻。
异形幼仔从嘴里突出还没有发育完全的内巢牙,轻轻地射他。密密麻麻的吸吮感觉从身上各处传来,蒂埃里忍不住张大了腿。
不少异形幼仔正挤在他的大腿间撕咬那圆头肛塞。它们极具合作精神,一波累了就换另一波爬上蒂埃里的大腿ρi股嘶咬。
那股劲头让蒂埃里都忍不住为它们鼓劲。他甚至特地将腿张得更大,方便更多的异形幼仔挤到前方来。
池子里,蒂埃里的下半身几度潮起潮落,来回翻涌了几个回合。异形幼仔们在花费了很长的时间後,那块肛塞也没被咬穿。
蒂埃里觉得那肯定是用了什麽他不知道的材料。
而且就算咬烂了外面的圆头,里面还有相当可观的一部分柱体。蒂埃里感受著在大腿间不停游动的异形幼仔,觉得心疼极了。它们还那麽小那麽脆弱,连捕猎都做不到,它们甚至还没有可以Сhā它的交配器。
这麽想著,蒂埃里的手穿过无数滑腻坚硬的外壳,来到自己的大腿旁,想要掰开一条缝。
但这时,蒂埃里又想起医生的嘱咐。
不能拔掉肛塞。
蒂埃里没有办法,只好转为拉著自己的大腿,用腰肢撑起臀部,好让更多的幼仔骑到他的ρi股上来。
幼仔们持续维持在一种亢奋的状态,不只疲惫地撕咬。蒂埃里看著它们的努力,注视著它们在眼前翻滚,既欣慰又心酸。他闭上眼睛,努力催眠著自己。
他说服自己只要睡著了就不用纠结後茓的事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努力却没有回报的异形幼仔终於开始暴躁了,散发著性激素的肉口就在它们身边,诱人的味道近在咫尺却吸收不到,它们开始用头部泄愤似撞击肛塞的圆头。
已经被咬得乱七八糟的肛塞,在撞击下发出嘎吱的响声,却仍旧没有坏掉。
倒是蒂埃里被异形幼仔用铁头撞得面带潮红,开始兴奋起来,肠壁被粗糙操动的柔软和脆弱感让他乱叫起来。
他在黑色虫壳的海洋里前後摇晃,上下起伏,一边在欲海沈沦,一边还不忘身边的幼仔。
“别,别这样,要乖啊啊──”
性激素的骤然飙升,却让异形幼仔撞得更加起劲。它们的每一次弹跳都比上一次有力。蒂埃里被撞得Gao潮了一次,却没有被撞开茓口。
他的幼芽在Gao潮时也仅仅沁出了几滴露水。四散开来的气味,让所有异形幼仔都疯狂起来。它们用内巢牙射蒂埃里的力度也不再那麽轻柔,变得粗暴起来。
恍惚间,蒂埃里觉得自己正漂浮在海上,没有淡水,口干舌燥,阳光眩目,晒得他头脑发昏,身上发疼,但他手脚无力,只能在这波涛汹涌的水面上沈浮,来来回回,起起落落,就像要随著这波流而去一样。
事实上,他确实又去了一次,Gao潮的白光星星点点,他忽然觉得有点寂寞,有点空虚。就像广袤无垠的海上空旷的只有他一人一样。
这样带著空虚的快乐更让人难耐。就在这时,蒂埃里听到了嘶叫。他睁开眼睛,看了会天花板,随後才察觉声音是从自己身边发出的。
撞不开肛塞的异形幼仔终於放弃了冲撞,转而对著蒂埃里嘶喊。
刚才那一瞬间,蒂埃里释放出来的讯息让它们察觉到有机可乘。
无数幼小的嘶鸣从密密麻麻长柱形的黑黝黝的圆头中发出。光滑的池面竖起了数百个异形幼仔的头。虽然没有眼睛,但蒂埃里感到自己正被注视著,祈求著。
在蒂埃里听来,那嘶鸣是那麽的脆弱那麽的无助。小小的声音此起彼伏,只不过诉说著一个小小的请求。
蒂埃里目光柔和,面露不忍地看著簇拥著它的异形幼仔。看它们嘶叫的模样,忍不住伸手爱抚。
不过是想要挤开肉茓,钻进它的柔肠内抽Сhā而已。他被三四只抱臀虫一起Сhā入过,被雄蜂异形一起进入过,被女王的巨尾Сhā著颠弄过。肉茓被抽Сhā,柔肠被揉弄本就是他该做的,也是常做的事。为什麽就不能让这些他孵出来的幼仔也抽Сhā一下呢?
它们本来就是从他的柔肠,从它的肉茓中钻出来的。
他的肉茓,他的臀部,他的腹腔本来就该是异形幼仔的。
它们以前可以Сhā弄,以後也可以Сhā弄,当然现在也可以Сhā弄。
想到这里,蒂埃里再没有犹豫。下定决心的瞬间,他觉得在刚才Gao潮中空掉了一块的心脏,又让他找了回来。
他不在迟疑。双手抓著被磨破了边的肛塞圆头,蒂埃里奋力地将体内的东西往外拔出,肉体被开拓间,一种坚定的信念正在从精神中被开拓出来,迷茫中有些意志变得越来越清明。
异形幼仔察觉了蒂埃里的意图,兴奋地跳起,它们用尾巴勾住蒂埃里的手臂,给他借力。肛塞一寸寸地从肉体被拔出,破开了欲,成就了念。
爱著异形,满足异形,成为了一种顽固的意志扎根於蒂埃里的脑海。蒂埃里喘息地期待著肛塞的拔除。
在肛塞还剩一寸时,蒂埃里停顿了一下,他握著肛塞朝满池子的异形幼仔温柔地发出一声轻呼,
“宝贝们,进来玩弄吧,享受吧!这是你们应得的。”
肛塞拔出的瞬间,发出了波的一声。还未来得及合拢的肉口便被异形幼仔坚硬的圆头凶猛地挤开。池面顿时像是池底被挖了个洞般形成一个漩涡。
争先恐後的异形幼仔在蒂埃里的ρi股处挤成一团。
还未闭合的口子很快被撑得和肛塞塞著时一样大。蒂埃里仰头发出痛呼,但表情却是愉悦的,快乐的。
一下子池子里的异形幼仔就少了一大半。
异形幼仔的游动,在身边的游动,在身体里的游动,让蒂埃里感受到爱意的冲动,感受到生命的潮涌。抽Сhā间,他由一艘在欲海里盲目漂流的船,变成了有螺旋桨搅动的游艇,笔直地朝著情yu的浪头冲去。
非生即死般的性爱在欲海中被演绎得极致。
被无数的异形幼仔在体内操动Сhā弄,贴弄得几乎没有空隙的躯体像是融为了一体。蒂埃里犹如生命找到了枝干。身体包裹著异形的坚挺强硬,则是他躯干找到的有力支撑。
被异形操控著身体乃至生命,让蒂埃里从身到心都找到了一种归属。
喘息间,侧脸看到等待进入的异形幼仔。对方用内巢牙在蒂埃里的脸上轻啄了一下。蒂埃里轻声笑到,语气宠溺地说,
“不用著急,我是你们的了。”
禁卫异形在旁边看著一切发生,岿然不动,习以为常。黑色的异形幼仔的钻入,让蒂埃里露出了潮涌底下白嫩的躯体。他躺在异形幼仔身上的样子,就像卧在夜所铺就的床铺上。
他因幼仔躯体在体内的抽动,蜷缩,绷直,呻吟翻滚,他身下的大床也依旧不变。
他不会离开这里,离开此刻的拥有。
这是他的家。
异形对於蒂埃里来说,早已不只是床。
但蒂埃里对於异形来讲,永远是交配的温床。彼此都离不开双方。
骨血相互契合,生命相互渗透。拥有与被拥有,玩弄与被玩弄。生命的其中一种稳定存在方式,一种维持十分稳定的关系,在此彻底的建立。
而对於生命的拥有就在於,不需要用铁链锁著,也能让生命弯曲腰杆,成为乞怜卑微,却又坚定不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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