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然的离去确实很符合前魔药教授的性格与追求,海曼在遗憾的同时,并没有太大的出乎意料,他今天把话说出来,就是想一了百了来个了结,大不了两个人都不要,他找个顺眼的女人结婚生子,人生也是另外一种干净敞亮。
不过现在看着偷油老鼠一样快乐的汤姆,对方的红眼睛中一片最最纯粹的喜悦,他找不到一点负面情绪。
“【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喜欢的人只有他,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的。】”汤姆有点尴尬地低下头,“【两个都想要,总好过只想要他,不想要我吧?】”
海曼静静看着他没有出声。
汤姆立刻感觉到自己的话气势太弱了,神情一变,一脸虚假的凶神恶煞:“【再说了,你一共就两个选择,破烂大鼻子不要你了,我要是再甩了你,那你不是太可怜了?】”
本来就只有两条船,现在一条船自动搁浅了,你还不是我一个人的?小样,你当世界上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巫师连最最简单的麻瓜算术题也不会?汤姆得意非凡地轻哼了一声。
海曼又愣了一下,他觉得自己的脑子此时有点不够用,这算是灵魂严重残缺的后遗症导致的精神不清醒,还是少年时期的第二代黑魔王本身的大脑回路就不同于他们这种凡夫俗子?
他一神游天外,没有立时接话,汤姆说完也一脸别扭地扭开头装羞涩,房间里一下子就寂静了,多少显得有些尴尬。
怀里突然出现了震颤感,凤凰社现任领导人回过神来,若无其事地掏出放在胸前衣襟处的双面镜,声音平淡跟往常无异:“西里斯,有事吗?”
“……出了一点事情一一其实也不算是大事情,但是毕竟是一件事情。”大狗教父满带尴尬的脸从镜子另一端冒了出来,从额头红到了耳根,整个人都快要冒烟了。
这样语焉不详加拐弯抹角的话,让海曼·兜圈子爱好者·波特也有点摸不着头脑,只能耐着性子询问:“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好吗?”
“……你知不知道莱姆斯是怎么变成狼人的?”大狗教父抓了抓头发,声音压得很低。
海曼侧头假装想了想,停顿了一会儿才回答道:“ 关于这件事我了解的不是很多,不过听说是跟狼人首领芬里尔格雷伯克有关。”
西里斯一脸沉痛地点点头:“没有错,就是那只该死的疯狼咬了那时候还是小孩子的莱姆斯。”
“这跟我们的谈话内容有什么关系吗?这个罪魁祸首已经伏诛了。”海曼扫了一眼不耐烦翻白眼的汤姆,委婉地催促他快点进入正题。
“没有错,他上午就已经死了,暴动的狼人部落也得到了镇压……我们都很高兴,尤其是莱姆斯……中午的时候你没有参加庆功宴……他喝了很多……”西里斯近乎语无伦次地说着,声音不自觉越来越小。
“【酒后乱性,一定是的。】”海曼海没有出声,纳吉妮立刻接口。
相较于听到了劲暴消息兴奋得两眼冒光的汤姆的小姑娘,斯波尔兴致缺缺地翻着白眼:“【老戏码了,真无聊。】”
海曼所有想说的话都被堵在了喉咙里,他缓了缓才放柔了声音问道:“然后呢?”
西里斯不安地转动着脖子,压根不敢看他的眼睛:“……你有没有突然想亲过哈利……或者其他什么格外要好的朋友?我觉得这可能只是情感好到一定程度的一种表达……”
纳吉妮眼中的光芒立刻淡了下去:“【什么啊,面对一个喝得烂醉没有反抗能力的人,竟然只是玩亲亲?】”
“【男人,送到嘴边的,不吃是耻辱。】”斯波尔笃定地甩了甩尾巴,“【我赌三十只八眼巨蛛,这小子只能当下面的。】”
海曼觉得自己的额角又在抽动,太阳茓一跳一跳的,只能暂且忽略了两条蛇的Сhā嘴:“所以呢,你就吻了莱姆斯卢平?”
西里斯脸红得快要冒烟了,他又不自在地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一个劲儿偷眼往角落方向瞟:“我……我没有控制好自己……”
也就是亲上了?海曼斜了他一眼,不怎么感兴趣地耸了耸肩膀,作为一个野心家,他其实对于这种情感纠葛没有任何兴趣一一尤其在他本人刚刚才被人变相甩掉之后。
不过既然对面一脸茫然仿佛天都塌下来的傻小子是他的教父,海曼还是耐心问道:“他知道了吗?”
“……应该不知道吧……”西里斯心虚地眼神乱甩,小心肝怦怦直跳。
看来已经被当场抓包了,海曼摸了摸下巴,西里斯肯定是在把人送到房间里的时候起得色心,却被一个本来应该烂醉如泥的人抓了一个正着?
里面的门道很值得人仔细品味品味,海曼轻笑了一声,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理睬一脸“救救我”可怜巴巴呼唤的自家教父,残忍地切断了双面镜。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其实我是攻酱的好基友水稻,攻酱她还要苦逼地再军训十天,每天晚上踢完正步再爪机一直到十二点……衷心地同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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