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使了个眼色,那按摩师自然而然地褪去。做明星专门的按摩师,要的便是见机行事。
按摩师离开后,甜甜便也大着胆子质问:“为什么和皇爵解约?”
翠儿眯起眼睛笑了笑。“当什么事儿,商业纠纷,和你没关系。”
甜甜走上前去,嗤笑道:“什么叫和我没关系,要是不喜欢皇爵,当初大可以不签,现在突然反悔,这对皇爵的负面影响有多大知道吗?”
翠儿披上浴袍起身,面色不变。“元烈劫持了婚礼,对我又有多大的影响。”
“婚礼会补过来,公是公,私是私,怎能把私人恩怨带到工作中来?”
翠儿点了点头。“说得好,可惜我对元烈的忍让,已经到了极限。”
说到此,翠儿的目光绝决。
甜甜无可奈何,只是叹了口气。
这晚是许景宗举行的家庭晚宴。
甜甜答应了翠儿的要求,陪同翠儿到许家一起用餐。
装点奢华的大宅,几名少女依偎在钢琴前,看琴前的男子细长有力的手指按在钢琴键上。
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唐夕琳深呼一口气,来到那些少女之间,一面品着红酒,一面细细端详弹钢琴的手指。
若那温柔中不乏力度的十指抚摸按动的不是钢琴,而是她的肌肤该有多好。
任甜甜一来便看到了吸引人眼球的白色钢琴旁。
弹琴者一袭白色带有肩扣的衬衫,牢牢地将场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到他身上。
是的,即使元烈什么也不做,依然能自然而然地成为所有场合的焦点。那对他来说,几乎没有任何难度。
不知不觉,翠儿已喝下一杯红酒。
他把唐夕琳叫到一边,瞥一眼钢琴前的元烈。“他怎么也在?你邀请的?”
唐夕琳红了脸,姿态也柔美了几分。“多正常呀。”
翠儿便完全理解了,不屑一笑。“那为什么还想我退出皇爵,令皇爵陷入绝境。”
“这样他才可能回到我身边呢。”唐夕琳嫣然一笑,那笑容甜美着实媚惑。
瞥见身旁静静立着旨在听音乐的女子,元烈的手指不由得停顿下来。
仿佛晚上上只有这样一袭白色小礼服的听众才能静下心来听如水一般的曲子“和兰花在一起。”
元烈依然深情地望着甜甜,正欲开口之际,身旁一个嫩的像水般的少女迷恋地眨动着双眸:“想不到,烈哥哥还会弹钢琴?”
元烈的视线已经转向那位少女,冷冷不做声。
少女不甘,上前一步已经来到元烈面前,修长的长腿笔直而颀长,是元烈喜欢的类型。
“到许叔叔的宴会,哥哥打算沉默装酷呢?”
元烈已经阖上钢琴,猛地站起来。
少女吓了一跳。
元烈充满男子气息的身体逼近。“怎么?你果然喜欢钢琴曲?”
少女红了脸,点点头。“要是以后能就这样静静地看着哥哥弹钢琴,死而无憾呢。”
“可惜,我不为别人弹。”说着,元烈眯起的眼眸已经瞥了一眼身旁的任甜甜。
甜甜忙垂下头,低头看到桌子上的玛德琳蛋糕,加了一小块送入口中来掩饰行为的异常。
怎么了?任甜甜,不是决定了吗?为什么在听到那句话时仍然会不知所措。
不得不承认,元烈太厉害,对于女人,他只需一句话,一个眼神。
“烈哥哥话说的别太早,说不定将来很乐意为我弹这首曲子呢。”少女却越挫越勇。
甜甜完全听不下去了,她找到翠儿,两人聊 起来。
她没有忘记自己光顾许景宗宴会的目的,更没有忘记最近主动借助翠儿主动拉进和许家的关系。她更希望以最快的时间融入到了许家和唐夕琳。所以此时当唐夕琳以恨恨的目光注视着她时,她仍低着头品酒。
唐夕琳和宴会上另一位备受瞩目的女人一起说笑。
冲着近距离的甜甜。“有些女人真是厚颜无耻,明明不被欢迎,还死皮赖脸地跟来。”
那位备受瞩目八面玲珑的女人便以异样的目光看向甜甜,便安抚唐夕琳的情绪。“妹妹莫要生气,那些靠男人的女人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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