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样,刚吃过饭,不舒服。”任甜甜找了个借口回绝,外婆出门实属突然,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
“那你答应明天跟我回家。”索性抱住她的腰让她依附在他身上,目光停驻在她面颊绯红的小脸上。
“回家?”任甜甜装傻。
元烈附在她耳侧低低细语。“丽嫂和张力都在催促,说再不把你带回去她们便为我张罗选妻大宴,为我重新选定妻子。要知道堂堂皇爵影视娱乐公司总裁天天枕边无人,指不定外界小报怎么写,前些天还有篇小报文章在分析我的取向问题。”说到此,他闭着眼和任甜甜以颊相触,轻移慢蹭,徐徐体会与丝相抵的触感。“甜儿,若是你执意不肯回家,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元烈正视她:“对那家小报的记者说清楚。”
“说清楚什么?”任甜甜不解。
“当然说清楚我不仅没有任何取向问题,在床上还很嗨。”
任甜甜的脸唰一下红透,用力拍打他平坦的胸膛。“元烈,你不要脸!”
“在甜儿面前我早就没了脸。”一把抓过任甜甜的小手握在掌中,元烈的喉咙里发出一个坏坏的声音。“再说,你试过的不是吗?”
“不要再说……”
任甜甜的话被堵在肚子里面,元烈托住她的后脑勺,先是在她的唇边呵着气问,而后吻上她的唇沿。
她整个人呆住,自律神经一接触到他的唇就自动罢工,完全不理会大脑中枢的指挥,她阖上眼,彷佛看见七彩星云在她的四周翻飞,世界突然变得好静,除了彼此的呼吸声再也听不见其它,唯有胸腔内那颗如擂鼓的心证明她仍活着。
“甜儿乖。”抵着她的唇让两人换气,元烈继而搂住她的躯体深深地吻着。
终于迎来了她的配合。他欣喜若狂地恨不得引吭高歌,薄唇允吸起她两片粉红的唇瓣。
那柔软的双唇如玫瑰花瓣般芳香湿润。使得他忍不住想要狠狠地蹂躏。
事实上,元烈也迫不及待这么做了,他一刻也不能等地将她的唇包裹在口中,贪餍地碾压舔咬。
任甜甜的唇红一片白一片,双手无力地抵在他胸前,小手忍不住上移,抚住他英俊的侧脸。
这样细小的动作却引发他的巅峰巨浪,舌头轻轻一搅,俘获住她的舌。
舌头便难分难舍地纠缠在一起。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窒息,任甜甜意识清醒了大半,想要推开元烈。
其时,元烈主动收手,使得甜甜得意从她怀抱中解脱。
元烈喘着粗气,极力压抑住身下那如巨兽啃食般的欲罢不能的渴望。“知道这段时间你还难过,所以我会等。”等她的身心完全复原,等她的精神如从前。
也正是考虑到甜甜刚刚失去孩子,元烈在杭州忍了那么久,到此也愿意等待,情愿忍耐。人真是奇怪,素来的急性子忽然有一天在某人面前变得极温柔极有耐性,易怒的脾气在看到她时顷刻间融化,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爱情?
任甜甜惊讶地看着元烈,目光里充满了感激,嘴唇动了动,挤出几个字。“能理解就好。”
“理解的前提是你搬回去和我住。除非甜儿狠心道眼睁睁看着我和一个在选妻大会中出现的陌生女人,看着我和一个毫无感情的女人结婚生子,完成男人的最基本义务。”他可怜巴巴地自暴自弃,幽深的目光垂落至远方,显得毫无生气。“那只能怪我命运不济,下半辈子浑浑噩噩地聊度残生,活该凄苦而死。”
元烈这孩子气的话分明是以退为进,大唱苦情戏,饶是再铁石心肠的女人听到,心里也会不免翻出酸楚之味,何况他素来讨女人喜欢,何况任甜甜又是极其心软的女人。心中大动,嘴上却硬着。“依我看,元大总裁和哪个女人过一辈子都不至于到‘凄苦’的地步。”还“残生”?才三十出头正值男人事业巅峰,大好日子一片光明,亏他说得出口,想到此任甜甜便又哭笑不得。
“哎,老祖宗的话一点不假,什么都是浮云,所谓爱情便是一生得不到。”所谓你有你的过云梯,我有我的张良计。元烈吃透任甜甜的软肋。软磨硬泡到底,却也讲究策略。于是效仿起古人睹物思人怨天怨地,借此发挥。“找到真心爱自己的人真是困难,我呀,终究是没人爱没人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甜儿,不如陪我喝酒去吧,喝醉了好,喝醉了什么都忘了,说不定可以成佛,不用忍受自己一个人,孤苦生活,老死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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