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没有他的花花肠子,直言道“对,对,还是白天来吧,我真的有点害怕。”
“哦,原来你们刚才都是在吹牛的。”凤姐自己虽然害怕,但嘴里还是没忘记损他俩一句。
两货老脸一红,麻子脖子一硬,“麻痹的,眨眼,今天谁都不准后退。走,进去。”嘴上这样说,身子却动都没动。
他们不动,我一人当然也不敢贸然独去。虽然我玉坠里有小白猫可以克制住鬼魂,但是它一进玉坠里就睡觉,谁知道它在我危险的时候有没有醒过来。万一它没醒,那我可就危险了。虽然我现在能看得见鬼魂,但看得见和打得过是两回事,而且还不知道这里面到底有没有人在做坏事,所以我只有把这几位一起给带来,有什么事也好有个照应不是。
我站在叉路上,心里也有丝丝不安。放眼望去,不知几时,淡白的月光已经被一片乌云所遮盖,杂草丛生的小路上非常的幽静,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黑沉沉的夜,仿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连星星的微光也看不见。周围阴森森的,像是有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我们,众人不由得都打了一个寒噤。
周围真的是太静了,静得似乎连彼此的心跳声都能清楚的听见。
“惊魂,遭了,咱们刚才来的时候光顾着说话,把手电筒给忘记带了。我看,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眨眼又开始打退堂鼓了。
靠!我竟然也把这事给忘记了,但就这么回去我又不甘心,我给他们打气道“别怕我们有手机呢,用手机照明也是可以的。大家可不能泄气呀,如果我们不能查出那些女生跳楼自杀的原因。那八万元不就是泡汤了么。大家都小心些,跟在我后面,咱们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
说到钱麻子和眨眼不讲话了。到是凤姐骂骂咧咧的道“娘笔!上面给你们八万,却只给我一万。什么玩意儿!”
我们几人又小心翼翼的走了一段小路,幽静无人的道路,默默流露出孤寂阴凉的味道。路边萧瑟的树林,一棵棵屹立着,在这无人问津的小路上,显得斑驳而诡异。
天空乌云渐渐的游走,惨白的月光朦朦胧胧的撒了下来,照在蜿蜒曲直杂草丛生的小径前方。
只见一个废弃残破不堪的解剖楼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它古老而破旧,墙上爬满了长长的藤条,青黑的墙砖因年久失修而龟裂开,露出一条条黑色的裂缝。
朦胧的月光将楼身黑黑的影子长长的投射在地面上,仿佛一个巨大的怪物,露出贪婪的黑眸,张着血盆大口等着我们几人自投罗网。
惨月散发出朦胧的淡光,一只乌鸦从黑暗处飞来,盘旋在我们的头顶上空,不停的嘶声鸣叫,仿佛在宣示着我们有什么祸事一般。
麻子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恐怖,对着头顶上的乌鸦破口大骂“麻痹的黑鸟叫个毛呀叫,在叫老子把你鸟毛拔光。哎呀泥玛,居然把鸟屎拉到我的脸上。”
看到麻子不停的擦着自己的脸,众人都大笑起来。这一阵笑将恐惧的感觉去掉不少,大家都一边嘲笑着麻子,一边跟着我走进了废弃的解剖楼。¬
站在楼门前近距离的打量着这幛楼的外貌,这是三层楼房,红漆的大门因为年久而显得暗黑。让我略感惊异的是,大楼的门槛非常的高,居然高到人的膝盖,这太有超常理了。
我缓缓的走过去,用手一推木门,只听吱呀一声,深重的大门被我给推开了一半,顿时一阵阴森森凉飕飕的煞气迎面扑来。
“惊,惊魂,这么热的天气怎么会有如此阴凉的夜风呢,我看,我看我们还是不要进去,快的回去吧。你要查什么,明天白天来查不是一样的么?”凤姐早已没有了先前的冷静,吓得说话都有些哆嗦起来。
“是呀,是呀,咱们还是回去明天在来吧。”麻子和眨眼异口同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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