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眉头一皱并没有答话,点着一支烟递给对方一支。
杨腾接过烟,猛吸了两口,拿捏着一颗卒子道:
“我们不是马,我们是卒子;过河的卒子没有退路,只能勇往直前。”
杨腾把红的有些刺眼的卒子干脆地压在了连环马的交叉处,等于切断了连环马的环。
易水寒还是没有说话,一面狠狠地抽着烟,一面死死地盯着棋盘,看着那枚红的有些刺眼的卒子发呆。
“马的功劳在强大他还是马,车和炮他们都一样;不管怎样都改变不了他们已经既定的命运;可是卒子不一样,只要他过了河;勇往直前,原本只是一颗不起眼的子却能吃下任何东西,而且也是唯一一颗最容易改朝换代的棋子。”杨腾淡淡地说道。
不知何时,那颗原本刺眼的红色的卒子早已安然地坐在了原本是将的位置。依旧不起眼,但是他的身旁却拥有着像士,车马跑的护卫。
几盘下下来,易水寒始终彷徨在进与退之间;但是每一盘都战斗到最后一子方才惨烈地落幕,实在没子可走的时候方才心有不甘地收手。
“小寒,你慢慢看吧,俺去看电影了。”看着易水寒坐在棋盘前低头沉思的摸样,杨腾倒是得意地一笑扬长而去。
这个可怜的有些文化的刁民竟然还蹲在棋盘前面默默注视着;注视了半天方才缓缓地掏出一只昨天买的中南海点着。轻轻滴吐了口烟,自言自语道:
“额的神啊,这比上女人还难的多。”
一句话说完,睡到在地上仰头看着星空。一张原本年轻的脸上却多了些沧桑和深邃。
更新更快小说-.CC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