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骨的冷气伴随着路两边昏暗的路灯,让整个马路显得很是空旷寂寥。首先下车的保镖虽然身材魁梧,但还是不由地打了个冷战:
“空哥,外面冷,要不你去车上等着吧。”看着下车之后抽着烟,仿佛丝毫没感觉到寒冷的黄空,保镖关心道。
“阿冰,至从鹏哥走了只好;你一只跟着我让你受委屈了。”黄空抬头看着星空闪烁的夜空,眼神凄迷地道;任谁也不会想到这个川渝汉子也有如此煽情的一面。
“空哥,鹏哥走了;你和腾哥就是我的老大,只是腾哥他还没有苏醒;跟着你们我开心。”猛然一下子听到黄空说这样的话,阿冰的心里一股热流流过,眼神坚毅道。
“阿滕,他是我们永远的好兄弟;迟早有一天他会苏醒的。”提到阿滕,那个身材魁梧到吓人的东北汉子,黄空的眼神里充满着萧杀的气势,随即语言有些生硬地说道,其实他也不知道阿滕会不会苏醒;已经几年了,他多么期盼他能够苏醒,然后带他去看看鹏哥的儿子康乾。可是他依旧在沉睡,兄弟们不能在一起喝酒聊天打天下。
如今只剩下自己和阿冰,而控制着新皇地下赌场的刘佳和新皇私人会所的樊奎两人早已有脱离的念头;今天晚上的交谈虽然表面上风平浪静,可是暗地里早已血流暗涌。他还记得樊奎伸手摸向后腰时候的那个动作,很想把自己当场干掉,只是顾虑太多,没敢下手而已。
除了他们两个之外,控制着新皇餐业的魏玲则态度不明;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做的是鹏哥一手打造起来的正当事业,她不想让鹏哥一手建立的正当的餐饮业毁掉;她只是想保护好它,鬼才知道她心里在想着什么?这个智商比美貌要相差个级别的女人,压根就是一条狠毒的竹叶青,一心只想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不然她不会深入浅出地各方面了解新皇三大摇钱树的所有信息;更不会与虎视眈眈、野心勃勃的东北虎慕容替天有交集。
难道鹏哥一手打下来的天下要毁在我手里吗?黄空自嘲地叹息一声,顿感无力。这个何曾豪迈的川渝汉子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竟然茫然失措,找不到该去的方向。
“小城,什么情况?”阿冰挡于黄空身前开口道。
“冰哥,他们的车相撞了,可是两个人都说自己没有错,争了半天也没争出个结果。”小城低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小说道。
“既然争不出来结果,那就去报警啊;警察是干嘛的,吃着国家的公粮,不就是为国家和人民排忧解难的吗?难道非要在这里争到天明?”黄空走上前盯着两人眼神伶俐道。
“空哥。”被黄空伶俐的气势所迫,小城身子不由一啰嗦支吾道。
“这位兄弟站着说风凉话也不怕闪了腰,你们有钱人怎么会把这么一点小小的损失放在眼里。”身材结实、皮肤黝黑的货车司机斜眼瞥了眼停在不远处的黄空座驾悍马冷冷道,任谁也听得出语气里的仇富心理不小。
“兄弟,注意说话口气。”阿冰脸色猛然一变朝前一步道。
“嘿,怎么?说不过就要动武吗?来吧,打吧。反正老子正愁没地方吃饭睡觉呢?”货车司机挺直了腰杆一副任凭你怎么处置我都一副无所谓的痞子样。
打了也好,有地方睡觉,有地方吃饭,还有人伺候,说不定还会有钱陪,是一件很好的事情。貌似比长途爬涉,到处开车奔跑的好。
阿冰脸上刻满了杀气,恨不得立马将火车司机整死。拳头缓缓捏的紧,一步向前。
“阿冰。”看出阿冰的异样,黄空沉声道,同时心里暗想,阿冰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就是做事情太过于冲动了,从未改变。
“冰哥,别生气;跟这种跑车的小无赖有什么好说的。”小城笑嘻嘻地走到阿冰身后道。
“小城,话不要乱说。”黄空厉声道:
“我们也是一步步从社会底层上来的,我们之所以能够上来是因为我们比他们有野心。”
“嘿,刚刚不是很猛的吗?怎么不打了,来打我呀。”货车司机朝面的司机看了看,随即瞥了眼位于阿冰身后的小城,嘴角露出一抹凄厉的似有似无的笑意。而整个人却傻不兮兮地散漫着步子朝阿冰而去。
“你,找死。”阿冰眼神冰冷道。
“嘿,难道还想杀人灭口啊。来吧,有本事老子的头,反正这他妈生活也不就那么一回事,迟早都要死的。”货车司机高抬着头,半闭着眼睛继续像阿冰身前挪移。
冰胳膊一动,发现身旁的黄空在笑看,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理睬。
而就在阿冰稍微松懈的一霎拉,原本看似懒散,脚步也涣散的货车司机眼睛猛然睁开,右手一动,一把十几公分左右的刀片早已从袖筒滑落至手掌,左脚随即在地上一用力,整个人立时朝黄空射了过去。
身为保镖出身的黄空自然也不简单,当他低头瞥见货车司机左脚在地上用力的时候;身体出于本能地向右一斜。
扑哧,一刀深深地刺进黄空的胸口。
“空哥。”反应过来的阿冰双眼一片赤红,身子猛然向黄空靠去。
“啊,小城你、、、、、、、”阿冰身子向黄空靠去的同时,位于身后的小城嘴角挂出一抹笑意一刀狠狠地刺进阿冰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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