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空,想当初我们一起追随鹏哥打天下;那时候的我们在一起多幸福,可是鹏哥走了,如今你也走了;兄弟心里难过悲伤啊。”身材肥胖矮小的樊奎一把鼻涕一把泪道,声音悲惨,貌似真的哭了起来。
“樊兄,逝者已矣,不要难过了,我们活着的人总是要为死去的人做点什么?”一旁谭振拍了拍樊奎的后背淡淡道。
“阿空,多谢你一直以来对玲姐的照顾;你的死玲姐也有责任,当时玲姐一心只想把鹏哥留下的白道产业经营好,一只没有和你站在同一条船是因为我不想让鹏哥一手建立的白道生意混进过多的黑色元素;可是如今你却走了,在外界看来玲姐只不过是一个女人,一个寡妇,但是玲姐定不会让你就这样枉死的。”就在樊奎声泪俱下的时候,一个中年女子上前立于黄空的墓壁前深深鞠了一躬一字一句道。压根就没有正眼瞧一瞧声泪俱下的樊奎和刘佳。
“小寒,她是新皇餐饮的掌陀人魏玲。”一旁的苏欣菡低声朝易水寒道,只是她想不明白一向心思缜密,心机颇深的魏玲今天怎么可能说这样话,这好像与她的处事方式有很大的出入。
易水寒点点没有说话,对于自己兄弟曾经的手下他都做过一些了解;尤其是黄空遭暗杀袭击之后更是对康鹏原有的所有手下的人员的各方面进行了比较全面的了解。
魏玲属于那种隐忍力度能够达到像日本忍者那样可怕程度的女人,心机深沉手腕颇多,不然也不可能在康鹏出事死了之后能够让新皇餐饮继续上一层楼。而且其与东北虎慕容替天还有一定的挂钩。
“这个女人不简单,只不过俺喜欢,ρi股够大,胸部够挺。将来生儿子准没错。”位于杨腾身旁的瘸子死死地盯着魏玲那发育完善到惊人程度的身体不由地猛吸了口唾沫缓缓道。
本来穿着一身黑色衣服的瘸子刚刚有点深不可测的告人味道,可是经过他这样一说,原本良好的形象立马大打折扣;尤其是位于易水寒两旁的苏新涵和戴月不由地暗皱眉头;小皇后还不停地在肚子里嘀咕着,连带着把易水寒也骂了一遍方才罢休,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上梁不正下梁歪之类的语句被其统统用在了易水寒等人的身上。
“别小看了这个女人,她可是一条吃人不吐骨头的竹叶青。”杨腾白了瘸子一眼冷冷道,在易水寒离开的北京的那段日子里,他基本上把康鹏原来的几个重量级手下的各方面都了解了遍,对魏玲有一定的了解。跟这样的女人打交道,无疑是跟一条漂亮的竹叶青打交道,一个不慎就会中毒身亡。
“一个裆底下带把的爷们会怕一条咬人的毒蛇吗?更何况这条毒蛇还能给俺生带把的小崽子。”瘸子不怀好意地淫笑道,随即又在心里感概,如果老鬼在多好啊;肯定对这婆娘十分满足,说不定还会有娶回家当媳妇的可能性,到时候给俺们多生几个带把的狗犊子多神气啊。
“玲姐说的很对啊,啊空肯定不会枉死的;只是可怜我们曾经一起跟随鹏哥打天下的兄弟不能把酒言欢了。”樊奎眼泪汪汪地看着魏玲道。
“是吗?我怕有人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我和寒哥了吧?”魏玲冷笑道。
“玲姐怎么说这样的话,谁敢对你动手试试,我樊奎第一个不放过他。”樊奎嘴角抽动了一下拍着胸脯道。可是心里怎么想的鬼才知道。
“好一只笑面虎啊。”易水寒冷笑一声低声道。
“小寒,魏玲这样说;是想和你走在同一条船上,但是你要多小心这个女人。她可是一直带毒的竹叶青。”在商场滚爬了十来年的京城百合练就了一双识人的慧眼。如果易水寒和魏玲真走在了一条船上那得提防着。
“姐,放心吧。”易水寒点头应道。
而就在众人各怀心思立于黄空墓壁前鞠躬的时候,一个身高一米九往上,身材魁梧到有些变态的男人穿过人群站于墓壁前,眼神坚毅冷峻,凶气纵横;朝墓壁鞠躬之后眼神迸裂地沉声道:
“兄弟走好,你和鹏哥的仇由我来报;谁暗害过你们,我就杀谁全家。”
墓壁旁所有的人为眼前魁梧男子的话语所镇住,暗害过就要杀全家,那杀害过岂不是要去跑祖坟了!!!
“腾哥。”位于易水寒杨腾几人身后的邓叶忍不住开口喊到。随着邓叶的喊声,黄空原本的那些小弟们一个个皆是睁大了眼睛,激动地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眼前的魁梧男子一定不会让他们失望,空哥的仇也将会得报。
混江湖,混的就是义气,混的就是兄弟。既然有人明目张胆地提出要报仇,原本压抑在内心深处的男儿血性立马滚滚而起,只见齐刷刷的百十来人异口同声道:
“空哥一路走好,你的后事我们来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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