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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王这个举动明摆着就是给这堆干材上浇油,恨不得自己与樊奎以及谭振交战起来。他坐山观虎斗,就算如此他能得到什么好处?
易水寒大脑不停地转动着,可是如果放弃这一次机会;那往后还能收回吗?
“我收了,吃饱的不懂挨饿的心,吃不下我可以先把他抱着藏着慢慢吃。”易水寒抬头看着金陵王笑道,刁民的形象在这句话里暴露无疑。
“真是一个刁民啊,也不怕撑破你肚皮。”不远处的小青衣不由地在心里骂了一句。
“好,如果你能在这次大洗牌中胜利而出,记得明年此时带上一斤大红袍来南京找我。”金陵王笑着把紫砂壶缓缓放在紫檀木的茶几上面,另一只手很有节奏地敲打着茶几道汊:
“如果输了,也可以来南京;清明时节一起去杭州西湖摘茶,我请你喝西湖狮峰龙井,滋味甘鲜醇和,香气幽雅清高,汤色碧绿黄莹;叶底细嫩成朵。美不胜收。”金陵王神态自若,一本正色道:
“‘院外风荷西子笑,明前龙井女儿红。’哈哈,古人就是比我们现在人有风情、有雅致、懂得享受。”金陵王一句说罢起身下楼。面容呆板的狠人魏虎跟随其后,至始至终这个面容刻板的男人貌似未曾眨一下眼睛。位于最后的小青衣转身看了易水寒一眼也跟着下楼而去。
“青衣,记得想我啊。”某个沉默的刁民立马冒出一句很是欠揍的话,原本心有些许同情之色的小青衣不由地转头瞪了一眼某个无法无天,色胆包天的刁民,冷艳的脸庞闪现过一丝异样的绯红,随即冷冷道朕:
“刁民。”
然后一个华丽到让人目眩的转身,踏着绣花鞋缓缓下楼而去;心有不甘的刁民自我安慰道:
“带刺的玫瑰不好吃。”
“流氓、色狼。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看着金陵王和两个心腹保镖下楼远去,刚好上楼的小皇后听到那句话不由地开口骂道。
“小月,你来了?”某个心有不甘的刁民立马转换目标,憨厚纯良地朝戴月道。
早已吃过亏的小妮子怎么可能在上当,秀眉瞥了一眼某个自信满满地刁民,不予理睬,径直走向坐在沙发上品味大红袍的杨腾道:
“腾哥,曾叔和王朝又开车不知道去那里了,你管不管。”
“曾叔?”易水寒皱眉道,随即恍然大悟,像是被人偷了米饭一样破口大骂道:
“死瘸子,居然敢欺负俺家小月喊你叔叔。”
一句骂完之后,露出一张邀功的表情凝望着戴月,小妮子压根撇都没瞥一眼这个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的刁民。
“他们最近比较忙。”杨腾淡淡道。也没说明白,戴月一脸的迷惑,想不明白他们整天不在酒吧里,到底在忙什么?刚想开口问,一旁的某人起身道:
“先将就下,完了给酒吧在配两辆车。”
做事雷厉风行,说是完了再配两辆车,可是不到几个小时的时间两辆攒新的车早已运到寒流酒吧,一辆别克君威,一辆奥迪。看到新来的两辆车,戴月一脸的惊讶,不由地赞叹自己的这个流氓大老板做什么貌似喜欢比别人先几步。
潭柘寺位于北京西部门头沟区东南部的潭柘山麓,以有多年的历史。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心有所感,易水寒忽然很想去那里看看。
而黄空在时也说过,阿鹏生前和潭柘寺的住持凡尘大师很有缘;貌似这位大师是位大智近妖的半神仙。
寺院的禅房里,一个穿着一身灰色宽松运动裤,鼎着浅蓝色鸭舌帽,带着黑色太阳镜的女子安静地坐在那里;对面坐着一个年过古稀的老和尚,斑白的胡须,慈祥和蔼的面容。一身简单朴素到有些寒颤的粗布僧衣穿在身上,粗布僧衣不但没将其显老,反而给人一种超然世外的豁达;想必就是黄空口中提到过的潭柘寺住持凡尘大师了。
“凡尘大师,世间有缘分吗?”女子语调平缓道,像是一滩平静的湖水,在微风的吹拂下徐徐而来。不沾任何的风尘。
“‘缘分’大底是存在的。缘灭时,你只看到她在一群人里;缘起时,一群人里,你只看到她。”凡尘大师右手缓缓转动着赤红色的佛珠道:
“《弥陀经》里面说道‘一心不乱、心不颠倒’,缘起时,心乱了,缘灭时心亦乱了;世间不觉之事莫过于一个顺其自然。”
北京的冬天很冷,刚刚下过一场大雪,潭柘寺放佛是一处飘然于世间之外的安乐之地,几千年来,不管是遭受战火还是统治者的善修,它始终保持着它自有的哪一种态度,超然物外,静静观望着世界的变迁。
禅房外刮起了徐徐的冷风,透过门缝吹进禅房,凡尘大师的僧衣被缓缓吹起,女子整齐的黑发吹的凌乱。可是两人都没有丝毫的移动,或者去整理被风吹乱的一切。禅房内观音塑像静静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