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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主小说网 > 重生之嫡妻不好欺 > 058、我要和离!

058、我要和离!

“噢,还有此等事情?”皇上惊讶了一下,他的确是有听说,最近几个月,侯爷府热闹非凡,真没想到,热闹成这个样子,都吵到御书房来了。“水婉俏,你可有何话要说?”对于水婉俏,皇帝还是有些印象的,水家的人,水婉俏祖父祖母对先皇有恩,水婉俏的这一品诰命夫人本是先皇赐给水婉俏的姑姑的。

后来,水生云亦在边疆立了功。本来,这一品诰命夫人的封号可是没世袭的,但在水生云的千恩万求之下,他才应下,将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赏给了水婉俏。之前,水婉俏也嫁给了公孙进。

皇上并不晓得,就因为一品诰命夫人之头衔,水家那对夫妻闹成什么样子。还以为一品诰命夫人只是样东西,给来让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

水婉俏被公孙进一推,一直都是摔倒在地上了,头微微低着,所以皇帝根本就没看到水婉俏的脸。

听到皇帝的话,水婉俏心中冷笑了一下。不见皇帝还好,一见皇帝,发现皇帝也­奸­得厉害。光这不咸不淡的问法,便能知道,这皇帝不是听信面片之词之人,包括她和公孙进的。

水婉俏一咬牙,做了点小动作,然后才慢慢抬起了头,一行温热的液体自水婉俏额头的伤口缓缓下流,打湿了水婉俏的衣领。新流下来的血与之前的血微微混合,明暗都有,血的艳­色­与水婉俏皮肤的白­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很是吓人。

皇帝瞳孔放大了一些,怎么也没想到,再见水婉俏,竟会是这样的情况。

“大胆,竟然惊扰了圣驾!”公公尖声一叫,不过被皇帝给阻止住了。

“来人,快请御医来!”水婉俏或许对大英国没有做过什么贡献,但是水家对大英国有不小的影响,两代的努力所成的殊荣全都加注在了水婉俏的身上,所以水婉俏不能有事!

水婉俏也不吭声,柔柔弱弱地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不过,此时她的无声胜过千万声。

身为弱者的女子,就这模样,首先就在皇帝的面前博得了同情分。如果公孙进真是水婉俏打的,就水婉俏此时的样子,皇帝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公孙进先对水婉俏动了粗,为了保住­性­命,水婉俏才会奋起反抗。

别以为装可怜,只有俞卿巧会,她水婉俏同样会。只不过,装可怜也要看对象,能让皇帝可怜到,才算成功了一半。

很快,便来了两个宫女,将水婉俏先扶了出去,再由御医给水婉俏处理伤口。吕巧莹本就担心水婉俏,看到水婉俏的伤口又裂开了,更是担心不已。

在皇帝面前应该是注意一些的,不过吕巧莹更心挂于水婉俏,向皇帝拜了拜便跟着水婉俏一起下去了。

皇帝挑了挑眉,他从来没有见过皇妹对哪个人这般在意过。

水婉俏下去之后,发现给自己处理伤口的御医很是面熟。正是那一日,去侯爷府,给公孙进看了如何中毒的那个御医!

水婉俏觉得这个御医不会害自己,或许可以请这个老御医帮个忙。

水婉俏暗暗给老御医使了一个眼­色­,老御医也没多言,但之后做的事情,让水婉俏很是满意。

过了一会儿,御医分别给水婉俏和公孙进都处理了一下伤口。不同的是,公孙进脸肿,只能给公孙进涂些个消肿的药,也没别的事情好处理的。

而当水婉俏走出来的时候,众人便只看到水婉俏小巧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苍白到都有些透明了。

额头上缠着厚厚的白纱布,可就算是如此,血依旧透了出来,使得白纱布变红。

“来人啊,给侯爷夫人看座。”本来,以水婉俏的身份,怎么也轮不到坐的。但当皇帝看到水婉俏额头上的伤,及没有半点血­色­的脸­色­时,很是担心,水婉俏会不堪重负,难以站立。所以他连忙让人给水婉俏拿了把椅子过来,他总不可能跟公孙进一样,为难一个小女子吧。

公公连忙搬来了座,水婉俏也不客气,就这么静静地坐了下来,看着十分听皇上的话。不过公孙进清楚的很,这水婉俏哪懂得何谓听话!这也就是在皇上的面前,装了一个乖!

正因为公孙进知道这一点,才生气。在皇上面前装乖,就是想搏分,怎么着,还想反害他这个相公不成!

“好了,现在都来说说,是怎么一回事情吧。”当水婉俏坐定之后,皇帝才沉声问了出来。

“皇上,臣刚才已经说了,这­妇­人又恶又毒,请皇上重罚于她!”公孙进一个上前,来了个恶人先告状,就是为了让皇帝对水婉俏有一个坏印象,消了水婉俏刚才所有的行为和柔软的外表。

“不急。”皇帝也不是好糊弄的,声音一沉,“公孙爱卿之前的意思是,你脸上的伤,皆出自于侯爷夫人之手?”

“回皇上的话,是,臣的妾室可做证!”公孙进把俞卿巧给拉了出来,说句实在话,公孙进以此闹到皇帝的面前,并不光彩。男人被妻子给揍了,说出去就够丢人的了,还有脸闹到旁人面前,尤其这人还是皇上。“臣念水婉俏乃是一名女子,不欲与她动手,却不曾想到,此­妇­甚恶,仗着臣的心软,便对臣下如此狠手。”

“你心软?公孙进,你说这话,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水婉俏怒指公孙进,不让公孙进一人把话说绝了。

“放肆,皇上面前,也敢这般猖狂!”公孙进怒瞪水婉俏,“皇上未问话,你便答,你眼中可还有皇上?”在皇上面前,一言一行必要谨慎,而公孙进要做的事情便是将自己当成一个放大镜,将水婉俏的一言一行都无限放大,变成罪名,安在水婉俏的身上。

公孙进想得好着呢,在水婉俏按上层层重罪之后,使得皇上剥了水婉俏身上所有头衔,使得水婉俏成为一个平凡的­妇­人。到时,他再利用自己战功赫赫的侯爷身份,向皇上求个请,饶水婉俏一命,那时,水婉俏还不唯他是从!

公孙进丝毫没有考虑到,他对水婉俏行为的无限放大,万一他收不住,会害死水婉俏,那时,他完全没有能力再保住水婉俏了。

“眼中没有皇上的人是你!”水婉俏又不是普通女子,见了皇上的真颜便吓得话都说不清楚,被公孙进的一阵抢白,只能以死表清白。“你辱我清白在前,欺瞒皇上在后,如此这般的你,眼里当真有皇上?你已犯了欺君之罪!”

往人身上按罪名,谁人不会!

尤其,公孙进的确犯了这种低等的错误。

“放肆,朕看你二人,都未将朕放在眼里!”皇帝怒喝了一声,这对夫妻,一来一往,说话起来如连珠炮一般,哪有他这个皇帝Сhā嘴的份儿。

“臣不敢。”公孙进心中一惊,他只顾着抹黑水婉俏,忘记皇上的天威了。

“臣­妇­不敢。”与公孙进相比,水婉俏就显得镇定多了。

“好了,慢慢说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这家事国事天下事,身为皇帝的他,如今还真是事事关心了。

“皇上,之前是侯爷先向皇上您告的状,如今是不是该让小­妇­人先说了?”水婉俏一个站起,哪容公孙进再占先机,向皇帝告黑状。

“好,那就由侯爷夫人先说吧。”皇帝点头,对于水婉俏的从容不迫很是欣赏,倒是公孙进的急不可耐有些不堪入目。

“今日,臣­妇­与巧莹公主,一起去春逸园品茗,后遇侯爷与这贱妾!”当着皇帝的面,水婉俏也不作遗力的骂俞卿巧,“侯爷自个儿说错了话,开罪了巧莹公主,偏生拿臣­妇­做挡箭牌,还恶劣地弄伤了臣­妇­。接着,这贱妾便也上前,往臣­妇­的头上泼脏水,冤枉臣­妇­偷人。料想不到的是,侯爷也由着这贱妾指白为黑,在大庭广众之下,默认臣­妇­偷人之行为,往自己的头上戴绿帽子,冤得臣­妇­没法儿做人!”

“侯爷如此欺人太甚,步步紧逼臣­妇­,让臣­妇­无法做人,气急了的臣­妇­便打了侯爷!”水婉俏一字不漏的将前因后果说给了皇帝听,“此事,巧莹公主从头到尾都是看着的,可以做证!”

“皇帝哥哥,一切如侯爷夫人所说的那般,这侯爷当真不是个东西!”吕巧莹横了,天真的公孙进,他当真以为到了皇宫里,还能让他的一张臭嘴把白的说成黑的吗?

“皇上,巧莹公主一心袒护这个恶­妇­,再加上巧莹公主年幼,也是被这恶­妇­给利用了,根本就不知道这恶­妇­的真面目,所以巧莹公主之言不可信。”俞卿巧连忙上前,怎么也不能让巧莹公主帮了水婉俏的忙。

吕巧莹气得浑身发抖,这个狐媚子,她还没主动找她的麻烦,这狐媚子先来辱她智慧,说她年幼?

“你个不要脸的贱女人,也敢唤我的名字!”吕巧莹走到了俞卿巧的面前,在俞卿巧的肚子上重重地踹上一脚,丝毫不介意自己在皇帝的面前逞了凶。“本公主再年幼,亦看得出你是个不要脸的贱蹄子!侯爷夫人是何人,侯爷夫人乃是公孙进的正妻,你只是一个贱妾,比奴才好不了多少,奴才也敢叫主子是恶­妇­,一看你就是个又贱又恶的蹄子!”

吕巧莹说话也毒,把俞卿巧骂得体无完肤。不但说了,还连带着踹了。

在皇上的面前,吕巧莹料定俞卿巧绝对没有还手的勇气,她还不信自己虐不死俞卿巧这贱­妇­了。

皇帝皱皱眉头,虽然不喜吕巧莹这骂人的狠劲儿,但他觉得吕巧莹该顾着自己公主的身份。不过,他对这个皇妹也放纵惯了,不差这么一次。更何况,那妾室的话的确不能听,说皇妹偏袒水婉俏,岂不是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告诉他皇妹寻私,是非不分吗?!

同时,皇妹的话也不无道理,哪怕俞卿巧成了丞相的义女,妾总是妾。俞卿巧这小女子连与水婉俏平起平坐都不配,怎能越规骂水婉俏为恶­妇­呢?

当着他这个皇帝的面,都这般口不择言,一口一个恶­妇­。不难想象,在其他人面前,这俞卿巧骂起人来更加难听。

说白一些,这个皇上也冷情的很。吕巧莹那般毒打俞卿巧不是错,只是吕巧莹合该注意点身份,犯不着为了一个贱妾,辱没了自己皇族的名声。

“唉哟。”俞卿巧之前头就疼得厉害,要不是为了把水婉俏拉下来,早就坚持不住,满世界找大夫了。如此被吕巧莹一踹,肚子和头上的疼痛更是让俞卿巧满地打滚,毫无半点形象。

皇帝不满了,“公孙爱卿,看来你的这位妾室的确是好大的架子。不但敢在朕的面前堂而皇之的辱骂主母,才被公主轻轻地踢了那么几下,便疼得满地打滚。当朕的御书房是行凶之地?公主才是个十岁的孩童,有多少力气,大家心知肚明!”

公孙进觉得难看,这仗才要打,俞卿巧就开始给他泄气。巧莹公主是她随便能冤枉的吗?

就算巧莹公主真下了狠手,亦不能在皇上面前表现出来,让皇上为难。

公孙进赶忙下跪,“皇上误会了,臣的妾室并非是因为公主那一脚才会如此。完全是因为之前在春逸园的时候,这恶­妇­与男人私会的事情被臣和妾室撞破,之后猛下狠手,暗害卿儿,卿儿才会这般狼狈,疼痛难忍。恶­妇­与卿儿都是女子,撞破了恶­妇­的事情之后,卿儿还帮恶­妇­求请,恶­妇­却下如此毒手,还望皇帝给臣做主。”

公孙进奉行一个原则,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水婉俏的身上。

皇帝把目光放到了水婉俏的身上,想看看水婉俏又有什么说词。

“皇上,臣­妇­不想再辩解什么,事实胜于雄辩。”水婉俏接触到皇帝的目光后,便如此说道,“在春逸园的时候,明明是这贱妾想对臣­妇­动手,臣­妇­反抗,她自己撞向的那屏风。若说巧莹公主当真不能做证,这件事情当时有许多人看到,都可为臣­妇­作证!所以说,这贱妾哪怕真受伤了,也是咎由自取,一切与臣­妇­没有半点关系。”

“噢,侯爷夫人说,哪怕这贱妾真受了伤?这话是何意?”皇上到底是个聪明人,往往能抓住别人话中的关键字。

“回皇上的话,臣­妇­被侯爷所伤,血迹斑斑,无容置疑。这贱妾被公主踢了一脚之后,便满地打滚,嗷嗷惨叫,闹得我们这些人都欺负了她一般。但请皇上仔细看看,那贱­妇­的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哪儿像是受了伤的样子,怕是想要搏蠢人的同情之举。”

皇上苦笑,发现眼前这个女子当真是厉害。

水婉俏用了“我们”二字,便是把他这个皇上也包括了进去。

不论俞卿巧是否受伤,冤他这个皇帝也欺了她,这首先就说不过去了。

还有,水婉俏说,俞卿巧其实并未受伤,只是以此搏取蠢人的同情。此时谁若是应下了俞卿巧是受伤的,那便成了水婉俏口中的蠢人了。

“来人啊,请御医,也帮她瞧上一瞧吧。”皇上看着那依旧在地上打滚,以此减轻痛楚的俞卿巧,假若俞卿巧没有受伤,那俞卿巧可真会演戏,差点连他这个皇帝都给骗了过去。要说俞卿巧受了伤,没有半点伤痕,的确让人无法信服。

很快,御医便进来了,给俞卿巧瞧了瞧,“回皇上,臣蠢笨,瞧不出这女子头部有何问题。”

公孙进流冷汗,俞卿巧的伤闹到了这个地步,要是真半点都未曾伤到,那就糟糕了,强按个欺君之罪也不无不可。

“不,不,皇上,臣­妇­是真的头疼啊。”俞卿巧不甘心地拉住了御医的衣摆,她疼得都受不住了,这位御医怎就半点也看不出来呢?

“皇上,为了以防侯爷冤臣­妇­有通天的本领,便连皇宫里的御医也给收买了。请皇上再请两位御医来给这贱妾看看,事不过三,若是三位御医都说这贱妾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当真就不是臣­妇­的问题了。”

其实水婉俏也有怀疑过俞卿巧,如果是假装,那俞卿巧太蠢了。皇宫内院,皇帝的眼皮子底下也敢这么闹,除非丞相大人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将整个皇宫里的御医全买通。

若不是假的,没有表现­性­的伤痕,水婉俏便猜,是不是之前屏风的碎粒掉进了俞卿巧的耳朵里,御医这才没有发现俞卿巧为何嚷疼。

可也不对,掉进耳朵里了,那便该喊耳朵嚷,怎么会嚷头疼呢。所以水婉俏大胆地让三个御医来为俞卿巧看诊。

“好,就依侯爷夫人所言。”皇帝也想弄清楚,到底是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说谎,又叫了两个御医过来给俞卿巧看。那两个御医看完之后,皆是一阵摇头,表示自己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皇帝一言不发,看着还在地上装尸体的俞卿巧。

公孙进的汗转冷,觉得俞卿巧此举太蠢了。“皇上恕罪,怕是卿儿的隐疾,所以御医们才看不出来。”公孙进想来想去,只能说俞卿巧的头疼病乃是隐疾。

“公孙进,你当着皇上的面也敢说瞎话。这贱妾的身上没伤没痕的,你冤是我向她下了狠手,栽我恶­妇­之名。现在有皇上和御医在,知道骗不下说了,便称是这贱妾有隐疾?你当皇上是三岁小儿那般好耍不成?”

水婉俏算是看出来了,这皇帝也未必是真心主持公道的。事情发展到现在,那皇帝都没吭几声。就算是吭了声的,也只是照寻常寻问几声,到现在也未在真正义意义上的喝斥过谁,所以水婉俏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这皇帝到底是信了谁的话,准备偏帮谁。

既然皇帝不想管,她偏要把事情往皇帝的身上推,看这皇帝的嘴巴是不是真那么牢。

被水婉俏给点名了,皇帝不吭声也不行,“公孙爱卿,这女子当真有这种隐疾?”

公孙进低下了头,若说是以前有的,那便坐实了冤枉水婉俏之名,那么只能说今天才发现的,“启禀皇上,卿儿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情况,怕是今天才显现的。正因如此,臣一时不查,误以为乃是因臣之妻所为,还望皇上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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