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货心不甘情不愿的坐起来,嘴里还念叨着一长串的咒语,时不时的打一个哈欠嘟囔两声。曲芳华以为是她不小心把咒语给有声的念了出来,就竖着耳朵特别认真的听见了内容,越听心跳的越快,
砰砰砰砰……
“哎?不是这句?”这货换了一种释法,看着手中光晕依旧像一团无头苍蝇一样围着曲芳华的身体转来转去,就是进不去。“啊~这句也不对?不会呀,难道是我记错了?”她低着头,咬了咬手指头,思考了很久,再次把掌心推向曲芳华,“呀呀呀,就是这句了。原来芝麻开门呐,记住了。”
“……”曲芳华,觉得自己应该庆幸那厮最后还是把冰化开了,虽然过程比想象的崩溃很多,但至少他又活了,还能做一只自由飞翔的小鸟。
“就你这智商,还当采花贼?”收势之后,他面前的那货还不忘炫耀一下自己的智商和能力。
曲芳华,“…………”啊呸,究竟是谁的智商有问题?
她冷眼瞥了心中小人正跳脚咒骂中的曲芳华,赶紧低着头,默默:“难道她还会读心术?不会这么衰被她听见了吧?”小心翼翼的抬起一只眼,瞄了瞄依旧盯着他的那厮。
“哼,本君知道你在想什么。”这货高傲的扬了扬下巴,声线寒彻冻人。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曲芳华把脸面拿了下来,放到了兜里,拍了拍放好。换上狗腿子标准谄媚笑容以后,特别任君宰割的跪坐在这厮身边,急急忙忙的解释道。
她猛的从蒲垫上站起来,躬身俯视乖巧的曲芳华,伸出手,顿在了他眼前。
完了完了,要毁容了,麻麻我害怕。
曲芳华咬紧牙关,闭着眼,努力承受着灭顶而来的窒息感和压迫,不让自己发出一点能让那厮感到刺激的声音nAd1(
手拂过耳畔,带来穿柳度花的温凉温凉感觉,他的鼻尖也似乎触到了几缕丝缎一般光滑的东西,伴随着淡淡馨香,是她的头发吗?
死了死了,要节操不保了,麻麻我好害怕。
“居然藏着花雕不给我,你是准备等本君睡着了偷喝是不是。”俏皮清脆的声音把那些奇奇怪怪,少儿不宜的和谐画面,一拳击碎。那货在他背后背着的小布袋子里发现了一小坛黄酒女儿红,一把扯了过来,弹开木塞子,凑上鼻子,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吸,半天喟叹了一句:“个仙人的,五十年陈酿,那他女儿岂不是艾服之年才出嫁,哈哈,她爹娘也不逼婚吗?”
说完就抱着酒罐子咕嘟咕嘟喝了起来,顷刻,这厮伸手胡乱摸了摸嘴巴,“还没够酒瘾了,就没了。”然后又低下身来,朝着曲芳华兜里一阵乱摸胡抓。
拿起布袋子里面的小瓷瓶,闻了闻,嫌弃的说:“不入流的东西。”
曲芳华一动不动的盘腿坐在地上,眼睛里都快跑出汗水了,却不敢出声:“君上,确实是些不入流的东西,那您就别全往自己兜里面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