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少轩满心的期许,不断想象着若是他告诉舒雅他爱她,她会是什么反应,不管她是什么反应,他都会全盘接受。
经过花店,梅少轩停下车子,走进去,选了一束玫瑰。
火红的玫瑰象征着此刻他火热的心。
梅少轩把玫瑰放在副驾驶座上,一想到舒雅收到花时惊讶的表情他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电话响起,“喂,你好。”心情好,连说话的语气都是欢快的。
对方并没被他的语气感染,低沉着声音说:“有进一步发现。”
梅少轩微愣,扫了眼玫瑰,“我马上来。”
半山别墅就在眼前,梅少轩望了眼别墅,眼神顿了顿,驱车到山脚,转了个圈,离去了。
梅少轩的步伐有些焦急,没敲门,直接进了袁临的办公室,“你说有了进一步发现?”
袁临微笑点头,给他冲了杯咖啡,“自从廖志做了替罪羊,别的公司都不敢聘用他。他便频频出入赌场,很快输了一大笔钱,他的太太不肯替他还账,万般无奈之下,他开始频繁联系一个人。”他的嘴角上扬,这要多亏他能干的手下,把廖志带进了赌场,不然从哪里得到进一步的消息。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虽是侧影,也能认出他是谁。
梅少轩的瞳孔微缩,“蔺柏奢?!”
“不错,正是他。”袁临转动着签字笔,“他跟你有仇?”
梅少轩摇头,他不记得曾经得罪过他。
“那就是商战了。”
蔺柏奢做珠宝生意,他做房产,两家的生意根本挨不到边。
袁临接着道:“听说蔺家也开始接触房产生意。”
梅少轩看向袁临,“只有蔺柏奢偶尔炒炒楼,还是以珠宝生意为主。”
袁临低头沉思,“我再查查看。”
“有劳。”梅少轩没了跟舒雅表白的心思,他急着赶回公司,除了廖志,公司里应该还有别的内鬼。
普一到公司,马明就迎了上来,“总裁,咱们的标书泄露了。”
“你怎么知道?”竞标会还未开始。
马明压低声音说:“我有个朋友在向达房产上班,有一次喝醉酒,他无意中透露了竞标的数额,竟只比咱们的低一万,还说他们得了内部消息。”
梅少轩的脸紧绷,看来内鬼出手了,他沉思片刻,道:“这件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我不敢告诉任何人。”
“好,你负责秘密侦察此事……标书我会重做。”
……
一番激|情过后,林海梅还想继续和蔺柏奢温存,蔺柏奢却撇开她进了浴室。
林海梅满心的失望,她裹着床单,光脚站着地板上。
瞥见蔺柏奢的西装口袋里露出相片的一角,好奇心使然,她走过去,拿起照片的一角,缓缓抽了出来。
表情瞬间凝固,她呆呆地盯着照片上笑得灿烂的一对父女,大脑中一片空白。
直到蔺柏奢沐浴出来,她还维持着那个姿势。
“你在看什么?”蔺柏奢一边擦头一边走近,待看到她手上的照片,眼神闪了闪,嘴角紧紧抿了起来。
林海梅笑的很苦涩,“你为什么没告诉我?”
蔺柏奢坐在床边继续擦着头发,湿漉漉的头发被他擦的很凌乱,给他俊美的外表增加了几分狂野,“你又没问过。”
就算她不问他也应该告诉她啊,她把自己的一切都给了他,他早就是她的全部了。
林海梅死死捏着照片,若是有可能她真想撕的粉碎,“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蔺柏奢把毛巾丢在床头柜上,“我也是最近才知道。”
“是吗?”林海梅的眼中吟着泪,“那你打算怎么办?”
蔺柏奢不答反问,“你说呢?”他穿上衬衣,低头系着扣子,一直系到了第一颗,似乎是觉得有些憋闷,又解开了,直解到第三颗,他拽了拽衣领,轻咳一声。
过了许久,林海梅开口,“让她知道。”她的嘴角浮现一抹残忍的笑意,这么沉重的负担不能只让自己背着。
“好。”蔺柏奢穿好裤子,系着腰带,“她住的地方可不是那么好进的,需要费点功夫。”
“我知道你有办法。”
蔺柏奢轻笑,从她手中拿过照片塞到了口袋里,“我先走了,有空给你电话。”
他很快离去,房间里还残留着他身上的味道。
林海梅点燃一支烟,狠狠吐出,仿佛吐了一口恶气。最近蔺柏奢对她的态度不像以前了,以前他们欢爱完,蔺柏奢总会在床上赖一会儿,现在却一完事就去冲澡,然后走人,连多余的话都不跟自己说。直觉告诉她,她在他心中已经不再占有分量。
她的事,他也不再放在心上。这件事要是靠他,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须得亲自动手才行。
林海梅踩着高跟鞋,出现在某侦探事务所,她甩出一沓现金,“三日内,找到这个人。”
侦探一看照片上的人,为难地挠了挠头,“她可不好找。”
林海梅笑笑,“要是好找我也不需要找你,这是定金找到了再付你全款。”
侦探扫了眼现金,双眼弯成了一条线,“三日后给你消息。”
三日后,林海梅拿着侦探给的地址,兴冲冲地去了,可是看到到处布满保镖的别墅,她咬咬牙,含恨离去。
林海梅再次光临侦探社,“我要她的电话号码。”
这个最容易,侦探立刻写出一串数字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