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不介意,“我在做生意,不是靠私生活赢得曝光率。”
媒体冲着梅家的面子,还是坚持到了最后,问的问题很公式化。
突然一个女子闯进来,指着舒雅的鼻子骂,“这样的女人也配开公司做宣传,和杀父仇人做夫妻,你晚上睡得着觉吗。”
林海梅赤红着脸,恶狠狠的样子仿佛要生吞了舒雅。
白光此起彼伏,全部对着林海梅。
有人问:“谁杀了谁?”
林海梅冷笑,“梅少轩杀了我父亲林敬之。”
“林敬之是破产后跳楼自杀的,和梅少轩有什么关系?”
“我父亲为了这个女人把全部资金调给梅少轩用,后来梅少轩不认账,才逼死了我父亲。”
“可有证据?”
其实媒体不要证据,只要有人说话,他们就能写。
林海梅摇头,“若是有证据我早就将他告上了法庭。”
媒体立刻对准舒雅,“请问舒雅小姐,她说的是不是真的?”
舒雅的脸色发白,桌子下的手紧握成拳,“我……不想解释。”她站起来,准备走。可是媒体早已把她包围,不容许她逃脱。
舒雅皱眉,这样混乱的局面,让她头痛。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身前,“各位,舒小姐的身体不适,改天再召开记者招待会说明此事。”
他拽着舒雅的手,离开会场,“我送你回去。”
舒雅点点头,她已经没有办法再开车。
欧阳简没有送舒雅回梅家,而是去了梅少轩的办公室,他将今天的情景说出,同时劝告梅少轩最好能早点了结此事。
梅少轩的神情淡淡的,似乎不领情。
欧阳简看了舒雅一眼,暗叹一声离去。
梅少轩还记恨着早上的事,故意不看她,批改文件,可是,文件上写满舒雅的名字,盖住了原来的铅字。他合上文件夹,目光落在照片上。
照片是舒雅呣子的合影,他将照片反扣,转着钢笔,“你为何不问我?”
舒雅揉着眉心,“问你就能告诉我?”她苦笑,不觉得他会这么大方。
梅少轩倒了杯热水,放到她面前的茶几上。
水,冒着热气,隔开了两人的脸。
他坐到她身旁,想拿起她的手,胳膊抬起一半,又落下,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若我说事情不是林海梅说的那样你会信吗?”
舒雅点头,她一直认为梅少轩不会这么狠心。
梅少轩忽地笑了,如释重负,他不求别的,只为她的信任。“我当初娶你的确是这个目的,可是资金一周转开我便全部还给了林敬之。”
“那为什么……”
梅少轩看她一眼,阖上双目,“是他所用非人,被偷走了全部资金。”
“怎么可能?!”
“谁都觉得不可能,一个叱咤商场多年的人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可,偏偏发生了,就在我汇给他资金的第二天。”所以,他才说不清道不明,背上了这么大的一个黑锅。
当年,梅氏出现危机,业界的人仿佛都商量好了,谁都不肯借钱给梅氏,为了能救活梅氏,他才出此下策,利用了女人。
他一直怀疑那次的事件是有人故意设计陷害的,查了这么多年,仍旧查不到头绪。
“我们是不是该举行婚礼?”
舒雅正在喝水,闻言,水全部喷到了茶几上。
话题换的也太快了吧。
梅少轩挑眉,“你不愿意?”
“复婚也要举行婚礼吗?”
“上次的不隆重。”
什么样的才算隆重?
舒雅看着一排婚纱,脚发软,她已经试了不下十套了,梅少轩还是不满意。
她发脾气不肯再试,梅少轩只好同意她身上穿的那件,不是他故意挑剔,只是觉得每一件穿在身上的味道都不一样。
试完婚纱又要试礼服,试完礼服又要买居家穿的衣服。
买了一大堆,才算完。
可偏偏某人又不送她回去,连东西带人塞到了出租车,他便急着赶回了公司。
舒雅坐在后排座位,扫了眼司机,头戴鸭舌帽,脸上还挂着大大的墨镜,看不清脸。她扯了下嘴角,现在流行这么怪异的打扮吗?
开车技术倒好,平稳,不颠簸。
舒雅累了,闭着眼睛养神,只是过了许久,还没到。睁开眼睛,快速倒退的风景让她迷乱,车子里飘着奇异的香味,司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蒙上了口鼻。
她看向窗外,竟是偏僻的郊区。她的心中一震——这不是去梅家的路!
她喊停车,却发现发不出声音,手扣住车上的保险,却使不上力气。
她突然明白,她着了道。
最近老是看到差评,很无力的说,连码字都没动力了,真想早早了结,又怕对不住一直追文的亲们。所以某雅选择无视差评,无视,无视,无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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