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不上
作者有话要说:止水据说是带土的弟弟
这个百度来不知道靠谱不靠谱的设定我直接拿来用了反正同人不用那么严肃
我给妹子开外挂了,但是很遗憾,以她目前的条件,开了也没法用
放个必杀需要25的魔力,她只有15,显然是用不出来的,所以这能力目前根本等于没有。
止水他妈是穿的,应该对止水说了很多事他才那么平静处理了千岁的事情,所以还是低调点好,卡卡西因为带土的人情,所以只能封口。
木叶村口有条河,河边有个小树林。
木叶最不缺的就是小树林。
但是依山傍水风景独好的,也就这一块福地,所以这块地盘常常能看到很多熟人会来转悠,从下班空闲的三代火影到木叶村的大婶大妈都喜欢到河边来洗衣服,顺便看看对面吵吵闹闹的小孩子。
早上鼬出门去暗部之前给我下了任务,丢一百个苦无,顺便把昨天晚上的功课做好,我想了想决定还是用影分 身术去学习,事半功倍,作弊之类的事情我已经顾不上了。
都说团扇家有兔子眼,好歹这也是挺像样的外挂,但是我觉得我上辈子似乎没听说过团扇家有女性有写轮眼的,要是弄的不好这玩意也跟色盲一样是个遗传病,传男不传女,要真的是这样,那我要是再不努力点儿我觉得等到八岁的时候我就要跟咱爸咱妈一起交代在哥哥的手里了,他不是老说人心都偏长的,他就偏心眼儿佐助了,我这个妹子就是个浮云……
想来想去,所以,这会儿我就在木叶风景甚美的小树林里丢苦无,影分 身三人去图书馆看书,首先要学好医疗忍术,至少这点能对自己的生命有保障,熟读人体解剖学和查克拉经脉全书,把人生上的部位死记硬背下来,做梦都能摸到哪是哪,雌黄之术,永不落伍。万一走运没死,也挨不到写轮眼开眼,好歹还能在木叶的后勤部混口饭吃,反正我一点都不想跟着佐助私奔到大蛇丸那过日子。万一他老人家一时兴起把我当活体解剖了,我想想全身就一阵又一阵的阴寒。而且待在木叶好歹小强之类的生物多,就算嫁不了火影多巴结着鸣人这个铁哥们等他当他火影了,咱日子也会好过的多。
对着树上丢了第80颗苦无,我顿时觉得身体的力量被透支的差不多,歇会儿,投完了还要用查克拉爬树,我想来想去不用结印的忍术好学的也就那么几个,螺旋丸的起步修行其实很简单,手里捏个灌水的气球让水转起来就是。学不了雷切至少咱学这个还是挺容易的,而且这玩意和查克拉的属性也没那么多讲究。能保命的忍术永远不嫌少。
我叹了口气看着小河流水潺潺,要学的东西太多,可是给我的时间实在太少,虽然鼬哥人不错一直在教我,但是他好歹也是个暗部的小队长,人红遭嫉事儿多,也不是常常有时间来观照我,他关照佐助的时间都有限,要不是我是个穿的,可以直接丢给我几个卷轴自己研究,不懂了再找他那么学,我估计到现在我连入门在那儿都不知道。
我捡起石头往小河里丢了几颗石头,一边传来了喷香的烧烤味道。一转头就看见一个白毛男Сhā着几条鱼在火上烤,手里还拎着一只死兔子,一脸得瑟的准备用苦无扒皮。
我仔细一看,那不是我家养的月野兔么!!ρi股上那么大的团扇标记还是佐助用火遁给烧出来的,这兔子可是我准备养肥了自己杀了吃的!今天好不容易带出来让它透透气,放生一下结果就……
“你个混蛋!!!!”我想也不想,咬牙切齿直接一把千本一把苦无直接撒了出去,虽然月野兔死了,但是不能让这人给吃了,要吃也是我自己亲自炖兔子肉吃!轮不到外人横Сhā一脚把我辛苦养那么大的兔子给吃了!
卡卡西拎着手里的兔子,突然觉得背后一寒,转身就发现几十个千本苦无直接招呼向他。
他马上用一个替身术逃过了漫天的千本苦无,转身就看到宇智波家的小姑娘瞪着六个蝌蚪的红眼睛看着他,喂喂喂,不是吧,为了一只兔子就开眼了……
好快,突然就看清楚了卡卡西的动作,头脑都灵活了百倍,我说的看的到,并不是肉眼上能看到卡卡西的动作,五感,和知觉上都得到了瞬间的提升,简单的来说,就是视觉能力突然一下子被特别扩大了:“旗木卡卡西!快点把兔子还给我!!”
“快住手,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卡卡西顿时觉得头疼起来,她干嘛跟他手里的一只兔子过不去:“你想要我给你就是了,你知道么,对一个上忍动手就是找死。”
“我管你,兔子是我辛苦养大的,你又没喂过它一根草,凭什么跟我抢兔子肉吃?”我被他按住了动作,只能狠狠的瞪着他,打不过你我用眼神杀死你!
“等等,你是宇智波家的……”卡卡西突然想起来,眼前的小姑娘就是那个麻烦的宇智波家的小鬼的妹妹,上次那句话把他折腾的掉进河里他还记忆犹新。
瞪着瞪着我觉得自己的眼睛突然特别特别的疼,一阵头晕眼花,像晕车一样的感觉之后我只觉的眼前一黑,直接栽倒在卡卡西面前。
等到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月野兔已经被卡卡西Сhā在木棍在在火上翻滚了。
“我……”
“恭喜你,你好像比你家哥更早开眼。”
“……什么?”
“你还没反应过来么?写轮眼啊写轮眼。”卡卡西拉开自己脸上的护额,宇智波带土给他的那只写轮眼,三个蝌蚪在转。那只年纪轻轻就一副几年后的大叔调调,我以为是后来这人后天养成,原来先天早就不足已经变成大叔。
我点点头,说起来我也是宇智波家的遗传,会写轮眼不稀奇:“几个蝌蚪?”
卡卡西的脸色很难看:“不是几个的问题。”
“那就是单纯的兔子眼?”我抬起脸看着他:“兔子肉你没得吃了,那是我养的。”
“我又不知道是你养的。”
“没看见它ρi股上的毛被烧的像团扇一样么?”我抽搐了一下嘴角:“连一个蝌蚪都没有,觉醒了有什么用。”
卡卡西斜着看了我一眼,表情特别的奇怪:“你干嘛老跟我计较一只兔子,我上次掉进河里还没跟你计较呢。还有你眼睛里那个叫勾玉,不是蝌蚪。”
“那是因为你不够深刻。我管他是勾玉还是蝌蚪呢,我现在只知道我眼睛疼。”
“是吗?”卡卡西多看了我一眼:“要不这样,兔子一人一半,都宰了,没法活过来了。”
“死了。”我唉声叹气,和这兔子一样,兔子一家都死了:“木叶有买保险的么?”
“?有倒是有……不过都是人生意外险,而且只有暗部才有的福利。”卡卡西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怎么觉得你不像是宇智波家的小鬼,说话太奇怪了吧。”
“我这是未雨绸缪。”
卡卡西要是没有面罩的话,谁都能看出他的嘴角在抽搐:“你养只兔子就是为了未雨绸缪……”
“如果我变成了孤儿,木叶会出抚养费的吧……”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又开始疼了起来,觉醒个兔子眼怎么那么受罪。
卡卡西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儿突然用力的捂着眼睛缩在了地上:“喂,你没事吧?”
“看样子就是有事吧!怎么搞的,不就是对兔子眼,为毛负担简直跟万华镜写轮眼一样。”我擦了一把眼睛,满手的血,不是吧!我开了眼就要变成瞎子么!这叫什么世道!
卡卡卡西干咳了一下,他只是听闻传说有万华镜写轮眼,不过怎么看,这孩子的眼睛里面的东西都不像是三颗勾玉:“你真的没事吧……”
“还好……很不爽的感觉。我希望我现在就能上保险,受益人麻烦给我写宇智波鼬和佐助,记得,是七三分,还有,我亲身爹妈的遗产全部留给鼬……呜……卡卡西,你说我是不是这次会死……虽然说我已经死过一次了……总之我要是死了就这样了……”
“喂喂喂,你哥来了!!别死啊!!!”卡卡西喊着我带名字,但是我已经听不清楚了,风声好大,头好疼。我居然一口都没吃到月野兔就要死了么?
好不甘心。
止水大老远就看到卡卡西一把抄起快要掉到河里的千岁,一个瞬身就马上过去了:“哟,卡卡西,你居然在勾搭咱们家的妹妹。”
“…………止水你不要开玩笑,你看看她吧,好像是写轮眼开眼太早了出问题了。”卡卡西顿时觉得自己很倒霉,要不是自己嘴馋看到有只兔子送上门来,怎么会一下子招惹另外一只小兔子精。他上辈子做了什么孽啊真是,一直要还他们宇智波家的人情,带土你看看你给我带来的烦恼……我真的未老先衰了要……
止水抱起千岁的身体,刚打算走人。
“等等,还有半只兔子给她带上,万一真……黄泉路上也好作伴。”
“卡卡西前辈你这乌鸦嘴太扯了……”止水被囧了一下:“总之她是被你放到的,去你家再说。”
卡卡西抓抓自己的后脑勺,感叹了一声我果然总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岔路啊……
最后我是从卡卡西的床上爬起来的。
“我还活着嘛?”
“那是,也不想想你是谁照的,除了你鼬哥就你止水哥哥对你最亲了,能让卡卡西把你给折腾死么?”
卡卡西在一边干咳了一声:“止水,好歹我也是你前辈……”
“以下克上。”止水笑嘻嘻的哼了一声:“恭喜你啊,千岁,那么早就开眼了,而且还是万华镜写轮眼。”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开啥玩笑,那不是要捅死亲人才能得到么?至少也要被什么刺激吧?”
止水耸耸肩:“以前宇智波家也有女性开写轮眼的案例,不过死的都挺早的,所以谁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不是挺好的么,这下你出息了啊。天才呢天才!我怀疑你那是遗传变异!你回家去翻翻你家族谱,没准你爷爷的爷爷是咱族里的老祖宗也说不准,血统这种东西,总是会有变异的嘛。”
“别嘲我了,然后呢,我眼睛都出血了根本一点都不好。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嗯,这个么,简单来说你现在的能力是没法搭载那么华丽的眼睛的,用了只会力尽人亡而已,所以呢我和卡卡西把你的写轮眼封印了。咒印在你额头上,没什么,等到你差不多有能力使用了,你也能自己解开那个咒印了。反正头发遮着,不影响美观的。”止水笑嘻嘻的看着我:“这个事情我们三个人就保密了,没必要说出去,我是无所谓啦,你哥哥小心眼,偏心佐助呢,你那么快就这样了,到时候肯定得冷落你。”
“…………你们还真是为我着想啊……还我兔子!!”
“我说千岁你对兔子得有多大的怨念啊?”卡卡西无奈的拎出整只烤兔子:“都凉了……”
“我怨念深了!你们不会懂的。”
止水和卡卡西面面相觑,然后居然异常平淡的接受了我一开眼就是万华镜写轮眼的事实,一般来说不是很惊讶要上报么?
“你们不上报备案抓我去解剖么?”
卡卡西觉得自己的脸很挂不住:“你想到哪里去了……以为你是兔子么?说解剖就解剖,虽然我知道我是个不靠谱的前辈,但是我还没恶毒到把一个小鬼送去解剖。”
“而且宇智波家族史上会万华镜写轮眼的人还挺多。”止水耸耸肩:“隔代遗传,没啥,你最多就是个基因变异,都什么年代了,我们要相信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
我长大嘴巴看着卡卡西和止水,我开始分不清,到底我是穿来的,还是他们两个是被人穿了……不是我不知道,原来这世界变化的太快……
☆、现实,就是那么残酷
卡卡西看着死赖在他床上不肯下来的我,一脸无奈的看着止水:“这妹子是你家的吧?”
“前辈,”止水一脸正装严肃状:“其实他是鼬的妹子,不是我的。”
“你们都姓宇智波吧。”卡卡西干咳了一声:“不就是一只兔子么?”
“是月野兔!是佐助给我的。”我强调,我自己一根毛都没碰到,就让你这白毛的给叼了去,我在月野兔上灌注了对自己投胎到兔子家族的怨念和恨意,打算等到养肥了自己吃的,居然就那么被卡卡西给……
止水冲着卡卡西看了一眼,然后在心里默哀,结梁子这回事总是很简单的,他们这些成熟稳重的大人总不能和一小女孩子一般计较是不,再说一只宠物大人看来没啥,但是小孩子看来就简直比爹妈还要亲了,没准能比的上亲兄弟,据说还有小孩连睡觉都会抱着自己家的阿猫阿狗,疼的不得了,卡卡西居宰了千岁她弟弟,人家能不生气么,止水冲着卡卡西使眼色,老哥不是我不帮你,你看千岁的嘴巴都能把全村的酱油瓶都挂在嘴巴上的样子,二起来可比佐助那个小不点儿鬼灵精拽多了,不想点法子,根本不搞不定这个小人精。
“要不这样,我再给你弄两只陪你行不?”卡卡西无奈之下看着我,提着手里凉了的烤兔子,异常的伤感。
“我要一公一母……”
止水拍了一下我的脑袋:“你不要要求太高了我告诉你,小姑娘家家的还讲什么公母,太下流了……”
“不,我要养大了生一窝兔子全部炖来吃!”我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我要当养殖兔子专业户!”
“你这理想……”止水抽搐了一下嘴角。
我一本正经的告诉他:“你太肤浅了,根本不会懂我为什么要养兔子。”
“……不是改善生活养兔子当先富起来的一部分吧?”止水抽搐了下嘴角,木叶村里那些养兔专业户难道又要多个对手了?
卡卡西出门从医疗实验班拎着两小兔子回来就看见止水揪着小丫的腮帮子,欺负的不亦乐乎,他叹了口气,为什么他就那么倒霉:“我说,止水……你妹子的兔子。”
“我都说了她不是我妹子,是鼬的妹子……”止水回头直接揪着两小兔子的耳朵递给我:“满足了吧!”
“我得想想怎么回家跟佐助交代他送给我的兔子□成水兵月和小小兔了……”我叹了口气:“好吧,月野兔和地场卫私奔了,我发现它们生下来的两只兔崽子,就那么定了。我要回家了。”
佐助放学就看见自己家妹妹千岁用个笼子套着两只兔子,一副棺材脸看着那两兔子,好像那两只是杀父仇人一样:“千岁……我回来了。”
我没精打采的冲佐助挥挥手:“哟,二少。”
“怎么了?月野兔呢?”佐助放下了书包蹲在我身边:“不是今天你说要带它去散步的么?”
我顿时眼睛一酸,养那么大的兔子就跟卡卡西跑了,最后还被吃了,我一口兔子肉都没吃到:“跟地场卫私奔了。”
“啊?地场卫?”佐助瞪着黑眼睛乌溜溜的看着我:“你是说?跟公兔子跑了?你怎么搞的啊,月野兔可是我送给你的啊!”
我一脸深刻的看着佐助:“SASUKE。”我一字一句的念着他名字,然后扶着他的肩膀:“佐助,看着我……月野兔它……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已经毫不犹豫的丢下我们和地场卫私奔了……我们……我们应该祝福它们……”
佐助哆嗦了一下只觉得背后一阵恶寒,我真的要和这种女人过一辈子么?他不断的反问自己然后重重的噎下了一口口水:“千岁……离我远点,我有点透不过气来……”
我马上松开手:“佐助,好歹月野兔还给我们留下水兵月和小小兔了……”
“我去给你做个笼子我们一起养他们的孩子,就当是我们的孩子吧。”佐助这话说的无比顺溜,但是转身回房间的时候才想起来他说了那么让人羞耻的话,瞬间脸孔就火烧云一样的通红,连脖子都火烫一片。
佐助拿着小锤子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表情异常的诡异,整张脸都是通红的,脖子也是,我看着他那张表情别扭的脸:“佐助……你是不是发烧了?”
“没,没有,你胡说什么啊……”佐助扭过头结结巴巴的唠叨了几次。
其实佐助坐手工还是很有一手的,要是他不是那么二的话,我觉得结婚还是可以考虑的,毕竟他那张脸长的不错,我小小年纪就能霸占木叶小强的一哥也挺不错的,不过一想到他以后那熊样儿,我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实总是那么残酷啊……”
“残酷啥啊,你快点来帮忙。”佐助拿着钉子顶着小笼子:“虽然没哥哥做的好,我也是很能干的啊。”
“你是挺能干的。佐助我觉得你换个发展方向比较好,比方说写书出小说……”当忍者你是没法超越你哥了,其实还是可以曲线救国的,我实在不想刺激你其实我已经开外挂了而且还是万华镜的鸡肋外挂……玛丽隔壁的,别的穿越女主哪个不是比我强的,奇怪的血继一大堆,捏死个老兔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儿,为什么到我这我就开了外挂也没法用,用了弄的不好还短命!
“我一定会超越我哥哥做个伟大的忍者,我会当火影的!”佐助回头冲我很经二八经的笑了笑,我顿时没想法了,从小就这样,以后可怎么办,让你曲线救国也不乐意……
“千岁……你干嘛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不喜欢你了!”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抱着水兵月仰头看着木叶蔚蓝的天空,顿时觉得前途堪忧……
“你们两个在门口干么?”鼬一进家门口就看着妹妹抱着兔子望天一脸哲学状态,弟弟埋头用锤子钉个兔子笼子,然后囧然,不过好歹他是暗部小队长,这种事情也不算能打击他的精神承受能力。
“哥哥!!”佐助屁颠屁颠的像小狗一样一头扎进鼬的怀里,兄友弟恭,和乐融融,一派好气象。
“千岁怎么多了两兔子?”鼬摸了一把弟弟脑袋,看着我问。
我叹了口气:“往事不堪回首月明中……月野兔,它已经和慰灵碑的英雄一样在烈火中永生了。”
鼬摇摇头,叹了口气,然后干咳了好几声:“真的去了么?你一口都没吃到?”
“如同浮云一般,什么都没有捞到。”
“真的渣不剩了么?今晚上门去要点兔子肉吧。”鼬想了想还是安慰一下妹妹要不上门去要个半碗红烧兔子肉回家也是好的。
佐助一头雾水的看着哥哥和妹妹:“你们两个又在打什么哑谜?”
“你境界还不够,二少,你还要修炼啊……”佐助一脸茫然的表情固然可爱,但是我更喜欢哥哥这种明白人啊:“只剩两小的了……”
“也好,养大了能生甚多,到时候补贴家用吧……”鼬摇摇头:“和佐助一起养着吧,记得告诉他养大是为了吃了它们……不过谁干的?”
“是要多做几个兔子笼子了,哥,院子里一毛三分地还空着。”我摇摇头:“是谁干的已经不重要了,逝者已逝,来者末追。”
“趁还是春天种点萝卜青菜吧。”鼬点点头,妹妹自小持家有道,领养的多少是有点介意寄人篱下吧,哎,他在心里默默地叹口气,然后伸手弹了下妹妹的额头:“干脆种颗水蜜桃。”
“也好。”我看着手里可怜的兔子,顿时觉得也许我一辈子都等不到一家三兄妹一起吃自己种出来的水蜜桃的日子了。
如此这般,日子又悠悠过了好几天。
晚春的季节早已过去,我蹲在家门口的树墩子上看着书,叹气,这日子过的那么快,我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儿。
止水穿着暗部的制服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哟,千岁,最近成天在家宅着呢?没和你们家二少爷去春游啊?”
“我又不上学。”
“也是,你哥一个顶十个老师。”止水摸摸我的脑袋:“对了你和那个熊猫眼还有联络么?”
“…………!!!!!”惊愕的看着止水,我顿时囧掉了,回来以后开了写轮眼就把那熊猫国宝的事儿给忘记了,我这记性:“我忘记了……”
“我说千岁你怎么能那么欺骗人家的感情呢?天天和尾兽打牌那得多无聊啊!你都欺骗了人家的感情还是要对人家负责滴~~”止水伸出一根手指,一脸你整个一始终乱弃罪无可赦的表情。
我顿时失意体前屈跪倒在他的面前:“是了,是我的错,忘记给他介绍笔友了……”
“真是让人不省心,你对待朋友就那么样么?小小年纪就会玩弄纯洁无辜的国宝少年脆弱幼小的心灵了,千岁你真是个小妖精!”止水口无遮拦的数落着我,连小妖精这种天雷阵阵的话都丢出来了,我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乖,听哥哥的话,你吃瘪的样子真有趣。”止水厚着脸皮戳了一下我的额头:“你招惹了人家就想放着那老实孩子不管了,当心他长大了缠你一辈子,那种小鬼最死心眼了!”
“你乌鸦嘴不要乱说!”我一想到我爱罗那悲剧的熊猫眼一直可怜兮兮的盯着我看我就背后一阵恶寒,被怨念上我肯定会被沙缚枢给捏成一场腥风血雨的……
止水拍拍我的脑袋:“我不是跟你说这个的,话说我和卡卡西顺便帮你查了一下族谱,发现你遗传真不错。”
“?”
“你爷爷的爷爷叫宇智波斑。算起来,你算他玄孙女。”止水拍拍我的肩:“节哀,好歹也是能和初代火影平分秋色的咱们宇智波家的老祖宗,你该偷笑了。”
“啥?!!!!!!!!!!!!!!!!!!!!!!!!!!!!!!!!!!!!!!!!!!!!”我的心情比被卡卡西用雷切切了一百次还来的全身里嫩外焦,这绝对不是真的!!!!!我居然跟那个老兔子……妈的雪特草泥马的玛丽隔壁的!我在心里把我所知道的脏话全都默默的骂了一遍,我操斑祖宗十八代的!!
“千岁!!千岁!!!!!”止水喊着我的名字:“其实斑在我们族里也不稀罕,虽然被赶出去了,但是他老婆孩子都不待见他,所以没啥……你跑那么快干嘛我话还没说完呢……”
我泪流满面的一路狂奔,我要去村口那颗歪脖子的老槐树去上吊!他娘的死了算了!我不光是老兔子那个中二病疯子的后还得靠老兔子的遗传!我活着干吗啊那个中二病的老兔子整天想着要去月球找他老相好嫦娥,也不管我们的死活了要放十尾出来!!死老兔子!还要祸害他的子子孙孙!!我诅咒吴刚哥一斧头砍死窥视嫦娥萝卜腿的老兔子!!!!!你想去月亮上捣一辈子的药不等于我们想跟着你个混蛋去啊!!!哥哥你不能死!你要活着干掉老兔子!!!!!
☆、村口的鹿丸
木叶村口有颗歪脖子的老槐树。
据说那上头有很多吊死鬼的亡灵,当年旗木卡卡西的爸爸原本是要在这里上吊的,但是考虑到这颗树吊死的人和被救下的人数一样多,最终还是作罢吊死在了自己家里。
我叹了口气。
站于树下,光影斑驳,忧愁踌躇,心中思绪,暗潮涌动,祖上往事,不堪回首,中二此病,无可医治,不如就此,一死了之。
我看着树杈很久很久,荒原洪荒,时间奔流,彷佛几辈子都在这段时间中流逝而去,用头也不回的速度。
呈四十五度的仰望着那根歪处来的树杈,难道此时此刻,我就要下定决心吊死在这颗歪脖子树上了么?
想到这里,我顿时悲伤逆流成河。
“那是一片叶子,你别看了,就算一直盯着看也没法变成两片叶子的。”
我的身边有个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
“哎,真是麻烦,原本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呢,你看着那片叶子今晚也开不出槐花来的。”
“谁说我在看叶子。”我侧过脸,看着奈良鹿丸一脸不爽的样子。
鹿丸抓抓后脑勺:“不是么?”
“难道我看起来像是么?”
“那你在干嘛?”
“想怎么吊死自己。”我一脸沉重。
鹿丸看着我的脸色然后摇头叹气,背着手,抬头看着天上的浮云:“来一趟也不容易,何苦。”
“生有何苦,死又何哀?”
“为情所困,不值啊不值。”鹿丸拍了一下我的肩:“别给别人添麻烦,想在这里上吊的没有二十,也有十五了,但是成功的一个都没有。”
我看着鹿丸的脸,他的表情一派真诚,认真的会让你觉得全木叶都没有比他更好说话会劝人的小孩子了:“可是,我还是觉得死了比较好。”
“女人真是麻烦……我爹说的真是一点都不错。”鹿丸又一派我很烦像你这种动扎就要死要活的女人的脸色:“其实吧,你占了我的位置了。”
我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觉得全身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居然有那种中二病晚期根本没法救的人是血亲,和宇智波二少是表亲就已经够糟糕了,还摊上那么个老兔子,贼老天你是不是存心想玩儿死我?
鹿丸看着眼前的小女孩,他觉得她长大了一定是个美人胚子,学校里的佐助那小子已经够引起公愤了,班上的小姑娘十个里头有6个是暗恋佐助的,剩下的好处都让宁次给占了去,这点让全幼儿园的幼稚小男生们还没到青春期就觉得愤愤不平了,而且听说佐助家里还有个如花似玉的小媳妇,越发的让大家觉得心理不平衡,凭啥什么好处都让那小白脸给占了去。而且佐助的小媳妇还养在家里很少出门,一出门就是下雨天跑来给佐助二少爷送伞送饭的,这能让人不嫉妒么,这个混蛋,为什么老天就是不给他们那么大的馅饼和便宜?
罢了罢了,这种复杂的事情,不是他区区一个鹿丸能想的明白的,不过看着宇智波家的小媳妇一脸泪痕未干,他就想起家里的老爸总是吟诗说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然后他妈再不乐意就马上被他家那个看起来没用的老头哄的心花怒放,唉,女人,你的名字就是脆弱。
“擦擦你的眼泪吧。”鹿丸沉默了半响,觉得自己多少还是个男孩子,看着人家哭哭啼啼的也不是个法子,要是哭的更厉害,他的麻烦岂不是更大,哎呀,为什么女人就是那么麻烦呢?家里的老妈子是麻烦,学校里的井野和小樱还有雏田都是麻烦,就连宇智波家的小媳妇,也是个大麻烦。
“抱歉,失态了。”我擦了一把眼泪,真是的,就算要死,不是说也要死的漂亮些么?
“没事儿。”鹿丸一脸我很悠闲的点点头:“干嘛想死,年纪轻轻的,你家佐助年轻有为还能和宁次打的你死我活。前途无量你这是何苦。”
“我不是为这个。”我摇头看着鹿丸:“你浮云了。”
“不是为兄弟两人么?谁有前途就嫁给谁呗,”鹿丸耸耸肩:“反正都是喜欢,干嘛不找更好的。眼下他弟一辈子都追不过他哥,我看你还是算了吧,真的。”
“鹿丸我说你知道的怎么那么多?”这小子未免也太早熟了:“你确定你的智商不是二百是二百五!?”
鹿丸用一连你是白痴吗的表情看着我:“智商二百,如假包换。你难道不知道有种叫三姑六婆的东西尤其喜欢八卦么?哎,你要知道女人那种东西,总是麻烦的……”
“我都说了不是为这事儿!”
“不是为情还有啥?我看书上都那么说。”鹿丸抓了抓后脑勺:“既然如此,说来听听,毕竟你也是木叶一份子,在我眼皮底下上吊死了就是个麻烦,别以为我好心啊,我声明。”
我抽了一下嘴角,木叶的中二和别扭怎么小孩都被遗传了,虽然鹿丸这人一直比较口不对心,不过那么小就能说出这种话来完全不是正常人:“你真要听?”
“为什么不?”鹿丸挖了挖耳朵:“你会下将棋么?”
“我只会斗地主……”
鹿丸哎了一声:“你怎么就那么点出息啊……算了,去那边,边下边说,本来想跟那谁一起下将棋的,但是那大叔放我鸽子,哎,虽然你也是个麻烦,但是好歹也是个凑数的……”
“我说你怎么那么唠叨……”
“不唠叨能打消你轻生的念头么?心理干预那叫,你懂不懂,哎,我不跟没文化的女人一般见识,太麻烦了……”
我这下彻底的理解到鹿丸的智商200绝对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连心理干预那么牛逼的话都说出来了……人才啊人才!!我觉得没准卡卡西之后是他当木叶的火影了……这人以后……绝对是木叶的脑!
鹿丸叼着草叶靠在老槐树的树根下,双手枕在脑后看着西天的委员长们成群结队变幻着各种形态的飞过去又飞过来:“呐,说吧……我听着呢。”
“从前有只老兔子被辉夜姬从月亮上赶下来了,然后老兔子在人间生了一堆老兔子但是还惦记着辉夜姬的萝卜腿念念不忘总想着要回月亮,结果他脑残了祸害了它生下来一群小兔子最后小兔子们都死了,只剩下两只了他还要怂恿那只倒霉的最小的兔子去杀了养大他们一窝兔子的人……最后大兔子死了小兔子还在作践自己,有只不是兔子的兔子都看在眼里,然后那只不是兔子的兔子发现老兔子是它曾曾爷爷………哎,一言难尽,总之那只不是兔子的兔子一想到有那种傻缺的老兔子当祖先……就羞愧的干脆去死了的好。”.
“那只不是兔子的兔子也不至于有那么只老兔子就要去死啊。”鹿丸一脸不耐烦:“他要回月球关不是兔子的兔子什么事儿?”
“可是那只不是兔子的兔子是老兔子的直系血亲。”
“我说你就纠结这个,你把老兔子炖了吃了不就完了,谁都不知道老兔子是不是不是兔子的兔子的那什么?”
“……鹿丸你真狠,居然还有毁尸灭迹这一招。”
“教你学个乖而已,我们不是为了哭泣那种事情而活在世上。既然活着,干嘛不把事情往好的方向去做。”鹿丸耸耸肩:“说那么多话真是麻烦,你还想不想死了?不想死了就快点跟我下棋吧。活着才能找到事儿做,不管好坏,总之活着总会遇到好事的。”
“我说今天你不上学么?”我想了半天看了眼鹿丸。
“学校太远了,没人送我去走到一半嫌麻烦干脆不去了。”
“你真境界。”
“你想说我懒的有境界我会得意的。”
“小样儿。”我抽抽嘴角,好像交到了不得了的朋友了。
鹿丸依旧唉声叹气:“你说天上的浮云怎么就总是变来变去呢?就像人生啊,总是反复无常。”
“因为它们都是群聚的委员长,一群中二在一起,总是扭打的很精彩,就好像人生一样,总是别人的人生比我们的精彩。”我用力一点头,没错,现实就是如此。
“看不出来你也挺境界的,其实我觉得以后你肯定比你们家佐助有出息,那人只知道跟宁次怄气,哎,小孩子真让人头疼啊。”
“深有同感,与众不同总是要被区别待遇的。”
“是啊,所以我才觉得麻烦,身边一群麻烦的三姑六婆。”鹿丸撇撇嘴,异常的不耐烦:“不就是智商200了么,我也觉得自己没什么了不起,有能力的人以后一定担子重,我才不想干,麻烦的要死。”
“也是,原地踏步只会裹足不前,总要去做点什么才好啊……”
“嘛,那种积极的性格不适合我,你还是找鸣人那家伙吧,一看就知道那家伙永远没有便秘的烦恼,真是嫉妒死人了……”鹿丸异常的不乐意。
止水大老远的追过来就看着两小大人唧唧歪歪的说了一堆异常玄乎的话,千岁这姑娘和鼬那家伙神神叨叨也就算了,现在好像又找到能和她发出共鸣的家伙了,木会完蛋的,下一代要都是没个正常的……不过他家里那群歪瓜裂枣的蠢兔子兄弟姐妹们更没救吧……
“你亲戚来找你了……”鹿丸指指一边的止水:“别让大人为你操心了,真是麻烦啊……”
“鹿丸,你真是个好人。”
“哎,我一直挺好的,管管你们家佐助吧,小樱和井野那两女人为了他要吵破头了,为了我的耳朵着想,你还是帮帮忙吧……”鹿丸摆摆手,一脸送客的表情,无比的淡定。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是昨晚要发的……不过因为卡文……
☆、地下奸情,总是偷偷的存在着
止水拉着我的手:“看你哭的那么惨,我请你吃拉面。”
“你以为我是鸣人一碗拉面就忽悠过去了么?”我白了止水一眼:“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说千岁你嘴巴怎么能那么毒呢?好歹我是你哥的挚友,就算不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也是他长辈,他还得管我叫一声哥呢,再说你止水哥也不见得比你家鼬哥差。”
我无比深刻的看了止水一眼:“不,他比你深刻。”
止水踉跄了一步很鄙视的看着我:“我说你这死丫头怎么那么不讨人喜欢……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未来的火影夫人的面子上我请你吃面好了吧?!真是的,一个比一个难搞,话说你是跟那个国宝联系了没有不是给他做介绍牵红线当红娘么?”
“你那么口无遮拦会短命的。”我白了止水一眼,我总算知道他妈是怎么死的了。
拉面店还是老样子,要是我能活下来我就开家珍珠奶茶店发家致富,要是兔子家没买保险家里没遗产供二少读书,到时候是谁的责任?从来就没有什么救世主,只能靠自己了。
“两碗鸡汤拉面。”
“止水哥,你真寒酸。”
“月底,手头紧。”
“月光族不是月光疾风么?”我白了止水一眼:“我哥最近挺忙哈。”
“切,忙啊,忙着和三代老头商量事儿,你也知道,你爹家不安分,别人给他块地儿就喘了啊,也不想想土地使用权归木叶村里所有,只有房契归族里。”
“然后呢?觉得光有房契不舒服,想把木叶的土地都私吞了么?”
止水弹了我一下额头:“这些都是大人的事儿,你也别操心了,哥哥总会想出解决的法子的。”
“我怕两边都捏着使用权不放最后大家一起死不成只能死我们家。”
“哎,不管怎么样,希望总在你们这一代么,这些苦,哥哥们担着就行啦。”止水呼啦一口吃着面,表情无比的苦涩:“你还小,别管那么多,开开心心过日子就好,要是佐助跟你一半懂事就好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比他牢靠的多。说起来你挺像我妈的。”
“谁是你妈…………”我顿时觉得自己被他挫的没有想法:“你去给我死一死。”
“哟,伊鲁卡。”止水转头听见门口有人走进来就看了一眼:“幼儿园那群小崽子们如何?听说当老师福利不错还有长假放。”
“哪里的事儿,”伊鲁卡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把鸣人推了进来。
“你又请鸣人吃拉面啊……也不留着点钱存老婆本。”止水哼唧了一声:“再不然学学咱暗部那个大姐,存棺材本存的起劲。”
“姓旗木么?”我顿时一阵被雷劈过的感觉,诡异的看了止水一眼。
“我说你对暗部的消息怎么那么灵通啊!!”止水跟见了鬼一样看着我:“我偷偷告诉你,其实你们家那个哥哥……好像对人家姑娘有……那么点的意思,嘿嘿,你也知道的这个是什么意思的嘛……”
“嗯,”我点点头:“那我就放心了。鸣人,等下我有事找你,要单独说。”
“嗯?”鸣人吞着一口拉面看着我:“哦。”
“是不是给他介绍男人啊?”止水挑挑眉毛:“千岁你真是开放,居然还好那口。”
“不,止水哥,是你自己太重口味了。”我冷笑了一下:“其实很多人都很支持你受我哥攻的。”
“你哥就现在这样还攻不了我,怎么着也被我压在下面啊。”止水一脸得瑟:“也不想想我是谁。我可是瞬身止水啊!”
“原来你是耽美狼,我真是看错你了。”我平静的喝完汤:“你一直对我哥抱着不怀好意的想法。”
“那是,你哥就是被我压的份儿,他就是一贱人。”
“哥,他说你是贱人。”我转脸看着门口进来的宇智波鼬,此时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
宇智波鼬推门进来就看到妹妹和止水坐在一起一脸不爽的表情,暗自摇头,他家的人精妹妹不好惹,止水每次都喜欢逗她玩儿,但是哪次不是摸了一鼻子灰到他这边来哭诉你妹子怎么怎么,还是你弟弟老实。
鼬干咳一声转脸看着宇智波止水,神情淡定:“是么?你说我是什么?风声太大我听不清。”
鸣人扬起脸很无辜的说了一句:“拉面店里哪里来的风?千岁你哥哥在说什么哑谜?”
看来鸣人你也有天然黑的内涵,我很看好你:“我吃好了,鸣人我有事找你,哥哥,止水哥,我觉得你们有必要来一次属于男人的沟通。”
“不,我不需要。”
止水极力的摇头,我无比纯洁的用漆黑的大眼睛看着止水的脸:“相信我,你绝对需要。”
鼬摸了一下的我头:“对于我妹妹的观点,我深有同感。”
“伊鲁卡……伊鲁卡老师……伊鲁卡大好人……你不会见死不救吧?”止水哀怨的向一边吃面看戏的伊鲁卡求救。
“对不起,我爱莫能助。”
“你们这些没有良心的东西!哥哥要被鬼畜了!!”止水鬼哭狼嚎的趴在位置上死活不想走。
“你不是已经吃饱了么,正好陪我做些苟且的事情饭后活动一下顺便减肥,岂不更好,宇智波止水前辈。”鼬用了一堆敬语无比礼貌且客气的把止水拉了出去:“抱歉,让你们看笑话了,他真是我们宇智波家的耻辱。”
“胡说,我在家族的眼里分明是宇智波家的荣光!!”
“那么就去证明一下你的荣光如何?千岁你先和鸣人聊聊,等下我来接你回家。”鼬温和的眯着眼睛冲着我笑了一下:“之前我要解决一下我和你止水哥沟通不良的小问题。”
鸣人抓抓后脑勺:“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哥哥好可怕。”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不,鸣人,你的直感是正确的。对了我忘记一件事了,我要给你介绍个朋友。”
“哎?!!”鸣人睁大了蓝色的眼睛:“真的?!!太好了!”
“不过他住在沙忍村,挺远的,”我叹了口气:“只能写信来往这样OK么?”
“是可爱的女孩子么?”鸣人睁大眼睛。
“是个和你差不多的男孩子,人不错,很老实,就是有点缺爹妈爱,总之是个倒霉蛋,他舅舅对他不错但是心里恨他,他爹老想着要杀他。反正是很苦命的一孩子。”
“那岂不是和我同病相怜?!”
“鸣人你还挺有文化的,居然知道用成语。”我觉得这家伙怎么好像聪明起来了?
“佐助教的好。”鸣人傻笑了一下,一脸甜蜜的样子我觉得这下要完蛋了,四代火影没准要断子绝孙吧……
“总之就是个挺好的孩子,但是和你一样特倒霉,村子里没人跟他玩也缺乏和别人沟通的机会,弄不好就变成中二病了,所以,鸣人!你要拯救那孩子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抓起了鸣人的爪子,凝视着他蔚蓝到近乎无限的透明的眼睛:“所以,他的一生,就拜托你了!鸣人!只有像你这种以后会成为火影的男人才能从根本上拯救他!”
鸣人嘿嘿的不好意思起来,用力的抓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突然用力的拍着桌子:“既然千岁你那么诚心诚意的拜托我了!我一定会救他!!因为,因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啊!!!”
鸣人瞬间熊熊燃烧的热血之火焰在下一秒就被伊鲁卡给浇灭了:“你先做好自己的功课吧,火影这个位置,暂时离你还远的很……”
“伊鲁卡老师……你怎么总那么说我。”鸣人一脸不高兴。
我拉过鸣人,对着他的耳根说了一堆关于写信的注意要点:“总之,这个东西不要让别人知道。明白吗?这是我们的秘密!”
伊鲁卡叹了口气,现在的小孩都是神神叨叨的,小孩子的事儿他也管不着,反正千岁对鸣人也挺不错的,不像别人那么对他冷淡。这种事儿他还是少操心吧。
鸣人慎重的点点头:“我发誓我不会对别人说出去的!!”
“违背约定我以后就再也不相信你了,再也不要跟你说话了!也不跟你玩不跟你做朋友。”虽然这种威胁很幼稚,但是对一个小鬼来说确实管用就行。我爱罗啊我爱罗,我可是帮你找了个能打发你无聊时间的好哥们哟,到时候你得感激我一辈子,卖个大大的人情给未来的风影,我顿时觉得自己前途无量,只要坐等收钱就行了,我把我爱罗就那么卖给了鸣人,但是之后历史的走向,并不是我这种身在洪流中不能自我的人所能掌握的了。
“那千岁要不要先试试……”
“嗯好的,不知道他那边会不会有反应。”我和鸣人跑到村口那颗老槐树下开始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忍法.移动联通之术!”我抽搐了一下这叫什么忍法的名字,他妈上辈子用的是移动和联通的双卡双待么?连儿子弄个忍术都不忘怨念这两垄断公司。
在说我爱罗那头,一直小心珍藏的那张纸居然动了起来,他马上张望了一下周围有没有人,确定没人以后才拿出来,他和千岁约定好的,不能让别人知道。
“千岁!!千岁!真的有字啊!太神奇了!!!”
我一脸万分得意:“那是,移动信号可好了。”
我马上写了几个字过去,我爱罗马上又写了几个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忘记了。这句小媳妇般怨念的话顿时让我无比的汗颜,我确实差点就把国宝忘记了真是罪该万死。随便找了个理由把我爱罗忽悠了过去,然后介绍了鸣人,这两人马上兴致勃勃的聊了起来,这忍术真不错,都赶上全球通了哈。
“我一定会和他好好相处的!”鸣人握紧了拳头:“他和我!是一样的!!”
我摸摸鸣人的头:“孺子可教。”
然后我背着手,抬头看着不远处鼬拖着止水走过来,他的脸逆着光,无比的令人憧憬。
我顿时觉得,这两人,奸情了……
☆、日向事变
作者有话要说:
破碎的爱之剑 所指之处 千万泪水化成一滴
其实我觉得这首歌是很符合鼬的心态和做法的,他只是暗夜之剑,胸怀大爱而已……
使之照亮明天
闪亮的天空的尽头 梦还只是幻像
以月为光 仿佛追逐着影子那样奔跑在这条道路上
那么就前进吧 向混沌的时代
只要还看得到满溢却还是不足的东西
破碎的爱之剑 所指之处 千万泪水化成一滴
使之照亮明天
唯一想要的东西 只是你的微笑
但还是切不断这痛苦的日子
不能自已这双手是暗之剑 是你的生存的方式
无数生灵飞舞而下 照亮你的前进之路
破碎的爱之剑 所指之处 无数正义凝聚在一起
改变明天
这双手是爱之剑 象征着一切的初始
现在正是坚定的向着坚信的道路前进的时候
只要这片天空还在
只要这份爱还在
时光总是容易流逝,转眼一瞬,又是一个寒暑。
七岁这年,春寒未暖,冷风从脖子钻进来,格外的透凉。
早上佐助出门上学的时候天还是好好的,还未到中午,便下起了蒙蒙的细雨,一下子,气温就降了下来。
“千岁,去给佐助送把伞,顺便把中午的便当也给他带去。还有,这件衣服记得也给他带过去。”佐助他妈妈叫了一声在院子里喂兔子的我。
卡卡西给我的两兔子都是母的,根本没法生小兔崽子,幸好鼬哥比较聪明又从医疗班后面偷渡了两只公兔子来,管他们叫兔八哥和兔洛洛,兔洛洛比较倒霉,额头开刀的十字伤疤还在,我想了想叫兔洛洛也没啥,看它彪悍的样子,估计是能掌管一窝兔子团的。
“妈妈我中午不回家吃饭了,我去吃拉面……”我想想来回从家里到村子里还是有点远的,不管怎么样,妈妈对儿子的唠叨永远是不嫌少的,问佐助他爸,他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去问你们的妈,教育方式简单粗暴,我真不知道鼬哥是怎么长了那么个拥有哲学人文思考能力的脑子,而且还是这种诡异的家庭里。
佐助他妈唠叨了一声:“不要乱花哥哥给你的零用钱啊。”
“知道,我会给佐助哥哥买糖的。”叫他一声佐助哥哥也不过是在他爹妈面前给他面子而已,私下里,我只管他叫二少。
二少很是恼我管他叫二少,理由很简单,我叫二少听上去怎么都不像是在叫二少爷,感觉就是在说他是二愣子。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个意思,不过其实佐助小时候还是挺可爱的,没那么二,长大以后怎么就那种德行了了。
但是这个时候的木叶,出了一件大事。
一路上我拎着便当往村子走,从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走到木叶的村子里还是需要一点时间的,在经常去的糖果店买了一袋金平糖,走的时候听到三姑六婆说什么日向家出了大事了。
走在路上,我想着日向家怎么出了大事?几死冷雨飘进了我的脖子,背后的温度一阵冰凉,我缩了缩脖子,还有一年,我自身难保啊。
到了学校门口,门口的门卫忍者其实跟我还是蛮熟的,一看见我就说宇智波家的小媳妇啊,你又来看你们家佐助。
这种话我在村里进进出出,每见一个喜欢八卦的阿姨阿婆和叔叔都是会被嘲一顿,有善意的也有恶意的,更多的,宇智波一族的那些歪瓜裂枣对于我寄人篱下只能依附他们族长生活的彻头彻尾的肆意嘲笑和欺凌。
没关系,他们根本不懂什么叫五十步笑百步,笑百文者日后必为百文哭,在某些时候,我强烈的憎恨着这群人,甚至对这群兔子的死掉还带着幸灾乐祸的想法,虽然我觉得这种想法很过分,但是被歧视了整整7年的积怨,我觉得有这种情绪的自己,根本算不上有什么错误的地方。
我乖乖的在学校门口的接待室里等着佐助鸣人他们下课。
值班的忍者用忍术通知了下课的佐助,等了没多久,鸣人和佐助就一起来了。
“你跟着我干嘛?”佐助很不爽的在门口推了一把鸣人。
鸣人很不爽的讲:“千岁很少来学校的,就准你拿饭不准我跟她聊天了么?佐助你太不够意思了我又不会抢你媳妇儿!”
佐助瞬间就涨红了脸:“谁,谁怕你抢……你去死,这种话能随便说么!千岁就是我妹妹!“
“以后还不是要嫁给你?!”鸣人瞪大眼睛看着佐助:“难道你要始终乱弃!伊鲁卡老师说这种男人最要不得!我才不要当那种男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
“白痴……”佐助默默的转过头,实在不想和这种没境界的傻子一般计较,和这种脑残一般计较只会降低自己的格调。然后心里想,这种人不可能成为火影的,再怎么说,都是自己比较像,这样妹妹就不用嫁给这种傻子了,他可以当了火影帮妹子挑一个。
我把饭盒递给佐助,想了想就问:“宁次他们家?怎么了?”
“宁次已经好几天没来上学了吧。”鸣人抓抓后脑勺:“好像听说他有个很疼他的远房表姐过世了。”
“什么过世啊,有人说是自杀。”佐助一脸不屑的看着鸣人:“你这八卦消息一点都不可靠!”
“不会吧……”鸣人长大嘴巴,完全搞不懂为什么会有人要自杀:“为什么?为什么要自杀呢?”
“自杀……”木叶最出名的那两个的,一个死了多少年了,还是在家里房梁上上吊死的,我觉得卡卡西的心理承受能力绝对比兔子家的强,要知道上吊死的死相那叫一个惨字啊。还有另外一个至今还在活蹦乱跳乐的欢,这会儿去了水忍村,临走前还蹦跶着说什么要去水忍村带土特产回来之类的云云,他那种性格,我怎么看也不像是要自杀的样子:“二少我说你这是听谁说的啊?”
佐助翻翻白眼:“你那么想知道,你求我呀!”
看着他一脸拽的跟什么一样,我心里阴笑了两声,没关系,大丈夫能屈能伸,总有一天等到你得瑟不起来的时候:“求你了,佐助哥哥~~~~”
佐助显然对我老实的态度比较满意:“看在你叫的还算好听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好了。”
然后他故意白了鸣人一眼,在我耳边很小声的说:“其实,是我找雏田问的,我稍微拿鸣人喜欢的东西忽悠她,她就什么都说了。据说那个日向小姐一直身体不是很好,连走路都走不了,一直在家里待着,没法当忍者,也没法出门,他们族里说大概是因为无法忍受自己的身体,所以愤愤的自杀了吧。”
鸣人愤愤的看了佐助,然后哼了一声扭过头,仗着自己比千岁大几天就欺负妹妹,有什么了不起,他才不屑做那种事儿,所谓朋友,就是像他和我爱罗那种,肝胆相照,仗义的很!
二少,你出息了……居然也会忽悠人了。我在心里默默的说,看来是我和哥哥的教育实在太好了,不过这也证明二少从小就有二的潜质,之后被刺激了便一发不可收了。果然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就能看到他日后一门心思想着去混黑的那个中二的蠢样,我打心眼儿里的为鼬哥不值。
我点点头,原来是雏田说的,本家的大小姐的消息可比八卦之类的消息准多了,日向家自杀了个分家的小姐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而且她本身还不是忍者,不过那种理由怎么听都觉得很奇怪,既然从小身体不好早不能当忍者了在家也无可厚非,根本没必要自杀啊……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儿怎么都觉得很不对劲儿,我想起鼬不经意说止水的那些话,说是他和我没奸情,他心里有人,没事少劈腿,找你们家的日向小姐之类。不会那么巧吧……
止水自己也说过自己的女朋友见不了人,而且他们两个家族不会赞成他们在一起的,但是有些根本藩篱总是需要有人去突破的。
我心里默默的祈祷着千万不要让我的预感应验。
“鸣人,这个给你。”我把出门的时候买的金平糖给了鸣人。
“真的?真的是给我么?”鸣人马上眉开眼笑:“千岁,真是太好了谢谢你。”
“为什么不给我……”佐助一脸不爽:“明明就是我说的比较多。”
“二少爷,你不缺一袋糖,回家的时候我再给你买一袋就是了,我出门一趟也不容易,最近很久没见鸣人了送他一袋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说二少你怎么就那么点心眼呢?他不是你朋友么?”佐助马上被我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鸣人看看佐助又看看我:“没关系,佐助你真的想吃的话,我给你一半好了,本来就是千岁给我的,要不都给你……”
“哼,我才不稀罕!”佐助一扭头,下巴抬的比火影岩还高。这人怎么就那么二……
“鸣人你别管他,二少就是那种德行,不用难过。别往心里去,和他计较不值。”我安慰了鸣人几句,鸣人傻笑一下也没往心里去,同样是一个村子里的孩子,而且鸣人从小还不被人待见,你说区别咋能那么大?!
从小被人歧视的以后越长越正,从小捧在手里的越大越二,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这生活,真是浮云……
晚上照例看书和下班回家的哥哥简单的探讨医疗忍术在忍者大战中的重要性,常规作战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补给这一环,不管怎么样的战争,就算是夸张的忍术之间的比拼,到最后也是靠补给来决定胜负的。
从去年开始,兔子家的大大小小总是时不时的说某某家的病死了,某某家的不小心出任务的时候被人杀了之类的事情,总之去年死的兔子家的娃子特别多,我总是怀疑是不是兔子家不想闹事造反的都被以各种名目内部处决掉了。哪有突然一下子丧事都挤到一起去了,也只有佐助那种天真善良不懂事的兔崽子才真的以为这些人都上慰灵碑光荣了。
最近一段日子,咱爸晚上出门的次数也越来越多,很多时候半夜都不回来,我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偶尔还能看到站在树杈上的暗部一闪而过,那绝对不是在眼花,木叶高层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哥,日向家的一个分家的小姐……自杀了。”我压低了声音:“是不是……”
鼬伸出去翻书的手指马上就僵硬了一下,在烛光下摇曳的影子看起来有些许的寂寥:“猪肉跟着涨,你也跟着涨么?千岁……”
“我们村的猪肉……一直卖的没秋刀鱼好吧?”
“回头去看看兔子肉的销量怎么样?趁着没入夏,赚一笔给你止水哥一笔失恋损失费打发了他吧……哎……”鼬难过的侧过脸,看着自己的投影若有所思。
“果真中了?”我想我的预感没那么糟糕,结果真的中彩。
“死了。”死了就是没了。
“……总要有人告诉他的。”
“没关系,有我呢。我知道你担心他,没事儿,忍者就是这种命。”鼬伸手摸摸我的脑袋:“朋友就是派这个用的么。”
看着鼬笑的一脸苦涩,我默不作声,只是觉得心里很堵很堵,一个人要经历过多少风雨,才能像我眼前这个男人一样,临死前看着自己的弟弟笑的那么释然,变成了另一种惨烈。
是啊,忍者,就是那种能忍人所不能忍之人,命中注定要罔顾生死,抱着自己的伤痕过一辈子的,你看旗木卡卡西那个少年白头男,一不小心熬成了没脾气的好大叔,当年的意气风发,早就不是少年时代那个样子。木叶村子里的忍者,哪个不是心里藏着说不出的苦,若干年以后的卯月夕颜,还不是要对着月光疾风的墓碑怅然一生。
“千岁……”鼬把手伸过来,抚摸着我的脸:“不要哭了,真的不要紧。你还小,懂的太多只会是负担。”
我低下头,心里被堵的异常的难受,有什么酸涩的东西一起从胸口涌上来,我捂住自己的脸,泣不成声。
鼬看着我,沉默了很久很久……
☆、有故事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我虚构了关于止水的故事,大家不要介意也不要当真
这不是原著……
每个忍者都是有故事的人。
止水回来交了任务就跑到我们家来找他传说中的CP对象,也是木叶女忍八卦的对象宇智波鼬。
这一天爹妈都不在家,佐助去了学校,哥哥原本是在家里教我念书辨认木叶的特殊暗号,止水一进门,鼬的脸色就看上去不太好看起来。
“哥,悠着点。”
“我有数。”鼬点点头:“兔洛洛又和兔八哥打起来了,你拿点胡萝卜去忽悠忽悠那两只不省心的兔子吧。不要乱跑……最近又有没有被他们欺负?”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对,我早就习惯了出门被那些宇智波家看不起我寄人篱下,只不过是宇智波富丘老婆的妹子的女儿就可以堂而皇之的住在族长家的冷眼了,宇智波一族里,唯一真心对我好的,说白了其实也只有鼬和佐助这对兄弟了。至于宇智波富丘,只是看在我爹妈的遗言和遗产的份儿上收留我而已,无非就是给我一口饭吃,给我一张床睡,我不恨他们,也不见得的喜欢他们,除了咱妈,和两个哥哥,宇智波家的谁我都不感激。
止水和鼬坐在家里的走廊上。
“我去泡茶。”我走到屋子里面倒水,泡茶,然后端出去。
“鼬,我觉得你妹妹以后是个人才。”止水抱着小小兔,揪着兔子的耳朵看着千岁走进房间里的背影:“我妈在世的时候常说,所谓忍者,就是能忍所不能忍。你妹子这点很能忍。”
“她常常在外面被人欺负这个我知道。”鼬低头:“这些事儿我帮不了她。”
“算了吧,鼬,你一个人不可能拯救所有人,别把自己当成四代目了,他为了村子不照样把自己的儿子都搭进去了么?忍者这种生物啊,就是那么无奈。”止水叹了口气:“我上次看到几个臭小子扒你妹子的衣服欺负她。她挺行的,你知道她说什么了?”
“你就一直看着没帮忙么?禽兽。”
“你不要轻描淡写的说我是禽兽,你才是黄鼠狼呢。”止水翻翻白眼:“你妹子自己把衣服脱了,说你们喜欢这种洗衣板身材尽管来好了,最好上完以后杀了我,不然我就去三代火影哪里告状,向全村说宇智波一群全部都是畜生。你妹子以后绝对是人才!”
“有这种事么?”鼬眉毛都没抬一下。
“我亲眼看见的,我是想关键时刻出手拯救你妹子,让她感激的以身相许的,真可惜。”止水叹了口气:“这窝兔子真没救了。红眼病太严重了。”
“你见过没红眼病的兔子么?”
“没红眼病的兔子都被当不是兔子给卖给村口的兔肉店了,算上你家的,我怎么看都只剩下四只了。还有两只太小基本上没什么用。”止水叹了口气:“其实你妹子挺可怜的,他们总欺负她。”
“我知道,去年她最宝贝的头发给剪了。”
“你也不表示表示?”
“她什么都没说,只说自己嫌头发碍事,直接剃了个光头,佐助一直说她丑死了,不想娶她了。”鼬干咳了一声:“幸好在夏天,剪掉了其实挺凉快。”
“你到底知道不知道头发是女孩子的生命!”止水用力敲了一下地板:“喂,你怎么就那么不关心你妹子。”
“不是我不关心,有些事情,我管不了。佐助更需要我。”鼬想了想。
我从房间里端着茶出来放在台面中间:“你们在说什么?”
“还能说什么,一群红眼病的兔子么。”止水看着天上的浮云:“最近暗部的路人甲真多,你说有没有你喜欢那一个?”
“别说傻话。”鼬难得没有反驳他,直接扭过了脸。
“你那叫别扭受。”
“难道止水哥你是健气攻么?这年头这种组合不流行了,火影女忍最流行的女刊读物每天都在说哥哥的八卦,这世道,连鼬佐都上去了。”我叹气,同人女是无所不在的,尤其是对没有婚配的年轻忍者的八卦尤其多,像鼬那种更是焦点中的焦点。
“千岁。”鼬一脸淡定。
“嗯?”
“那些书,不适合你这个年纪阅读,好女孩子的青春不需要那种无聊的读物,你会变成和御手洗红豆那种比较变态不正常的女人的,我不希望你长大变成那种人。”鼬干咳一声:“去拿出来都烧了吧。”
“不行,那是我的生命。”我严正拒绝:“反正你们本来就没什么,那么急着毁尸灭迹,哥你心虚了。”
鼬干咳了一声看着笑的满地滚的宇智波止水:“你真失态。”
“我又不是你,宇智波大少爷,讲什么形象。”止水躺在地板上:“她的事,你知道了吧。”
“嗯。”鼬点点头:“千岁你把小小兔给兔洛洛带去,看不到老婆它会发火的。”
“兔洛洛不是一直都脾气不好么。”我揪着小小兔丢进了兔子栏。
“门第之见害死人啊。”止水叹了口气。
“你不难过么?”
“忍者有资格难过么?”止水一脸平淡的看着鼬,眼神深邃:“我们有资格去抱怨不公平么?我们只是忍者而已,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我知道。”
“你就是这种表情才让人生气!”止水声音提高了音调:“你就那么平静的接受了现实了么?”
“止水,你说的没错,我们是忍者。仅此而已。我只是希望,千岁和佐助,以后不要像我们的样子。”鼬看着自己的妹妹揪着几只兔子的耳朵:“佐助要是再懂事点就好了。”
“我妈说,以后你是被你弟弟捅死的。你犯不着那么悲情吧,说什么能杀死我的只有我弟弟一个。”止水抽了抽嘴角:“目前为止,我觉得能有希望干掉你的还是你妹子的可能比较大。”
“我不希望这种事让千岁来做,佐助他太蠢了,要是真有什么,只有憎恨能让他活下去,千岁不一样,就算她没有别人,她也能自己一个人活下去,不需要什么来支撑她,她已经够独立了。佐助需要她才对。”鼬想着最糟糕的哪一种未来,给自己的弟弟下了简单的定论。
止水觉得自己嘴里的那口清茶无比的苦涩:“可惜你真要有那么一天,以你弟弟那种别扭劲儿,估计只会相信事实而不会看到真相的。你妹妹有双能看到真相的眼睛。”
“没关系,我会把他们路上的障碍都铲除掉的。他们不需要有我们只能作为工具生存的未来。”宇智波鼬一字一句,铿锵有力:“我只是希望佐助他们能过的好,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不能让他们继续重复我们的历史。”
“没人喜欢战争的,是吧?”止水看着远处的天空:“能这样站在一起真好啊……真可惜一直没有能答应她带她出来转转,好可惜……鼬,真的好可惜啊……”
“…………”鼬转过了脸:“别哭了,太难看了。”
“我没有哭,只是雨下的太大了。”
“早点天晴就好了。”
“鼬,我怕是好不了了。”
“别说那种不吉利的话。”鼬叹了口气:“你进去把脸擦擦吧,千岁看到了不好。”
“也是,我可是忍者啊。”止水挤出了一个无比苦涩的笑容,站起身,背影寂寥的向着屋内走去。
我站在兔子窝边远远的看着止水和鼬说了什么,他们的嘴唇开开合合,声音压得很低,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我只能远远的看着,什么都做不到,什么都不能做,我只能这样站的远远的。保持着永远一步之遥的距离,有些事情,我想他们永远都不会让我知道。
这样平静的日子,总有一天要一去不复返的,站在日光底下,我没来由的觉得冷,且心惊肉跳。
止水的表情始终太过淡定和平静,其实我想他他一定知道了日向家那个不知名的小姐的事情,我只能隐约从鼬和止水的曾经玩笑般的对话补完了关于他和那个女子的故事。
他执行完了任务于某天经过了日向小姐家的院子,她抬起头,看着止水逆光的脸,惊为天人。手里的针线掉了一地,那几乎白的透明的眼睛看着宇智波家遗传的写轮眼。
也许是她太过透明和脆弱,也许他身上透着那种野性和自由的看着外面世界的味道,他们相互倾心于爱慕。
可是日向和宇智波向来都是族内通婚,从不外流。背着家族的压力,上演着罗密欧和朱丽叶的故事。
这个直到后来也没有被补完成功的忍者版罗密欧和朱丽叶,始终是我人生中最大的遗憾,鼬从来不会正面的说宇智波止水的那些缠绵的往事。
有些伤痕刻印在人的心里,是永远好不了的,表面上看不出来。
我一直以为止水有那么个妈妈是绝对不会做出自杀的事情来的,然而我和鼬都只猜对了开头,谁也没有猜对结局。日向家的小姐,是对于宇智波鼬而言的宇智波佐助,宇智波鼬心里放不下的只有那个愚蠢的弟弟,然而宇智波止水,唯一放不下的那道伤口,就是那个我从未谋面的女子,在他心里,那道凄冷的伤口,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永远也好不了了,时光越久,越是疼痛,终有一天,他选择了和自己最爱的人一样的结局。
☆、他以头也不回的速度离你远去
鹿丸照旧在村口的那颗老槐树下望着天上的浮云。
木叶和以往一样万分平静。
鼬背着已经玩累的佐助走在我的身边,和以往一样的日子只能用活一天少一天来计算。
捧着小黄书的卡卡西走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转头冲我笑了笑,然后继续迷失在他的人生路上,脊梁骨一直挺的很直,我想这个男人从未被命运压垮,他只是一直在自己的迷宫里走失。
“千岁。”鼬一字一句,说的异常缓慢。
“嗯?”
“记得少看家里那些女忍喜欢看的八卦书,不然以后你会变成卡卡西前辈那样。”鼬回头看了一眼卡卡西,说不出的寂寥。
“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的不仅仅是他一个……”我呐呐的说了一声, 我眼前就有一个。
“对了,你今天不和鸣人一起去吃拉面么?”
“你怎么不和止水一起奸情?”我把手Сhā进兜里,很多年以后宇智波佐助装酷的时候就喜欢那么干。
“不要胡说。”
“算了,你太淡定了,一点都不好玩。”我叹了口气,天上浮云洁白的飘过:“二少比较好玩。”
“他是你二哥。”
“你觉得他有像哥哥的样子么?”我反问了一句。
鼬呻吟了一声:“算了。”
鹿丸看着宇智波的一家三口在他面前晃悠了过去,然后看着佐助趴在哥哥背后睡的醉生梦死的样子:“真是麻烦……”
“哥,你还是多看着点你家止水吧,他最近都没什么精神。”
“不要紧,忍者都这样,不过也仅到我们这代人为止了。”鼬顿了一下:“我希望佐助以后能给你幸福。”
我真的很不忍心鼬你那么看待佐助那个二子,你对他下那么多心血他都不会领情的,我真希望你以后你不要死活着看看那么疼爱的弟弟以后那个样子,什么都是你给的,什么都是你做的,但是那人一条路黑到底的样子真的太伤人心了,全木叶都看不起他都不认他了,只有鸣人一个还死拽着他不放觉得他有救,这场豪赌,哥你输的太惨了,简直惨不忍睹。
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话都没说出来,然后陷入了深深的自我厌恶当中。那些该死的宇智波家为什么不早点去死,非要拖累那么多人不说还要残害佐助这一代人,虽然佐助是个二,但是谁都知道那么小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懂,那种性格,一直依附憧憬着自己的哥哥的性格……我握紧了拳头,哥你对你自己已经够无情了还要对佐助那个白痴那么狠么?只是为了让他活下去,让宇智波家不要背负罪名,而是作为英雄的存在真的有那么重要么?
“哟,鼬!”止水从村的那头走过来,拿掉了暗部的面具,这个人总是没遮拦的笑的张扬而又温暖,然而事到如今也只是强颜欢笑而已:“你妹子怎么啦?一脸闷闷不乐的,是不是佐助不要你这个小媳妇了?我看你还是改嫁哥哥我算了,实在不喜欢我,咱们黄鼠狼哥哥也不错啊。”
“止水,你够了。别带坏我妹妹。”
“走,让这对兄控弟控继续没出息去,哥哥请你去吃田中大妈家的红茶去,最近她兑的白兰地红茶味道特好。”
“未成年人不得饮酒,千岁你别听他胡扯。”
“正常人是不会喝白兰地加红茶的。”我抬起眼角:“他想借酒装疯。”
鼬把眼神转移到我身上:“千岁,以后说话不要那么直接,某些人的心是玻璃做的,很容易碎。”
“去你的,忍者的心都是钻石做的,谁是那种次品玻璃,你才玻璃呢!”
我干咳了一声:“玻璃也是入道中人的说法……”(注:日本武士管搅基搅叫入道……司马辽太郎的书上看来的)
止水一脸炸毛的跳了起来:“谁要跟这种黄鼠狼妖怪在一起凑合,他已经有佐助了,千岁我们还是凑合凑合在一起吧,这样皆大欢喜。”
然后我被止水一路拖着去了那家所谓的红茶店。
“为什么不叫三月兔亭呢?”
“那么喜欢你自己以后可以开一家叫电器羊亭的。”止水拉着我的手,手掌干燥而温暖:“一直都只请你吃拉面,偶尔也要开开洋荤。”
“止水哥你真时髦。”
“时髦的是我妈,可惜死的早。”止水支着下巴看着我:“千岁其实我一直觉得你挺像我妈的,我说你是不是和我妈认识?”
“……我没见过你妈,你恋母情结不要恋到我身上来。”
“我妈说我是变态的萝莉控。你知道那是什么吗?我总觉得听上去真的不是什么好话。”
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我说止水你和我到底谁是穿的……你丫比我时髦多了:“……这你别管了根本不是重点。”
“我有东西要给你。”
“要求婚未免还太早了些。等你当上火影在说吧。”
“你哥,最近还好吧?”
“还不是老样子,最近他都没怎么跟兔子们去开胡萝卜大会了,最近咱爹对他态度很不好,让我们家二少别学他哥那样子,你倒是跑的挺勤的。”
“没法子,我要跟着你哥对兔子军团负责的么,老实说我觉得太累了,那群人事儿真多,好好的生活不好么?”
“有些人吃饱了撑着总是闲的没事干就想着折腾了。”止水叹了口气:“上头让我宰了你哥。”
“跟我说这种事没问题吧?你是忍者吧?保密才是第一吧?”我喝了口白开水,只觉得心里憋的慌,看他一脸无所谓,又觉得这人越是没事越是让人觉得有事儿。
“都到这节骨眼上了其实已经无所谓了。”止水笑嘻嘻的看着我:“其实吧,我是有事找你。”
“我觉得你找我哥比较靠得住,我才多大。”
“少来了,你那是人小鬼大。指望你哥还不如指望你养的那笼兔子。”止水喝了口茶继续跟我说:“这事儿你哥下不了手,我觉得你还有点戏。”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
“看到我的眼睛了没有,有几个勾玉在转?”
“三个……”
“错了,是六个。”
我一阵头晕眼花,然后心里大喊不妙糟了混蛋,中了幻术:“止水你个混蛋居然敢阴我……”
等我恢复正常意识的时候已经和止水两人坐在木叶的小河边,他站在河边有一下没一下的向着水里打水漂。
“你干嘛阴我!“我爬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指责他。
“不阴你有些事情你做不到啊。”止水拍了拍我的脑袋:“你听好了,接下来的话,就是我的遗言。”
“开什么玩笑,人只有活着才有希望,死了就什么都没了,交代遗言这种话你去找你们家鼬说去!”我扯高了嗓门。
止水一把捂住我的嘴:“反正我已经没得选了,你听好了,我就宇智波鼬那么一个朋友,和你那么一个妹妹,佐助那孩子有他哥哥疼,我放不下的东西已经没了。”
我被止水捂着嘴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你听我说,万一以后鼬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请你一定要原谅他。他我就交给你了。”止水顿了顿,时间彷佛瞬间冰冷起来,空气凝结成冰柱:“我想你一定能明白的。”
我用力的推开止水的手:“还说你们没奸情!!我要去告诉木叶女忍周刊!”
“你哭什么,我这不是还没死呢?等我死了你穷的过不下去的时候再拿我跟你哥的那点八卦去卖钱去,”止水挖了下自己的耳朵:“剩下的事,就交给你了。”
止水拍拍我的肩:“虽然我知道你其实喜欢你鼬哥多于你佐助哥,不过你哥太笨了心里只有那个喜欢写遗书的家伙,所以千岁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觉得佐助跟你也不合适,卡卡西挺不错的,到时候你走投无路了大概他还欠我们家的人情会护着你。”
“死都死了还要乱点鸳鸯谱,你就是个混蛋!!!”我骂了出来:“止水,你就是个混蛋!!彻头彻尾的混蛋!你是个大混蛋!!!!”
“好了,别哭了。还有千万不要说我喜欢你哥那种话,我心里有喜欢的人,那个位置不是留给你哥的,虽然没能满足大家的美好愿望我感到很遗憾,但是没办法,心里有个人,你鼬哥是抢不到那张椅子的。”止水拍拍我的脑袋:“傻姑娘,不用为你哥哥我的爱情故事感动的哭的死去活来的,总有一天你会遇到愿意会在雨天为你撑伞的人。佐助就别指望了。他不合适,真的。”
“你就是个混蛋…………”我握紧了拳头,站在这里,把什么都看在眼里,却什么都做不到。他在我眼前,却渐渐远去。
我只是个一无是处无法为止水做点什么的人。
我只能站在这里,除此之外,什么都办不到,却反过来被一个将死之人安慰。说到底,我才是最混蛋的那一个。
明明知道了所有的悲剧,却从来没有想过要做些什么。
止水只是在向我以他的方式在道别。
“不要难过,不是每个人都能像四代目那样成为英雄,多数人都只是奠定木叶的基石而已,你止水哥这辈子怕是成不了英雄了。其实我觉得做颗基石也不错。不过拖累鼬倒是让我觉得很抱歉。”止水看了一眼满天的浮云:“千岁,多保重。偶尔也让我任性一回嘛。”
止水转过身去,满天飞舞着白色的羽毛,那是最美的幻术,他背着我,挥手说再见,一如往常。
我无力地跪倒在地上,痛哭失声。
☆、两小无猜少年时
止水是投河自尽的。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选哪种死法。
我只要想到水一点点的漫上来,淹没全部的世界,从鼻孔嘴巴里灌进去,从毛孔里渗透到里面,然后进入肺叶,最终窒息着死去。
我把脸扎了脸盆里,水温过于的冰冷,想到止水曾经的笑脸,还有他的遗言,我觉得全身都想被针扎一样难受,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然而只能被命运的车轮给狠狠的碾过去,我恨透了兔子家的那些混蛋们,要是安分点,根本不会有逼死止水这一出。
“千岁……”佐助看着妹妹一脸扎在脸盆里一声不吭了很久,他总觉得有些不安,这几天哥哥和妹妹都是一脸死了老婆全家的死人脸,连饭都不吃了兔子也不喂了的。佐助越想越不对,不是妹子失恋了想用脸盆里的水淹死自己吧?想到这里,他一下子脸色都白了:“千岁!!!!!”
佐助猛的拉起我,我茫然的回头看着佐助:“怎么了?”
“你不要吓我!”佐助白着一张脸:“……你刚才的脸色就很难看。”
“我没事。”我用毛巾擦了把脸。
“你和哥哥最近到底是怎么了?”佐助看着我,漆黑的眼睛一脸担忧:“有什么事要说出来,好歹我还是你哥哥吧。”
“白痴的哥哥,这种少女的心事,你是不会懂的。”我伸手一弹他的脑门子:“你太笨了。”
佐助抽了一下嘴角,一巴掌甩过来:“我是你哥!你胆子大了啊,居然爬到我头上来,我要好好的教训教训你!你是这个样子,我哥哥也是这个样子,到底怎么了?”
“你昨天晚上半夜到底去哪里了?”佐助拉着我问:“回来的时候怎么全身都是泥?”
“我昨天晚上有出去么?”我看着佐助一脸奇怪。
“废话,我起来去上厕所发现你根本没在睡觉,不知道半夜去哪里了!”佐助一脸不爽的看着我:“你们一个个最近都不理我,神神秘秘的。”
“大概我梦游。”我坐在椅子上,用筷子叉着腌萝卜,有一下没一下的,然后仔细回想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
佐助狐疑了看了我半天:“你以前没这毛病啊……”
“可能发育期就有。”
“老实说女孩子发育是在14岁左右!你骗谁?!你一定背着我去偷吃东西了吧!”佐助指责我没有良心。拜托,你不要把天鹰战士随意篡改的台词丢到我身上来啊谁偷吃了!
“我早发育行了吧。”
“我去告诉我哥你又骗我!”佐助一脸不爽。
“你什么时候不告诉咱哥你就出息了!”我鄙视的看了他一眼,混蛋,就知道你哥偏心你不偏心我,你存心让我嫉妒是吧!
“哼!”
“切!”
佐助和我同时扭过头,我才不想理这种从小就没出息的二少爷。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我得好好想想。
止水临时前是在我身上下了某种术的,就像很多年以后他在佐助身上下了天照防着老兔子窥视他弟弟一样。不过应该不是保护性质的。
我中的,应该也是类似这种的幻术,亏的我对医疗和幻术这两块在鼬哥教育我的时候学的特别卖力,一个忍者连自己身上的伤口都处理不好只会拖累别人,我唯一遗憾的就木叶居然不普及简单的医疗忍术,很多稍微困难点的都藏着掖着不拿出来,要是我有机会嫁给火影,绝对要搞医疗普及,完全可以最大限度的降低伤亡率,只要是忍者,基本的医疗忍术都要普及,我记得我们初中高中体育课就在教简单的骨折固定和伤员处理。木叶的教学明明教的很多……为什么这一点做的那么糟糕,亏他们还说强调三人小队其中一人必然是医疗忍者 ……井野和天天我怎么看都不像!雏田更不是,这些人教育下一代的时候在想什么?
千岁,你要想起来你昨天晚上到底去干了什么。我抱着自己的脑袋,想起来,止水的术应该不至于对我产生实际的伤害才对。
是的,我能想起来,我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止水的尸体被捞上来的时候,我记得自己一直在哭,最后是鼬一掌劈晕了我拖回家里的。然后晚上我像中邪一样从窗口翻了出去。
鼬站在路口拦着我不让我走。
我记得额头的咒印瞬间解放,开了万华镜写轮眼,止水最后的意识用我的身体和宇智波鼬说了最后的告别语。
鼬惊愕的看着我,不,应该说,他看着的是宇智波止水最后的意识。
我就想看电影重播一样在脑海里回放定格一幕幕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
止水说,接下来,所有的事情都要拜托你了,把那么残酷的事情推给你做,真是对不起。还有,千岁,不要让她死了。之后,还有一件事要她去办,所以暂时借她的身体用一下。
鼬似乎并没有惊讶我拥有万华镜写轮眼的事情,只是惊讶止水居然还留了一手这件事,让他觉得有点看错止水这个人。
然后,我,不应该说宇智波止水用我的身体去挖了他自己的坟。
用土遁翻出了棺材,幸好暗部还没有下手,大概是碍着族里的长辈一直看着,找不到机会下手。所以止水自己就提前出手了,按照他死去的老妈的说法,他死了身体都要被暗部拿去做实验,止水自己肯定是不乐意的,与其如此,还不如把眼睛留给鼬或者和我其中一个当备用。幸好死亡时间没有超出24小时,尸体还新鲜的很,虽然是溺水,不过处理得当,总算是保存状态良好。我只记得我用医疗用的手术刀挖出了宇智波止水的眼睛,手脚利落,连眉头都没皱一下,用冰遁和封印术保存了眼睛,对着尸体倒了几滴蛤蟆油,一个火遁就烧的干干净净。
我捂着脑袋,简直就不敢相信这件事是我自己干的。
手脚麻利,干脆利落,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这才是真正作为忍者的瞬身止水,而不是那个总是对我嬉皮笑脸没肝肺的混蛋。
早饭算是吃不下去了。一想到昨天晚上我做了什么就没了胃口。
止水一定是知道了永恒的万华镜写轮眼。要不然就不会来釜底抽薪这一手了,而且他妈在世的时候一定是个剧透党,虽然止水不相信,但是事情照着他妈的预言一步步的走下来,他不相信也得信了。说到底,止水是最好的朋友。他和宇智波鼬的羁绊以及木叶的羁绊让他走到了这一步。
说到底,全部都是宇智波那个老王八蛋害的!!!
我握紧了拳头,我要做点什么才行!一定要做点什么!不能眼睁睁看着这对兄弟走到反目成仇那一步,佐助虽然二了点,但是好歹我们是喝一个妈的奶长大的。
说到底,我和鼬和佐助,才是真正的家人。
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两个为了那种无意义的复仇就走到那一步!既然老天给了我万华镜写轮眼,干坐着什么都不做是不行的,浑浑噩噩下去只是求生存这种事情,只不过是自己对自己无能的表现。
要变强!一定要变强!只有变强了,在一个只有实力说话的世界里,只有变强才能干掉万恶之源的老兔子!我会亲手送你会月球啃你们家嫦娥的萝卜腿的!王八蛋,你给我走着瞧!!我绝对要活下来!我要活下来给你们看!然后干掉那只该死的老兔子!!!
“千岁。”佐助看着我的脸:“你怎么回事,脸怎么那么红?”
佐助伸手摸上我的额头:“你干嘛摸我的头?!”
佐助一脸镇定,有乃兄之风范,然后翻翻白眼,马上就显出了他从小就二的本性:“你在发烧。”
“谁发骚了!!”
“连幻听都有了……”佐助一脸怜悯的看着我:“妈妈,千岁病的不轻。我怀疑是不是脑子都烧坏了。”
“你才有病呢。”我推开佐助伸过来的爪子:“我今天丢苦无的功课还没做好呢。”
“我觉得你这样会被苦无砸死。”佐助哼了一声,看着我摇摇晃晃摔倒在门口:“不听哥哥言,吃亏在眼前。”
我眼前看着好几个重影的佐助:“你居然会分 身术了……而且还分那么多个!”
佐助一脸深刻的叹了口气:“妹子,你病入膏肓了。其实吧,我发现一件事,就是你比我还要死鸭子嘴硬。”
“我才没有……”
佐助背着手,学着鼬哥那种很有哲学气质的表情,可惜他的内涵不够,学的无比的幼稚:“算了,看在你是我妹妹的面子上,我就帮你一把吧,一般人我求我我都不乐意,哼。”
我趴在地上,彻底被二少的话搞的全身无力了,佐助把我从地上拉起来,一脸完全是你求我哥哥的体恤你有病可怜才帮你的。
“叫声好听的来听听。”佐助撇了我一眼把我弄进房间里脱了我的上衣盖上被子。
“谁要叫你……”
佐助一脸得意的用手指使劲在我的脑门子上狠狠弹了好几下:“果然只有生病的时候才比较可爱。”
“去,去你的……”一定是止水借尸还魂用了万华镜写轮眼搞的我一次性虚脱,这个混蛋,死了也不让人省心。
佐助把一块毛巾敷在我的脑袋上:“上次的人情,我可还你了。”
“你就那么计较么?”
“谁计较了?!”佐助一脸不爽:“我只是一时兴起看你可怜,没哥哥疼。所以我才勉为其难的关心你一下的。哼。”
“切。”
“还嘴硬!”佐助又是在我的脑袋上啪啦啪啦好几下:“平实都是你对我下手,今天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你不行了吧。”
“……趁人之危算什么?”
“这个嘛……”佐助抿着嘴偷着乐:“傻瓜的妹妹啊,我是绝对不会告诉你的。”
“白痴哥哥!”
“你才傻呢!”
鼬回家站在房间的门口,抿着嘴,看着房间里的那对拌嘴的兄妹,无奈的笑了笑,要是一直能这样就好了。
但是无法说服父亲的话,他只能那么做了,连止水那种人都被这目光短浅毫无器量的家伙们逼死了,已经没有路可以选了。
鼬靠在门边,捂住脸,大口的呼吸,漫无边际的黑暗向潮水一般涌了上来,渗入他的四肢百骸,无缘由的觉得异常的冷。他闭上眼睛,止水,你留下的烂摊子,要我怎么办?真的只有那一条路了么?
佐助回过头,路出欣喜笑容,然后跑到门口,一头扎进哥哥的怀里:“哥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鼬露出笑容,蹲下来,伸手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我没事。你又在欺负妹妹么?”
“我哪有,她没欺负我就不错了。”佐助撅着嘴,一脸的不乐意:“哥哥你偏心!”
“愚蠢的弟弟啊……”鼬叹了口气:“你对妹妹要好一点,别总是那么别扭了。”
佐助羞涩的扭过脸:“我才不要。”
我直接用床单遮住脸,实在看不下去了,我还病着呢,该死的佐助你就不能别在嘴上挂酱油瓶么?你这是趁我病要我命……
☆、要走过多少坎坷,人才能成长
作者有话要说:
这首是翻唱
有兴趣的人可以去下这首著名的反战歌曲
一个人要经历过多长的旅途,才能变成一个男人?
鸽子要飞跃几重的海洋,才能在沙滩上安歇?
要经历多少战火,才能换来和平?
那答案,我的朋友,飘零在风中。
我蹲在门口哼唱鲍勃迪伦的歌,我记得当年我们的英语老师深情无比的在讲台上演唱,然后滔滔不绝的跟我们说,这首反战的歌曲有多伟大。
我数着剩余的日子,鼬最近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和爹妈的关系越发僵,就连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有着一种诡异的气氛。
宇智波富丘越发的不喜欢鼬,鼬的表情也越发的缺乏表情。
只有什么都不知道的佐助是最幸福的一个,总是缠着心理不胜负荷的鼬,软软的喊着哥哥的名字,鼬只是站在门口,用力弹了一下佐助的额头,说:原谅我,佐助,我最近实在很忙,没法跟你和千岁玩。
我站在走廊的尽头远远的看着,鼬抬头,看着我,嘴唇蠕动,他说:抱歉,千岁,我偏心了。
看着他充满歉意的眼神。一不小心,我的眼泪掉了一地,一个人要背负多少的罪孽,才能那么伤痕累累的活着?一个人要走多远的长路,才能找到回家的路?一个人要为别人付出多少,才能换来最后那个如释重负的笑容?
我坐在家里的走廊上,阳光明媚的下午,彷佛止水还在身边,伸手摸我的额头,说:一个忍者要经受无数的苦难才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忍者。我希望有一天我能成为像四代目一样的英雄,能被人铭记下自己的名字,或者被刻印在慰灵碑的最上面最醒目的地方。我想要有墓志铭,这里躺了一个为保护村子的大家而沉睡的英雄。
然而这些话语,终于飘散在风中,最终他连慰灵碑的刻字都轮不到,但是,他是个英雄吧,至少,止水是真正的英雄。事到如今想这些已经都是多余的了。如果他还活着,他会对鼬说什么,然而我又能为自己的哥哥做点什么?
“我回来了。”鼬从门口走进来:“佐助还在学校么?”
“嗯,”我点点头,欲言又止。
鼬摸摸我的脑袋:“你也该念小学了吧,一直在家里是不行的,幼稚园可以不去,但是小学还是要去念的。我已经拜托了三代火影大人让你去当阿凯老师班的Сhā班生了,你不用跟佐助念一个年级,他心智还不够成熟,要循序渐进。”
“那不是走后门么?我心智就成熟了?”我抬头看了鼬一眼。
“没关系,有路子也是实力的一种。你不会给哥哥丢人的是吧?”鼬抿着嘴角轻笑:“比起佐助来,你让我放心的多。不会缠着哥哥要这要那的,知道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就是长大了,千岁。忍者的成熟不是以年龄来计算的。”
“哥,你说一个人要仰望多少次,才能看到苍穹呢?”
“这个嘛,有些人就算仰望了无数次,也找不到属于自己的那片天空吧。”鼬叹了口气:“你想的太多了。”
“那么哥哥,你找到了属于你的天空了么?”我看着鼬:“你真的找到了么?”
“有啊,我一直都抓的很紧。”
“就算被太阳的光芒刺瞎了双眼也无所谓么?就算被周围的人耻笑鄙视视为背叛者也要抓住么那一片天空么?”我凝视着他的眼神,直到他觉得不自在带着哀伤的转过头去。
鼬轻声的说:“是的,因为我只是个忍者。我能做的,也只有这样而已。千岁,我有东西要交给你。你跟我来。”
鼬的房间一直整理的很整洁,东西摆放的异常的整齐,我有时候都觉得他是不是多多少少有点洁癖。
“你开了万华镜写轮眼吧。”鼬看着我,写轮眼瞬间变成了万华镜写轮眼:“要不是止水跟我说起,我真的一直不知道,这个东西你尽量以后还是少用。”
“…………我才不想用那种会折寿的瞳术。”
“不要像佐助那么任性了,”鼬叹气:“听哥哥的话。”
宇智波鼬不由分说的就给了我一个月读,学会月读最简单办法,就是自己去体验一下。等我冷汗淋漓被反复播放了一遍又一遍自己上辈子的死亡方式、这辈子被宇智波家的兔崽子们欺凌和止水的死中清醒过来之后,我只能虚弱的蹲在一边干呕。只觉得自己死了好几次,连活过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鼬叹了口气,一脸无奈,他最后能做的,大概也只有这些了,妹妹的资质比佐助好,就是因为这样,他才放心,千岁知道这些忍术该在什么时候用,在什么情况下用,教给佐助,他现在的器量和能力都远远不够使用这些S级别的忍术,天赋那种东西,有的时候就是那么可悲,但是千岁很聪明,从来也不会不让佐助没有台阶下,苦无比佐助丢的好,也只会说那是因为哥哥教的好,学校里的老师把佐助给教坏了,佐助闷闷不乐但是马上会缠着哥哥教,如果可以,他希望一家人能一直在一起,但是事情发展都这个地步,也已经无可挽回了:“抱歉,我太粗暴了点,因为没有时间了。还有,这是止水让我给你的,天照的卷轴。”
“你不要学止水,说的跟交代遗言一样。”
“没有那种事,我不会死的。千岁,”鼬拉起趴在地上无比凄惨的我:“呐,要是哥哥做了不可原谅的事情……算了,我想你也不会原谅我的吧。”
我想说些什么,但是很多话都堵在嗓子眼,最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看着鼬寂寞的笑了笑,伸手弹了一下我的额头:“要是佐助有你那么懂事,我就省心了。”
我翻开了天照的卷轴,默默记在心里,然后直接把这东西丢进了佐助的床底下,反正他一辈子都不会在乎床底下会藏着什么东西。
“千岁,帮妈妈去打瓶酱油回来,哥哥也么?让他陪你一起去吧。”
“不了,母亲大人,我晚上还有任务,大概不回来吃饭了,最近比较忙,我送妹妹过去。”鼬把我送到了村口,戴上了暗部的面具,向我挥手,然后离开。
鸣人孤零零的坐在木叶村酱油店附近的秋千上,一个人郁闷着,他怎么总是被人欺负。
我打完酱油就看见鸣人坐在秋千上:“鸣人,做在秋千上思考人生呢?”
“你和我爱罗一样,尽说些听不懂的话,”鸣人张大嘴巴手抖抖的指着我:“你你你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我刚想起你你怎么就出现了?!”
“不用那么大的嗓门,怎么样?未来的火影最近过的如何?”我坐在一边的秋千上:“仕途是否顺利?”
“总有一天,我要成为火影,成为这个村子的英雄!就向他们一样!!!”鸣人提高了嗓门指着火影岩,一脸自信满满,刚才的阴郁一扫而空。
“头脑简单真是好啊……只要一句话就能振作起来,鸣人,我真羡慕你。”
鸣人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反正我就是头脑简单么,我就是个吊车尾的有什么好羡慕的,不过我爱罗真可怜,天天睡不好觉,为什么我也是人柱力,就没那种副作用呢?”
“品种不一样吧?”我看了鸣人一眼:“他肚子里那个大概不爱睡觉。”
“你说我爱罗长啥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一面。”鸣人一脸憧憬:“千岁,你说他有我帅么?”
“这个么……很好认,下次见面你只要看到一只熊猫被这个葫芦就肯定是他了。”
“………你说的这也太抽象了点……”鸣人抽搐着嘴角:“那到底是什么啊?”
“葫芦娃。你真老土,那么经典的动画片你都不看。”我一脸正经且严肃:“你最近和他交流出什么心得了?”
“这能怪我么,家里的木叶太只播火影忍者那动画,哪里来的葫芦娃看,你说的是沙忍村的动画吧……你又糊弄我!!千岁你实在太坏了!佐助说的一点都没错,最毒妇人心!”
“你错了,佐助那种家伙的话你也信,平时也不见得他给你多大好处了,他那叫无毒不丈夫。”我翻翻白眼:“我爱罗有没有说其他什么的?什么被人欺负啦,我是只爱自己的修罗啦,之类的中二病才会说的话。”
“哦,你说这个,前阵子他说他要和我一起当风影!”
“你不是要当火影么,他当风影你参合什么?”我抽搐了嘴角,无法想象我爱罗背着葫芦站在房顶上对着夕阳大喊我是要成为风影的男人,太糟糕了,我说我爱罗热血路线一点都不适合你啊!他爸爸的幼儿教育有够失败的:“他改变风格要走热血少年路线了?真可怕……”
“……千岁你在说什么啊!他误杀了自己的舅舅,很后悔。说自己要是能当上风影就能改变这种情况了!不从根本上改变是不会有人认可他的!想要从根本上改变别人的看法就是要立于顶端才行。”鸣人握紧了拳头:“虽然我不知道我爱罗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觉得他说的一点都没错!我要成为火影!让大家都认可我的存在!!”
“鸣人,他误杀了他舅舅你怎么那么淡定?”我抽搐着嘴角果然不管大小忍者这种生物以及对人类的生死无所谓了么?
“这种事情,忍者之间不是常常发生么?”鸣人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图书馆里这种事情记载了很多,宇智波家的先祖不是内斗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么?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对的吧?!千岁,就是因为有这种事情大家才会那么不幸吧!?!”
“我说你啥时候也那么好学了?”我诡异的看着鸣人。
鸣人涨红了脸,抓了抓后脑勺,然后憋足了气:“因为我不想让佐助说我是个没文化的脑残!!!我才不要输给他!!!”
我捂住脸:“你们两个,真的有奸情了……兔子家,要绝后了……鼬哥,我对不起你。”
“什么奸情不奸情的,我不懂,总之我爱罗说很想你的说,有空你也跟他联系一下吧,你们不是好朋友么,你就把他丢给我不管了么?千岁你太不够义气了。”
“义气顶个毛用,姐姐我天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哪有心思去想你们家熊猫眼,让他攻读圣斗士学位去,等当上了冥斗士,再来找我玩儿。”我想起屠村那事儿,就说不出的惆怅。
“哎,真是寂寞…………”我叹了口气,看着远处通红的夕阳。
鸣人迷茫的看着我:“千岁,你怎么和我爱罗一样,老实说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去你的,他老家只有沙尘暴!哪来的暴风雪!”我狠狠的踹了鸣人一脚,我爱罗那家伙学什么不好,学那种文艺腔!
☆、这些人,已经没救了
佐助腆着一张酷毙的脸孔放学的时候路过村口看了一眼拎着酱油瓶的我,然后扭过头抬着下巴,哼了一声把手Сhā进兜里,往家里的方向走。
鸣人看了我一眼又看了佐助酷毙了的背影,转过头来对我说:“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蠢材,我哪天跟他不吵架。”我翻翻白眼看着鸣人一脸我很担心你们的表情。
“说的也是,千岁,你别跟佐助吵架了啊。”鸣人抓抓后脑勺:“我家就一个人,看着你们吵架心里难受,有些话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两个和好吧。”
看着鸣人羡慕的眼神,我张了张嘴唇,有什么东西梗在喉咙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我要回去了。”
“……记得别和佐助吵架了啊。”
鸣人的声音被木叶的微风吹散在耳际,我伸手拢了一下耳际的碎发,向着家里的方向走去。
宇智波富丘在晚饭的饭桌和宇智波鼬相对无话,眼神交会之间,就是一派肃杀,一直迟钝的妈妈,都觉得父子两人之间的气氛越发的诡异。
这个家里越发的不太平了。暗地里,早就风起云涌。
自从止水死了以后,鼬的脸色就大不如前,虽然他一直就有点面瘫的趋向,现在很明显是从早期到了晚期,偶尔会说几句一族一族,这些人只知道一族,已经没救了。
我毛骨悚然的想到了一句话:人间,已经污秽了。
晚上躺在床上,佐助一直往我这边挤。
“别挤。”
“千岁,”佐助小声的说:“你说爸爸和哥哥是不是在吵架?”
“他们在冷战。”我总不能说你哥和你爸闹翻了准备屠村到时候没准我也跟着陪葬吧,我真想爬起来把家里的锅碗瓢盆全砸了,草泥马的,随便穿个井野小樱雏田手鞠红豆静音纲手天天啥的,都不至于穿到宇智波家那么纠结!为什么让我赶上了木叶的黄金十二小强最好的年份却不厚道的给了我最纠结最难过最狗日的身世!
“你说哥哥是不是到了叛逆期?还是爸爸不让他和那个旗木家的姐姐在一起?”佐助的问题越发的离谱了。
我翻过身在黑夜里看着佐助炯炯有神的眼睛:“帅哥,不要问我那么复杂的问题,你问了我也是无法回答你的,早点睡了,你爹今天不是教你豪火球了么,好好练,咱家除了咱哥以后就指望你了。”
“哦,千岁,你平时不是懂挺多的么?”
“咱哥的境界我们达不到,你哥能知道你肚子里的蛔虫长啥样,我最多就知道你昨天晚上偷吃一条秋刀鱼,顺带喂饱了你肚子里的蛔虫。”
“你别拿那么恶心的东西打比方,你以为我哥有白眼么,能看我肚子……哼,我真是看错你了。”佐助翻着背靠着我:“睡过去点,你占了我的床位了。”
“有本事你别抢我被子!”
“你以后嫁不出去肯定没人要!”
“没关系,我已经看好优质潜力股了。我肯定会嫁祸于人的!你想轮也轮不到!”
“别告诉我是鸣人?!”佐助想来想去也只有鸣人跟他妹走的比较近了:“那种傻子还不如我呢!”
“我就喜欢傻子怎么了,你怎么就知道他没出息!”我给了宇智波佐助一肘子:“睡觉,我不想理你了。”
“你以为我想理你!切!”佐助猛拉被子,很鄙视我的滚到了床那头。
结果一晚上梦见宇智波鼬推着一辆便当车看见村民就挨个发,别人苦着脸都拎了自己那一份,等到发到我这里的时候,宇智波鼬笑的比哭还难看,说,千岁你是好孩子,哥哥给你准备了一份最豪华的便当,所以你就收下吧。
结果我马上就被吓醒了,佐助被哥哥从厕所里送回来开了屋子里的灯,一脸惊愕的看着我:“千岁你怎么啦?一身冷汗。”
“做恶梦而已。”我往被子里缩了缩,看着宇智波鼬低垂的眼睛,他帮我们盖上被子:“晚上别偷听我和爸爸说话,明天我有任务,你们两个,要好好的。”
我抓紧了佐助的衣摆,死命的往他那边靠,我没来由的觉得一阵恐惧,我好像离死不远了。佐助纳闷的看着我:“你别拽我……”
宇智波鼬转身关了灯,拉上门:“好好睡。”
我吓的全身冰凉冰凉的,死死的搂着佐助,明明知道搂着他也无济于事,但是能抓着什么点心理总归好受一点,佐助被我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动都没发动。
“千岁你做噩梦了吧,别搂着我,我要窒息了!!快点放开。”
“你安慰我一下就会死么!”
“切,谁理你!我给你抱着已经很不错了好不好!快点放手,我明天学校还公布成绩呢!谁理你!”
结果,我后半晚上,根本吓的睡不着,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
第二天起床,就那么提心吊胆的,鼬越发的忙碌,去佐助学校当Сhā班生这件事情也就暂时拖了下来,等到下半学期在Сhā进去,到时候去考个入学测验就行。
佐助拿了满分回家,结果被老爸训了一顿说什么你要向你哥哥学习,弄得佐助一脸的不痛快。
“千岁,你说爸爸是不是不喜欢我?”我坐在走廊上看着佐助一脸郁闷。
“你爹也不喜欢我。”从小到大宇智波富丘压根就没给我好脸色过,也就他妈对我还算好,总不至于让我饿着冷着,除了止水和鼬,也不会有人过问一声,千岁,你在外面有没有人欺负你。没爹没妈的,寄人篱下,谁会给你好脸色看,要不是我是穿的,正常小姑娘早就精神崩溃了。宇智波家的歪瓜裂枣遗传中二病们看见我就不顺眼,说什么这种货色也敢住族长家,不就是个童养媳么,这是气死人了。要不然就是扒我衣服把我丢河里,这种事活了七八岁,遇到了不知道多少次,这些人早死早超生。没一个好东西。
“我觉得哥哥离我好遥远。”
“那是因为你平实牛奶喝的太少个子太矮,小萝卜头一个,当然有距离。”我抱着兔洛洛的亲儿子叹了口气:“你哥的境界,咱们就别指望了。”
“我又不是说那种距离……”
我白了一眼佐助,那么简单的道理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呢:“血浓于水,不管怎么样,你哥都偏心偏到你那儿去了,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做人要求太高了,换在十年前,能活着就该偷笑了。”
“你尽说些我听不懂的话……果然跟你说什么用都没有。”佐助愤愤的抢过了我手里的兔子:“总有一天我要超越我哥哥!”
“省省吧,你超越你自己就不错了。”鼬哥你真是佐助心里那道坎,反正我就没指望过自己能玩的过宇智波鼬,我能做的,也就是坐着等死罢了。
“哼,跟你说我的真是瞎了我的狗眼!”
“你又不属狗……哪里来的狗眼好瞎。”我抢过兔洛洛的儿子,冲着门口回家的鼬招招手:“你哥来了快点去,真拿你们这对兄弟控没办法。”
“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掐死你!!”佐助愤愤的一头扎进哥哥的怀里:“哥哥,千岁又欺负我!”
鼬无奈的看了我一眼,我把眼神移到天上,谁理你啊,白痴的佐助,好日子快到头了啊。
佐助和鼬聊了几句,说什么优秀的人也有烦恼啊,你讨厌我也没办法啊,被寄予厚望也不是什么好事啦,总之最后言简意赅的表达了一下就算被你恨,我们也要一起活下去的感想,我心中大骇,你们活下去是没啥,我怎么办,我和很多兔子家一样都是无辜的……
“千岁,你怎么了,脸色从早上起来就那么白……是不是生病了?”鼬看着我,眼神慈爱,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直哆嗦。
“我没事儿。”
“千岁。”
“以后佐助就要拜托你了。”
“你别学止水那混蛋,说的像交代遗言一样……”我喃喃的说了一声,宇智波鼬深深的看着我,我认命了,我认命了。看着鼬那种千言万语万般无奈委屈难过苦痛不忍不舍黯然销魂到极致的眼神的时候,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个人的苦痛除了我和止水没有世界上第三个人可以体会了。死在他手里我只能怪我命不好,怪老兔子拿自己的后代报复社会,怪宇智波富丘身在福中不知福非要为了宇智波的虚名逼的木叶上层下手,也逼得宇智波鼬走到这一步。
总之我咬紧了下嘴唇心想着,我能怪谁呢?怪天怪地也不能怪宇智波鼬,他身处于时代的夹缝中,作为一个忍者的观念,他只能那么做。
“你以后要和佐助好好的。”鼬摸了摸我的脑袋,几乎呓语:“要好好的……”
“宇智波鼬么?!”三个宇智波家的族人走进了家门口:“你给我们出来!”
佐助看了我一眼:“不要哭,有哥哥在。”
我擦了一把从眼眶里掉出来的眼泪,见鬼了我又不是被那三个歪瓜裂枣给吓哭的,佐助把我拉在他身后,鼬看了我们一眼,说:“没事,我去一下就来,你们在这等着。”
我和佐助跟在后面,鼬哥果然被那个屠村的任务压的暴走了,狠狠的把他们揍了一顿,滔滔不绝的把自己真实的想法全都说了出来。
最后宇咱爸出面,哥哥下跪说对不起了事。
我站站佐助的后面,死死的看着这些人,已经没救了。
☆、惊魂一夜
宇智波鼬和宇智波一族的矛盾终究只能对立而无法统一的。
鼬和宇智波富丘的关系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两人的思想观点和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早就分裂了,而且背道而驰。
只有佐助还傻乎乎的觉得哥哥只是到了叛逆期,最近对他特别的冷淡。
我蹲在边上叹气,我失眠了整整三天,一点精神都没有,每天晚上睡不着,出了那档子事儿,离咱哥发便当日子也不远了。
我深刻的体会到了我爱罗多么的辛苦,一个人三天睡不着觉走路就跟踩棉花一样了,顶着两熊猫眼我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虽然鼬话里的意思是我可能不用死,但是这种保证又不是敲章盖印的支票,去了银行就能拿钱的,在我看来,也就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的意味,活罪也有很多种,有把你打的半死剩一口气的,还有把你打的全死剩一口气床上躺个个把月再来个抢救无效死的。
在极度的焦虑和害怕情绪中,我每天都不敢出家门,半夜睡觉死命的搂着佐助,他快要被我缠的发疯了,老怀疑我是不是被什么东西给吓着了,连觉都不想睡了。
有谁被月读了一下还能在短期内睡着的我觉得只有鸣人那种神经反射弧能和恐龙一较高下的才行,月读的副作用加上天天担惊受怕自己随时要被捅的半死不活,万一鼬手一抖好不容易转生重活一回又得被送去轮回了,特别是我看到家门口对面墙上被鼬拿手里剑射出的那个裂缝我就越发的胆寒。
说到底我只不过是个普通人,神经再粗还是有限度的。
昨天还温柔的摸着你的脑袋说你真可爱的,今天就杀了全家用残酷的表情对着你,说你去死吧,这种南北两极的距离想想都觉得腿软。
我偷偷用移动联通跟我爱罗联系,问他连续失眠怎么办,结果他说他根本不知道睡觉是什么滋味,他都已经习惯了还能怎么办,这厮说你上次不是跟我说么,睡不着多好可多很多时间看书,所以你也跟我一起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吧。末了,他还跟我汇报最近和守鹤打牌争上游每次都是他赢,在沙忍村,方圆十里他已经打牌通杀天下了。好吧好吧,你已经习惯了可是再不睡觉我就算不给鼬捅死我也要失眠而死了……
我被他传过来的消息囧的泪流满面,我爱罗,我以为这孩子是个天然呆,没想到他活脱脱的被我几句话洗脑变成了天然黑,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日子慢慢的过,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度日如年,我情愿今晚鼬就屠村算了,一天天算计着自己的死期的滋味实在太难受了,而且我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想逃都逃不掉。我觉得自己越发的精神焦虑,这样下去迟早要发疯的。
该来的总要来,几天下来我已经被这种焦虑心态折磨的体重一下就掉了十斤。
这天佐助放学一直都没回来,我草草的吃了几口饭就回房间抱着被子提心吊胆,出门的时候哥哥对佐助说了原谅我,我在边上听的心肝都在抖,完了完了,今晚就要来了。
他说,千岁,你懂的。
是的我什么都懂,但是就算给了我免死金牌我还是会怕的要死,佐助的名额是他威胁了团藏用木叶的机密交换来的,但是这已经是极限了,他就算没有争取到我活下去我也不会怪他,因为照团扇家那么搞,换个暗部的来屠村,那就真的鸡犬不留了,更别说佐助的命。
这天的月亮特别的圆,宇智波村里连只狗叫声都听不见,太安静了,安静到极致就是一种诡异了。
我心里想着佐助你怎么还不回家,有个人让我拽一下我心里也好受一些。跟我爱罗联系了这小子也不理我,回了个信息说他被分配出去执行暗杀任务了,没空理我。
别人一个都是指望不住的,大家都是忍者,都有难处。我理解,但是我实在怕的不行,而且今天晚上的感觉特别特别的糟糕。眼皮一直跳个没完,连额头那个被刘海遮住的咒印都好像在发烫。
在床上始终焦虑难安,我咬咬牙,抓了一本木叶体术入门在手里,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门。
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宇智波佐助的妈妈一声惨叫,我整个人都毛骨悚然,直接就腿软了,我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缩在客厅的门口,一点点的探出头,看着灯光那个惨烈的剪影。
宇智波鼬手起刀落,寒光乍现,刀法干净利落,我拼命的捂住嘴,不让自己尖叫出声,我知道当忍者的早晚要面对生离死别,自己总有一天要提着别人的脑袋过日子。但是这样鲜血飞溅的场景透过视网膜直接冲击到脑海里,还是让我觉得自己要吐出来了。
恐惧,席卷一切的恐惧让我缩成了一团,全身阴冷,哆嗦着发不出任何声音来,眼泪掉下来的的声音都彷佛被扩大了,掉在地上发出了巨大的回响,敲打着我最后能承受的神经。好像身上的骨头被锉刀慢慢的被来回来回的拉着,被挫成粉末的钙质一点一点轻飘飘的落在地上,那种彷佛要被碾的粉碎直至挫骨扬灰一般的恐惧让我什么勇气都丧失了,我唯一的想法就是快点来杀死我吧!
鼬一身戾气,抽出了刀,睁开了万华镜写轮眼,看着宇智波富丘。
宇智波富丘的写轮眼转了起来,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巨大的愤怒和被儿子背叛的耻辱感代替了一切,他要杀死这个不孝子。
宇智波富丘几乎连反抗都没反抗一下就被宇智波鼬拖起来一个月读上去就是去自控了,万华镜写轮眼凌驾于一般的写轮眼之上。
富丘的喉管被宇智波鼬一刀Сhā了进去,身体抽搐了一下,掉在地上。
我缩在门口,宇智波鼬转过脸看着我。
“千岁。”
声音冰冷而悠远,彷佛来自地狱一般的声音。
“我本是不希望你看到这些的。”鼬叹息着,收起了刀。
他看着我,眼神凌厉而冷酷,背着月光我只看到他血红的写轮眼:“千岁,原谅我。”
家里的门被推开。
“爸爸!!妈妈!!”佐助的喊声穿了进来。
我被鼬揪着衣领拖了出去,他蠕动了一下嘴唇,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好像是抱歉之类的话。
“千岁,这到底怎么了?!”
“你还不懂么?愚蠢的弟弟啊……”鼬抽出了刀,为了不让我抵抗,又是一个月读放过来,我无处可逃又中了一次,下一秒,我只觉得胸口一阵彻骨的疼痛,有什么冰冷的东西温柔到极致的穿透了骨骼的缝隙,穿透了内脏,有什么温热的液体顺着冰冷的刀刃流了出去。
慢慢的我只觉得冷,意识越发的模糊,好痛……佐助匍匐在地上,蜷缩着喊着鼬的名字,喊着我的名字,但是这些好像离我越发的遥远了。
我会死吧……一定会死的……
☆、时光漫步
我撑着下巴看着火影岩上的悲剧花纹,鸣人的恶作剧又开始了。
他总是乐此不疲,且无比的精力旺盛。
从那天晚上我差点被宇智波鼬捅死到现在,已经四年了。
回想起过去的事情,简直就是从一场狗血而又漫长的噩梦摆脱了出来一样,我开始坚信,宇智波家的人,没有一个是靠得住的!
从重症ICU病房里苟且残喘了三个多月才从死亡线上挣扎着爬回了人间。醒过来的时候鸣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喊着我的名字,说:千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鸣人擦了把眼泪一路飞奔的跑出找佐助,佐助拿着杯子喝了一半的水,愣愣的看着我。他手里的玻璃杯子啪的一声掉在了地板上发出巨大的回音,敲打在空荡荡天花板里,像砸在冰冻已久的土地上,被砸裂的冰层发出了龟裂的裂纹,声音清脆而又冷冽,在病房的天花板下久久回荡。
佐助直接哭了出来:千岁,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问:你是谁。
佐助不敢相信的看着我,把我从病床上抓了起来:你忘记了么?!!你居然全部都忘记了么?!
我茫然的看着佐助:我忘记什么了?我根本不认识你。
佐助颓然的倒在了一边,鸣人抹了把眼泪说没关系,有我呢,千岁,你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以前是你拉了我一把,现在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我们都会好起来的,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不管的!!!
鸣人握紧了拳头大声的喊出来,热血燃烧起来:因为千岁,你是我的朋友!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
当时被鼬差点刺死的冲击太大了,醒过来以后记忆就出现了间歇性的混乱,我死死的抓着鸣人的衣角,我觉得,只有这个人才是真正靠得住的,宇智波家的人,全都死了,一个背叛了村子,一个面目全非。
我的眼眶莫名其妙的湿润起来,看着鸣人,觉得这个人,才是能让我从绝望中爬起来的人。是的,他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现在想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主角气场。
因为当时受的刺激太大,以至于有一阵子我完全想不起鼬的样子和佐助到底是谁。
很长的时间里,我只能跟着鸣人,我下意识觉得这个长的忒像四代的男孩儿才是真正最靠的住的人,死缠着他不放,最后佐助实在没法子了,只好把鸣人拖到自己家里来住,因为他不会照顾人,相对的,照顾一个精神错乱的妹妹,还是鸣人做的比他好的多。
我每天晚上都睡不好觉,每天晚上都梦见自己被鼬杀死。每天每天睡不好觉,好不容易才恢复了过来,又是一年的时间荒废了。
之后又隔了半年时间,算起来整整一年半的时间,我才把混乱的记忆一点点的整理干净,从鼬给我的噩梦中摆脱出来。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想想就觉得后怕。不管怎么样,活下去,才能遇到好事。
尽管隔了四年,但是有些阴影还是存在,我不想责怪鼬对我下手太狠也没有打算去找他复仇,只是有可能的话,我只想狠狠的揍他一顿,为什么当时不干脆点,捅死我算了,让我悲惨的过了那么多年算个什么!?
但是看着鸣人继续在火影岩上恶作剧,我还是非常羡慕他的精力旺盛,对让别人都认可他,以后当成火影这件事乐此不疲。
佐助板着一张脸,也没了笑容,倒是我,学会了板着一张脸装酷也没法变成更牛逼的忍者,倒是开始嬉皮笑脸起来,懂得了哭解决不了问题之后,我才觉得旗木卡卡西这个人是多么的强大,父亲上吊死了,老师为了保护村子战死了,最好的朋友给了他最好的礼物之后也死了,但是他只是捧着小黄书走失在属于他的人生道路上而已。只有内心足够强大的人,才是真正的强者。
比起那些背负着太多伤口的人而言,我真的不算什么。板着脸也好,哭哭啼啼也好,都不是面对生活的真实的最好方式,只有笑着去面对,事已至此,干嘛不让自己想的开一点。大概才能坦然面对真正的自己,我没有选择原谅宇智波鼬,但是也不想找他复仇,更多的时候,我希望我们仅剩的宇智波的三个人,能好好的活着,活在这片天空之下,不管是出于仇恨还是家人之间血缘的羁绊,只要活着,总能找到走出那些刻骨的疼痛的那一天。
“伊鲁卡老师要什么时候才回来啊?”
同学的抱怨把我的思绪拉了回来,据说是毕业以后我要直接Сhā班去凯班的,这个是三代同意的事情,只是遇到了那么多事,一直被拖了下来
“鸣人这家伙一天不搞出点状况来完全不行!”
“今天可是忍者学校的毕业考试啊!搞什么嘛?”
“麻烦死了,快点考完吧。”
“伊鲁卡老师不在完全不能考试啊……”
佐助用手支着下巴:“那个白痴……尽做多余的事情。”
“有精神不是挺好的么?”我看了佐助一眼。
“难看死了,你怎么还笑的出来?”佐助从那时候起,总是说我笑的很假。
我翻了个白眼给他:“难道成天哭哭啼啼过日子么?那样多么意思,经历了那么多事,我只想好好活着而已。”
“总有一天……我要把让我们如此痛苦的那个人……给……”
“算了吧,杀了他也不见得心里会好受。”我叹气有些事情,做了反而比不做更难受:“白痴的哥哥哟……所以才说你中二病无药可救。”
“你管我,反正这都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记得你要死了我给我捎个口信我给你收尸。”
“闭上你的乌鸦嘴。”佐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二少你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滚!”佐助也没给我好脸色看,然后想了想:“你说今晚我们不吃拉面行不行,都吃了一个礼拜了我受不了了。”
“那是因为这个礼拜都是鸣人在做饭。”我抽搐了一下嘴角,我们这个礼拜的饭菜只有在一杯拉面和三杯拉面之间选择,要不然就是二四六去一乐拉面吃拉面。就算再好吃,拉面吃多了也要疯掉的。
佐助绝望的看着我:“以后你做饭吧……我受不了了!!”
“记得放学去打酱油。”我一脸仁慈的看着佐助:“幸好我当年给我们全家买了人身意外险,鸣人那儿还有孤儿救济金,要不然,你还没报仇就已经饿死了。”
佐助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然后在一边憋屈了:“反正我不管,毕业饭我要番茄炒蛋。”
我叹了口气:“我说二少,你就那么点出息么?至少鸣人还会对我说,毕业以后我要吃排骨汤啊红烧兔子肉啊之类的,这年头你那么爱吃素还不如回家捧个萝卜去啃啃。”
“你,你管我!!以后你嫁不出去了!”佐助毕竟是个面皮薄又性子傲的看不起人的,但是他说来说去最恶毒的诅咒也就一句话,你没人要,你嫁不出去。
“没关系,我可以娶进来。”我挑挑眉毛看着佐助漆黑一片的脸色,心里顿时一阵暗爽:“你的境界还差的远呢。”
鸣人被伊鲁卡老师揪了进来,清清嗓门看着我们说:“现在重新开始考试,总之你们全部变成老师的样子就算及格!漩涡鸣人,我警告你,以后别给我捅什么幺蛾子出来!真是气死人了,这样下去你一辈子也毕不了业!”
“才不会呢!!我要跟佐助和千岁一起毕业!!!”
全班的视线直接投向了佐助和我,我低下头去:“二少,我们装不认识他吧。”
“只有这一次我同意。”宇智波佐助和我同时扭过脸,看着墙上的白石灰,炯炯有神。
“那种题目无聊死了!”鸣人自作主张的开始结印,然后一阵烟雾,祼 体身材正点的金发双马尾美少女出现在伊鲁卡老师面前:“色诱术!!”
佐助绝望的捂住脸:“这种忍术太低级了。”
我看着鼻血狂喷的伊鲁卡老师,觉得当鸣人的老师可真不容易,人家单身那么多年,被祼 女刺激的不轻,哎,单身就是悲剧中的悲剧:“是嘛,其实我觉得还是挺有趣的。”
“千岁,你太不知羞耻了……简直……”
“人神共愤么?”我叹气,二少啊二少,你跟我一起长那么大还是一个哥哥调 教出来的,你说人的词汇量咋就差那么多呢?
二少直接扭过头,看到鸣人的美少女祼 体涨红了脸,慌慌张张的转过头来,漆黑的眼睛映着我戏虐的笑容,他只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算了。
“你真不淡定啊,佐助。”
“你还真淡定!”佐助咬牙切齿。
我换了个手支着下巴:“他变的我都有,我有什么好不淡定的,处男真没出息。”
佐助这下整个人都通红了,跟煮熟了的虾子没两样,啧啧,真是傲娇,佐鸣啊佐鸣,你们两个果然奸情满满,我看二少实在找不到老婆可以让鸣人稍微凑合那么一下下。
放学下课,鸣人照例又没及格。被伊鲁卡留堂补课。
“记得早点回家,不要乱跑。”我一脸很理解的看着鸣人,拍拍他的肩膀:“你是要当火影男人,所以不能倒在这里,所以加油吧。对了,今晚我们不吃拉面了,记得你回家的时候顺便去木叶门口的河里Сhā几条鱼回家,多补补DHA,给你和佐助补补脑子。”
“你才没脑子……”佐助愤愤的瞪了我一眼。
“我可没说你没脑子,你要承认我也没有办法,唉,世界上总有那么多自作多情的男人哪……”我一摊手,异常的无奈,佐助一跺脚,愤愤的跑了出去:“我话还没说完呢?你干嘛跑那么快?!”
“我,我去打酱油!”佐助丢下一句话。
“所以,鸣人,今晚上宵夜能不能喝鱼汤就拜托你了。”我当然知道,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伊鲁卡老师再见。”
“再见。”伊鲁卡看着少女走出了教室,转头看着鸣人:“她一直都这样吗?”
鸣人摇头:“千岁从小境界就很高了……连佐助都比不上。”
“谁问你这个!”伊鲁卡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又要神经衰弱了。
☆、当我们十二岁青春正年少
作者有话要说:我爱罗:我是男主吧……
是是是,您大爷真的是男主
我爱罗:那我出场的未免也太少了点吧……
风影大人饶了小的吧我不是故意是你要怪就去怪岸本那个没节操的
我爱罗:沙暴送葬……
我死了你别想当男主了……
这首火影的ED 至今为止是我最喜欢的一首,带点乡村的味道,一点点把十二岁少年的心事娓娓道来,歌手的声音并不算特别的能感染人,但是这种起转承轴之间,有些淡然和伤感的说着忧伤的少年心事确实恰到好处,片尾唱的是鸣人真正的心声,短笛悠扬的曲调整个让歌曲变的不是那么忧郁,钢琴的作为背景很好的渲染了那种天际遥远,少年心气的感觉,总之是非常不错的歌,静下心来听是最适合不过的。
我把一盆血肉模糊的番茄炒蛋放在佐助的面前。
佐助板着一张脸一声不吭的开始吃饭,鸣人没有完全住在我们家,一般一周来住个几天,然后再回自己家住几天。
这样的日子已经四年。
宇智波一族所有的房子都空了,整个镇子就是一座死镇。因为有名有姓的宇智波家的人只剩下了我、佐助和鼬三个人,宇智波斑那个老兔子我压根就没把他当人看。此外除了和宇智波一族签了契约的忍猫们,会在这里出没的,还有一群寄居的野兽而已。
每天打开家门,就能看到宇智波鼬用苦无刻在对面墙上的裂纹,四年风雨飘摇,墙上宇智波家的团扇印记开始褪色模糊,但是那个裂纹就像伤口一样,始终刻印在那里,从来不曾消失。
我支着下巴翻书,四年浑浑噩噩了一年半,人都是不进则退,幸好有影分 身术这种作弊技术,不然不管怎么拼命都是赶不上进度了。
不管是出于保住自己的命也好,到时候是不是能从佐助手里救下鼬也好,都是需要实力,没有实力,就没有任何发言权,但是女忍的力量和男忍根本不是一个水平线上的,除非在力量上我能像纲手或者小樱一样才能占上风。
说实话,我不希望以后鼬会死,虽然他差点要了我的命。我无法原谅他为了村子就一夜杀了那么多人,尽管他不是主谋,最该死的是宇智波斑。这点我都清楚,但是我也无法眼睁睁的看着他死在自己的弟弟手里而我什么都不做。
我必须要做点什么。但是要在宇智波斑和佐助手里抢人实在不是件简单的事情,我至少还有四年的时间在他们的手里抢人,还有鼬那一身病……也是要解决的问题。所以医疗和战斗两方面都是不能放下。
到时候我至少要能有干掉宇智波佐助的水准才能抢人,那显然不是一个人能干的大手笔工程。嗯……而且一个人单干还不行,鸣人会出手帮我毫无疑问,但是鸣人到时候管村子的事都来不及……佐助有他的鹰小队,输人不输阵,我用力抓抓自己的头皮,必须长远规划才行!仗着我是剧透党,这是我唯一有优势的地方了。
我转着手里的笔杆子,盯了佐助一眼:“呐,佐助……”
“嗯?”佐助背对着我整理着明天上课考试用的刃具。
“你知道了吧。”
“什么?
“万华镜写轮眼。关于万华镜写轮眼的事情……”我顿了一下,看着佐助。
佐助的声音颤抖了一下:“你说什么啊?”
“我算是你最重要的妹妹吧。”
“你不要胡说八道了,谁在乎你啊。”佐助回头给了我一个白眼:“你自恋的程度已经和鸣人差不多了!真受不了你。”
我斜着眼神看着他:“我记得,万华镜写轮眼是杀死自己最重要的人才能得到吧。”
佐助全身僵硬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我绝对不会那么做的!!我绝对不会杀死你的!我不会重复和他一样的错误!”
我移开了视线,我又没说你会杀了我:“你那么激动干嘛?打了鸡血了么?”
“谁打鸡血了!”
“你要成咆哮马了,真想让班上的女孩子看看你现在这张扭曲的脸,哎……她们会伤心的每天晚上都哭泣的吧。”我低头翻着手里的体术中级课本,为了避免写轮眼严重透支体力,还是锻炼出点肌肉比较好……
佐助愤愤的看着我,用力的拍了一下桌子:“千岁你的性格越发的恶劣了!真想好好的教训你一顿来履行身为哥哥的职责,总有一天我要纠正你这种糟糕的性格!”
我叹了口气:“二少啊二少,你还是那么不淡定。”
“别管我叫二少,你省省……”佐助愤愤的扭过头去。
我竖起一根手指,摇晃了一下:“你管我,还有,鸣人是我的,你不要跟我抢。”
“谁要跟你抢鸣人,你太变态了,快点把你床底下那些奇怪的八卦杂志全部给我烧掉!”佐助郁闷无比:“不,四年前我就应该偷偷把那些下作的书籍全部给烧掉!”
“你还不懂吗?二少,每个少女,都会变态。”我托着腮帮子看着佐助一脸愤愤的样子:“每个少年,都会搅基啊。”
佐助捂住脸:“你的青春就在那些低级的小说和杂志中荒废了么?”
“你的青春也可以在搅基中度过,你不光可以跟某个人乱仑而且虐恋情深还可以和鸣人你死我活的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基绊!而且还是虐身虐心狠狠的往死里头虐的那种。嗯,跌宕起伏且剧情精彩。”我笑嘻嘻的看着佐助:“我等着哟。”
佐助猛的站起来握紧了拳头,然后燃烧了黑色的火焰,真不错,居然无师自通了天照呢,好吧,其实只是怨念的火焰:“宇智波千岁!”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当初宇智波鼬捅的是你的脑袋么?!!”
“恭喜你,你真相了。二少,我已经完成了从量变到质变的飞跃已经抵达了最强的终极境界的彼岸。”我搓搓手:“反正离睡觉还早,我们稍微饭后运动一下吧。”
“我要杀了你!!!!!给我闭嘴!宇智波千岁!!”佐助直接掀了桌子抄起折凳就砸了过来。
我迅速的闪过,跳到了院子里:“刚才是谁说绝对不会杀我的?你出尔反尔!反复无常!”
“宇智波千岁!我要履行长辈的义务!好好抽你一顿!”
鸣人手里提着几条鱼推开门就是一把千本刺了过来,他尖叫着连滚带爬的闪了过去:“你们两个想谋杀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差点被你们杀掉啊 !!!!!”
鸣人的嗓门特别大,在夜空下面久久回荡,佐助收起了手里的苦无:“算了,我不想跟白痴和变态一般计较。”
鸣人一脸不爽的看着佐助一甩飘逸的黑发,很酷的把手Сhā进兜里,十分之英俊潇洒的走回了屋里。
“王八蛋!到底谁是白痴啊!!!!等等,那个变态又是什么?!”鸣人转头看着我:“难不成他在说我?”
我拎着顺手丢掉了手里他刚砸过来的折凳:“哟,鸣人,你回来了啊。不要介意变态那个词,反正每个少年都会变态。做主就是最典型的一种,他在骂他自己。”
“嗯,我带鱼回来了,有夜宵么?”
“你去把鱼杀了洗洗干净,我给你做鱼汤去,别告诉佐助,饿不死他。”我翻翻白眼。
“呐呐,千岁,我今天干了件了不起的事!!!我觉得我很快就要当上火影了,我告诉你啊……其实今天晚上我去偷封印秘术的卷轴去了,我还学会了新的忍术,还有今天晚上太惊险了,等下 我慢慢告诉你!!”鸣人滔滔不绝的开始说今天晚上他的一系列遭遇。
我在一边微笑点头拍拍他的肩膀:“鸣人,你很棒!总有一天能当上火影的!”
鸣人不好意思的抓抓后脑勺:“全村只有千岁你相信我能当上火影了。”
“嗯,等你当上火影了,记得要让我过上好日子。”我握紧了拳头看着鸣人,指望宇智波佐助我就是傻缺了,趁早把鸣人那么大的不死潜力股给定下来,然后让他给我做牛做马才是最实在的!
鸣人嘿嘿的傻笑了几声:“那是当然的,千岁,咱两谁更谁啊!我们的关系就跟我和我爱罗一样铁!”
“别跟我说我爱罗……”我揉揉太阳|茓:“话说你怎么认识的我爱罗?”
“…………”鸣人实在不好说其实是你介绍的笔友,但是想想千岁几年前那个可怜的样子,觉得他还是慢慢告诉他和我爱罗的事情好了,万一有些回忆再让她变成那种每天晚上都睁着眼睛流眼泪的样子,他实在不想。
“千岁你脑残了,居然押宝押在那个吊车尾身上……”佐助站在屋子门口已经对自己家的脑残妹妹没想法了,好吧,都怪当年鼬一刀下去太狠了,直接把她的脑子也捅坏了,他要宽容他要包容,他要做对千岁而言最好的哥哥。
而且更要命的是还要帮她挡住学校里那些窥视他妹妹的美色的混蛋们!佐助握紧了自己的拳头顿时觉得自己的责任又大了一倍。
“我已经说了多少次了,我没有脑残。”我拍拍佐助的肩膀:“白痴的哥哥啊……愚蠢的,是你啊……”
鸣人一脸问号的看着我和佐助两个人:“完全不知道你们两个在打什么哑谜……”
“你个吊车尾的懂什么!这是境界,还不快去杀鱼。”佐助狠狠的在鸣人的ρi股上踢了一脚:“你确定你以后要嫁给这种傻子?!我绝对不允许!”
“佐助,你个混蛋!看不起吊车尾么?!”
“闭嘴,干你的活儿去!”佐助异常不爽,阴沉沉的看着鸣人的背影很久。暗暗诅咒着鸣人这家伙不要毕业,一辈子在学校给他呆着算了!
之后鸣人顺利的通过了考试,佐助的诅咒果然对拥有主角气场的鸣人没有任何效果。总算是从忍者学校和大家一起毕业,然后在教室里,等着上老师来把人挑走。
佐助的脸蛋吸引了绝多数的女孩子的目光,一个个眼巴巴的能和佐助分班分在一起,我看了不远处的春野樱一眼,被她发现后狠狠的瞪了回来,哎, 我又不是你的情敌,看我也没用。其实你和佐助最大的情敌是鸣人才对。然后我又被山中井野的目光在身上烧了两个窟窿,所以说,跟团扇家有关系就不是什么好事儿,更何况我还顶着佐助童养媳的招牌,在村里简直就是专门招人嫉恨,在学校还有找上门来对我说你别以为佐助没否认就能和他凑一对了,你还是更适合吊车尾的!
我真是很无奈,我被鼬捅成那个样子,佐助根本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了他就想着报仇啊报仇,这人的下半辈子就没法给宇智波家传宗接代了。爹妈都死绝了,当年的话要能算数母猪都能上树,各种纠结孽缘,除了我和佐助还有鼬,宇智波家的事情,根本不足外人道。而且他都没承认跟我一对……和吊车尾的在一起有什么不好,人家可是根正苗红的潜力股,等到以后你们就后悔的肠子都发青。
我托着下巴看着教室窗外的浮云,一群小姑娘七八个开始为要和佐助分在一个小组开始吵了起来,鸣人看着小樱一脸羡慕,我默默的望了后面看着鸣人的雏田一眼,哎……要搞定鸣人,看来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我又看看佐助那张不耐烦的脸,果然宇智波家的遗传确实不错,幸好佐助和鼬长的比较像妈妈,到了佐助这一代,他也算是木叶这辈儿数一数二的小帅哥了,也难怪那么多女孩子为他争破了头。
回想当年鼬哥也是,村里的姑娘们有时候堵在村口就是想看他一眼,不过他心里早就有了人,真可惜。这两兄弟啊,不知道让多少小姑娘为他们伤透了心。
“哟,千岁,好久不见。”鹿丸冲我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你家那两个真不让人省心。”
“还好,习惯就好。”我点点头:“人生就是不断的麻烦吗。”
“说的也是……”
“佐助你看不起我吗?!干嘛装不认识我!!”鸣人直接跳上了桌子盯着佐助看:“你太不够意思了!”
“佐助怎么可能跟你这种吊车尾认识!”小樱鄙视的看了鸣人一眼。
“哼……”佐助瞪了回去。
我转过脸从口袋里掏出最新的数码产品,木叶暗部发售的小型侦查用微型照相机,反正花点钱就能买到幸运星版的纪念型号。
下一秒,鸣人前面的那个同学一记肘击撞翻了鸣人,他的身体控制不住重力冲了过去,角度微妙的刚刚好,佐助和鸣人的嘴唇碰在了一起,我想那个触感一定很柔软。不过周围的女生们显然不那么想。
传说中的佐鸣鸣佐一吻定情就在此刻化为永恒。
佐助忍着要呕吐的冲动在一边呸呸了半天:“鸣人,我绝对……要宰了你!”
“那又不是我的错……”鸣人一脸难受的看着佐助,谁想和一个男生接吻啊,这还是初吻!
我顺手拍拍鸣人的胳膊,努努下巴,让他回头看一眼愤怒的姑娘们。他用颤抖的声音哀叫了一声我的名字:“千岁……不,等等,这是意外!意外!!”
下一秒就被姑娘们揪出去暴打了一顿。
我扶着自己的额头:“青春真好啊……”
“别说的你已经没青春了一样。”
“不不不,我只是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而已哟,二少。就像你迷失在中二病中不可自拔一样。”
☆、第一最好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她只有脸能看
只有个别人能理解她
鹿丸不是男主……
曾经的内定啊……浮云了,反正我爱罗也不错
教室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我和鸣人还有小樱和佐助四个人。
“为什么我们的老师还没来?”
我甩甩手,反正我是Сhā班生,到时候去报到也是一样的,至于他们的老师旗木卡卡西么……指望他准时报到还不如指望他不会走失在人生的道路上比较实际。
“既然没什么时,我先走了。”我甩甩手:“对了,佐助。”
“嗯?”佐助转过脸,小樱愤愤的看着我,一脸不爽,很明显就是把我当头号情敌看了。
“不要跟我抢鸣人。”我站起身:“我还是自己去报到吧,你们慢慢等。”
佐助站了起来:“谁要跟你抢那个白痴!你眼睛长在哪里?!”
小樱看了佐助一眼又看了鸣人一眼:“不是吧……她喜欢鸣人?!你妹妹眼睛长在哪里啊??!”
“不是啦,千岁的意思是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啦,一定是这样的对不对,千岁你倒是说句话啊?”鸣人看看小樱,用力的抓自己的后脑勺,又看着我:“呐呐……是这样吧?”
我转头看着小樱眼睛就要脱窗的表情,还有鸣人很是迷茫的表情:“这个嘛,反正我的目标是要嫁给火影。鸣人你说过你要当火影的吧。所以我对你的期望很高哟~~我的眼睛自然是长在眼眶里的,这点不用你们强调我也知道。看不上鸣人是你们的眼睛长歪了,我的眼光可是看到三年以后了。不懂什么叫人才投资的你们当然是不懂的。”
鸣人一脸感激的看着我:“可是我没说要……我喜欢的是……”
“我知道,但是你又没和她交往,有什么关系。难道就不准我追求你了么?”我挑起了眉毛看着鸣人,这种潜力股要是错过了我才是傻子呢。他就是我能抓紧的那根稻草,别人是指望不上了,但是鸣人是绝对不会丢下我一个人不管的,我的痛苦,他都知道。
“小樱,”佐助一脸深刻的看着春野樱:“给你一个良心的建议,不要和她讲道理也不要和她说话,最好连面都不要见!……根据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经验,绝对不要跟她斗嘴,你会死的很惨……”
“既然佐助那么说,我就勉为其难的不跟你计较了。”小樱装作很害羞的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佐助。
只有鸣人站在一边欲哭无泪。
我把手Сhā进兜里推开教室的门关上,背后四道绝望的目光刺着我的背,耸耸肩还是顺便去打听一下阿凯老师在哪里好了……估计我是Сhā班生,比较不让人待见。
午后的阳光从忍者学校的窗子口照射下来,光影斑驳,空气中飞舞着细小的尘埃,干燥而又美好的味道,那些孩子呼啦啦的在走廊里奔跑,嬉笑,总有一天他们都变成了大人,回到属于教室里那个属于自己的上,摸一把桌子上的灰尘,对自己说,看,我曾经在这里度过了漫长的青春。
走廊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对面的无良上忍半张脸遮着面具,护额遮住了另外半只眼睛,剩下的那只眼睛翻着算不上多英俊的死鱼眼看了我很久,眼神透着三分惆怅和七分无奈,我想他一定是在我身上寻找着昔日好友的影子,譬如说,宇智波止水。
同时在暗部的挚友,如今物是人非,剩下的宇智波,在木叶的,只剩下我和佐助两个人。卡卡西看了我半天,终究也没在我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他的人生总是在迷失,面具下依旧是面具:“哟,千岁,你长大了啊。”
无良的上忍抓抓自己的银发,走过来顺手摸摸我的脑袋:“好像个子长了不少,怎么胸部倒是没见长呢?明明那家伙很希望你以后能长成波霸的说……”
我抬起头,微笑着看着卡卡西:“卡卡西老师,你那么希望的话,记得把你家的地址给我,我会等我变成波霸之后把我的泳装照片寄给你的,不过我会告诉大家旗木上忍不光总是迷失在人生的道路上看小黄书而且还有着变态的萝莉控。不相信他家的信箱里还有他预定的照片。至于那个人,我会烧几个美女给他的,这样他大概不会抱怨黄泉路上太寂寞。”
“千岁……你别害死我……”无良的上忍往后退了几步:“你知道的,童颜巨Ru只是止水那家伙的癖好,不是我的……”
我点点头:“果然成熟的御姐才是你这种男人的死|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