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旗木星被天天的话噎的不轻,直接咳嗽了大半天:“千岁,不是我说,我觉得你哥真的挺可怜的。一个极品的二少就够惨了。真的。我觉得你哥真要和你结婚,会短命的。”
其实我很想说就算不跟我结婚,他也是个短命的男人,不光短命而且忍辱负重苦情的悲催,这会儿连他喜欢的那一个都要在他背后捅刀子,我觉得鼬作孽的肯定比我这个当妹妹的多,我转头看着天天:“怎么说也是喝一个妈的奶长大的……那个……我爱罗又怎么了?”
天天哼哼了一声把脑袋转到了一边:“不告诉你!你个死没良心的。就记得你们家二少,我们家我爱罗可怎么办?”
我有气无力的摇头:“天天,你别跟我们家二少一样傲娇了。你说吧。”
“这不是把你拍残了在外面站了半天不好意思进来。本来不是说要回沙忍村的么,这下他死活赖在木叶不肯走了,你自己看着办吧。”天天努努嘴,冲着病房门口的方向。
话刚说完,佐助拎着一袋苹果走进来,在门口的时候还狠狠的瞪了站在门口半天的我爱罗一眼,葫芦娃也不甘示弱翻着青色的眼睛看着上面,双手抱胸楞是没理二少,估计他也不想和二少一般计较。
“让他进来吧,他也不是故意的……是我自己倒霉,点背不能怪社会不是么?”我苦哈哈的笑了一声看着天天。
“不行。”佐助阴着一张脸,铁了心不想让我爱罗进门。
“二少你不要再二了,人家打完没跑路就不错了。”我叹了口气:“再说,我身上肚子那的伤,有一半是你的功劳。”
“……宇智波千岁……你能不能就不要提那个事儿?”
“不不不,二少,在你伤口上撒盐我很开心的。我喜欢看你憋屈的样子,真的,因为比较帅。”我冲着佐助笑的没肝没肺。
“你懂什么!他害的你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当忍者了!!你到底知道不知道!!!?”佐助猛的站起来,扯着嗓门握紧了拳头,无比压抑的吐出了这句话。
“可是,那又怎么样?”我看着佐助,我真的不介意自己是不是能当忍者,最多我卖掉点宇智波家的地契,开家棉花糖店忽悠一下木叶的小鬼们平平安安过一辈子其实也不错。
佐助被我一句话堵没话说,然后抓了颗苹果去削:“我不管你了!”
“不用你管,你妹子我会管!”天天不示弱的鄙视了二少一眼。
“哼!宇智波千岁就是我们家的人,你一个外人,别多事。”
“这人伤成这样,有你一半的功劳!”
佐助一时被这话呛的说不出话来,直接扭过头抱着那个悲剧的苹果削的起劲,好像它就是他那个倒霉亲哥哥一样。
“二少……”我叹了口气:“照你那么削,我只能吃苹果核了……”
“我削给我自己吃,你少……少自作多情。”佐助转身白了我一眼,脸涨的通红:“我,我才不管你!”
天天看着宇智波佐助,摇摇头,揉揉太阳|茓,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你家二少这傲娇的……口嫌体正直也不是这样,难怪不讨人喜欢。”
“除了鸣人,没人对他死心眼……小樱不算。”我抽抽嘴角,让天天把她那个活宝表弟弄进病房来。一边的旗木星看好戏的眯着眼睛打量着我们这群小字辈儿的。
我爱罗特别特别稳重的走进来,抱着胸,标准的姿势,仔细想想好像觉得这个动作对病人摆这个动作不礼貌,然后有点无措的放下了手,眨巴了一下那对熊猫眼,抿紧了嘴唇,脑袋低了下去,欲言又止。
“我爱罗,你想说点什么你就说吧,”天天打开了僵局:“千岁都不计较这事儿了。”
“啊……”我点点头:“不能当忍者也没啥。真的。”
咔嚓一声,二少把那颗悲剧的苹果给捏烂了。
天天白了一眼二少,端起碗给我喂鸽子汤。
我爱罗很认真的思考了半天,抬头,青色的眼睛凝视着我,一字一句,声音非常缓慢而又镇定,用和他这个年纪一点也不相称的稳重语气:“我会对你的下半辈子负责的。”
二少手里另外一颗苹果落地的闷声传到我耳朵里清清楚楚,一瞬间,病房的空气仿佛被沙子充满后直接凝固成钢筋水泥一般的沉重。
旗木星马上乐不可支的笑的最大声:“哈哈哈哈哈哈!千岁你不用勉强你自己嫁给二少和你家长兄了,这会儿直接有人求婚了!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要是你哥在这里,我真想看他吃瘪到死,自己一手养大的童养媳被人家给占了的表情到底是个啥样子!”
我直接一口鸽子汤喷了出去,喷了我爱罗一脸,这台词是怎么回事儿!要不是我全身都打着石膏残的很,不然我真想挖个洞把自己给埋了,太丢人了!!
“千岁,你很脏。”熊猫眼少年脸上的沙铠甲掉了一地,他满不在乎的板着那张天然酷的脸:“不过没关系,我不会嫌弃你的。”
我这下直接把胸口的淤血给吐了出来,呛到了气管咳嗽的死去活来,伸长了脖子涨红了脸,我爱罗,你赢了!我继被二少在身上打了个洞后这下又被搞的吐血了!我这是造孽造到国外去了啊……宇智波千岁,点背不能怪社会!我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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