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啊,你太弱了!”
“哥哥啊,你也二了!”我奋力抵抗着他的写轮眼,脖子上的咒印越发的疼了,全身的查克拉快要抽干了一样。
因为我必须用所有的精力和鼬用写轮眼对抗,顾不上一边鲨鱼脸的幻觉,所以他身上的月读自然就解开了。
鬼鲛捂着脸一身冷汗,鼬不懂声色的对他说:“她给你看什么了?”
鬼鲛回过神来顺手挡住了自来也的一记攻击:“哼,不过被几只虎鲸撕咬了而已……”
自来也迅速结印,将我们一干人等困在了蛤蟆的身体之内。
佐助和我都顺利的被蛤蟆的内部肌理给包围了保护起来。搞不清楚状况的鸣人在原地左右张望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我的忍术哟!鸣人!”自来也用蛤蟆内壁保住了我和佐助,做完了另外一个结印。
鼬回头看了我和佐助一眼,扭过头去,我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么,大概是庆幸我和佐助都活着吧。他把自己的心事藏的太深,天天说的对,有些事情总要有人牺牲一切去做的,鼬就是总要去做的那些人的其中一个。
“走!”
“切!”鬼鲛抱怨了一句,跟着鼬向着旅馆的最前方还没有被蛤蟆的肉壁封住的方向跑去。
自来也的脸色突然一变,马上跟着跑了过去。
鸣人张望了一下,然后把我从地上拉起来:“千岁你没事吧?”
“死不了你快带我去自来也那里……”鸣人被我盯着心有点冷,然后背着我一路小跑到了自来也那边。
我无比虚弱的看着熊熊燃烧的天照黑火,我说鼬哥你真下血本,用了两月读还搭上天照,我估计他身体再好也吃不消了,少说也要在床上躺几天,辛苦鲨鱼脸佣人了。鼬哥傲娇起来一般人受不住……
自来也嘀咕了几句拿出卷轴把黑火封印了,他转头看着我脖子上的咒印,皱了皱眉毛:“你是宇智波家的人?是佐助的妹妹么?”
我点点头。
“你们两个怎么惹上大蛇丸的?”
“他想用我们的身体当备胎。以后换生用。”
“是么?”自来也的语气更像是在反问自己。
结果我和佐助在一度的住院,我的室友还是旗木星,原本她的伤势好的差不多的,不过出了点任务又把自己搞的比较惨。我想这下正好,旗木家的和宇智波家的冤大头全都住在一个医院里了,这真是孽缘。
我看着天花板,手里挂着点滴,佐助躺在边上的病床上,侧着身子用ρi股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被鼬搞断了两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体贴,断手断脚一个都不能少,那么想想居然身上不觉得痛起来,我想自己这具身子才十二岁,就已经被搞的破破烂烂动扎断手断脚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个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话,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风湿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着,当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职业病保险金拿?
佐助转过脸,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侧过脸看着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顿时觉得心里很堵很难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遭那么多罪,为什么别的女主穿过来就活的无比滋润,一个圣母光波就能洗白那么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千岁,你怎么哭了?”宇智波佐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呐呐的问我,我看见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错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岁,你少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木叶医院的救火系统出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郁闷的看着我:“我全家还不就是你全家……”
“说的也是。”我举起没有挂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佐助,我们家真的只剩下我们三了……”
“是两个。”佐助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不会忘记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儿的!早晚要杀了他。”
佐助的声音阴森森的,无来由的让我觉得冷:“二少,我觉得我冷……”
“千岁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觉得冷……”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一直生病,所以就没更新了……
猫哥暂时不会出来
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的让二少不至于太脑残了
不过好像还是很失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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