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活着的使命,大概也许就是让宇智波鼬活着,继续替岸本那混蛋赚人气。
我顿时觉得压力很重。
鼬哥的病说白就是写轮眼使用频度过高,导致眼部神经影响全身经络,时间一长就注定经络堵塞血气不通,之后遗传性恶变,然后吐血云云,只是早晚的问题。
“我说哥,要不,把眼睛给换了吧。”我看着远处的森林,还有一边提刀一脸兴致很好的鲨鱼脸:“你说再那么倒腾你的身体,还没揍一顿佐助,哥你就挂了你说我咋办?”
“凉拌。”
“哥,你偏心……”
“偏心眼的是你不是我。”
“要不把佐助抓起来清蒸了吧?”
“红烧吧。”
“真的?”
“还是油焖……”
“哥我觉得把佐助抓了炖汤给你补补眼睛怎么样?”
“你们两兄妹磨叽下去对方就跑了啊!”鲨鱼脸大大的不爽。
为对晓组织表示我很能干我不是叛徒,我和鼬哥带着跟班鲨鱼脸,三人一组的按照木叶的标准忍者配备开始行动,鼬哥是小组的头,干体力活儿的是干柿鬼鲛,后勤支援医疗保证战斗力和谐的,只有我了。
“急什么。”
“鼬桑,我怎么觉得你们一家全都偏心眼啊。”
在偏心眼和缺心眼的岁月里,一年又一年过去了,算了算,这三年大起大落,不知道为什么,鼬很少提佐助的事情。
他对佐助比我不放心的多,谁让他是亲生的二少。
之间,我断断续续的知道老哥和旗木家的星姐暧昧的很,藕断丝连,我琢磨着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鼬哥哟,为了以后的小黄鼠狼,你也要活下去啊。
至少有求生意志的比较有药救,我自己总觉得自己一点指望都没有,就我这样,苟延残喘而已,摊上二少那家伙,我简直无语问苍天,我上辈子到底得罪谁了造了什么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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