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著手下大力掏弄,在安德体内的硕大游弋摸索,顶到一个位置,见安德浑身一抖,了然的笑了笑:“呵呵……是这里……”对准这个位置,快速抽Сhā。安德只觉身体已不是自己的了,习惯了疼痛,开始微微发麻。
自己的父亲对著体内那个敏感的位置持续攻击,体内像有电流流窜,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呻吟:“唔啊……啊……”疲软的硕大因为安抚,和这电流般的刺激,逐渐抬头,丝带束缚带来的疼痛早已感觉不到,脸上因为情yu升起一抹不自然的晕红。
“有感觉了?知道快乐了?”耳边一声嘲讽让安德又是耻辱又是羞愧,却怎麽也抵御不了这生理的反应,硕大涨的发紫,一种想要释放的急促感让他的腰开始轻轻扭动。
“唔……好……就……就是这样……啊……再多些……扭的再大力些……”
安东尼的硕大更这轻扭刺激的更涨大几分,越发大力的来回撞击,摇的床吱吱作响。
“恩啊……恩……不……不……唔……”安德只觉悲哀,无论再怎麽抗拒,觉得厌恶,这身体却开始享受这暴虐的欢愉。啪的一声,安东尼一掌大力拍向安德线条优美的ρi股,留下一个红印,引的菊洞条件反射的一缩:
“啊……真紧……唔……真舒服……让父王死在你身下也甘愿啊……”安德只觉那一掌打的他又疼又痒,菊洞早已适应了这般凶狠的抽Сhā,一张一放含住那侵入物,洞口除了血液还混杂了一些洞内流出的透明分泌物,前面的分身还被持续的掏弄,疼痛的摩擦衍生出丝丝快感加上体内那个位置传出的一波波酸麻,让他脑中一片空白,推著他拱著他,快攀升到顶点却被绑著不得纾解,简直要把他逼疯。
声音哑的一塌糊涂:“啊啊……啊……不……唔……我……我……啊……”
安东尼被这紧缩夹得快失了魂,正和这欲She精的酸麻抵抗著,粗喘著气闷哼著:“恩……别夹得那麽紧……小东西……啊……再等等……父王就快……啊……就快……”话未说完,便忍不住浑身一僵,松弛的肉轻轻抖动,“啊……啊……”一声低吼,便射出了稀薄的Jing液。
安德被这一波热烫带上最高峰,喷射不了,也是浑身颤抖,眼中一片痛苦迷蒙。安东尼快速解开绑著的丝带,上面勒痕明显,血迹斑斑,涨的好似要爆裂,“啊……”安德得到解放,几乎立刻喷射出一波波的粘稠,又多又浓。
重重的喘息,躺在红白交杂的床单上,只觉内心苦涩,疲累不堪。再也顾不得其他,闭上眼,便沈沈睡去。
激|情大放送……篇幅比之前都长吧?
第一次写男男,这章活活卡了我2天。请问。这肉高不高?!!这够不够高?!!
小安德,没办法……你老爹就是一变态,怪不得我(推卸责任的作者欢快的遁走)
变态安东尼说:传我的令,把票拿来,不从的拖下去掬花台地伺候。
18(微H)
瑞拉终是没等到安德。
那天她在湖边坐了好久,直至12点的锺声敲响。带著淡淡的遗憾。离开了王宫。
就这样结束了麽?坐在马车里的瑞拉心头微微的失落。他没有来。想起他熠熠发亮的猫眼石般的绿眸,暧昧的告白,心头有说不出的滋味。
他是王子殿下。自己从最後的午夜开始,又回到原本的位置,做那屋子里的灰姑娘。本该如此。瑞拉释然一笑。即便短暂的接近,太阳有著其固定的轨道,自己亦如是。
舞会的最後一天,安德王子并未出现。未来王妃的人选,便成了一个悬疑。贵族姑娘们都在猜测,会是谁?挖尽了心思想著安德王子好似对自己有过一笑,忍不住有些遐想,会不会是自己?依娜舞会过後却开始忙碌起来,一到晚上便不见人影。
瑞拉心里有些玩味,王妃人选并未宣布,这个“母亲”似乎并不焦急,看著自己的眼光依旧嘲讽高傲又自信满满。她那麽自信艾伦和玛丽会是人选之一?心里有些淡淡的不舒服。暗笑自己,这一切与她是无关的。王妃会是艾伦,亦或是玛丽,又如何?她该做的只有守著本分好能继续呆在这个家里,等待自己生死未卜的父亲。仅此而已。
夜晚的王宫,有著许多说不出的秘密,阴森恐怖,深幽黑暗,却引的许多人趋之若鹜。
宫殿里许许多多的寝宫中,依娜便在其中一间的豪华大床上,全身光祼,脸朝下跪趴著,ρi股高高翘起承受来自身後的一下下撞击。
“啊……哈啊……啊……好棒……好棒……”小|茓蜜汁四溅,两片荫唇被後方的两个圆球击打的有些红肿,一根颜色偏黑的男子棒棒正快速进进出出,带出许多粘液。依娜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嘴角挂著来不及吞咽的银丝,显然正享受著久违的欢爱。
身後方一声淫邪轻笑:“哦?这麽舒服?有多棒?……比起你那丈夫如何?”
听到丈夫二字依娜心里有些刺痛,但很快转过头来,脸上又放浪又妩媚:“恩啊……别再提那个死去的人。啊啊……即使他活著,也……啊……比不上您……唔啊……国王陛下……”
身後的安东尼猥琐一笑,手用力握紧依娜的ρi股,用力前後摆动,身上那些松弛的肥肉随之微微晃动。
“啊……啊……国王陛下……再深一点……哈啊……用力……用力……”
这放荡取悦了安东尼:“呵呵呵我的依娜……今天是怎麽了?这麽浪……”,说著伸手轻轻拍打红肿充血的荫唇,“想要?那就含住我用力摇你的ρi股!……”
依娜被这抽Сhā中突然的刺激,差点带上了Gao潮。轻叫一声,便用力扭起了臀,左摇右摆的画圈,直想让体内那根让她无比愉悦的东西Сhā的更深:“唔啊……您……您不喜欢?……”
安东尼猛力一顶,那小|茓夹得他全身舒爽:“不喜欢?不喜欢还天天召你入宫?夜夜干你?恩?小荡妇……我就爱你这发浪的样子……”
一声调笑般的小荡妇,让依娜撑著的手掌狠狠捏拳,下身依旧扭动吞含硕大,语气娇媚:
“哈啊……可……可我看王後不喜欢……唔恩……舞会的时候她看我的眼神……恩……像是……像是要把我给吃了……”
安东尼下身一顿,有些扫兴:“这个时候,提那个女人作什麽?!”
依娜转头,娇柔的声音里带了些委屈:“我……外面的贵族知道您天天召见我在我背後指指点点的……我也想天天陪伴陛下……可这名不正言不顺……我……我害怕……”
安东尼停了动作,脸色瞬间阴霾下来,轻哼一声:“哦?……那依娜的意思……是想怎麽样呢?”
依娜见话题终於往她想要的方向发展,心里有些窃喜,但却看到眼前这位国王一向淫邪轻浮的脸上露出的一丝阴狠,有些惴惴,自以为他只知追求纵欲享乐,看来不尽是如此,但机不可失。枪已上膛,不得不发:“我……我有两个女儿……王子他……”
安东尼有些烦躁的打断:“你是想让你女儿进王宫,做王妃?”依娜点了点头,一脸凄楚:
“我是个寡妇,我也不想再嫁,只想一心一意服侍国王陛下……但只求亲生女儿有个好归宿……”,说著两行清泪缓缓流下,本就娇媚的脸上带著点点泪珠,楚楚可怜,无限风韵,“如果女儿做了王妃,那我们一家也可以名正言顺的待在宫里……国王陛下……”安东尼手一挥,打断她的话,脸色复杂,静静思索起来。
这个女人在舞会的时候就意图勾引自己,虽说死了两个丈夫,生了两个女儿,这身子够味,这脸也够美,自己还没厌倦,不想放弃。再者王子选妃早已宣扬的沸沸扬扬,那个可恶的女人竟敢来这一手,尽管自己不愿,但著实堵不了悠悠之口。这王妃不得不娶。不知安德私下见面的是谁家的女儿,竟敢妄想属於自己的东西。不断了安德的念想,自己便不能安生,那不如就选个枕边人的女儿……想著眼神便转到依娜身上,目光幽暗,自己是一国之主,想这女人也不敢在他面前玩什麽花样,她的女儿最好是听话,不然,就别怪自己下狠手……依娜被这目光盯的毛骨悚然,心里害怕,这个男人,人老,脑子还精,暗怪自己急进。
只见眼前男人脸色放缓,脸上浮出一个温和慈祥的笑,直吓的依娜浑身哆嗦:“也好……你的女儿必定是好模样,配的上这王妃的位子,过两天,带进王宫看看罢。”
依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几乎喜极而泣,压抑内心的激动,伏下身,颤抖著说:“是……是……国王陛下……”
安东尼抬起依娜的脸,啧啧赞叹:“看看,我的依娜就算哭起来也是勾人,”接著无预兆的揪起依娜的发,把脸按向自己的有些软下的分身,“让你这麽高兴,那得好好谢我。”
依娜怎能不明白他的意思,脸被迫贴著分身,上面满是自己的嗳液和分身的浓稠的分泌物,蹭到些到在唇上,几欲作呕,要不是为了自己和女儿的未来,她又怎会在这里供这老东西糟蹋?满身肥肉,脾气暴躁阴郁,连卡尔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可她一个区区妇人,又能如何?这老东西一开口,她女儿就能做王妃,王子登基,就是王後,这笔交易,值得的。
想著便一闭眼张口吞下那有些腥臭的分身,上下仔细舔过,甚至连旁边蛋丸也一一吞进口里爱抚,表情魅惑又渴望,配上金色长发,保养得宜的肌肤,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那分身再次肿胀起来:“唔……恩……好……好依娜……”轻拍她的头,“转过身去,ρi股给我翘高,我要好好干你。”
依娜乖顺的点点头,依言转过身,ρi股翘的高高,|茓肉开合,渴求著粗大物的填充。
安东尼噗的一声毫不停顿的Сhā入,狠命杵捣著,发泄般的像是要戳穿她。依娜发出一声高过一声的浪荡呻吟,心里又酸又恨,卡尔……卡尔……自己是多麽想他,眼下自己的样子定是很不堪,很难看吧?但又好恨,恨他对自己如此不公。心里升起些报复性的快感,边狠命摇摆臀部吞吐硕大,边抬高身体用力往後顶,伞端深深戳入,顶到子宮口。
依娜很快便仰头失声尖叫,攀上高峰,眼角一滴泪,很快没入发丝,再也找寻不见。
欢快的第二更。
肉的世界里旋转再旋转~
19
安德被一番折腾足足躺了七天七夜才能下床。
恢复後的第一件事,便是派亲信暗地里打听询问。那晚,不知道她等他了没有?自己未能赴约,她可会有些难过失望?
可几天下来,几乎问遍了所有来参加舞会的贵族,没人知道那叫瑞拉的倒底是圆是扁,究竟是哪个贵族家的小姐。好像见过她的,只有自己一人而已。安德心里烦躁,一个活生生的人儿,怎会平白无故的就这麽消失了,哪有找不到的道理!莫不真是月下的精灵?这边还未摸著头绪,侍从急匆匆的跑来传话说国王王後让自己去前殿一趟,心里冷笑一声,他不过是个挂名的王子罢了,那个畜生做什麽戏,又想玩什麽花样?!
刚迈步入殿里,便觉得气氛有些微妙。母後正面无表情坐在父王身边,投向自己的眼神,有些怜惜无奈。下面还站了两个女子。一个妇人装扮,一个是青葱少女。皆是一头金发,衣著华丽,有些相似的五官,不难看出这二人是一对母女。那个金发妇人,比母後年纪略小,但五官豔丽,很有些姿色,正柔顺的微垂著些头,身旁那个少女显然对这前殿有著极大的好奇心,正咕噜噜的转著眼,四下张望。神情天真,不谐世事,和自己打量的目光遇著,张嘴楞了许久,脸却一下子红了,不安份的小头颅终於低垂下来,只扭著十指。
安东尼的目光,在玛丽和安德身上来回打了几个转,呵呵一笑:“来,安德,见见依娜夫人的小女儿,玛丽。”安德疑惑,不知父王此举意欲为何,面上却一点不露,单手放於胸前,微微低头,行了个标准宫廷见面礼,扬起嘴角,就见一抹阳光,又高贵又大气,拿捏到位:“依娜夫人。玛丽小姐。”依娜举止优雅的回了礼:“王子殿下。”玛丽有些手忙脚乱拉起裙摆,也跟著欠身,偷眼瞧著眼前这位王子殿下,脸,是愈加的红。手一抖,脚下被裙角一绊,差点原地出个大丑。安德觉著些有趣,又是轻轻一笑。惹的玛丽好一阵发愣,醒神过来,脸低的快垂到胸口。
安东尼将玛丽的羞窘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复杂,却还是勉强露出一个慈爱的眼神:“这个小玛丽,天真可爱,我可是喜欢的很。安德,带玛丽去四处转转。呵呵呵小玛丽,刚刚还嚷著要好好逛逛王宫,现在可是如愿了?”,说著便转头看向王後,轻拍她的手:“两个年轻人嘛,好好培养培养感情。老是无所事事,尽胡思乱想些不该想的东西,我的王後,你说是不是?”王後眼中的恨意一闪即逝,略有僵硬的笑道:“您说的是,陛下。”依娜闻言暗暗呼出一口气。本在两个女儿之间犹豫,想艾伦更稳重些,但顾虑到她已非处子,遂放弃。还担心著玛丽这傻孩子胡乱说话不知礼仪,没想到,这小傻样却意外得陛下的欢心,看著陛下似乎对玛丽满意的很,眼前王子又是风神俊秀,心里暗喜,这真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安德这下全明白了。随便决定个女人,堵众人之口麽……人前迎娶王妃,人後却是自己父亲床上的禁脔?这真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生长在这畸形,伦理道德沦丧的王宫里,自由,自尊早已都失去,连这王妃之选,也是任人摆布,想起心中牵挂的人儿,大痛,追寻幸福的机会,早已被夺去了麽?指甲深深刺入掌心,换回一丝清明,优雅的点头:“是。”接著看向还在懊恼著的玛丽:“我们走吧,玛丽小姐。”
一出大殿,安德那阳光般的笑魇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猫眼石般的眸中一片阴霾,周身的气息也变的有些冷冽起来。玛丽丝毫未觉,紧紧跟在安德身後,早已把四下游逛的计划抛到九霄云外,眼神黏在眼前男子身上,再也离不开。他是王子殿下……母亲说要我嫁的便是这个人麽?……眼前背影,窄腰宽肩,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都是皇家风范,得体又迷人,阳光照射在亚麻色的短发上,又柔软又耀眼。玛丽有些恍惚的想著,王子殿下真漂亮,比那个死掉的父亲还漂亮。眼睛是绿色的,就像小时候偶尔去玩耍的湖,波光粼粼,将她整个人温柔的包裹住,鼻子好挺,嘴唇好红,比自己的,哦不,比母亲的还漂亮。他一笑,自己的心里就像住了一整队的乐师,吹拉弹唱的,鼓捣个不停。自己能嫁给这样一个男子,是好的吧。偷偷的笑开,做王妃,自己是一百个愿意的。那双长腿迈的有些大步,有些跟不上了。加快脚步,娇娇的唤著:“嗳……王子殿下……走慢些……等等我……”
安德停下脚步,转身看著眼前娇俏的金发女子,正嘟著嘴,目光带羞的看看自己,转开眼,面无表情:“玛丽小姐,这王宫,你自己去慢慢欣赏吧,我还有些事,没法陪你了。”说完就要掉头离开,突然一双细嫩小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摆:
“嗳……你……不对王子殿下……你要去哪里?”安德看著自己的衣摆,微微皱眉,默不作声。
“你……王子殿下……你……你叫什麽?我可不可以不叫你王子殿下?老是忘记,好麻烦……”说著空出一只手困扰的敲敲自己的头。安德看著这略显幼稚的动作,脸色稍缓,没去挣脱那只衣摆上的小手,依旧不言不语,仿佛没听到她的问话。
“你……你要去哪里?为什麽不能陪我?我……我母亲说……你可是要娶我的……”玛丽说著说著羞了起来,放开衣摆,又开始扭自己的手指。安德毫无反应,眉毛也未动一下,脸上一派平静,好像这娶那嫁,完全与他无关似地。
玛丽见这王子之前殿上还对自己温柔浅笑,现在却散发著疏离冷漠,委屈的瘪瘪嘴,脱口而出:“什……什麽嘛……问你什麽也不回答!和瑞拉姐姐一个样子……”
这句话听得安德浑身一震,脸上的平静再也支持不住:“你……”开口便觉声音有些微抖,轻咳两下,力持镇定:“你刚刚说什麽?什麽瑞拉姐姐?”玛丽脸色有些惊俱,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巴,模糊又快速的说:“没有!没有姐姐!瑞拉不是姐姐!”
安德看著玛丽惊恐的样子,告诫自己稳下心神,想了想,露出个诱哄般的轻笑:“怎麽这麽害怕?这里没有别人。瑞拉姐姐是谁?她是你的姐姐麽?”
玛丽懊恼自己的冲动,忘记了母亲的吩咐,但见安德对她笑的温柔,魂儿也差点飞走了,眼珠转了转看看四周,靠近安德,轻声说:“呐……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安德看著玛丽靠近,忍下心里的不舒服,伸手轻抚了下玛丽的头顶,含笑点了点头。玛丽顿时快乐得只差飞起来:“瑞拉姐姐是我的姐姐,但是……和艾伦不一样,她是父亲的女儿,母亲叮嘱我见到国王王後要说玛丽只有一个艾伦姐姐,不能提瑞拉姐姐,可是……可是瑞拉也是姐姐啊……玛丽也喜欢瑞拉姐姐……”
安德可是从小生长在这勾心斗角的王宫,这没头没脑看似混乱的话,略一思忖,便有些明白了,看来这玛丽的母亲,也不尽是表面的温顺贤淑。
轻抚了抚玛丽的头,绿眸里再找不到一点阴霾的痕迹:“你不是要看看王宫麽?我们走吧。”好像难忍心中愉悦,咧开嘴灿烂一笑,阳光照射在那绿眸中,细碎折射出点点亮光,更衬的眼前男子俊美无双。
瑞拉……瑞拉……我的小兔儿……总算找到你了……
20
瑞拉觉得最近家里难得的安静。
依娜带著玛丽成天出入王宫,家里只剩一个沈默的艾伦。
瑞拉很享受这安宁,甚至有些悠闲起来。
依娜是风光得意的,那高贵的头颅恨不得仰上了天。没时间顾忌自己这个半隐形人,偶尔想起了,便带著炫耀骄傲的刺一句,说玛丽已是未来的王妃,让自己更仔细著点服侍。
瑞拉一笑置之。那个湖边的夜晚被压在心底很深很深的地方。只偶尔想起,会有些好奇,他要迎娶玛丽做王妃?是真心的喜爱?还是……这个想法吓自己一大跳。玛丽是很好的。天真烂漫,美丽善良。自己一直抗拒她的接近,但她还是一如既往,亲热的唤自己瑞拉姐姐。这样的女孩儿,是该被好好疼爱的。也会想起那炙热的告白,有些迷惘,喜欢与不喜欢,好像是很轻易的事。轻易到对一个人说,转身却可以娶另一个人。自己呢?喜不喜欢他?
嗯……不知道,说不清。既然如此就别再想了罢,更不去深思那个人有没有寻找过自己,想了,也只多一份困扰罢了。
“瑞拉姐姐!”当这熟悉的叫唤响起的时候,瑞拉正专注的洗著手中的餐具。
咦?今天怎麽这麽早就回来了?有些无可奈何的转身,眼前站著的正是愈发光彩照人的玛丽。看到玛丽身旁那个高贵俊秀的身影,瑞拉手一个大抖,握著的餐碟直线下坠,!当一声摔了个粉碎。
眼前的男子一如那晚般,高大的身型挺拔强健,穿著便服更显青春俊美,亚麻色的发柔软服帖,垂下几缕微遮住眼,红润的唇,僵著一抹欲扬起的笑,猫眼石般的绿眸里有惊喜,有思念,有灼热,更多的却是诧异。瑞拉看看自己的衣裙,破旧黑脏,自己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局促尴尬,良久认命的低叹一声:自己这副模样,终是被他见著了。平静的一个轻俯身:“王子殿下。”安德惊讶的忘记了说话,瑞拉也不作声。一室安静,气氛有些古怪起来。
“咦?瑞拉姐姐……你……安德……你们认识??”这诡异的相见场景被玛丽一声疑惑打破。她叫他安德……瑞拉低下身,收拾著打碎的餐碟,却未开口回答。安德好像还未从震惊中平复过来,看著瑞拉用手拾著尖利的碎片,条件反射楞楞的蹲下身来,想要帮忙。
“不用了王子殿下,小心伤了手。这里我来就好。”瑞拉不卑不亢的开口。玛丽看著眼前有些怪异的一幕,心里万般疑问,瑞拉姐姐怎麽知道安德是王子?难道他们认识?不可能啊。瑞拉姐姐平时几乎都不出门的。但是瑞拉姐姐也没有否认啊……安德看到瑞拉姐姐表情好奇怪……唔倒底是怎麽回事嘛……
“殿下……这是在做什麽?”依娜闻声快速走进,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蹲著的安德,皱眉问道。安德快速站起,温文一笑:“没事,依娜夫人。我好像吓著这位……小姐了,害她打碎东西正想帮忙收拾……”
依娜大惊小怪的低叫:“收拾?!这种小事交给下人做就好!万一伤到殿下,我怎麽向国王王後交代?!!”
“不用紧张,依娜夫人,我真的没事。是我吓著这位小姐了,这位小姐是……?”
“她?一个下人而已,平时我们都唤她灰姑娘。不过她又黑又脏的倒也配这个名字,殿下您说是不是?”说著便忍不住恶毒的低笑起来。瑞拉不慌不忙的低头收拾著碎片,对这有意的羞辱仿若未闻。安德看看那低头忙碌的人儿,眼中一抹暗芒闪过,但笑不语。
“灰姑娘,今天殿下在这留下用晚餐,收拾好了就去好好准备,王子殿下第一次光临,可得用心仔细。”说著便对呆愣著的玛丽使了个眼色,玛丽接受到母亲有些凶狠的眼神,浑身一禀,转身有些僵硬的与安德打著哈哈,拉著他向外走去。依娜见状安心下来一同离去,经过瑞拉身边的时候,声音压的极地,暗含威胁:“你最好别想耍什麽花样,准备好晚餐就给我回房去,别再出来。”瑞拉手一顿,依娜也不等她回答,便噙著一抹胜利者般的笑,扬长而去。
晚餐时分,瑞拉端著一道道丰盛菜肴走过安德身边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有一道炽热的目光,锁著她的一举一动,热的似要烫穿她。
生平第一次失去冷静,也第一次从心底感激依娜的命令,她落荒而逃。
餐厅里的高声谈笑,隐隐飘进了她的房间。自再次看见安德出现在她面前起,她的心不受控制般的乱跳。没想过再次见到他,可这再见面的情景让她难堪。心里一片乱,浑浑噩噩不知呆坐了多久,连月上枝头也未曾发觉。
叩叩叩,窗户被轻击的声音惊醒了她,起身慢慢走到窗前,看到窗外那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轮廓,久久没有动作。窗外的人也不催促,只静静的等待。许久,房内回荡一声悠悠叹息。
开了窗,後退一步,窗外的人一个轻巧翻身,进了屋中。房间很暗,没点蜡烛,月光浮动,两人面对面站著,无人开口,轻轻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打著暧昧的节奏。
“我……”安德心中感情汹涌,但千言万语,出口只化作一个我字。瑞拉心里也是复杂,没想到一个王子殿下,如此大胆不忌讳,夜半无人来敲她的窗:“王子殿下还是快点离开吧,如果被人看见你在我这个下人房里,那……”
“下人?!”安德打断,听到这两个字有些恼怒起来,“那个女人……你是她的继女!不是下人!她怎麽敢,怎麽敢……”
“有什麽不敢的?”瑞拉淡漠的开口,“父亲很多年前生死未卜,别人早当他死了。我与她毫无血缘,现在留在这个家里,当个下人,已经是极好的了。”
这般直白的话,听的安德心里发酸,情不自禁上前,轻牵起瑞拉的小手,细细摩挲。
这双手和她美丽细致的脸孔不一样,粗糙,布满老茧。再见她心里是诧异非常的,穿著灰旧的衣裳,做著仆人的事。诧异过後是满满的愤怒,难怪怎麽找也找寻不到,原来他的小兔儿过的是这样的生活!心里一丝戾气,真想杀了那个女人!居然这麽待她!见著这样的她,心里恼怒,但炙热的感情未减少一分一毫,反而更添心疼。
她本该像玛丽一般,无忧无虑,享受著父爱。这双手,也该像其他贵族小姐一般,保养的柔滑细嫩。终於有些明白,他的小兔儿,为何有著不符年龄的聪慧冷静。这一切,怎能不让他触动?怎能不让他怜惜?
瑞拉被这有些放肆动作吓到,刚想大声呵斥抽回手,却见眼前男子大手轻围裹住自己的粗糙的手,眼里点点光芒,那爱怜,心疼那麽重,那麽深。有些怔楞,眼里却没来由的酸涩起来。
只有父亲,这个世上会怜惜她的,只有父亲。父亲不在了,没人关心她,也没人会在乎她干了多少粗重的活,手上的茧子有多厚。但从面前的男人眼中却看到久违的感情,她承认,她是惊讶又感动的。那眸光温柔晃动,月光下更是迷惑人心,只听得一声轻叹,双手被轻轻一扯,整个人便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里。
“傻兔儿,怎麽哭了?……”安德的低哑的开口,又轻又柔,简直要滴出水来。看到她的眼泪,晶莹闪光,胸口涨的发疼。怀里人儿才刚到他的胸口,那麽娇小又温热,坚强又惹人怜惜。牢牢圈住她的细腰,紧的不能再紧,忙碌一天的油烟灰尘也掩盖不住那淡淡的少女香气,贪婪的轻嗅著。
那满足感和幸福感快要把身体涨破了,安德嘴角一抹好柔的笑,眼中的柔情爱慕,满的几乎承载不下。
突然发现自己的更文时间很难捉摸很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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