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身钻进Gin的怀里,我抽抽鼻子,有些委屈。
真是人不可貌相。折腾了一晚上,他竟然在我额上的伤口上贴了印着粉红桃心的Ok绷……王八蛋,爷们怎么可以用粉红桃心的Ok绷!?
越想越来气,但又舍不得把他给我贴上的Ok绷扔掉……
眯着眼睛前思后想一会儿,我贼笑着将双手伸进被窝里,摸索一会儿,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正常男人早上都会竖起来的“旗杆”!
恶劣地用膝盖去蹭,我咬着他的耳垂含糊不清的说道,「Gin……」
「Lotus,你最近似乎很饥渴。」将我的手抓紧,Gin一向慵懒的嗓音里竟然带上了深沉的隐忍的欲念。
仰头去吻他的唇角,我无害的笑道,「嗯?哪有。」
松手,脚伸直,我继续无害的笑,「睡吧,还早着呢。」
让你给我粉红桃心Ok绷!我就勾引你!我就憋死你憋死你!
我看高了他对我的迁就。
迷茫的双眼瞬间变得暗沉,一阵天翻地覆后,我被他抓住双手紧紧地压着。「Lotus,最近我“上火”,麻烦你帮我“下下火”。」
「才不要!要“下火”你自己动手!」
「你没有资格拒绝。」还带着浓厚烟草香的唇与我的唇相贴合,Gin的舌灵巧地窜入我紧锁的牙关,肆意妄为。
明明是抗拒他的姿势,渐渐的连我自己都觉得有一种欲拒还迎的感觉。不羞不恼的环上他的颈项加深这个吻,我暗想着等下是不是该踹翻他的“旗杆”。
不等我有所动作,他忽然撑起身子看向门外,「什么事?」
应声而入的是面色绯红的Vodka。「咳咳……大哥,我只是过来看看你和Lotus怎么样……绝对不是故意偷听的……」
「来的正好。」将枕头扔向Gin,我毫不犹豫的溜下大床。
将睡衣带子绑好,我提起角落的黑色密码箱递给Vodka,「密码箱里是这一次要用到的热感器,你派人把东西分发到东京执行搜索任务的成员手里。告诉他们用法以后,让他们每天按时把消息传回来。」
「明白!我马上就去安排!」
看着Vodka的背影,我有些错愕。「NIE,Gin,他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听我的话了?他真的是Vodka么?」
「八成是那些被你吓坏了那些废物放出了一些消息。比如说,“Lotus拥有与神祗抗衡的力量”……」
回到秘所,推门一看,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不时有人朝我投来或敬仰或崇拜的目光。
贝尔摩得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手里捧着早该无人问津的《六歌仙》。见我们回来,她笑着打招呼,「嗯哼哼哼哼,神大人,欢迎回来。」
「神……神大人?」愣了一会儿,我拉着Gin坐下,「贝尔摩得,Gin的真名原来是“神大人”吗?」
「不对哟,“神大人”是你最近冒出来的外号。」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呐?虽然说“神大人”这个外号听起来很帅,但明显我跟“神”一点也不搭边……刨去站在贝尔摩得身后的那个不知来历的骷髅架子,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范本西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上等良好市民。
「千万不要小看八卦的力量,它可是无所不在的呢~Lotus昨天在据点可是难得的大发神威呐,这事情一早就传开了。」
「我昨天有做什么很出格的事么?」拍拍Gin的膝盖,我很是无辜。「NIE,明明昨天我才是被讽刺被打的那个,对不对?」
看着《日卖日报》,Gin头也不抬的应道,「大概。」
「啐,贱男人……」用中文小声的骂了一句,我起身往卧室走去。「冷死了,我要回被窝窝去睡觉,有事情上来叫我一声就好。」
走没几步,看着周围人捂嘴轻笑的举措,我才想起了额头上那令我羞耻的粉红桃心Ok绷。「混蛋!Gin,你给我滚上来!」
「啊。」放下报纸,他在众人难以置信的眼光下朝我走来,表情虔诚。「神大人,我滚过来了,请问您有什么指示。」
神神神神神……神你们个头!
抓着Gin的头发,我大步往卧室走去,「你给我记着!」
瞧瞧,多老土的台词。对于攻克不了的Boss级人物,我似乎只能给出毫无杀伤力的一句“你给我记着”……
看见卧室软软的大床,起先想要教训Gin的心思荡然无存。
扑倒在床上,我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把玩起来。
半晌,身后传来一句问话:「你在跟谁发Mail?」
「嗯?没有,我在玩拼图游戏。」将手机举到Gin的面前,我乖巧的笑着,「看吧,我真的是在玩游戏。」
抱着我躺回床上,Gin的声音轻浅柔和。「Lotus……」
「嗯?」
「除了我以外,谁的Mail都不要回。」
「嗯,我知道了。」
我明白他想保护我的心情。
不希望我和那位神秘的先生有任何牵扯,不希望我接受任何指令,所以禁止我和任何人联络。他是在为我着想。
这感觉,真不错。
悠闲时光持续不到八个小时,Vodka来了。
「大哥,那位先生又有看中的人选。他希望你去跟新成员接触接触,看看对方是否有意思加入我们。如果没有,让我们派人干掉他。」
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我将拉过被子将整个人罩住。「无聊。」
「既然没事做,你就跟我一起出去。」将我整个人拦腰捞起来,Gin替我顺着及肩的发丝,「不要老是睡觉,会越来越困。」
「出去吹风么?才不要。」哧溜一下钻回被窝,我有些底气不足的说道,「又不是夏天,兜风什么的就不用找我了。你们去就好,不用顾虑我。」
「当然不会顾虑你。」将我再度从温暖的被窝里扯出来,Gin用毛茸茸的皮草将我包成一团扛在肩上,「这样就不冷了……」
Vodka跟在Gin的身后,大大的墨镜让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嘻嘻嘻,神大人,冒犯了,请您不要怪罪我们。」
Vodka不说,我还真没察觉到。
这大半天的,怎么都没看见那老到处晃悠的骷髅架子?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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