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正良只觉得那热流越来越烫,仿佛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燃烧殆尽,同时,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奔涌而出可是却不得其路,令他愈感痛苦难耐。殷正良这时已经扑倒在床上,他死死的抓着床褥,将口内的声音压抑住,不让自己喊叫出来。他明白,这种难过与痛苦,正是服食了最猛烈的催|情药后才会有的。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什么时候被人下了这种东西。
床褥已经被他扯破了,可是浑身热气没有一丝消减,身上好热啊,好热,他扯散了自己的衣襟,还是热,热啊……
正在殷正良苦苦抵御身体里的热流时,门开了,一个畏缩怯懦的少年在门边向内张望了下,然后犹豫着慢慢走进来。
“你,不舒服吗?”那少年看到殷正良痛苦的模样,不禁问道。
只可惜,殷正良此刻只顾着压制自己身体里的强烈涌动,完全没有听到那句问话。
那少年见殷正良不回答,又见他那痛苦难耐的模样,不由得也着急起来,以为对方是害了什么急症。
少年忙走到床边,伸手向殷正良身上拍去。
“你,怎么了?”
殷正良被少年这么一拍,清醒了一些,抬头看去,只见一个苍白瘦弱的少年站在自己床前,正用关怀的眼神望着自己。
那少年看见殷正良被欲火焚红的双目,“啊”了一声,便要向后退,想是被吓到了。
此时,又一拨热流涌上,冲击得殷正良整个身体只想发泄。他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焚毁了,他迅速的伸手将少年一带,扯入自己怀中。
抱着少年那略有些冰凉的身体,殷正良感到体内的那种躁动稍微得到了些缓解。
少年此时已是怕极了,拼命挣扎,但单薄瘦弱如他,又怎么能挣得脱此刻已欲火焚身的殷正良。
殷正良一只手愈加抱紧了少年,另一只手开始撕扯少年的衣裳,前襟被扯破,衣服从少年的肩膀滑落下来,露出了他白皙的身体。
殷正良食髓知味般的将头埋入少年的胸前,这时的少年,惊骇的声音中已是带了哭腔,他一边捶打挣扎着,一边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