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被推开后,两名仆从打扮的男子从门外走入,进入房间后分别站在门的两边,接着,门外又步入一人,殷正良向那人看去,正是魔教教主,她依然身着红色,面上罩着红纱。
“殷公子昨夜过得可好?”魔教教主问道,听她说话声音似乎心情大好。
“你给我下了什么毒?”殷正良一闻那教主所问,便知是她设计了自己,才有昨夜之事发生,不由大为恼怒。
“嗯,我么,不过是在给你服下的解药里稍微加了那么一点伤情花花瓣的粉末。想我可是颇费了一番心力,才培育出这伤情花来,殷公子是第一个服下此花之人,应该感到荣幸之至才是啊。”
殷正良冷笑一声,心中已是气恼之极。
那教主又兀自往下说去:“这伤情花的花瓣,乃是世上最烈的催|情之物。而且,它效用绵长,初次发作后每隔五日,便会再发作一次。至于什么时候结束么?这个,可是连我也不知道了。”
“你……无耻之至。”
魔教教主闻言也不气恼,她望向殷正良身后,那少年见到教主前来,早已惊恐无比,此刻正把自己紧紧裹在被中。
“贱种,还不快滚出来。”那教主厉声向少年斥道。
那少年脸色惨白,似是对教主恐惧极深,听到她的呵斥,竟是不敢不从,便要从被中钻出。
殷正良知道,这少年身上未着寸缕,他反身按住少年,阻止他再行动作。
他回首对魔教教主言道:“他现下并不方便出来。”
“哦?看来殷公子对这贱种倒是关心得很,想来对他昨夜的服侍还算满意了。”那教主呵呵一笑,笑声冰冷无比。“只不过,看到那样恶心的身体,殷公子也不嫌弃的么?”
“什么?”殷正良不解地问。
“怎么?难道殷公子没有发现这贱种身上的隐秘么?”
看到殷正良仍然不解的样子,那教主又道:“想来,是殷公子昨夜太过急迫,没有好好看清吧。”
殷正良被她这样一说,想起昨夜之事,面上不禁一红。
正在这时,那魔教教主突然闪身向他袭来,未等殷正良反应过来,已被她点了身上几处大|茓,动弹不得了。那教主又闪身回到原处,动作之快,简直形如鬼魅。
“你这是做什么?”殷正良怒道,同时心下暗暗称奇,看这教主身手,功力竟是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