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兄”修瑞尔?索菲特看着弗莱眼中难以置信的神色,清尘的面容微别开,清波微漾的双眸微闪。
“云王,本帝是索菲特帝国的君王,怎可直呼本君皇兄?”弗莱.索菲特暗沉的双眸瞬间恢复平静,火红的双眸带
着睥睨之势看着修瑞尔?索菲特,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威尽显。
“是,帝君,图兰圣君是我放出,修瑞尔特来向帝君请罪。”
修瑞尔轻吸一口气,压抑住心中的疼痛与酸涩,神色镇定的看着弗莱看向自己陌生的双眼。
“请罪么?云王既知有罪,为何还去触犯?”弗莱轻笑的走至殿内最上方之处的长榻红木椅上坐下,轻扬的唇角笑
意微讽。
“修瑞尔中介心入魔障,不得解脱。”微侧头看向君夜寒一直看向君墨篱温柔的双眸,修瑞尔?索菲特唇角微扯,
笑意略带苦涩。
弗莱笑意微微上扬,火红的双眸微带魔魅的暗沉,手指轻抚裙摆之处的绣纹,神色莫测。
“云王心既已障,如今便是惩罚了,下次遇此等事恐怕依旧会背叛,不是么?”冰冷的声音打破一室冷清,瑞斯特
.米尔米亚走至殿中央,双眼冰冷的看向修瑞尔?索菲特。
修瑞尔双眸微垂,对瑞斯特咄咄逼人的话语未置一语,双唇紧抿,看着君墨篱小心的将安流昀的身子安放好的动作
,君夜寒双眸微深的拉过君墨篱的手,笑意温柔。君墨篱看着殿中三人对峙的冷凝气场,笑意悠然拉着君夜寒的手
走至殿侧一旁的红木椅上。君夜寒温柔微笑的坐至红木椅上,看着君墨篱欲走至一旁椅上坐下的身子,握住君墨篱
右手的手腕轻轻转,君墨篱身子瞬间倾倒的坐至君夜寒身上。君墨篱任由君夜寒箍住自己的腰身,笑意满漾的靠在
君夜寒身上,手指轻转弄这君夜寒身前银色的长发。
“篱儿,仔细看等下上演的好戏。”君夜寒唇瓣微贴君墨篱的耳畔,双眸溢满温柔深情。
“哦?能被夜也认定的好戏可不多呢。”君墨篱微笑转头看向君夜寒,红唇微擦过君夜寒的脸庞,温软细腻。
“确实是不可错过的戏呐,不过,篱儿,今日似乎也做了不少事呢。”君夜寒看着君墨篱已完全显现的倾世容颜,
银色的双眸幽暗,缚至君墨篱腰身的双手力道渐渐加重。
“ 篱儿今日所做之事,回去我会一点点算恩啊来的。”轻咬君墨篱的耳垂,君夜寒幽幽的开口轻笑出声。
“正好,墨篱也有此意。”君墨篱唇角渐渐上扬,笑意微漾的看向殿中依旧沉默的三人。只是瑞斯特.米尔米亚身
周的寒气却是明显加深。
弗莱看着坐至殿侧一处正上演温情戏码的两人,眼中笑意渐渐加深,然暗沉的眼眸却只会让人心觉刺骨寒冷。微回
眸,弗莱微笑的看着瑞斯特的冰寒的双眸,悠然出语。
“那么按你的意思,本君该如何惩罚云王呢?”
“既心入魔障,那么……”瑞斯特.米尔米亚话语微顿,微转身轻扫了一眼修瑞尔故做镇定的身子,唇角冰冷的上
扬。“就一次杜绝以后会再犯的可能,将云王那不能自控的心取了,无心便无魔障?”
修瑞尔?索菲特双眸微睁得看向瑞斯特.米尔米亚之处,看着瑞斯特冰冷残酷的笑意,脸色已无一丝血色。取心。无
心……
“你——”修瑞尔白皙的手指僵直的指着瑞斯特.米尔米亚之处,双唇微颤,不知是被气,还是被吓的。
“取心?”弗莱微侧头,神色微讶的看着瑞斯特冰冷无情的眼眸。
修瑞尔听到弗莱质疑的问话,神色微松,脸色微缓。
“本帝怎未想到如此好的惩罚主意,一颗被魔障所污秽的心,弃之或许还可还灵魂一片纯净。”轻佻的话语声带着
无比的欣喜认同之意,弗莱略带满意的轻颔首,唇角轻勾起魅人的笑意。
“扑通”
修瑞尔身子瞬间瘫软地面,脸色惨白如灰的看向弗莱兴致盎然的俊美面容,身子不断颤抖。不能怪自己胆小,无能
,修瑞尔从小便被皇家御师教导,皇室心肪不可受一点伤害,需终生护好,纵使遇强敌即将死亡,宁可自爆身体,
也不可让敌人有一丝机会取了自己的心。皇室中人不同平民失去心便会死亡,而是会变成一毫无心智的痴呆者,不
,这或许还是说的好听的话语,直白的来说,便是一牵线木偶,无知无觉的行尸走肉,没有思想,彻底失去皇族尊
严,如此的活着比死还要痛苦百倍万倍。
“皇兄,我是你的三皇弟,你曾说过……”
“云王——”弗莱蓦的打断修瑞尔祈求的话语,唇角微扬,笑意嘲讽。“不要跟本君提曾经,本君只恨自己曾经怎
会将你当亲弟弟般呵护,认人不清。八年前,那时你想去图兰帝国,所有人都反对你去,本君为了你,向皇父跪了
七天,只求皇父为了成全你。你心伤了,想回归索菲特帝国,本君便为了你的心愿提前登上帝位,你想当个有权有
势之人,但你已嫁与图兰帝国,不可拥有任何权势,然只要你想要,本君亦可逆天下之大不违,封你为云王。”弗
莱悠然站起身,脚步缓缓的从高坐之处向修瑞尔之处走来,轻微的脚步声似是踩踏在修瑞尔的心坎之上,让修瑞尔
身子愈显颤抖起来。
“怎么,现在开始怕了,难过了?呵呵,你怎么未想想你背叛本君,本君会怎样?你对图兰圣君的情是情,那么本
君对你所做的一切在你眼中算什么?是不是连图兰圣君一根头发都比不过?”弗莱走至修瑞尔身前,站定脚步,看
着修瑞尔面若死灰的脸庞,唇角笑意愈见上扬,双眸居高临下的看着软瘫至地面上的人。修瑞尔仰头看着弗莱,双
眸微溢祈求,话语低微乞怜。
“皇兄,修瑞尔知道错了,修瑞尔以后再也不会如此,以后都好好听皇兄的话,再也不做傻事。”轻拽住弗莱的衣
摆,修瑞尔眼中满是脆弱与悔恨,身姿早已无方才一步入大殿之时那清傲凌人的姿态。
“有些事做了便再也回不了头,修瑞尔,你说是否是本君对你太好,好到你都理所当然,不顾礼法的任意妄为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