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下,两人搂住,可却都无力再滚床单,牟平畴说:“芷姹,你跟邹瑞明谈的怎么样?”
白芷姹一怒嘴唇,娇嗔,说:“这你才想起问我啊。”
牟平畴扬眉,一笑,说:“见到你,我不就把什么都给忘了吗?”
的确,牟平畴性急,一见到白芷姹,还真是把什么都给忘掉了,白芷姹一吻,印在牟平畴的嘴上,甜蜜蜜的,可又嗔怪,说:“不许,太放纵了,必须懂得截止一下了。”
“可是——”牟平畴抬手,指尖滑到白芷姹的香肩转动,轻柔,却又挑衅,说:“我截止,难道,你能忍得住?”
的确,白芷姹忍不住,她渴求牟平畴按住她滚床单,一下下狠狠地撞击,可是,这她又自然不愿承认,可又实在没法否认,连忙一转话锋,说:“平畴,还是说说邹瑞明吧,你觉得他怎么样?”
“怎么样?”牟平畴冷笑一下,神情透出蔑视,说:“他不冷静,不自制,思路不清,可却一门心思巴望着赚大钱,他不摔跟头,简直没天理。”
是的,股市凶险,邹瑞明不冷静,不自制,思路不清,甚至连神志都不清,不摔跟头,实在没天理,可是,他又实在走运,跟着白芷姹坐庄,终究还是赚了一大笔,可是,这也是牟平畴故意扶他一把,好让他爬高,才好摔得狠,对吧。
“平畴——”邹瑞明找到牟平畴,极力克制,可是,挣到钱,还是一大笔,又让他实在亢奋,没法控制住,坐下,他一跷二郎腿,嘴角荡漾着一抹笑,说:“平畴,说吧,这得让我怎么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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