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坛又一坛,颜泽最后躺在屋顶上,带着酒意,迷迷蒙蒙地望向璀璨的夜空,喃喃问道:“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一切变成了这样?
为什么杨晨曦爱的人不是他?
为什么他如此痛苦,如此孤独?
……
绝色瞥了他一眼,优雅地饮了口酒,才在他的身边躺下,玩着一旁的空酒坛,他劝道:“泽贤王既然如此痛苦为何不放手?让自己陷入这么一场不会有结局的爱情里,不觉得很傻吗?逍遥王与王妃爱得可以上天入地生死相随,你以为有罅隙让你钻吗?”他这样,不过是作茧自缚。
夜色中,颜泽笑得满脸凄凉。“你不懂,等你爱上了也许你就会明白其中滋味了。”那是一种放不开,舍不得的锥心之痛。
不懂?绝色轻轻一笑,轻轻推了下旁边的空酒坛,让它与另一个空酒坛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才说:“是不懂,也没有你们体会的深,不过却看得比谁都清楚呢!泽贤王,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你该是听过吧!你这么对着王妃死缠烂打,你不觉得已经对她造成了不便吗?当然做为逍遥王的下属,绝色是没有资格与泽贤王说这一番话的。”不过他说了,反正他现在的任务就是要债!
想到还有债务这一事,绝色继续道:“泽贤王,一千万又八百两的债务何时还清呢?”
回应他的是一句:“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之后,没了声响。
他睡着了。
绝色捶胸,想必,他还把自己要债的话,当成了催眠曲?
而另一边,江流水才慢慢地爬上了屋顶,小心翼翼地朝着绝色他们的位置走去,边走边叹道:“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屋顶啊,这么高!”她从没爬过这么高的屋顶。
“真慢!乌龟爬的都比你快多了。”绝色啐了声,酒都喝完了,人也睡着了,她才上来。
不理睬绝色,江流水在颜泽的身边坐了下来,这才发现他睡着了,而旁边是几只喝完的空酒坛,见他如此,又是一阵心疼。
偷偷地、偷偷地摸上他的手,轻轻地握着,冰冰凉凉的,他的手可是一直都这么冰凉?于是更是大胆了,想用自己的温度温暖他。
绝色瞥到了颜泽正被吃着豆腐,轻轻咳了一声,“再温暖下去就要灼伤人呢!不过……江流水你想非礼他,就趁现在吧!本少爷给你保密!”
0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