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为京城,汴梁得汴水之便,往来客商云集,繁荣的足以让后人感叹。
身在汴梁之城,身临繁华之境,陆逸心中却是一阵叹息。冷眼看着大街上人来人往的的芸芸众生,滚滚红尘的喧哗仿佛离的他很远,飘渺的演绎着不该属于他的世界。
这应该只是一个传说的世界,应该是某个图书馆内,某个角落的书架上一本发黄的书册中记载的一段文字。当某一天,某一个人翻开那发黄的书页,遥想着那段历史,千百个人的遥想,就有千百个不同的画卷。
陆逸对自己莫名其妙到了这个世界,已经没什么想法了,可是入得这汴京城,不由得就想起了那首体在临安城西湖边的一家在旅店墙壁上的诗来了。
《题临安邸》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林升所作的这首诗构思巧妙,措词精当:冷言冷语的讽刺,偏从热闹的场面写起;愤慨已极,却不作谩骂之语。确实是讽喻诗中的杰作。
公元1126年,金人攻陷北宋首都汴梁,俘虏了徽宗、钦宗两个皇帝,中原国土全被金人侵占。赵构逃到江南,在临安即位,史称南宋。南宋小朝廷并没有接受北宋亡国的惨痛教训而发愤图强,当政者不思收复中原失地,只求苟且偏安,对外屈膝投降,对内残酷迫害岳飞等爱国人士;政治上**无能,达官显贵一味纵情声色,寻欢作乐。这首诗就是针对这种黑暗现实而作的,它倾吐了郁结在广大人民心头的义愤,也表达了诗人对国家民族命运的深切忧虑。
陆逸不知道,这样一座繁华的都城,是不是还会遭到破坏,成为废墟。大宋朝是不是还要‘偏安一隅’。
汉人百姓是不是还要‘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呢?
说实在的,看着眼前的繁华,想着今后的沦丧,陆逸心中很不是滋味,陆逸就想要做点什么,来改变一些这一切。
同为汉人,陆逸实在不愿意那些个悲剧在汉人的人身上再次发生。
陆逸觉得,自己既然能来到这个世界,就因该为汉人谋福利。
再说了自己受伤不是还有这一个大理国,和十几万大军吗?只要到时候,灭了辽国金国蒙古国,就不相信,大宋朝还能那么一个下场?
但是,陆逸同时有产生了对大宋朝廷的怨恨!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啊!
坐在汴京城高档的酒楼之以的逍遥馆中,看的这些咬文嚼字,摇头晃脑的白面腐儒,陆逸相当的鄙视,觉得这些人死有余辜,但是他们死有余辜也不能拖老百姓往火坑里跳啊!
儿那些歌女们,在馆子里被点名唱歌,全都是一些靡靡之音,亡国之曲,甚至于有人还唱起了南陈后主陈叔宝的亡国之曲---《玉树*花》:丽宇芳林对高阁,新装艳质本倾城;映户凝娇乍不进,出帷含态笑相迎。
妖姬脸似花含露,玉树流光照*;花开花落不长久,落红满地归寂中!
南朝陈后主生活奢侈,不问政事,且喜爱艳词。每日只在宫中与嫔妃近臣游宴,其有一妃子,名张丽华,发长七尺,其光可鉴,深受后主喜爱。
他在*摆宴时,必唤上一些舞文弄墨的近臣,与张贵妃及宫女*。然后让文臣作词,选其中特别艳丽的句子配曲,一组组分配给宫女,一轮轮地演唱。其中有“壁月夜夜满,琼树朝朝新。”更有一首《玉树*花》歌词中云:“玉树*花,花开不复久。”
陈后主的好日子就象这玉树*花一样短暂,前后不足七年(公元582年至589)589年,隋兵进入建康(今南京),陈后主被俘,后病死于洛阳。
《玉树*花》遂被称为“亡国之音”。后来就有了杜牧的《泊秦淮》: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
陆逸心中沉痛,天天听这样的曲子,不亡国才怪呢!
陆逸心中沉痛,他实在没想到,自己多少年前的这帮前辈,居然是如此的不堪啊!简直是比史书上描述的还要可憎千百万倍!
不仅仅是面目可憎了,简直是耳鼻喉可憎啊!看来,《鹿鼎记》中的韦小宝还是很有评论家的潜质的啊!
对于国人的劣根性,一言以评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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