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你!”这一句火药味十足的叫声带着责备,所有注意的人都听到了,但李风却犯贱了,跑得更加屁巅:你们两个争艳也好,斗芳也好,想拿我作冤大头,那就是你们的不对。
李风又拿了一份竹筒煲仔饭,临走时突然心一狠,在那大妈级的服务员鄙视的目光下,来多了一份15元RMB的铁笼煲仔饭,不是给别人,是买给他自己的,他觉得吃亏了,要补回,而且说句实话,李风也眼谗得很,这煲仔饭听说是“三入味”,不但青菜与肉条够味,连香米也上了味汗。盛着两煲仔饭穿过一干人的白眼与嘲笑,李风回到了三女身边。陈思嫣生气了,后果果然很严重。她本人一声不吭,绷着张黑沉的冷脸礓坐那里,不是她在乎那微不足道的30元,而是压根就想不到李风会如此的无赖!陈思嫣的冷眼,李风打从心里感到爽快:想找我做冤大头?我先下手为强!
但美女效应的威力很快就让李风相信,孔子他老人家说的: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
在美女身边,有青蛙,有癞蛤蟆,有白马王子,但更多的是狂蜂烂蝶,打着“护花”的旗帜实质是行偷窥之实的狂蜂烂蝶。李风私下给他们分类,认为青蛙穿的是布衣,癞蛤蟆挂的是阿玛尼,白马王子披的是皇袍,而狂蜂烂蝶们戴的却是战衣与盔甲。无论宅男还是型男,无论是良民还是色狼,一旦成为某朵花的狂蜂烂蝶,那他们都戴上战衣与盔甲。从心理学角度来说,这就是“角色性格”,说得通俗的就是,你当班长,就会有一班之长的作风,你当教师,就有了为人师表的性格,你做了护花使者,那就有“为女神而战”的冲动。
这不,当下就上了两个自认英俊的家伙,一人去安慰陈思嫣,一人拍桌对李风吹胡子瞪眼珠。
一个护花使者在什么情况下最伟大,如果问美女,答曰:为我而战时。现在科学曾从医学上分析这个情况,却发现,雌性动物比雄性动物对一种称为“性信息激素”更为敏感,而这种“性信息激素”在男人为女而战时分泌得更为激烈。所以,护花使者欲转换角色,就必为女神而战。陈思嫣不知是否已经嗅到护花使者的“性信息激素”,李风只知在两个狂蜂烂蝶的护架下,陈思嫣对他更冷漠了。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两大护花使者出镜出不了多久,那个在后橱内观望了很久的主管出来了,与学校其他饭堂不同,芙蓉园里多个管事的主管。
“没什么,他们只是闲着发慌闹着玩的。”李风呵呵一笑,别有用意地望着两护花使者:“你们说是不是?”
“是的是的。”护花使者连忙点头哈腰,抱歉地望了一眼陈思嫣,灰溜溜地从后门走了。经此一闹,饭堂里安静多了,几乎所有人都不动了,不吃不走,就坐着看表演。而剧本里的三个主角却陷入了冷场,李风叭啦叭啦地扒着煲仔饭,唐美不吃却笑着望着李风,那神情有些做样,但却极具杀伤力,观者心跳加速,陈思嫣却咬牙切齿。
冷场是一段音乐中的休止符,如果导演在这,他必说:这个时候是该让其他角色出场了。于是乎,一边呆坐的董梦就有了她的台词:“美姐,是时候走了,兰清姐她们可能还在等我们呢。”
“对啊,我怎么忘了她们还可能在二楼的超市等我们呢?”唐美淘出纸巾擦了擦那两块性感的嘴唇,对李风道:“走了,风跟我去逛三角市。”
此时的李风一动也不动,望着唐美那对刚擦拭的嘴唇,心里一个劲地道:“哇赛,果然是天然的红!”他本以为唐美那红润的嘴唇是涂上唇膏的,但望着那张前后一个样的白纸巾,他知道,唐美是性欲极强的女人。医学界上有条定理,天然的红润的嘴唇是种信号,代表着性欲的强弱,这与唐美胸前那两对只有A杯大的胸脯成反比,胸脯越小,性欲越强。而且李风还曾记得,在某本医书上看过,对于女性的脸部器官,大多数男人最看重的是嘴唇,嘴唇与哺|乳期时的胸脯型状大小有着某种联系,嘴唇越性感,哺|乳时期的胸脯越丰满。
“在看什么?”唐美不怒反笑,这又是一种可向情敌炫耀的资本:看,我的嘴唇比你性感,将李风迷得死去活来。
“哦,没什么。”李风一陷大腿,从品美症的昏迷状态中醒来,呵呵一笑,问:“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风,走,咱们去逛三角市。”
“那里不是教师的油、柴、米、盐所集之地吗,我们学生的又有什么可消费?”
“有啊,多得很,一些小地摊,一些小饰品,一些小书摊,还有全广州最便宜的成衣摊。”
“书摊?这几天没书看,闲得发慌,正打算从图书馆借书呢。”
“新生入学第一周应该不让借书的,军训结束后再去图书馆吧。”
“真的?那可得从书摊买了。”李风回头对陈思嫣道:“你去吗?女孩子一般都对衣服与饰品比较敏感,要不一起去?”
“不了,我的衣服都是直接从厂里拿出的,家里有人为我高级订制,不是成衣品。”特的与唐美唱白脸,陈思嫣优雅地启动那双又细又白的银筷,一口一口地细嚼慢咽。
“这……”李风还没开口,唐美已经一把挽住了他的手,笑道:“风我们走吧,别管某人,有你同行就已足够。”
“你……”发出叫声的有陈思嫣与李风,李风是不满,因为唐美又把他当成了一个可将对方军的“车”,陈思嫣是不快,这摆明就是挑衅,好的,我陈思嫣就与你玩个够。啪一声,陈思嫣放下银筷,道:“我也去。”
“哼。”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