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那鼠目青年动了,他脸色大变,冲着治安人员骂道:“你们干什么去了?报警这么久了怎么不见你们到?现在死了人才悠然赶到,你们是人民的公仆吗!”青年也憋了一肚子气,本来今天还躺在两婆娘的肚皮上爽快的,却接到了上头的命令,要他大清晨赶来杀人,结果人杀不到,却被人给杀了,一肚子的闷气终于在这刻爆发,青年冲着警员大吼了起来。但奇怪的是,七八名治安人员低着头,屁也不敢放个,一个刚被分派到这个鸟不拉屎的菜鸟心里不服,喃喃地说了句:“是你自己大清晨打电话给我们,要我们别多管闲事,现在被打的是你们了,就跟我们过不去。”
“你说什么!”鼠目青年大吼一声,猛的扑向那名菜鸟,拳头对准脸目就是一阵发疯似的狂打,边打着边吼道:“你他妈的嘴多,我就帮你灭一个!”菜鸟被打得招架不住,只有鲜血涌出,他无助地望着同伴,叫喊:“救命……”但令李风惊讶的是,所有身穿警服的青年都不动,脸色无奈又怕惹火烧身的苍白,只好眼睁睁地望着同伴被打得死去活来。
鼠目青年打了五来分钟,才消去胸中那股闷气,最后一脚将菜鸟踢翻在地,指着李风与女子对警员吼道:“你们还傻乎乎站着干什么,给我上,将他们全部拉回派出所,我要慢慢地折磨他们!”
“是!”仿佛是怕惯了青年,派出所来的七名青年不敢怠慢,凶猛地向李风压去。李风这边,没人出声反驳,连女子也闭口不言,早在菜鸟被打时,他们就拿起了猪肉刀,默默地做好准备,现在在众警务人员动手之际,他们也动了,挥动猪肉刀当先向前扑去,那姿势把李风吓了一大跳,他惊道:“这不是袭警吗,你们不要命了!”
无人理会李风,所有的人都在撕打,连想娶李风的女子也忙于厮打,她一拳猛的击在一名青年脸庞,娇喝一声“我等你们好久了”又是一个扫脚,将青年掀翻在地上,见青年挣扎着起来,女子又是一脚,直接地劈在了青年的老二上,只见啊一声巨响,青年脸如猪色,在地上激烈滚动着。
“大伙,趁这个机会将他们一窝都给铲了,省得他们隔三差五又来收一次保护费,老子也受够这口恶气了,今天不把他们打怕,以后我就不开这店了,卷包袱自动滚回北方!”大汉猛的一声吼,众人心血沸腾,打得更为拼命。人声厮杀中,李风的兽血再次沸腾起来,他顶住要杀人的冲动,死死地咬住苍白的嘴唇,默默地对自己念道:李风你别乱来,他们可是派出所的警务人员,你惹不起的,国家一条袭警罪就够你好受了!
李风一边警惕着自己,一边奇怪地望着打得热火朝天的众人,怎么他们不怕?别知道对方是执法人员却与之相争,这不是袭警吗?难道就因为他们经常来收保护费?李风虽然疑惑,但心里还是打起退堂鼓,他望了一眼人群中挥舞的女子,道了一声再见了,就向外踱去,所有人都在火拼,猪肉店里一片混乱,到处都是刀声,李风猛的一惊,低下了头才避开迎面劈来的一刀,他吐了口恶气,尽快向前摸去,但身前一声巨响,又一名青年被打翻在桌上,垂在了李风跟前,他翻滚在地,想也不想就向李风劈来一刀。李风一惊,应激性一脚踢去,硬底鞋擦着刀面挡了下去,李风没等对方动手已一脚向其脸部踢去,踢完后李风就不安了。丫的,我这不是在袭警吗?李风不想久留,冲出大门,正欲逃离这里,但就在此时,三辆车牌是五位数的警车停在了李风跟前,车门开后,从车上冲下来大约十二名的军警人员,他们向厮打中的众人扑去,边厉喝:“你们是哪个派出所的,光天化日敢强闯民宅!”
李风一疑,却见到了个大人物,他一身与众不同的警务服,头戴着顶军帽,李风一看就知道这样的衣着必是市的公安局局长之类的领导。李风望着别人,别人也打量着李风,见李风满脸的惊色,那中年局长挥了挥手,道:“将他押下!”说完就对着猪肉店内的众人大喝而道:“都给我停手!”
打斗中的女子望了一眼这边,笑了,道:“大伙们,我们的救星到了,都停吧,也打够了。”
闻此,所有的青年惊慌了,他们知道谁来了,百分百是市里公安局局长。在林尘镇上,白蛇帮一直都没有惹猪肉店,就是因为他们有硬的后台,这个后台就是市公安局局长。
“局长你来得正好,快,将这群流氓抓起来!”汉子也应了一声,那挺着一个啤酒肚的中年局长大手一挥,身前十多名军警就扑了上来,令李风奇怪的是,这下,从林尘镇派出所来的治安人员竟然慌得满脸苍白,特别是那鼠目青年,他知这次大事不妙了,连忙掏出手机,欲找靠山,但却被一名军警拍在地上了。
中年啤酒肚笑呵呵地向汉子迎去,来个大熊抱,道:“老弟你还是想起了我啊,这次虽然是从二十五公里外赶来的,但为了兄弟,我值得啊。”
“兄弟的情谊,老汉我记在心上了,来来,快快入来坐。”说着,那汉子就对一边的女子喝道:“娃儿怎么还站着,快快去倒茶,真是的,怎么这么不懂事?”
女子并没有动,而是望向中年啤酒肚,突然道:“大伯,可否请你帮个忙。”那中年啤酒肚一笑,道:“你这个假小子有什么话就直说,你的脾气我又不是不知道,说吧,这次又要我给你多少个人肉沙包?”